原文回坑君发表于:2017/12/29 17:46:38
1
堂本光一最近严重受噩梦困扰,说是噩梦也不完全,至少过程还是很享受?但早上醒来奇怪的梦境带给自己的严重羞耻感可以说是噩梦无疑了。
第一次的梦是梦见了相方在帮自己口交,梦里的相方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一边舔舐一边因为不知道因为光一说了什么而吃吃笑了起来,细碎的牙齿研磨着自己分身的感触有点过于真实而可怕了。
“喂!怎么这样啦…你到底还要不要了啦…”将分身慢吞吞地吐了出来后,抬起头来的相方拍了一把光一的腰侧,止不住笑意地说。话语拖沓甜腻的尾音和闪耀着晶莹剔透光芒的上目线就这样清晰地留在了记忆里。
光一早上醒来困惑地看着晨勃的下身心情非常复杂,此时若是想象着纯洁的相方自慰那未免也太无耻了,光一仰躺在床上希望自己早点将这段羞耻的时光熬度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呢?虽然与相方的关系一直被全日本人民意淫着,但光一一直靠哈哈哈哈打发了过去。自己对相方真的有超越门把感情的欲望么?怎么思考这个问题都没有答案。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然而,梦境并没有停滞。
随后梦见了自己去相方家啪啪啪地拍门,吼叫着,“堂本刚,你给我出来。”
慢悠悠来应门的相方倚在门上一脸厌烦地让出了道,而醒来后连自己不想有任何触碰地侧身进门这种过于微小的细节都记得非常清楚。如果现在让自己画出相方家客厅的布局,沙发、鱼缸、吧台,还有吊床的位置也是全然没有问题。等等,为什么会有吊床?光一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些无关紧要的物件上,企图通过蒙混过关的方法战胜生理上奇怪的反应。
“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像慢镜头般脱掉浴衣走来的相方说道,含笑的嘴角,垂在眯起的眼睛上的凌乱的卷发,以及自己司空见惯却又看起来像加了滤镜一样的裸身。
这是蔷薇太阳时候的发型嘛,光一坐在床上非常理性的判断。
“你不能总是用这一招来解决问题。”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无比正直,经得起诱惑。
所以到底在吵什么啊?光一一边回忆一边吐槽着自己的梦境。
“不想做就走啊。”和现实中平和温柔的相方截然相反但的确顶着相方那张脸的人恶质地说。
被触碰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崩塌瓦解了,那种怒意加持欲望的触电般的颤抖在醒来之后仍停留在指尖之上。而更让人生气的地方在于那种自己被对方牢牢掌控般的,就像被钉死在了相方家客厅中央动弹不得的不甘心。
“最后还是做了嘛,怎么这么没有用啊。”光一继续吐槽着自己的梦境,“一点也不可爱!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实中的刚。”
不能再往下想了,光一甩了甩头,决定起床。
但无论是在工作的间隙,还是完成任务般吃饭的闲暇,梦里过于旖旎的相方还是不时地钻进脑袋里。紧紧环住自己的脖子,在耳边的喘息;高潮时嘶哑的低吼;做完后死死抱住自己的不愿松手……
“你啊……”最后连梦中的自己也无奈地笑了。
“怎么?”相方的胡渣摩擦着自己颈脖有点痒痒的。
光一停下筷子,摸了摸脖子想将这种触感挥走。
不是梦,太像是记忆中的一部分了,光一忧心忡忡地想。
“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受。”沙发不够长,腿完全没地方放的光一说道。
“谁管你!”
这样的相方完全是恶魔嘛,都不想给他加上个“小”的定语。
过了一会,不想妥协的自己只好说,“你不会想在这里睡吧?”
而相方一边挑衅地将双腿缠上来,一边态度完全相反地冷笑,“那你拔出来啊。”
此时,如果对这个人说,“你这么死抱着要我怎么拔?”就彻底输了。
“随你。”光一简直要给梦里的自己说的这句话翘大拇指了。
恩,没有输嘛,光一轻快地盖上便当盒,结束了回想。
1回坑君发表于:2017/12/29 21:28:37
今天有奔奔奔的外景,之后还有两人杂志的拍摄,自从连续一周梦见相方以来,这是第一次见面。年纪渐长后的相方愈发沉静,整个人就像笼罩在一团迷雾里一样。佛系爱豆,恩。
光一一点也不想见到相方,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连见从小一起长大的相方都要给自己做很久的心理建设,但没有办法,工作还是得继续。
光一用余光撇了一眼身旁正在弄头发的相方,发型师大姐正在帮他卷头发,每卷完一缕都要赞美一句,“哇,可爱。”
一直抱臂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相方,在发型师大姐重复了100句可爱之后,终于耸肩捂嘴fufufu地笑了起来,但仍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呐,”已经弄完头发,在一旁哗啦啦翻着杂志的光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没有啊,怎么了?你想买吊床?”相方一脸平静地问。
“是啊,我想买一张放在客厅里。”光一回想着梦里相方家客厅那张立式吊床的颜色,补充道:“红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光一有些咬牙切齿地眯起了眼睛,强忍着自己不说出“你把你家客厅照片给我看一下”的冲动。
光一突然想到,自己总是毫不在意地在相方面前更衣,但相方永远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消失了。小时候才不是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随后的拍摄很顺利,拍杂的时候又被要求拉手了,像平常一样笑着吐槽“要拍拉手照拍到什么时候”的相方自然地牵起了自己的手,那种触感与梦里掐着自己后背的相方的手感觉并没有重合,光一放下心来。
工作完毕已是半夜,习惯早睡的相方低头道谢,然后就匆匆走了。
“刚现在住哪里?”收工回家的路上,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的马内甲。
“这种事情应该去问刚桑那边的马内甲吧,我怎么会知道。”马内甲一脸不解地开着车。
大概是从未见过这么饶舌的自己,马内甲终于趁停车的时候回头道,“你这么感兴趣直接去问刚桑就是了。”
梦境依然延续着,通过相方的发型判断时间线再去回想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企图从中分析出点什么的光一显然失败了,说到底现在和相方除了工作,私下的接触实在是太少了,还有自己的梦境除了H根本就没有其他剧情。
以昨天自己试探相方时,相方的反应来看,受春梦困扰的显然只有自己一个。必须要接受这只是一个春梦的事实,把梦境与现实隔离开来,不要去想为什么,这才是理智的作法。
但第二天清晨,从床上坐起来的光一,还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平复梦境带来的后遗症。
“呐,kochan,我吃不下了。”跪坐在地上看起来年纪还停留在十代的相方撒娇般甜甜地说。
“那要怎么办啦。”梦里的自己用挺立着的分身戳了戳相方的脸蛋,相方便fufufu地笑了起来。
“太难了啦,不做了。”只穿了一件T恤的相方站了起来抱住了全身光着的光一。
等等,这不是合宿的宿舍嘛,那是几岁来着,光一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算了,不管几岁都是犯罪,太可怕了。
2= =发表于:2018/1/7 10:44:29
等更
3回坑君发表于:2018/1/7 22:09:29
3
接到未满剧本的那刻,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吐槽了,“这不是BL嘛。”
接下来是为期十多天的拍摄,几乎全是和相方的对手戏,就剧本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但演技精湛的相方看起来还是非常认真地在对待。
这些年和相方的关系已经进化到私下只要自己不开口,对方也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程度,这种状态自己倒从未觉得不舒服,至少在做梦之前是这样。但是,最近的自己明显变得啰里八嗦起来。
自己一直在逗相方说话这件事连周围的staff也察觉了,只有自己纠缠的对象——虽然有在好好回应自己说的每句话的相方像毫无察觉一般从头至尾都没有问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以自己要装修房子为理由想套出相方话的光一就差没说出“让我去你家看看”这种话了。无论自己做的梦是否映射了潜意识里的自己从未察觉的对同为男人的相方的欲望,忽略这些无法证实的欲望,将客观的、肉眼可见的部分与现实的世界相核对是逻辑通的做法。但仔细想想,自己的套话,相方没有一句是正面回答的。就好像是知道自己在给他下套一样,相方的回答过于毫无细节和滴水不漏了。虽然从小相方就是比自己反应灵敏,更会隐藏自己的人,但这种才能其实他很少会用在光一身上,所以光一一直都觉得相方对待自己是不同的,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真心。可现在有些什么变质了,在自己与相方渐行渐远、礼貌相对的时光里,光一难过地想。
梦做得多了逐渐自己似乎可以掌握主动权了,就像打游戏时手握着可操控的游戏手柄一般,有的时候醒来后,集中精力可以把梦境的范围向前或向后再推进一些用以捕获细节。
这天是从自己站相方家的高级住宅门口,按大门密码开始的。梦里的自己戴着帽子和口罩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意外地是走路前往的。我为什么不开车去呢?光一思考了一会这个问题决定将它姑且放下。
进了门,相方家一片黑,自己将帽子和口罩丢在门口的鞋柜上,并没有开灯而是驾轻就熟地走向卧室,月光洒在睡相平静的相方脸上,宽大的king size床上空出了半边的位置。身上这套是在帝剧排练时常穿的运动服,站在床边的自己拉下运动服的拉链脱掉裤子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没有洗澡?光一思考着,肯定是在帝剧洗过了。也就是说自己是从帝剧直接过来的,徒步可达的距离。
从背后抱住相方的自己用脑袋蹭着相方温暖汗湿的脖子。
“明天有工作么?”自己抬起相方的脸,一边吻他一边问。
“呵…你难道不是问清楚了才过来的么,想做就做吧。”任由自己亲吻的相方懒懒地说。
光一发现了,在梦里只要是时间线越接近现在,相方的态度就越恶劣,梦里小时候的相方多可爱啊,光一不由地感叹着。
脱掉相方的睡衣,手指熟练地伸进相方体内做着扩张的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停了下来,起身伸手在床头柜的柜子里摸索着。
身下的人缠了上来,“用完了,忍不住的话就射在里面好了。”相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对于这样一个言辞冷淡行动却耽溺于欲望之中的人,无论是现在坐在床上分析着梦境的光一,还是梦中被相方抱着的光一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人不是最怕痛么,想把他弄哭,想看他哭出声来……
光一掐住了身下人快要射精的分身,“我不摸这里的话也能射出来吧?”自己的口气同样也很恶劣。
梦里的自己一边重复着抽插,一边掐住相方已经流出液体的分身前端紧紧不放。
“Kochan,不要了……”相方发出了分不清楚是撒娇还是要哭出来了的喘息。
以一个男人的力量为什么不推开自己?相方空着的双手在这种时刻除了紧紧扶着自己活动的腰并无其他动作。
为什么总是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啊。这个人,自己全然无法理解的人,是把他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我吗?光一靠在床沿叹了口气。
放空君于 2018/1/7 22:54:07 编辑过本文
4回坑君发表于:2018/1/7 22:54:52
5好喜发表于:2018/1/8 11:01:29
等更~
6哈哈哈哈发表于:2018/1/8 20:08:47
等更!喜欢这个风格
7回坑君发表于:2018/1/8 22:23:42
4
未满终于快要杀青了,只余下最后的几个景,与相方连续相处的十几日甚至比梦境还要不真实,拍外景的时候隔壁相方的保姆车里偶尔会传来喧闹的吉他音,与就像浸没在深海底一般沉默的相方截然相反的喧嚣之音。他究竟要表达什么呢?光一推开自己保姆车的车窗,夏天湿热的空气扑了进来。
今天,要拍和相方一起被关进警局的情节,颔首说着“请多关照”的相方终于进棚了,一脸严肃。光一静静地观察着,总觉得相方看起来比平日紧张,明明是毫无难度的剧情,相方却说错了好几次台词。好不容易拍完了,听到导演"卡"的一声表示结束了后,光一站了起来走出了摄影棚。而仍坐在隔壁牢房地上的相方则没有动,staff走过来催了,"刚桑,可以了。"相方捂着耳朵,依然没有动。
导演走过来跟光一说,“要拍完了啊,辛苦了。”
站在棚外盯着仍坐在棚内的相方的光一敷衍道,“您辛苦了。”
相方仍没有出来,更多的staff觉得奇怪围了上来,光一看不见棚内的情况了。
过了一会,相方一脸没事地走出了摄影棚,见光一一直盯着自己,相方绕过正在拆棚景的staff走了过来。
“结束了。”这是多久以来,相方主动和自己说话呢?
光一没有办法回答。
突然相方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明明是一脸笑意,语调却无比哀伤地说,“Kochan,再见了。”
已经是很多年很多年,相方没有这么叫过自己了,虽然每天在梦中,自己怀里的相方都是反复撒娇着说“Kochan”,光一愣住了。
并没有等待自己回复,相方转身走了,光一想追上去问他,“你有没有梦见过我”,但这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话,最终光一只是呆在原地没有动。
收工回家的路上,光一看着车窗外闪耀的霓虹灯叹着气,自己的马内甲生病了,今天送自己回家的是负责团活的马内甲。
“怎么了?”正在开车的马内甲问。
“不觉得今天刚君有点奇怪么?”
“你说最后么,我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结果他自己又说没事。”
“刚君现在住在哪里?”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光一想。
“他又搬家了啊。”
“又?新宿的房子卖掉后又搬了一次?”
“是啊。今年刚搬的,不懂他为什么搬了又搬,老实说他现在住哪我也不清楚,我很久没有送他回家了。”
“那之前呢?之前的房子在哪里?”
“银座啊,说起来离帝剧很近呢,你不知道吗?”对自己的意图浑然不觉的马内甲问。
对上了!光一攥着拳头浑身颤抖地想。
8回坑君发表于:2018/1/9 0:13:21
5
今晚的梦似乎发生在某年年初控那天。
“辛苦了。”
“辛苦了。”
从东蛋狭长的走道走回乐屋的路上,身穿浴衣的自己在发mail,手机屏幕上闪耀着几个字,[回去?]
很快收到了回复,[有事。]
几乎是在收到回复的瞬间,自己转身走向了相方的乐屋,空空如也,没有人。
绕回浴室,依然没有人。
丧气地回到自己的乐屋,刚推开门就被人拉了进来,“咔擦”一声门被反锁了。
“快点,我马上就要走,5分钟。”相方的脸凑了上来,被吻了。
5分钟能做什么啊,躺在床上例行公事般地回忆梦境的光一皱着眉头想。
门外有脚步声,不为所动的相方仍然重复着亲吻,浴衣的带子被解开了。奇怪的是自己也毫不紧张,而是抱紧了对方。两个人的分身被相方合并在一起,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很快就射了。
一切都如此安静,连喘息声都被压抑了。
门外有人在轻轻扣门,不疾不徐的三声。
眼前的相方笑了,放开了自己,抬手缓缓地舔了一口流了满手混在一起黏答答的精液,然后朝自己晃了晃手,“呵”自己眯眼摇了摇头。披着的浴衣被拽开了,剩下的液体被相方抹遍了前胸,温热的触感并不讨厌,自己也笑了,“喂!”
相方温柔地帮自己整好浴衣领口系好浴衣的带子,开心地说,“Kochan,生日快乐。”
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门。
“来了。”相方一边系着浴衣的带子,一边推开抵在门上的光一,开门出去了。
是相方马内甲的声音,催促着,“还玩?”
“我去换个衣服就走。”相方轻快的声音渐行渐远了。
1月1日?光一思考着,是哪一年呢。
东蛋话是好几年前了吧,那个时候的关系还很好嘛。拼凑不出全貌的光一回味着相方抚摸着自己前胸的触感。所以我那天到底后来重新洗澡了没啊,不会就那样回去了吧,光一转而又开始烦恼了。
9技术宅发表于:2018/1/9 10:14:38
啊啊啊啊啊啊q_q 等更
10= =发表于:2018/1/9 16:21:00
加收视率呀
11回坑君发表于:2018/1/10 23:13:38
6
东蛋的梦,喜欢。口交的梦,喜欢。吵架的梦,呃……不喜欢。对于每天晚上自己做的梦境,醒来的时候,光一都要好好评价一番。
20周年的活动马上就要展开了,排练也很顺利,什么都由着自己的相方看起来心情很好,但不时地捂着耳朵的动作还是让人有些在意。虽然不知道梦里的相方和现实中的相方究竟有什么联系,但光一常常在呆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相方时,还是会冒出“你应该负责”这种不理智的想法。
想抱他,想吻他,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相方的头发越长越长了,梦里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相方。背着吉他全身湿透的相方不停地将头发拆了又束起,动作有无法言喻的旖旎,但对于自己专注的目光,相方从始至终也未回应过。
排练终于结束了,最后一首排练曲唱得非常好,四周的staff纷纷鼓起掌来,乐队的鼓手还在意犹未尽地敲打着鼓。在此起彼伏的“辛苦了”的告别声中,光一脱掉汗湿的T恤,心想,就只有这个机会了。看见自己脱了上衣露出壮硕的身材,周围的staff开始起哄了,站在排练室中央的相方也放下吉他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光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走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怀里的人明显抖了一下,但并未挣脱,只是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任由他抱着,四周的起哄声越来越响了。
看不见相方的表情,如果此时,他自我解嘲地说“够了吧?”、“干嘛啦”之类找台阶下的话,或者象征性地抬手拍拍自己的背,或许自己就会放手了。可是,相方只是浑身颤抖一言不发,太不像他了——全世界最会跑火车的堂本刚。
四周的staff大概以为自己是在等相方的回应,开始打着拍子起哄鼓掌了。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气氛由感人的相方爱逐渐走向了诡异的方向。就像在进行着虚拟的博弈,光一越抱越紧了,几乎要将相方绞死在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staff桑们也开始察觉不对了,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凝结了,全世界就像只剩下了自己和相方两个人。不管了,不想放手,在这个人有反应之前死也不想放手,此时,光一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还玩?”最后是相方的马内甲走了过来。
“我梦见你了。”被相方马内甲拉开的瞬间,光一在相方的耳边还是说了。
面无表情的相方被相方的马内甲拽走了,他礼数完满地笑着打圆场,“你们两个干嘛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最后只剩下自己呆呆地站在排练室中央,在那个瞬间,想起了那晚东蛋那个梦,在两人偷欢的时候,一直守在门外的相方的马内甲唯一的那句台词——“还玩?”
不是梦,就算是梦,刚刚自己抱的人就是梦里的那个人,没有错。光一觉得就算是自己这么迟钝的人,也无法再用梦这种谎言欺骗自己了。
12更了!发表于:2018/1/11 4:13:49
顶~!
13求更发表于:2018/1/12 20:15:51
周末一T
14回坑君发表于:2018/1/12 21:55:38
7
将帝剧方圆3公里的高级住宅在google地图上标记出来,再转换实景模式一一核查,终于找到了!光一紧紧攥着手机,梦里相方的家!
半夜,光一把车停在了帝剧停车场,压低了帽檐走在了银座冷清的街上,手里的手机在导航,但似乎完全不需要,光一加快了脚步跟着直觉拐进了一条小道,住宅光亮的大堂出现在眼前。站在大堂门口的密码锁前,光一回忆着那串数字,深吸了口气按着按钮。门哗地开了。
进了电梯,上了24层,一梯一户的设计,光一迟疑地站在梦中相方家门口,思考着如果此时已经搬进新的人家该如何应对,密码就应该早就换掉了吧。不管了,就算明天的报纸出现“巨星堂本光一半夜闯空门”这种标题也不管了。光一大步上前按着梦中输入了无数遍的那串密码,门开了!
里面一片黑,光一打开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光一走去卧室,还是空的。卧室正中央的地上有一串佛珠手串,看起来像是相方常戴的那款,光一将它拾起,戴在了自己手上。
如果卖掉了,为什么不换密码?光一默念着那串数字——51244295,如此有意喻的一串数字不可能是能公布给需要带买家来看房子的中介的数字,相方根本没有把这个房子卖掉。
光一丧气地回到自己家,决定沉入睡眠。可是,第二天醒来,梦境消失了。
不只是这天,梦境永远地消失了。
二十周年的Party活动开始了,开场前,相方看起来非常兴奋,难得地拉着自己和乐队成员组起了圆阵。
“今天是首日,好好享受二十周年吧!”相方笑着喊道。
演出非常顺利,但当光一洗完澡出来,相方已经不见了,抓住负责团的马内甲,光一问,“刚君哪去了?”
“他说有事先走了。”
“没洗澡就走了?”
“是吧。”
“明天不安排聚餐么?”光一不甘心地问。
“要安排么?我这就去安排。”马内甲回道。
第二天的活动依然顺利非常地结束了,退场的时候,光一拉起了相方的手,身后响起了饭的惊呼。相方看了自己一眼什么都没说。
走回后台,光一仍没放手,相方回头笑了,用嘴努了努牵着的手说,“喂~喂~干嘛,要和我手牵手去洗澡么?”
“又不是没一起洗过。”光一冷冷地说。
相方愣住了。
“堂本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不要骗我。”光一继续说。
手被甩开了,相方一字一顿地回道,“堂本光一,我没有骗过你,无论你以为你知道了些什么,请你记住一件事,做决定的都是你!自!己!”
相方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己是做了什么伤害了相方的决定么,光一怎么也想不通。
最后,千秋的聚餐也取消了。
之后所有的团活,相方的马内甲都跟在相方身后寸步不离。只要摄像机一开,相方还是原来的相方,而自己竟然也演技精湛起来,看起来和从前并无不同。
似乎还能聊一聊的人只剩下负责团的马内甲了,光一拦住他说,“把刚君的号码告诉我。”
“啊?你真的不知道吗?”马内甲翻着手机通讯录,把手机屏幕亮给光一看。
“谢了。”
“你们没事吧?”马内甲担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光一如实相告。
攥着手机的手打下[我需要跟你淡淡,单独地。]
没有回复。
[回答我。]
发出去的mail就像沉入了深海底。
15回坑君发表于:2018/1/13 0:31:00
8
就像是替代消逝的春梦一般,现实中的欲望莫名燃起来了,工作时,呆在相方身旁的日子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而刻意躲避自己的相方并没有提供任何两人独处的机会,好歹也是工作了二十几年的人,光一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这种时候,只能利用团的马内甲了。新单发行了,MS演出完,相方一如往常地匆匆要走。
光一拦下团马内甲,拉到一旁说,“帮我个忙。”
“好啊。”马内甲回。
“我需要去刚君家,你帮我想办法。”
马内甲笑笑,“他都不理你吧。刚桑那边的人我也去问了,他们对我也什么都不肯说呢。”
“是吗?”
“走吧。他们应该是会送他回去的。”马内甲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
出了停车场,追上了相方的车,故意隔了几个车距,这种专业度,光一忍不住吐槽了,“狗仔转行的啊?”
“我会帮你搞定的,要是你们真有什么事情,我可是要失业的啊。”马内甲笑道。
相方的车拐进了自己梦中从未出现过的公寓停车场。
马内甲在路边停下车,说,“要我等你吗?”
“等我十分钟吧,如果还没出来你就走吧,谢了。”光一拍了拍马内甲的肩,下了车。
怎么进去呢?光一站在大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公寓大门开了,警卫看着还穿着演出服的光一,一脸惊诧地说,“光一桑,您怎么来了。”
光一佯装镇定地说,“刚君他们从停车场上去了,完全把我忘了嘛,他家几楼来着?”
“我送您上去。”警卫谄媚地说。
自己下电梯的时候,旁边的电梯门也开了,相方一个人走了出来,看见和警卫同时现身的光一愣了一下,转而又笑了,说,“警卫桑,谢谢您送我家相方上来。”
警卫鞠了躬从还没关门的电梯下去了。
“进来吧。”相方拿出钥匙开了门。
幻想了无数次与相方单独相处的机会,结果却是说不出话。光一环视着陌生的相方家,没有一样摆设与自己梦里一致。
相方脱了鞋,光脚走进了客厅,指着客厅中央的沙发说,“你坐这里。”
自己只有老老实实地坐下。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虽然可能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唯一的要求是,在走之前请你一直都坐在这里,不要动,好吗?”相方站在离自己将近两米的距离,靠在墙上温和地说。
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的光一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光一挪了挪身。
“你不要动。”相方抬手指了指自己。
“为什么不能动?”这是自己说出的第一句话。
“你要是想走到我这里来,我就什么也不会说。”
行动比意识先行了,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光一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相方面前,两人面对面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想抱他,相方熟悉的甜蜜的气息近在咫尺,将他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和梦中的感受重合了,几乎就在拥抱的瞬间,自己硬了起来,将相方的下身拉近自己,理智被剥离了个干净,而怀里的人就像精气神都被抽走般地任由自己抱着。
什么都不想知道,是梦也好,还是自己失忆了也好,都无所谓,只想要这个拥抱的瞬间。
怀里的人靠着墙壁缓缓地滑落在了地上,压住他亲吻的时候,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Kochan。”
“恩。”
“这样我就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相方幽叹道。
“不要回去了,我在这里啊。”将相方的披散在脸颊上的长发捋开,光一加深了亲吻。
从未有过如此甜蜜的亲吻,一秒也不想停,手从相方的长裙里伸进去摸到光着的腿的时候,对方难耐地弓起膝盖张开了双腿,扯下内裤触摸到的性器潮湿温暖,在自己不断地抚摸之下,甜蜜的呻吟传来了。
“嗯……”
“不要回去了,留在我这里。”
”嗯……嗯……“
16> <发表于:2018/1/14 13:48:43
表白!写的很棒哦!!
17C发表于:2018/1/15 3:29:13
表白大大,文章棒!!就是有个小无理的请求,能把.表.这个字换成.不要.吗?哈哈不好意思,老觉得表读起来有点港台腔会出戏。。
18C发表于:2018/1/15 3:31:22
所以是自动把.不#要.替换了吗?我去。。。
19回坑君发表于:2018/1/15 21:37:48
9
清晨当光一从陌生的床上醒来,仿佛宿醉般的头痛欲裂袭来,他勉强撑起身,昨晚的记忆渐渐复苏了,昨晚把相方压在地上做了数次,但究竟自己是怎么上床的已经不记得了。
身旁的人蜷在被子里还在睡,有种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不可置信,清晨的融融日光从落地纱帘缓缓透进房间里,将一切染成了淡白。光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随手拿了放在床边摇椅上的浴衣披上,走到窗前掀开纱帘,远处是这个城市朦胧的天际线,仿若一座空城一般寂静,光一回头看着床上睡像平静的相方,突然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复生了。这种感觉小时候他经常有,哪怕两人从小周围从来也不缺帮忙打点一切的大人,但彼时小小的光一一直都觉得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身旁同样小小的相方而已。
自己是爱着这个人的,而这个人也是爱着自己的,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这点都毋庸置疑,缺失了这段记忆的自己究竟是如何将这一切丢弃的呢,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却从未丢弃过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站在窗前发呆发了多久,身后有了响动,等自己回头的时候,起床的相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默默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过了很久,浴室里仍毫无声响,光一轻轻地扣门问:“Tsuyo?”
“你回去吧。”相方的声音传来。
“Tsuyo,让我进来。”
“拜托,请回去。”
“Tsuyo。”
“我会让人送你回去,在我想清楚之前,请回去。”相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过了20分钟,相方仍没出来,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相方的马内甲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看见光一也毫无诧异之色,只礼貌地笑着说,“你快换衣服,我在外面等。”
相方的这个马内甲跟了他有10年?不,或许更久。
“刚他?”在回家的路上,明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做了一次也不代表什么。”一路默默无言的马内甲回道。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光一说。
“那就连这次也忘掉。”平常总是一团和气的马内甲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语气带着明显的苛责之意,“或许不应该由我这种外人来说这句话,但我只希望他保留健康,在这个世界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未来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而你,并不在这个未来里。”
世界?未来?
“我究竟做了什么?”
“等他做了决定,他会告诉你,请你至少等他自己做决定。”
车停在了自己家门口,马内甲熄了火转向自己,说,“哦,还有银座的房子请你尽快卖掉。”
“那不是刚的房子么?”
“那是你家。他为什么要买帝剧旁边的房子。”
很好,甩门下车的时候,光一想,一个早上的光景,自己被甩,被相方马内甲骂了一顿,然后自己还多了一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