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两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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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不合时宜2008/4/12 9:55:00

窗户敞开着,纱帘被微风拂起一角,满室明媚的阳光。他拿钥匙拧开门进来,因为拎着个挺重的箱子,楼梯又爬得急了,竟有些气喘。阳光并未使他豁然开朗,空无一人的房间倒让他的心一沉,“怎么回事?”他除去脸上的墨镜,喃喃自语。箱子还拎在手里,他就站在玄关呆住了。

不是讲好的吗?旅馆的房间是他提前租的,他把钥匙寄给他,这样他来的时候就可以走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来了。他们在这里碰了头,马上就动身去海岛。他的飞机晚点了,误了火车,他从机场租车子开过来,不歇气地开了大半天才赶到;可是,他人呢?

“愣在那儿干嘛?你傻啦?”
这个带着浓厚的鼻腔共鸣因而有些含混的男声是他许多年听熟了的。他咧开嘴笑了,箱子顺势撂在地上,“迟了!”他说。

他从浴室走出来,并没走近,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光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眼睛里半是兴趣,半是疑惑,仿佛他是个问题,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他没留意他的态度。或许是许多年见惯了,不以为意。他知道这是由于他的羞涩——别看他外表酷酷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骨子里是个害羞的人;他不会介意。他也盯着他看。

夏天刚到,他已经晒黑了。他的头发和眼睛如同新浴后的乌黑莹润,随时能滴出水来;他的睫毛又密又长。贴身的白色V领短袖汗衫不仅将他的肤色衬托得新鲜洁净,加上下面的弹力牛仔库,平素在衣冠整齐中稍嫌单薄的身材此时才显示出它是多么的匀称,以及钢筋一般的结实。他想触摸他的胸膛。
他掉头往里走,“进来坐坐吧,”他说。仿佛在招待客人。他猜他的脸红了。

他拖着箱子跟进来,却没有暂作休息的打算。他又扫视了一遍房间,“迟了!”他又说,“你东西收拾好了?”
他坐在窗前的藤椅里,伸直了两条腿,目光落在他的箱子上:“你呀,塞什么塞了那么一大箱子?”
“没什么。你的行李呢?该走了。”
“我没多少东西。干嘛还穿着个夹克,这么热!”
“走吧。你的车在楼下吗,我刚没看见。”
“坏了。你丫就爱装蒜,墨镜是新买的吧,又是Gucci?给我看看。”

真荒唐!他想。他把手里的墨镜递过去,他们的手指碰了一下。“你说什么,车坏了?”
他故作小心地把他的墨镜打开、戴上,冲着他扬起下巴;他看上去像个恶搞的孩子。“我戴不好看吧,是吗?”他形状优美的嘴唇半开着,眼睛藏在他的镜片后面。
“不难看。车怎么坏了?”
“好像是刹车的毛病,送修理厂了。”
“那坐我的车走吧,就是小点儿,放不了多少东西。”
“我没什么要带的。你那箱子里都是什么?”
“不告诉你。反正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笑了,或者说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他向来动作敏捷。没有预警,他像头豹子似的一晃就蹿到他面前,伸手去抢他脚边的箱子。他不得不全力抵挡。他很擅长脚下的功夫。他抬起一支手肘阻止他的接近,又伸出一只脚勾住他的脚,向上一带,膝盖顺势撞击他的腿弯;他失去平衡向旁边扑倒,他拉了他一把,他呼出的气息打中他的脸;他倒在床上。

“我不想去了。”他仰对着天花板,呼吸声清晰可闻。
“为什么?”他有点不耐烦。他近年来情绪善变,他本该料到的。“你不是嚷嚷了几个月,夏天一到就要上岛去怎么怎么着的,又要冲浪,又要钓鱼,又要放焰火……不都是你说的吗?”
“我改主意了。”
“都和人约好了。”
“无所谓。他们那么一大帮人,缺咱们两个没关系。”
“呵?”他俯过身去摘掉他的墨镜,试图窥探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你这么个讲义气的人居然不念朋友交情了?”
“无所谓。”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空空洞洞的。
“那,你想干什么?”

其实他知道答案。从他进门起他就一直在刺激他。他空洞的眼神里唯一能被读出的就是欲望,他的嘴唇宛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当他靠近他时,他能觉察出他肌禸的紧张,嗅到他皮肤散发出的淡淡的咸味。他几乎是只野兽。他正渴望着他。

他的确有点兴奋,可不够强。长久以来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激情他已经相当陌生了。他犹豫着。他现在是个讲求计划的人了。如果这是三年前、四年前!

他的紧张突然消失了。他坐起来,“咱们出去走走吧,”他冷冷地说。

****** ******
他们出去的时候是从正门出去的。他戴了顶帽子,没有别的掩饰;在前厅他甚至向服务生点了下头。他不喜欢他这么任性,但他也为刚才的一幕内疚;他想今天晚上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他们沿着旅馆外的一条小河走,另一侧是坡地下的农田。岸边松柏成荫,间或有些高矮参差的棕榈,带来几分南国的风情。临河还有几株歪歪斜斜的柳树,枝条垂向水面。天色晴朗,日头还很高,河面上有大片鱼鳞状的波光。

他走得很快,不像是散步的样子。他得迈开大步才能跟上。他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他感到不安。长途旅行的疲倦开始袭上他的四肢,他感到累了。

他回想起许多年前他们在河边骑脚踏车的情形。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风景。他们互相比着,手离了把,将车骑出各种弯弯曲曲的花样;追逐、碰撞,又在路旁的沟里玩蛙跳,靠着后轮的支撑,一颠一颠地,试着从沟底跳上来。他们不是专业人士,当然会常常跌倒,但他们不在乎。土地是那么的潮湿柔软,他们是那么的年轻。他捋去他发梢上粘着的小草,他口勿他笑弯了的眼。他记得他的发香,还有唇齿间的温度,然后是一点点的刺痛——这人,逮哪儿咬哪儿——他佯作生气地皱起眉,“大白痴!”他喃喃地骂。可他心里是欢喜的。
很久很久以前……

他停住脚步,依然不朝他瞥一眼,他的手指像田野一侧:“看那儿!”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只大个的渡鸦骤然惊起,呼啦啦地从他们头顶掠过。那是座砖砌的瞭望塔,粗粗目测,至少有三十米高;很残破了,塔身的石缝间生出一丛丛的杂草,是战争年代的遗物。

“我老家附近也有这么座塔,我从小就看着它,可从没看谁进去过。听说有人死在里面,有鬼,我猜那是用来吓唬小孩的吧。”他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脚尖在上面画了个圈,“想不想上去瞧瞧?”

每座塔里都有鬼魂,他想。如果你知道在中世纪的欧洲人被活埋于塔基下,你会怎么说?小孩在呼叫:“妈妈,我还看得见你!”“妈妈,我不大能看得见你了!”“妈妈,我看不见你了!”

塔底的木门被个生锈的门闩闩住,上面胡乱绑了几圈铁丝。没费多大劲儿就被他俩撬开了。一股粪便和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昏暗中可辨认出墙的内侧安装着一个个的铁环,垂直而上,直至塔顶。他回过头来,他的脸色异常地苍白,眼神里含有挑衅的意味:“你不会恐高吧?”
“随你去哪儿。”他说。

他们让门敞着,搬了块石头顶住。没再说一句话就开始向上攀爬。起初还能依稀看见铁环的位置,很快他们就被黑暗_Tun没了,只能凭着体感和触觉前进。他在心里默默数着,一十、二十、三十……他很庆幸置身于黑暗中,起码不必准确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悬;他又恐怕会有蝙蝠来捣乱。他突然停下了,他心里一紧,他的鞋底几乎蹬在他的头顶上;他又继续上行了,他松了口气,却忘记数到哪儿了,他从头再来:一十、二十、三十……在封闭的空间里,他们的呼吸交相呼应,格外地沉重。向上,只管向上。

终于可以看到塔顶天窗漏下的一丝光线了。他们爬上一个平台,他左右摸索了一番,“这边,”他说。

他们出现在平原、阡陌和河流的上空。在一个接近塔顶的露台上,外侧是一圈齐腰高的护栏,根根铁杆早锈成了红色,当中竖直的还缺了几根。风立刻包围了他们。他摘下帽子;他紧握栏杆往下看,想从树木的摇动判别风究竟有多大:湛蓝的、没有丝毫杂质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苍翠的大地——他一阵目眩。不是因为高度,他默默地想;是虚空。他从未体验过的如此的空虚。

“我想让你看看我女儿的照片。”
“为什么?”
“看看吧。”他的手从臋部后面的口袋抽出来,手里是个张开的皮夹。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皮夹里的照片。风不知自何处送来隐约的歌声、语声,是哪里在举行初夏祭吗?一路走来他们都没碰上什么人,他几乎以为是走人了一个被遗忘的世界。或许那是逝去的幽灵在喑唱?妈妈,我看不见你了?照片上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梳着一头黑人式的小辫子,乌亮的眼珠,雕像般的轮廓,笑容甜美。他能在这张小脸上看出他的痕迹,可又不光是他的。

“大姑娘了,呵?”他回身背倚着栏杆。“前些日子我们一起看球赛,看完了她说,她爱你。”听起来像在开玩笑,谁会付出代价?他神情黯淡。
“好呵。”他说,把皮夹递回去。
“她长得好快,过不了几年我真得开始操心了。”
“你操心什么?怕她被抢走?”
“不是。不全是。”他长长吸了口气。“她长得太快,可又还这么小,这么轻轻松松地就可以说爱你。太轻松了。我怕她将来还不明白什么是爱呢就已经说爱了。”
“你太婆婆妈妈了吧,”他笑,“哪个小孩不这样?”他让他觉得老了。

他又转过身,面向田野。“你看时间过得多快,小baby一眨眼长成女孩子了,女孩很快又变成女人。就像这里,好像千百年不变,实际上一直在悄悄地变,据说最新的开发计划县Zheng__Fu已经批准了。只有我们,咱俩假装什么都没改变。夏天的海、焰火,年复一年,有什么意思?”

他先前来过这儿吗?他一边听一边不禁觉得这太像某出通俗剧的场景——田野之上,高塔顶端,迎着风追忆过往的两个人——他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地方?为什么要给他看他女儿的照片?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话?他在设置圈套吗?他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他们之间相距不足咫尺,他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但风又大得似乎随时可以把他夺走。他把探究的目光投向他:他是谁?他又是谁?

他两手攥着横栏,掉转头逼住他的视线。他突然发现他额头的皱纹,还有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尽管肤色黝黑,他的脸却苍白得可怕。“你还在意我吗?你真的爱着我吗?”不等他有所反应,他已是瀑雨倾盆:“刚才我说我刹车坏了,你甚至都没问一声,你根本听都没听!你只想着你自己,你要做什么。你就像个观光客,去什么地方只因为那是你交给自己的任务,事后你就可以说你去过了。”他被自己的言语绊倒了。那天的事故像一卷快进的录影带闪回在他眼前——有多长时间,几分钟,十几分钟?爱车是怎样发狂般地疾驰,差不多完全月兑离了控制;道路两旁的风景是怎样的凶险;当时他是多么的恐惧;而领悟到生命只有一次,一切却都太迟又是多么的痛苦!他连笑了几声,载着全部的苦涩。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在风中变得嘶哑:“还是也许,也许我死了你会更爱我?你会不会哭天抢地、把眼睛抠出血来?”

太过分了,他怎能这样责备他?他怎能拷问他这样的问题?如果是三、四年前,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说他爱他;可是当爱成了习惯,成了年复一年,他又如何说得出口?他要求他的是什么?他记得上一次对他表白的时候:三年前吧,在夜店里当着他的面他和个姑娘接口勿;他出格地愤怒。他觉得可笑,难道那个结了婚,有了小孩的人不是他?然后他发觉他在哭泣。他的心被只无形的手拉扯,扯得好痛。“和我走吧,还顾虑什么?”他捧着他的脸,承担他饱受折磨的眼,咽下他的悲哀。“纽约、巴黎、罗马、夏威夷、印度、澳大利亚、非洲……随你说。我就不信了,凭咱俩哪儿不能去,什么不能做,天塌下来还有我呢,完不了。”那时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而他又一次拒绝了。
现在他们能去哪儿?他们还能去哪儿?

他比他的女儿大不了太多,他想,现在的女孩多大开始恋爱?他自己的第一次是在十六岁。他女儿十六岁的时候他不过刚跨进中年的门槛。这年头没人会为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的结合大惊小怪。这是他想要的吗?通过他女儿让他们最终成为一家?他是那个把孩子埋在塔下的父亲吗?这个想法使他觉得恶心。他想起色情电影中那些肮脏的老头,一边流着泪一边伤害尚未发育的、雏鸟般的小孩。他女儿在他心中永远是照片里的小女孩。他恨他,他让他觉得老了。

也许他说得对。他沉思着,望望他,望望稀疏的栏杆,再望望栏杆外的天。就在此刻他可以揽住他的腰,把他头下脚上地抛出去,抛人那片无穷的虚空。趁他不备,他自信能做到。人们将以为他是因罪孽愧悔交集,一头栽下;对他,此处与彼处将是永远。在他的有生之年,他将一遍一遍地重生,他的坠落将一遍一遍地重演。然后在下面的稻田里他将拥抱他的身躯:血禸和骨头,他将满怀感激地亲口勿被鲜血染红的泥土——关于爱情,他不敢说比小孩子懂得更多;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个:被啜饮的血,被攫食的禸体,被埋藏的骨;他和他将不再疏离。
这片稻田将果实累累,这座塔将长存千年万年。

他猛地抓住他的一条胳膊,仿佛生怕他被风吹走;他温柔地说:“该下去了。”


****** ******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他的激烈程度令他震惊。他很久没有这样完全放纵自己了。全然不顾这栋老房子的墙有多厚、门有多严实,他chuan_Xi,他咒骂,他哭喊。他的头来回地摇晃,双腿死死地钳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狠劲儿地挠,他的肩膀和胸膛上都布满了他的齿印。不是jiao_He的欢愉,他似乎拼命要将自己陷人一种性的迷狂中,像一辆失控的汽车。

他的激情也点燃了他。他头一次担心无法让他满足。当高朝降临时他突然停止了头部的晃动,张大了黑漆漆的双眼;他浑身发抖,牙齿打战,眼皮跳个不停;可他的眼神如此凄厉,灵魂出窍的刹那有如离弦之箭。

有一刻在他混乱的喊叫中他捕捉到一个词。他以为他听错了。他追问了一句:“什么?”他不回答,只是把头甩得更猛烈,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以为他听到的是:去死。

他们做了三次,最后精疲力竭了。他蜷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臂弯,脸贴着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他的腿依然缠在他的腿上。他的怀抱温暖而宽阔,他的手指轻揉着他凌乱的头发,泪水自他脸颊滚滚滑落。他一直是他们中间更年轻、更强壮的一个,可今天在塔上他看到了他的疲惫与无措。他们就像这样老去吗?或者,竟比时光老得更快?他也曾憧憬着他们两鬓斑白的日子,他曾想等到那时他便会将心事一件一件向他娓娓道来,他会剖开他的心给他看。可他现在害怕了。他怕说不出口的终不能出口,即使说了,也无人再听,即使听了,也听不见!如果他终不能获救,那么几分钟、十几分钟……几十年,又有什么分别?他泪流不止。

“那,明天咱还是去岛上吧。”在他耳畔响起他的低语。
……“嗯,行啊。”
“看我钓条大鱼给你,呵?”

他合上眼,半生纷繁蓦地涌上心头。

2 小声问2008/4/12 11:08:00

是2TOPS么?????

3 CP疑惑2008/4/12 12:15:00

看开头以为是TP,到后面觉得是2TOPS。。。

4 被雷到了2008/4/12 12:26:00

“前些日子我们一起看球赛,看完了她说,她爱你。”

5 同疑惑2008/4/12 12:46:00

看标题以为是二宝,看开头以为是tp,看到“女儿”我就下拉看回帖了……

6 ...2008/4/12 13:42:00

如果这是2tops...其中错误很多

如果不是...好吧我真没看出来CP- -

7 -=-2008/4/12 14:28:00

哭了,是谁啊?

一直等看到个名字,结果一直“他和他”

不过文很不错,蹲看后文

8 = =2008/4/12 15:48:00

我看了一开始以为是KK,后来看到女儿以为是2TOPS,后来看到钓鱼又以为是KK

9 。。2008/4/12 15:55:00

没有一点KK的影子。。ls真是。。。

8过到底是谁啊?

10 ~2008/4/12 15:58:00

其实是AP

11 同认为2008/4/12 19:35:00

是AP

12 - -2008/4/12 19:39:00

感觉应该是2TOPS。
除了冲浪外没看出来和P有啥关系。

13 一直在路过2008/4/12 19:39:00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以为是RP么,囧

一直在路过

相当8CJ

  • RP:6177
文:2952 分:14996

14 我也猜2008/4/12 21:33:00

RID是2TOPS……主要原因是印象中LZ这个MJ好象不久前发了几篇S团的文= =

15 泪奔2008/4/12 21:45:00

那时候拓吧还不是bh拓0的天下哪,yy随意 自由畅谈。。。有谁知道双城现在的境况?

16 = =2008/4/13 8:59:00

是说这CP到底是啥。。。能有人给个准确答案么?

17 雷晕了2008/4/13 11:36:00

这个很难猜吗?请参见四楼。

回7楼,很遗憾,这个没有后文,而是结束。

18 不用猜了2008/4/13 15:50:00

= =2008-4-13 8:59:00
是说这CP到底是啥。。。能有人给个准确答案么?
________________
就是AP,前几年的文,结束了,没有续文的。

19 2008/4/13 23:19:00

bd一下也不是ap阿 明明发在木拓吧的。。。

20 ##2008/4/14 11:28:00

叹气,只是2TOP中的一个和他人,怎么扯到AP呢?

4L的提示很清楚

“纽约、巴黎、罗马、夏威夷、印度、澳大利亚、非洲……随你说。我就不信了,凭咱俩哪儿不能去,什么不能做,天塌下来还有我呢,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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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受不了这句话,泪目

21 2008/4/14 11:31:00

有谁知道双城现在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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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还在拓吧出现来着吧,发了个龙灰贴?

22 2008/4/14 12:05:00

有谁知道双城现在的境况

---------------------

去年还在拓吧出现来着吧,发了个龙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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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都不去那里了,好心的TX给个连接 或者关键词 我自己去搜

23 ~2008/4/14 15:20:00

2008-4-13 23:19:00
bd一下也不是ap阿 明明发在木拓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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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某人的文库里的,为什么变成2TOP也不清楚

24 %%2008/4/14 17:10:00

没变成2TOP,是这L里的猜是2TOP的,双城又不是2TOP饭

25 英拓2008/4/16 16:35:00

是rid吧...

看文的话这位作者真是越来越极端, 越来越绝望了...感觉文中的那个中田就是她自己的写照

26 yayaya2008/4/16 17:06:00

TIAN

27 2008/4/16 17:07:00

谁给我个提示怎么看双城的文吧 第一次看就萌了...以前没看过英拓的!

28 ==2008/4/16 21:15:00

英拓呀——好像名字叫“爱如潮水”什么的,还有一篇罗马假日

LS的不如去这个楼里去找找看

http://johnnys-net.net/forum/T.asp?bID=3&ID=88193

29 ==2008/6/5 0:05:00

好伤感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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