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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NG2008/12/26 23:56:00
我说这是绝对的冷门吧?
名字不会起,文很平淡,有人看我就继续写继续贴,没人看就撤
文字小白感染力有限,雷度未知,不幸踩雷的大人大量,就表踩我了
一、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零零散散的光从窗户的缝隙漏进来。
我翻身下床,推开窗,果然又是个好天。
我叫深泽拓马,这是我来到这里,或者说重回这里的第四个月。四个月前我们家的佑太蹬着他的女士自行车出了门,然后一直没有回来。他总是这样,酷爱一个人的旅行。其中的一次,他来到了这里,认识了我。最近的一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回来的时候,他学了些可以让我很开心的东西。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喜欢独自旅行,问他的时候他总是说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很自由的思考,想明白一些东西。我也曾经想过他一个人骑着车,在宽宽的马路上,偶尔有一辆大型的长途车从身边驶过,那是不是会是很寂寞的画面?可是他还是喜欢这样,于是他又这样没有预兆的出了门,留下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干些什么的我。
这一次,我生气了。所以我给妈妈、哥哥留了简略的消息、详细的地址,然后就整理好自己的包裹,回到这个我们初遇的地方。我想象着他回到家发现我不在的时候会有怎样的表情,有时候会觉得很好笑,有时候又会担心他找不到我。担心的时候我就会想干脆把东西打包好回去吧,可是稍微开始收拾的时候又会突然的赌气起来。哥哥曾经坐在我的床边说竹本傻乎乎的真是可爱,其实我觉得他并不傻的,所以等他回到东京,发现我不在了,他一定能想到回这里来找我。
昨天下午我收到妈妈的包裹,又是些乱糟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用上的东西。我记得佑太以前跟我抱怨过的,妈妈永远能绕过他最需要的东西。打开来看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是什么时候开始随着佑太叫妈妈的?完全不记得了。好像是她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很自然就这么叫出来,我们三个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以后也就一直这样叫。我不知道佑太是什么时候跟妈妈说的我们的事情,我总是觉得,父母不应该很抗拒两个男孩子在一起吗?可是佑太的妈妈好像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还和伯父一起来东京看我。她说她看到我第一眼就结结实实的喜欢上了,当时我就对着她很羞涩的笑,佑太也是。
佑太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满脸褶子,他说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就很少在公共场合很夸张的笑。我觉得那是因为他心思细起来之后,总会在心里面想些算不上忧郁却又不那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所以他很少见牙不见眼的笑。可是看着妈妈给我寄来的粉红色的睡衣,突然就觉得这个时候,如果佑太也在边上,我们一定会笑的前仰后合吧。佑太说,妈妈总是想给我做粉红色的衣服,他一直不让。然后我说为什么不呢,我觉得我挺衬粉红色的。佑太咕哝着说怕我怕你觉得太女气,再跟我一起很大声的笑。看来后来他跟妈妈说了呢?可是尺寸什么的,他是什么时候量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呢。我走到镜子前面,拿着在身上比了一下,很合适的样子。
说起来这片大大的镜子还是他给我装的。那个时侯刚刚开始生病,突然就瘦下去,完全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可是他来小屋里转了几回,居然就给弄来了大大的试衣镜,一边安装一边跟我们说是自己到镇子里面买回来的。等到他走了,吃饭的时候勇介跟我说想不到他骑着个破自行车,这么大块镜子也没有碎。
我犹豫着要表现在就把衣服穿上,想了想还是收起来,等到佑太来找我的时候,穿给他看吧,说不定他会瞪圆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我想到那次我们去游乐场,在摩天轮里的时候,突然有红色的光探过来。佑太就挺起身子去寻找来源,然后瞪圆了眼睛跟我说那边那边好像是两个明星。我对明星没有什么兴趣的,真的,但是他很激动的样子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于是我也半站起来,红光又照过来的时候,佑太拉着我说“出出出出出现了!”我嘟起嘴说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做出有些生气的样子。佑太就赶紧坐正了有些拘谨的看着我。我觉得他笨死了,什么都不懂,所以摩天轮转到最高的时候我笑了笑去亲他的额头。然后他就大脑当机的看着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可以再来一次吗?”
17 NG2008/12/28 0:23:00
是说自己写文怎么就老是写不出自己理想里面两个人相处的味道呢
二、
“可以再来一次吗?”
晚上做梦的时候我又梦到了这句话这个场景,第一次接口勿居然是在摩天轮里面,不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吗?可惜我们只乘过一次摩天轮,所以等佑太来这里把我带回去,一定要和他再去一次。
这样想着我走到窗前,对面一大片的向日葵,竟然有些恍然。好像看到佑太从那里面走过来,直直的走到窗户前面和我打招呼,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侯窗户前面还还空空荡荡的,只有很少的几株向日葵。那一大片,大多数是后来我们一起种的。我、佑太、勇介,忙活了一整天。我劳动一会就得坐到边上休息,看着他们两个忙忙碌碌的身影,觉得是很和谐的一幅画面。我跟佑太说这话的时候,他很老实的回答那个时侯自己的确也觉得很高兴。真是的,他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虽然我听到他这样说也并没有很在意。
黄昏时候勇介拍着手说收工,佑太却突然想起来说要找四叶草。我有些疑惑,如果要找,为什么不种植之前就找呢?可是他还是固执的又弯下腰去,我看了一眼勇介,也还是跟上去。勇介倒是一抗铁锹很酷的说我先回去清洁整理了,你们找没找到估摸着时间回来吃饭就好。
结果当然是没有吃饭,因为我们找了很长时间。如果四叶草那么好找的话,也许世界上很多人都会获得幸运的。勇介来叫过一次,也蹲下来帮了忙,最后耐不过还是走了。我照旧是找一会歇一会,奇怪的是吃饭的欲望竟然一点也不强烈。意识到我们还没有吃晚饭的时候,我走过去想拍拍佑太叫他表找了,话还没有出口却听见他高兴的喊找到了。然后他很快的跑过来,大方的把四叶草塞给我,说拿着这个,我的病一定会早点好。我轻轻捏着那柔弱的绿色,有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空气里弥漫。
那个时候我还叫他竹本,那个时侯我觉得他更喜欢勇介一点。但是那一刻,我在心里面轻轻的对自己或者对勇介,或者对佑太说,对不起,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回忆到这些,突然就很想去接近这片让我喜欢上那个人的向日葵田。于是我打开门跑下阶梯,那些总是向太阳的植物在夕阳下显得慵懒而淡然。然后我站住了,因为有一个人正穿过那一大片的向日葵向我走来。
光照到我的眼睛上,有些睁不开。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等他差不多走到我的面前,哦,不是佑太。无所谓什么失望,好像自己从一开始就清楚佑太不会来,就没有期待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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