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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温柔的咬一口2009/3/25 23:27:00
废话一下,介绍下文的发展方向,这文是很早以前写了个开头,没心情就放着了,最近拿出来看了看觉得无趣删了95%,算是重新写了。
题材是我最最喜欢的刀光剑影的杀手故事,不过跑题是我的专长,不知道会跑成什么样子也是很痛苦滴~~~~~~就目前来说还算杀手着,也没准我一抽疯就写的杀手都“从良”了,总之是个未知数,不过我是努力朝着我心中的目标前进着,会不会虐,或者说会不会很虐,看心情,今天我本来想虐一下,结果越写越happy了,所以还是先贴前几天写的好了。
一下正文---------------
第一章? ?
??? 初冬夜小镇狭长的街道总是异常的安静,抬起头稀稀落落的有几颗不太亮的星,忽明忽暗的看上去那么的遥远,孤独是一种美丽,神秘静宜的美,倾听着脚下尘埃摩擦的微弱声响,他刻意将脚步放得更轻。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会在意这种细微的声音,但他却习惯专注于倾听。因为他是龟梨和也,黑暗中最冷酷的杀手。
???
??? “人为什么活着?”
冷风吹去了心中淡淡的血腥气,刚刚去完成了一项任务,回来的路上竟然突然想起多年前堂本刚对他说过的这句话。
“地狱的召唤。”湿湿的头发遮不住他当时漆黑嗜血的双眼。
???
一栋毫不起眼的深灰色小屋就在前面,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他加快了步伐。
突然一丝气流细微的震_chan,龟梨警觉得抖了一下睫毛,停下了脚步。
小屋暗影处人影一闪,一个漂亮的男人出现在龟梨家门前,脸上带着春日般的笑意。
“好久不见,kazuya。”
从怀里摸出一支烟,龟梨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p啊,在这遇到真巧。”
“没什么巧的,老头子要我和你去完场一件任务。”
这个被称作p的男人叫山下智久,他和龟梨一样同为杰尼斯杀手集团的一员,虽然是从小一起接受训练长大的,但龟梨对他总想尽量保持距离,虽然年少时他和山下也曾相处的不坏,不过现在他们都长大了,都明白了自己是把灵魂出卖给撒旦的人,没有阳光,没有未来,在暗夜与鲜红之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由谁来终结。
“你怎么喜欢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明天下午5点的飞机。”山下从怀里拿出两张机票,抽出一张递给龟梨。
龟梨不甚在意的接过机票看了一眼,“你都找得到说明还不够偏,明天机场见”。跨步走过山下身旁,踢开脚边的地毯寻找着什么。
“喂,你就没有想过收留我一晚吗?早知道我就自己开门进去了。”山下手上明亮亮的挂着一枚钥匙。
这真是个不好的开始,龟梨笑看着眼前的人,从他手上拿走自己的钥匙,“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好歹我也是老头子派来的人。”山下无赖的挤在龟梨与门框之间,笑的依旧那么温柔。
“只有一张床。”龟梨笑着掐灭了烟,脚尖轻轻的踩了踩。把山下推出去。
“我不介意。”
“我介意”龟梨将山下挡在门外,近距离的和这个人接触,龟梨会觉得不自在。
?“我的要求不高。”
“可我不是。”
啪的一声,龟梨将山下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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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气带着人浴剂淡淡的芬芳缭绕在浴室中,洗去脑中漂浮不散的血腥。龟梨闭着眼躺在浴盆里,尽量让自己忘记一天中发生了什么,通常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放松,才能卸下一身的防备,不过今天的泡澡却不能让他彻底的休息,门口那个大声用手机聊天的男人不时传过来爆笑的声音,让他没办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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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儿,你保证不是嘴里说着想我,脑子里却念着别的什么人吧。。。。。。”调情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突然打开,一件白衬衫,一条牛仔库,龟梨顶了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
“你这样我会遭周围居民投诉的。”龟梨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和往常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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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真的不想。”山下做了一个很无辜的表情,直接挂掉手机,走进了龟梨的房间。
“想喝点什么?”龟梨用浴巾轻轻的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我以为你不会招呼我的,咖啡谢谢。”
“没有。”
“啤酒。”
“没有。”
“那就随便吧。”
山下翘着腿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支着头看着龟梨脖颈处白晰的皮肤在灯光下正发着柔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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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清水放在了山下面前。
山下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你还是老样子,总要让别人选择一下,实际上你只有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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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就像今晚你决定要住进这间房子,就会想尽办法去达到目的一样。”龟梨似笑非笑的看着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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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山下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你我这种性格的人遇在一起,其实也蛮有趣的。”敏捷的伸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山下眨眼闪到了龟梨的背后,修长的手臂环抱过龟梨的脖子,饱满的唇蹭过柔软的黑发,轻轻啃咬着龟梨细滑的耳垂,“我一直想说,你比当年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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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比当年油腔滑调了很多。不过游戏结束,再玩下去我不保证枪不会走火。”
龟梨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一把银亮的小手枪正顶在山下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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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山下垂眼看着龟梨手上的小手枪,横着小跳一步,晃晃双手,“game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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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变了不少,防身还是很好用的,送你。”龟梨笑笑的看着山下,将手中的小手枪丢给他,转身进了卧室,“祝你好梦,客厅沙发留给你,没有被子,你凑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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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这总比屋外暖和。接住那件小型武器,对于房间主人看似客气实则刻薄的待客之道,山下智久并不介意,嘴角上扬一个淡淡的轻笑,手指随意地扣动扳机,一声瘪瘪的轻响,果然是把玩具手枪,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种爱好。山下将玩具枪塞在怀里,把小皮衣用力的裹了裹,小屋不大,温度也并不太低。几个翻身在沙发上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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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和卧室里那人这么近距离了,大概多久呢,山下眯着眼看着屋顶,具体的时间真的记不得了,怎么说也应该有7、8年的光景了吧,或者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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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残酷的训练每天都在继续,每天也总会有人死去,前一秒还看到过的人,下一秒也许就会被炸的四分五裂,或者摔得面目前非,抬着血禸模糊的尸体或残缺不全的四肢、躯干丢进焚化炉,将死去人的衣物用品重新分配到活着人手中,这几乎是那时每天训练结束后都要做的事情,死亡的速度很快,训练的人从最初的几百人逐渐减少到几十、十几人,不过总是会有新鲜血液加人的,龟梨他们那帮新人来到训练基地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熬了2年,再熬3年就能离开了。还记得龟梨刚刚从孤儿院被接到训练基地时大概才13岁,分在他那个组里,性格挺凶蛮的很不太招人亲近。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只是负责带龟梨他们这帮新人尽快适应着的生活,其他的他没精力关注。那时山下很少说话,组里的人都有点怕他。龟梨是不是也怕过他,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记得有一件事情让他和龟梨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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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到身边的人在眼前死的血禸横飞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即使是他这种自以为习惯了死亡的人也同样有点受不了,他还记得那天有一个才来不久的新人和他分在一组,同在一组的其他人当中他只记的还有龟梨,他不记得那个新人叫什么了,只记得那人很爱哭,来了不长时间,眼圈每天都是红红。他一向讨厌弱者,特别是这种状态中,哭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的。就是这样一个新人,在他身前不到1米的地方被机枪扫身寸爆到头,滚烫的血红色禸末和脑浆一瞬间喷到了他脸上。他记得有人比他更惨,那就是龟梨,距离那人才仅仅不到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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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嘛。”那个时候山下还记得他骂了龟梨一句,但龟梨似乎没什么反应,呆呆的看着那具残破的尸体。山下还记得那次挺危险的,他把龟梨按在地上躲过随后的那一排机枪扫身寸。混乱中一向不顾他人生死的自己,那天不知道是为什么一直拉着龟梨,可能那时候身体里还有同情这种东西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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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仔细地回忆着那时的自己,其实心里同样害怕的要死,那天训练结束将龟梨拉到后山水塘边撕扯掉他染满鲜血的衣服时,手其实一直都是抖的。只是那时候的龟梨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紧闭着眼睛不停的干呕挣扎,山下没有时间去体会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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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还不能适应,下次死的人可能就是你。”大概真的听到心里去了,龟梨慢慢停止了挣扎,睁开眼睛。其实这句话不仅是说给龟梨听,也是山下智久自我克制的唯一方法,在这里除了去接受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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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汗水,惊恐通红的眼睛,龟梨用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拼命忍耐的表情。。。。。。山下第一次认真的将一个人的脸看着那么仔细。滚烫的泪水第一次拼命想要涌进他的眼睛,他却不想让眼泪真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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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来就忘了。”
山下还记得他说完这句话后,龟梨抱着他哭了,哭得很大声,那个时候山下曾经偷偷的掉下眼泪,一生中的第一次落泪,不是为了死去的人,是因为他在龟梨的身上看到了一直痛苦压抑着的另一个自己。咬牙忍受着这一切就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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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尝试用疯狂去面对绝望,抱住龟梨,本能的寻找着发泄的途径,其实两人都是大海中溺水的旅人,当抓住救生的浮木时谁都不会轻易的松手,同样的_chan抖身躯,同样的恐惧绝望。彼此疯狂的索取直到天昏地暗,脑子里再也不能塞进任何东西。那年山下16岁,龟梨15岁。
似乎那次之后两人走到了一起,但时间并不长。山下记得他是17岁离开基地的,比龟梨早2年,走的时候两人没有见面,再次见面已经是多年之后,在喜多川的会所再一次重新被介绍认识,不过时光匆匆流过,两人已经陌生的好像谁也不认识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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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基地的生活虽然残酷,但那时人的状态也好过现在,没有任何希望的麻木,人活着,心却死了。谁都不再需要心灵的慰藉了。
12 温柔的咬一口2009/3/29 10:46:00
表踩烂我的菜园子,那是我命根子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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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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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机场见。”
“等等,和你一起。”
几乎是条件反身寸一般的迅速,山下揉着眼睛跟在龟梨身后也出了门,扑面而来白蒙蒙的雾气让他一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去哪?”
“。。。。。。”
似乎对山下强行跟着有些不耐烦,龟梨眉头微微有些皱起,表情看上去很严肃。山下摸摸鼻子很识趣地不说话了。
一路沉默,两人来到一栋老式建筑跟前。
山下眨眨眼,“这地方有人住吗?”
龟梨朝着山下伸出一只手,“你身上有多少钱?”
“干什么,我现金不多的。”山下愣了一下,从兜里把钱包掏出来。
“都给我。”龟梨将钱包抢过来,皱眉看着山下,“1000块?怎么就这么点。”
“所以昨天才一定要你收留我嘛。”山下故作委屈的看着龟梨。
“信用卡呢?”龟梨将钱扣下,钱包丢还给山下。
“喂。”山下眉毛一瞬间挑了起来。
“别那么小气,以后双倍还你。”
山下犹豫着把信用卡从内衣的小口袋里摸出来,“你怎么会欠人很多钱的,吃喝嫖赌。。。。。。?”
“谢了。”龟梨头也不抬的将信用卡揣在自己兜里,上前几步敲了敲那栋老式建筑的门。
那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60多岁修女打扮的人从里面走出来,“是kame啊,孩子们这几天一直闹着要见你呢,快进来。”声音透着惊喜。不难看出龟梨常来。
“竟然是修道院?”山下有点吃惊的看着龟梨。
龟梨微笑着朝着修女点了点头,看了身后的山下一眼,指了指门边,一块几乎和破旧的和墙面一个颜色的小牌子就挂在门边,上面隐约还能看清‘圣玛利亚修道院’几个字。
“是kame的朋友,请务必进来坐坐。”
山下微笑着朝修女点点头。
修道院很破旧,不过却打扫的很用心,每一处都收拾的很仔细,连墙角都看不到灰尘。山下边走边观察,跟在两人身后来到一个小厅。
一张长长的桌子周围有20几把椅子,虽然都已经旧的看不出最初的颜色,但坐上去的感觉却很温馨。
“没吃早饭吧,喝点热汤暖和一下。”修女招呼着两人坐下,“还有你最喜欢的纳豆拌饭。”很慈爱的摸了摸龟梨的头。龟梨笑着低头喝着汤。
龟梨竟然也有如此温柔无害的一面。山下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这位先生汤冷了就不好喝了。”修女和蔼的看着山下。
“哦,谢谢。”低头喝了口汤,味道竟然意外的不错,似乎有种很多年不曾感受到的味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山下心里竟然开始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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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少,但这是我得心意,请务必收下。”
“你已经给我们太多了,不能再要你的钱了,你打零工挣钱很不容易。”
“我还有花店交给朋友打理。这些钱还是拿的出来的。”龟梨看了山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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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生意很好的。”那家伙大概有点慌吧,竟然能编出花店这种谎话,在这种偏远的小镇很容易被揭穿。还是打零工更靠谱些,毕竟杀人的活也不是天天都有,半年不开张的时候也是有的。山下心里偷笑着,表情却很平静,看着龟梨把他的信用卡使劲往修女手里塞,“收下吧,拒绝的话kazuya会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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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劝着将卡握在手中,修女眼中涌出泪,“这几年孩子们能继续在这里生活多亏了你,上帝会保佑你的,孩子,你这么善良。”
“表哭啦,你这样我也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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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了解到龟梨竟然可以温柔的好像八点档温情连续剧的男主角,人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山下强忍着笑意低咳了一声,却随即招来龟梨一记白眼。知道惹到他是不好意思了,山下无奈地挑了下眉毛,很识时务的收起笑容,“外面阳光似乎不错,我想去院子里晒帅太阳可以吗?”
“当然可以。”修女抽抽噎噎地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朝着山下点了点头。
悠哉的走出小厅时,隐约听到一句,“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找到。。。。。。”山下回头看了一眼屋内,一层淡淡的金光撒在两人身上。
龟梨到底在找什么呢?山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不了解他,即便是当年在基地的时候,龟梨也从来没有对他讲过任何有关他自己的事情。
不甘心吗?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山下对着阳光用力的伸展了一下身躯。
21 温柔的咬一口2009/4/26 23:34:00
最近太忙了,一直没心情写,今晚写了一点点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继续暧昧路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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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豪华别墅,田口淳之介微眯着眼睛靠在沙发背上,看上去似乎在打盹,其实他很清醒,他从来都很清醒,放松只是掩人耳目的假象,他喜欢完全收起身上的戾气,去观察周围的的一切。作为一个杀手,他有着杀手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绰号——沙漠响尾蛇。此刻距离他不到1米的大床上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已经睡得鼾声雷动,那个男人就是这家主人,也是商界鼎鼎有名的地产大亨青山一郎的大儿子,青山佐佐木,业界有名的二世祖。前段时间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一直传闻有人要杀他,这让青山一郎不惜花重金请田口来做自己儿子的贴身保镖。田口不缺钱,但他还是没有拒绝这份有损他杀手声誉的工作,原因只有一个,他喜欢杀人,特别是有机会杀同行,这让他想起来就觉得血脉膨胀。他有预感,有人此刻正在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尚未交手他就好像已经感应到了对手的脉搏,十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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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质防弹玻璃,住在保险柜里还要安排保镖24小时保护,胆小鬼。”山下吐掉口香糖,将红外望远镜收起来,回过头看了龟梨一眼,“做他的保镖真惨,我猜他上厕所也要保镖跟着。”
“蝼蚁尚且偷生”龟梨翻了个身面朝着墙,“何况是一辈子都挥霍不完家业的二世祖。”
“人活着像他这样还不如找跟电线勒死痛快。”山下走到床边突然往里挤了挤,紧贴着龟梨的后背,一只手支着头,嘴靠近龟梨的耳边,“只有一张床呢。”
临时落脚的房间是栋废弃待拆的旧楼,幸运的是屋子主人临走前还留下一张单人床,虽然窄小破旧,却让两人免于躺在地板上,作为杀手龟梨什么样的环境都可以忍受,但此刻身后是曾经与他有过些什么的山下智久,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龟梨不动声色的睁开眼又闭上,静静的往里挪了挪。
“我好像有些紧张。”轻轻的吹口气,山下趴在龟梨的耳边低笑着,淡淡的鼻音在潮湿且阴冷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慵懒。温热的唇含住龟梨微凉的耳垂,轻轻咬了下去。山下的动作似乎并不像他说的紧张。
皮肤下敏感的穿起一丝电流,龟梨猛地抽了口气,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对着山下笑笑,“我没兴致。”
“ok躺下吧,我保证不骚扰你。”呵呵的一阵笑,山下也不勉强,只是很随意拍拍龟梨略显紧张的肩膀,半拉扯着让龟梨重新躺下,将一只手环在龟梨的腰上,“床太小我怕掉下去。”
沉默了很久,久到两人都似乎已经睡着了,山下突然小声的问了一句,“我们分开后,你有没有和别人过?”
“。。。。。。”
得不到龟梨的答案,山下发出一阵低低的笑,“我也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脑子里全都是你的样子,换别人我没有兴致。”
明显不相信的轻笑后过了好一会,龟梨才低低的嘟囔了一句,“其实你是不敢信任任何人。”
“呵呵~~~~~”被揭穿也无所谓,山下鼻子在龟梨的颈间蹭了蹭,“彼此彼此,所以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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