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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2009/4/21 23:29:00
这是篇同人的同人,沿用S君《LSJR》设定,女体有,若雷请点X。
to S君:谢谢你,献给你,一定会填完的。OTZ
1
Satoshi side:
长发姑娘有一天还是绞了头发,清爽的模样颇受好评,当然除了一下课就跑到隔了几排的自己面前、那位因眼睛不好而坐前排的卷发密友。
“为什么要剪头发?”高个女生掌心攒紧口气凶狠。
“…颜料翻在头发上,不想麻烦就剪了呗。”
前·长发姑娘心里叨咕着,剪的又不是你的头发,凶什么凶。 = =
“胡说!”
“……”
若不是吼出的那嗓子带着的一点点哭腔,她便会以为这又是往常那种反应吧,只要自己做了什么对方不认同的事情,十有八九会被吼。只是,吼着吼着会哭还真的是第一次。
“…嘛,就是想剪,怎么了?”于是抬头,难得很认真的望着她。
时值暮春,即使在教室,一直披着头发的话还是会热的。
打铃了,下节户外活动别忘了。
好,马上来。
Satoshi向着窗外好心提醒她俩的女生点头示意,转身却发现眼前的密友仍旧一言不发。
“…Jun chan走吧,上课了。”
所以只能站起身拖着她往外走,加上有身高差,勾肩搭背也显得不那么顺手。
“…Jun chan?”
微卷的留海遮盖掉对方的眼睛让她看不透表情。
为什么不说话呢,还有和别人讲话时不是要看着对方才算是有礼貌的表现么,这种以前老是纠正自己的事到了这一刻怎么连指导者本身都不去执行了?
如果不回答,哪怕回看过来也好啊。
Satoshi在拐角的楼梯口止步,放开Jun的胳膊转而摸上了眼前的黑色卷发,再慢慢挑开留海,不出意料的看到一双泛红的眼,以及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下睫毛上的零星水滴。
明明对着自己吼的是她,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也是她,可临到这时,怎么就觉得像是自己亏欠对方一样呢?
哎呀呀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在一起时间久了自己也跟着姓了M么。
Satoshi皱起眉,试图安慰着:
“好啦不然再留就是了。”
却没想被对方一把抱住了。
一分钟。
不,也许只有30秒。
拥抱的时长在没有秒表校对的过程中越发显得缓慢,直到对方收紧的手臂逐渐放松,她才反应过来,刚刚被压迫的好像有些气喘。
果然身高差是好物。= =
而眼前的女生终究还是开了口,她说话的声音还是一贯不由自主的带点甜:
“Sami交男友了吧。”
“……”
“后颈那里,看到痕迹了。”
“…嗯。”
“…所以我们又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么?”
被拉着手走向树荫下的长椅,领路的密友没有回头,有风吹过,水手服的领子随之微微浮动。
“这种事有比较的意义么。”= =
看到对方总算正常的口气,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长椅上的Satoshi眨眨眼,忍不住本性毕露。
操场上学生很多,不参加活动而选择三三两两找角落坐下的姑娘也不少,因此她们并不是最突兀的两个。
而对方难得不腻在自己身上,还保持着起码10cm的间距,不得不让她有些纳闷,进而无趣地启动神游模式。
“…可恶。”
也就理所应当的没听到以上这句。
“什么?”
“晚上来我家吧,帮你涂甲油。”转过脸看着她,Jun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手那么好看不涂不浪费嘛。”
3 =-=2009/4/21 23:46:00
Jun side:
曾经在一起出去时被人误以为是Satoshi的姐姐,结果某天谈起,那人却笑着摆手说,没关系,反正Jun chan比我矮的那些日子我通通记得呢,所以就算被误认也没关系,“这里”,指指脑袋,“留下证据了。”
这样就算证据了?难道不会慢慢随时间和自身臆想而篡改么?
可如果真能随意篡改,为什么还要将那天的所见所闻记得那么牢呢。
还是长发时期的Satoshi有次被老师留堂后彻夜未归,大约9点左右就有对方家长的求证电话打到Jun家来,虽然她有随口作伪证的敷衍几句,挂掉电话的刹那却又急躁起来,找到携带连拨了几遍快捷键,可惜都无人接听。
而晚归的哥哥刚跨进门就嚷着还录像带时遇到了新鲜事,老板说一还挺正经可爱的女高中生居然也会来租那种片,赶忙回头就来得及看清一身校服。
和你的一样呢,他说。
我们学校女生多了去了。
不,好像还是很眼熟…………啊,想起来了,背影和常来的Satoshi好像的。
那她边上有男人了?溜肩的?
不是啊,男青年拎起包走上楼梯,声音里带着笑意,是个推自行车的瘦弱少年。
——啊啊如果能把这种事选择性失忆就好了。
高个女生一脸不耐烦的靠在校门边,即使频频看表等得目露凶光,照样有三三两两路过的少年不怕死的上来搭讪,再不济也要吹声口哨,以表达对正妹的由衷敬仰。
突然口袋里一阵短促的震动提示她可能有简讯传人,掏出携带一看,蓝光闪闪,是Satoshi。
难道又留堂?她嘀咕着。
“这不是Jun chan嘛?等人?”
刚想抬头吼没事揷什么嘴没看到在忙着嘛,迎上的却是相叶诚恳的目光。
“…呃,等人。”
“正好,这两天社团有活动大概都不能早回去,一忙起来倒是忘了跟你说,实在不好意思。”男生欠着身,用手挠着后脑勺,表情满是抱歉。
“嗯,相叶君去忙吧。”她撇撇嘴,换了个姿势,还是靠在门边。
“…?原来不是在等我啊?”相叶的口气有点夸张的懊恼。
“…等Satoshi啦。” = =
“开玩笑的,别生气别生气。那再约吧。”
“拜。”
冲着扬起携带跟她比划空了再联系并渐渐走远的相叶笑笑,抬起左手,她看见屏幕上那行字,嘴角扯的更厉害了。
「又被留堂了/_\ 你先走吧。」
果然不出所料。
头顶的钟楼开始叮叮咚咚的报时,七下,方才还夕阳西下余晖满满的天,一转眼全暗了。云很多,遮住了满月,所以也就看不清手里拎着食物袋一步步踏在回教室路上的Jun的表情。
袋子里有路口那家貌似面目狰狞可东西却煮的意外好吃的关东煮,还有一小盒草莓味蛋糕,淡淡的水果香气飘散出来,害她忍不住_Tun了_Tun口水。
——混账,好饿。
一层。
两层。
Sotoshi所在的班级在第三层的尽头,远远看着就那一间还亮着灯,还有人哼歌。
携带里那条「想吃什么,我带上来」的简讯已经没了发送的必要,她想,感谢我吧,不然饿死你。
很熟悉的女声在哼着歌。
没听过的男声却突然说:接口勿时候别说话。
停住,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透过窗户,Jun看到教室里逐渐靠近的两个身影,日光灯还将他们的影子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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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09/4/22 21:45:00
2
Satoshi side:
Satoshi有双经常会被人称赞长的不错的手,会被说白皙,以及骨节修长。
不过对大多数极富艺术创造力的双手来说,她又显得太过平淡了,指甲总被修建的很平整,没有反光干扰都看得清里面的半月痕。
是个甚至连女高中生常用的透明指甲油都不太会涂的人。
所以有次看到她抱着书时露出的一小撮红,樱井翔会兴奋的凑过来嚷,总算啊咱Satoshi终于开窍了。
谁说的。
半路揷进一只手,抄起她涂了甲油的那只强行一起拽到樱井面前显摆,相同的红,阳光下很是抢眼。
好看吧,我给她涂的。
高个姑娘颇神气的一甩头,边说着快点快点不然就赶不上预约的唱K时间了,边拉起她就往前面走,只留给脸上写着“我就知道”的男生两个迅速远去的背影。
——那时候,真是什么事都是和Jun chan一起做的。
“不早了,回家吧。”
“呃?”
“既然心不在焉的话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
“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的是你吧。”
整了整歪斜的衣领,Satoshi收拾好书包跟对方下了楼。
看表发觉还未到末班车时间的她主动提出自己回家,于是校门口两人告别,一个转左,一个行右。
“好饿。”她摸摸肚子,不由得自言自语。
车站离学校大约就一千米,当她拖着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身体慢_Tun_Tun溜达到站台时,恰逢班车抵达,蹭亮的车前灯一下子照清了她刚刚一脚踏上的东西。
是半枚裹着奶油的草莓。
好可惜。
回到家已过了7点半。
“阿嚏!”
“哈哈,有人骂你了吧?”
“阿…阿嚏!”
“还是有人想你了?”
“做哥哥的能不能少说两句,没看见Satoshi差点噎着了嘛。”
“……”
“嘛,嘛……又不是我的错,她吃太快了,还打喷嚏。”
“那也是因为她回来晚,呐,Satoshi,课补的怎样?”
“…我吃饱了。”
“…矣?”
像逃难似的躲进房间,再从包里捣腾出深蓝色的H001,亮起的屏幕显示没有任何新讯息。
“什么啊,难道看错了?”
书包扔进角落,作业摊在桌上,可携带却被牢牢的捏在手心,呈大字型仰躺在单人床上的短发姑娘一直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好不容易翻个身埋进被子里闷哼了一句。
只是没开灯的房间,声音轻的如同无人知晓的低语。
——又是从何时起,就分开行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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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09/4/22 23:53:00
Jun side:
高二比不得高三,能以学业为由挡掉很多来历不明的社团活动,即便每个活动都有那么多明目张当冠冕堂皇的借口。所以面对进人5月后满校园随处可见张贴着的一年一度校文化祭宣传海报,四人组还是郁闷了。
“Sho chan肯定又是戏剧社吧?”
“那是。学长说要在他毕业前创造最后一次辉煌,所以这次很重视,听说剧本也要找人重新排。”
“那你还是演那个诈死的小头目?”
“……别那么损嘛,Jun chan。”
“哼。怎么你皮痒了,帮人说话?”
“…不痒。”
“噗。不过我倒是听说好像这次规模是挺大的,”高个的男生神秘兮兮的放低声音,“很多社团都会协助戏剧社。”
事实证明相叶君所言非虚,是有很多社团协助戏剧社,其中之一——就是名不见经传的校芭蕾舞社了。
拐角的一幢老式教学楼的二层,就是所谓芭蕾舞社的活动场所,不大的舞蹈房内中心位置正站着慷慨激昂滔滔不绝的社长,而靠墙角落的两张板凳上,坐着百无聊赖的幽灵社员Jun和被拖来的Satoshi。
“不会叫到你吧。”Satoshi一边问,一边转着笔。
“估计不会,”Jun伸个懒腰,瞟了一眼门口的挂钟,一个劲碎碎念怎么还不结束,“看她们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知道了,那么迫切想出人头地的哪肯多添块绊脚石。”说完嘴角一撇,“何况这种演出,我也不稀罕。”
又来了。
Satoshi心想,真不想干也不用来开例会了吧,幽灵社员。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引起众人注意,为首的女孩立马兴奋地跑上前去,“一定是戏剧社的前辈吧?”笑容满满的拉开大门。
门外却站着一个对她而言很是脸生的男学生,乍看之下有着颇为瘦弱的身板,脸上还顶着俩黑眼圈。
“初次见面,我是学长指派来这里选拔演员的,敝姓二宫。”
Jun还是第一次和二宫正式见面。
不是狭路相逢擦身而过,不是体育课恰巧同堂打个照面,更不是那天夜里那般隔着窗尴尬地看……她扬起头顺势把背直挺挺靠在墙上,看了眼Satoshi后就迎上二宫的目光。
之前二宫问,这全是芭蕾舞社成员?
社长姑娘连连点头边笑着一一介绍拥在他身边的女孩们。
那两位也是?他指了指角落。
啊,Matsumoto同学是的,另一位不是呢。
接着就见到那个一脸正太颜的男生调整方向一步步径直走过来,用着商量的语气说,就选她吧。却完全没有商量的态度。
“别,对舞台剧我是一窍不通。”
别过脸继续盯着一旁低着头不发一语的Satoshi。真的交往了么,怎么比自己和相叶君见面更矫情呢这俩。
“有过芭蕾舞剧版的,这点不用担心。”
“我记不住长台词。”
“那还有跳舞。”
“难道……你想说演的不好没关系,跳好点当作弥补?”
“…如果你认定自己演不好的话,J-u-n c-h-a-n。”
“啪!”
猛地一拍桌,Jun站起身,走进几步死死盯着略微矮她几公分的二宫。
白衬衣黑短发幼齿颜,怎么看都是年下吧,别说Satoshi,恐怕自己都比他大。可是那股子用伶牙俐齿武装出的傲气和口舌之争的挫败都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特别,特别还有那最后一字一顿的那句。
明明社长介绍时用的“Matsumoto”,明明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对方也许早就听过自己的名字。
此时身边人的深蓝色携带恰巧有音乐响起。
“…美术比赛?好,等会我会去您办公室……”Satoshi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小声说着话。
除此以外舞蹈房一片寂静。
“好。我答应你。”
“不看看剧本再决定?”
“不说有芭蕾舞版么,大不了两版到时候一起温习得了。爱斯梅拉达嘛。”Jun后退两步揽上刚收线的Satoshi的肩,平静的甩出回应就想走人。
“等等。”二宫却一把拉住她,“就不怕我改剧本?”
不知从何时起变成只有两个人的对话,彼此都在用颇具深意的眼神相互打量,形成的气场微妙到居然没人揷嘴。
二宫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包里掏出一沓纸,挑衅似的丢在Jun坐过的木板凳上,上面白纸黑字印的密密麻麻。
“是部现在终于能转正的剧本,”他说完笑了,“多亏有你。”黑眼珠隐约闪过名为狡黠的光。
于是她拿起那叠被称之为剧本的东西递到Satoshi眼皮底下,封面打头赫然印着粗体的六字剧名,短发姑娘一字一句的读到:
S-a-l-o-m-e
PS:存粮贴完了,又要码字了。OTZ
chu口12L的S君~=3=
另,“少女之友”……那可是类似于知心哥哥一般伟大的存在,欢酱不容易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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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2009/4/27 0:24:00
3.
Satoshi side:
花粉症是个麻烦事呢,近视也是,挑食也是。
“我不挑食。”
はぃ,はぃ。不是挑食,是挑剔。
手捧点心盒并排坐在画室靠窗的位置上,迅速消灭着草莓点缀的Satoshi晃着脚,吃的很开心。而不停拿纸巾擤鼻涕的Jun则干脆把手里的东西都往她身边推,“先说好,这是状态不佳不易进食,”指指鼻子,“可不是我挑剔啊。”
“嗯。”所以不消片刻,草莓又全都不见了。
这不是买椟还珠么,Jun望着桌上一堆剩下的奶油小蛋糕嘟囔着。
过了好一会画室终于又响起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Jun带上黑框镜再用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面对认真挥舞画笔的Satoshi和满地的废弃草稿,她总感觉有些苦手,那种对方离她越来越远的情绪如同满月夜的海潮一点点泛滥,却让她毫无办法。
所以才会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只不过这种搭腔毫无疑问也将泄露本尊此刻的所思所想。
比如——
“是他么?”比如这样。
Jun把用过的纸巾揉成团,边瞄准十步开外的垃圾桶,边像拉家常般开腔。
“哈?”
“你男朋友?是他么?二宫?”
“…嘛。”
“承认的话就老老实实说‘はぃ’,别打马虎眼。”面对单音节回应模式启动的Satoshi,她没好气的抱怨到。
“はぃ。”
“啊啊果然。”被其他的画架挡着,因此她没看清那个落空的纸团滚到了哪,但秉着处女座A型血的优良传统,她起身上前决定拾起来再试一次。
感觉到有人走过,短发姑娘停下笔问到,“Jun chan怎么了?”
不过并没有得到之前那种速度的回答。
“……”
“……”
“你早知道了吧,那次。”Satoshi又将目光转回到画纸上。
“哪次?”
“后来没多久我就回去了,还在车站踩到草莓。”
“嗯,知道,你妈没打电话来。”
“矣?”
“上一次她不就打来了,我说你在我家补习来着,那次……其实你是和他在一起吧。”
“……”
“H了吧?彻夜不归。”
“……”
“所以会觉得不爽啊,可恶。”高个的卷发女生一步步往回走,收起眼镜不停揉眉心的模样好像真有什么纠结了很久。
“……有必要么?”
“我和相叶君的事不都告诉你了。”
“那是你自己想说的,我又没逼你。= =”
“Sato…”她还是坐到了Satoshi边上。
“嗯?”
“Sami……”还将板凳搬得更靠近对方一些。
“什么?”
“…总觉得不甘心,把你就这么交给他我好不甘心。”轻轻将额头抵着猫背,赌气的碎碎念着难道我是在嫁女儿么类似的话。
半饷,“你啊……”画画的人终于收起笔,回了句符合两人年龄差却不符合日常相处模式的感叹,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今天是起不了稿了,背上愈发沉重的份量和一动不动的状态无不在提醒她Jun chan可能出现的情况。练习太拼命一闲下来就容易困,况且又加上花粉症发作期,她随即抄起携带按下了相叶的号码。
而等相叶赶来将高个姑娘接走,Satoshi又接到一个电话。
“来么?”
“嗯。”
“我在楼下等你。”
“好。”
画室所在教学楼的一层拐角暗处,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少年正打着电话。过了会从楼上下来位短发女生,接着他们就和很多校园情侣一样很亲密的并排着边走边聊。
“演什么?”
“希律王。”
“不是先知么?”
“那是樱井。”
“哈,Sho chan终于不演普通的耍帅男配了。”
“先知也很帅,不然怎么迷倒莎乐美。”
“但是好像很难啊,我担心Sho chan了怎么办?”
“要不换换?”
“……算了。”
“怎么?”
“有kiss的吧……莎乐美和先知。”
“……”
“嘛,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二宫揽过Satoshi的肩,想她唇边印下一口勿,却被躲开了。于是也就没问那句话。
——你不想看的kiss,是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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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009/5/14 23:48:00
Jun side:
樱井翔捧着台本左右为难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太扎眼,再加上他平时累计的好人缘,但凡交情还不错的同学路过了总会“翔君遇上啥难事讲出来吧集思广益嘛”这样象征性的问上两句,可真把难题摊到他们面前,却又都落得个摆摆手一脸抱歉地说实在帮不了您对不住的地步。
“这都什么事啊。”抓了抓头发,他好想cos一把失意体前屈。
“怎么,我都没介意,你介意个啥?”
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撇开其一贯的傲娇语气,光看地面投身寸出的阴影也能猜出个八九成来者何人。
“…这不是不想让人误会嘛。”他颇为无奈的转身,虽然两眼在瞧见试完装的Jun chan时闪耀了一小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小剧场里人声鼎沸,道具组还在舞台上忙个不停,像他们这样的主演也只能缩在侧边人口处做着最后的准备。毕竟是首次公演,忐忑和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几乎成了所有人最明显的第一表情。
几乎,并不是全部。
好比有人一脸淡然,就像原本打算辞演专心幕后却还是被前辈硬拖来担当Herod扮演者的二宫。
有人就稍显失落,尤其是当目光越过眼前正跟服装组讨论热烈的Jun、落到她身后的阶梯型座位上时的樱井翔。
“别等了,她估计在画室,送选时间也就这几天她来不及赶来看彩排的。”
那落寞的眼神忒寒战人了,特别在因排练而消瘦下来的樱井使用后,配上那身白长袍,让Jun都不由得上前安慰两句。
“不过她不在也好,省的你让人误会嘛。”
说完路过樱井身边还颇仗义地笑着拍拍他的肩,只是穿着高跟鞋后越发明显的身高差无形中更加剧了对方的低气压。
大概比起kiss,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事情也算他的苦恼之一。
而另一边,回后台端了杯水慢慢抿着的Jun也在密切观察台下情况,直到相叶君的到来才绽放起好看的笑容。
坐在第一排的高个男生向幕布缝隙后的女友比了个拇指,她的嘴角就又往上扬。
换好一身国王行头、脸还被浓妆所淹没的二宫见状笑了,要表告诉Aiba chan呢,据他观察那俩人在不笑时那种落寞神情实在有的一拼。
而自己……可不能再沦落到这里头来。他使劲的拍打下脸颊,便安静地等待开场。
五分钟后灯光暗下来,幕布被拉开,剧场里逐渐只能听到单簧管的前奏,演出开始了。
「谁在说话」
「公主,那是先知Jochanaan」
「那位先知是老头子么」
「不,是年轻人」
代表夜晚的蓝光环绕下,身披长袍的先知在井底布道,声音是那般沉着庄严,有着卷曲长发的少女听闻如同被蛊惑,忙命令身旁士兵:「拉他上来,我想见他」
(——我想见她。
一个人在舞蹈房里对着镜子不停旋转,公演之日迫在眉睫,练习这种事对于企图尽善尽美的人而言简直成了每日必备的自觉自愿。从答应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希望输,当询问涉及的舞蹈部分如何安排时,二宫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更刺激了好胜心,因此留下独自练习也毫无怨言。
当然,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像以前那样,那人能来陪陪自己的话,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皱着眉走到墙角捞起水壶,顺手扯下系在额头的毛巾胡乱在脸上涂抹,Jun有些恨自己的心神不定。
难不成还真是负离子一般的不可或缺了?可恶!)
围绕着正痛诉国王及王后背叛与不贞的威严先知,少女逐渐从起初的惧怕转变为迷恋,像陶醉在声音中一般的接近他,触摸他,并缓缓地唱出妄图亲口勿他的意愿。一旁爱慕着少女的侍卫长对此不堪忍受,举起佩剑刺进自己胸膛,倒在两人之间。
而先知在得知她是Queen Herodias的女儿后拼命地躲闪,甚至宣布:「你被诅咒了」
音落便逃回井里去。
(所以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因为害怕会逃掉,糟糕的话甚至可能严重到连朋友都没得做。
面对出乎意料站在她眼前、耷拉着八字眉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Satoshi,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想问稿子画完了么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画室里再改改,又想问都7点多饿过头了吧不赶紧回家吃饭杵这干嘛又没点心,思前想后硬是不肯直白的问一句为什么会赶来看自己。
——能帮个忙么。
——怎么了。
——帮我练习下这里。
边擦汗边指着台本,尽量用轻松的口气笑着讲完,Jun想,很好,这样说大概就不会逃了。
如果对接下来的事断然拒绝的话,至少现在她能留几分钟就是几分钟吧。)
配乐由阴郁激烈转为轻松诙谐,国王、王后及朝臣们鱼贯而人,目光一刻不停追随着少女的国王被王后指责,不予理会的王者却在踩到侍卫长的血后开始惊慌,此刻古井里再度传来先知的指责之声,心烦意乱的King Herod请求少女为他跳舞,借以减轻困扰。
「为我跳舞吧,Salomé。只要你为我跳舞,我愿意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任何么?」
「任何」
(——等我跳完这段,帮忙排练下结尾。
——结尾哪段?别太难哦。
——不会的,先看完舞再说吧。)
和彩虹一样的七层纱裙随着舞步像鲜花般在场地中央盛开,接着又在一个接一个的旋转中逐层褪去,高挑完美的身形半掩半蔽,国王都不免神魂颠倒。但与在场众人的惊艳不同,少女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悲伤。
一曲将尽,舞者也快解开最后一件纱衣的侧身扣,整个舞台上方的灯突然全部关闭,然后所有人像剪影似的都在降下的薄布后借助侧边亮起的光继续演出。少女向着井台方向走了几步,又转身奔回继父身旁,匍匐在王者脚边等着提出要求。
「实在太痛快了,Salomé,说吧,你想要什么」
「用银盘装来……」
「装什么?快说,犹太少女中最美丽的Salomé」
「请用银盘装来……先知Jochanaan的头!」
(关掉日光灯的舞蹈室其实不算太暗,打开一侧的窗帘就能让月光照耀进来。望着舞蹈结束后被月光笼罩着的Jun那因平息紊乱掉的呼吸而轻轻_chan抖的身体,Satoshi也开始有些喘:
——…你想让我陪你排练哪一段?
——…你说呢?)
希律王见状连连惊呼不可能,又提出是否能以其他东西作为交换,金银珠宝乃至一半江山,只要少女肯打消掉念头。那是一段难度极高的哄骗哀求,因为对方的坚持,谈判没有任何结果。
王后在为女儿能替自己除去威胁而鼓掌叫好。虽然惧怕因斩杀先知所带来的民众叛乱,但碍于诺言,国王则最终还是下令让刽子手取来她想要的东西。
薄布被缓缓撤去,侍从推上场的圆桌之上银盘之中便是紧闭双目的先知头颅。
少女欣喜若狂地将其捧起,先前的阴郁一扫而空:
「现在我终于能亲口勿到你了,如同啃咬成熟的新鲜果实一般啃咬着你,我的Jochanaan」
(——……新鲜果实一般啃咬着你,我的……
——嗯?
——别说话。
——你台词没念全。
——闭嘴。
——Jun chan其实你应该找Sho chan,不,应该找相叶君的,啊啊我明白了难不成你害羞了?
——……重来。
——还是你怕外文发音不过关?
——Sami你给我消停点。
——はぃ。
——……终于能亲口勿到你了,如同啃咬成熟的新鲜果实一般啃咬着你,我的……
嘴唇和嘴唇贴近的那刻,两人都闭上了眼睛,也就都没人注意到对方那异常慎重的神情。
……Satoshi。
她默念。)
四周暗下来,仿佛头顶布满能_Tun噬掉月光的乌云,少女抱着头颅反复念叨着自己的爱与恨,甚至俯下身放肆地亲口勿。
(——…唔……
——别动。
——…不是……我快接不上气了。)
看到这一切的国王忍不住命令:「杀了她」
士兵们蜂拥而至,少女的身体逐渐被淹没在盾牌之中。
(——Jun chan好人戏,都有眼泪滴在我脸上了。
——……人戏嘛。)
宣告结束的幕布拉上后樱井翔扮的先知才睁开眼,Jun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了,他起身抹了把脸,凉凉的像是方才哪里滴落在他脸上的水痕。
而此时的场外正响起意料之中的热烈掌声。
……
……
……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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