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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说书的2009/8/1 19:36:00
LZ 管挖不管埋……
这个,纯属某天给别家的看领导的一近期图,然后姑娘就惊了:包公啊……
SO……
人物比照:
领导:包公
nino:公孙策
叶子:展昭
少爷:八王
松润:白玉堂
其他的编着看吧
看到这里有雷的就表往下走了,切记切记,LZ随性无节操,说不定会写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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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封府近来有一件大事,市井传扬,是沸沸扬扬。原开封府尹城岛茂大人升迁至户部尚书,而这新上任的府尹大人,居然是从秦州一个西北偏远地区调来的名不见经传的——
看看,说名不见经传,这名字说书的都记不起来了。哦,哦,对,对,叫大野智。谢谢您提醒。
实在不能怪我对府尹大人不敬,可这开封府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官贵云集。表说下面坐着的您可能就是宰相府里看护那包金红漆的高扇门儿的,就是路上的一只蚂蚁,没准儿也是在贵妃娘娘的花园里沾了蜜的。
这开封府的府尹,如不是久经官场八面玲珑,又如何能在这高椅上坐得过三天?可这位大野大人,未听闻有任何宫门背景,也没什么灭盗整灾的政绩,就这么忽忽悠悠儿的,好像一阵风儿就给吹过了贺兰山,“啪”地就从天上掉下来,掉进了开封府的大堂。没准儿到现在,这头上的金星儿还没散呢~
到目前为止,酒馆茶楼里对这位新上任的府尹大人,能八卦出来的也只有那么几条。一、面似黑炭,穿上黑缎朝服分不清哪里是脖子哪里是脸。二、酷爱钓鱼,刚到府邸第一天就吩咐人把池塘里的金鱼都捞出来送人,另下了二十斤草鱼苗进去。三、他此次人京,好像和我们传说中的八王爷樱井翔,有那么点儿关系……
哈,您说了,我们就想听这第三条。可您也得多容我几天时间,等我找到点儿苗头,慢慢儿给您八啊……
“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茶楼靠门的位置,一面色冷白、眉目紧锁的小个子书生撒了一把瓜子儿皮,起身就要走。
“不是你吵着要来了吗?再听听,再听听。”他身边那位身材修长、乍背细腰、眉目清朗的年轻人倒是兴致颇高,好像对八王爷和这新任开封府尹的八卦莫名传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老爷怎么进京的我们还不知道吗?用得着听他在这儿嚼碎嘴皮子!”书生的脸上已是挂不住的愠色。年轻人遗憾地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走出了茶楼。
“二宫先生,相叶大人,您二位怎么溜达到这儿来了。老爷正差人到处找您二位呢!”一府衙中的小吏慌慌忙忙地跑过来,见到二人,急忙扯住讲话。
“好了好了,我们就回去了。有什么急事儿吗?”被叫做二宫先生的书生好像在日光下透过气来,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说是左相中居大人要在府上摆宴,给咱家老爷祝贺升迁之喜。老爷不想去,所以,想让二宫先生帮忙想办法……”
“又是这种事情!”二宫甩了甩袖子,“这种事情他应该去找八王想办法,是他大费周章把人折腾到这京城来,最终目的就想由着某人跟个缩头龟似的泡在鱼塘里么!”
“和也,你看你的嘴比那说书先生还损呢。”相叶知道二宫自打来了开封气儿就不顺,可这来都来了,还能说回去就回去么?
三个人唧唧歪歪地一路回到府衙,还没走到后堂,就见一衙役飞也似地从门外冲进来,一路大声高喊:“出事儿了出事儿老爷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啊?”我们的新任开封府尹大人,套着件灰不溜秋的大汗衫,顶着一头横倒竖歪的乱发,眯着眼揉着鼻子,从后堂里晃荡出来往门口一站:“牛禸面涨价了咋?值得这么大呼小叫的!”
“不是,不是牛禸面!”
“那是浆水面?”
“不是,不是面!是翼妃娘娘跳舞戴的金面具——”
“看看,我说还是面吧。”
“这,这——”衙役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二宫一把揪过他的脖领子,“金面具怎么了?”
“被江洋大盗锦毛鼠松本润偷走了!三天后是皇太后的生辰大典,翼妃娘娘要戴着金面具为太后献舞,重新打造根本来不及,皇上命咱家大人即刻进宫查案,三天之内必须找回金面具。此次献舞关系到太后是否同意翼妃娘娘登位皇后,所以,所以——”
“进宫,查案哈……”大野打了个哈欠,“那就可以不用跟中居吃饭了。这个消息报的好,赏你!”
“等等!”二宫的指甲悠悠地嵌进衙役的脖子里,“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皇上身边的公公还没来传旨,你的消息就这么灵通的?”
“我叫松本润!”
说时迟那时快,松本润双肩微晃,挣月兑二宫的手掌,脚下轻轻一点就越上了屋脊。
这边,相叶毫不犹豫地就追了上去。两人的身形“倏”的一下就在庭院的上空消失不见。
而大野智黢黑焦炭一样的脸上,一对乌黑的眼睛,仿佛也渐渐闪出一丝光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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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ypie于 2009-8-2 20:06:25 编辑过本文
14 苎麻2009/8/2 1:15:00
姑娘我也萌过这设定啊(看过那图立刻开唱“开封有个包青天~”orz)~我们真是天涯有缘人TuT
COPY过来KY的反白=v=~
NINO:相称之下肤白似雪的公孙策小爷
少爷:状况连连大脑螺丝落地后不知滚去神州哪一边的小王爷
御猫爱拔>///<,可以在喜帝爷爷殿前和珍兽狮子君搏斗orz 哎呀头帝翼妃也很经典组合~
松润是不愿意家姐远嫁糟老头,夹着把小匕首替姐姐来和亲的西域小王子,结果被喜爷爷乐呵呵的说哎呀我终身都不会结婚嗒乃回去吧,回去之前在开封好好观光一下嘛~结果路过酒楼,被面包青天垂出帘子外的钓钩扯住了头发,于是二话不说胖揍了一顿。
于是被公孙二狗和相叶御猫满街追跑说你打坏他脑子他就更有理由不升堂啦!
在下版本的白玉堂是……横大白orzzzzzzzzzz。
23 说书的2009/8/2 18:02:00
二
御书房。
本朝至尊、德宗皇帝长濑智也,还没来!
大野垂手站在门侧,斜着眼睛跟旁边的八王爷眉来眼去。
“我说啊,那飞贼松本润说今井翼要登位皇后的事儿,我就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跟皇上提。”
“行了,我知道了!”樱井扭了扭脖子,这都站了这半天了,皇上是午睡没醒啊,还是半路看见烧鸡了?
“就算是那飞贼在太子府蹲窗根儿听到啥了,可毕竟是没凭没据的,要是一句话把皇上恼了——”
“行了!我在宫里的时间比你会说话的时间都长,你今天怎么这么唠叨了!”
“我不是,担心你吗?不担心你我大老远的跑来京城干嘛?又热又吵又没有牛禸面吃!”
“你咋就惦记你的牛禸面呢?好了明天本王下令在城里给你开上十间八间面馆!”樱井掐掐脑仁子。想想看,那自称锦毛鼠松本润的飞贼人皇宫盗宝,想是夜里走错了路,不小心进到了太子府,蹲在窗下等熄灯的时候,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三天后是皇太后生辰寿诞不错,太子妃今井翼要在寿宴上献舞也不错,可这太子妃怎么就要成皇后了——太子泷泽秀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樱井正想着,只听得内侍太监宣召:“皇上驾到!”两人赶忙俯身行礼,长濑皇上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听说小明那里丢了点东西,是么?”
“回皇上,听闻是太子妃的金面具被盗了。陛下叫我们进宫,不是为了这件事么?”
“丢个面具多大点事,我已经让光妃带了一箱子面具去太子府,给他们挑去了。”
“那皇上宣召我们——”
“啊,我就是闷了!松冈带兵打仗,一出去半年多,也没人陪我喝酒了——”
“扑通!”一直站在一旁一声儿没吭的大野智突然摔了个跟头,再看脸上的表情,五官扭曲眉目紧锁龇牙咧嘴鼻歪口斜的——
“诶?八王?大野爱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来京城水土不服患了头风病了?快宣太医!”
樱井蹲下来轻轻摸着大野的头毛,“回皇上,他大概是,方才赶路急了,有点缺水,缺水!您让人打盆凉水来,最好里边再放两条鱼,他就好了!”
“来人,赶快打水捞鱼!”
………………..
您看看您看看,这叫什么事啊!这从皇上到臣子,就没有一个正经的,这不是国将不国了么?我们这老百姓的日子,好像也过的挺好的……
………………..
话说太监们折腾了好半天,把大野的手泡在装鱼的水盆里,他的气色才缓和了过来,皱着八字眉抬头看着皇上,皇上也瞪着豹子眼睛看着他——
“哈哈,没事没事!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大野爱卿有话要说。”
太监们一个个低着头小步急走都退了出去,樱井还站在一旁不动。长濑就跟他瞪眼睛:“立着干啥,你也出去!”
“可是——”
“你是怕他吃了我,还是我吃了他啊?我们要说的事情跟你有关系,所以不让你听!”
樱井摇摇头,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从外边把门关上了。
长濑这才站直了腰,倒背起手,绕着屋子踱了一圈儿步:“大野爱卿啊,我让小翔去西北体察军情民务,看地方官员里有合适帮手的就带回来,西北路府州县大小官吏不下千人,他却偏偏看中了你。这里面,有何缘由啊?”
大野的手扥着鱼尾巴,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鱼在水里打转:“回皇上,八王把微臣带到京城,您立刻破格把微臣定为开封府尹,又是为了什么呢?上任开封府尹城岛大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升迁理由,不过是因为他是太子的老师……”大野的眼神微微瞄上去,细细地盯住长濑的嘴角。
“你刚来京城,诸事不明之处,让八王多帮帮你。好啦,看您水土不服,身体不安,早点回去歇着吧。哦,这两条鱼你也拿回去炖汤好了!”长濑大手一挥,没再多说别的,就转身回内堂了。
大野弓着背从袖子里拽出手帕来擦了擦手,端着水盆,迈出了御书房。
这热热闹闹的好戏,好像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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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说书的2009/8/9 20:42:00
AJ出现了啊……我就说了,我标cp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一定会写跑的……
三
话说相叶雅纪一路追着松本润,over_qiang越脊也不知道来到什么去处。他刚到京城不久,还没来得及转熟城内大小街巷,这一追追出小半个时辰去,等会儿可能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相叶想着,心里不禁有些起急,眼前的人翻腾跳跃,好像刻意要把他往什么地方引一样。“等等!我说松本润你等等!”
这官捉贼的,都说“你站住”,哪里有说“你等等”的。松本润突然觉得好奇,禁不住停下脚步,回转头来,侧着头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嗓音中竟还带着些少年的尖细:“我,为什么要等你!”
相叶听得一愣,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对面的锦毛飞贼,虽然装在一套无疑是偷来的小号衙役行套里,可面色黑里透粉,颌下青毛尚软,眉目鼻眼都未月兑细嫩,多说不过十五六,怎看都是未成年!
“你——你就是进皇宫盗宝的——传说中的——松本润?”相叶皱起眉头,进京之前,樱井给了他们老爷一本京城案情名录,其中“十大怪盗”一节,锦毛鼠松本润可是名列第二,怎么会,竟然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易容?变身?装嫩?妄图骗取我的同情然后逃身?相叶脑子里瞬间转过十个八个念头,冷静,一定要冷静!这是他相叶雅纪进京办的第一个案子,不能毁了老爷的名声,更不能毁了自己的名声,好歹他在秦州还被成为桂花猫呢,猫捉老鼠,不能失手!
“是我,怎么样?”松本润左右瞄着,两个人现在已经来到城墙脚下,在这里如果惹出什么大动静,恐会惊动城上守军,对自己是大为不利。
“你偷了东西,我就要捉你回去归案。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说么?”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了东西?就凭我刚才说的?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我谎报贼情,劳累了您大半天,跟您赔个不是——”
“你少跟我贫嘴,赶快跟我回府衙,有什么狡辩之辞,有本事堂上再说!”相叶想着,看来我嘴上掐不过这小子,不过没关系,看我家二宫先生怎么收拾你!
可却见那松本润嘿嘿一笑,唰地跳上城内矮屋的屋顶,相叶急忙起身就追,却被“扑啦扑啦”两件衣裳迎面蒙了过来,挥剑破衣,重新找回视线之时,松本润已经不见了!
真是生生让人懊恼!竟然就让这耗子跑了!
相叶踩在屋顶上,四下打量,再找不到松本润的身影,只能恨恨地作罢。可突然想起一事情,刚才砍衣服时回弹的力道,好像不只是软软的布料,似有硬物暗藏其中,于是赶忙蹲下身来,去检查那衣服。抖动四五下,竟从里面落出一卷残书,书的一角已被他刚才削碎,他四下摸索,想把碎片找齐,却忽听背后利器破空呼啸之声,心头大叫不好,就地翻滚,定下神来再回头看时,纸片残页,竟被刚起的一阵旋风,不知刮往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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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润躲在对面屋檐下,见刚才的袖箭竟没伤到相叶,额上青筋冷汗,已然暗暗浮出。他这次进太子府,盗的是上下两卷《晴明宝典》,金面具啊,太子屋后听窗根啊,不过是他一是兴起,顺手牵羊的玩笑。前任开封府尹城岛茂何等的严厉手段,都未能奈何得他松本润在城中官商富户公子府衙进进出出,听说新来了个什么大野智,他不禁玩心大起,想戏他一戏。谁想方才抛衣褪身,竟将怀里的下卷《晴明宝典》带了出去,这下不但没办法跟委托人交代,还瀑露了进宫的真正意图,到时候他只有被追杀的份儿……这个委托人的小心眼儿他一清二楚,他也是不得已才接下这单买卖——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捕快带着书回到府衙!
松本润咬紧后牙从藏身之处扑了出来,一手把金面具塞进相叶怀里,一手抓住相叶手里的书:“把书还给我。跟谁也别说书的事情!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偷去!”
相叶被他惊得愣住半天没缓过神来,这是什么架势?书比金子重要?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他抬头看着松润因为紧张而绷的圆鼓鼓的包子脸,缓缓地吐出一个字:“你——”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怎么回事?”
可却被松润误会成……那啥……“今晚酉时,你到紫玉阁找我吧!”
“哎!松本润!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让我找你啊!”相叶从地上撑起身子,虽然暂时没能捉住这贼,可竟然得到了深人贼_Xue的好机会,这叫什么来着?“欲擒故纵”?二宫先生你看看你没白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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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说书的2009/8/15 20:46:00
这章是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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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相叶没追到松润回到府衙,二宫正坐在后堂台阶上发呆,一脸的百无聊赖。
“怎么,老爷还没从宫里出来?”
“出来啦!被王八拐走了!”二宫斜眼拍拍库子,起身往后院走,扔给相叶一个别别扭扭的小驼背。
“这——当初老爷死活不想来京城的时候,不还是你劝他的么。”相叶也不是故意要找二宫的气,他只是觉得,二宫自从来到京城以后,实在有点别扭的过头了。
二宫不理他,一味往后院走,那架势都像要冲进正对着的厨房里。相叶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等等,我有事要说!”
二宫缓缓回过头来,速度慢的相叶都怀疑是不是会看到一张双眼血泪的鬼魂脸——还好,只是有点肿眼皮。
“你哭了?”
“你才哭了呢!石灰扑的。”
“诶?”相叶这才扯住二宫细看,果然眼睛周围还残留石灰灼烧的痕迹,“你!赶快用菜油洗!”
“那你还拦着我干嘛!”
“还疼吗?我去拿油!”相叶说着慌忙往厨房跑,拎着一桶油冲出来,却看见二宫冲着他叹气。
“已经洗过一阵子了。”
“那也要再洗!”
“你住手!我自己来!”二宫说着推开相叶来抓他脖领子的爪子,自己蹲下等相叶往他手里倒油。
相叶看着他捏着眼皮洗眼睛,心里乱七八糟的。
这种事情,他们常在江湖上走,也不是没碰到过。二宫虽是书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暗器飞刀,手里也能摸上那么一把,让他受伤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怎么会被撒石灰这么简单的手段伤到?难道是熟悉的人?难道是八王?
相叶向来腿比脑子快,想到这里就已经要冲出去到八王府上找人算账。可刚站起来,就被二宫乱扑扇这打到手臂,二宫说你给我找点冰片去。
“好,我这就去!”相叶没问刚才二宫为什么自己没去或者没找别人去,可能是疼的不想动吧,也或许是……
他回到自己和二宫同住的厢房,二宫的卧室和书房在里,他的床就在外面小厅,隔壁就是大野的房间,有什么事招呼起来也方便,药箱在二宫的床头,他翻出冰片,赶忙跑回二宫身边。二宫已然闭了眼睛,靠坐在廊柱边上,听到他的脚步声,淡淡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事么?”
“没事了。有时间慢慢再说吧!”
“你刚才说的那么急的,我还听不出来你么?”二宫把冰片敷在眼皮上,声音里的紧张感渐渐地淡了下去。
“我说了就要再出去,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说吧,我听着。”
相叶向来拗不过他,就坐在他身边,把之前追松润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宫。书的事情,松本润让他今晚去紫玉阁找他的事情,松本润想要买通他的事情。
“看来你好像艳福不浅啊!”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有心情损我!我什么时候瞒过你半个字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再说吧。反正金面具拿回来了,也能先交个差。”
“你带我去!”
“诶?”
“我装瞎子,你带我去!”
“你——这样子打起来我哪里照顾得到你!你还没说眼睛是怎么伤的呢?难道是——”
“你们都出去不久,有个自称是八王身边小厮来跟我报信,说皇上已经召见完某人了,还赏了两条鱼。八王说他府里的厨子好,就让某人去他家喝鱼汤。我就觉得蹊跷,咱家那人,受赏了东西,什么时候不是拿回来与咱们分的,还从来没有过端了去别人家的说法。我说你等下,结果就被一回袖子——”
“你没叫府里的衙役去追吗?”
“料他们也追不上。我其实一直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即便是开封府的怪盗要给我们下马威,也不带这么光天化日用这点子下三滥的小手段的——”
“那,老爷会不会有问题?”
“我差人去八王府上问了,说是出宫就被左相中居的人拦去赴宴,有八王陪着他,应该没事。我伤了眼睛的事,只跟衙役们说是在墙角自己不小心扑的——”
“你个死要面子的!”
相叶嘟囔着,二宫却悄悄抓住他的手,有点不安,有点_chan抖。
西县小吏人了开封府衙,尚未服众竟被飞贼调戏,这种事情说出去,肯定要被满府衙役嘲笑个遍,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二宫是心思细腻的人,不比相叶的粗线条和某人的没心没肺。可这口气算是压下了,这个案子他要是不破个彻底,他二宫和也就让八王画下来刻到门扇上当辟邪鬼!
这个咒是不是下的太毒了?二宫揉揉自己的脑门。“今晚我去定了!”
“那老爷晚上万一要是喝多了,回来咱们两个都不在——”
“喝多了肯定让八王给扛家去!便宜了他!”
二宫恨恨地说。
他绝对要赢这口气的,不管对手是怪盗、八王、丞相、太子,还是皇帝老子,惹上二宫和也的人,绝对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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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说书的2009/8/16 21:40:00
ABC开始出场,带dancer玩
五
既然决定了晚上要一起去紫玉阁,相叶跟二宫就各自换了便装。但他们对京城尚不熟悉,就招呼过来府里做杂事的一个小厮,问他打听这紫玉阁是怎样的路线。
想不到,这小厮捂嘴一笑:“想不到您二位是这个嗜好,才到京城就奔这么生猛的去处——”
“说什么呢!我们是去查案!”二宫看小厮一脸坏笑,就已经猜中了八九分。相叶却还不明就里,一脸好奇的问:“什么生猛的去处?难道有豹子老虎?”
“豹子老虎倒是没有……”小厮看他们好像真不知情,也就收了嬉笑的颜色:“有人,生鲜的美人……”
“人啊,那有什么稀奇的!”相叶一脸失望,他父亲祖父都是太行山里的好猎手,所以从小就对猛兽野禽颇有研习,要真是个兽窝,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却听那小厮继续往下说:
“而且都是男人。”
“诶?”相叶大吃一惊,他看了一眼二宫,发现二宫也在看他。这样的消息,不知为什么让他的心头有点紧,松本润如果是紫玉阁的人,那嫩生生的身子——不行,不能想了,好邪恶!贼固然可恨,可是凭手艺做生意,拼的是技巧,搏的也是性命。可这窑子里卖的——
“好了,告诉我们在什么地方吧。等下吩咐一队人,在三两条巷子的地方候着,万一惹出什么动静来也好有个照应。”
小厮说了紫玉阁的去处,可还是不放心地多说了一句:“您二位最好是别弄出什么动静来,那地方,有背景。”
“知道了,我们有分寸。”二宫让相叶去吩咐人手,自己也准备要走,临了,他又问了小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二阶堂高嗣。”
“去吧,我们不在的时候,府里有什么事情多留心点。回来再找你问话。”府里人杂,留出耳目来很重要。看着小厮倒是精明鬼灵之人,二宫这么说,就是有意亲近和提携他。他居然能不动声色,默默应了退出了院门。二宫赞许地点点头,见相叶回来,两个人便一同出侧门,奔紫玉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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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紫玉阁,坐落在京城著名的花街Deep。相叶跟二宫昂首迈进这烟花脂粉的巷子,竟引得一路莺声燕语侧目指点,蝶扑花舞,恨不得有把他俩拽进去生_Tun活剥了的架势。
没办法,人长的帅不是我们的错!
好不容易从彩袖罗裙里挣扎出来,就见紫玉阁木色暗淡的牌子挂在一扇不起眼的石门侧旁。二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随手递给相叶一方手帕,再看相叶,没干什么都好像真干了什么似的,脸上都快成鱼塘了。
门内有小生迎候,微微躬身行礼,伸手拦住:“请问二位可有请帖么?”
“啊,那个——”相叶想说是松本润让他过来的,可话还没说完,里面就传来一声轻咳,“让他们进来吧!”
院内静默,如深宅高院,廊下灯光也是间隔数米才有一盏,完全不似外面其他花楼的炫耀喧闹。两个人按照门童指给的方向,来到一座敞开门扇的房间门口,甫一抬头,却见一宫妃打扮的人儿端坐正堂,惊得他们突然不知道这腿是应该迈进去,还是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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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按说书的套路,这章到这里就应该停了。可LZ又不是那十分残忍之人,就把这一点点情景再交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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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惊。我就是当今的西宫侧妃,堂本光一。”
“为什么光妃娘娘会在这种地方……”
“因为这里就是我弟弟小刚开的!”
“那您也不应该,在两个陌生的外人面前展露真容,您是娘娘——”
两个人现下慌乱,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二宫左手掐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冷静,一定要冷静!
“这周围十条街道之内,都有小刚的眼线,开封府的一队人溜达到附近,不能不让人注意。用不着费什么力气,就能把你们两个不是来逛花街的人找出来~”
“光妃娘娘,您不必跟我们解释这个。我们只是为了查案,刚到京城,诸事不懂,如有冒犯之处——”
“我也没说你们冒犯。我今天从太子府出来,听说皇上在准一姐姐那里下棋,估计不杀个通宵都不会离开棋盘,我没什么事做,就到小刚这里来坐坐~”
“那我就直说了吧。娘娘可是太子府被盗一案的知情人?”他这么卖关子,我不能陪他一直绕下去,不知道会被他带到什么圈套里!二宫下定了决心,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也就不再管什么君臣之礼,抬起依然红肿的眼睛直视向堂本光一。
“这件事情,皇上可曾让你们查了?”光一不慌不忙地说着,他的身侧只站着两个宫女,堂本刚和松本润都没在这屋子里。
“事关太子府安危与京城民心稳定,即便无令,也不能不查!”
“你们,是跟我一样太闲了吧~不如养只猫儿狗儿什么的,要不就学你们府尹大人一样钓钓鱼,怡心怡情,有什么不好?”
二宫这才注意到,原来堂本光一怀里还抱着只娇小的吉娃娃,在光一身上微微磨蹭的脚爪。
“娘娘的意思是……?”
“小弟也嗜好钓鱼,改天也让他到府衙上拜望一下,没准儿与你们府尹大人是相见恨晚呢!”
算了,还是表让他们两个认识的好!二宫心里默念着,可眼见堂本光一除了跟他们绕圈子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说,那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娘娘,时候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光妃也没再说什么,让宫女看着他们出了大门。相叶在里面基本上没说话,这种场面,尤其是有二宫在的时候,他最好还是保持沉默为佳。可没见到松本润一事,还是让他耿耿于怀,好像是他骗了二宫,让二宫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白受了半天调戏——
“松本润!你小子给我出来!”他冲着夹在巷子中间点点疏星的夜空高声喊叫,忽然只听得“倏”的一声,一个人影扑到了他的身侧——
“不是说酉时么,我还没到,难道你已经去了出来了?”
相叶看着松本润刘海下面晶亮晶亮的眼睛,只觉得,事情越发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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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说书的2009/8/22 14:00:00
六
列位听到现在可要说了,咱这书不是《炭面包青天》么?这黑炭府尹大人出了在开头发了个呆摸了个鱼,就莫名地,吃份饭去了?
虽然这份饭是满桌的珍馐美味,身边环绕的是满目的二八佳人,可我们的大野大人,却躲在八王的袖子后头,扒拉着点碎菜叶子,除了“好吃好吃”,就再不说出二句话来。
左相中居脸上挂着假笑,迎着头皮听樱井朝上朝下地胡侃。他今天本来想让大野过府,探探这新任开封府尹的品相虚实,没想到皇上招两人一起进宫,自家使人在宫门外延请的时候,八王死皮赖脸地非要跟过来,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搭了一顿好饭只换得樱井一屋唾沫星子。
“那个,八王千岁,不是老夫无有美意久留,时候已晚,明日还要早朝——”
“早朝啊!”樱井夹起一筷子切的薄如棉纸的牛禸,沾了鲜香的酱料塞进嘴里,“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刚好见东宫差人请皇上去下棋,料的又是一个通宵,他明早能顶着黑眼圈听你们念经就不错了!”
“八王这样说,老夫就不得不斗胆问上一句,这宫中的形势,依八王所见……”
“这个,谁知道呢?圣祖隐退,让位于弟,即为当今圣上。圣上继位五年,中宫皇后却始终空置,前年立了圣祖末子为太子。说句实话,据小王私下听传言,朝内之人,实在都猜不透圣上这皇上,到底是想当还是不想当呢~”
“八王千岁!老夫该死,问了不该问的——”
“中居大人,你何必矜持!如不是圣上管纳疏松,怎能有左相在当朝如此庞大的势力——”樱井放低了筷子,眼睛盯住中居的鼻尖。
“八王言重了!”中居立刻正色,不再露些许神色地看着樱井白嫩的面皮:“老夫都是为了国家社稷——”
“中居大人,今天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我就不妨说破,你最近是觉得太子府的势力越来越大,开始有些担忧了吧?如今太子又和西宫光妃娘娘走的那么进,俗话说:堂上千言,不如枕边清风~”
“八王千岁!这话可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
“你放心!”八王说着看了一眼身边吃饱了开始犯呆的大野智,“他向来懒得说话。”看着中居稍稍缓和的表情,樱井心想着,话少是话少,但是说一句就能惊天地泣鬼神吓死一池子鱼的……想当时,自己就是被他吓的,才一无反顾地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人弄到京城来的。
“中居大人,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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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相府,大野让晚上的小风儿一吹,看起来稍稍地清醒了。樱井扯住他的手:“今晚过我府上去?”
大野凝神想了半秒,“不行,今晚我得回府。”
“府里我差人去说一声就好了。”
“不行,那两条鱼,不早放回池子里就不鲜活了!”
“鱼我也让人一起送回去不就行了!”
大野挣了他的手,回瞪向樱井的眼睛:“能说‘是’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说过‘不’?”
“可是,自从你进了开封府,我们都没有……”
大野白了他一眼,招呼起自家的轿夫,拎上在中居府上找到的鱼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是,莫名地high了一晚上的樱井翔,又莫名地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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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野急着回去,当然是因为下午松本润闯府的事情,相叶追出去有了什么结果,他不早一时知道,总是不能安心的。二宫自进京以后一直心情不好,要是一天不看见他好好地在自己的眼前,心上也纠结的跟泥鳅在搅似的。
轿停到侧门,他匆匆从里面钻出来,迈进院子,却见一片清朗的月光之下,二宫、相叶、另有一个身量细小的年轻人,三个人围坐一处,一桌子酒壶花生壳儿,不知正在讲些什么笑话,相叶笑的前仰后合,二宫也在拍手称快——
自己狠心放弃了樱井的邀约,急三火四地赶回来,他们居然没事儿人似的在喝小酒,还带了个不知什么人进来——大野想着火气就往上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前,“咚”地把鱼桶往桌面上一撂,气鼓鼓地瞪了眼二宫,瞅了眼相叶,然后,目光落在仰叉着腿坐在石凳上的年轻人脸上——
“你是,松本润?”
“啊,是我!”
“相叶,二宫,贼怎么进家门了?!”
二宫一颗花生仁砸在他的黑脑门上,“你赶快自己找凳子坐下,我们在说好戏,不听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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