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平行世界观2010/1/28 18:25:00
临近新年,写点喜庆的东西。希望看完文的各位,能解除掉上班上学的疲劳,那LZ写这篇文的目的就达到了。抽文勿拍,只是娱乐而已,LZ就是那霉菜花,如果观看此文不适,请点叉,万分感谢= =
人物介绍——
光家名单:
老大:冰室光三郎
老二:米寿司
老三:爱田诚
老四:加地俊平
幺子:不破耕助(不破银狼)
刚家名单:
老大:鞍马六郎
老二:柏叶东次
老三:筱田夏生
老四:山崎终
幺子:金田一一
他们都是亲兄弟,别问作者为什么姓氏不同,作者只能回答:姓氏,那就是浮云一一、、、
正文开始——
应该是孽缘吧,光家和刚家,犹如古时的平氏与源氏。本是喜家同宗,却不知从何时起分崩离析,水火不容。两家一直叫嚣着三不原则:不准恋爱,不准同居,不准结婚。多少年的交恶,战火弥漫在近畿镇上空。偶尔,两家人相遇,都要怒目而视,以示阵营的不同。光家人笑刚家人,又矮又胖。刚家人骂光家人,又秃又瘦。总之,就是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心头起火。
那么多年的战火,忽然被平地惊起的一声炸雷给弄灭了,雷得两家人是外焦里嫩,嫩上滴血。原来是有人给这两家上演了一场罗密欧爱上罗密欧的故事——光家长子冰室光三郎和刚家次子柏叶东次相爱了。
当光三郎终于鼓足勇气踏出房门,拉着东次来到刚家的时候,刚家老大鞍马六郎已经和众兄弟揣着手,站在门口等他。东次显然被吓到,按照他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优柔寡断的个性,显然是准备不足。光三郎倒是面色宁静,不愧是A级代办档案特别搜查组的冰室警官。他和名侦探鞍马六郎是同事兼对手,可是此次以弟夫的身份与他见面,还是第一次。
来到刚家的会客室里,刚家的男人们一字排开,对面是冰室光三郎和柏叶东次。
“好久不见,六郎……”光三郎微微躬身,算是行礼。
六郎推了推自己那黑框大眼镜,上下扫视一番,淡淡地问:“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鞍马六郎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弟,老实本分,每天也就是上班下班,烧火做饭。不同于夏生成天出去把水潜,不同于阿终偶尔文艺起来把病犯,更不同于天才小幺阿一,只把那眼睛往美女屁股上转。东次,这个最最内向的二弟,这个不谙表达的二弟,总是温文儒雅的二弟,本应是自己最放心的存在,怎么……怎么就跟光家的老大纠缠不清?
更何况这光家的老大,一辈子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算是新世纪第一宅男了。
东次低着头,像是犯了过错一般,他“阿喏”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什么来。光三郎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淡淡地回答:“我们……其实是网友……”鞍马六郎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到真皮沙发上,他按着心头的怒火,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发作。这个是自己的二弟,是自己从小带到大,一把屎一把尿拉扯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二弟,东次从小没受过什么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六郎都先惦记着东次,别的兄弟欺负东次,他也是偏心护着他,不让他吃一点亏。谁承想这么爱护着的弟弟,竟然跟了自家的仇人,还……还搞网恋……
东次看得出来大哥要发火,那脑袋后面竖起的头毛就昭示着一切。他一向敬畏大哥,知道大哥最疼的就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光三郎,他怎么也不会和大哥走到这个地步。他低着脑袋,轻轻说了一句:“够埋,大哥,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想和光三郎在一起,请您成全我们!”冰室也躬下身,表示恳求。众兄弟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大哥,鞍马六郎无名指摸着嘴唇,没有丝毫表情,沉默良久,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好啊!也许,这能让我们光刚两家和解也说不定呢!”
光三郎和东次的脸上露出希望的光芒,可后面那句话,却让他们笑不出来。
“其实,我早就得知,光三郎你在近畿镇的郊外买了一座豪宅,准备婚后使用。”鞍马六郎不温不火地说,“那房子很大吧,你们两个住,不嫌太大了吗?”
“您是什么意思?”光三郎问。
“既然是一家人,那我们两家何不住在一起?”
众人愕然。
六郎说,可以先试婚33周,如果两家人处得来,就给他们正式办婚礼。如果处不来,就只能说声byebye,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接受这个提议的话,那么光三郎想和东次双宿双栖,那就是梦话!甩出这些之后,他得意地坐在沙发里,看着对面两个人的脸色转为苍白。其实,六郎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知道光三郎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可是两家人住到一起,他也能预想到那是何种情景。就算现在爱的火热,可是那样的环境,怎么样的爱情都要打折扣吧?他都可以预见,自己拉着悲伤欲绝的东次回家的情景。更何况,两家人住到一起,他也好近水楼台了解光家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岂不一举两得?这样想着,他捂着嘴“FUFU”地笑起来。
24 平行世界观2010/1/28 21:39:00
谢谢民那对LZ的鼓励,LZ会把这个贺岁片坚持到底。回LS几位,LZ只挑了几个有代表性的角色,不排除其他角色会出现打酱油,不过达朗应该是没有的,他对于LZ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基本不会用的。望谅解,跪谢观看OR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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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家和刚家,选了个吉日,搬进来了共同的豪宅。光三郎从后面抱住东次说:“我们终于要开始一起生活了!”东次回过头来,冲着他笑,光三郎抚住东次的脸,印下一口勿。四片嘴唇还未碰到,却听隔壁一阵轰响,接着就传来不破耕助,不,不破银狼那骄傲的声音:“金田一,别以为用密室就可以解决掉我,太小看我了,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可是化学方面的专家,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接着,又传来一声大吼,是筱田夏生的声音。
“你以为你捏个饭团就是艺术了,我告诉你,你就是那霉菜花!”
一向好脾气的小米也叫骂起来“你个修自行车的,我今天跟你拼了!”
“鱼眼攻击!”
“小样,我捏死你!”
两个小商贩打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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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两个大学生正抱头痛哭。加地俊平边哭边说:“我被好几个女人玩弄,像踢皮球似的,踢过来踢过去,最后还都甩了我!”山崎终也嚎着说:“我一向没存在感,时不时寻死觅活,充当文艺青年,找个工作还被人数落,我容易么我?”两人对视良久,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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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田诚端着一碟花生豆,一瓶清酒坐到六郎身边说:“六哥,你当初这个决定,是基于怎样的考虑?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鞍马六郎笑着说:“就是要这样啊,多热闹啊!”
隔壁,光三郎和东次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两家的融合,还要走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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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天才没有?如果没见过,那么就来认识一下光家的不破耕助以及刚家的金田一一。这两个幺子,是当初光刚家“军备竞赛”的产物。光刚两家“冷战”时期,互相攀比,光家的冰室光三郎是警局的要员,刚家就逼着鞍马六郎学习推理,虽不太器用,倒也和警局混得颇熟。光家的米寿司自己开了店,顾客盈门,刚家也逼着筱田夏生开起自行车行,虽不是门庭若市,倒也能自给自足。刚家的东次刚毕业就当上了上班族;光家非逼无业游民的爱田诚考上警局,当然是用了光三郎这条路。刚家的阿终考上了大学,光耀门楣;光家就逼着俊平重考,日夜辅导,最后虽不是啥正规大学,倒也终是整了个大学生出来。最后,两家都憋着一股劲儿,想在幺子上一争高下。这不,刚家才得了个智商奇高的推理天才,那边厢就得了个有两个脑袋,不,两个大脑的双重人格的天才少年不破耕助(银狼)。
一个整天叫唤着“赌上爷爷之名,一切谜底都解开了!”一个臭屁地说着“别小看我,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两个天才般的娃儿,在近畿镇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当初,两个人以相同的神话般的分数一起考进了MF学院高中部,已成为人们饭后的谈资。在高中里,他们走到哪里都有血案发生的神奇,也在被一辈又一辈MF学院的学生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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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对方的名字,谁在对方面前提到金田一或者耕助(银狼),都会被揍个半死。只因光家和刚家是势如水火的世仇吗?当然不仅仅于此。其实当初在MF学院初中部,两个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只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导致两个人关系才会如今天这般恶劣。
29 平行世界观2010/1/28 22:47:00
说到裕二,24那造型大爱,其实LZ也在他和夏生之间挣扎了很久~\(≧▽≦)/~
MF,正是LSS脑海中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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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初中部里的话剧社,正在导演一部名叫《人间失格》的话剧,里面的两个人物一个叫影山留加一个叫大场诚,全校投票,票选主角,大家一致认为这两个角色非耕助和阿一莫属。那时候的两个孩子,对于家族仇恨啥的,根本没有多大概念。被班主任推到话剧社的时候,还微笑着互相点头,有时候拿着剧本,还彼此帮忙提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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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在那临时加演的一场戏里,导演灵感迸发,当看到耕助走到昏迷的阿一身边的时候,一个罪恶的念头在她脑袋里萌生,于是她淡定地在话筒里指挥着:“耕助,要做的像接口勿一样哦!”两个孩子都是极其认真在演戏,班主任也谆谆教诲:“导演没喊‘卡’,你们就要一直演下去,这就是老师一直强调的专业。”为了“专业”这两个词,耕助心一横,乖乖地把嘴就递上去。其实,只要轻轻碰一下就OK的事,谁知道耕助天生害羞,对于这种亲密戏适应不了,于是胆大心细的银狼便顶替上阵。阿一哪里知道这表面纯良的娃儿,骨子里住着个那么邪恶的主儿。他闭着眼睛,渐渐觉得不对劲儿起来,心里纳闷道:这不是演戏吗?做做样子就完的事,那小子干吗那样这样这样那样?他急忙睁开眼睛,就看到银狼那双蓝汪汪的眼睛正盯着他笑,是那种恶作剧得逞的促狭的笑。阿一心里那个气啊,他阿一是谁?是鼎鼎大名的金田一一,是帮着大哥破获了无数起大案子的少年名侦探,他哪受过这种屈辱,被个长的比自己还受的小子轻薄了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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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伸脚去踹,导演的“卡”及时制止了他的行为。阿一生气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其实可以理解,在自己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那样对待,是谁都会不高兴或者不安。只不过我们的名侦探不该把这种情绪带到下一场戏里,这委实的有些不够专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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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说的是留加把大场逼到了天台,后来大场坠楼身亡的戏码。阿一被几个人架着,耕助拿出针管来,阿一说一句“疯子”,然后挣月兑,跑到楼边,耕助伸出手来救他,他落下,就可以圆满结束。可惜,那天,我们的阿一气愤难当,当耕助伸出手来的时候,发生了如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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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助留加把手伸出来,说:“诚,抓住这只手!”
金田一诚趴在屋檐上,眼睛一瞪道:“滚!”
两个人僵持着,一群乌鸦飞过,台下的工作人员们一头黑线。
耕助不明白阿一为什么生气,台下那么多人盯着,那只空中的手,是收回去也不是,放在那里也很尴尬。阿一他得意笑,他就是要看那小子怎么收场。此时,在阿一的脑海中,不破耕助的形象早已变成天使外表恶魔心。阿一的心中更加笃定,原来光家的果然如自家兄弟所说的,都是一群坏银啊!
就在这时,突然耕助的身体起了变化,一双乌黑的眼睛变成了蓝色。
阿一一愣,银狼留加站在他面前,揷着口袋,一脚就踹上来说:“不伸手就给我去死!”
金田一诚一下子站起来,怒目道:“我怕你啊!今天你我就决一死战!”
于是,本来是杯具的“人间失格”,在留加和诚的互殴中,落下帷幕。
演爸爸的演员立在幕后说:“那我……我还需要去报仇吗?”
导演说:“报什么仇,你儿子在天台上比你还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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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梁子,就是这么结下地……
今天的部分全部更完,鞠躬退场,谢谢收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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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平行世界观2010/1/29 21:52:00
继续更文,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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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田诚,光家的三少,热血,青春,还带着点特有的莽撞。以新人的身份进人生活安全科不久,就被委派到A级代办档案特别搜查组,为光三郎工作。上头说的好听:“你能力又强,干劲又大,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在那个工作岗位上,会散发出更多的光和热!”爱田那时候还开玩笑地说:“你以为我是蜘蛛侠?”其实爱田怎会不明白,全警局上下,都受不了大哥的工作作风,他才会被拉来接受蹂躏。在工作的几年里,电话铃就像一道催命符,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三更半夜,只要手机铃一响,他就必须立即如弹簧般跳起来去接电话。拆除炸弹,解救人质,追查线索、保护要员,简直是上天人地,啥事儿都管。爱田心里对大哥狠狠地说:“你真以为我是蜘蛛人!”
电话铃再次响起的时候,爱田差点把那只手机甩出去,可职业的素质要求他必须接听,因为这是工作,这是命令,这也是身为一名police责任。如果不接听,也许哪里就被恐怖分子安下炸弹,也许哪个银行会被洗劫一空。所以,这一身的使命催促着他,一定要接听大哥的电话。于是,接通,拿到耳前,他毕恭毕敬地叫着:“冰室警官,发生了什么事?”
工作和家庭,他一向分得很清。
光三郎那独特的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爱田,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的附近,旁边有一家拉面店!”
“很好……”那头的语言简洁明了,“东次饿了,你回家的时候顺便捎碗拉面回来当夜宵!”
爱田张着大嘴,尽量不让“KAO”字从嘴里溜出来。那边“啪嗒”一声断了线,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爱田的头毛。
爱田提着热呼呼地拉面走着,就见一黑影背着大包袱,后面栓了四五个轮胎,大步流星地往这边走来。借助路灯,他看清楚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二哥米寿司。这大半夜的,他要上哪去?
爱田急忙跨前一步道:“二哥,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修行!”米寿司一脸的悲催,嘴唇不住_chan动着,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爱田心里纳闷,二哥可是光家出了名的老实人,纯良可爱,不招灾不惹祸,一心一意经营着自己的寿司店,手艺那可是远近闻名。除了看到鱼眼容易炸毛之外,其他那是没的说,可他今天这副模样,那是从未出现过的。
想到这里,他急忙又问:“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米寿司还未答话,就见俊平追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两人跟前说:“二哥,回去吧!东次哥已经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
“我不回!”米寿司更加悲催了,“我和那个修自行车的不共戴天!那屋檐底下,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说完,抹了一把脸,就要继续往前走。爱田和俊平哪里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一个抱着腰,一个挽着胳膊,依然无法阻止修行中的小米健步如飞。
后来,爱田才搞清楚怎么回事。夏生喜欢潜水,照了很多的照片,不过这家伙心眼大大的坏了,不照别的,单照鱼的眼睛,还贴在米同学必经的路上。于是,米同学在起床刷牙时,如厕时,吃饭时,捏寿司时,不断地连贯性炸毛。炸到最后,只有出的气,已无进得气,眼看就魂游到了三途川,被俊平强按着人中给救了回来。
爱田听到这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他二哥米寿司,脾气是极好的,要和光家其他几个兄弟比起来,那可是兄弟中的精品,精品中的卓越,卓越里的旗舰店!怎么能让刚家人那么欺负?想到这里,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拉着二哥的手说:“走,跟我回去!咱不能那么受屈,怎么样也要讨回来,别怕,有你兄弟我罩你!”
65 平行世界观2010/1/30 12:44:00
回54L,LZ怎么能忘了秀行和裕二,后面将会登场,请拭目以待ORZ= =
先祝大家周末愉快,继续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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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马六郎摸着嘴唇,翘着二郎腿,看着端坐在他前面的夏生,又看看坐在他身边抿着嘴不说话的东次。沙发前的茶几上,满是鱼眼睛的照片。东次说:“你去,去把米寿司给找回来?”夏生瞪着眼睛,说:“纳尼?让我去找?没门!那是你家小叔子,不是我小叔子!”东次气得满脸通红道:“要不是你欺负人家,小米又怎能负气出走?”夏生摸摸自己那一脑袋黄毛说:“那是他自己没本事,与我无干!再说,我怎么知道他怕鱼眼,我就是喜欢照鱼眼,贴的满世界都是,他自己犯了毛病,怎能拿我兴师问罪?”一番话下来,东次接不上了。他本就拙嘴笨腮,遇到伶牙俐齿的夏生更成了没嘴的葫芦,只能用手指着自己的弟弟,气得张着嘴干瞪眼。
“好了好了,自家兄弟就别吵了!”看到两个弟弟吵得不可开交,沉默很久的六郎终于开了腔。本来,把光家闹得鸡犬不宁,六郎是乐见其成的。背后,也曾授意给自己的弟弟,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可现如今看东次这架势,确实是给他难做了,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会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所以,如今米寿司出走,他也不能俩手一摊,坐视不理。
安抚了几下东次,把他哄出去之后,六郎把门一关,面色一黑,就那么狠狠地瞪着夏生。夏生心虚,拿把扇子挡住脸说:“大哥,我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不断欺负光家人的,你怎么还给我这种脸色?”
“真的是这样的吗?”六郎说。
“确实是这样的啊!”夏生带着哭腔说。
“真的?”
“真的……”
“真的?”
“大哥,你非要问我33分钟,问到我崩溃为止吗?”
看到弟弟的样子,他心满意足地正正身子道:“傻小子,我当初那么说,是预备打持久战的!你这招太狠,又挑的是光家最老实的米寿司下手,当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知道青蛙实验吗?”
“那是什么玩意?”没怎么上过学的夏生显然不知道。
“如果,把一只青蛙放进热水里,他会一下子蹦出来。而如果先把青蛙放到冷水中,然后再慢慢加热水,最终青蛙会浑然不知地烫死在水里!这就是中国的古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让光家人放松警惕,必先与他们友好相处,而后行动,才能在不知不觉中,瓦解光家啊!”
“哦,大哥,你果然是我们的大哥!”夏生满眼的崇拜,“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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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田怒气冲冲地抓着米寿司回来的时候,夏生正端坐在屋子的中央,见到爱田等人,急忙俯下身子跪拜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做,让米二哥受了委屈,我万分,十万分的抱歉!”鞍马六郎也站在弟弟身边,见到小米等人,忙鞠躬道:“是我管教弟弟不严,还请米君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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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田本来预计是要讨回公道的,可刚家一进来就示弱,倒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米君,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原谅他吗?”鞍马六郎抬起脑袋,饱含深情地望着小米。
躲在爱田身后的小米不知为啥,脸突然就给红了,他对着手指说:“如果,如果是六郎先生求情的话……”
“二哥!”爱田气得回过头来,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原谅他们,他们可是用了最卑劣的手法欺负你,怎么说,也要把筱田夏生赶出门,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是……六郎先生都道歉了……”
“你!”爱田面对着憨厚的二哥,心中陡然升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感。
光三郎手臂抱胸,在旁边也说:“如果小米没错,两个人不可能爆发今天的冲突。一个巴掌拍不响,小米也有责任!所以,别说道歉不道歉的话了,本来就是一家人!”
爱田本要说 “筱田夏生明明知道二哥害怕鱼眼,还贴的哪里都是,就是他的错!”,可被光三郎一个冷冷的SG身寸线给硬逼回到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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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马六郎笑起来,走到小米身边,帮他把背后的大背包拿下来说:“以后夏生不会那么做了,我向你保证,如果他再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治他,好不好?”小米一进来看到六郎就没了脾气,再加上这一番说辞,六郎又过来安抚地帮他拿背包,解腰上栓轮胎的绳子,他整个人早已晕晕乎乎的,不住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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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又恢复了其乐融融。东次接过爱田的拉面,不住说谢谢。小米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夏生,握手言和。爱田诚冷冷旁观着这一切,觉得自己不是进了家门,而是进了狼窝。大哥自从和刚家的老二好上以后,敏感度就降低了许多,而他身为光家三少,隶属A级代办档案特别搜查组,这职业的敏感,多少还是有的。刚家一定不怀好心,进驻到光家来的这些刚家人,都是一群大尾巴狼。尤其是大尾巴狼一号和大尾巴狼三号,这两个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抱定了这样的想法,他决心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他要守护住光家,不让别人来破坏掉,尤其是刚家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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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平行世界观2010/1/31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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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77L纠正,不过请允许LZ继续叫他米君吧,LZ喜欢这个称呼,ORZ……
虎摸60L和75L的GN,谢谢YOU们让LZ俺成功地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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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小米的房间里依旧灯火辉煌。作为自然流的继承人,每日的修行必不可少。此时,他正以头顶地,练习倒立,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握着一支笔,一手拿着一个小本子。本子的封面上,赫然写着“阿司の修行日记”。奋笔疾书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日记的末尾处加上了“六郎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之后,他轻轻合上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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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平敲门说:“二哥,就剩下你没洗澡了,赶紧去吧!”小米应和着,藏起日记本,拿了条毛巾就出了门。走到浴室门口,迎面出来一人。小米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刚洗完澡,穿着浴袍,锁骨微露,头发略湿,没带眼镜的鞍马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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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正擦着头,却见小米站在他面前,六郎知他要去洗澡,便笑着说:“洗澡水刚刚好,趁着里面热气没散,赶紧进去吧!”正要走过小米身边,却听小米说:“六郎先生今天没戴眼镜……”六郎摸了摸眼睛笑道:“洗澡当然不能戴,再说,那只是我推理的道具,没度数的!”“很……很好看……”几不可闻的声音传进了六郎的耳朵,他没怎么听清楚,正打算回头再问,却只听“嘭”地一声,小米的身影已消失在浴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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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小米倚在门上,满脸通红,心快速地跳动着。他紧紧抓住胸口,想让那心脏跳慢一点,却丝毫不起作用,它依然跳动着,好像马上就要从口里跳出来一样。
潘神啊!救救我吧!我这是怎么了啊?小米痛苦地捂脸,内心不住地哀号。
其实,在小米的心里,一直有段美好的回忆,他没有跟任何人提起。那段记忆,要追溯到很远很远,远到爱田还穿着开裆库的年纪。那时候的小米同学,还是如鱼子寿司般灿烂的少年,对于整个世界的理解,只有兄弟、寿司和潘神。
说到潘神,大家一定是不理解的,请容作者慢慢道来。话说,每个人都需要有一种信仰,在近畿镇里,信仰随处可见,而光刚两家同样如此。光家信奉潘神,刚家信奉健仙,两家每年上香,朝拜不止。也只有上香的时候,光刚两家人才能和平相处。在潘神节里,光家的男子要展示自己卓越的才能,以示自身能成为光家了不起的存在,定会受到潘神的庇佑。从小就被冠以“寿司王子”雅称的小米同学,在这一年里,终于要公开表演了。但他却很担心,因为整个制作过程要亲力亲为,就连一向苦手的宰鱼也要亲自上阵。为了证明自己是光家真正的男子汉,小米决定蒙上眼睛,捉鱼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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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庆典上一展身手,他经常去近畿镇郊外的小溪边练习。用气泡握将溪水中的鱼儿激起,再伸手握住,放于溪边的青石之上。左手按鱼,右手拿刀,手起刀落,切掉鱼头鱼尾,接下来便可卸下眼罩,处理鱼身。当然,小米想得是很好的,可惜罩住眼睛后,气泡握的准头就大大降低,鱼儿没有被激起来,反倒是岸边的花花草草遭了殃。练了一天,小溪边跟个月球表面似的,挖坑不填的小米泄气地坐在了地上。庆典到来的日期屈指可数,他却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这不免让他坚定的信心动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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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叹气,忽听耳边有人说话:“你这样做,永远也抓不到鱼哦!”小米心里纳闷,连忙揭开眼罩,却见一黑框眼镜的少年,扛着鱼竿,戴着草帽,左手提着鱼篓,右手提着皮鞋和马扎,上身穿黑色小西服,下身的西服库挽到腿肚,直直地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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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这样,永远也抓不到鱼!”少年这么说着。
“可是,我不能看到鱼的眼睛……”小米艰难地说出自己的难处。
“不能看到鱼眼?”沉默半晌,少年从鱼篓里拿出一条鱼来递到小米跟前,小米“啊呀”一声,炸起毛来,还未发飙,少年就把鱼收了起来,嘟囔着“我了解了”。
“其实嘛……”少年沉思,“不看到鱼又能抓到鱼的方法也不是没有……”
在地上打滚的小米听到这句话,满脸充满希望地抬起头来:“你真的,真的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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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框少年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他说:“你耳力如何?”小米怔怔地说:“耳朵还是不错的!”少年又说:“既然要把鱼抓到手,不用眼睛,用耳朵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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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手中的铃铛拴在树上,让小米蒙住眼睛,用气泡握听声辨位击打铃铛。而后,将铃铛拴在鱼的尾巴上,让小米依据铃铛的声响,判断鱼的方向。起初,水流声和周围的声音太过复杂,小米依旧没办法辨别,又练了多遍,小米的准头大大的增加了。到最后,就算鱼不栓铃铛,依据水流变化,小米也能把鱼激起来,握在手里。黑框少年微笑起来,他说:“这样的话,就完全没问题了吧?”小米心中不胜欢喜,待他解开眼罩想表示感谢的时候,少年已杳无踪迹,当然,不见了的还有小米带着的若干份上等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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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那天,小米精彩的表演让光家的各位大开眼界,也博得了光家老一辈的赞誉。师傅激动地说:“小米,去美国修炼吧,那里有最好的技术,你会有所收获的!”修行,在小米的心中一直是很重要的,可是那时候,他却觉得有什么放不下。于是,临行前,他又去了小溪边,却再也没有寻觅到黑框眼镜少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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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问他的名字……小米的心中是遗憾的,也正是因为这份遗憾,这个少年的身影才会在他心里常驻了那么多年。走之前,小米去庙里拜潘神,他祈祷着此次修行一路平安,在心里也小声地对潘神说,潘神啊潘神,请一定保佑我,回来的时候再见到我那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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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这一走,就走了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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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机场里,一阵喧闹,原来是卫生间里发生了命案。
鞍马六郎用食指轻敲着嘴唇说:“这莫非又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犯人已经抓到了!”茂木欢天喜地地拉着满身是血的犯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完全不顾名侦探六郎先生一脸的囧像。忽听门外有吵闹之声,六郎探出头去,却见一男子头扎布带,肩背行囊,被一群.Police围住。
“这,这不是危险物品,这,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别说了,跟我们去police局走一趟!”
“等一等!”鞍马六郎走出来,“这里发生了命案,一切可疑分子都不能走!”
众police听到六郎先生那么说,都停止了动作。那男子终于站定,忽然像认出什么似的,风一般朝六郎跑来,边跑边说:“潘神果然显灵了吗?让我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我的恩人,恩人啊,你可还记得我吗?”
众人以为犯人要玉石俱焚,几十个大小伙子police奔过来把那男子压在下面。六郎转身进了命案现场,小米被绑了个结实,他带着哭腔喊着:“恩人啊,还记得近畿溪边的俺吗?还记得吗?还记得吗?”
那叫声,一直在机场里,回荡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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