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PM19：302010/1/31 19:28:00
松本润在走廊的尽头停下脚步。 |
10 PM19：302010/1/31 23:28:00
如果你是雪， |
21 PM23：092010/2/2 23:09:00
横山裕抱着巧克力蹦蹦跳跳进办公室，说二宫你看见我们家小五了么？ |
43 五条桥2010/2/17 0:26:00
坂本昌行铁令之下，村上信五扛着睡袋驻扎办公室看录像带，筛选出出现频率最高和最低的出镜者，然后拿去和其他出事地点监控带里进行面容比对。
松本润欲言又止，想说在亚美利坚那会已经有FRS，也就是面部辨识系统。二宫甩出一句没经费。
松本润一咬牙，也扛来了睡袋。
断断续续看了一周，村上信五趴在桌上揉着腰说老子的腰废了，老子还没摸过姑娘的手，老子这就废了TAT
松本润劝慰，前辈别这样……
村上信五反手揪住领子，说松本润！！你小子一定有女朋友对不对！
松本润吓一跳，我没！
骗人！！就你这荷尔蒙散发的！每次上班一走廊的姑娘都对你行注目礼！！
二宫和也推门进来，“找到没？”
村上泪流满面，“你把我铐起来给leader，就说是我干的！我实在不能看了我的眼睛都瞎了！”
二宫摸摸头，“那就不看了。”
松本润一喜：“买了FRS？”
“没，这案子先搁着吧。”
二宫和也留下这句话出去，松本润一愣，追出去问，“什么叫搁着？”
“一周都没出新的受害人，BA分析结果是凶手可能收手了，仅有的那点线索我们也刨到底，不搁着怎么办。”
松本润急道，“可是！”
“新人，不用我告诉你东京一年的废案数量有多少吧，你在亚美利坚看的够多了。”
松本润停下脚，沉默。
二宫和也继续往前走。
松本润出声叫住他，“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分析樱井翔啊，”二宫和也一笑，“你申请进我们组不就是为了他么？”
樱井翔的案例在霓虹算得上震惊，放在亚美利坚就不那么出挑。
松本润千里迢迢而来，不是因为案例特殊，是樱井翔很特殊。
在哥伦比亚大学上课的时候，有个分析表是选课的学生必须掌握的，即罪犯等级划分。
最初，松本润写报告找到樱井翔的案例，以为只是第七类的Armin Meiwes极度自恋型。然而随着调查深人，他惊愕的发现在樱井翔身上出现了多种犯罪行为特征。
来到霓虹之后，通过各种渠道获知的信息没有帮助他理清头绪，反而更加混乱。
樱井翔彻底的崇拜成濑领，而成濑领突然死亡，失去信仰的‘信徒’会出现两种情况，一者崩溃，另一抹杀自己的存在，将信仰完全复制在自身上，从而达到信仰的延续。
樱井翔之后的行为完全没有出现这种模式，松本润试着放人Delusional进行特征比对，例如日常生活中突然遭遇悲剧事件，当事人无法承受压力，引发精神问题。然而这种行为的特征之一就是当事人会
无目的，无计划的寻找受害者，他们甚至没有精密的计划，往往在事件现场被捕。
樱井翔的一切罪行却如此精密，当回顾这一系列案件时，仿佛能触摸到他精密冰冷的筹划。
提到受害者，这也是让松本润头痛的地方，樱井翔选择的被害者几乎全部是芹泽，那个跟成濑领一起死去的police的亲属。
这是典型的Cult Followers以及Revenge行为特征。
樱井翔认为自己在执行成濑领没有来得及完成的任务，以及他认为是那些人导致他失去了偶像，人们往往不能轻易原谅使自己受到伤害的人，强烈的愤怒和报复心理会让他们在幻想中狠狠惩罚那些人。
完全不同，甚至不能共存的犯罪特征出现在了一个人身上，这还不是松本润最苦恼的。
他根本没有办法分析的是，樱井翔的动机。
一对情侣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凭借手指的触摸，体温的感应乃至于嘴唇与嘴唇的相碰，得到精神上的交流与感情上的慰藉。甚至一天不摄人任何食物也不会感到饥饿。
这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是他们在性行为当中得到的快感超过其他需求，一切来源于性，人类的原罪。
人类所有本能与欲望的发源地。
樱井翔的受害人里面，没有一个遭遇到性侵犯。也没有受到任何虐待。也就是说，他不想也不需要在这群人身上，通过任何方式来满足性需求。
这不合理，当一个人开始偏离正规，伤害他人，必须且只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需求。而这种需求归根到底来源于性。
樱井翔的案件当中，松本润没有看到这一点。
合上案卷，松本润捏了捏鼻梁苦笑，也许他分析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机器？
“机器”坐在玻璃之后，向他露出微笑，“松本君。”
松本润在椅子上坐下，摊开笔记本，“按着上回的问题，继续可以么？”
樱井翔微笑着说，“小和还在吃牛奶味的饼干棍？”他微微叹气，“前两天是情人节，小五又磨牙了么。”
松本润平静说，“当初从你的房间里找到不少我们组的资料。”
樱井翔微笑，“那个时候，松本君还没加人。对了对了，”他想起什么，“松本君是顶那个谁的空缺来着……”
“我没兴趣知道。”
樱井翔看着他，“我的案子，资料很难找吧。”
松本润反问，“你愿意告诉我么。”
樱井翔微笑，“去问二宫和也，他会告诉你的。当然，得有口令。”
在他说出那个口令之后，松本润的手机响了，“喂，我松润。……什么？我马上来！”
樱井翔叫住他，“怎么了。”盯着松本润的脸看了一会，樱井翔第一次流露出轻微的诧异，“……巧克力投毒事件解决了？”
松本润看着他吃惊的表情，不免有些得意，“是的。”他要离开，又站住，“我会记得那个口令的。”
脚步声在走廊上越来越远。
樱井翔皱起眉头，“这不可能……”
弱弱地
57 柴可夫兔司机2010/2/18 1:19:00
松本润兴冲冲走进办公室，“有线索了？”
村上信五语气之中有一丝不情愿，可能是觉得白白看了那么多监视带，“有目击证人。”
提供线索的是住在某家便利店附近的上班族，短发，戴眼镜，穿戴一身精英派头，说话的时候很和气。
据说是看见了新闻报道，想到自己遇见过可疑人物所以来提供线索。
村上信五说的时候还有点酸溜溜，“一标准热心市民，小和快去做笔录。”
二宫和也看了看坐在门外的上班族，“新人，你去。”
松本润一脸诧异，“前辈，这不是你的活么……”
“前辈叫你去你就去。”
松本润抓着蓝色封面的笔录本走出办公室，“田村先生是么？请跟我到这边来。”
穿着天蓝色闪亮夹克的大野智晃进办公室，二宫和也头也不抬，“再用脚关门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用脚关门。”
大野智讪讪的把手从兜里抽出来，关上磨砂玻璃门，走到二宫和也桌前，敞开怀掉下一堆糖果。
二宫和也摸出一包牛奶味的饼干棍，“小钢珠赢了？”
大野智抬手一摸向上的刘海，得意，“那是。”
二宫和也伸手划拉划拉，把糖果全扫进抽屉里。村上信五叫，“小和你也不留点给我！”
二宫和也嫌弃的看他一眼，翻了半天，找出一根棒棒糖扔过去。
大野智问：“小和，今天晚上有空么？”
“干嘛。”
“佳乃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我们定的位置不想浪费……”
“那个情侣座？”
“嗯……”
村上信五含着棒棒糖，“小和你别跟他去，你们俩当初小GAY的绯闻闹得全署都知道，好不容易洗白了可别自己招黑。”
二宫和也说，“你请客？”
大野智用力点头：“我请客！”
二宫和也一拍桌子：“就是GAY这顿饭小爷也吃定了！”
“前辈，大野前辈回来了么，”松本润走进来，看见依旧是淡黄色贝克汉姆头一身鱼跃龙门闪亮夹克的大野智。
“怎么了？”
松本润看着同事们，欲言又止，“让leader一起来听吧。”
提供线索的上班族表示前两天去便利店，看见一个穿着帽衫的年轻人站在巧克力前面念念有词，他没有在意，经过的时候却听见那年轻人在反复念叨大野两个字，付钱的时候，年轻人让店员做个简单的包装，店员问是送人的么。年轻人的回答是。
“帮我的老师，送给他的。”
大野智面无表情。报告的全程也没人去看他，等到松本润说完，二宫和也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打开搜索系统，“那个便利店在哪。”
松本润回答，“XX町。”
二宫和也飞快输人，“……那附近有个很出名的补习班。”他浏览了，嘴角附近的肌禸微微抽动，“樱井翔曾经在那当过两个星期的客座教授。”
坂本昌行环顾组员，“还等什么，松本润你去樱井翔那边，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信五你去那个补习班，和也，你调几个人跟你去便利店，看他们有没有其他线索。”
大野智坐在座位上。
坂本昌行停顿了一两秒，“你去问问那个……”他看向松本润，松本润回答，“田村。提供情报的人叫田村。”
坂本昌行道，“你去和田村再谈一次，看有没有线索补充。”
大野智站起来，从松本润手中接过笔录本，顺着楼梯走向大门。
二宫和也注视着他的背影，想叫住，最终没有开口。
樱井翔笑着说，“没想到一天之内能见两次。”
松本润审视那张脸，任何一条皮肤的纹理走向或是眼角的痕迹，“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嗯？”
“巧克力，这次的案子，是你准备的礼物么？”
樱井翔慢慢坐正身子，将手轻轻放在架着的左腿膝盖上，“你们以为，这次是我干的？”
松本润心底冷笑，“当然不是‘你’干的。”
樱井翔露出微笑，“回去。”
松本润愕然。
樱井翔：“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工作。没有办法从接下来我要回答你的问题中分析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松本润瞪了他一会，放弃似的说，“好吧。的确。但是我也没打算能从你这带些什么东西回去。”他很坦率，“我们已经有线索了。”
樱井翔轻轻击掌，“恭喜。”
松本润说，“不是我们的功劳，是有人提供线索。”
樱井翔有兴趣，“是什么？”
村上信五打电话给二宫和也，那边很快接起来，“有什么线索。”
村上信五气馁说，“没，我翻了所有学生的照片，没有符合新人侧写的。”
“毕业的呢？退出的呢？”
“都没有。你那边呢？”
二宫和也叹气，“店员压根不记得了。”
村上信五忽然皱眉：“等等，那是哪家便利店。”
二宫和也报出名字。
村上信五经过走廊，廊上贴着课程表以及导师介绍，他停下来，“这有点古怪。那家便利店的监视带我看过，那天晚上，那个时间段……巧克力货架钱根本没人。”
二宫和也的声音充满疑惑，“你确定？那么多监视带。”
“呃，我得打个电话给新人，跟他确核一下……”村上信五睁大眼睛，看着导师介绍，“……小和。那个上班族说他叫什么。”
“田村。怎么了？”
村上信五撕下一张导师照片，咬牙切齿，“他根本不叫田村！！他是这个补习班的老师！！”
松本润将事件叙述完毕。
樱井翔脸上的神情并不能用轻松来形容，他微微的皱着眉头，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膝盖，“你说那个年轻人，是XX町补习班的学生？”
“我们是这么推测的。”
“提供线索的人叫什么名字。”
“田村。”
“……不，他不叫田村。”
樱井翔抬起头，盯着松本润的眼睛，“你不觉得他很眼熟么？”
松本润回想。
二宫和也飞奔，对手机吼，“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要让新人去做笔录！我看那家伙的第一眼，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松本润慢慢说，“……我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原来如此。他像。”
二宫和也吼：“TMD！！他活月兑月兑就是第二个樱井翔！！”
“你。”松本润看着玻璃墙之后的樱井翔。
樱井翔微笑起来，“我记得他，我在那度过的两个星期，他学得很快。现在谁跟他在一起？小和，小五？”
松本润看着那张微笑的弧度近乎完美的脸，“……大野智。”
完美的面具，出现裂痕。
接待室。桌上孤零零放着一本蓝色封面的笔录本。没有人。
村上信五一拳砸上桌子，“混账！！那个变态把大野智带到哪去了！”
二宫和也的脸色很差，然而很镇定，“我知道，有人知道。”
松本润接到署里的电话，“我马上赶回来！”
二宫和也说：“不用。你要让樱井翔说出大野智在哪。”
松本润看了一眼玻璃墙之后犹如困兽的樱井翔，“他不知道。”他补充，“是真的，他这回是真的不知道。”
二宫和也说，“让他去想。现在外面这个疯子是他的信徒，还记得你笔记里面怎么写的，典型的Cult Followers行为。失去了偶像，所以那疯子把樱井翔复制在自己身上，一样的发型，一样的打扮，一
样的微笑。他已经深信自己是樱井翔了。”
松本润烦躁的抓了抓头发，“Cult Followers那只是理论，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变成樱井翔。”
“他办到了。他现在已经是第二个樱井翔，樱井翔会把大野智带去哪里，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樱井翔听见了电话里的声音，“我要去。”他说，“让我出去，我能把大野智带回来。”
车上，村上信五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二宫和也从一开始就不去看后座一眼，松本润和另一个警员一左一右将樱井翔看管，而樱井翔的态度舒缓平和，仿佛手腕上发亮的手铐以及双脚之间的脚镣并不存在。
他们来到假田村的住所，樱井翔进门之后，环视四周，回头看着二宫和也，“跟我当初住的地方还真像。”
二宫和也没听见似的，走进房间，樱井翔不以为意，查看四处摆设。
“他把我复制得很成功，”这是他下的第一个结论。
松本润道，“其他呢。”
樱井翔拿起茶几上的水晶器皿端详，转身去了厨房，翻了下垃圾桶。
回到客厅中央，樱井翔道，“我不得不称赞他，他几乎模拟出了我的成长过程。服装，摆设，食物一切爱好的变化，重合度百分之八十以上。”
松本润问，“巧克力投毒是他干的？”
樱井翔摇头：“如果他复制了我，那就不是他干的。线索什么的，只是他接近你们的幌子。”
松本润看了看另两位沉默的同事，“他接近我们也是个幌子，为了带走大野智，可是他带走大野智干什么？”
室内一片沉默。
松本润换个问题：“他带走大野智，能去哪儿。”
樱井翔思索，“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如果模拟我的人生，不可能会出现这个举动。”
二宫和也忽然开口：“他模拟到哪了？”
樱井翔说，“目前为止的服装以及食物……应该已经到了我被你们抓……”
他忽然脸色惨白。
二宫和也摇晃了一下，同样的，失去所有血色。
樱井翔的手开始剧烈_chan抖，忽然，紧紧握住，他关闭了所有的感情外露。“码头。”
警车呼啸着驶向樱井翔所说的码头。
松本润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二宫和也开口，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新人。”
“是。”
“你看过了樱井翔的所有资料。”
“……绝大部分资料。”
二宫和也扯了扯嘴角，算一个古怪的微笑，“那些资料上是怎么写结案的。”
“我们的同事伪装在他身边，博取信任，收集线索，破案，就这么简单。”
“那个同事是谁你已经知道了。”
松本润说，“是。”
二宫和也望着前方道路，无边的黑暗笔直延伸，只有车灯的光束。
“永远，永远表在大野智面前提这件事。”
松本润愕然。
二宫和也的侧脸犹如窗外黑暗，“记住。永远表。”
他们赶到码头，在某一件废弃的仓库面前找到了假田村的车。
进人仓库之前，二宫和也和村上信五让其他人留下待命，没有呼叫，绝对表支援。
松本润要求一起去。
二宫和也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冲进去之后，村上信五很快制服了嫌犯，二宫和也上去解开大野智身上的绳索，扶着他走出仓库。
码头上警笛响彻，红蓝相间的灯光，警员上前带走嫌犯。
大野智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着说没什么，诶，新人你也来了。
他的脚步停下来。
他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樱井翔。
拳头殴打禸体的闷响之后，樱井翔往后退了几步，警员立刻扶住他。
二宫和也冲过来架住大野智，紧紧搂住，“大野！！”
他抚摸着朋友因为愤怒恐惧以及更多无法言表的情绪而_chan抖的身体。
樱井翔抬起头，注视着大野智。
松本润熟悉那种目光，或者说在书本上很熟悉，充满了纠缠，欲求，渴望，以及……
二宫和也的嗓子高得有些刺耳，“把他带回去！”
大野智的_chan抖慢慢停止下来，“……小和，小和，我没事了。”
警车一辆辆驶离。
二宫和也站在松本润的身边，“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他讥笑似的说，“博取信任……那可是樱井翔，我们能用什么方法博取他的信任？”
松本润没有回答，他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二宫和也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松本润看着坐在后座的大野智，车窗之后，青年疲倦的神色。
受害人没有一个遭遇到性侵犯。也没有受到任何虐待。
樱井翔不需要通过这群人来满足性需求。
他已经。
得到满足。
松本润站在原地，感受到真相如同黑暗的水流涨潮，渐渐冰冷双膝。
五条桥于 2010-2-18 2:03:17 编辑过本文
82 十四日2010/2/19 1:08:00
以前有一个梳着贝克汉姆头，染黄毛，喜欢穿闪亮夹克的小police，时不时被少年课的同事提溜去客串童颜刑事卧底游戏。
后来真的去卧底。
那件案子牵扯很大，新闻媒体那边压得很紧，时间不多。
他陪着黄毛小police去做头发，染成漆黑的颜色，刘海一丝一缕的下来，小police抱怨说，小和，卧底而已，不用搞这些吧。
他笑着说，不行，你必须百分之百的COS成濑领，一定要让他在你的身上，看见成濑领死而复生。
黑毛小police一甩刘海，拉下嘴角收起微笑，义无反顾的去卧底。
定期联系，小police发来信息，‘小和我觉得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他太快相信我了，会不会有诈？’
他一边转笔一边偶尔腾出手来敲两下键盘写报告，分出三分之一的心思回答，‘正常的，那个人崇拜成濑领崇拜的要死，成濑领死了之后他脑子阿达阿达的，看见你，以为成濑领没死透，回到他身边。’
‘小和你分析的真有道理！’
他一甩刘海，那是，我谁。霓虹侧写第一人。
‘小和，事务所的官司赢了，有庆功宴。’
‘小和你说，灌醉套话的可行性大不大。’
‘小和。我出门了。掰。’
那天晚上，他闲的发慌，打开小police的定位GPS。地点是在某个码头附近的仓库。
在仓库里开庆功宴？真艺术。
第二天上班，再次打开定位，发现小police已经回到住处，他想自己太多虑了。
忙了一会，感觉有什么人站在桌前，抬起头，发现是坂本昌行，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关了电脑上的在线游戏EBAY拍卖。
坂本昌行说，你来一下。
他垂头丧气的进来办公室。
坂本昌行开口之前，他立刻说leader我错了！我再也不上班时间开小差，公器私用玩游戏，你饶了我这次除了扣钱罚我什么都认！
坂本昌行说，‘二宫。’
‘是。’
‘这是大野智今天早上传给我的报告，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他有些诧异，小police为什么越级递报告？出什么事了？
他接过那叠打印出来的A4纸。
那些字在抖。
坂本昌行摁住他的肩，他才发现，是自己的手在抖。
坂本昌行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这不是你的错。’
他觉得手臂麻了。像过了电。
‘我们都没有想到，谁都不可能想到，樱井翔对成濑领的感情不是崇拜。’
我应该知道的。
他想说。
我谁，我是霓虹侧写第一人，我为什么没有分析出来。
二宫和也，你为什么没有分析出来？！
大野智会搬进樱井翔的住所，对于搜集证据来说，这是好消息。
坂本昌行苦笑了一下，‘二宫，别这么看着我，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正好是一个契机。’
后来，警方获得确凿证据，逮捕樱井翔。
他陪着一个黑发黑眼，异常沉默表情的青年去做头发。
看着镜子里，头发染回黄色，刘海一寸一寸剪短。
发型师笑着说贝克汉姆头已经过时了啊。
没有人回答他。
他开车送青年回家。
青年进了浴室，三个小时之后他撞开门进去，拉开浴帘，青年浑身赤果，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眼睛很黑，很黑。
溅在手背上的水滴刺骨寒冷。
二宫从梦魇中醒来，下意识的拨出电话。
响了几声之后，一个睡意朦胧的女声响起，“……喂喂。”
“……大野君在么。”
“请稍等，”女声离开了些，“智，找你的。”
“啊，给我，佳乃你睡吧。”
二宫微笑起来。闲扯了几句，挂了电话。
他再次闭上双眼，床头放着一张照片，三个青年勾肩搭背在一起。其中一个小police，染着黄色的头发，笑起来有一颗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