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等候室里,这家医院其实不大,白色基调的墙壁与淡绿色床单的病床,来去的人不多,听到的声音就只有印刷机印刷数据的声音还有些许的人声,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大野看着墙面上的单面镜,左眼被层层的白纱布包裹着,医生说还好只是单纯的皮禸伤,没有伤到眼神经。
全身上下还看的出扭打的痕迹,稍微的整理一下,大野面对着镜子稍微舌忝 湿了嘴唇。
母亲来的时候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左眼包扎的大野,然后用力的拥住了他。
温暖的拥抱环住了大野,右眼觉得模糊湿润,于是伸手回抱。
’’拥抱大概是最后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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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看着松本眼神险的有些惧怕,事情的真相其实没有人知道,而眼前的人有着一种令人慑服的气场,虽然说松本已经叫大野放松自己别这么紧张,但是大野还是不自主的会握紧拳头,手心里渗出汗水,想停也停不住。
「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只见大野闭口不答,又像昨天一样沉默了。
''关于藤木的事情我绝对不能说,反正18岁就快到了,就让这件事情落幕吧''
当大野站起身往门外走去时,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稍微驼背的男生,身型算是瘦,眼神一直注意着自己,当然大野觉得左眼戴着纱布任何人都会多看自己一眼,但是那种眼神的打量是全身上下似乎都检查过一次的样子,经过身边的时候隐约闻到淡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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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接通的电话嘟嘟声在宁静的夜晚里令人觉得恐怖,像是一不小心打错就会是迎接地狱的电话一般,大野手持听筒握着手里揉皱的纸张为那未看过的亲母播电话。
等待的时间有些许长,或许人们就是会在这短短几秒钟之间想了许多也不一定,在这嘟嘟声的无线循环中,人脑仿佛也像接收了许多讯号脑中持续运转了许多事情,大野想过要是就这样一辈子也打不通那该有多好,或是这一切都是梦,只要醒来就好这类的事情。
接电话的是听起来有年纪的妇女,大野猜想这应该就是她了,虽然用她来形容生母,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说,用什么称谓似乎都不太适合。
「啊、啊…我是大野」
听到对方的抽气声,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哦..你好」
「我叫做楠木百合,是你的亲生母亲,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为什么大野觉得声音有些虚弱。
「我希望你能来陪我,就算过这最后日子,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大野不知道电话里头的楠木百合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现在也只能恩恩的回应着,问了确切的时间与出发的地点之后,简单的互相问候然后挂断电话,这当中大野觉得好似一气呼成,两天后就必须出发去北海道,这对大野来说是急迫了些…。
第一次打电话给二宫,这倒是有些希奇,二宫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大野猜测应该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睡觉吧,说了对不起之后对方马上说不会,并说想等一下见面,大野也急切的想见面,这点两人都知道。
下楼的时候,大野依旧闻到了百合花香,这让他想起电话中虚弱的生母,现在想起来却不知道那是母轻的体贴还是讽刺,随便的套上一件外套,打开门之后是一阵刺骨,大野稍微抖了一下,回头又拿了一条熟悉围巾围在脖子上,上面有二宫的味道。
「恩、要还给他才行..」
迈向前方的道路逆风不停的吹,即使冷风吹进了大衣里头,大野也只能瑟缩一下然后继续前进,也只能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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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B
C
我也只能再看不到结局的道路前进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