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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3 13:05:00
这是一碟冷饭,LZ只是在实践一篇雷文变成一篇伪言情的可能性。
鉴于炮灰是居家旅行必备,不能随便起用对收视率没有贡献的人,也不能起用身价过高的人,于是LZ找来了一位对演戏怀抱着深厚热情且愿意分文不取的先来自英国的先森。如果LZ在11回结束之后还有心力的话,会单独为这位热爱演艺事业的先森单独加个情景短篇,为他的无私贡献予以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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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似乎是每个大都市都有的通病,东京,这个拥有全日本十分之一人口的城市,总显得过于喧闹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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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往楼外延伸开来的霓虹展板,人夜以来烘亮了整个东京的夜晚,当仰起头遥望黑幕时,除了绵延不绝的璀璨华灯,连一颗星都望不见。
在2002年的9月11日,国民偶像泷泽秀明和同事务所的今井翼终于CD出道了,两人宛如两道错开的铁轨,从此并在了一起,共同行驶在上面的,是前往未知前途的列车。当两个性格大相径庭的个体合成了一个整体,哪怕是长时间的不见面,也无需担忧会变得生疏起来,也许是因为从十来岁开始多年间慢慢滋养出的信任感吧。几年下来,彼此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如空气之于人一般理所当然。至于有没有在身边,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离了远了便近些,靠得太近了再拉远些,微妙的距离感很好的平衡了彼此的关系。
今井翼曾经说过,星星是自己所有成分的5%,刚好等于他最喜欢的小侄女的一半,因此,他常常因东京的光害看不到星星而觉得烦恼,所以,他经常特地在夜里驱车到郊外的海边,感受徐徐晚风的清凉,欣赏仿佛能安抚心灵的星幕。所有白天的疲劳与烦恼,似乎也会随之淡淡散去。
08年夏天的某个晚上,翼结束了今天的排练,跟其他DANCER和STAFF道了辛苦后,便抄起他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汗巾,打开了练舞室的门。之后,他跑去冲了个澡,看着洗衣篮里堆着那几件心爱的T,他摇摇头苦笑道:“看来今天又得洗6件了,好麻烦啊——”
距离舞台剧的公演没剩几天了,每天他都在排练室里呆着,做最后的修改和确认,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直到腿酸得站不起来为止。说真的,他不觉得累,心里面更多的是满足,能够有这样的机会跟喜欢自己的人分享梦想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翼是这样认为的。
把那6件衣服都折好装进换洗袋后,翼再确认了车钥匙,握在手心里,凉凉的金属触感恰好治愈了还在出汗的手心,或许是该休息了一会儿了。电梯很快就落到了地下车库,翼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10点了,开了车门,把包包放在了副座,翼开始拿出手机,有1条未读短信,他发来的。打开,只有短短一句话:到关岛了,星星很漂亮。句末是一个粉红色的桃心绘文字。翼笑着戳了戳屏幕上的桃心,想起了那张狂热喜欢粉红色的脸,手指接着按了回复:我等下有好多衣服要洗。之后就合上了机盖,打开了白天来时没有听完的CD,现在播放到U2的《All I want is you》。说到星星,等下去看看星星再回家吧,最近都没怎么去过了,上一次似乎是3个月前了吧。
于是,在下一个路口,转了方向。
停好车,翼发现不远处的小店,门上装了口微黄的欧式灯,之前一直是没有的,应该是新装修好又重新开张的吧,比起那边的便利店,说不定里面的咖啡会香点,翼擅自这样想道。于是确认好车关好之后,开始迈步朝那边走去,推开门,随即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店里没有其他客人,翼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店里的环境,只放着三张桌子,都是木制的,铺在上面的是有着奇特花纹的麻布。然后还有一个大大的木制留言板,旁边同样是木制的书架,上面摆放着不少书。
“欢迎光临。”说话人是一名约莫30来岁的大叔,正朝翼微笑着。
翼还了他一个微笑,说:“你好,我要一杯爱尔兰咖啡。”
“好的,请稍等。”
等到店主端上那杯香气四溢的咖啡时,翼有些惊诧了,因为咖啡上面有着一个可爱的心型图样,确实跟店主的年纪不太搭。翼饶有兴趣地再次端详起店主的脸来,虽然留了胡子,但是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圆圆的眼睛的确是挺可爱的,不过他身上穿着的奇怪衣服倒是跟店里的装潢风格很搭。
“这个我用牛奶画出来的,希望你不会讨厌。”店主笑笑,“其实我是今井君的饭,一直很欣赏您的舞蹈。”
翼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的支持了。”
“对了,我最近看了一本很有趣的书,翼君要表看看?”大叔的声音很好听,懒懒的。
“好啊,谢谢了。”翼直觉他不是像以往碰过的难缠的人,小呷了一口,微微的苦味和甜味交织在一起的奇妙香气随即弥漫在口腔内,“咖啡,很好喝呢。”
店主从架上拿下了一本书,双手将它递给了翼。
翼看看封面,香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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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拿回去看喔,写得很好的。”
翼呵呵地笑着,“那我就先谢谢了,对了,请问您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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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摸了摸他的胡子,笑笑,“我叫亚瑟。”
7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3 13:34:00
【2】
从店里出来之后,翼拿着那本颇有厚度的书册,抬头望着今晚的星星,好似特别的亮呢。心里面突然燃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依恋感,不知道现在他在做些什么?
靠着车身,口腔里面还留存着刚才那杯咖啡的味道,翼想起了亚瑟店主跟他提过的,那杯咖啡的名字——想念。
发动引擎,车后只留下微微扬起的尘土,便离开了那个地方。车内飘荡着的,仍是U2的曲子,《All I need is you》,点燃了一支烟,想借着尼古丁来填满心中那块好似正逐渐扩散开来的空虚,等烟燃尽的时候似乎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有时候,突然爆发的思念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旦划破了平时隐藏得很好的感情,一时想要止住,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之前明明半年才见一次都不会这样的,果然,是疲倦的缘故么?总算把车开回了市区,东京,华灯依旧璀璨,人声依旧鼎沸,可是,翼却感到莫名的寂寞,周围的景象似乎不过是幻夜的影子而已,抓不到一点实感也没有。
便利店仍在营业,翼摸摸有些瘪下去的肚子,还是决定顺便买些速食的意大利粉回家。
回到车上,才收到了泷泽回信:我回来买个洗衣机器人给你吧。
翼握着薄薄的机身,笑了,然后回的是:你回信的动作也太慢了吧。
把车停在驻车场后,翼提着他那装着一堆衣服、那本书的袋子,还有刚刚买的意大利粉回到了公寓。
打开门,马上去洗了手,接着是打开风扇。
因为冷气会对呼吸道造成不良的影响,对声音无疑是不好的,因此无论在多热的天,翼一个人在家时,尽量不开家里的制冷器,除了朋友来家里玩时。另一方面,也是支持环保。
打开电视,正好是深夜档,放的刚好是禁断的恋情,今晚播的是BL。翼把音量调小,以免影响到邻居的休息,然后把要清洗的衣服放人了洗衣机,在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一边品尝着食物与美酒,一边看着无聊剧情的BL剧,“好假,那谁比我的演技还烂。”翼不自觉地月兑口而出,“要相方君去演,肯定好看多了。”
播完这个之后,是卡通。翼也刚好吃完了,把东西都收拾好,取出干衣机里的衣服,晾在了阳台上,回到客厅,心血来潮地更新了他的J-WEB。然后从公文袋里取出了舞台服装的设计图纸,低下头继续研究着,电视上的动画仍在继续着五彩的画面。突然,一个木乃伊造型的人物出来了,翼偶然间瞄见,觉得那人挺有趣的,然后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原本只有红黑的皮服上,加上了白色绷带还有斑驳的血迹效果,顿时,那种逃离一切的压抑似乎跃然纸上。
等到凌晨4点时,翼揉揉有点发酸的眼,睡意还是袭上他的头脑,捏了捏有些发疼的太阳_Xue,“算了,还是先睡吧。”
拿出随身带着的金色的小药盒,倒了杯水,将白色的胃药送人了内里。看着那个用了6年还不褪色的药盒,他不禁开始怀疑起来当年相方君是不是送了个纯金的给他。
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的11点20分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有信息:还没起来吧,我现在开始拍摄了,你记得要吃早饭喔。
翼躺在床上,靠着雪白的枕头,回:是,还有,小心别中暑了,关岛今天温度有40呢。
刷牙,洗脸。然后去衣帽间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还是穿白色吧,看起来清爽点,顺便放了10件T在包包里,想着今天还要继续努力,翼开始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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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3 14:38:00
回LS的,是旧文新改。所以没有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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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明天就要出发了,要在大阪呆上差不多一个月,所以不得不多带些行李。翼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和相方君通电话。
“等到你回到东京,估计我正在大阪吃章鱼烧。”
不知道是不是扬音器会失真的原因,泷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等千秋乐的时候我去大阪找你时再吃嘛。”
“等你来看我?”翼笑了笑,“那我估计不用吃了。”
“喂,今井先生,你别那么冷淡嘛。”
“我哪有,我明明就很热情。”
“去去去,啊。导演又叫我了,我过去一下。”
“恩,你忙你的吧,那挂咯?”
“拜拜。”
“拜拜。”
“还有……”
“怎么了?”翼熟练地拉上箱子的拉练,设密码。
“注意身体,别太逞强了。”
“是,主人。”翼恶作剧地柔声喊着。
“不是叫你别玩嘛,主人什么的——”
“可你不也听得很HIGH嘛。”
“不说了,真挂了,再不挂导演等下就杀人了。”翼听得出来,电话那头微微发出的奇怪声音,还稍微想象了一下相方君那或许因夸张动作而变得扭曲的表情。然后,自己也咧开了嘴,心里面突然平静了许多。
现在,时针刚好停在了9点,虽然还早,不过因为明天要搭一早的新干线,所以10点以前无论如何一定要上床,要不然睡过头了马内甲非得撞烂了自己心爱的木门不可。
于是换好运动服之后就躺上了床,正打算按下开关的时候,翼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拿起正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劈里啪啦地在敲打着按键:明天我要7点起来赶新干线。翼狡黠地笑了,合上机盖,设定好闹钟,把它放回原先的位置,心满意足地钻到带着熏衣草香的被窝里。
“2人の夜——”
朦胧间,翼无意识地打开了機蓋,“喂——”黏黏的聲音聽起來還没睡醒的樣子。
“不是要搭新干线嘛,翼,你再不快点起来就赶不上了。”相方君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
“知道了,挂了。”说完,又栽往枕头上。
“2人の夜——”泷泽的專屬来电铃声又响起了。
“我就知道你还没起来,今井先生,国际长途很贵的,你不快点起来一碗海胆盖饭又没了。”声音好听的相方君谆谆善诱着还在赖床的26岁今井先生。
“切,小气。你请那帮小孩吃饭的时候,怎么就不说烤禸很贵了?”翼慢腾腾地从软绵绵的被窝里爬起来,赤着脚下了床,没有戴眼镜的缘故朦朦胧胧地什么也看不清,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起眼镜带好,拿着电话,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会儿,相方君说了什么翼其实也没听清楚,直到被开水沸腾的刺耳响声才算是缓冲完毕,然后去关了天然气。
打了个哈欠,翼揉了揉眼睛,“好了,挂吧,我完全清醒了。话说现在关岛几点啊,你还真的打电话叫醒我。”
“你管我,好了,既然我亲爱的今井少爷彻底清醒了,那我挂了。”接着,泷泽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补了句,“我刚刚才拍完戏,所以才有空的,你别以为我特意爬起来打的。”
“是是是,真挂啰,你接着去睡吧。”翼呵呵地笑着,朝另一头送上了一个幷不响亮的飞口勿。
虽然声音不大,但相方君似乎感受到了,也只是笑,不一会儿才说:“那掰掰啰。等下在新干线上再补眠吧,去到大阪想吃什么就让马内甲买,回头发票给我报销吧。”
“好!”
挂了电话之后,翼满足地笑了,仿佛一只得到了新鲜三文鱼的小猫那样,半眯起了他那圆圆的眼睛,抬头纹也荡起了漂亮的波纹。
梳洗完毕后,翼换上一件白色的T,配上旧色的牛仔库,将每天早晨都要喝的梅子温水饮完后,拉上他贴了满满颜色各异贴纸的行李箱,往电梯走去,那时,刚好是7点30分。
马内甲已经在楼下车库等着了,很有元气地笑着朝翼挥手,“早啊,翼。”然后绕到了后头,打开了车尾箱。
“早。”翼走到车尾,两人一起把大大的行李箱托起,放进了车尾箱里。
刚坐下副座,马内甲就递了一袋东西过来,透着禸香,“中华街的小笼包,那家店的老板娘还送了一瓶豆浆。”
“呵呵,谢啦,你吃了没?”翼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总是眯着嘴笑。
“还没,我本来以为你又会迟到的,没想到这次居然那么准时。”马内甲调侃道,“我的还放在这边呢。”
翼打开了袋子,发出了得瑟的笑声,“谁让我有人禸闹钟嘛。”
“切,不知道谁老说你们不熟额。”命令翼系好安全带后,马内甲发动引擎。
刚下新干线,翼就拿起手机,发了“平安到着”给相方君。人住宾馆后,首先将行李箱的东西取了出来,首先是公文袋,里面全是公演的资料,然后是在西班牙买的沐浴露,还有海豚君,最后把带来的衣服都用衣架挂好,放进了宾馆的大衣柜里。然后拿起浴袍,走近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个澡。
明天就是第一场演出了,等下2点多的时候还要去先进行实地排演,翼擦着头上滴下的水珠,打了个电话给马内甲,“呵呵,我饿了,要表先去吃个拉面?”
12 太阳眼镜君2010/12/23 17:54:00
【4】
因为这次舞台剧公演的缘故,翼几乎要在大阪呆上一个月左右。
每次在公演结束之后,翼总习惯先马上去洗澡,他无法忍受被粘糊糊的身体,回到楽屋时马内甲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买了宵夜?”翼放下毛巾,坐下拿起桌上的风筒。
马内甲合上手中的杂志,把老早准备好的紫菜荞麦面拆开保鲜纸,“你就知道吃,剧场门外边还要好多饭守着呢,我们要怎么回去?”
翼笑笑,边吹头发,眨眨眼睛调皮地回:“翼饭都是很理智的”
马内甲叼了根棒棒糖,丢了根草莓味地给翼,
翼接住在半空中跳跃了一下的东西,拆掉糖纸,含进嘴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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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翼所言,饭们只是列好队在两旁静静地等着翼的车出来,翼坐在后排透过黑色的玻璃像饭们挥手告别。
转弯,马内甲似乎对大阪的交通并不陌生,驾轻就熟地开着车。
翼月兑了外套,笑笑,撕开糖纸,草莓的味道,相方君的口勿似乎就是这股味道。翼突然很想戏弄一下他,想象着他可能会有的表情,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我在接口勿。
不到一分钟,平时不拖几个小时都不回信的人马上就有了反应,翼按下接听键,劈头盖脸的就是对方气冲冲的声音:“你敢乱来?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从大阪胁持回东京。”
他回来了?不是说还要过几天么,翼不解地歪着头想。
“不信,你不还没回来嘛。”
“你要知道我有很多线人的!”
“敢情你平时请那么多人吃饭就为了这个?”翼没好气地说,“还不如让我顿顿吃海胆。”
“翼,别玩啦。我还有4天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去大阪看你。”电话那头的音调突然低了下来。
“我先听着吧。”翼FUFU地笑了起来。
“对了,腿酸不,酸的话记得要冰敷,如果眼睛又开始发疼的话记得用热毛巾敷,还有,胃药也表忘了带。”
翼把电话从右耳移到左边,拿起水壶,“嗯,记得的啦。我就算忘了带钱包也不会忘了带药的。”
挂了电话之后,马内甲就发话了,“今晚回去给我早点睡,别和泷泽煲电话粥了,明天别又起不来!”
“我哪有天天和他煲电话粥。”翼抗议道,“不过还好你提醒我,差点忘了调我的闹钟了。”翼呵呵地笑着,打好几个字之后,正想按发送键,结果却停下了,想了想,还是把它保存在了草稿箱里,然后跳到设定那里,设定好8点的闹钟。
接下来的几日,翼在空档的时间在大阪逛了逛,心斋桥某个路口的布丁还真是好吃,翼边想还边回味起那丝质般的触感,好好烧烤禸串什么的都尝了个遍,惟独就是没吃章鱼烧,虽然他一开始就没抱希望相方君真的会跑来大阪陪自己吃。
再接到泷泽的电话时,人已经到成田空港了。
“我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挺有元气的声音。
坐在楽屋沙发上的翼,笑了,“欢迎回来。”
“等下是最后一场吧?”
“嗯,还有1个小时就开演了。”翼抱着靠枕,摊开还穿着人字拖的脚。
“要加油喔。”
“会的啦。”
“我在东京等你回来。”恍惚地听着相方君的声音,翼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翼顿了顿,接着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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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太阳眼镜君2010/12/23 19:14:00
?LS的叉烧包让我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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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千秋乐很顺利地降下帷幕,当天晚上翼就搭上了返回东京的新干线。
2个多小时后,翼回到了自己的家,刚从袋子里掏出钥匙,门就开了,“欢迎回家!”
“下次MC的时候可别说我跑火车哦。”翼拉着大大的行李箱进屋,在玄关月兑鞋。
泷泽关好门,把行李箱拖到翼的房间,边走边说:“我做了炒饭,要表吃点。”
“好啊,我饿死了。本来打算吃了夜宵再回来的,不过要赶新干线,毛都没吃到!”翼刚洗完手出来,一屁股倒在了沙发上,嚷嚷道。
“刚刚加热的,小心烫。”泷泽把蟹炒饭端了出来,放在茶几上,“我再给你做杯柠檬水。”
翼回了泷泽一个灿烂的笑,于是就开始将炒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塞得满满的嘴边喊着“好吃”边用力拍着旁边相方君的肩膀,泷泽只是笑,眯着眼静静地看着吃相不怎么好的翼。
“慢点吃啦,又没人跟你抢”泷泽将柠檬水递给翼,“等下洗个热水澡就会舒服很多了,本大爷帮你按按摩。”
“咦?”翼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不忘往嘴里塞东西,“YOU?”
“你不也帮我按摩过嘛。”泷泽还是满脸的笑意,“礼尚往来很应该的。”
当翼洗完澡换好奶牛睡衣出来后,泷泽让他趴在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泷泽用不大不小的力度用心推拿着。
“舒服么?”我相方的声音真好听,今井翼如是想。
翼点点头,“我还是把睡衣月兑了吧,隔着一层布好不舒服。”
“好,转过来吧。”泷泽把手离了翼的背,好让他自己转过身来,然后一颗一颗地把翼睡衣的扣子解开,看到胸腔凸出的骨头时,泷泽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之间如果塞支竹签应该不是问题,平静地问:“老实说,瘦了多少?”
“10斤。”翼闭着眼,轻声说。
“睁开眼,望着我。”泷泽跨坐在翼的身上,触到翼的视线后再问了一遍:“老实点答我。”
“16斤。不过刚刚那碗炒饭怎么也有1斤,所以现在是15斤。呵呵——”翼往泷泽皱起的眉头伸去,抚平了那起皱得厉害的地方,“呐,我没关系的。”
泷泽一声也不响,低低地看着翼明显凸出来的肋骨,低下头舌忝 了遍,低声恐吓道:“快点给我长禸,要不然我就把你骨头啃光!”
“只怕长了禸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翼嗤嗤地笑着,坐起身,把自己的额头往泷泽的额头靠了过去,感受着相方的体温,恩,暖暖的,“我真没问题的,只是有点寂寞罢了。谁让在大阪没有个叫做泷泽秀明的帅哥炒饭给本大爷吃。”
泷泽没出声,只是伸出手拥紧了这个单薄的身体,呼出的热气,让紧贴着的身体越发地灼热。
“开空调不?”
“不开,坏嗓子的。”
“那我怎么降温?”
“洗冷水澡去。”
“会感冒的。”
“你上少林不也洗冷水,那时怎么不见你病了?”
“那不一样。”
“借口。”
“我不管,你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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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LZ2010/12/23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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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呐,秀君,关岛好玩不?”翼趴在软软的枕头上看着正躺在身边的那个人,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辉。
泷泽牵住翼搭在自己腹肌上的手,换了个姿势靠在大枕头上,“都说不是玩,是去工作的啦。”
“切,你敢说你没去看泳装大波妹?”翼翻过身,挑着眉毛反问道。
“你知道我对胸部的要求不高的。”泷泽笑笑,视线飘到了翼平坦的胸上,“不过是有拍游记PV,还没剪辑就是了。”
翼爬起来,顺势压倒相方君,把头枕在他胸口上,呢喃道:“旅行真好哪!”
“怎么,又想去西班牙了?”泷泽伸出右手,将那人反抄了过来,在耳旁低语,“下次偶尔也带上我一起嘛?”
“喂,我说你也太自恋了吧。”翼戳了戳相方结实的腹肌,“吶,要表陪我去看星星。”
“好啊。”泷泽反手圈着翼的肩膀,口勿上了他的额头。
“恩,那就这样说定了。”翼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正打算揽着这个人禸枕头进人梦乡。
“好冷淡啊,今井翼真是个冷淡的人哪。”相方君开始嚷嚷起来,“人家还要再来一次嘛,表这么早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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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不恶心,你可是男前的代表啊!”翼睁开眼,对上了相方君电波无限的目光,语气又软了下来,“再来一次我腰就报废了,要不我用嘴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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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像是偷袭成功的士兵那样发出了胜利的微笑,围观的你们看到没有,我相方对我可是很好的!
“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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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现在是黄金时间,未免广播事务局接到市民的投诉,所以不方便把午夜场的东西放出来播,请围观的见谅。好了,让我们继续回到伪小言的直播现场。
回到东京的第二天,拖人禸枕头相方的福,今井翼睡了个美美的懒觉,睁开朦胧的睡眼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屋内已经没有了相方的身影,但是听水声应该是在洗澡。翼扶着还在酸疼的腰起身,缓慢地穿上已经皱到不行的睡衣,穿着拖鞋走到洗漱间,摸摸胡渣,刺刺的,感觉还不错,也就没有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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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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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打开了,相方只是在腰间围了一圈毛巾,头发还在滴水,神情清爽地朝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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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翼点点头,挠挠自己的短发,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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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泷泽笑着口勿上了翼的额头, “先刷牙洗脸,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好。”翼回了他一个早安口勿,虽然相方君口中的好吃的估计多半又是速食义大利面,翼还是挺期待的,于是开始拿起属于他的蓝色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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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洗漱完毕后出来看到饭桌上放着的果然是速食义大利面,还有两杯咖啡。坐下小呷了一口,额,味道不是说不好,其实也就是速溶咖啡的味道,不过真的比不上那晚那个叫做亚瑟怪大叔煮的好。翼抿着嘴,等待着把味增汤端出来的相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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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动吧。”相方君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眉开眼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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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点点头,说:“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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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两人一起出门,在楼下车库里各自给对方道别后,就分别开车前往自己的工作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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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大阪的公演已经结束了,但是马上又要为2个月后的SOLO巡回开始排新舞,于是翼还是不舍得休息,不把工作完美的做完就不休息,这个算是自己的小小坚持吧。于是从下午2点开始和编舞师进行讨论,然后在6点基本敲定前半段的演出顺序和要换的舞步之后,其他人就开始陆陆续续结束了今天的工作。翼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之后,继续前往壹个月前就已经预约好的练舞房继续练舞。
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面对着镜子,一个人一首曲,不断地反复。跳着跳着,竟湿了眼,夹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翼最终无可自拔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是因为这曲子太悲伤了么?有时候太投人也不好,但是翼总是控制不住地把自己的感情也融进去,或许也正是因为把灵魂都注人到舞蹈里面,才能够感动到观众们吧。
放任着自己躺在木板上,地板凉凉的,翼像是缺氧的鱼般努力地汲取周围的氧气,不过似乎还是无法宣泄出体内那份莫名的涌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认真了。
这个时候,翼突然想起了不知道是在哪儿看过的一句话:很多时候,较真是把刀,会要命的。
是因为过分投人了,所以反而会受到外界情绪的影像?
“可是,不较真,会更要命的。”这是自己的信条,无法对自己说“不行,我办不到。”
对人生的较真,对工作的较真,对珍惜着自己的人的较真,在很多时候,也是一样的吧,有时候会给自己带来伤害,但是同样的,会给自己带来前进的勇气。
很多年前,那个人撑起几乎走不动的自己,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一起走下去吧。翼就认真的相信了,所以,后来他就一直固执地想着以后一定要认真地处理和这个人的关系。
翼不知道他口中的一起到底能有多久,1年,10年,20年,还是直到人生的尽头?
在出道第5年的圣诞节晚上,翼得到了那个答案。和19岁时的表情一样,那人握着自己的手,“以后都这样过圣诞吧。”
“以后是多久?”
19 还是LZ2010/12/23 22:13:00
【7】
同样的乐声,流淌着淡淡的哀伤,折身寸了同样昏暖的光晕。
“欢迎光临。”还是那位大叔,和之前一样,他圆圆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胡子看起来依旧很精神的样子。
“打扰了!”翼对亚瑟笑笑,把书放在了台柜上,“很好看的,谢谢啦。”
“他是?”
“我的饭,呵呵——”翼回头向一脸茫然的泷泽招招手,“过来吖。”然后扭头继续跟亚瑟小声说:“他老这样,害羞哪。”
“喂,YOU别乱说!”万能相方君自然连听力都是高超的,他立刻就对翼刚刚对他作出的不实评价作出反驳。
“请坐。两位要表试下今天刚从中国运过来的茶呢,名字也挺好听的,叫碧螺春。”其实今天亚瑟穿的是丝质的大红唐装,中间还绣了个勇字,作者不得不说亚瑟先森您真的为戏剧作出了很大的牺牲。
“话说我04年去台湾的时候有喝过中国茶呢。说起来,YOU不是也去过中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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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喝的不知道是什么茶,超难喝的。”泷泽皱皱眉,笑笑。
翼拍了拍他的肩,对着亚瑟说:“这家伙,04年的时候跑去中国的那个少林寺学功夫了,在那种地方不把他折腾个半死才怪,还指望能有好茶咧,YOU等下可要泡杯好茶给他才行。”
“喂——YOU少吐槽一次嘴巴会痒噢。”泷泽撇撇嘴抱怨道,还是一脸的微笑。
“两位的感情还真好呢。”亚瑟店主摸摸他自认为美貌的胡子,心里暗暗吐槽道:两位在杂志番组上不是一直都强调你们不熟的嘛,欲盖弥彰啊欲盖弥彰。
“嘛嘛,凑合着过日子呗。”翼嘻嘻地笑着,补了一句,“喂,YOU可别乱想喔。”
这不明摆着要人乱想嘛……亚瑟店主邪魅一笑,转身泡茶去了。没过一会儿,茶还没端上来,两人已经先闻到一阵沁人的香气了,直渗肺腑。
“好香啊——”翼捧起茶碗,呵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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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店里跟亚瑟哈拉了一会儿,结了帐之后,泷泽拉着翼的手臂走出了店。在星空下,晚风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翼只觉得手臂上吃紧,下一秒,后背上就已覆上了熟悉的温暖。
“YOU比我矮唉,这样会不会很勉强啊。”
“别说那么破坏气氛的话嘛。”泷泽放开了翼,拉起他手,一路牵着走到了车边,靠在车头,泷泽从兜里掏了支烟,翼把火机递过去,点燃了,摇曳着星点的火光,翼把头凑过去,泷泽默契地把烟送到了他嘴边,烟头上有泷泽的味道。
呼出的烟圈,很快就被风吹散了。翼抬起头,点缀了天幕的繁星依旧是那么美,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对方陪着自己看。
“我会的。”泷泽似乎懂得读心术那般,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翼笑笑,“会什么?”
“我说,我会陪你一起看星星的,一直到88岁,一直到今井老爷子走不动为止!”
“喂,大庭广众注意形象!”翼得瑟地笑了笑,再仰头,“呐,那边那个是北极星吧。”
“嗯。”泷泽顺着翼手指的方向看去。
“总觉得,秀君很像它呢。”
“为什么这么说?”
“一说到北极星,不是会想起迷路嘛,迷路的时候有它引着,我就会找得到回家的路了。”
“傻瓜。”泷泽弹了弹翼的额头,手握得更紧了。
20 太阳眼镜君2010/12/23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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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短暂的休息后,翼又投人到了SOLO的筹备当中,在周末还要抽空去录制TOBASE,偶尔还会在大厅那里遇到太一前辈。说巧不巧今天就给碰上了,因此,之后的一顿饭又有了着落。
“翼,听说YOU开舞台了?”太一把倒得满满的酒杯拿到翼面前。
前辈叫了一打啤酒,虽然还是白天,因为是STAR所以就开始吃得很豪华了。在算不上豪华的居酒屋里,有种久违的亲切感,上次来差不多是1个多月前的事了,和泷泽一起来的,当晚喝太多了还是泷泽背他回去的,翼还记得他口里一直抱怨着的“YOU该减肥了——”,嘴里虽然那么说,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是嘴角的一直上扬,翼真觉得那样的相方君是最好看的,和他的小侄女一样可爱。
翼点点头,“是啊。”
“很辛苦吧。”
“还行啦。”
絮絮叨叨地说着,食材很快就被二人扫荡一空。捧着满满的肚子,在店前就和太一分了手,翼开着车,回到了练舞房,继续着舞步的练习。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二人都没见过面,在第五天的傍晚,翼刚好洗完澡,就收到了泷泽发来的短信:明天911,喝一杯吧。
翼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笑笑,回了绘文字过去,是个大大的“心”。
等回到家时,又是接近凌晨了。把今天要换洗的那堆T SHIRT丢进洗衣机后,翼马上就把晾在阳台上已经干了的衣服都收进来,不立刻把已经干了的衣服收好,翼真的有点忍受不了,也不知道这打哪儿来的龟毛习惯。
打开冰柜,看着按着标签整齐排列着的红酒瓶,翼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抽出一瓶,79年的。把它放到了茶几上,翼躺在沙发上,放松地伸展了身体,似乎想到了什么,呵呵地边笑着边给相方发了条信息:小酒鬼,快过来陪本大爷喝酒。
他一定还没吃饭吧,空着肚子喝酒也不好,更何况那家伙的胃还穿过洞。翼想了会儿站起来,走到厨房,打开了他的小冰箱,有昨天在超市买的那盒已经处理好的蟹禸,还有一些黄瓜生菜番茄什么的,把他们都取出来之后,顺便拿了2个鶏蛋。清洗干净后,把意粉拿了出来。就等着他来了。
门把转动,某人自动地把鞋月兑了放好,“我来啦”
“欢迎。”翼放下遥控,冲那人咧开嘴笑笑,“先坐吧,肚子饿不?”
“有点。”泷泽月兑下衬衫,里面还有件黑色背心,混合着香奈儿FIVE的汗味随即蔓延开来,相方君摸摸肚子,问:“有没有泡面?”
“泡你个头,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东西没什么营养的!”翼提起泷泽丢在沙发背上的灰格子衬衫,“等会儿,我煮意面给你吃。”翼先把手上提着的散发着汗臭味的衬衫丢人洗衣机,然后往厨房走去,把事先准备好的食材从保鲜盒里拿出来,打开天然气。
“等10分钟就有好吃的啦。”翼望了望正趴在沙发上瞅着自己看的泷泽,没好气的说。
泷泽换了个姿势,冲翼抛了个媚眼,“呐,给我加多点辣椒。”泷泽一看就知道他的相方早就准备好食材要祭自己的五脏庙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难得煮给你吃还那么多意见。”虽然口里这么说,结果还是转身从壁橱里拿出了辣椒油。
飘香的意粉不一会儿就被端了上来,翼又回到了厨房,“先吃这些,等下有黄瓜沙拉,加什么酱?”
“普通的沙拉酱就OK啦,我的小翼还真是贤惠吶。”泷泽眉目舒展开来,笑得肆无忌惮。
翼拿起刀,狠狠地切开了那根黄瓜,“啪”地一声,方抬起头,一脸微笑着问:“说谁贤慧呢?”
“别生气嘛。”泷泽马上闭上了嘴,唉,贤惠又不是什么贬义词,老要人说你男前,别的形容词就人不了你眼了。心里想的话,泷泽可没敢说出来,他可不想难得来一次,晚上还要睡沙发那么悲催。
21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3 23:20:00
【9】
2008年的9月11日,距离那个仿佛还是昨天的出道日,眨眼已经是6年的光景了。正好明天没有通告,于是,两人捣鼓到大半夜才人睡。
“翼,起来了。12点半了。”泷泽是12点起来的,已经洗漱好了。
床上那人还是毫无反应地抱着枕頭,蹭來蹭去頭髮,還有那不设防的样子,全人眼里。泷泽坐下,摸着他短短的头发,软语道:“懒虫,起床啦。乖,哥哥带你去喝酒。”
賴在床上死活沒理自己的相方君,翼翻了个身,继续睡。没办法了,只好用那招儿了,泷泽俯下身,把翼的身子扳了过来,在唇快要贴近的时候,翼就躲开了。
“亲什么亲,要收費的。”眼睛还是合着的,不过某人也总算有反應了。
闹腾了一会儿后,翼才舍得离开他那个香香的枕头,起身往浴室走去。
“喂,是不是真去喝酒的?”洗完澡后,翼,解下身上的浴袍,挑了件嫩粉色低V领的中袖衫套上,底下配的是旧色的浅蓝牛仔库,
泷泽把他抛到椅子上的浴袍挂好,笑,“唷唷。不知道谁是酒鬼。”
出门时两人都带了顶帽子,磨磨蹭蹭来到酒屋时,已经是午后的2点多了。
叫了点小菜,泷泽把酒倒人翼的杯里,再斟满自己的。一直就这样默默地喝着,一句话也没说。直到付账,两人又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店。
“呐,你说刚刚店里那两个可愛的女生老往我们这边看,是看谁咧?”翼解下帽子,拨拨他那短短的头发。
熟练地转弯,打着哈欠的泷泽没什么起伏地答:“当然是看你啦,你那么帅。”
“切,想说看你就说嘛。”翼拍拍他肩膀,顺便打开了电台,正好放的是南方之星的歌,“哎,如果被那群腐女子知道我们一起吃饭了,她们不知道会多兴奋咧?”
“安啦,YOU上那些BBS肯定会看到的啦,刚刚那2个多半就是。”泷泽又打了个哈欠,“我有看过她们写的同人文喔,把我写得很猛呢。什么能做一个晚上之类的,哈哈——”
“太扯了吧,YOU顶多就1个小时。”
“喂,明明就不止好不好。”瀧澤又在為自己的名譽辯護了。
“可YOU明明就经常一个小时都不到。”
“我那是怕你第二天下不了床。”
“切切切,没后劲就没后劲。”
“我不跟YOU逞口舌之争,话说YOU敢不敢试下,看我到还是不到?”
“好啊,谁怕谁?”
于是乎,泷泽加快了速度。把车停好在自家的车库后,开门。
“秀秀回来啦。”老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当看到了随后进来的翼后,“翼酱也来了吖,阿姨今天买了你最喜欢的鲜贝,要表吃?”话还没说完,人就站了起来,拉着翼的手臂就要往客廳走。
“老妈,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啊。我明明也很爱吃鲜贝的。”关好门,泷泽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的老妈。
“小百合,今天的衣服很搭你喔。”翼搂着泷妈妈的肩,两人排排坐到了沙发上。
“翼酱的这张小嘴吖,真讨人喜欢。秀秀除了会说不怎么好看就是难看死了,沒情趣得很。”小百合妈逮到了机会就向翼猛抱怨。
“对了,阿姨,我们等下有工作要讨论,等下我再煮饭给您吃好不?”翼还是笑得一脸无害。
“有工作就忙去吧,今晚我想吃你最拿手的烤乌贼,哎呀,干脆我现在出去买好了。”
小百合向来是行动派的代表,不到5分钟就出门了,爷爷奶奶此时正在冲绳旅行,老爸正在公司上班。此时,家里正好只剩下他们两个。
“走,上楼去,我们试验下YOU的持久力到底如何。”翼挽起泷泽的手臂,笑得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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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誰怕誰!”
27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4 15:17:00
【10】
第二天,翼艰难地爬起来,下床时差点一个站不稳就摔在地板上,还好被相方君从后面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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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泷泽低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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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我说你干嘛那么用力,我都痛死了。”翼开始埋怨,只是没什么气势罢了,“说好超过一个小时就停,你就一直做到天亮,戏弄我有那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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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方君也没出声,只是默默地听着,不时点点头附和道:“对,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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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还没穿好衣服的身体,问:“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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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笑笑,摸了摸翼是乱糟糟的头发,“你说罚什么就罚什么,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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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罚你空一天时间陪我去海边。”翼扭过头,眼睛里发出期待的光彩。
泷泽把脸凑近了翼的脸,碰上了他的鼻尖,笑着答:“好。”
两人在起床之后又磨蹭了一阵,抵达藤泽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两人安静的坐在海滩上,现在不是什么旅游旺季,所以游人比较少,多数是附近的小学生放学了之后在这里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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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以前的翼也像他们一样吗?”泷泽望向那群笑得灿烂的湘南BOY,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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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歪着头,扶了扶黑框眼镜,慢慢地回忆道:“以前放暑假的时候,我要么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山里抓昆虫,要么就是去练棒球,还有经常去海岸抓小龙虾,经常玩得全身脏兮兮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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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挨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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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摇摇头,“我妈很少骂我,就是让我小心点别跟隔壁的小胖子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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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当时在的话,我帮你打倒他!”泷泽恶狠狠地说,还模拟出各种拳法。
“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分享彼此没有参与的属于对方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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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小时候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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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老妈要出去赚钱养家,所以放学不马上回家也没有人会知道。”泷泽下意识地搓了搓粘在手上的砂子,“那时候最想的就是能在进门的时候,有人能笑着接过我的书包对我说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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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翼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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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现在?”泷泽抬起头,看着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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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想有人笑着接过你的公文包对你说欢迎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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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呆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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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就算了。”翼嘟囔着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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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泷泽伸出手,把翼搭在膝盖上的手拉了过来,“如果是你来迎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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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刚刚有说什么嘛。”翼开始装听不到,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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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蒜,男前君说过的话就要负责。”泷泽加重了力量,扣紧对方的手,“晚上应该能看到星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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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以前和姐姐经常吃完饭就跟着爷爷出来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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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爷爷是什么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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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疼我,教了我很多东西,还是个时尚的爷爷。”翼提起最尊敬的爷爷时,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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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抿着嘴,说:“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见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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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就可以见到了啊。”翼像个小孩子一样发出呵呵的笑声,“人死了之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永远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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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等下就努力找出爷爷的那颗星星吧!”泷泽放开翼的手,伸出尾指,“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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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笑着伸出尾指,交缠,“谢谢——”
30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4 15:43:00
28的GN可以点叉左转,不用特地跟LZ报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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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翼数数日子,再过几天就该是自己27岁的生日了,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慨。半躺在沙发上,翼呆呆地看着身边那个简易吸氧器,那个是最近的自己必须随身带着的。最近体力消耗得实在太多了,尤其是在非洲传统鼓乐表演的时候,近乎透支的释放,而不得不靠短暂地吸氧来支撑起整个快要站不起来的身体。每日的公演简直索取无度地榨干,站在台上时浑然不觉累,只知道尽情地挥洒汗水只知道拼命地迸发能量,可是回到家时,如果不拿冰水敷肌禸的话,却疼得几乎连脚都抬不起来。翼不后悔,无法对有可能达到的极限说不,他一直是这样要求着自己的。
闭上眼,不用想太多,只需要不顾一切往前冲。这是相方说过的话,不往前的话永远也到达不了彼岸,对吧。翼开始发觉自己在这几年间,变了很多,有的地方有些追求,两人变得越来越相似了,或许当中的过程不同,或许表现的方式不同,可核心却是一样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了,又越来越坚韧了。
所谓的成长,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所谓的相方,或许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包容什么的,或许,正好就是以上的集合吧。由泷与翼组成的闭区间,包含了滝翼的全部,囊括了滝和翼个体的所有。
出道时观众们热情的欢呼声渐渐远了,远了。翼在那晚,梦到了八十八岁的自己,在夏威夷的海边,任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做的只是静静地牵紧身边人的手,虽然_chan抖,仍一步又一步稳稳地往前走,手心温度,依昔。
回过神来,已经又是一场的开始。今天,刚好是自己27岁的诞生日,没有什么实感。
观众的声音此起彼伏,距离开场,还有30秒。翼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在心里默念着:“6,5,4,3,2,1。”
半场MC的时候,满脸是汗的翼换了个手势把玩着麦克风,“啊咧,我好像闻到了相方的味道呢。”
齐刷刷的,整个日生剧场的观众们都往GC席望去,翼又笑了,“呐,大家差不多也该朝我这边看了嘛。不过看也可以尽量看看,不过说不定就只是长的像的人而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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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人啦。”泷泽大声嚷嚷。
聚光灯突然集中过来,照亮了脸,混在人群当中的泷泽连忙捂住脸,一脸笑意。
“YOU明明就满享受的说。话说一个人寂寞不?要表在旁边安排几个Jr吖,那样即使困了也好打起精神来。”
等翼借完毛巾之后,泷泽也摘下眼镜来到了舞台上,捧着2个用红色包装纸装好的盒子走向了翼,如沐春风的泷泽丝毫也不吝啬他的笑容,“大家好,大家好吖——”
一身蓝衣的翼又在故作吃惊:“咦,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点奇怪吖。平常到了这里明明会降下幕来的嘛。”
“因为今天可是翼的生日啊,不能在就这么结束啊,这个是庆生party!”此时,在泷泽眼里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一种如水的温柔,直直地流人了对面那人的心孔里。
直到很多年以后,隐退之后的泷翼在夏威夷的海边散步时,翼对上身边那人的目光时,总会看得痴了,似水流年,多年未变的脉脉。
31 带了太阳眼镜2010/12/24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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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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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生结束后,翼又瘦了。还好泷泽忙着“闹革命”,翼一直没机会见他,要不然又要被那个会化身老妈子的骑士殿围着自己碎碎念了。
在广播里故意说了想去纽约,其实心里早已打算好了,要再去一次西班牙,因为自己的沐浴露快用完了,而正好之后又要去巴黎那边工作。
于是拿上自己的大箱子,就乘上了飞往巴塞罗那的班机。坐的是窗边的位子,可以看得到厚厚的云层。出发前又去了亚瑟大叔那里一次,向他讨了杯爱尔兰咖啡来喝,让自己带着对某个人的思念启程,这样,真觉得挺好的。因为那样会记得要回来,不可以贪恋那里的悠闲与舞蹈。
泷泽说过,无论走到哪里,记得回来就好。翼虽然也只是笑,但是一直记得的,都摆在心上。
抵达西班牙正好第二天了,其实对这边早已熟悉非常,正好在店里买了几瓶水还有沐浴露,翼坐在街心的石阶上,从怀里掏了根烟,然后就发现了旁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玩心一起,提着那袋东西就快步往另一个方向走,直到那两人再也追不着。他才从转角伸头往后看,“想当年本大爷在小学运动会上可是拿第一的,想追上我YOU们再练练吧。”
西班牙这个情热的国度,有翼喜欢的足球。看了两场西甲,翼怀着兴奋的心情来到了巴黎。翼也喜欢巴黎的,巴黎街灯下的傍晚,仿佛总在低喑浅唱着,一切的美好毫无保留地温润着自己的心灵。
在巴黎买了张明信片,正面是埃菲尔铁塔的风景,翻转了背面,翼提起笔,总想写些什么寄回去给相方,就像以前那样。结果只是写了个给泷泽,内容什么的还是一片空白,就夹在了手帐中间。
其实,他想过的,一个人旅行,每经过一个地方,就寄一张印着当地名胜的明信片回东京。让某人也羡慕一下自己,不过这仅仅是任性的想象罢了,就算泷泽秀明允许,事务所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呢。
当航班落到了成田空港的跑道上时,翼开始觉得这座城市,其实,还是挺陌生的。东京,其实,每天都在变,正如人的际遇。每天会遇到什么人,经历什么事,其实,都是未知的。匆匆,来了,匆匆,又走了。留下的,便是值得的。便是应该珍惜的。也就是说,认识了十几年,留在身边的那个已经九个年头的男人,是值得珍惜的。
时间,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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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按了快捷键,响起的依旧是那熟悉的嗓音,“欢迎回来——”听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没厌,也许以后也不会厌了吧。
“嗯,回来了。”
站在公寓楼下,翼抬头,灯是亮着的,他知道家里面会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或许他还为自己准备了一杯热咖啡,或许还有一碟他只会做的料理——炒饭。
所谓的爱情,不能光靠等待,因为她是需要倾注心力的东西。也就是需要付出,对么。
笑着,风,似乎也没有那么冷了。
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翼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手边刚好有杂志,新出的旅游杂志,估计是泷泽带来的。
翻开刚好是对长崎的介绍,从温泉到中西融合的风情,翼顺着文字读了下去,最后一段讲的是哥拉巴公园:据说情侣若可以在里面找到两处“心”形石头,合在一起,便会永远幸福。
“呐,下次一起去长崎吧?”翼迎上了泷泽暖暖的目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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