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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花心君2011/8/23 22:11:00
怎么写也还是觉得没能写出心中SJ的那种感觉,但是就是很想写写这个题目。大家请随意地……
想来想去还是把这句话删掉吧,觉得的确太不合适了。
它就是一个RP的产物,我对不起大家OTL
那啥:看文的大家,这玩意儿它不是贺文。本意就不是贺文,只是觉得时间差不多,如果接受的姑娘可以这么认为,但是既然大家都接受不了,那么,它就不是贺文不是贺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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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都还太年轻,不知道很多事情,比如究竟该如何前进,比如脚下的路究竟通往何方,比如老去将会怎样,比如他们究竟是爱还是不爱?
有人说樱井翔的眼,多情似桃花。松本润的眼,无情含杀气。有人说,胡说,反了反了,分明是松本润少时纯真今多情,樱井翔少时凛冽现温润。还有人说,你们都错了,他们二人重重叠叠,交交错错,他是他也是,他不是他也不是。这事情竟就搅得复杂起来,像是一红一紫两瓶颜料倒下去混在一起,你说哪个是哪个?
松本润闲得无聊地坐在桌前翻看着那些旧时的照片,看着看着便握住自己的手腕忍不住轻笑起来。相片上的他和樱井挨坐在一起,樱井看着他,他笑得眉眼都看不见。从前未曾意识到自己原是这般傻气,足足像是吃了傻药。
一晃便是这么些年,成长然后老去。有什么不一样了吗?松本润对着镜子左瞧右瞧,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而对于樱井翔,他便更是不察。别人眼中的樱井翔是什么样的呢?温柔笑着的?目光犀利的?西装革履地像个精英?还是抽风卖傻像个呆子?不知道呢。他只能看到他眼里的樱井翔,他想那是和别人都不太一样的。他如同患了色盲症,别人眼里的花花绿绿到了他眼里就只剩下一片红。一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一片漫无边际的红。
那时候的他都在做些什么呢?也曾在明明知道会输掉的时候,笑着对对方说那就试试吧;也曾在对方说着不行了不行了,别人却都说再试试看时,忍不住揷嘴说让他休息一下吧;也曾看他故意耍宝穿了奇怪的衣服,微笑地看着他,想着其实很可爱阿;也曾偶尔使坏,故意推他上前,看他出丑的样子;也曾像撒娇一般请求对方弹一曲钢琴。全部都是下意识地,条件反身寸地,松本润觉得自己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但下一秒他又想或许自己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他在他面前,总是别扭得很又坦率得很。
他想他或许是有点喜欢对方的,心思沉沉浮浮地,但却不是爱。那个时侯其实说爱或是不爱,都是一种奢侈。他们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站到东京巨蛋上去,站到红白的幕布前去,站到透明的移动舞台上去,站到更为广袤号称世界的海洋里去。他牵过对方的手,他拥过对方的肩,他无意间蹭到过对方的汗水,他听到过对方心跳的声音,就像他知道他昨天的相亲对象,就像对方也知道他今天和谁去约会。
他想他们不是爱,他们只是太过熟悉以致于情不自禁地依赖。因为在还不懂得伪装和掩饰的年纪就认识了,所以彼此间有太多的条件反身寸,太多的习以为常,太多的理所当然。
若是爱上他会怎样?就是爱上吧。然后呢?没有然后。
松本润的手指捻动着腕间的红色串珠,愈发觉得随着年龄渐长,掌心的纹路也日益纠缠,密密地交错在一起,倒像是术师念的咒语,把什么慢慢封印了起来。只是又有什么,有时候会不小心从缝隙里满溢出来。
他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错而过,他和他的生命在人海中相互碰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味。然后呢?没有然后。好多事情他们早已忘记,只有相片还一再提醒。
他恍惚间看见樱井翔推开门向他走来:“MA CHAN,你怎么还不来?”他愣了一下,他多少年没再这样叫过他。樱井翔说:“MA CHAN,我等不了了。” 然后慢慢往后倒去。他便急急地伸出手,指尖却从对方身体里穿过。“Sho!”他急得喊了出来,喉头一动,有什么话语也要跟着滚落出来。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睁大了双眼,像是害怕惊天的秘密就要被泄露。然后,他看见就快要消失的樱井,嘴角忽然泛起了笑。
“喂!松润,醒一醒。”被什么人抓住肩膀一阵乱摇,睁开眼,对上满脸褶子的相叶雅纪。年轻时便是一脸褶子,年老了反倒占了便宜。因为别人都会说,相叶阿,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呢。
“我说你倒是轻点,都一把年纪了。” 松本润推开相叶,揉揉被他捏疼的肩。
“老头子松润起来啦,准备过去了哦。”二宫走进来,背猫得比往日更厉害。号称永远十七岁的二宫也终于到了年老的一天,明明觉得哼哼真高兴啊你也终于有今天阿的松本润却又觉得实在看不惯眼。他不甘示弱地回了嘴:“是是是,老头子二宫。” 然后从被炉里哼唧哼唧地爬出来,顺便抄起靠在门边的拐杖在手指上绕了一个圈。就算是老头子,也要当帅气的老头子,唯独这一点是不可以妥协的。
樱井家的院子里种了好大一棵樱树,盛开如同一片云锦。有风吹过,樱花缤纷飞扬,落英满地。
松本润想樱井翔这人还真是矫情得有够俗气,挑日子也只会挑这种樱花盛开的季节。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来,一点儿也不想参加这样的仪式,但是又不得不参加。上一次是LEADER,这一次,是翔,像是约定好的一样。真的很讨厌呢,告别仪式。
樱井翔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一般,嘴角似乎微微上翘,和梦里最后消失时嘴角泛起的笑渐渐地重合了。他和二宫、相叶三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依次上前,而是一起在樱井身旁轻轻放下了白色的花。他想起从前拍杂图,摄影师总是喜欢叫他们手里拿着花,或是拍拍睡颜什么的。那个时候镜头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耳边满是咔嚓咔嚓的声音。
坐在回家的车上,松本润在心里默数着和樱井翔相识的日子,交握着手指,指尖仿佛尚还残存着对方的温度。他的拇指不自觉地碾压着掌心的纹路,根根如刺,从指尖迅速变成疯长的藤蔓,一直扎进心脏,却又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爱如美梦,或醒来,或死去。
那个古旧的命题是怎样的?若是爱上他,然后呢?然后,会患上色盲症,只看得到爱情的颜色吧?而他掰着手指,数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他早已是色盲重症患者。原来,红色便是他爱情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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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老矣,尚能饭否?于 2011-8-23 22:54:01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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