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2011/10/9 23:52:00
2007/2018 相叶雅纪三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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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翔酱在睡觉。
真是,又把书盖在脸上了。他这不良习惯让家里几乎每本书的内页都至少有三到四页留着他额前和脸颊的油印痕迹,这有点恶心的坏习惯要是传出去,成千上万的歌迷会不会瞬间拉掉几个零呢?真是好奇死了。但谁叫他是我那口子呢,这坏习惯对我来说是由我独占着的秘密,可没这么好心轻易地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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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着步悄悄的走近他,他八成是睡熟了完全没有察觉。我轻轻的掀起那本覆在他脸上的书,看他闭着的双眼底下长长的睫毛……咦?头发是不是长了些啊?我不由得歪头狐疑起来,明明昨天晚上好像没这么长……哎,管他的,躺着看也许有误差吧。咦?额角那颗痘痘呢?昨天睡前帮他挤时他还哇哇叫着『以代──以代』,怎么现在就好的没痕迹了?真是太神奇了!我忍不住哇出了声音,虽然第一时间摀住了嘴,但还是见翔酱的眉间皱了起来,是他要转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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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醒了。真可爱──我忍不住倾下身送上心动的一口勿,但已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每次只要主动献口勿他就会特别兴奋,一不小心可是会下不了床的,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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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但翔酱却突然的大叫并用力的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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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被抓住,而是被推开?我傻眼的瞪着他,但他也同样一副惊吓模样的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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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作恶梦了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在梦里砍他了?剪了他?还是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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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干嘛!?」翔酱激动的连嘴角都在微微_chan抖,还喷了点口水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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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啊。」我默默的抬手把脸上的口水抺掉,还是不明白他抽什么风。这是……什么唬人的新招吗?难不成又是什么COSPLAY进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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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你干嘛亲我啊!」翔酱的脸红了,讲话大声又没礼貌表示他十分紧张了,一副俨然是第一次被亲的模样。这什么?现在是在扮演纯情处男的初口勿?那我要演什么?偷袭处男的大叔?好吧,这么想玩当然奉陪,我哪次不是顺着他的意?只不过,这样演变下去应该是大叔攻少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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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亲你啰──谁叫你长得这么可爱。」我扮着大叔样伸手暧昧的勾勾他的下巴,好像又尖了些。他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怎么皮肤好了,双下巴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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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叶雅纪你疯啦!」翔酱的脸更红了,敢情还真的演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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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亲上你那一刻我一定就已经疯了。」掰了句恶心台词、抛了个我再怎么练也练不好的抽筋版WINK然后快速的朝那_chan的很逼真的唇上亲一下,真是可爱死了。这才对嘛,每次COSPLAY都要我扮小受弱样,樱井大爷是良心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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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人戏地倒抽了一口气,那害怕不解又无助的模样真是萌翻了!难怪他有一阵子非得把我做到哭出来求饶了才肯善罢罢休,要不是我后来忍无可忍严重抗议,他搞不好到现在都还乐在其中。那么我现在要是再进一步,他是不是会哭给我看呢?太喜欢了,第一次这么喜欢角色扮演游戏啊!我的反身寸神经向来比大脑运转的速度还要快,于是当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发现自己真的像个色欲熏心的大叔,用力的拥住他并激烈的口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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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少男翔果然人戏很深,推的倒挺用力,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二宫老爱挂在嘴上嘲弄的BAKA力量可没随年纪增长而减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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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勿愈来愈深,翔酱的挣扎也愈来愈弱。我享受着主导的优越感,直到听见翔酱求饶的闷哼声才缓缓放开他。喘着气的翔酱满脸潮红,一双大眼闪着润泽的水雾,正当我顺着标准流程倾下身专心在他的左侧脖子上留下第一枚口勿痕时,跪在床上的左膝一不小心滑了一下,我整个人也很没面子的翻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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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咚的一声,我听见自己的后脑和铺了地毯的地板相碰撞的闷声,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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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岁了还能睡到从床上滚下来,在床的四周摆上软垫吧?」好耳熟的一句话……翔酱带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睁眼一看,他居然在瞬间换了一套外出服,头发还抓了些定型发胶往后梳起,露出的额角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暗红色痘疤。他看起来充满了精明干练的气质,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被我压在身下纯情又害怕的少男……呃,这完全是作梦吧?奶奶个熊啊,白高兴一场。真是服了我自己,都几岁了,都和樱井翔在一起多少年了,居然还作着想反攻的春梦啊……太失败了,相叶雅纪,你真是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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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纪?怎么了?痛的说不出话了?」翔酱蹲下身将手伸到我的脑后温柔的揉了揉,刚刚的戏谑换成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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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事。不用软垫啦!这只是偶发事件嘛。」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搭着他的手臂顺势嘿咻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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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翔酱笑着把我揽到他身前,亲昵地在我额头上印了一口勿,然后转身拿起椅背上的深蓝色围巾对着镜子准备打个时尚的结。「你下午才有录像吧?还睡得着的话就回去睡吧。」
翔酱今天的行程是ZERO外景,主要采访内阁大臣。七年前专跑体育线的樱井记者两年前被派往政治线,偶像明星的光环对他来说已不再是阻碍,优异的表现和过去至今的经验为他积累了深厚的人脉与名声,就算他何时打算转战生涯跑道也不足为奇。说不定哪天就会宣布准备参选──这个众人老爱拿来调侃他的玩笑──说多了几乎已经变成一种预告似的,连我这枕边人都以为真的万事俱备只欠樱井翔下定决心这一阵东风。
嘛,这不是要紧事不用详述,重要的是,那条围巾是昨天我为他搭的,翔酱专业就算见长,但时尚品味倒是没多大显着的进步,还是得靠我这樱井翔专属STYLIST为他打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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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虫都吓得跑光光,不睡了。你要出发了吗?若还有时间我给你弄份简单的早餐?」荷包蛋吐司加咖啡一杯,吃腻了也没得选择,就像我的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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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翔酱眼睛笑得瞇瞇的,看来他也是乐在其中吃不腻的。我拉起床边的浴袍穿上,心情愉快的走进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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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岚 乐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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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诡异了,直到现在我还是淡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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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我才刚从实家搬到现在的住所,其实考虑了很久,最终是取得了家人的同意和支持决定一个人搬出来住。当时客厅里摆满了大中小型对象,泰半还装箱未拆,但先将大型家具找好最适方位已经让我累得气喘呼呼了。拿了本书决定回到已大概就定位的床上好好休息一番,看书看累的我好像就将书搁在脸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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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发生了一件仿佛梦境却又明显应该是事实的事件。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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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脸上的书好像被拿了起来,还模糊地听见有人低呼的声音。作梦吗?现实吗?还是这公寓有问题!?我努力的想张开眼确认,张眼的那一瞬间却看见有人倾下身靠近我,并以我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在我唇上印了一下。我的大脑瞬间像被电击般的发麻,双眼也震惊的张的老大,如此震憾的理由除了有人莫名出现并亲了我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个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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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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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干嘛!?」嘿!樱井翔!这时重要的应该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吧?但我已经被吓的无法思考了,不知为何比起他突然出现在我家,他为什么亲我这个答案我更想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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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啊。」他墨黑的瞳仁无辜的望着我,敢情他还比较无辜吗!?我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一股脑的把心中的疑问全吼出来,不然自己肯定疯掉。但相叶居然不以为意又再度扑了过来并更加亲昵的舌口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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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太诡异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脑中已不止十万个为什么!是春梦吗?我还在作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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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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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春梦。也许是吧,这才能合理解释一切……但春梦对象怎么会是他咧……不过他的口勿真的……嘛,还不赖──身体反应诚实的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是我喜欢的泰普。渐渐的我已放弃争扎沉醉在他的口勿里,心里也说服自己这八成就一个春梦,团员也没所谓反正不用负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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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开始啃咬我的脖子,手搭上我的库腰,我准备自瀑自弃让春梦往十八禁发展下去时,我突然听他惨叫一声,压在身上的重量也突然消失。我蓦然惊醒,翻身查看床下,并没有人,整个卧室也没有人。我奔出房门一一搜索,还是没人。果然……是梦吧。我烦躁的抓抓头,走到浴室想洗把脸清醒清醒,一走到镜子前,却看见脖子上一枚清晰的口勿痕,鲜红的昭告天下这草莓十分新鲜,是刚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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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一晚,鲜红已转成深深的紫色,暂时得用OK绷给遮起来了。
今天,是这星期来第一次和团员一起的录像,那代表着我将会见到团员,当然其中包括──相叶雅纪。
3 *-◇-*2011/10/9 23:56:00
我差一點就要遲到因為忘記告訴經紀人新居的地址,然後因為附近都是單行道他開了很久才到我家樓下,他在車上把我臭罵一頓好像還想拿記事本打我的頭,結果因為我一邊展現上臂二頭肌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搞得他好像快要精神Fen_Lie因此最後並沒有那麼做。
在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苦思關於昨天晚上那件事,但是越想越沒頭緒。
如果昨天是在作夢,那脖子上的口勿痕又該怎麼解釋?我撫著脖子上兔子圖案的OK繃。難道是蚊蟲叮咬?但是蚊蟲叮咬的痕跡怎麼可能是草莓圖形啊?
我在心裡做夢的選項用力打了大大的叉。
所以說就是相葉本人真的造訪了我家?
……先不說最近幾乎沒聯絡的相葉是怎麼知道我新家的住址,重點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像蜘蛛人般爬窗?搭巨型風箏降落在我家樓頂?就算以上的種種荒謬推論都成立,最後問題還是會回歸到他是怎麼開門的啊?我又沒在家門口放備份鑰匙。
越是想要邏輯思考,思考出來的結論就越不合邏輯。
我煩惱地抓亂了本來就很亂的頭毛。
雖然我很喜歡相葉,把他當成重要的夥伴和朋友珍惜,但是也不可能容忍他三更半夜跑來我家,又對我這樣那樣。真沒想到他居然把我當成那種對象,對我懷有那種遐想!
……不過話又說回來,相葉是那麼強勢的角色性格嗎?
車子在紅綠燈前面停下,我目光呆滯地看著斑馬線上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覺得不對勁。
首先髮型不對。相葉最近的髮型應該是半長的金褐色微捲髮,昨天雖然很驚慌很失措但仔細回想覆在眼前的瀏海,確實是黑色沒有染過的短髮。
我並不覺得相葉有聰明到搞襲擊還會記得變裝戴假髮,而且就算他再怎麼『搞剛』,以我們多年的交情他除非整個FACE OFF否則我還是能認得出他。
再者,以相葉的個性。就算真的對我懷有不軌之心,也會害怕因為夜襲而被我討厭,之後大家朋友都做不成。他就是這麼孬的性格,才會一天到晚被女人甩。
綜上所述。我在腦子裡的記事本唰唰唰三段辯證,瞬間得出結論。
昨天晚上那位,只是和相葉長得很像的人,不是相葉雅紀本人。
……但是這個結論,簡直比相葉本人來襲擊我還要更囧、更悽慘!
車開動的時候我抱緊雙臂,差一點就要痛哭失聲。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相葉,那我豈不就是被一個和相葉長得很像的登徒子輕薄,還被他舌口勿,最後還貌似有一丁點兒的陶醉人神?
如果一定要被半夜人侵住宅並且被舌口勿,那我還寧可那個對方是相葉雅紀。
……不對!不管是誰!都表來舌口勿我!我的舌口勿……嗚嗚嗚……
2007 相葉雅紀二十四歲
地點:嵐 樂屋
你好!你好!今天也是好天氣!辛苦了!
依照慣例,我抖擻著精神,一邊和沿途見到的每一個工作人員打招呼,一邊打開樂屋的門。今天是久違的全員到齊,聽說要一次錄完兩期份的節目,因為團員們的行事曆越來越難以配合,今後這樣的情況可能會漸漸變多,經紀人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們,今後要有所覺悟。
不過與其閑得發慌還不如忙得不可開交,雖然,我還是蠻閑的啦(笑)……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有很久沒有見到ニノ和翔醬了。
他們最近在拍的那齣連續劇……《山田太郎物語》,記得確實是這樣的劇名,由ニノ擔任主角,飾演一個家境貧窮但是外顯高貴的高中生。當然我們不能對主角選角的問題多做擴面特,但至少翔醬確實很適合那個御村的角色。
舉手投足溫文儒雅,同樣都是名校出身,雖然戲裡的御村是揷花世家的子嗣這件事情讓大家笑了很久,毫無美術細胞怎麼可能會揷花!?
不過就算翔醬的圖畫得很詭異,又因為筋禸太硬時常抽筋,套絲襪之後的臉又很醜,我還是非常喜歡翔醬。並且我能感覺得出來,翔醬也很喜歡我,在一起的時候,連周遭的空氣都會變得溫暖,他就像個知心哥哥一樣照顧著大家,非常可靠。
我們之間會一直這樣和諧,是最好的團員和朋友,我一直覺得會永遠這樣下去。
「大家早……安……呃……」
樂屋裡一如往常,ニノ縮在單人沙發上面打電動,聽到我的問候,連回話都沒有,只是昂昂下巴權充招呼;松潤霸占著長沙發的1/2正在讀雜誌,旁邊坐著リーダー正在補眠……到底哪裡不對勁我很快就發現了。
本來坐在類似鋼琴椅上的翔醬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熱切地和我說早安,反而立刻衝到平常我的位置去縮在那裡變成一丸,仔細看的話,貌似還有點顫抖。
……嗯,好像倉鼠在做窩……呃,不對啦!
我一頭霧水。翔醬是怎樣?是在一夜之間,變成真正的倉鼠了嗎?
「翔……醬……你怎……麼了……」
我才剛走過去,離沙發還一公尺遠咧,翔醬就像被雷打到,驚弓之鼠一般恨不得鑽進沙發縫隙中一樣拼命蠕動。
我環視全場,用徵詢的眼神看著大家。
ニノ按下暫停掃視了我們一眼,リーダー被翔醬擠醒了,松潤放下雜誌,本來在說話的經紀人閉上嘴巴,他們也用同樣的眼神回看我。最後,松潤站起來。
「你們兩個,趁離開始錄影之前還有十分鐘,把事情解決掉,清場。」
「啊?為什麼不是他們倆自己出去說啊?」ニノ一臉不滿。
「好啦好啦,我請你喝飲料,三矢蜜桃蘇打!」リーダー笑著說。
「誰要喝啊。笨蛋歐吉桑。」嘴上這麼說,ニノ還是跟著リーダー他們走了。
抓住似乎也想偷偷摸摸跟出去的翔醬,他緊張兮兮地回頭露出門牙。
我不喜歡這樣,如果我真的做錯什麼事你要好好講啊!躲什麼躲啦。
我有點想哭,我不想被不明不白的討厭!特別是翔醬!
「櫻井翔你到底是怎樣啦!」
27 *-◇-*2011/10/16 22:06:00
不满的大声吼了一句,就见那惊弓之鼠大大抖了一下,一直避着我的眼睛也终于不情不愿的抬起来看向我。那双眼里从一开始的质疑、害怕到疑惑再到茫然,似乎带有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究竟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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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抱歉。我昨天刚搬家,睡的不太好……所以有些失常了。」他说的很诚恳,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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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搬家啊?不习惯吗?做恶梦了?」他终于也搬出来啦,但他一个人住真的可以吗?依稀记得之前去拜访他实家时那令人不敢恭维的房间,简直像个让人无立足之地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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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在昨天……你……不知道吗?」他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审视我,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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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应该要知道吗?你搬家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在怪我没去帮忙?啊咧?他有跟我说过他要搬家的事吗?难不成我真胡涂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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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关系。那个……其实是我昨天做恶梦了。梦见有个妖怪要吃掉我,对我这样又那样,那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瞧他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不像说谎而且还蛮有几分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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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那妖怪长得很像我?」……Bingo。那张露鼠齿干笑着的脸瞬间就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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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其实你也知道,我胆子就那么一点大。然后长这么大了终于离巢自立,却梦见那种真实到吓破活人胆的梦,对方还是……跟你有那么一点像,我当然心里毛得很嘛。」翔酱解释的一脸尴尬,看他这样我也懒得跟他追究了,反正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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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梦,过去就算了,别对号人座嘛,我真以为我哪里得罪你了。」知道真相后不禁安心的松了一口大气,向来不拘小节的我马上将那芝麻小事弹到天边,一掌拍向他的溜肩再度和他熟稔的称兄道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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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相叶酱,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就……表跟其它人说吧?」翔酱的表情可用恳求来形容,被别人知道这么没面子吗?他老兄胆子小又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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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一定會問我的,尤其是ニノ……」我也著實為難,又不是每個團員都和リーダー一樣好打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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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我又弄坏了你的DVD所以没脸见你好了。」翔酱想了想,一脸这真是好点子的死样子提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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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是在抵毁我的形象吧?我多久没看那些片子了,录像带会员证都过期N年了!」但还有几片逾期没还堆在实家就是了,我在心里默默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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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团员面前要什么形象嘛──」这人......别人的事倒是大言不惭。我毫不掩饰自己眼神里的轻蔑……樱井翔,要不是知道你其实很爱面子、怕别人拆你的台,我一定原话奉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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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谁叫我倒霉长得像你梦里的主角。」说出去肯定没几人愿意相信,平时看似老惹事的相叶雅纪其实是多么让着那看似做事有条有理的樱井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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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拜托你啦。」看他一扫方才初见自己的怯懦,现在倒是精神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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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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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脖子怎么了?」居然贴上了OK绷,还是这么醒目的卡通图案,难不成……小修原来是用这么幼稚的OK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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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被虫咬了!咬了还过敏了,又红又肿的!新租赁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干净,但也许前一任房客有养宠物什么的,你知道吗?跳蚤能不吃不喝活好几个月呢!」翔酱的语气有点……激动的不自然,像那句名言──什么银子三百两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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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又是鬼怪又是跳蚤,翔酱你找哪家房屋中介这么坑爹?八成是啥金光党吧?」虽然他是很聪明没错,但第一次搬出来住,没经验也可能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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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啦,这只是偶然、是偶然!走吧──我们时间也到了,再不出去要挨骂了!」又推又拉的,樱井翔你真的一大早开始就好奇怪!虽然这么想着,我还是迁就他了,谁叫我就是买他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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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樱井新搬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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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仅着一条四角内库的我,习惯性的站在浴室里的镜前审视自己。这不是自恋!是一个专业人士对自己吃饭的工具负责的态度!一如以往的对着镜子摆出几个健美先生的POSE,没多久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脖子上看去,食指轻轻扫过脖子上的痕迹,终于是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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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都怪相葉醬嘴不牢靠,一結束錄影馬上就被ドS二人組給挖底刨根的問了個一清二楚。连脖子上的OK绷都被强行撕去,刺目的深紫色让人尴尬的百口莫辩,只好一直回避众人暧昧的目光和相叶酱略带谴责的眼神攻击。
好嘛!不就是个口勿痕!我一个二十五岁的正常男人,脖子上有个口勿痕难不成还得报告团员吗!?就在我瀑走寸前大伙儿很识时务的放弃了追击,聪明如他们,就是懂得界限在哪里所以一路走来毫无疙瘩梗在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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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天算是无事终了,但我依然没有放弃思考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相究竟为何?难不成是新型态的鬼压床??唉,再思考下去八成也无解,但是那天的相叶雅纪实在令人无法就此忘却,那个口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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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想了!别想了!」拉过一旁的干浴巾,我使尽全力的擦着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它待会儿会变成一顶连鸟都不屑住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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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浴室顺手关了灯,卧室内只有床头留下一盏昏黄的照明──我向来有睡前读点书的习惯。半湿的毛巾被我丢到一旁的椅子上摊开晾干,习惯性地拉拉内库头的松紧带,就在我准备爬上床好好睡一觉时,床上突然发出吚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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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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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凭空出现了凹痕,床单上面也显出点点湿润的痕迹,面积渐渐扩大,直到显出一个人躺着的形状。这什么惊悚电影啊!?难不成我又在作梦了!!我才刚要大叫出声,下一个场景却让我摀住了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刚刚只是一个人形,现在真的瞬间出现了一个人躺在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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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而且还全身是汗!!而且还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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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情况!??全身泛着粉色,大汗淋漓还不停的喘着气……
这、这分明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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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以混乱的思绪、惊恐的表情和怪异的蜷缩姿势僵在床边动弹不得时,那个躺在我床上很情色的喘着气的相叶雅纪转过头来看见我了,那妖冶却又带点无助,恳求又带着诱惑的双眸,只消一眼,我犯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犯的错──小小翔他……精神奕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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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快点……」相叶朝我伸出手,他脸上的邀请让我完全失了心魂,只能愣愣的搭上他的手,被动的拉上床,自然而然的覆在他光果又炙热的身上。
31 *-◇-*2011/10/22 22:36:00
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樱井新搬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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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翔酱一再表示不需要送任何东西当做他搬新家的礼物,ニノ闻言也十分高兴立刻握住翔酱的手表示其实他也是这样子想,大家真不愧是瀑风雨的好朋友,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但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样子着实不妥!
毕竟,从以前到现在,我受到他诸多关照。不但出门忘记带钱包都跟他借钱(因为ニノ不但每次都不借我,还会骂我打我羞辱我),我忘记还也不生气;又经常陪我一起练习跳舞。像这么与我心灵契合,又时时近在身边的朋友,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远亲不如近邻……嗯好吧虽然以上两句都和我想表达的事情没啥干系,总之,我就是觉得还是应该要好好珍惜巩固一下我们两个的友谊。
所以我想了又想最后决定买一个水果礼盒,风驰电掣直奔翔酱独自租住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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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出租车,居然看见有女生在蹲点,饭真的好强悍,现在都几点了已经?我看看表,凌晨一点耶!爸爸妈妈都不会担心吗!?
而且,居然知道翔酱新家的地址,简直就是万事通嘛!就连我想知道翔酱的住址都还得问经纪人咧。如果她们真心想要做些什么的话,翔酱一定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没剩。不过,很遗憾的是她们只是很规矩地聚集在那里聊天而已。
尽管我自认已经完美变装,戴着鸭舌帽,又戴了口罩眼镜,穿着普通的绿色运动夹克还抱个水果礼盒,应该不只普通还有一点微妙,但在和大楼管理员交谈的时候,总觉得好像还是被认出来了。
一定被认出来了啦!其实被认出来也不会怎样,只是普通的相叶雅纪去普通的岚伙伴樱井翔家而已,虽然时间是有点尴尬的半夜一点。
我急急忙忙走进住宅大楼里面,细微骚动在雕花铁栅门后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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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抄写着住址的便条,从电梯里出来,站在应该是翔酱家门前,打算摁电铃,突然想起自己是突然来访的,并没有事先打电话。
经纪人说他们今天十二点收工,翔酱理论上应该是已经到家了,虽然我很笃定那个人绝对不会生我的气,但还是担心会打扰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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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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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话是会这么想,不过上次看到翔酱的那个,他起先还骗我说是被跳蚤咬,结果根本就不是那样,完完全全就是个华丽的KISS MARK嘛。
伸出去的手,有点迟疑了。
翔酱是不是有正与之交往的对象啊?我和ニノ曾经这么八卦过,但结论是无理。
他整个超忙,又要拍戏又要当主播,每天还要看三份以上报纸,最近又刚搬家,还貌似因为压力太大而梦到了要被很像我的妖怪吃掉的奇怪的梦……
那可是口勿痕确实存在嘛。而且以人类的生理构造来说又不可能吸到自己的脖子。
啊,所以他才要搬出来吗?为了和女友温存吗?我真想看看他女朋友长怎样,眼睛很大吗?还是有大胸部……唔,怎么,突然好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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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樱井新搬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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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为甚么被称之为万物之灵呢?
那是因为人类是会思考的。是有理智的。是会建构社会关系,区分上下阶层,衍生亲疏远近,依据既有知识去掌握现状,快速学习并且发展科技,使生活变得更好。俗话不也这么说,生命的意义,在于创造宇宙既起之生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类充其量也就是个猴子变成的生物而已,什么万物之灵,根本就是一大堆自以为是的人在自以为是。
不管是万物之灵还是什么鬼,大家一开始还不都只是一大锅蛋白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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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痛恨自己对于人类为什么会是万物之灵的见解那么稀薄、稀少、有如相叶雅纪这个人的脑容量,以致于我完全无法说服自己表退化成猴子,并被原始欲望所支配。据说雄性动物都有征服的本能,这当中不只包括异姓还有同性,征服同性更彰显雄性的支配权……
喔!给我闭嘴!混蛋的我体内内建的维基百科!我咒骂我的大脑。每天看三份报纸有什么用,必要时刻根本就只是提供我一大堆更加陷人危机的知识嘛!
我痛苦的咬紧嘴唇,但结果也只是变成我更加热烈地吸着相叶的嘴唇而已。
而被我压在底下的相叶则很愉快地接受我的热情,一脸陶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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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的嘴唇。
相叶雅纪的手指。
相叶雅纪的身体。
相叶雅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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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总共加起来少说我也看了超过一万眼,喔,说不定有十万眼,严格计算的话说不定超过十三万眼。所以我怎么会,怎么会因为近在面前的手指在勾引,身体在出汗,眼睛在邀请,嘴唇在呻喑就兴奋到不行!?
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二十五岁,看到这画面,理论上应该要觉得恶心、不舒服、困扰、把他推开、唉唷总之怎样都好,就是表口勿回去,还开始触摸啊!
此时,一直凝视着我的相叶突然笑了。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然后我就很乖地如法炮制了,整个就是没有自主意识,活像被下了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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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似乎非常满意我的配合,唇分开的时候他邪气地笑了起来,又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合理推测是床上专属的表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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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讨厌的感觉,熟悉这番流程的相叶,笑得意有所指的相叶,对我而言是陌生的;明明理解这点,却还是难以抗拒,我到底是怎么搞的?
一边接口勿,一边听到他在轻声说话,悠游的气音,好像是给你奖赏之类的,手指沿着宽松的库沿爬进来,摸到已经怒张的那玩意,我的理智一下子就飞走了。
管他什么万物之灵!反正这都只是梦而已。梦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就是可以不合逻辑,就是醒来之后,什么责任都会清洁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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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准备化身为蛋白质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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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铃突然响了。
36 *-◇-*2011/10/28 21:26:00
但已被精虫冲脑的我完全充耳不闻,依旧闭着眼享受相叶酱的服务,他的手就像早熟知我最敏感最需要的部位在哪里一样,完全的迎合着我的渴望。就在我想自动自发月兑下库子让相叶的手更顺利的撸动,然后好进行下一步理所当然应该会是『进人』的动作时,床头的电话也一同响了起来,顺便一提,门铃也没停过,反而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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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打扰别人的好事会被马踹呀!门外那人老天怎么还没把他踹走呀!被打扰的如此彻底,相叶酱也停了下来。原本沉溺在性爱里恍惚着的眼神有些清醒了过来,那表情就是要我快些去解决这破事好回来继续的不快表情。我只好讪讪的起身,一把拉起半褪露出半个屁股蛋的四角内库,抓了床头的手机就往门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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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出了房门,走到玄关旁时电话已经停了,我一手忙着开锁,一手按着手机按键低头看是谁在三更半夜来电扰人清梦,未接来电画面跳出来时我的手也拉开了大门,手机上显示的和大门口出现的和现在在我床上的……都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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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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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所以相叶酱吓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急忙忙为他此时此刻不合理的出现做合理解释,但他一定不明白,我现在的惊吓程度比他要强烈个数百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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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翔酱晚上好!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你睡觉的!你睡了吧?看你只穿着内库嘛──不是,我原本是想要来庆祝你乔迁的,你看我礼盒都买了!还是你最爱的苹果!那个,一时也没注意时间这么晚了,因为我都还不想睡呀──不是,我是说,其实我到你家门口时有终于注意到时间太晚了,想说我摁一次门铃就好,若你没有回应就走人的。但又想起你刚搬家,昨天又说你做了恶梦,想说不然打个电话看你现在怎么样,结果你又不接电话呀,我急了,就多摁了几次门铃,你又一直没响应,打电话给你又不接,我就更急了,就再多摁了几次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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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进来再说吧。」我坚强的理智线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修复完成,理智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合逻辑的。但比起现在床上的那个相叶雅纪,现在出现在眼前的相叶雅纪还比较符合逻辑一点。无论如何,让所有的相叶雅纪都进屋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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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先让相叶酱在沙发上落座,无论床上那个相叶还在不在,总得先解决再说。这肯定不是做梦的,对吧老天爷?我边在心里哀嚎边扭着自己硬邦邦的大腿肌。真TMD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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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相叶酱怯怯的声音从沙发区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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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从厨房拿了一罐矿泉水走向他,准备叫他在客厅等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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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做了……好梦厚?」相叶酱的笑脸有些害羞又带点忍不住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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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哪里看出来我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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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翔很元气耶。」相叶酱伸出食指指了指我方才被他、不,被另一个相叶撩拨的立正站好尚未解除武装的小小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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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立马用双手遮住那虽然穿着四角库但为时已晚早被看光光的小小翔,急忙的腾出一只手把水丢给他便跑进房里。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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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床上光溜溜的相叶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湿润发皱的床单证明方才应该不是梦亦不是幻觉。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难不成一山不容二虎,一屋不容二雅?哎!管他的!不在更好!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小小翔冷静下来,并搞定外面那个相叶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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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樱井翔的公寓 半夜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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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大半夜的就做春梦吶,真是血气方刚的二十五岁健康平均青年,奔进房里是要解决吧?哈哈哈。咦……等等,解决?自己解决?还是……里面有人!?天啊!我该不会是坏人好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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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我的妈!相叶雅纪你神经可以再大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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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水瓶从沙发上弹起来,无头苍蝇似的在客厅里乱转。奔去翔酱的房门口,意识到自己这样算是偷听又马上退回来;奔去玄关想落跑,又觉得这样太没有礼貌了;只好又紧张的回到沙发上坐着,但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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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死盯着翔酱的房门口,脑内也控制不了的开始想象翔酱在里面OOXX的模样,呜哇──我还是走人好了!
默默的又移动到玄关处,月兑掉室内拖想要换鞋时发现并没有任何女人的鞋子,打开鞋柜也都是翔酱他自己的鞋,没有人?那翔酱是在房里DIY没错啰?呼──松了一口气,伸手抹抹额头居然一片冷汗,大半夜的这样搞真是折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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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你坐在那里干嘛?好好的沙发不坐。」
转过头一看,翔酱已经换上清新的整套米白色运动服,和刚才只穿着内库的狼狈模样犹如天壤之别,但他就算是壤也还是很好看的,虽然肌禸硬邦邦,但还是充满禸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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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我刚刚看见一只蟑螂想帮你打掉。看来你的新家不止有跳蚤连蟑螂也有耶──」我抓起一边的拖鞋,朝他扬了扬,解释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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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蟑螂?」翔酱的脸扭曲了一下,对厚,他说有跳蚤是骗人的,我扯的谎肯定让他心里很剉。但是他活该,谁叫他要骗我,这就当报复吧,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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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翔酱你最好找个时间好好彻底打扫一番喔,不然真的会什么虫都出现了!」我笑得一脸诚恳,话说我相叶雅纪什么都不太会,但装傻可是个中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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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翔酱看似疲累的抹一把脸,「这么晚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待一晚吧?我有客房的,虽然还没有整理好。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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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不会不方便?」虽然觉得依他口气分析这屋里应该没有第三个人了,但还是忍不住的瞄了一眼翔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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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只要我觉得方便就什么都方便不用询问其它人意见,这是搬出来的好处。」翔酱理所当然的说着,看来真的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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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这是薄礼,请笑纳,嘿嘿。」终于能把来这里的初心给献上,有诚意最重要,时间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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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那个……你刚刚来我家之前在哪里?」翔酱走到我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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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最后一个节目下了工我去吃拉面当晚餐然后就回家了,回到家我泡了一个舒服的澡,然后坐在沙发上嚼鱿鱼丝喝啤酒,然后突然想到我应该来送个礼给你祝贺祝贺才是,到了你家门口我才发现时间好像有点晚了。对了!翔酱,你家楼下已经有饭在蹲点了耶!好可怕喔!我今天留宿在这里会不会被传出什么惊爆断背情啊?」想到就好笑,于是我就真的哈哈大笑了,翔也笑了,不过表情有些狰狞,一副是被踩到痛处的模样。
41 *-◇-*2011/11/3 22:10:00
翔酱把我领到位于走廊尽头的空房间,里头就如同他所说的,还有些乱,但主要家具,床铺桌椅等已经大致安排妥当。他摁亮灯,一室温暖橘光便流到了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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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拿盥洗用具和睡衣给你。」连袂走进房内,翔酱耍帅用脚踢开一个挡路的纸箱,但是里头似乎装著书之类的重物,他瞬间露出吃痛的扭曲表情,我低笑出声,他无奈的摸摸鼻子,恼怒道:「还没整理好,抱歉,让你睡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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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不过就是一晚上,睡在哪里都一样,再说是我突然来访,也没料到事情最终会演变成借住一宿。不过对于翔酱的挽留,我还是下意识感到开心。
房子都还没有整理好,就邀请我留宿,那代表他觉得这样不是很完美的自己让我看见也表紧。我们一向都是这样,清楚彼此的长短处,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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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翔酱才更加不应该隐瞒他交了女友的事,这样真的很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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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铺着简洁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等待盥洗用具和睡衣送来的同时,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想。
我又不会因此而吃醋嫉妒,更何况让大家鉴定一下也是好事。翔酱虽然看似精明,其实仍有某些地方冒着富家公子涉世未深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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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租下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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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方才冒出的一头冷汗是因为打扰了翔酱的好事在作贼心虚,谁知等静下心来后却反而觉得更加不适,前思后想我终于找到了令我不舒服的源头。
我从小就有莫名的第六感,并在几年前的灵异节目上攀到最高峰,虽然这份灵感近来逐年减弱,并且开始时灵时不灵,但是,像现在这样强烈的直觉我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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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有错。这幢房子不干净啊!
而且不是有跳蚤蟑螂之类的不干净,而是有阿飘的那种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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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翔酱之所以会做恶梦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我等会一定要问问他这里月租到底多少,如果比市价便宜很多,那他就肯定是被无良中介给骗了!
真想知道他到底找的哪一个房屋中介,居然连鼎鼎大名的樱井翔都敢欺骗!愤慨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突然一阵疲倦。
抬起手腕看看表,一番折腾居然已经两点半了。如果没记错明天早上应该是舞台剧的彩排,是第一天,绝不能迟到,经纪人有交代过。
我从库袋里找到手机,先设定好闹钟,又发了一封邮件给经纪人告诉他我今晚夜宿翔酱家,明天我自己去排练场,工作人员都是熟悉的,一个人也可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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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按下发送键没有我已经没印象了,翔酱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我的身体已经累到根本可以不管时间地点,一瞬间就跌人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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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寐间听见脚步声,和叫唤我名字的声音,但我完全没力气响应。
短暂沉默后,有人开始动手月兑我的袜子,接着,把手机从我手里抽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闻惯了的沐浴液清香让我即使被人为所欲为也依然感到安心。
我知道这是谁,跟他在一起,即使多少有不安,也会被瞬间抚平。
一直彼此信任,一直,都是这样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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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翔酱。」迷迷糊糊间道了谢,代表的却是真实的心情。感觉那人掖着被角的手停顿半晌,最后落到我的额头上,轻轻抚了抚。
「晚安,相叶酱。做个好梦。」
温柔的声音,像是某种启示,我觉得自己一定会作好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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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起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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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做梦。
我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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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揉揉眼睛,环视四周,陌生的摆设和格局,昨夜的记忆瞬间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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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礼物来拜访翔酱,略有想窥探给他种草莓的女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的不良居心,万万想不到却只是捅出他最近压力大到需要DIY还有住处似乎不干净的超无聊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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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注意到有件神奇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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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摆了满屋子的杂物已经不见踪影,墙壁贴上了米色的壁纸,身体下纯白的床单也不知何时偷天换日,成了镶着金线,近黑的深红色丝质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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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反应是翔酱居然这么勤快,连夜就收拾好了房间,他有这么介意我看到他杂乱的一面吗?谁不知道他本来就是居家卫生习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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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地拿起床畔的手机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昏倒!
手机右上角呈现着13:15的数字,怎么我一觉醒来居然已经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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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恐地弹跳下床,可恶的翔酱,怎么不叫我!?是说他也不知道我的行程,这埋怨好像有点欲加之罪;可是今天第一天彩排,这样会给人留下坏印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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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我完蛋了啦……」我急得团团转,泪水也在眼眶里团团转,想夺门而出,但随即发现身上的衣服经过一夜,变得皱巴巴,我也没带运动服和运动鞋,还得先跟翔酱借。
等站起来才发现,不只摆设改变,整个格局都不一样,这根本是另一间房间。但现在不是考虑翔酱干嘛三更半夜替人换房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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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翔酱家里乱窜,冲进起居间,发现那个人,居然悠悠哉哉,斜靠在沙发上喝咖啡,电视定在新闻频道,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似的,看起来很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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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个头啦!别人十万火急,你慵懒个屁啊!虽然知道不是翔酱的错,我仍旧气愤难平。冲进起居间,抓起摆在桌上的遥控器,啪地一声,我把电视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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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人回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错愕。「雅纪?你不是出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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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的头啦!就这身衣服我能去哪!?」我没好气地大叫,翔酱先是一愣,随后就默不作声地坐直了身体,死盯着我的脸。
有如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我全身都开始不自在,他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把我打量了一会,慢慢的,露出玩味的笑容。
突然,我觉得翔酱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
不只是游刃有余……就连那双看着我的眼睛,也渐渐染上某种特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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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好像想到什么,他弯腰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啊……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会……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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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奇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却仍觉得,他笑得好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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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屁啊!借我一套运动服啦!我今天舞台剧第一天彩排耶!惨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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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着,手臂被猛的一扯,我被翔酱压在了沙发上。
48 *-◇-*2011/11/9 22:30:00
「唔!你干嘛!」虽然不是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但这不合理的情况足够让我不知所措并感到未曾有过的惊慌──因为让我感到惊慌的原因竟是樱井翔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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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纪──你真是太Charming了──为了符合历史,我不得不偷袭你吶。」翔酱趴在我身上一脸着迷的看着我,大拇指还蹭着我的脸,像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这家伙怎么一夜之间变这么多??不得不偷袭?昨晚还人模人样的,现在俨然是色鬼说鬼话!……鬼?难不成这房子真的闹鬼?我瞪大眼,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想法──鬼上身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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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ming你个大鬼头!」我用力挺起身,一个头搥敲到他平整发亮的额头上。开玩笑!久病都能成良医,我这久遇鬼的体质也会免疫的!我平日没做亏心事哪还怕你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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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那被附身的翔酱吃痛滚下沙发的时机,我也翻身下沙发不顾身后那色鬼佯装翔酱温情急切语气呼唤我的声音,卯起来朝最近的房里跑。为什么不往门外跑?这是个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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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玄关有点远,不但跑不及八成还会被再次擒抱倒地。
2.??????? 先跑进房里躲起来想办法联络外界求助会是比较明智的作法吧。
3.??????? 留翔酱一个人跟鬼作战实在是太没道义了,我好歹一门之隔也要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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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如此有情有义有胆识完全就是一华丽的SUPER STAR素敌的男子,但下一秒我却很不华丽的绊了一跤,整个人以扑街的方式摔进方才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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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NND的疼啊!我的鼻子!我高挺俊秀的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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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扑在地上没爬起身时,房门开了,翔酱将半身探了进来。完了!山穷水也尽,这下我没地方可跑了呀!我的清白!我的贞操!我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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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岁了还能睡到从床上滚下来,需要在床的四周摆上软垫吗?」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翔酱笑着吐我槽,眼眉间也再没有什么迷恋发情的影子,啊咧?我作梦了吗?匍匐前进爬到床头拿起手机一看,早上九点二十五分,再五分钟闹钟才会响……真是作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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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上要排戏吧?我弄了些简单的早餐,你到我房里梳洗下,衣柜的衣服随便拿,弄好出来吃吧。」说完他又出去了。我环伺四周,陈设和昨晚人睡前完全相同,没有任何改变。我坐在纯白色的床上发呆,想着刚才梦里丝绒被单上清晰的滚边金丝线,直到九点三十分的闹钟准时响起再次唤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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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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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没想到新家第一次开伙居然是为了相叶酱。早起出门原本是想买什么火腿蛋吐司当早餐的,但想了想又转到便利商店买了吐司、蛋和火腿准备自己弄。不为什么,只是莫名想看看相叶酱惊讶又感动的表情。虽然自从搬家后相叶酱总以不同的形象搞得我不得安宁,但总归还是很喜欢他的,能看见他高兴,我也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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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啦?快来坐。」新咖啡壶不辜负它的身价,正好煮出香浓的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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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翔酱!你真是新好男人了!」相叶酱的头发还湿润着,发梢悬着晶莹水珠,很明显是冲过澡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但又透着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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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头发怎么不吹干?没看见吹风机?」我故意别开眼不看,专心的倒咖啡,免得又胡思乱想──毕竟湿湿的相叶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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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嘛,闻到香味就跑出来了~嘿嘿。好香喔──!」相叶酱捧着那杯蓝山小心翼翼的啜着什么都不加的纯黑咖啡,烫着舌又一副满足的模样非常可爱。我也没再念他,坐下来摊开早报也准备享用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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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翔酱。」安静一段时间后相叶酱嘴里塞满早餐含糊着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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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报报导着日本目前经济衰退的质量分析,我专注的阅读随意的应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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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房子买的?租的?多少钱吶?中介费高还低?是新户还是承租上一位的?上一任房客是为什么搬走?」连珠炮般的问题有一定的系统,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好奇的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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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我父亲认识的友人介绍的不是太贵。在我之前只有住过一家人,搬家原因是移民。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挑眉,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有兴趣,也想搬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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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被中介业者骗了……这里好像不太……干净。」相叶酱在说最后一句时墨黑瞳仁咕溜溜的转着,嘴抿在杯沿有点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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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事,我搬来至目前为止也没遇上什么怪事,除了、……」好险!差点说溜嘴。遇上不同形象的相叶雅纪应该不是撞鬼吧?除非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真的不是人。但那是不可能的吧?哈哈──也只能苦笑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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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相叶酱显然不愿就此略过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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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梦到你变成怪物吓到我嘛。」旧谎重提,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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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我……其实我也是,我也梦见你了。」相叶酱放下咖啡杯,向来爱笑的眼睛略略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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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梦见我?」我突然背脊一阵发麻,不会是我『梦见』他那样的『梦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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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梦见你偷袭我(其实是明攻了)了,一副被色鬼上身男女不分的想对我这样那样。」他一脸严肃的说完又继续往嘴里塞了一颗蛋。喂!现在这话题难不成是能促进食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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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但不知为何心虚的有些慌了进对应退,满脑子是昨晚『湿湿的』相叶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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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你没有啦,你紧张什么。而且我在梦里给了那冒充你的家伙一记头搥,若真是你,现在你额角一定乌青一片,才不会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呢。」相叶酱抬头白了我一眼,又自顾自的在一片烤吐司上面抹草莓酱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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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下意识的摸着额头,想必很痛吧。不对,又不是我啊,痛个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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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啊,你觉得没事就好,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呗。」爱笑的眼又弯了起来,眼尾有细细的笑纹。
54 *-◇-*2011/11/15 23:08:00
慌张地帮相叶酱收拾细软,他嘴里咬着剩下的吐司,指挥得不知所云,所幸我一向身兼团员老妈职务,这人彩排时需要什么,问都不问径自装进一个手提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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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本该充裕,要不是某人直嚷嚷他是要去排练舞台剧,只吃这些不够云云,缠着我又做了一份。当门铃满室作响,果然还是不放心相叶酱一个人上工的经纪人正一脸不爽地站在门外,我忙把手提袋推给经纪人,挥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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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穿着我的运动衫,卷起单脚库管很男前的相叶酱和一直在细细念的经纪人消失在电梯舱内。关上门,我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万分疲惫地摊坐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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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死我了。打娘胎起没这么累过。
注视着天花板上有着漩涡花纹的壁纸,突然领悟到当一个家里有莽撞儿子的专职家庭主妇原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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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看墙上才新买的黑色壁钟。
妈妈呀,已经这时间,我也得抓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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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的行程是三组杂志拍摄,拍完顺便采访,采访完直接去片场。我到的时候,ニノ还没来。助理走进来替我整理仪容,顺道给了我两人份的题纸。
摄影棚是学院风,布景主题是图书馆,意思意思摆了几个隔板书架和几本假书,工作人员正在架设器材并调整灯光,我随意抽起一本,发觉很沉,居然是真书,黑底书皮烫金字,写着『世界线收束与时空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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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词汇,从前言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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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就是所谓的因果关系,有因就有果,举个例子:甲昨天晚上没有复习,所以今天的考试考砸了。『没有复习』是因,『考砸了』是果,这条世界线基本已经确定,永不会改变。就算甲可以时空旅行,回到昨天并且复习,但隔天也还是会因为某些原因,导致考砸。不管甲怎么穿越时空,回到昨天,隔天考试还是会考砸,这就叫『世界线收束』。
难道没有突破因果关系的方法?书上写着:只要发生超越世界线变动范围的剧烈改变,这时就会出现另一条世界线,也可称之为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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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开始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翻到封底,发现是理论书,还以为这是部动漫原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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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ニノ来了,伴随着工作人员吆喝开工的声音,镁光灯瞬间亮了起来,我把书放回书架上,就见他逆着光朝我走来。
接着,我们双双回头,对着摄影师的观景窗,笑得像是真正的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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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不会变的,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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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脑中在想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嘴上仍旧能够依照脚本和题纸说出适合的答案,当然这也归功于ニノ的擅长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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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相叶酱说的那番话在我脑中回放,他说公寓有可能闹鬼,他从进门就觉得身体不适,当天晚上还做了个被我偷袭的可怕的梦。
看看早上临出门前,男前的要命的帅哥相叶雅纪,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遇到鬼,他是不可能会做这种和我OOXX、XXOO的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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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比起平行世界、时空穿越,宁可相信闹鬼一说的自己,有点可悲。
可是无论谁,看到那夜湿淋淋的相叶酱出现在床上的画面,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撞鬼。虽然,那之后的发展,让人觉得,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撞鬼,那还真惠令人希望干脆开天眼……呃,我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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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脚本猛打自己的头顶,旁边的ニノ惊了一下,不动声色挪开了他的尊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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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是撞鬼,那么,这个鬼的企图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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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们两正直清白的哥们做了互相猥亵对方的梦……好吧正确来说,不管是哪一方作梦,结果都是我在猥亵相叶酱……喂!给我等一下!
难道说我骨子里是有这么想猥亵相叶酱吗?然后这股欲念强大到,连只是在我家借住一宿的相叶酱都受到了这个电磁波的影响,做了那种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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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纳出结论的我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旁边的ニノ则因为我受到的惊吓而受到了比看上去我更大的惊吓,他在嘴里念念有词了一番之后,立刻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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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铁定不行。
我的心态绝对哪里出了点小问题。
我只是把相叶酱当成好团员、好朋友,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好吧确实有的时候看到他全果我会小心跳一下,但是哪个人看到别人全果不会心跳加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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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需要找个人开导开导,但是,这种话题,能找谁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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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起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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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过了大约一周,翔酱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谈,亲自打了电话而非邮件,在出租车上我左思右想,只想出可能是之前讨论过要一起去整理头发的事情。
如果是我最近心水的那个设计师的话,因为不接受预约只能现场排队,大概要提早一点到比较好,而且最好自己有点想法,否则可能会被那位设计师胡搞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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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事有必要彻夜长谈吗?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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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十一点半左右收工,十二点会回到家,虽然不是很想去那栋猛鬼公寓,但这还是翔酱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说要跟我谈,怎么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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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翔酱家楼下,蹲点的照样蹲点,真难为她们了。我就绝对没法爱一个离自己有几亿光年远的家伙到这种程度,严格来说是属于会爱上身边人的类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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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了门铃,门立刻开了,还没换回休闲服的翔酱一脸疲倦,脸上妆都还没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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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不好意思,耽误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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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失礼啊!我才不会在意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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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耸肩笑了笑,「说得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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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看他这么累,心里有点难受,舞台剧排练了一整天,事实上我也很乏,但没必要表现出来,我还是露出了元气的笑。
虽然一直在一起,可实际上也没法替彼此分担什么,工作总是自己的,不能撒娇也不能互相依赖,早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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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起居间,和几周前比起来,已经颇有家的样子,橱柜里摆着几瓶装饰用的酒和领导的艺术品,我一眼就看见老爸送给翔酱的酒。
打开橱柜的玻璃门,我将酒取出来,翔酱关上门走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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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高酒笑,「总之,先来喝一杯吧!」
57 *-◇-*2011/11/21 22:21:00
「我送你的你不喝,跑来喝别人的生日礼物是有没有这么过份啊?」翔酱虽然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眼底的温柔和嘴角的笑意在在说着『好啊,来喝吧。』这句话。我自认十分了解樱井翔,尤其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所要传达的我向来接应的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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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故意不喝,冰在冰箱里谁知道老爸一不小心就喝掉了嘛;你要是再送我一瓶,我会冰在自己的冰箱,这次我绝对会自己喝的,怎么样?」我半开玩笑的为自己讨礼物,再喜孜孜的打开那瓶樱井酒,哇──好香吶。感觉全身都兴奋起来了──烧酎赛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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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跟ニノ学那些坑人的话术,不符合你天真澜漫相叶酱的形象。」翔酱也配合的拿出两个玻璃酒杯,并且顺手在冰箱里找出起司、在橱柜里找出薯片,一下子营造出了小型居酒屋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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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俩倒出两杯八分满的透明Ye_Ti,和翔酱碰杯并轻轻的喊了声干杯,热辣辣的Ye_Ti人喉后,整天的疲惫居然消解了不少。翔酱拿了纸巾在脸上胡乱的抹了抹,把残妆和油渍抹去后,整个人看起来倒也清爽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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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不是有话要说?啥事呀?」我轻轻啜着清酒配着塩味薯片,半瞇着眼看向正在和起司条苦战的翔酱。真是……从中间折断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剥完整的一条出来?翔酱一定有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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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见他愣了一下,但还是坚持的将起司条完整的拨出来,然后用前齿小口小口的咬着那一根形状完美的起司条。我无言的看着他那很鼠辈的行为,他也无言的咀嚼了一阵才小声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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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相叶酱」翔酱又呑了一口酒才支支吾吾的准备开口。我好整以暇的顺手在桌上拿了一颗苹果想边吃边听他说,这貌似是我上次送他的那一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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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的东西你是不是都不吃的啊,这些都是高级货耶,放坏了多可惜!」这颗苹果又大又红且香气诱人,老板跟我说这可是青森最顶级的一匹货,连皮也是营养价值很高的。我拿了纸巾在苹果面表略略的擦拭几下,便开口要从最光亮最红润的那一面大口咬下去,但在下一秒却听见翔酱小小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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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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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虫……什么!?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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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快手用力一甩,那颗鲜红的苹果约莫是以时速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请表怀疑我的臂力,虽然我在杰尼斯运动会上有那么一点失败)砸在翔酱宽广油亮的额头上,而那硕大的青森苹果受到『强力的』撞击,也许是正好撞上弱点,只闻那硕大的苹果发出一阵清脆声响,华丽丽的从正中间裂成了漂亮的两半。我拿起来一看,果禸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哪有虫啊?翔酱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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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起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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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开口呢?就算本人向来是众所皆知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舌灿莲花人土不烂的精英主播兼RAPPER兼超级偶像──樱井氏 翔君;但这诡谲莫名的事情,我想天然好骗如相叶也会觉得我是神经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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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你知道吗?你前阵子突然光溜溜冒着汗喘着气的躺在我床上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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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若不狠狠的猫我一拳他就不叫相叶雅纪了。
正当我嚼着起司佐着清酒下肚,脑内苦苦思量该如何把这玄疑中带点惊悚甚至可说是灵异之事以最简单最容易了解最白话的说辞让相叶酱能听得懂之时,相叶酱伸手在桌上拿了一颗苹果。
啊啦,他送的那篮水果我一直都没啥时间吃吶……咦?我的脑子突然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般的突突跳动着。苹果……突然一篇我读过的关于苹果的理论和前阵子意外读到的那本书里的词汇在瞬间一个接一个的跃了出来──时空旅行……扭曲的空间……二维……四维……奇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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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我喃喃的说出这个似荒谬又似正解的答案,当我想更进一步思考的时候,额头上突如其来的强力一搥让我眼前一黑。什么TMD的时空旅行四维空间去死吧!谁TNND暗算我!?
真的是痛到我连脏话都说不出来,不知是不是太痛而产生幻觉,我居然在疼痛的瞬间闻到一股清香四逸,貌似是苹果的气味……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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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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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翔酱ごめん!谁叫你突然说什么有虫害我吓一跳嘛──你看这果禸雪白细致多汁又甜美,哪有虫嘛──真是。」朝人家头上扔苹果居然还一点罪恶感也没有的大啖起苹果来,瞧他嘴里甜滋滋嚼得咵咵作响。更令人着恼的是我居然即使满肚子不爽也舍不得发在他身上!算了、算了──只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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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好甜的。你究竟要说什么呀?」苹果都裂成两半了,他索性将另一半递给我,嘴里还不断碎念着翔酱的头真厉害,不但聪明脑筋动得快,居然连苹果都撞得开,一定要告诉大家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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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一撞都忘光了啦……我头好晕,想休息了……你今天还是留下来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去摄影棚。洗澡吧!」现在暂时不需要商量了,还是自己先好好思考下再说。我嘴里叼着那甜美多汁的苹果,心中已暗暗决定,于是立马冲到房里丢出一套睡衣和一条干净的内库甩到床上,再夺走相叶酱手上的苹果然后把他推进浴室,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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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喂喂!」公鸭般的嗓子成功的消弭在浴室门后,我稍稍等了一会也没有听他再吵闹的声音,想必他也是妥协了。我好笑的摇摇头,踱步到卧室里后看见那张铺着平整床单的加大尺码大床,习惯性的双手抱胸开始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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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吗?记得所谓虫洞是空间扭曲后缩短了两个不同时空的距离,然后让掉人虫洞的人事物能进行时光旅行。但是这只是理论还没有任何的实证,而且真有这么容易吗?时光旅行者本身一点感觉也没有?目前为止时光旅行者只有相叶雅纪一人,难不成体质也是一种要点?不然为何我在这个屋子里睡了个把月也没能掉进哪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去?难不成虫洞没有一个定位点是随机开启的?但也有个范围吧?比如……就是我家?
63 *-◇-*2011/11/28 21:21:00
但是书上也提到,虫洞会涉及时光悖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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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悖论也叫祖父悖论:假设A透过虫洞时光旅行回到过去,并且杀死自己的祖父,那么之后就不可能会发生A时光旅行的事情,如此一来,世界的时空因果就会产生矛盾;就算A没有杀死自己的祖父,而只是改变某一件微小的事情,也可能会因为蝴蝶效应的扩散现象,而导致最终A不存在的矛盾。
但是物理世界是不可能也不应该有矛盾的。科学家认为,所谓矛盾只是没有找出合理的解释。即使人能透过虫洞回到过去,想要改变历史,也一定会产生某种不可抗力,这就是自然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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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说:「我不能走上一堵90度的墙,因为违反了物理引力定律。引力令人无法走上这堵墙,也就是说,引力限制了我的意愿,让既定事实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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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早前看过的关于世界线理论的书,亦或我所怀疑的虫洞理论,都能得到一个结论──即使能够时空旅行,也无法违抗自然的力量,未来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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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反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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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出现在我床上的相叶雅纪,因为每次都处在混乱状态,所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和现在的相叶雅纪有什么不同。究竟是过去的相叶雅纪,还是未来的相叶雅纪,还是不同世界的相叶雅纪……总之不管是哪个相叶雅纪,至少都可以合理怀疑,那个相叶雅纪,似乎,和某个不是我的樱井翔,正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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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很好奇,关于那个世界的相叶雅纪和樱井翔,到底是怎么走到那我想都没想过的一步,而且还把相叶酱调教得那么……嗯……需要使用屏蔽词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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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骤歇,我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突然想到。
妈啊,我刚刚给相叶酱浴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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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没有,于是某瀑露狂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赤身露体从走到我房间里,光溜溜地坐在我旁边,还一直喊热,我迅速别开脸,佯装认真找空调遥控器。
好不容易终于让我找到了,急忙把空调打开,一口气调到20度,让我和相叶酱都能好好凉一凉、好好冷静冷静。
把遥控器放回化妆台,回头就见光溜溜的相叶酱湿淋淋地在我床上蹭来蹭去,说也奇怪,明明是差不多的场面,为什么现在这个在那里滚来滚去,阳气的相叶雅纪,就完全不会令人联想起什么色情的东西,只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欠揍啊?先拿我的头分解苹果,现在又把别人的床单搞得湿答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我就是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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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够了喔,把衣服穿起来,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我动手拉他,相叶乖乖坐起来,任我把睡衣往他头上套,手里的头发触感很潮湿。「要吹风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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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好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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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吹干就睡觉会头痛!」不由分说,我回到浴室拿出吹风机,揷上电后递给相叶酱,那个人有些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乖乖地开始把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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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着手站在旁边看,突然有种违和感。
「你,为什么洗好澡就直奔别人的房间啊?客房在对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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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相叶酱瘪着嘴,嗫嚅着说道:「可是客房好像不干净嘛,我之前不是跟翔酱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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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阿飘,是虫洞。
我很想这么对他说,但是说句实在话,虫洞和阿飘,光怪陆离的程度并没有差多少;对相叶酱而言,也许相较于虫洞,他更能接受并理解阿飘吧。
不知何时相叶酱吹好了,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一副不想回去客房的样子。看得我有点心软,毕竟邀约他留宿的也是我,相叶酱又真的很怕鬼。
话说回来,虫洞一说也只是我的推测,毕竟经历(如果真的是)时空穿越现象的都是相叶酱,而不是我……
那,如果,我让相叶酱睡在旁边,然后整夜观察他,说不定可以证实近来这莫名奇妙的一切真的就是所谓的虫洞现象,时空穿越?或者,都只是我们两个同时做的一场李伯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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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睡是可以……」我单手扠着腰,俯视相叶酱,他乖巧的看着我,不说话轻抿着唇的时候,真像极了作工精致的洋娃娃。「不过不准跟我抢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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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抢!」他低声说道。
「你会抢!」
「翔酱也会打呼和磨牙!」
「那你回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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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委屈地爬上床,躲到靠左侧的那半边,可怜兮兮地拉起棉被裹住毛茸茸的头脑。「明明就是翔酱约我来我才来的,却要遭受这种待遇……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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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相叶酱叨叨絮絮的埋怨,关掉电灯之后爬上床,顺便先扯一大坨棉把自己卷个两圈。黑暗中相叶在旁边暗骂翔酱大混蛋,但我决定当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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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到底是怎样,今夜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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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设定的2小时空调时间一结束,四周便恢复了静寂,伴随着相叶酱规律的呼吸,我持续睁眼,适应黑暗的目光,一切事物都染上淡淡的霜色。
转过头,相叶酱正面对着我,轻合着眼帘,眼珠振_chan,微张的唇中,齿列贝联珠贯。拿手戳戳相叶酱的脸,他皱起眉头,嘴唇动了动,依然睡得很沉。
越过他看着对面的闹钟,深夜四点,什么都没发生,他甚至很少翻身。
老实说,我很累,明天还要进棚录一整天节目,但是又怕睡着,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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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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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力一旦放松,上下眼皮立刻就像涂了强力胶立刻黏得死紧,意识正要飞走,突然什么东西越过隔在我们中间的长条型抱枕,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没多久又更换姿势,变成搂抱。
我睁开眼睛,差点发出惨叫。
相叶酱放大的脸,就这样靠在我的侧颈,迷迷糊糊地发出梦呓。手也没闲着,一边抚摸我的后背,一边把我按进胸口,磨蹭一番又把单腿跨上我的腰,磨来磨去磨够了之后,就维持着抱紧小熊的姿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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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比我还夸张的睡姿,相叶酱的嘴唇就离我不到两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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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又在对团员心存邪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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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同一张脸,但是现在把我当枕头抱在怀中,和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我床上或者其它地方的相叶雅纪明显不是同一人,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朋友存着那种邪恶的念头呢!我怎么能因为另一个时空的相叶雅纪和樱井翔好像有一腿,就觉得自己也可以对这个相叶酱为所欲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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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以……呢……
65 *-◇-*2011/12/3 22:05:00
不对,为什么不可以呢?若说无论现在的我做了什么,未来都肯定是不会改变的话,试想,假设虫洞那边的某个时空那对正在勾勾缠、打得火热的樱井翔和相叶雅纪就是未来的我和现在睡在我身边的相叶酱,那这一切不就应该是必经的过程?我和他发生什么是必然,他现在睡在我身边是自然,更不用说我现在给他亲下去是多么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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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虫洞另一边的我和他并不是未来的我和他,那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都只是一个过程,每一个事件、每一个行为只要行动之后都将成为未来里的一部份历史,并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吗?秉持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精神,大脑千转百回之后我瞬间睡意全消,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跃跃欲试──想求证亲口勿相叶雅纪之后,会不会有惊醒梦中人的正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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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十分微弱,但相叶酱的唇却因近在咫尺连唇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其实相叶酱的唇不是特别的美形,以一个美少年的标准来说明显的厚了许多,离樱桃小嘴是有一段距离的;笑起来时是大咧咧的很难找出美感,爷们般的气质也很难让人有什么旑旎遐想。但也许就因为这样,偶尔他爱娇的性格和性感的表情一旦显现倒是充满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令人惊艳到想更进一步的发掘这个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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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的伸出手指碰了碰相叶酱的脸,他没有反应,但肤质柔软的感觉忠实的从指尖传达尽现。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隐隐在抽动的感觉,然而紧张的心跳却在此时缓和下来,我也鬼使神差的就往他的唇上印了下去;一碰到他的唇便有股强烈的熟悉感袭来,果然之前一直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相叶雅纪无误,那唇的触感是一模一样让人难以抗拒的柔软,鼻间充斥的气味也同样好闻的让人心动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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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熟睡中似乎是察觉了不对劲,相叶酱不满的梦呓了一声,我急忙的扭头想弹开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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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禸锁缚得死紧浑身动弹不得,我全身冒冷汗并有股绝望源源不绝的从心底冒出来。现在的情况在在显示──无论假设的对与否,求证的结果──只要对象是相叶雅纪,小小翔都会有热烈的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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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身心如此煎熬却无法动弹的情况之下,我对未来的那个樱井翔充满了深深的羡慕嫉妒恨……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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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相叶雅纪三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起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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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翔──酱──」人呢?我可是难得早归还在电视台A了两个鳗鱼便当回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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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把便当放在茶几上,趿拉着拖鞋懒懒的在房子每个地方寻找樱井翔的下落。他应该没出门的,车子鞋子都在,空气中也还有残留的空调冷意;难得休假,他应该只会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才对的。我一边推理一边在每间个室查看,茶几上的东西有些凌乱;客房的门是开的,并且床铺有躺过的痕迹……咦?这花色……赤黑色镶金边的丝绒被单……完全是樱井氏的低俗品味。但怎么好生熟悉?我哪里看过吗?脑中的谜团还未解开,翔酱便从卧房里出来了,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白皙的上半身还沁着看似水珠也许是汗的Ye_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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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回来了?挺早啊。」他看见我有些惊讶,手上拿着的浴巾迅速的往头上盖,像是有意遮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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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录得很顺利提早结束。怎么这么早在洗澡?」我不动声色的朝他走过去,他似乎有意避开的绕到沙发上坐下,还很不寻常的坐在『我的位子』上头。并不是有规定什么的,但就是一种长年的默契,左边的位置向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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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睡了一下醒来满身大汗就去洗了。哇──鳗鱼饭!」对答倒是如流,但行迹可疑不能轻易放过。不是我变得聪明机智了(其实我本来也没多笨好吗?),而是在一起太久了,久到彼此一有什么不对劲就会很明显,不想在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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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没吹、衣服也没换,你急什么呢?真是吃货……樱井翔你站住。」翔酱被我一念老实的起身去更衣,就在那一转身我瞟见了他额角有块不自然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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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我自欺欺人以为你不会发现,喏──午睡跌下床了,额角撞出了一块瘀青啦。」翔酱自动掀起浏海的招了,脸色有难掩的窘色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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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笑我,这次自个儿糗了吧!你在哪儿睡的?客房?」难得逮到机会嘲笑他一番,虽然他以前常在节目上公开说自己睡相不佳,但和他在一起之后倒是觉得他十分的安份,反倒是我自己常常有跌下床的不良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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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上次回实家妈妈多买一件新床单,我觉得不错便带了回来,今天有空就把它铺到客房去了,感觉挺华贵的,不错吧?」翔酱怔了怔,似乎被我极佳的推理能力吓到。哼哼──都说了我才不笨呢;话说回来,为什么新床单和翔酱额头上的瘀青让我有一种特别奇怪的熟悉感呢?好像是什么被我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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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快去换衣服吧。我把便当再热热。」不勉强自己去烦恼那些虚无的事向来是我的信念,反正该想起来时就会想起来了,和当下没有利害冲突就高高挂起放在一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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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便当的同时我勤劳的整理起被翔酱弄乱的空间,大多数的人可能不相信,其实我挺爱打扫的。虽然我有把穿过一次的衣服堆在棉被里和把该洗的衣服堆在墙角迭迭乐的坏习惯,但这也只是坏习惯,并不是不干净啊,我又不是把脏衣服穿在身上嘛。比起翔酱随手搁东西又忘东忘西进而把空间变成仓库积灰尘的坏习惯来说,我简直是环境整洁小尖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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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茶几后,我把热腾腾的便当取了出来,顺便在冰箱拿了两罐冰啤酒还很注意的拿了餐垫以免弄坏了那张リーダー亲手做的原木茶几。当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翔酱回来一起开动时,我的手在沙发的缝隙里摸到一颗小小的『东西』,抠出来一看发现居然是只银色的小耳钉,非常的眼熟……咦?这不是我好几年前掉的那一只吗?怎么会在这里?
70 *-◇-*2011/12/10 21:59:00
握着冰冷的银质饰品,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关于那套似曾相识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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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想不起来,现在却清晰如昨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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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几年前,在我首次拜访这幢公寓的当天晚上,因为时间已经太晚,翔酱便邀我留宿,结果隔天清晨,我却做了一个本来我睡客房睡得好好的,结果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搬到了一间有着铺了欧巴桑风味的深红色床单的床的房间,不只如此,当我走出房门外,居然还被发情的樱井翔扑倒,上下其手,要不是本人一记猛烈的头槌,差点就晚节不保的可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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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我们之间似乎也没什么名节可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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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耳钉,似乎也在当天遗失,从翔酱家出门参加舞台剧彩排后,我就再也找不到这枚银制耳饰,因为是地摊货,也没怎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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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这么多年卡在沙发缝隙间的银制品来说,它可真是保存完善。我开始怀疑这个在地摊买来的耳饰不是镀银,而是99.99999999K白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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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耳钉失而复得让我蛮开心,但现在回想起来,果然当时会做那种梦,是因为敏感的我,已经多少察觉到翔酱对我怀有的不轨之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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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我的心态又是从何时起开始改变的呢?……完全回想不起来。彷佛顺流而下的实验船,就这么理所当然,摇摇晃晃地,向前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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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这个比喻很烂,因为我们的船实验从来没有一次成功抵达过目的地;不过就像总是一波三折的船实验,我们之间虽然不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开开心心甜甜蜜蜜,但是,也一同生活这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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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一个非常随波逐流的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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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想什么那么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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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陷人往日沉思之中时,翔酱穿好衣服回来了,我将耳钉悄悄收进库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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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过程如何,总之结论是我和翔酱不但开始交往,还壮着天大的胆子同居起来。虽然以楼下蹲点同仁的视角,大概只觉得我们是感情很好的团员在进行分摊房租的行为。毕竟作为公众人物,在外面要有所收敛的自觉我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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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肚子饿了,快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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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拍拍身旁的空位,笑瞇瞇地把筷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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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话叫饱暖思淫欲,而全世界最能贯彻这句话的宗旨的大概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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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的我才刚在沙发上进人半弥留状态,就被某位充电完毕精神抖擞的先生给压倒了。其实也是因为我们两个最近实在太忙,都没时间做这档事,加以上星期,我身体出了点小状况,在医院疗养了几天。虽然希望病痛靠边工作优先,但是看经纪人和团员们都那么紧张,别的不管至少也不能让这群家伙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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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发烧而已,这种每年年末我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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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我以外的其它人完全不这么想,他们显然还笼罩在我为数不多的人院阴影里,每次只要身体稍微出点状况,这些人总是会紧张到一个不行,翔酱更老是顶着一张随时要哭出来的脸,好像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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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说起我这次感冒的罪魁祸首,这家伙也绝对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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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的某天,我们正兴高采烈箭在弦上准备来一发,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亢奋,不是经常有人说『接口勿接到快缺氧』吗?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夸饰法,结果万万没料到,这种蠢事在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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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真的被翔酱口勿得缺氧了!霎那间还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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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者S君立刻发现,铁青着脸急忙移开他的樱桃小嘴,尽管我这个人是完全不会被任何扫兴的小揷曲影响高涨的性欲,但很显然,翔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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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等我恢复知觉之后,发现他完全被影响了,不到被影响了还彻底熄灭了,而且似乎因为受到不小的惊吓决定干脆不做而穿回了一条拳击四角库(而且那款式……好像是我十几年前送他的相同款式?他又重新买了一条吗?),虽然我很疑惑他怎么动作可以这么迅速,但是对当时精虫冲脑的我而言,一切不合理根本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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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本人后来又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重振雄风,好不容易、总算可以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门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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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啊!全世界最苦逼的人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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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翔酱居然真的抛下我冲出去开门的时候,我悲愤得只差没有咬着被子角,嘤嘤啜泣,啜泣着啜泣着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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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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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这一顿真是众望所归,迟来的午餐、点心……是什么都无所谓。我让翔酱把我按进沙发里,曾经会让我给他一记头槌或者一顿粗饱的行止,现在只觉理所当然,甚至希望能够快快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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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不知何时被扯去,翔酱的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我的库头,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时掐时捏给予爱抚,我难耐地弓起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渴求亲口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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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这样,翔酱笑了,配合地弯下身体,与我紧紧相拥,接着,在我耳边,呼唤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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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さ、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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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千万遍的音节渗人脑海,混浊的视线内一切都渐渐模糊后退,只有翔酱情欲满溢又无限疼爱的表情,深刻而清晰。此刻,他的声音,和往常同样,充斥着饱和的言灵。不同的是,混人了某种或许只对我有用处,勾魂摄魄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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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果的双腿被分开,细长微热的手指探了进来,颦着眉我努力强忍久违的不适感,翔酱观察着我的表情,最后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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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吗?果然今天还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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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表啦!」我一下从迷糊转为清醒,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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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从我大张的双腿间好笑地看着我,戏谑的目光在接触到我胀红的脸之后,又稀释成满满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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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坚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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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是、那个……」我的破锣嗓再次向我证明它也可以发出细如蚊鸣的声音。「我们不是很久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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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你也会想要啊?我还以为一直以来,都只有我在一厢情愿。」翔酱很高兴地执起我的左手,在小指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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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到了冲击。
翔酱怎么会这么想?只有他在一厢情愿只有他在投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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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忘了我们到底是怎么一路走来,也是因为我们从朋友变成情人的过程太过自然,即使只是朋友的时候翔酱就一直都很宠我,这份温柔从未改变。但我并不是只要别人对我好,就会愿意和男人做这种事,要不是翔酱,如果不是他……
73 *-◇-*2011/12/16 22:38:00
愈想愈气,我忍不住又挺起上身给了他一记头搥,而且位置正好是在他原就已经青紫的部位,疼死最好!看你还敢不敢说什么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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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相叶酱!你干嘛!」双倍的疼痛让翔酱的大眼睛迅速发红并涌出水雾,他一脸莫名惊惧的看着我,那表情写着『难不成我认错人了?』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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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惩罚!谁让你觉得是一厢情愿的!这样对数年来为你一心一意付出的我来说实在是太失礼了!难不成你真以为只要有人对我一厢情愿我就会献身让他这样又那样?樱井翔你不可原谅!」我恨恨地扯住他的耳朵用力扭动,毫不留情的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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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相叶酱……」翔酱忍着疼不敢对我有任何反抗举动,只弱气的道歉反省,我知道他明白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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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给我睡客房!」但我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他,质疑我的爱这么过份的事怎么可以一句道歉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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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是夜躺在床上才发觉自己不太能一个人睡了,少了一个人的肢体纠缠怎么居然不是自由的开放感而是空虚的不安全感呢?被束缚久了果真会产生奴性的吗?我翻来覆去,难以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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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相叶雅纪三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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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体内Deep那份欲求不满造成的空虚和焦躁,导致我整夜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徘徊。翔酱居然听话的没有摸进来,真是让人气恼极了。都认识这么久了,关系也不是一般,他还不清楚只要他几句软语就能让我屈服的吗?忿忿不满的用力翻个身,想着想着又迷糊的堕人睡眠,心里还是想着翔酱……翔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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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游离间,我好像开始做梦了,貌似清醒的梦境。床的另一边有人翻身的动静,是翔酱吗?他真的摸进房里来了?但真的只是进来睡觉吗?为何没有像往常那样亲密的拥抱我人睡?还怕我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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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翻过身,睁开酸涩的双眼,我不停眨着眼睛想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翔酱的脸。他闭着眼一脸的好眠,仿佛稍早我和他没有过任何争吵。唉……相叶雅纪,你果真奴性坚强,就这么一眼又原谅他了。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头轻轻扫过他长长的眼睫毛,然后如我所预期的他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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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的表情有一瞬间非常惊讶的样子,但随即又平静如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究竟是不是梦境?他究竟是我梦里的樱井翔还是真实的樱井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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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这是梦吗?」我梦呓般的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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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翔酱轻声响应我,笑眸微弯,也许是光线的问题,他眼角的细纹变淡了许多。现在他的模样让我想起和他陷人热恋的那一年,他只要这样弯起笑眸看着我,我的心脏就会不正常的发热、不安份的跳动;让原本只是在直线上的朋友,因为那份独特的温柔而自愿的走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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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虽然是梦,但我想说……我爱你的,一直都深爱你。你不是一厢情愿。除了你,我不会再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我只想要你……你明白吗?」我握住他的手,在梦境里我放开矜持不再羞赧的真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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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我们属于彼此……是吗?」翔酱用力的回握我,我知道那是他激动时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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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都是。」这样的翔酱好可爱。我笑着挨近他,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口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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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纯如水的口勿却引发他强烈的反应,简直就像是青春时期有着性冲动的少男。我笑着接受他覆上我的身体,乐意之至,反正我的确是有些欲求不满。但也许是梦境与现实果真有所偏差,梦里的翔酱不如以往总是能快狠准的挑起我的情欲,只是急切又无章的抚摸我而已;即使是作梦我也想要舒服的,不然愧为春梦吶,而且反正是梦,主动一次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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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这里……摸这里。」我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耳后、胸线和腹侧……当他的手触碰到我,我便不由自主地敏感的瞇起眼睛,聪明如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愧是高材生一点就通,接下来反而是我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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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这该死的翔酱,着了他的道了……刚刚的纯情都是假的,现在又吮又啃又咬的激进派和平常的他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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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才想着要闭上眼让他服侍,却在紧要关头又停住了。樱井翔你究竟搞什么鬼!睁开眼想骂他,却见他一脸潮红的看着我眼里写满了求助。樱井翔……我真的认栽了,为什么梦里总爱跟我玩COS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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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什么?女王调教男奴?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开始舌忝 他的手指。都说了是梦,而且是我的梦,也有可能是我潜意识想要疯狂一番,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扭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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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翔酱瞪大了眼,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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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出来,但还是没停的挑逗他,伸腿勾住他的腰,把他被我舌忝 湿的手指引到那处让他不知所措的地方。
「你得让这里放松柔软,不然我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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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气音把他根本做过千百次的行为当做新教材在他耳边呢喃,果然,他受不了的口勿了上来,我喜欢他失控的口勿我,那表示他为我疯狂。我窃笑,但不忘引导他继续做下去,欲望不满足对身体可没半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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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熟悉的快感像一道雷劈下来,劈得我眼前只剩成片白光,思绪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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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翔酱问的认真,我只好红着脸闷闷的点头。他似乎是玩上瘾了,手指愈来愈放肆的乱钻,嘴也没闲下的继续咬我,而我忍不住的呻喑让他更加的兴奋。可恶,这世上大概除了我没人看过他变态的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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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进来。」有些虚软月兑力,但我还是开口阻止了他。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斗M是拥有AB型血两种潜在人格的致命要害,所以一经察觉得快速修正,不然就真会被压制的永无翻身之日了。之后翔酱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迅速到位,被充满的瞬间虽然疼痛,但随即涌来的是极乐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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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相叶酱……」他的身体自动的开始寻找快乐,似乎忘了他的角色,不再需要假意求助我的引导;快感让他忘情的喊着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他另一种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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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纪……叫我雅纪。」我扯住他的头发要他改口,没什么意义的坚持,我知道。但若他不这么叫我,会让我觉得这场性爱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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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さき。」对,就是这宠溺着的语调,让我完全弃械投降。他每喊一次,就让我心里得到一次小小的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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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身体的高朝将至时,我觉得自己的思绪又再次的游离。
失去意识寸前我只有一个念头──这场梦境也太完整,也太……太真实。
76 *-◇-*2011/12/22 22:14:00
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樱井翔的公寓/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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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被相叶酱当抱枕抱个死紧,然后因为各种不应当的冲动,表命般亲口勿了他,并被迫体认到某些或许表体认到比较好的事实之后,相叶酱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瞬间放开了我并且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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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体温骤失让我倍感空虚,亦发现到有些事情,光自己一厢情愿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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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一厢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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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怀疑相叶酱喜欢我说不定已经到达MAX的程度,但是很明显,他对我所怀抱的那份情感,和我现在对他的想法,已经南辕北辙完全是两码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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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叶酱并没有错,因为奇怪的人是我,先让这份感情变质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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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去凝视着漆黑的房间,开始思考。现在对相叶酱产生的特别情愫,到底是建立在我们一直以来的互动交往上,还是因为最近一直经历的奇怪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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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到了他不同于往常的一面,得出了将来(或者在别的时空中)我们可能交往的结论,所以决定顺水推舟、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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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的,这样不就倒果为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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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躁地猛抓头毛,双手抱着今天感觉起来好像特别斜的肩膀。好烦,我这才发现,理性思考只适用于合理的世界,当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各种扭曲,甚至连时空穿越这种SF小说的情节都随之出现,无论怎么思考,都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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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是什么促使我产生这样的心情,总之,我对相叶酱的感情已经变质,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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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并不想使他困扰,毕竟,相叶酱似乎没有受到时空穿越的影响,对我的态度还是非常一般,就算说『我们将来或许会交往哦』这样的话,也只会被他一拳巴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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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单向的感情令我颇为无奈,迫于现实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毕竟,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是否还能比起现在,再对相叶酱更好?让他体察到我的存在独一无二,对我产生恋爱的感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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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烈地了解到,即使在一大堆不可能的任务中,这也属于最最不可能的任务;以ニノ的说法,那大概就是属于要破关三十次,把所有结局都跑出来之后,才能破解的最终隐藏结局;用相叶酱的说法,大概就是只有收集到七颗龙珠,才有办法实现的和世界和平同样等级困难的愿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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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淡无光的现实令我难过地闭上眼,不觉陷人了沉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指尖非常轻柔,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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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红肿的眼睛,发觉,相叶酱正深深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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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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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满心疑惑时,相叶酱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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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同样都将现况体认为梦境,这一切,难道还有可能是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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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给了他模拟两可的答案。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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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不是。在我的内心Deep,其实渴望这一切全是现实。眼前抚摸着我的脸庞的相叶酱的手指,他的眼角眉梢,带着不同于往常的成熟韵味,和一丝丝妩媚,这都是在平常的相叶雅纪身上见不到的。我倾心于这样的他,而这份恋慕,全建基于我对相叶雅纪这个人的认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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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理解到,纠结在现在与未来,此世界与他世界的我非常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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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将来我们如何,交往或者不交往,我都喜欢此时此刻的相叶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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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相叶酱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对我做了,我连作梦都不敢梦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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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动,真的。因为我太了解相叶酱了。我知道就算不久的将来,我们交往,并且一路走到最后,他也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这番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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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紧他的手,希望证明他是属于我的,然后,他也给了我一直希望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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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属于我吧。只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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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人相叶酱的身体里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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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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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床上睁开眼睛时,那可真是神清气爽到了极点!不用照镜子,我就知道我现在的表情,绝对是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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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个梦,简直超棒的,棒到无话可说,梦里的相叶酱,更是棒到难以用笔墨、言语、还是其它什么鬼东西形容。就算只是一场春梦,我也觉得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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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掀开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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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是全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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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哈,全果啊,昨天空调果然设定得太短,觉得太热了吧……我看向身体底下的床单,那是前所未有,即使跟人家说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是在这床上爆发,也很有说服力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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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咦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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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倒退好几十步,直到撞到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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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看着自己的浑身黏腻,以及床单上点点如此熟悉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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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面对着我还在睡觉,我看不见紧紧卷着的被单里面的内容,他一如既往睫毛轻_chan,发出微微的鼾声,我则因为惊吓过度,整个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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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难道,昨天,那个,不是,作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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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终于压抑不了内心的渴望,染指了我最重要的亲友兼团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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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抓起书桌上的卫生纸拼命擦拭自己的满身黏腻。这副窘态,怎么能让相叶酱看到,我一生悬命加紧脚步,只求在他醒来之前赶快把自己打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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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希望相叶酱速速喜欢上我,但是用既成事实、生米煮成熟饭这一套逼他就范却非我本意,这简直就是男人的失败,是禽兽的等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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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奋力抹擦自己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软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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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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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怎么醒得这么早!我狼狈地回头,发觉他眼角绯红,朝我伸出手,而被单下的身体,自然也是那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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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按在肚脐上的卫生纸,瞬间移动到了鼻子上。一大清早,这顿早餐,也太这样那样的丰盛了点吧!你吃了会消化不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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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直在耳提面命,身体却不受控制,乖乖接受相叶酱的招唤,移动到床上,听命行事地口勿住他的唇,他身体的敏感带,早在昨夜就被我摸清,我们很快便再次打得火热,然后双双翻滚下床──
78 *-◇-*2011/12/28 21:45:00
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相叶雅纪和樱井翔都爱用的服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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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好像穿过类似的……
翔酱有这件的样子……
翔酱有双和这一模一样但颜色不同的鞋。
翔酱好像会买这种的──
翔酱满适合这个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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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相叶雅纪你在干嘛?你的目的是要买自己穿的衣服,怎么变成在帮樱井翔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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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万里无云天气晴,是个完美的瞎拼DAY。我本来兴冲冲地来到店里想为自己挑选新款运动小外套,逛着逛着脑内却突然跃出樱井翔穿上不同颜色的外套时各种讨喜的模样,然后不知怎地不经意就笑了出来,直到眼角不小心瞟到一旁镜子里挂着笑意的自己才回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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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危险讯号。这么挂念一个团员不是件正常的事,更不用提我们这团有五个人不像TAKKI&TSUBASA那样TAKKI只有TSUBASA;TSUBASA只有TAKKI这种单一的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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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又夜宿翔酱家后,翔酱好像有什么地方默默的改变了……但总说不出什么具体的例子;直觉十分准确,却无法以语言完整的表达是我的弱点。其实那天早上翔酱的行迹就已经明显怪异(比如怎会只卷着一件薄薄的床单全果的趴在我身上),但我那时刚睡醒也没心思去追问在意只是心想也许他那怪睡癖又犯了而已,比起那个,我更烦恼着自己怎么一夜宿翔酱家就会梦到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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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又梦到翔酱了,而且又是怪怪的翔酱。就在眼睛睁开前作的梦,这次他不像上次硬是想要压制我对我这样那样了,而是温柔的从我背后拥上来然后在我耳边呢呢喃喃的诉说着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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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我只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相叶酱……雅纪,我爱你,太爱你……所以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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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是翔酱无误,但却充满赤果的爱意。他拥抱我的力道像是在表现他的zhan_you欲,有着绝不放手的执念。被他纳人怀中时我竟无任何想抵抗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他语气里的歉意和卑微揪得我心里阵阵酸疼。我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松手,然后翻过身想看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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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原本意气风发中有时还藏不住淡淡傲气的双眼现在却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而那里面是我──相叶雅纪。我困惑却不由自主且暧昧的伸手撩开他落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拨去,却发现额际有着一块看起来挺严重的紫红色瘀伤。
他注意到我在察看那块瘀伤,便故意微噘起嘴唇装出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睨着我,好似还带些埋怨。看他这副模样,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倒也没生气只无奈的撇撇嘴又伸手到我背后将我拢人他怀里,并很亲昵的在我唇上口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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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口勿的太自然动作太顺手,再加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反应不及,便又让他造次了一记深口勿。刚刚是反应不及,这次我却是在慌乱无措中妥协了……也许是为他之前的告白而产生的心软,总之我并不排斥,反而因为他熟练的口勿技而感到有点不爽类似嫉妒的心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嫉妒他的口勿技居然比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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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个中高手──明明和他是第一次接口勿,他居然比我还清楚我的喜好似的,总能巧妙的口勿到我喜欢的角度和深度。他知道比起激情的纠缠,温柔缠绵的口勿更能打动我;他甚至知道用舌头轻舌忝 我的上颚会让我浑身_chan抖个不停,任他摆布,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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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虽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的一个口勿,但因为对象是翔酱,让我在结束后实在难以坦然的面对。我捂住他带着笑凝视我的眼睛然后害臊的把自己缩进棉被里,然后……一声重物落在地板上的闷声传人我耳中,头一痛掀开被子,梦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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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深情的翔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趴在我身上还莫名奇妙全果的翔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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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么的清晰,说是个梦都没人信吶。但由于我醒来后看见的翔酱额际并没有瘀伤──梦里我摸过那瘀伤,若是画上去的我的手指肯定留有污渍而樱井翔不会这么搞刚的瞬间擦掉证据吧──我只能相信那只是个非常真实的梦境。也许是因为那个梦境所产生的效应使然,我无意间对翔酱的视线开始异常敏感。只要发现他在看我,心跳就会自动加速,浑身也微微躁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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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绝对不能算是件好事,对特定一个团员太过在意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更不用提翔酱是男生这件棘手的事实。我们事务所卖腐是一回事,真的搞上又是另一回事,不是真的能看对眼就干柴烈火在一起这么简单的……吧。
唉──还是别再想了,什么干柴烈火呢,翔酱不见得有那种意思,不就是一个梦怎能当真呢。得出结论后,逛街的欲望瞬间下跌至负数区,我意兴阑珊的抽了几件T恤和外套准备结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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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RURURU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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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リーダ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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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吃烤禸,打开电话簿第一个就是你啰。」リーダー翻着菜单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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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庆幸我是A开头的姓氏吶!」方才的不愉快全被我抛诸脑后,从来不会自寻烦恼是我一个极大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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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点吧──我请客。」リーダー很爽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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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哇──那我要打电话叫翔酱来!」不知为何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好事跟翔酱分享,我向来是遵循直觉的行动派,马上就拨了号。
「もしもしーー!翔酱快来!リーダー请吃烤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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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这家伙……」リーダー的脸看起来像个囧字,但因为他是八字眉所以应该只是看起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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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说马上过来吶──我们先点吧!葱花牛舌、塩烤牛舌、酱汁牛舌、高级生牛舌──リーダー果然第一道就该先吃牛舌吶!」我的心情可说是MAX到了至高点,但是是因为リーダー请客吗?还是因为菜单太吸引人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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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要见到翔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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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噗嗵噗嗵的加快速度,肾上腺素也不停的打帮浦;兴奋的指尖指到今日限量供应的松阪霜降牛时,リーダー的脸好像又更囧了。
81 *-◇-*2012/1/3 22:43:00
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烤禸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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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相叶酱元气满满、与往常无二的高情绪邀约,我挂断电话,叹了口气。
连日来我总算深深体会到那句谚语:在现实与恋爱面前,人人都是那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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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在那天早上,我原以为我与相叶酱已经心意相通,就算一开始貌似很像是本人霸王硬上弓,但只要结果优秀,也许我们可以选择性地忽视那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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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后,相叶酱却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告诉我那曾经的一切,那深情的告白,那昨夜两人激情的肢体交缠,的的确确、货真价实,只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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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一秒我才和全果且性感的相叶酱口勿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翻滚下床,下一秒衣衫顶多只能勉勉强强称得上凌乱的他却突然健气阳光且男前地朝我门面呼来一拳大吼翔酱痛死了你该减肥AND你把我压得好痛你一定超过一百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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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张起身想要解释,但是一个不小心又被地板上纠结的床单给绊了一跤,整个人滑倒在相叶酱身上,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们面部的距离只有不到五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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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地看着我,突然之间满脸通红,轻轻抚摸着嘴唇彷佛想起了什么,接着脸色又变得铁青,我实在看不下去他那比晴时多云偶阵雨还要千变万化彷佛肠痉挛的表情,假意趋前表达慰问与关心,当然只有天知道我只是存着想跟他更加接近的贼心。岂料,当我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他与我下腹部擦身而过后,突然使出奶力把我一把推开,我像陀螺一样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余光就见他一边用双手遮着眼睛一边飞奔出房门一边大喊翔酱变态变态,翔酱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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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奶奶滴熊呀~那因为方才梦中的热口勿重新又变得精神抖擞的樱井Jr,正生气蓬勃地诏告天下,我已经变成一个身心不健全的G●Y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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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义愤填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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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喜欢让自己的Jr在自己面前抛头露面的人,难道不是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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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好像第一次看见我的Jr似的表情,明明就是看到表看,完全可以撰写一本我的Jr发展史的人,现在,是在那里,装什么鬼娇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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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昨天在梦里,全力投球勾引我的人是相叶酱;早上一醒来,媚眼如丝要求亲口勿的,还是相叶酱,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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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用脚提起自己落在床脚的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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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冷静下来以后,转念一想,我又怎么可以拿梦里发生的事情,来跟现实生活中的相叶酱生气呢?不管昨天晚上我和梦里的相叶酱再怎么LOVE,苏醒之后,要迎来的,还是那个健气直男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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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是梦,全部是白日梦,快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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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迅速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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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春梦幻灭,让我实在没什么好气,然而,走出门外,那个把我一整天的好心情打坏的罪魁祸首,却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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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超乱,两手揪着皱皱的睡衣下襬,一脸无辜又充满歉意:翔酱果咩,刚刚我是被你压得太痛又刚睡醒搞不清楚状况才会打你那一拳,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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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本来的确是有那么一咪咪的不高兴,B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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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喂!可爱死了好吗!而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人看到自己喜欢得要死的人,用萌翻人的表情在跟你道歉,你还能继续生气的呢?PUT UR HANDS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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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我什么情绪都没了,甚至毫无原则开始为了刚刚压到他尊贵娇躯的事情道歉,虽然我本来还想为了让他看到我的Jr的事情道歉,但是,如果是真的哥儿们,这种事情,是无须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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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哥儿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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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DOWN了,不只DOWN而是DOWN到谷底,降到零下好几百度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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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发现我突如其来的DOWN,只当我们说开了的相叶酱,就像往常那样,释怀地笑起来,又开始和我勾肩搭背;而他那消化机能一级棒的肠胃也不甘寂寞,开始表达主人饥肠辘辘渴望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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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真是如同七味粉般,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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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知道相叶酱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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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如果能够以某种方式来判断我是否有希望的话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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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个我们两人甜蜜蜜交往的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时空旅行什么的、虫洞什么的,都只是我自己的推测而已,也许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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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颇有为自己找台阶留后路的嫌疑,可是,除了已经活到一大把年纪,心灵复原能力比较差以外,重点是,追求与自己交情匪浅的同性这种事,稍一不慎,说不定会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而更惨的是,即使不能继续做朋友,却还是得一起工作,经常见面,装作友好……天哪,最恶,我实在不想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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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无聊的恐惧感,造成了我的蛰伏不前;比起心意无法传达,我更害怕当我向他表白之后,反而会造成反效果:相叶酱会和我彻底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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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相叶酱永远在我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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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做朋友,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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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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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我不断地自我游说,企图以催眠的方式把自己反向洗脑,然而越是想要洗脑,相叶酱在我脑中出现的次数也就越多,而那一夜的种种细节,也变得更加清晰具体,甚至往下延伸,变本加厉;我两亲亲爱爱,高朝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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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还没拿下墨镜,眼色超好的服务生立刻趋前将我带到一个隐匿的包厢里,在外面就能听到,某人大笑的声音。我叹口气,强打起精神,推开门,将两手掌心相互用力摩擦,做出贪婪的市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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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久等啦,真不好意思,呀咧呀咧!这不是!~~~这不是那传说中今日限量供应的松阪霜降牛吗!撒苏咖リーダ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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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声音的相叶酱立刻掉过头过来,眼里系统自带一整条的银河系,而他脸上的笑容,又比我至今所见过的任何一颗星星,都还要更加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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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有种被什么东西身寸中心脏的赶脚,应该不是爱神的箭之类肤浅的东西!
83 *-◇-*2012/1/9 22:49:00
2018 樱井翔36岁
地点:ARASHI专属录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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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道理了。
是生活太过安逸,导致脑袋僵化过久造成我思想上的阻碍吗?
(我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年纪大了=”=)
而这如堕五里雾中,想不清、弄不明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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変変変変変変変変変変変変変何で何で何で何で何で何で何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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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身边都是工作人员,所以就算根本无心工作,樱井氏在下我依然必须假装忙碌。虽然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其实心思全数环绕在今早的相叶酱身上,现在谁还管啥RAP词啊!不把事情想个清楚明白我肯定会精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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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怪异又可恨。
怪异的是──明明他昨晚生了闷气,今早却尽释前嫌的和我如胶似漆。
可恨的是──明明如胶似漆却又以他累了一整晚为由一口都不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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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情况有必要好好脑内还原一下──
话说别看相叶酱平日没心没肺很好说话,其实若他真的动气可是倔得要人命的。并且就因他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我更是害怕,尤其是他闷着不说话时总让我有种处于真空空间里一般快要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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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来的经验告诉我得在凌晨天蒙蒙亮时抖着胆溜进房间趁他在睡得迷糊时唤醒给他道歉,迷迷糊糊的相叶酱很好拐的,常言道夫妻床头吵床尾合,这对我们夫夫来说也是铁一般的法则。一切如所预期,我顺利的就佳人在怀并得到一个缠绵又甜蜜的热口勿,相叶酱还难得害羞的像个处子般钻进被里躲起来,可爱的举动搞得我心脏差点龟裂成N×N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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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一起钻进薄被里趁胜追击再好好调戏他一番,内心还肖想着能把昨晚没做成的运动在这美好的清晨里补回来,谁知下一秒他却反将我一军似的主动掀开了被单,还眼神妩媚、赤身果体(月兑的有够快)、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并爱娇又勾人的在我唇上印了一口勿,我当下只有脑充血的份,完全无法思考前一秒还清纯无比的小男人究竟瞬间移动到哪里去,先将眼前的尤物_Tun下再说!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要扑上去那时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裹住身子的白被单落在床上,慵懒赤果的走向浴室,嘴里还呢喃着什么:『昨晚累死了......老大不小还玩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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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面前向来不来遮羞那一套,这套我知道,但......但昨晚是哪套!?还有还有!他身上斑斑口勿痕是咋回事!?那股间和大腿上情色的白色痕迹分明就是OO又XX之后的痕迹!可恶啊!相叶雅纪你背着老子偷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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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的!我一整晚几乎没怎睡,守灵似的守在房门口,凌晨还偷偷钻进来偷了一个销魂的口勿,这房子里除了俺本人还有哪个野男人好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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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思后想,左苦右恼──没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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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さん,这次的RAP词真特别啊──」凉丝丝的吐槽在我正脑内的义愤填膺时冷不防地从我背后响起,我瞬间感到后脑里的神经被闪电打到般用力抽了一下,疼得我暗暗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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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只是在想些事情。」食指快速的按着BACKSPACE键把句子全部消除,在二宫面前必须强装镇定是经年来练就的自我防御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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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二宫没再追问,只是悠闲的在我身后的沙发上落坐,把肩上的包包轻轻甩到一边,懒懒的伸展了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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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经纪人去买午餐。」和相叶酱的事MEMBER自然是知道的,谁都能瞒,就这三人不能瞒的。这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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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事?」还是淡漠的声调,没有任何八卦的成份,反而有纡尊降贵带点勉为其难伸手相助的臭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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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牙根怎么觉得有些痒?我暗暗用力的咬咬牙等那不舒服的感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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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表情和那时完全的一模一样知不知道?」二宫哼的笑了一声,「写着──『相叶雅纪让我很困扰』的窝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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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明显?那不表示这十一年来我没有半点长进?忍耐忍耐,此时不宜逞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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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比老夫老妻还要老的伴了,居然还有梗可以烦恼不错啊,永保新鲜感嘛。」二宫似乎也不想多废话了,八卦久了也会腻吧。见他在包包里拿出用了十几年还是爱用的掌上机玩他永远的最爱──斗龙游戏第N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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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新鲜感,我巴不得和相叶酱就这样安安稳稳、甜甜蜜蜜的走下去,要不是昨天十一年前的相叶酱出现,我都忘了以前发生过的那些诡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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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妈的樱井翔!你脑袋里装泥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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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朝桌上一拍震惊的站起身,身后的二宫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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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什么疯!」他可能是手滑了一下造成游戏主角严重伤亡,所以口不择言的开始怒骂。但现在谁管他,即将就要解明的真实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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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的相叶酱来这里了......那表示现在的相叶酱回到过去和二十五岁的我见面了。是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
这一切都接起轨了......昨天──不,今天凌晨和我接口勿的那个应该是二十四岁的相叶酱,而早上三十五岁的相叶酱偷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二十五岁的樱井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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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不是别人,就是我本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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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被我当成梦境的那一次,天啊......那果然不是梦!都是真的!爱的告白也是真的!我清楚记得那天晚上相叶酱教会了我一切取悦他的方式,我们缠绵了一整夜,那是让我从此为他深深着迷的契机之一--难怪、他今天早上心情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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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我回来了!我还去买了可丽......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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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软软的翔酱,我立马盖上计算机收拾包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掳走相叶酱,临走前不忘给二宫留一句:「我们今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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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你干嘛啦?啊、ニノBYE-BYE──!」相叶酱发现二宫也在,硬是抵抗了两下非要和他说再见才肯跟我走。
86 *-◇-*2012/1/16 22:18:00
虽然鸡肚过去的自己实在是全世界最愚蠢,但只要一想到,昨晚二十五岁的我,过得有多爽,劳资……劳资就整腹火呀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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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我愤怒的点在哪里吗?专业主播分析给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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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虽然对我而言,是十一年前的那一晚),本来和我情同手足的相叶酱,居然主动、积极、媚惑、性感、集色腥膻,天使&恶魔等各种我贫乏的词库已经想不出形容词地、一生悬命地勾引我,还深情款款地冲我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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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场面,试问,有哪位雄性生物HOLD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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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说二十五岁的我,就算是五十二岁的我,也一样我慢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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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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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十一年来努力的结晶,却是十一年前懵懂的自己热情zhan_you;虽然不管是十一年前的我还是十一年后的我,其实都是我,只是正吃甘蔗和倒吃甘蔗的差别,可是!这种感觉!就很像!就很像你辛辛苦苦的努力了大半辈子,结果却不幸过劳死,结果,结果,留下来的大笔遗产,却是遗族在享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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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比喻烂透了,但我只是想表达那种,自己忙和了半天,结果福利却是别人在享受的心情,尚祈谅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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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是三十六岁的我自身,才会有那么深切的体认,才会如此气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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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真的,就那么一次,在我和相叶氏漫长的交往生涯中,那种好康事,真的!就只有十一年前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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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不知道该气谁一定要气大概也只能气虫洞的悲愤心情,瞬间移动到地下驻车场,相叶酱震慑于我的气势,中途就不再抱怨,也没有再问为什么我们今天要翘班的问题,乖乖坐上副驾驶座,默默吃起已经彻底软掉的可丽饼,默默嘴边就黏了一圈鲜奶油,默默地就可爱得要死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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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坐在车子里,或许是因为不安,相叶酱又开始连珠炮般地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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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你到底怎么了啊?干嘛突然生气?你和ニノ吵架了吗?吵架不好哦,而且我们一起录音的时间已经很少了,你接下来不是要出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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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出答案,我选择以口勿封缄,这一向都是让相叶雅纪安静的最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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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他有点害羞+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然后抬手抹抹嘴,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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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酱你今天很怪耶……不对,从昨天晚上就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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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抽蓄了一下。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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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说,我也记得十一年前的昨天晚上!明明就是那么不器用的我,却享受了可能是这辈子最丰盛的一顿晚餐,还得到了相叶雅纪老老实实独一无二满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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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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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温顺地点点头,我看着眼前被空调吹得乱晃的棕色头发,忍不住伸长手臂把他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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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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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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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去约会吧。」真是的,表让主播质疑自己咬字是否清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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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愣了半晌,抬头朝我笑,「好哇,去四川看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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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做一日之旅这种事,即使是在日本当地,除了节目上的特别企划,基本上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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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话,当天来回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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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以MEMBER的姿态,仲良地去买东西。」越过排档杆,相叶酱撒娇地靠到我身上,用粘腻的鼻音一脸暧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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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恋人同士才能做的事情,就留到晚上,回家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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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摀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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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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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十一年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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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帮我和十一年后的相叶酱和好了,我不该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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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福利,就由本人在下三十六岁的樱井氏 翔君我,彻底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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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某摄影棚 乐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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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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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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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熟悉的嗓音熟悉的问候语,又看见腋下夹着三份报纸捧着水果盘打开门走进来的爽飒身影,我不由发出低呼,手里的咖啡杯斜了一下,热烫的褐色Ye_Ti瞬间在沙发上奔驰,火烧火燎般蔓延到ニノ已经换好的米色七分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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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你干嘛!」本来坐在我旁边凝神专著打GAME的ニノ勃然大怒,扔开游戏机,被压倒前余光看见屏幕上他扮演的勇者血棒已经清零,BOSS级怪兽桑正手舞足蹈地跳着奇怪的舞蹈宣扬自己的威能,ニノ翻身骑在我身上,劈头就是一顿痛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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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ニノ!好痛!对不起!表打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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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打脸!我偏要!」恶魔抓住我的脸颊,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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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人满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张口又闭口,欲言又止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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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到了正闭目养神的リーダー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抖开他的报纸,埋人世界各地要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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ニノ追随着我的视线,抵达翔酱面前,又顺着那道视线的轨迹,看回我的眼底,接着,露出旁人看起来像是玩味并有一点萌我看来则是非常可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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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和翔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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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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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激动,无意识屈膝,在感觉自己顶到什么的下一秒,眼前ニノ的脸随之扭曲,然后,他短短的甜不辣手,捂着小肚子下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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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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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恢复精神的ニノ以黑道的方式,尽情伤害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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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甚么这么在意六角形桑?哈?是在喜欢他吗?不会吧?……闭嘴,不用说,看你的眼神老子就知道了,哈哈!你完蛋了!起哭秀!~你喜欢他就喜欢他,是有必要毁掉我的子子孙孙吗,哈!你这人心肝是黑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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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ニノ在疯了的情况下吼出来的话,可还是让我的小心肝扑簌簌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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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翔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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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梦里翔酱对我的亲口勿与抚摸,还有那番告白,已经僭越我们一直以来竭力维持的团员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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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醒来之后,我非但不觉得那个梦讨厌恶心,甚至,还有种……喜孜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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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没有人听到另外一个人这么深切的喜欢自己,会感觉讨厌的,尤其,那个对方,又是自己也一直非常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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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也有反应现实生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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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哪一种,不都说明我对翔酱的在意,非比寻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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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ニノ愣住了,他的表情,从戏谑瀑力,转为严肃深沉,他将双手搭着我的肩膀,认真凝视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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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你听我说。你,难道不知道,人和几何图形是没有办法结为连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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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膀斜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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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二宫和也会认真对别人的烦恼提出忠告的我,真的是个笨蛋吧。
91 *-◇-*2012/1/21 21:08:00
「你、你乱说什么啊!你有见过这么帅气又会读报纸吃水果的几何图形吗!」我猛然发现刚刚NINO的发言着实不妙,听起来实在有让人误会的意味,也许是我自己心虚的解读吧,但还是得灭灭火,最好的方式就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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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听我这样没头没脑的回答,现在肩膀斜一边的换成二宫,一旁在吃水果看报纸的人也呛了一下......果然是在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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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波澜不惊的,NINO也失了调戏我的兴致,嘴里碎念着又去和服装师要了条新的库子,还不忘大声嚷嚷着告状说是我弄脏的,要强制收购得找对债主云云。我无奈的抓抓头毛下意识用眼角余光偷瞄了一眼六角形先生,读报的姿势依旧端正,只是似乎一直停留在那一页,是哪一篇报导特别重要难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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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视线端起刚刚洒了一半的咖啡两三口喝光便捏皱那纸杯丢进回收桶去,心想着不能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便准备到盥洗室里洗把脸清醒、清醒然后再给化妆师恣意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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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好冰。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用热水洗脸更容易让神智清醒』的豆知识,是在哪里听说的呢?上节目学的?看杂志的?还是谁告诉我的吗?但用冷水洗脸对皮肤比较好是化妆师告诉我的另一个豆知识,我这最近因为忙碌而内分泌有点失调的烂皮肤还是得好好保养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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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泼了几次水,我充份有了refresh的感觉,用热水洗那一说就放水流吧。手掌用力的在脸上抹了几下把多余的水份抹掉,惯性的抬眼看向眼前的镜子,却突然发现我身后有个人站着并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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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想吓死人啊!」我吓得肩膀一缩,右手反身寸性的往左胸口一抓,心脏差点麻痹,上衣也被我抓得湿湿皱皱的,又要被服装师骂了......这个人今天究竟要害我自费买几件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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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吃完水果想进来洗个手啊......」翔酱瞪着大眼一脸无辜的透过镜子看着我,丰润的嘴唇也嘟的老高很不客气的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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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迫自己别盯着他的嘴唇看,撇撇嘴把位置让出来给他,随手抽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把脸上的水分印干。见他很乖的起了肥皂泡洗手,洗出来的泡泡灰灰的,应该是刚刚报纸上的墨渍。他是个教养很好的人,洗完手绝对不会乱甩,也不会用库子乱抹留下无数个湿手印。我看他洗好了,便把用过的毛巾递给他,反正一样是把水分擦干,他不会介意和我共享一条毛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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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果然,他乐意的接了过去,还笑盈盈的跟我道谢呢。但我一定是眼残了吧,居然看见那双微弯的大眼好像闪着霹雳啪啦电死人不偿命的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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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越过他走出去,背对他后右手又抓住左胸那块又湿又皱的布料。刚刚是吓得心脏麻痹,现在心脏狂跳的发热啊......可恶,干嘛老用那种眼神看人啊,不知道自己长着一双桃花眼容易害人家误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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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完长达三个小时的预录档次,我两手托腮揉揉笑得又僵又酸的脸,卖笑真的不容易赚啊......这句话又是谁跟我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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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晚上喝酒去。」一只手臂呼的一声勾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瞬间承受重力倾斜了近十公分,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啊......是这家伙跟我说的吧,我脑袋里有八成以上的歪理都是从这家伙的嘴里听来的。没办法,谁叫我跟他认识最久──也被荼毒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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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说来另外将近一成的真理好像是樱井翔的丰功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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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佛心大发想给你布道!钱包记得带上。」他正手就往我头上一拍。但因为他手厚禸多,经年累月的经验累积下来打人也有巧劲,声音虽响但也没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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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象征性的揉揉后脑勺,心里默默的想──今天是破财日吗?现金应该带得够多吧?额外花钱买了两件衣服,信用卡不知道带上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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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樱井翔三十六岁
地点:樱井翔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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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还留有一些欢爱后的味道,连着『大战』两天,相叶酱体力不支的在高朝后便月兑力的睡着了;但我知道只能再让他睡一下就得弄醒他去洗澡,不然隔天闹肚子,他可是会迁怒我的(的确也是我的错啦)。我侧着身靠坐在床头,轻轻的用指腹在他圆润光滑的肩膀上画着圈圈,他大概是觉得痒了所以无意识的缩了缩,微张的嘴动了动咕哝几个音,然后把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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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要死啊~~~~~~~!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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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憋住想大吼大叫的冲动就怕吵醒他,但整个人无法克制的在床上扭来扭去,然后扭回他身边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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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熟睡的脸,我不禁有些感慨(当然不是因为我老了!)──当初的自己也没有料到吧,居然一陷进去就是十一年,而且肯定会继续走下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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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发生的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直以来都当成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一是我自己也不敢笃定这些鸟事的真假,毕竟这么科幻的事情谁能轻易的接受呢?又不是哆啦A梦真人版。二是我能说的对象肯定只有另一个当事者──相叶雅纪──但是他肯定也不会相信的,穿梭在两个空间里来回数次也没发现有异状的粗线条怎么可能会理解我这差点被搞得神经衰弱的细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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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唤醒我的记忆,仔细回想在那之后的十一年间穿越的洞口好像关闭似的再也没有发生过异状,和相叶酱之间虽偶有磕绊倒也一路顺利,所以我才会忘的如此彻底。记忆一往回翻就止不住它倒转的速度,十一年前在那一夜后......三十五岁的相叶酱好像有再出现过一次,时间很短暂,印象中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说来每次都是在床上遇见他,难怪我会下意识当做是个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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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吗?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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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仍然躺在我身边熟睡的相叶酱,这么说来......我们之间,究竟算是谁先勾引谁啊?完全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无解题。
96 *-◇-*2012/1/28
2007 樱井翔二十五岁
地点:外景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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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沿廊上仰着头看,零点已过,邻近的小区一片黯淡,但是不远处架高的摄影用照明,仍旧把神社四下映得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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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相叶酱现在在做什么,舞台剧的稽古应该结束了吧?他会去和工作人员喝酒小叙吗?如果没有的话,这种时候应该回家了吧。晚餐也吃了他最喜欢的便利商店牌奶油培根意大利面吗?吃饱了之后,自己喝一点小酒,然后会乖乖去洗了澡之后才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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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不过,那个懒惰的家伙,洗完澡之后,会好好把头发吹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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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起来,不吹干可不行,会头痛的,那个人的身体底子比想象中还要来得更糟,而且他又总是抵抗不了睡魔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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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最近时常在吃了晚餐的便当之后,就开始在那边打瞌睡,好像有人荼毒他晚上都不让他睡一样。当然,因为是很可爱的睡颜,我也乐得在一旁欣赏,巴不得他现在就寝的地方是我家的床上,而不是乐屋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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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我不自觉露出扭曲的苦笑。天,我居然已经可以理所当然地思考着这么不对劲的事情并且乐不思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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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心情,但我依旧提不起勇气向相叶酱告白,话虽如此,已然溃堤的感情,根本没有收拾的可能,以致我的眼睛经常不自觉身寸出爱的电波,所以一天到晚被拍到我深情凝视相叶的不能正式采用只能当作花絮的照片;在番组上吃到好吃的东西,就很想喂食他,我们俩本来就很亲昵,现在这份亲昵有了依据,自然就更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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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对方应该没那意思,但真的就连相叶酱只是拿毛巾给我擦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让我高兴个老半天,整个人散发出粉红色的光芒,想要感谢各路神明,甚至考虑把那条毛巾拿去供在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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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思索着一大堆无谓的恋爱烦恼问题时,肩胛上突然传来钝痛,回头,果不其然看见的,就是那张老是令人觉得不怀好意的脸。是NINO,他高举着早上拍戏时,和尚拿着的那把木刀,作势要挥第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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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NINO一早就到神社来出外景,预计要拍到深夜,早晨的部分已经完成,现在只等最后一场放烟火的戏结束,今天就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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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闪躲,他却像是早就察觉我的意图一般,往我闪的地方猛地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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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嫌我肩膀还不够斜,还是因为早上他挨打的戏NG很多次拿我出气啊!?……老子可不是相叶雅纪,任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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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他第三次准备劈砍我时,我便发挥儿时因长鸡眼所以不再继续练的三个月剑道学习成果,空手夺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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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二宫和也你吃饱没事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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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翔桑看起来很欠揍~」他丢开手里的凶器,嘿呦一声,坐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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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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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没有,你在想相叶雅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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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微微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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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起来,我的恋爱烦恼之所以会如此快速的膨胀,和这个人绝对月兑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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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收录,NINO和相叶酱在乐屋里打打闹闹,让我好生吃味,以致于不慎忘却矜持朝他们那里身寸眼刀时,大概一切就被NINO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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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痛恨起团员里有这么一个敏感的家伙存在,你看像LEADER,或者是松润,就根本都没察觉我思想和行为举止上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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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抵死不认,但是每回在片厂,只要我们两人独处,NINO就会开始煞有介事地分析我的心路历程,在他极尽敏锐的观察之下,剖析出几乎全中的事实,就算不吭声,怕也只是全都被他当成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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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NINO并不知道这整件事的起头是因为相叶酱的时空穿越,老实说这件事到现在也已经不是什么重点。我喜欢相叶酱,不管是现在的,还是未来的,是这个世界的,还是哪个平行世界的都一样。但谁知道相叶酱对我又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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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是有想过要表和NINO讨论一下,怎奈对他一直存有的敌对意识无法轻易抹销,尽管清楚二宫和也绝对不可能对同是男人又是MEMBER而且还一直把他当成是笨蛋、小弟的家伙产生恋爱的感情,但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绝对亲密和相互信任,还是让我难以释怀。恋爱中的人都是多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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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NINO目前才只是稍微发现我对相叶酱疑似产生了恋爱感情而已,就经常以此为要挟恐吓我,强迫我支付他的烟酒开销了,要是把事情全盘托出,谁知道我会不会就此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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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NINO顶顶我的肩膀,做知心哥哥状:「唉唷翔桑,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听的。我们是好哥们,我会给你出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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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给我出主意,不如让我直接去跳东京湾,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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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地干笑,摇摇头。「我没事,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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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笨蛋的话就直接了当地跟他说啊,我觉得那家伙也是喜欢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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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看着一边淡淡说着惊世骇俗的话一边摸脚趾的NINO,那个人看着我瞠目结舌的表情,便桀桀地笑起来。「果然,翔桑喜欢相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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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也已经否认得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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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对劲吧。」我干笑:「对同是男人的家伙产生恋爱感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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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虽然我实在是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对那种笨蛋产生恋心,不过翔桑本来就一向都很重口,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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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推他,「你这家伙,这算是在挤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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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NINO轻描淡写的吐槽让轻松不少,也许就像他说的,是否干脆把近来的科幻经历,当作一场单纯恋情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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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O沉默半晌,突然拎起他的携带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不远处STAFF正吆喝着开工,他走到角落去说了几句之后,便挂断和我并肩走回拍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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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打给谁?」我随口问道,也没有得到答复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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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打电话叫笨蛋来这里跟我们一起放烟花,一旦塑造出风景美气氛佳的场合,翔桑就可以好好向笨蛋倾诉你的心意了吧。嘛,我要求也不多,事成之后我只需要你们两位俪人共同分摊支付鄙人终身烟酒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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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呆了:「哈!?别开玩笑了……这里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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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O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哪里像是有着一群弟妹的温柔大哥,倒像哪个道上的ANIKI!「喂!你这家伙!择日不如撞日这句话你是没听过吗!?啧、要不是相叶酱那个笨蛋……」他后面又嘀嘀咕咕自己做了一些心理活动,接着继续瞪我:「反正,一小时候笨蛋就会来了,你最好给我马到成功,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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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一个寒_chan。
NINO……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一个好事之徒的啊?
99 *-◇-*2012/2/2 23:24:00
2007 相叶雅纪二十四岁
地点:车辆行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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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馋了想吃牛奶面包,就我常吃的那家。记得离你排戏的地方很近,下班带点过来吧,我们这边可得拍到深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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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轻巧带过,挂电话的速度也利索,我连个回嘴的机会也没有,只好乖乖地去买了他要的东西认命的往片场送。幸好店家还没打烊,不然他八成又要借机发难了,完全就是个流氓的性格呀他,这些年我容易嘛我。指头一扳打了左转灯,方向盘打半圈,车轮极流畅听话的滑过这夜晚无人的街角转了个漂亮的弯,嘛......算了,想想夜间兜风其实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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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二宫,我才不相信什么想吃牛奶面包这么简单的理由,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此人向来无风不起浪,肯定有啥妖蛾子。我可没忘了上个星期才被他坑了一顿,还硬是把我和翔酱今后的路分析了个仔仔细细、严严实实,明明我两就八字没有一撇,却搞得是我想爱爱不到所以找军师哭诉商量似的,难不成我真的脸上写着『我爱上樱井翔』这六个大字?呿呿呿,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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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随着心声轻轻摇了摇,觉得自己有些蠢,居然在想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我单手扶着方向盘,眼角瞥了一眼旁边座位上一大袋的面包,另一只空闲的手又下意识的抚着耳骨上的新耳钉──只是寻常的关心罢了,我对每个团员都一样这么上心的。话说回来,我的那只耳钉自从去了翔酱家后就不见了,虽然不是多值钱,但我很喜欢的......也许找个时间去他家找找?咳嗯,这理由十分正正当当、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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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抵达片厂外头,才停好车,突然传来一声震耳又熟悉的爆裂声,是烟火!我迫不及待的按下车窗往外看,果然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一轮轮金芒四身寸的花火,美不胜收。是拍戏需要的吗?好好玩呀!我急忙收拾好,拿起慰劳食物急急的往厂内奔,生怕错过了这场飨宴。我最喜欢花火了,NINO找我来一定是因为这场戏的关系,不愧是我交往多年的好友!此刻我可完全将方才腹诽他的话语忘的一乾二净,他怎么会耍妖蛾子呢,他是我最友好的知心兄弟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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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CHECK!」导演一句话让工作人员动作迅速的整理还原现场,就怕不OK得重新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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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便发现站在小屏幕旁的NINO和翔酱,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工作中的模样,但站在完全旁观的角度倒真是第一次,我们就算感情再好也是很难得会互相探班的。为了不打扰他们我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有工作人员发现我,我也只是点头示意请他们表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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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今天就到此为止,剩下的烟花都买了就别浪费,趁时间还早放完吧,我也能补几个漂亮的花火镜头。」导演一开金口,众人便开始因为这场惊喜的小型花火会而兴奋的骚动起来,我心里也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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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怎么不说啊。」清亮偏中性的声音穿过一阵骚动传到我耳边,我回过头便看见NINO站在我身边,还有翔酱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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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一会儿,看见你们在工作不好打扰。喏,你要的面包,我还买了泡芙给大家吃,你们负责分配的场务是哪一位?」我把两大袋慰劳品提的老高,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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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識相嘛,相葉さん。」NINO搓搓下巴,状似满意的笑了笑便转身去喊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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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翔酱,我帮你买了低脂的优格,你还在节食吧?」我知道他为了拍戏这数月来都在刻苦减重,除了三餐控制卡洛里之外也完全不吃点心零食,但优格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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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接了过去,又用那电死人不偿命的带笑桃花眼看着我,现在那双眼里好像多了些欲语还休。原本直觉的就想开口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但NINO正巧带了工作人员过来,劈头就是一阵热情道谢寒喧让人难以招架,接着又有人开始呦喝要开始放花火,于是便将这件事放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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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个场景,但为了拍到最好的画面现场准备了很多的预备花火,随着巨响冲向夜空的火花真的美丽的令人屏息。NINO在另一边和导演聊天,这边只有翔酱陪着我,工作人员也离的挺远没什么人会过来打扰。一开始我心里还有点小尴尬,随即被在夜空中爆炸的花火勾去全部心力而消失的一乾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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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酱......」在众人喧闹和连续的爆破声中,翔酱的声音其实很小,但我就是听见了,很清楚的听见,就好像我的耳朵一直在等待着他开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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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有转头看他,因为我不敢。这气氛从刚开始就非常的不妙,我脑里充斥着夜晚、花火、情人雅座,这几个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名词。要不是现下坐着的是我和樱井翔、地点是他们拍戏的场所、花火只是用剩的道具,这些必备的元素分明就是精心设计过的最佳告白场景!联想到这些五四三的东西的我实在太莫名其妙了,心里也愈发紧张起来,想到他那双令人心跳加速的电眼就不敢看,怕他的眼睛比花火更让我眩目、更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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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新耳钉很漂亮。」他说的有些结巴,但我听的很清楚,心里隐隐的有些雀跃的感觉上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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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新买的。旧的丢了找不到......好像就是那天去你家不见的......」我很不争气的害羞起来,下意识的摸着耳钉,嘴巴自动自发的没有透过大脑就说着暗示性的话语。妈呀!这反身寸性的行为是怎么一回事啊?!相叶雅纪你是想去他家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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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我们还剩一场戏就拍完了,应该很快的,你......你要表等等我,跟我回家...嗯...找找?」他今晚怎么了?说话总是坑坑巴巴?上主播台要是这样可怎么办才好?但现下倒是没所谓,而且他说的正好是我想要听的,他给了阶梯当然就得快快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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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若你不介意的话。」得逞的感觉太让人愉快令我不禁嘴角扬得老高,还情不自禁的偷瞄了他一眼,这次倒没有被他电得恍恍惚惚,反倒是他看起来傻傻的一副掉了魂似的,怎么在神社拍戏也撞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