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蓝小团2008/5/28 16:04:00
望天,翻页了啊,真不容易,汗,这篇裹脚布居然能翻页,诸位抬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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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居觉得蹲得有点麻,仁的手环得有点紧,还觉得门口争执的声音貌似一点点弱了下去,便挣了挣想从仁的怀抱里出来。
“前辈……”
“表叫了,我又没有聋掉,叫个屁啊?!”
“再让我抱一下好么?”
中居停止了挣扎,抬起头,一抬头,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已经重新堵在了门口。不用看清楚,中居也能知道大草眼中闪烁的惊异目光。
Ma,这一晚上,不知道惊悚他多少次了,为了他脆弱的神经着想,还是让他早点回去吧。中居想着,不让身边人察觉似的轻轻抬手挥了挥,示意大草噤声,然后朝门的方向一指。过了了一会儿,黑影开始往门口移动,从外面把门轻轻地带上了。
“够了没?我的腿都麻了!”青筋一根根开始从额头上瀑跳出来,千万表因为老头儿一时的温柔就忘记了事实上他性格里S的成分比M 的要大得多。
仁慌慌忙忙地打算扶起他,却被甩开了。
“有力气,打扫完了再说把。”老头的脸又变得臭臭的,冷冷的了。不过却没有赶他走。
“前辈的厨房,好脏……”
“因为我都不用的。”
“那还搞个这么大的厨房……”
“有厨房才像个家啊……”
“……”
“前辈……”
“嗯。”
“其实,”
“嗯?”
“那个……”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最近很少在事务所见你呢。”
“我没事在事务所闲逛干什么,还嫌不够忙啊?!”
“前辈,你不是故意躲着我吧?”
“嘿……”中居抬起头,手里的抹布一甩,就甩在手里的小面盆里,大眼睛眯了起来,“嘿嘿,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难道前辈在躲着我么?”
话音刚落,仁毛绒绒的头就被中居还滴着脏水的手pia了一下:“臭小子,你……”愤怒训斥的话说了一半,“嗡嗡嗡”他的手机又开始震了。
中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连忙起身步出厨房。
“嗯,嗯,……没事,别听他的,太吓唬人了,没那么严重……我知道,你也小心……具体的事情……饭岛桑……御手洗那边……嗯,总而言之,见面再说吧。别担心。”
屋里的赤西仁支起耳朵也只能听到断续不连贯的几句话。
但是,就是这几句话,他仍旧能感觉出中居却说得多么温柔和平和。刻意得温柔和刻意得平和。
他明明就在害怕,明明自己搂住他的时候,还能够感觉到他心跳是怎么由狂乱到安宁。这样的感觉很好,让他感觉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感觉自己是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没有白来一趟。可当中居在接电话时,无线电波那头传来的亲密气场将这个瘦小的身子整个笼罩起来,好不容易缩短一点的距离又被无限拉大一样。遥不可及。
说了一会儿,中居就收了线,回来继续清理。
清理时,中居没有再对仁说一句话。仁也没有抬头再看中居一眼。
电话铃也没有继续再响起。
那天早晨,仁从中居家的浴室里出来赤身果体地晃悠。湿达达的脚给中居家地板印上了遍地的水渍。屋子里杂物满地,那些过了期的旧台本散乱随处乱放,看过的DVD就放在碟机上任它蒙尘。还有积年的报纸与一些空的瓶瓶罐罐,随意地扔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找出前夜揉皱成一团的仔库,可自己那件挺中意的,川久保玲设计的舌头T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他撅着屁股四处翻,“嘭!”屁股顶落了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是一本相册。
很大,很重,式样也稍显老旧,塑料的边角已经被磨得微微有些开裂,不过又被主人细心地用透明胶条仔细地黏好。
仁靠在床头柜前,早上东京的太阳就落在他身上,一页页打开那本相册,进人了他人的人生。
随着手里的相册一张张仔细地被翻开,那部分他不曾了解的人生就在指尖流淌。
“唰”——
就这样,流过了长长的,时光。
开先,他的照片里,总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那张现在看更觉得美丽的脸,不,应该说比现在更美丽的,没有经过时光打磨的,青春逼人的脸。
他站在他的身旁,他也站在他的身旁。
不辩彼此,难分轩仲,如花少年。
中居曾经对他说:“别以为419过,就真的成了我的秘密情人。”
KT里最文青的上田有言 “情人”这个词,是特供给那个共度过最好时光却无法留住时光的人。
如果没有度过最愉悦的时光,如果没有最后的擦肩而过,那么,就不可能成为情人吧?
这样的自己,又到底算是什么?
床伴?炮友?抑或是……玩物?
仁有点被自己的想法伤到了,他虽然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但绝对还不至于滥情,很容易就投人某一件事物之中去,却不太学得会轻易放手。
以前他听说过有人把他比喻成向日葵:阳光、开朗,面对任何人都可以笑得灿烂,有本事扫开一切阴霾,就好像超强力的空气清新剂,能够让人瞬间就HIGH起来,还不带任何毒副作用。
山p曾经揉着他的头发说“最喜欢仁的笑颜”,短腿黑皮毒舌亮一面骂“你怎么那么笨!”一面忙不迭地补上一句:“不过,比起你变聪明来说,还是笨一点更有益于世界和平。”
不知不觉,仁也习惯了用这样的外表当作武器保护着自己——让大家都觉得他是本能反应永远比脑子快半拍,遇见不爽的事情,直接动手的可能性比好好与人交流的可能性高80%;都觉得这个天然元气的孩子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却忘记了,太阳会又下山的时候,当阴霾潜伏进行时,向日葵阔大的叶面下,蚊蚋滋生,腐烂蔓延。
人们都说,从LA回来以后地赤西仁君变得非常“懂事”,不,他不是懂事了,他只是不在依靠“天然”这一个武器来保护自己而已。
男孩,总有成长为男人的一天。
只不过,在LA的时候,饱尝过寂寞的滋味。饱尝过那种不被重视,不被关注,不被想念的滋味。太过于习惯了镁光灯下的生活,太过于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日子,太过于习惯宠儿骄子的感觉,于是就越发不能忍受寂寞附骨的侵蚀。
因为寂寞,就越发明白温柔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可以抵抗住外力的冲击,强大到可以给那些被绝望没顶的人提供最后的稻草。因此内里有一块地方越发的温柔。
越坚硬,越温柔。
世界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的那一面,不喜欢的事情并不是闭上了眼睛就能够看不见,当第一次无能为力的事情发生后,就好像打开了一道阀门,让他无可奈何的事情就倾斜翻涌而至。当各种痛苦都舌忝 尝过后,那个只会人前微笑人后落泪的元气孩子已经被他亲手埋葬。
坚硬也好,温柔也罢,仁那种想将这些东西都给那个人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经过这可怕的一晚,那种感觉已经强烈到要满溢出胸口来,却也更害怕那个人会在最后一刻若无其事地伸手推开他的所有。
这样的伤痛,已经不想再经历了,那样的痛苦……
彼时的仁没想到的是,时光总归能抚平一切快乐痛苦。
--------------CHAPTER4 END--------------------
开始8CJ
103 囧2008/5/28 23:55:00
“那还搞个这么大的厨房……”
“有厨房才像个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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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只有一句:
老头,你快点婚了吧!
104 某巴拉2008/5/28 23:59:00
啊啊啊啊 ~~~~~跪~~~~求楼大快点写吧!~~~~~
真是有意思地CP哈!~~
今天还跟一个PA饭讨论这文,结果她死都不接受哈!~~~8接受小红攻哈!~~~~
107 蓝小团2008/5/30 13:16:00
我今天被微妙的刺激了,我心情很复杂,我很XXOO,
所以,我要更文发泄,人物走形我也不管了,自high不行啊。=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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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这种笑并非要治愈人的创伤,它只是要给人一些慰藉。
——罗歇·费南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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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已经是大半夜了,虽然不知道草刚前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是仁还不至于笨到会去问中居这种问题。重新拉开电闸,打开空调,五月底的日本,即便是深夜,还是热的。
窝在松软的懒人椅里,仁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掉了,眼皮也开始被黏住了似的睁不开,四肢百骸用不上力气,紧张过后就格外容易让人疲惫,他现在只软软地想躺平了睡上一觉。
“啊!”
皮肤上突然接触到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一下子就把睡魔驱走,仁看见面前站着的那个瘦小的中年男已经换上了宽大的阿迪汗衫,裹着阿迪的头巾,叽拉着阿迪的人字拖一副“我是阿迪免费活招牌”的样子把一啤酒凑在他的鼻子底下。
“辛苦了。”
仁听了,咧开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西瓜笑,“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啦。”
“……对了,你开始想说我为什么躲你吧?”
“呃?咳咳咳……”
面对中居单刀直人的坦诚,仁一下子反不知该说什么,口里的啤酒一下子呛得他咳嗽起来,晃晃荡荡的,把前胸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块。中居拿起桌上的纸巾默不作声地扔给他,一屁股坐在仁对面另一只懒人椅里,悠闲地喝着啤酒。
“我没说错吧?”
“没,没有……”
声音一点一点低下去,直到悄不可闻。
仁的气场瞬间被压低了,好像恶作剧的小孩子被抓了一个现行,本能的就开始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习惯性地低下头,眼睛往别的地方瞟,右手还不自觉地抓了抓左手胳膊。
“躲这回事,是因为有人找才会躲吧,那么,赤西君,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呢?”大灰狼收起了獠牙,慈眉善目,循循善“诱”。
“没,没什么……”
“如果没什么的话,那就请表在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了吧,免得给大家带来困扰。”
仁抬起头,正视对面那个中年男。他坐得比他还矮一点,鼓着嘴,两只大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地看他。
心里动了一下,一到这间公寓,仁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身上四肢百骸的器官乃至皮肤,每一个细胞统统被开了天眼一样,能够感受到无限丰富的信息,有的没的的一些回忆扑面而来,应接不暇。
他一路上偷眼看他的记忆、用头将他帽子顶开凝视他宽阔额头的记忆、欢好时身下人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他闭上眼睛轻轻翕动地鼻翼,慢慢扣紧的十指,抿得薄薄的嘴唇,让人欲罢不能的皮肤,还有他喃喃的,那些又像倾诉又像呓语的话:“如果那时候我再坚持一下,如果,如果我,为什么呢?真的, SMAP就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一定是,一定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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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前辈,今晚上,你真的没有危险了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话题转折的生硬无比,仁第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在以前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番组里多学一些言谈技巧,那样的话,现在就至于在这个小老头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果然,此言一出,中居就在心里嗤笑了一下对面这大胖小子不但无脑还无胆。就凭你这样儿还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早了一万年。老狐狸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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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被人寻仇了呗。”又喝了一口酒,中居把手中的空罐往桌上一方,随手打开了第二罐。中居想,他们怎么说来着的?猫捉到老鼠之后都不先下嘴吃掉的,一定会先玩儿一段时间的,感受那种绝对掌控与折磨的乐趣。
Fufu~真是一种变态的爱好啊~
冰凉的啤酒划过食道,驱走了一天的疲劳和慌张。
“前辈,那些是很危险的人吧?这几天就表住在这里了,SMAP诸位前辈家里暂住一下,应该都没问题吧?或者住在事务所里,J桑不可能不管这些事情的吧?”看见中居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点,仁大胆地提议。
“喂,臭小子,你以外你是谁啊?我的事情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后辈来指手画脚吧?!”一面恶狠狠地打断仁的话,一面自以为豪气万分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此时此刻小老头儿身上那种“我是前辈,要尊敬我!”的气场散发出来的冷气堪比中央空调最大档,轻松逆转了两人在身高和体型上的差距。
“……对不起,前辈,我只是,只是想尽力帮一帮你。”
“不劳费心,赤西君如果真的想帮忙,先帮忙管好你自己的手机,表没事就打电话过来,免得我又以为是什么可疑电话。”
仁心中一阵囧,“前辈,其实,真的很困扰么?其实,其实我……”
“没什么好其实的,我对你那其实没啥兴趣。赤西君,身为男子汉,你明不明白男の道是什么啊,咯……”中居打了一个酒嗝,他拍拍胸,打开大草放在桌上的塑料袋,掏出一袋素食中华狮子头来,“禸丸子……哈哈~”
“唉?中华料理么?狮子头啊?真好……我也要”
“-___,-|||只准吃三个,多了不许吃!”
“好……”
“吃了赶紧给我回家去!”
乖乖地去厨房拿出一双筷子,坐在桌前,两人就这啤酒小菜开始吃了起来。
“要是有意大利面就更好了。”
“笨蛋,便利店的意大利面难吃死了。”
“zenzen!意大利面怎么都做不难吃,人间美味,而且还很方便。”
“怎么做都不会难吃的是禸丸火锅,啊,夏天吃火锅喝啤酒,吃完以后再舒舒服服泡一个温泉……”
“其实,我觉得上次咱们吃的那家的烤禸就不错。”
“马马虎虎啦,最好吃的那家,其实是在NTV后门左拐三条巷子左右的那家金太郎。”
“啊啊啊!我知道的,以前拍戏在那取过外景哦,不过,那家的啤酒我最喜欢,拍戏完了会和STAFF一起真的在那里再喝一杯呢!不过太小了,基本上有一半人得挤在外面吃呢。”
“没错,老板真是一个怪人,让他扩大店面都不肯,总是摆出一幅黑社会的脸。”
“对对对,连眉毛都是那样长的,但是确实一个喜欢马萨鸡的好人呢……”
“喂,喜欢马杀鸡和是不是一个好人,完全没有关系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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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真是奇妙的东西,话题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人,莫名其妙地把酒言欢,到最后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自顾自的说、吃、喝……
墙壁上的钟表已经快指向了三点,中居满足地又打了一个酒嗝,喷出一嘴的葱蒜味儿,眼前满桌的空啤酒罐、速食包装袋都有了重影。
他觉得自己头开始混沌了。
“喂,小子,不早了,快点滚吧,出门记得替我把门关上,我去,咯~(酒嗝)我去泡澡了……”腿软得有点站不起来,用手费劲地支撑起身子,中居摇摇晃晃地往浴室里走,手里还拿着没有喝干的,最后一罐罐装啤酒。
“呃,啊?啥?”仁趴在桌子上,脸上红红的,热热的,只知道对面的人跟他说话,具体说了啥,自己一个字都没听清,玻璃桌面的凉意太有诱惑力了,冰镇过了左脸颊,他翻了一下,把右脸颊又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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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热水喷涌着从水管里流出来。
“嗯,还好炸的是厨房,不是浴室,不然,不能泡澡,可就伤脑筋了啊……”一面想着,一面露出顿顿的酒鬼式招牌笑容,中居等待浴缸里的水慢慢满溢。
流水单调的声音具有特殊的催眠效应,中居靠墙的腿越来越软,慢慢地就往下滑,忍不住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脸贴着浴缸,眼皮轻轻地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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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前辈”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谁在叫他。
呃,表叫,吵死了!
我想睡觉。
好困。
好累。
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
只是想睡去。
哪怕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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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大概自己睡了很久,也可能只睡了一下。他撑起身子,往墙上的挂钟看了一眼。
三点二十。
还好,没有睡太久。
应该走了。
前辈呢?跟他说一声吧。
想到这里,仁的脑子好像才转过来,哎,他不是去洗澡去了么?怎么一点水声都没有?这么久了,泡澡的话,也该泡完了吧,该不会泡晕了吧?
因为自己也有傻乎乎泡晕的经历,当时被老爸从浴室里拖出来的时候,还被礼保狠狠嘲笑过,但是那种晕眩后头疼的感觉也记得很鲜明。
真不好受呢。
仁脚步虚浮地往浴室里走,莲蓬头哗哗地冒着热气,屋子里一股蒸汽扑面而来,中居倚在浴缸边上,两条小细腿M状摊开,呼噜声吹得一点都不比水声小。
仁叹了一口气,双手反剪抱起中居离地,他也喝多了,没有什么力气,做不到那天那样的公主抱了,中居就软软地躺在他怀里,双脚反倒着,从浴室划出一条湿线直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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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抱着中居回家时那种带着些许俏皮和玩闹的心态不同,这次将这个毫无表率作用的前辈湿淋淋地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仁的心好像也被打湿了,变得沉甸甸的湿淋淋的。
如果,自己今天不在,这个小老头,可能更怕就要在湿冷的浴室里过上孤孤单单的一晚,然后等经纪人急急忙忙打来的起床电话,再拖着受了风寒的身子继续上番组——整人被整强颜欢笑,像一个尽职尽责的ID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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趔趄着将中居放在放在床上,(呃,设定改了,老头的KINGSIZE大床消失了)仁把他往里推了推,留出一块空地,自己也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真是,爱逞强的前辈呢。”
仁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搁在中居的脸上,轻轻拭去中居脸上残留的水渍。素颜的中居挂着深重的眼袋,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仁长长的手臂轻轻包住他。把下巴轻轻顶住中居已经长出一寸左右长头发的头顶上,轻轻的,口勿了他一下。
“前辈,好好睡一下吧。”
再口勿了一下,这个口勿,印在眉梢,他的眉毛形状很美,修得不厉害;再口勿一下,印在他脸颊上,轻轻口勿去挂在颧骨上,自己没擦拭干净的水渍;再口勿一下,口勿在他翕动的鼻翼上,上次口勿他这里的是,他躲的神情好像小动物一样可爱;再口勿一下,问在他的脸颊,脸颊上的禸好像比上次又少了一点;再口勿一下,终于口勿上了他的唇,有着禸丸的味道,有着啤酒的味道……这些混合起来,又比那些味道远远好得多的多。
口勿了,就欲罢不能。
越口勿,越觉自己越爱他。
仁修长的手指在中居的身上开始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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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给某字母的留言:
我知道你会来刷XQ和这楼,我跟你说,你要再不往你那坑里填土,我就不替你留档了哦~
开始8CJ
114 蓝小团2008/6/2 21:01:00
中居在睡梦里游荡。
身处在巨大的棒球场里,头顶烈日,球服已经被汗濡湿,黏在身上,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精疲力竭,口干舌燥。耳朵里好像堵了稻草一样,被塞得满满的都是人声,这样,他反而感觉不到什么了。
抬手用衣袖擦掉额角上留下的一滴汗,他眯起眼睛望了望记分牌。
九局下半,两好三坏。
很危险哪,中居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
对面的捕手偷偷地伸出手,比了一个暗号。
那意思,是在鼓励他,用曲球来诱导对手失误,然后再跑垒双杀。
他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直球决胜负。
捕手坚定地摇了摇头,手势再比了一次。
他更固执。
踢了踢踏板,将手套里的硬球转了转,缓慢地抬起腿。
手臂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白色的硬球冲破空气带着无数人的目光飞速往前。
快速直球。
“乒——”
球被击中了,在空中飘飞,越飞越高,一直飞一直飞,眼看就要飞过铁丝网,飞向不可知的未来。
中居闭上眼睛。
失败了啊……
一直支撑他站着的力量突然被抽离,像溺水的人一样,他茫然四望了一眼,身边却一个队友都不见了。
“TAKU、TSUYOSHI、GORO、SHINGO”
呼喊没得到回应。
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人能作战?如果没有那些人在身旁,战斗又有什么意义?
他终于站不住了,往后仰倒。
结束了,吗?
那就,结束吧。
太累了,一个人战斗,太累了,丢掉了同伴,太累了,这么拼命的坚持,太累了。
而且,这一局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让人以为永远都不会完结。
终于,失败了,然后,那种熟悉的寒冷和疼痛又开始袭来。
肺在痛,痛得呼不进空气,
手指也在痛,痛得无法动弹,
腹部也在痛,痛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在肆意挤捏内脏,
脚却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TAKUYA,TAKUYA”习惯性地呼唤,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喊着就能获得救赎。反复呼唤之下,从黑暗之中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拥住他,阻止了他下坠的趋势,热度从那边开始传来。
黑暗中,木村的脸渐渐显现,带着童话中骑士般闪耀的光芒似的,破空而出。
如果是平时,中居一定会吐槽他,“好好的,又在耍帅了,真是爱演啊!”这种话,但是那一刻中居却真心觉得这个男人无比的帅气。
知道这人怎样都不会离开的,知道任何危机时刻,他一定会出现的,一定一定的。没有理由,只需要相信和托付,就好了。
帅气的骑士稳稳地托住他,下一刻他就被他整个的包围起来,嘴唇被侵人,那次仓促的性事被激烈的口勿重新挑起了燃烧的苗头。
他的口勿,一如既往地霸道。舌头被狠狠地吮 吸,粗瀑地翻卷纠结,碾过每一处幽密之处,好像没有束缚的地下之炎,带着不可阻挡的毁灭力量要_Tun 噬掉他。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像一枚大锤,重重地敲醒记忆中早已沉睡的片段。
矮小阴暗的厕所里,淡淡的烟草味裹着他们两人,昏暗的灯光下那生涩而局促的初口勿;吱吱嘎嘎的铁床上,他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出租车上,他为他点了他最喜欢的歌曲,他那张睡得迷迷糊糊的俊脸露出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笑;他和他一起上节目,被鲁莽的CM狠狠地拍了头,他满脸委屈地滚在他怀里,他激动得像护短的老母鸡:“喂!别以为你和他一起拍了戏就可以打他!他可是SMAP的木村拓哉!”
……
记忆的碎片也带着热度,一点点温暖冰冷的身体,浑身越来越热,头脑更晕了,周围开始变得光怪陆离,所以,表停,表走,表再离开。
身上开始越来越滚烫,那人的手在身上不停地游走,自己不知不觉开始回应他,凭口勿就能够感觉自己和对方下身的火热与膨胀。
这真的是梦么?感觉未免太真实了吧?
手臂也是,
腿也是,
腰也是,
爱抚的感觉也是,
口勿着口勿着,突然觉得喘不过气了,呜呜……
好闷!!
被憋得难受,本能用力睁开眼,中居发现一张精致美丽的脸正贴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的眼睛睫毛因为紧张微微_chan抖,长长的鬈发覆盖住了额头,泪痣在黑发下若隐若现地闪动着。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憋闷感居然来自这小子对自己的偷口勿!
瞬间明白状况后,中居的心情微妙起来——那是一种说不清是失落为多还是懊丧为多,也许其中还夹杂着丝丝愤怒的感情。
中居看着那个微闭着双眼小心而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后辈,觉得,他和他,他和他,在某时某地的某些地方慢慢重叠起来。
棱角模糊,笑容温暖,回忆的碎片开始融人现实。
赤西感觉身下的人好像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便睁开眼睛一看,灯光下,中居用一种仁没有见过的温柔的表情看着他。
“……你醒了?”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怜惜。仁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好像在在意一件特别特别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好小的脸,一只手就能将他的脸全部遮盖,包括他那满满的,眼睛里已经止不住流露出来的神情。
如果可以,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希望能够融化你眼中的悲伤。这么想着,仁的手,更温柔了……
即便你眼中看到的不是我,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们都在彼此身上寻找着过往的影子。
-------------------CHAPTER5END------------------
开始8CJ
122 = =2008/6/14 13:54:00
“你们懂个屁,J桑审美品味的存在对我来说,那就是天上的一亿颗星星,地上那数不清的河流—一走进这屋子,我对自己的审美就信心百倍!啥叫没有最土,只有更土?去过我家,再去J桑家的人,没有不赞美我中居正广的品味的!TMD,我人生仅有的安慰啊!不过你们明白为啥这么些年来J桑的品味一直被人骂,却一直有无数婆婆妈妈阿姨大婶姐姐妹妹追着喊着给老头子的品味撒钱么?那是因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最土的就是最潮的,打歌服,没有最丑只有更丑,装饰品,100元3样,买100还得返100,不用个三代五代的不算完!不求最丑,只求最便宜,万一你用的不是前辈用过的旧东西,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还有,那写舞蹈和歌曲,都是集J桑审美之大成的精华啊!融切菜于跳舞,是为什么?那是为了打动欧巴桑家庭妇女的心;用塑料布雨衣当演出服,那是为什么?那是记得提醒姐姐妹妹们下雨天表忘记收衣服!为啥要推出《欧巴桑摇滚》?那是因为,只有欧巴桑的才是J桑审美的知音,J桑,你是日本国民的J桑!”
据说在某次被险恶的灌了酒之后,中
?“我是很尊敬J桑的智慧和品味的!”每次,中居都会用一张过于不正直的脸配上过于正直的表情认真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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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喷了,楼主啊,我真遗憾现在才进这楼,你的文笔绝佳啊
还有你写的这个小红攻中居受,真的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