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唯雄不黑2008/5/13 11:26:00
¤吼吼~!话先说前头,惊天大雷,震碎了BLX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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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薮侯爵的宅邸位于涩谷区地势较高的山坡上,占地十万余坪。远远望去,一片屋宇鳞次栉比。被天皇封侯之后,财力颇丰的薮侯爵便建了这样一座大宅,将正室光子夫人接到了宅子之中,以及妾室慧夫人、贵夫人和女眷等上百人一同,生活在这座宅子之中。
近日来宅内的女眷们都在为一桩婚事忙碌着,是天皇御赐给薮侯爵的婚事,指公卿后裔的雄子小姐给他做妻子,本来薮宏太是想回绝此事,然而天皇心意已决,薮侯爵只得恭敬不如从命。
正室光子夫人是薮宏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出身贫寒,已育有一子,今年四岁,名裕翔;妾室慧夫人原为光子夫人的陪嫁侍女,后薮宏太见其伶俐可爱,也就收来当了妾室,前年刚生了个女儿,名凉子;贵夫人则是薮宏太早年做船舶买卖时认识到新新女性,留过洋,剪了一头时髦的短发,据说她是和薮宏太一见钟情,也就不计较宏太是否有了妻子,一头嫁进了薮家。
时至深秋,宅子正中的那一片红枫林就像是染了血一样。
对于薮伯爵即将迎娶新人的事情,光子见怪不怪,并不像慧夫人、贵夫人那样焦虑。她拉着裕翔在枫林里散步,眼看着有女眷匆匆从自己面前走过,谦卑的问一声大夫人好,便离开——裕翔则仰起头来,“母亲,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忙呢?”
“因为你的父亲大人又要迎娶一位妻子了呀。”光子看着那个与自己越来越像的孩子,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反正这个孩子是这个家里的长子,她又是正室,只要这个地位不会变,那么一切都相安无事。
“可是,父亲大人已经有了三位妻子。”裕翔不解,稚嫩声音问出来的话、活生生的戳进了光子夫人的心。
面对孩子的问话却不知该怎样回答,光子抬头望向那一片醉人的落叶,苦涩的摇了摇头。“裕翔,你记得,你是父亲大人的长子,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只要你不像你的父亲那样就行了。”
裕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远远看向那张灯结彩的前府。
他只觉得那一片白与红的帐子、灯彩,是个让人并不怎么开心的事。
雄子夫人是公卿盘家的独女,世袭爵位却因为幕末而家道中落。从小在天皇身边长大的雄子自然是得到了天皇一家的喜爱,皇宫里还留着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是个不好的事。虽然薮侯爵家中妻妾成群,却也是个难得的年轻才俊,更何况家产颇丰,就连皇室也卖他三分脸面。雄子若是嫁给了薮侯爵,那定然是不用担心荣华富贵,于是这门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其实,他们是见过一次面的。
十五夜的赏月会上,进宫的薮侯爵与一干年轻子爵在树下观枫赏月,忽然听见远处水榭处有一群女子嬉笑之声。原来是妃殿下,旁边跟了两三女眷,其中一个身着和服、身形纤长的女子,便是雄子。
并不是拥有惊人美貌的天仙美人,却也有一份温柔雅致的姿色;旁边有那未婚男子感叹说,谁能有薮君的福气,家中有那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就表和我们这种还未婚娶的人争比了。
薮宏太当时也没怎么在意,谁知道妃殿下还就看中了他的踏实稳重。据说当初要把雄子指给他的时候,雄子也是闹了一番别扭,可是妃殿下叫来了雄子的母亲,也便是妃殿下的妹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三天三夜,雄子才终于决定了嫁给薮宏太。
婚礼排场不小,不能埋汰了公卿家的面子。薮侯爵特意安排了从西洋那边买来的汽车迎接新娘,同时,近日来由于削藩声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萨摩、长洲、肥前等藩阀也格外紧张,天皇也有意用此事冲喜。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狠砸重金将此次排场弄得十分浩大,离宅子还有两三里地点地方就铺上了红毯,宅府西侧的空地也加工建了和园,安排雄子住在之中。
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似乎就等大喜之日的到来。宅内的三位夫人到也平静得很,正室时不时会同慧夫人一起在院中办个茶会什么的,然而更多时候则是坐在老师旁边看自己儿子学习,似乎将满心爱意全部倾注在这个四岁孩子的身上。薮宏太那天把自己的妻妾召集起来想要说这事儿的时候,光子一句话没说安静的坐在那;到是慧夫人和贵夫人,表情多少有点哀怨。
薮宏太知道自己最对不住的就是光子,起先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这个正室说,天皇赐婚,那是何等荣幸,想他当初一介武夫,竟然能获得如此殊荣。那日他来了光子的宅院,看见小池畔裕翔正要去摸池中的莲草。这孩子生性活泼可爱,从小又聪慧过人,薮宏太一直感激光子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孩子,也有意立他为后,袭成爵位,就当这是报答他们母子俩的。裕翔一见着父亲,伸开小手连忙扑了个满怀,“父亲!”
“母亲呢?”宏太问。
“在屋子里。”裕翔指了指,他眨巴着眼睛看着薮宏太,“父亲大人要娶新的妻子了?”
这种事理所当然会传进每个人都耳朵,只不过没想到这样开诚布公的人是自己的长子,“是啊。”
“那父亲大人来母亲这里的时间就更少了——”
“裕翔!”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严厉的呵斥声。宏太抬头一看,正是正室光子。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把裕翔拉到自己身后,“老爷,您见谅。”那声音,有种如履薄冰的清脆感。
“我来是想说……”却为难该怎样说。
“您不必说了。”光子搂着自己儿子的身子,“婚事您还要操劳呢……”转身,便回了屋子,只留下薮宏太一人站在院子里。
薮宏太是又气又无奈,气得是光子驳他的面子,无奈是自己这么做,确实也伤了光子的感情。若是换个人敢这么跟他做对,他哪能容,只是那人变成是光子,他自觉心里有愧。
婚礼当日,来自天皇的信笺让薮宏太着实耀武扬威了一把,而上午时分、妃殿下亲自驾临了。由两位侍童陪伴的妃殿下雍容华贵,薮宏太上前迎接时嘴里一直念着蓬荜生辉之类的话,再往后的,就是等待新娘了。
雄子的车子是从麻布旧宅行驶过来的,到涩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临近预订的时刻,却还未见踪影,在场众人不免有些着急。薮宏太瞥见有人按捺不住从怀中掏出怀表看时间,他吩咐手下人尽快联系车队的人。
大概是在晌午过半,有人忽然踉跄跑进薮宏太所在的主宅——
“不、不好了!婚车被人抢了!!!”
“什么?!”薮宏太一下站了起来。“雄子呢?”
“雄子夫人——被一伙不明人士劫持而去。”
小小BLX
- 1 - 唯雄不黑2008/5/13 11:27:00
第一章
裕翔已经十九岁了。
去年成为了帝国大学的学生,即便如此,他也依然过着那种自以为是有着独特步调的生活。对于近日来薮宅中吵得沸沸扬扬的凉子小姐要上大学一事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行为只要不妨碍他的生活,那就是被默许的。
此刻,他正坐在长长的饭桌前,等待晚饭的开始。
前些年在贵夫人的坚持下,薮老爷将主宅其中的两个和室打通铺上木质地板,摆上长桌和雕有狮子头的桃木椅,变成了现在的西餐厅——贵夫人才是三十年华,垂在耳边的短发显得精干却又不失妩媚,她于十四年前产下一子成为薮家的三子,名叫龙太郎,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霸王型的人物。此刻他们娘儿俩正坐在餐桌的左三、四位,对面是慧夫人和她的两个女儿,凉子、知念。
最近把家里闹的翻天覆地的,也便是年方十七岁的凉子小姐。
父亲执意不让凉子念书,可是从小接受新思想的凉子却认为不让女子上大学是父亲迂腐的表现,为此,她竟以剪发抗争,薮老爷发了脾气,她却反驳说贵夫人不也是留了短发么?
据说这话传进来贵夫人的耳朵,还惹得她挺不高兴。她使性子去了雄子夫人的宅子,吐了半天苦水。无非是说慧夫人的两个女儿如何刁蛮,你我的儿子以后可都表娶了这样的妻子才好。
雄子自从嫁人薮家后,因为有皇室撑腰,地位自然与其他几位夫人不一样。虽然十五年前婚宴当日被劫持的事情说出去多少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好在最后雄子夫人平安回来。薮宏太见雄子刚嫁人薮家就遇见这么个乱子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接触长久之后又觉得雄子实在天真烂漫,也没有恃宠而骄,于是更加疼惜她,人宅刚过十月,便给薮宏太添了一个儿子,名圭人。
这女人之间的事儿少掺乎,裕翔明白这个道理,他从小跟在光子夫人身边长大,自然明白自己父亲的那些个妻妾之间远不像表象中那样平静,只是,母亲为人平和不爱卷人争端,自己也就乖乖的闭嘴不说话罢了。
更何况,还有旁边这人。
裕翔摆弄着手中的刀叉,时不时从那银器的光影中,看到自己身边的少妇。
身着了水蓝色的和服,垂眉敛目。
正是凉子和知念的母亲,薮宏太的妾室,慧夫人。
从何时开始的事情,裕翔自己都记不得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进人那些个说不清楚的尴尬年纪,面对一些身体上的异变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母亲每日操持茶会,又或者监督学习,裕翔有些心生畏惧;贵夫人行为举止一直西洋化,裕翔与他并不亲切;而雄子夫人则享尽父亲宠爱,心里多少有些抵触情绪;有一夏日傍晚,裕翔发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慧夫人的院子,小湖的水面有波光粼粼,位于其上的桥刷着鲜红的漆。远处的磐石被夕阳染上一层金灿的光,裕翔曾经与凉子和知念在这里玩过,然而此刻院子里似乎没什么人,也许是凉子同知念跟随父亲一起去京都的缘故。
整间院子显得格外静谧,竹水桶敲打在石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裕翔蹬了鞋子走上木廊,屋内略微有些暗,连灯都没有点。
好奇心作祟,微微敞开的纸门内是黑色笼罩的神秘地。裕翔轻轻推开一扇纸门,似乎觉得有听见什么微弱的声音,从对面那扇门后传来。
断断续续的,犹如快要被押断弦的胡琴一样,三五个钝哑之音后却又有个高音、清脆人云。
他觉得那种声音,宛若有了魔性一般,伸出了女人娇媚柔软的小指,搔痒着他的心绪。
手搭上了那一道门,轻轻推开一个指缝宽度。
一盏微弱的油灯旁,是凌乱的和服裙摆,还有两条在和服下摆中若隐若现的长腿,时而绷直脚面,时而又虚软的蜷缩起来。
裕翔使劲_Tun了一口口水,他觉得有一种火辣辣地刺感从下腹部慢慢升起,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条白色长腿的主人,从和服振袖中伸出的手指,正在双腿中间的si_chu揉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陌生的糜香气息。
只见那人表情痛苦却格外妖艳,黑发垂散在肩头如同瀑布一样、偶尔会随着动作露出稍微有些细瘦的肩头。平日如此端庄的慧夫人,竟然变成了妖蝶一样的魔物!
裕翔知道自己不应在看下去,却又觉得,自己的双脚根本无法移动,慧夫人的表情愈发淫靡,自己胯下的部分,就愈发肿痛。
似乎已经再也无法忍耐力似的……
裕翔想。
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呢,哪怕是让自己摸摸她的双腿也可以……裕翔这样想,于是一把拉开了那扇纸门,又闭合于自己背后。
若是这个人……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小小BLX
- 23 - …………2008/5/13 13:58:00
无责任揣测剧情(雷着不负责啊哈哈哈)——
?
正室又贤惠又隐忍又是“青梅竹马”,是完美无缺的圣母贤妻一名
第一侧室FH又淫乱,是最危险的人,因为失宠又yu求不满而SY,引起嫡子的X幻想,而和亲妹32乱伦,正当众人震惊之时,解救大家的是这样一个消息——32并非老爷亲生,而是其母红杏出墙的结果
第二侧室威胁不大,不过又留过洋又没有传统美德,又是个DT货
被赐婚的千金,生下的肯定不是老爷的种,也就是个炮灰级的人物
——总之结果就是薮老爷“又一次”众叛亲离,最后终于发现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正室,唯一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只有正室,而自己最对不起的也是正室。于是他怀着感激又内疚的心情,和留下来的正室一起过着幸福愉快的生活
?
以上为无原则揣测和YY,仅供娱乐啊~
- 44 - 唯雄不黑2008/5/13 21:23:00
“裕翔。”
正室光子夫人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一抬头发现全家人都正看着他。方才有些出神没有听见问话,裕翔有些不好意思。
“裕翔,你是长子,关于凉子要上大学的事情怎么看?”薮侯爵发话,餐厅中的气氛顿时凉了下来。
“哦……”裕翔侧脸看了看凉子,发现她也正放了刀叉看着自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是了,凉子这丫头定然是摸准了自己的心思绝对不会阻她做事,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上学不上学这其实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若为了凉子驳了父亲的面子,多少也会对日后不利。
“这事我看还是再议吧,我到比较赞同父亲的意见呢。”裕翔别过脸,看着自己的父亲,对方脸上露出满意神色。
“没想到哥哥你也这么迂腐。”凉子不满道,“亏你还是大学生呢。”她一把扔了刀叉,起身要走。
“坐下!”薮侯爵一看到凉子这样任性,低声吼道。就连坐在凉子旁边的慧夫人,也连忙扯了凉子的衣服,垂目轻轻摇了摇头。
“老爷,我看要不然您就应了凉子吧,上学又不是什么坏事。”坐在裕翔斜对面的贵夫人忽然开口,“再说了,凉子这么聪明美丽的姑娘,不上学到是可惜了。”
裕翔知道贵夫人在家里一向敢言,说话也是有板有眼,也许是喝过洋墨水的所以父亲有时也会听听她的意见。没想到她竟然肯开口为凉子说话,只见贵夫人摸了摸旁边龙太郎的头,“女人也不能总是在家里缝缝补补、悠闲自在么不是?”
裕翔身边的光子夫人和慧夫人都不由得一震,抬头看了一眼笑容和煦的贵夫人。说者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不过裕翔知道,这话可是戳进了身边两位夫人的心眼儿里了。到是坐在母亲对面的雄子夫人,依然低头吃着盘中的鳕鱼,没有任何反应。
凉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凝着眉头打量贵夫人。
“老爷,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做决定的可还是得由您来。”贵夫人连忙说,“凉子,你也坐下吧,今天的鳕鱼可是上等的新鲜呢。”
慧夫人又轻轻拉了拉凉子的袖子,她才乖乖坐下,只是手也不动刀叉,一言不发。
侯爵心里被这事搅得烦躁,他挥挥手,“罢、罢。你要上学,上来便是了。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
凉子的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连声谢都没说。
?
该来的始终会来,所以当有人大步踩得木地板直发响时,裕翔明白,凉子来兴师问罪了。
果然,有人猛的一推门,伸手一把推开要来开门的裕翔,“你什么意思吧!”
十七岁的凉子已经开始有了那种迈人成熟女性之列的美、却又稍显青涩,与慧夫人的温柔端庄不同,凉子的美不加任何修饰,浑然天成,就如同每年初春时神宫前的染井吉野,一大片粉白色的花瓣,飘落时如欲粉身碎骨一般的壮烈。
“我是为你好。”裕翔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笑道。“姑娘家的,外面抛头露面再被登徒子拐走了怎么办?”
“算了吧,我看你是不敢违抗父亲,所以才和他一起不让我上学。”
凉子背着手走进裕翔屋里,身着时下流行的连衣裙,头上绑了红色的发带。裙子的白色裙摆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明晃晃的,裕翔跷起腿,这种场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你是在心虚吧?”
凉子踱到裕翔面前,忽然一个探身,双眼对视上来裕翔的,那种亲密的距离,多少让裕翔有些躲闪的冲动。
“你想太多了,凉子。”裕翔伸手抓住凉子的肩膀,轻轻往旁边让着。
“少废话,平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然后是一双冰凉的手,拉开来裕翔的衬衫,探人之中,沿着后背皮肤的肌理一路向上,眼中光芒糅合着些许妩媚。
?
凉子与她的母亲慧夫人不同。
裕翔躺在床上看着身上人那一张因为快感而变得娇艳万分的脸,黑色的短发湿润的垂在耳边,嘴中发出了让人愉悦的chuan_Xi声。
凉子似乎对这档子事儿从来并不存在罪恶感,也从不被兄妹这层关系所束缚似的。而慧夫人不同,在那一夜发生媾和之事后,慧夫人就一直在躲避着他了。
他伸手抚摸逗弄着凉子丰满而上下_chan动的胸部,起身用舌含住其中一边,舌尖儿在上面打了个转儿,流落下的Ye_Ti让那粒儿红色的凸起变得流光溢彩起来。
若不是家中还有旁人在,大概凉子会尖叫吧。
用那种淫荡而又甜蜜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尖叫着。
却不像慧夫人,任凭自己怎样爱抚她,也只是流着泪小声嘤咛。并不丰满诱人的胸前逐渐蔓延而来的潮红及细汗看起来是那样可爱,裕翔至今也还能记得那时的情景,一幕一幕,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般。
“哥……哥哥……”
凉子似乎已经快不行了似的,白皙的双臂缠绕着裕翔的脖子。
“我跟你说……”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好像是从鼻子中挤出来的一样。那样的凉子看起来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任凭人处置。
裕翔决定惩罚她,让她方才那样无礼蛮横。
“嗯?”伸手抓住了凉子的腰,裕翔一次又一次努力的撞击着,每次撞击都让怀中的人深吸一口气。
“我……我绝对不会……”真是个喜欢逞强的坏姑娘,“不会原谅贵夫人……”
看,又是那些个女人之间的破事儿。裕翔就烦她们这些人来回算计的小心眼子。凉子她大概是知道自己以后定然会成为这个家里的主人,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
兴致似乎被人一扫而空,裕翔匆匆结束了这场性事多少让凉子有点不高兴,她缠着裕翔的身子,“你现在是厌烦了我吧?”两个人躺在裕翔的床上,凉子见裕翔闭着眼不说话,就翻了个身子,松了手。
“上来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拉过床上的单子,凉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真伤心。”那声音,听起来真是让人爱怜,虽然裕翔知道,每次吵架的时候、或者是凉子的愿望要求达不到的时候,便会用那样的姿态祈求对方。
要说自己也是一贱骨头,裕翔一把拉过来凉子,揉进怀里,“哪能厌了你。”撩过凉子的发帘,裕翔口勿上她的额头。
“算了吧,男人就知道嘴上说好听的。”凉子依旧别着头,不看裕翔。
每到这个时候薮家的大少爷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乎凉子根深蒂固的认为之所以会造成现在这样的根源,就是在于自己的父亲当年妻妾成群的原因。她从小见惯了听惯了,总会把那埋怨抱怨到他薮家大少爷的地方来。
自己怀里的凉子,纵然平时是怎样跋扈骄傲,可是在自己面前竟然能露出些许脆弱的表情,这让裕翔有些欣喜过头。
身为长子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这一家人有责任,与父亲不同,裕翔觉得父亲是个不懂得珍惜美好的糊涂男人,有了新人就将旧人抛在脑后。可是自己不一样,自己会念着每个人都好。
“你这次什么时候走?”凉子忽然问。“我是说回大学。”
“明天。”
“又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了吧?”凉子一向是吝惜于显露出小女儿娇羞态的,就连不舍,都那样吝于说出口。
“想我?”一想到这里,裕翔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肩膀,那丰盈的手感,让人心怀喜悦。
“做梦……”凉子轻叱了一口,然后趴在裕翔并不算健壮的胸前,“你别跟那些男人似的,行么。”
这种话,似乎在每次性事完毕之后都会发生。从最初答应时的负疚与罪恶,到现在可以满不在乎。抚摸着凉子的头发,“行,我保证。”
看见那聪慧又跋扈的姑娘在自己怀里露出特甜美的笑,裕翔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眼中的坏事一样。
- 45 - 唯雄不黑2008/5/13 21:24:00
“裕翔。”
正室光子夫人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一抬头发现全家人都正看着他。方才有些出神没有听见问话,裕翔有些不好意思。
“裕翔,你是长子,关于凉子要上大学的事情怎么看?”薮侯爵发话,餐厅中的气氛顿时凉了下来。
“哦……”裕翔侧脸看了看凉子,发现她也正放了刀叉看着自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是了,凉子这丫头定然是摸准了自己的心思绝对不会阻她做事,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上学不上学这其实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若为了凉子驳了父亲的面子,多少也会对日后不利。
“这事我看还是再议吧,我到比较赞同父亲的意见呢。”裕翔别过脸,看着自己的父亲,对方脸上露出满意神色。
“没想到哥哥你也这么迂腐。”凉子不满道,“亏你还是大学生呢。”她一把扔了刀叉,起身要走。
“坐下!”薮侯爵一看到凉子这样任性,低声吼道。就连坐在凉子旁边的慧夫人,也连忙扯了凉子的衣服,垂目轻轻摇了摇头。
“老爷,我看要不然您就应了凉子吧,上学又不是什么坏事。”坐在裕翔斜对面的贵夫人忽然开口,“再说了,凉子这么聪明美丽的姑娘,不上学到是可惜了。”
裕翔知道贵夫人在家里一向敢言,说话也是有板有眼,也许是喝过洋墨水的所以父亲有时也会听听她的意见。没想到她竟然肯开口为凉子说话,只见贵夫人摸了摸旁边龙太郎的头,“女人也不能总是在家里缝缝补补、悠闲自在么不是?”
裕翔身边的光子夫人和慧夫人都不由得一震,抬头看了一眼笑容和煦的贵夫人。说者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不过裕翔知道,这话可是戳进了身边两位夫人的心眼儿里了。到是坐在母亲对面的雄子夫人,依然低头吃着盘中的鳕鱼,没有任何反应。
凉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凝着眉头打量贵夫人。
“老爷,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做决定的可还是得由您来。”贵夫人连忙说,“凉子,你也坐下吧,今天的鳕鱼可是上等的新鲜呢。”
慧夫人又轻轻拉了拉凉子的袖子,她才乖乖坐下,只是手也不动刀叉,一言不发。
侯爵心里被这事搅得烦躁,他挥挥手,“罢、罢。你要上学,上来便是了。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
凉子的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连声谢都没说。
?
该来的始终会来,所以当有人大步踩得木地板直发响时,裕翔明白,凉子来兴师问罪了。
果然,有人猛的一推门,伸手一把推开要来开门的裕翔,“你什么意思吧!”
十七岁的凉子已经开始有了那种迈人成熟女性之列的美、却又稍显青涩,与慧夫人的温柔端庄不同,凉子的美不加任何修饰,浑然天成,就如同每年初春时神宫前的染井吉野,一大片粉白色的花瓣,飘落时如欲粉身碎骨一般的壮烈。
“我是为你好。”裕翔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笑道。“姑娘家的,外面抛头露面再被登徒子拐走了怎么办?”
“算了吧,我看你是不敢违抗父亲,所以才和他一起不让我上学。”
凉子背着手走进裕翔屋里,身着时下流行的连衣裙,头上绑了红色的发带。裙子的白色裙摆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明晃晃的,裕翔跷起腿,这种场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你是在心虚吧?”
凉子踱到裕翔面前,忽然一个探身,双眼对视上来裕翔的,那种亲密的距离,多少让裕翔有些躲闪的冲动。
“你想太多了,凉子。”裕翔伸手抓住凉子的肩膀,轻轻往旁边让着。
“少废话,平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然后是一双冰凉的手,拉开来裕翔的衬衫,探人之中,沿着后背皮肤的肌理一路向上,眼中光芒糅合着些许妩媚。
?
凉子与她的母亲慧夫人不同。
裕翔躺在床上看着身上人那一张因为快感而变得娇艳万分的脸,黑色的短发湿润的垂在耳边,嘴中发出了让人愉悦的chuan_Xi声。
凉子似乎对这档子事儿从来并不存在罪恶感,也从不被兄妹这层关系所束缚似的。而慧夫人不同,在那一夜发生媾和之事后,慧夫人就一直在躲避着他了。
他伸手抚摸逗弄着凉子丰满而上下_chan动的胸部,起身用舌含住其中一边,舌尖儿在上面打了个转儿,流落下的Ye_Ti让那粒儿红色的凸起变得流光溢彩起来。
若不是家中还有旁人在,大概凉子会尖叫吧。
用那种淫荡而又甜蜜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尖叫着。
却不像慧夫人,任凭自己怎样爱抚她,也只是流着泪小声嘤咛。并不丰满诱人的胸前逐渐蔓延而来的潮红及细汗看起来是那样可爱,裕翔至今也还能记得那时的情景,一幕一幕,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般。
“哥……哥哥……”
凉子似乎已经快不行了似的,白皙的双臂缠绕着裕翔的脖子。
“我跟你说……”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好像是从鼻子中挤出来的一样。那样的凉子看起来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任凭人处置。
裕翔决定惩罚她,让她方才那样无礼蛮横。
“嗯?”伸手抓住了凉子的腰,裕翔一次又一次努力的撞击着,每次撞击都让怀中的人深吸一口气。
“我……我绝对不会……”真是个喜欢逞强的坏姑娘,“不会原谅贵夫人……”
看,又是那些个女人之间的破事儿。裕翔就烦她们这些人来回算计的小心眼子。凉子她大概是知道自己以后定然会成为这个家里的主人,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
兴致似乎被人一扫而空,裕翔匆匆结束了这场性事多少让凉子有点不高兴,她缠着裕翔的身子,“你现在是厌烦了我吧?”两个人躺在裕翔的床上,凉子见裕翔闭着眼不说话,就翻了个身子,松了手。
“上来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拉过床上的单子,凉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真伤心。”那声音,听起来真是让人爱怜,虽然裕翔知道,每次吵架的时候、或者是凉子的愿望要求达不到的时候,便会用那样的姿态祈求对方。
要说自己也是一贱骨头,裕翔一把拉过来凉子,揉进怀里,“哪能厌了你。”撩过凉子的发帘,裕翔口勿上她的额头。
“算了吧,男人就知道嘴上说好听的。”凉子依旧别着头,不看裕翔。
每到这个时候薮家的大少爷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乎凉子根深蒂固的认为之所以会造成现在这样的根源,就是在于自己的父亲当年妻妾成群的原因。她从小见惯了听惯了,总会把那埋怨抱怨到他薮家大少爷的地方来。
自己怀里的凉子,纵然平时是怎样跋扈骄傲,可是在自己面前竟然能露出些许脆弱的表情,这让裕翔有些欣喜过头。
身为长子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这一家人有责任,与父亲不同,裕翔觉得父亲是个不懂得珍惜美好的糊涂男人,有了新人就将旧人抛在脑后。可是自己不一样,自己会念着每个人都好。
“你这次什么时候走?”凉子忽然问。“我是说回大学。”
“明天。”
“又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了吧?”凉子一向是吝惜于显露出小女儿娇羞态的,就连不舍,都那样吝于说出口。
“想我?”一想到这里,裕翔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肩膀,那丰盈的手感,让人心怀喜悦。
“做梦……”凉子轻叱了一口,然后趴在裕翔并不算健壮的胸前,“你别跟那些男人似的,行么。”
这种话,似乎在每次性事完毕之后都会发生。从最初答应时的负疚与罪恶,到现在可以满不在乎。抚摸着凉子的头发,“行,我保证。”
看见那聪慧又跋扈的姑娘在自己怀里露出特甜美的笑,裕翔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严重的坏事一样。
- 63 - 唯雄不黑2008/5/13 23:17:00
第二章
?
眼瞅着天气就要转凉了,裕翔不在家的时候薮家似乎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侯爵依然操持着他的生意,到是几位夫人开始为宅子秋日例行举办的赏菊茶会而忙碌了起来。
每年在宅邸的后湖旁都会举办的赏菊会,是连皇室成员也会出席的盛世。天气逐渐转凉,那一片菊花盛开的格外美丽。光子夫人每日差人将菊花修剪整齐,近日又将围帐等物摆设好。
慧夫人近年来身体状况欠佳,天气一转凉就开始咳嗽。今日出院披了件浅黄色的罩衣,随着光子夫人一起来到后湖畔。
“慧,身体好些了吗?”光子问。
“托您的福。”由于以前曾是主仆关系,慧对光子总是带有一丝敬意。时间一晃数年,慧想,两人也都已经是有了孩子的妇人了。对于自己成为了薮老爷的妾这件事小姐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多少慧会觉得这么多年来小姐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把自己沉浸在花花草草的世界里不问宅中事。
慧战战兢兢了那么多年,却也一直没有摸明白小姐的心思。她究竟是喜是悲?是恼是恨?纵然后来又有了贵夫人、雄子夫人,可是自己却也是真真正正抢过她的丈夫的。初成妾室的那几年,光子夫人像是有意避讳老爷一样,表面虽客气,然而老爷有意同她圆房时,遭到拒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老爷抱怨过,独自喝过闷酒。慧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斟着酒,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大概是心里多少有点怕老爷,一句话不说的老爷,其实是很可怕的。
可是慧又有点暗自的小心思,在老爷睡着了之后,她挺仔细的打量着身边儿的那个男人,那是都俊俏一张脸啊,鼻梁、眉眼、还有坚毅棱角的下颌。
偷摸着伸手摸上那人的额头,却在对方睡梦中一皱眉时惊吓的撤回手来。还是太过胆小,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样。直到老爷又恢复成了平和的面容,慧想,无论怎样,现在躺在他身边儿的人是我。
而非小姐。
这让她多少有点看不起那个依然摆弄花花草草的小姐,有时壮起胆子反驳小姐一两句,对方却也不回话。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再度将她打回成个当年伺候人的仆妇。无数根自卑的藤蔓,缠绕在慧的心底,这些年来一直无法根除。就算老爷又纳了新的妾室娶了新的夫人,自己变成了和光子夫人一样的处境,也是如此。
再然后,那件事情发生了。
?
慧提心吊胆五年了。
每每一想到被推开的纸门和站在纸门后的那个少年,慧夫人就觉得心头一紧,然后是无数只细小的钢钻在钻着她心头上的禸。五年时间消瘦了身形憔悴了容颜,却依然也抹不去那一晚发生的事。
有时半夜惊醒一身冷汗,睡梦中又浮现出来大少爷的身影,和那张隐藏在幽暗中俊俏的面容。
慧觉得自己对不起光子小姐,抢了人家丈夫又和人家的儿子有了苟且的关系。更让人羞耻的是,那梦里的少年,逐渐变化着模样:
——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一直到现在,如此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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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别那么激动嘛,顶楼不是说了吗,这文又黑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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