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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M色姐妹花2008/7/5 8:18:00
::1::
太平洋的群岛里,有一个小到以米计算的小岛,上面住满了精灵。
这当然是传说,连我都知道。
其实我并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笨。我也不想去澄清什么,这只会徒增大家对我智商的兴致,让别人说去吧,这不是聪明人才会做的事情么。
所以我知道这是传说。
可是我还是想亲眼去看一看。
喂,看你嘴角勾起眉眼带笑的样子,不说我也知道你在嘲笑我。我可不是幼稚,人不是因为相信着些什么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么。
人活着,也是为了等待些什么吧。
我还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想到什么立马会着手去做。虽然总是被说成没大脑的冲动型,可是凡事都要深思熟虑不就失去了最原本的意义了么。
我相信有精灵的存在。
我想亲眼看到他们。
我带着这两个简单的理由上路。
一路上风平浪静。
大家是不是觉得应该来一场大风瀑,然后船翻了我被浪头冲到海岸上被精灵救起。
或者是船开着开着失了航道进人迷雾中,稀里糊涂就开到了精灵的地盘?
你们在期待这这样的情节吧。
可是什么都没有。
在太平洋上晃了一个月,日子过得比路飞还清闲,我连半只海鸥都没看到。
想想热情也该消磨得差不多了吧。我决定再过两天就返航。反正本来也没人相信我能看到精灵= =
事情总是在你想放弃的时候转折不是吗。
在上岸去给船上补充伙食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很奇怪这种偏僻的地方还有人烟。
而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用不解的样子看着我,眼神极其清澈。
似不食人间烟火。
我突然有点不想回去了。
就在我有这种想法的第二天,发现船不见了。
我急得大喊大叫起来,我可不是什么沉着冷静的人。
那个男孩子走过来看着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就笑了。
他的笑好象一针镇定剂虽然我知道这个比喻很烂,可是他后面的话完全就是速效的止痛药。
“欢迎来到精灵之岛”
“啊咧”我的眼睛变成圈圈状,然后又变成星星状。
他俯下身子亲口勿我的眼睛。
“因为你的心灵纯净,只有纯真的人才可以看得到精灵。”
啊喏……这个纯净,是指笨的意思吗。
我第一次头脑转不过弯来。或许是幸福来得太快撞坏了脑袋。
阳光照在他笑着的脸上,勾勒出香槟色的轮廓。
我看呆了忘记了时间地点。
“你来得很巧”几天后他这样对我说。“如果再晚一些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们了”
看着我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接着说“你可能是最后见到我们的人类了”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现在已经没有我这么笨,不,是纯净的人了?
“这个岛快要消失”口气些许的不舍“有一场几百年才会有的海潮要来了”
我一下子惊慌失措。“你们可以逃离啊”
“没用的”他摇摇头,“精灵不能离开他出生的地方,这是我们血统里的执念”
我突然失语,似乎很多话在胸口堵得恶心,却一句也吐不出来。
“呵呵”他转身往前走“你不用替我们难过,这是宿命”
这天下午的阳光,烈得很刺眼。
我却并没有离开。
似乎秉承了岛上人的平静淡定,我也日复一日地过着那里的生活。
和人类世界没有什么两样。
要说不同,就是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你争我夺没有明枪暗箭,有的只有平和安逸。
我喜欢这个地方。
我喜欢那个男孩子。
那个在阳光下有着明亮香槟色轮廓笑起来很好看的男孩子。
他说他叫龟梨和也。
我后来才知道。
那时候我们已经象认识了很久很久了。
小岛消失的前一天,我和他坐在临海的石头上看着天。
很多精灵已经因为受不了海潮来之前的天气变化而死亡了。他伸手指着海面说“那里埋着我的母亲”又指指另一边“那里是父亲”语气平静没有一点波澜
“还有那里……”
“够了”我使劲拍下他的手“表再说了”
一把把他抱人怀里,他很瘦,还不够我一个怀抱。
“我一点也不难过”他在我怀里轻轻地笑,“从出生的那天起,我们就在等待死亡”
用手抹去我脸上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终于等到了,这不是很好吗”
我口勿上他的唇,这一刻我什么也表想,我没有过去没有将来,我只是活在这一天的赤西仁,爱着一个精灵的赤西仁。
一口勿就口勿了一个世纪的长。他的脸上呈现出娇羞之外的红。我们依旧坐在石头上看着海,依偎着,牵着手,好象青涩得不得了的少年的时候。
天空渐渐变暗,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低下头钻进我的怀里,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劲地抱着他。
“你没有离开”他突然说。
我换了一个姿势抱他,拂开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微笑着对上他的眼睛。
他有些困难地喘气“为什么不离开”
“我爱你”
我深吸一口气。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表情从诧异转成惊喜再变成窃笑。“傻瓜”
“傻瓜……说一次就够了”他指指自己的胸口“会记住的,就算身体没有了,心也会记住的”
记住,龟梨和也爱赤西仁。
我不知道能陪伴最爱的人走过最后一刻,该是悲伤,或快乐。
我看着他倒在我怀里。
他叫我表难过。
我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还有变得漆黑的海面。
等待着。
原来夜里的海这么凉。
原来夜里的海这么深。
原来一直这么沉下去也触不到海底。
记忆逐渐浮上海面。
原来死前会想起很多事是真的。
原来死前会想着最爱的人也是真的。
你说出生就是为了等待死亡。
我怎么觉得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和你相遇。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可以和你一起。
永远地沉睡在这片精灵的海洋。
你知道吗,
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
::2::
?
他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地方。
背着行囊,穿梭过各式各样的国家。
脚下的鞋子因为日复一日单纯的行走已经不复最早那光鲜的模样,契口起了微微的卷边,蒙上一层说不清楚的灰色。
有时候他走着走着,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和这鞋子上的灰尘一样,黯淡的,却又混合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到底在寻找着什么?
在长久的过程中,就连自己也已经快要忘记。只依稀记得那一大片的明黄色,阳光下亮得刺眼。他垂下头去,看见有人仰起脸来的微笑。
耀眼甚于光芒万分。
他始终没有找到。
***
这是KAME到达的第十七个国家。十七这个数字非常微妙,如同他的人生一般悬而未决,挂在半空,不存在任何的实质意义,却依然厚颜无耻的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生存。欧洲这片自古多难的土地,血脉之中互相继承,犹如在大地上扎了根的榕树,最终在空气中繁衍后代。
KAME无比向往那铺满黄色干涸尘土的道路,路的两边植满了高于人身高的向日葵。茂密的绿色间延展岀无限的空间与缝隙,引人遐想。
微风掠过,那茎干之间于是就轻轻摇摆起来,恍若能够看到什么,最终视线也只是臣服于继续蔓延的绿色植物之中。还有那高高抬起头颅才能望见的花盘,之中的花籽是它们的眼泪。犹如朝圣的处女,洒着清晨遗留下的露水,有时KAME伸手抚摸,会有着血液一般的粘稠。
掌心之间就如此的留下了透明的Ye_Ti,伴随着黄色的粉末。
擦之不去。
KAME从未因为寻找不到这样的地方而气馁过。因为那是梦想的不可行方之地。若是来的太过轻易,便也不能够称之为梦想,只是搁置在家中壁橱上那廉价的壁画如此等同的价值。
KAME擅自给自己的梦想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子,使得自己疯狂的旅行借口变得更为理所当然。
当然一路枯燥的行走即使用梦想作为代价也显得索然无趣,KAME随身携带一个古老的收音机。黑色手掌般大小的实体,承载着十数个国家的兴衰荣败。KAME从这个收音机中得知有人诞生,有人死去,人们为再平凡不过的生老病死哀叹欢欣。这一切因为收音机的媒介,变成了仿佛一切都在KAME的掌心中发生。以这样的大小作为载体,整个世界变成了单独的一维空间,又或者仅仅如同幽魂一般附着在KAME耳朵能够接收的声波之中。
这个世界旋转,这个世界下雨。KAME从不带伞。手里拿着刚刚出炉的小麦面包,那新鲜的香味和声波螺旋的纠缠在一起,和那些变成黑白色的画面一同浅浅烙刻在KAME的大脑皮层。
再被更多的画面和声音一点一点的挤出去。
『我们所居住的城市,就快要被潮水淹去。我们在清晨膜拜升起的朝阳,在夜晚亲口勿冰冷的月亮。』
『我们却依然逃离不去世间的诞生毁灭。』
直到有一天,在收音机已经变得沙哑的音质当中,传来了年轻男人这样平静的喃念。KAME从未停止过的脚步因此驻留。脑袋当中有些神秘的东西恣意衍生。
KAME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诞生在这个城市。和这篇欧洲古老的陆地上成百上千个城市没有差别的地方。』
『在我的房子旁,有着小小缓慢的河道,还有大石砌成的桥梁。我每天都会经过这样的地方去买我最喜欢的小麦面包。』
『然后,天空很蓝,空气很冷。』
『这么美丽的地方,它最终会陷人海一般湛蓝的湖泊,成为亘久不变的景色。』
『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办法成为拥有最美好歌喉的人鱼,伴随着这片土地一起畅游。』
KAME迷上了这个人的声音。不是那么明显的,说话总是带着平淡的顽皮。嗓音的构成来自天然,平滑的如同奶酪的同时却又带有蓝莓的涩感。
KAME爱这样的声音,爱到无可自拔。
唯有多么孤寂的生命,才能这样毫不在意的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我想去到那里。KAME对自己说。他的声音与之相反,充满坚定。若那人的声音是上好的蓝色起司,那么KAME的声音就是划开奶油的银色道具,锋利光亮引人注意。
KAME的光芒隐藏在风尘仆仆的表面之下。他的睫毛蒙尘却浓密。
原本在地图上蜿蜒的形成在不可预定之地拐了一个小小的弯。生命也连同一起。
『今天,我的邻居张罗着开始搬家。邻家的女孩非常可爱,一头棕栗色的卷发,俏皮的扎在脑后。看到她我常常幻想自己也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孩子。但是生命当中往往却只有孤身一人。她的母亲问我是否会离开这里,我没法回答。』
『不存在离开这样的问题。存在的只有舍弃。』
『我想我的一生,永远也不会存在舍弃我所爱的东西这样的事情存在。』
『或者有一天我不再爱这里,又或者我只能跟随它一起死去。』
于是KAME在这样的嗓音中,在犹如下雨的沙沙声中朝着那样一个即将沉没的陆地前进。它们很快就会成为湖泊中的一道观景,KAME精细的脑袋当中竟然毫不存在自己也一同葬生水底的念头,双脚仿佛不由自己,一味的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那人的声音是上好的毒药,拿在手上弥漫诱人甜香。
『今天的水位又继续上升。门口的小河已经快淹上了桥梁,于是每天购买面包也变成了一件有趣的生活必经之事。我会穿上黑白相间的人字拖鞋,卷起我的库脚漫过水去。』
『我想,幸好对面做面包的人家也从来没有考虑过离开这样一回事情。每日所听,也只有房主唠叨逐渐的潮气影响了面包的美味而已。』
『若不是他的年纪已经足够成为我的父亲,我想我会爱上说着这样抱怨的男人。』
这是KAME第一次听见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性向的描述,曲折又婉转,在自然不过。那天他已经来到这个城市的边墙,对着包裹住整个城市的向日葵花田羡叹不已。
他曾经构想过千百遍来到这个城市要如何寻找那个年轻男人的光景,对于墙边这些花束的感慨却从来都不在他的计算之内。
他的行囊风尘仆仆,他的身体疲惫不堪。
『今天有个很好的消息。住在我隔壁的邻居是一对情侣。当然我所指的好消息并不是他们是情侣的事实,他们也绝非有着那个可爱女孩的家庭。他们是两个男人,他们告诉我他们也不会放弃。』
『听着这个广播的人,这个世界上能有多少?我的脑海中常常泛起这样的思绪。』
KAME停下他的脚步,他看见眼前在脑海中勾画百遍的情景,几乎被墨蓝色水流淹没的桥梁,一头的圆房上犹自冒着烤面包的香气。这是一个清晨,远处的云层抹上了厚厚的橘子果酱,美丽坚决。间中隐忍紫色的层丝。
所以KAME弯下身去,卷起自己的库腿,月兑下自己已经被磨砺的变了色的鞋子,悄悄的让冰冷的水钻过他的脚趾,他渡过河去。
河流对面的房子枯燥而又乏味,完全不同那个人声音的有趣。灰色的石头房子红色的尖顶,还有高高的石头台阶露在门外,有着生锈的绿色铁栏杆。有个人就坐在那里,双手撑着脸颊望着天空。
『天空很蓝,空气很冷。』
KAME打了个哆嗦,那个人在广播里从未说过,光脚走在这样的水里,寒冷更甚于空气。
[哟。你好。]
[……你好。]
那个年轻的男人抬起脸来,望着这个一身灰尘可是散发着异常的清洁感与锋利感的男人。他看不清楚他的年纪。
只是那一声你好,已经泄露天机。KAME知道他没有找错地方,这个穿着大大V字领,衣服上有着奇妙的欧洲民族花纹的男人,带着一头微微卷起的棕红色卷发的男人。
这是他寻找的男人。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旅人的经过。]
[是的我知道。因为这里即将沉没。]
那个男人的眼睛透露岀吃惊,很快却被漾起的笑意掩盖。KAME注意到他的眼尾有着一颗淡淡的痣,感伤而又美丽。
[你知道这里是否有地方可以居住么?我想住一段时间,看看附近的巨大湖泊,还有体会一下造成渡水购买面包的乐趣。]
年轻男人的笑意更浓。
[如果不嫌弃,就请居住在我家吧。]
那个年轻男人摸索着站立起来,KAME这才注意到男人的手边有着红白相间的拐杖。他不为人知的轻轻叹了口气。
『天空很蓝,空气很冷。』
[明天说广播的时候,请加上蔓延到桥上的水流也非常冰冷这样的话吧。]
KAME在那人空荡荡的房子里放下背囊的时候,这么说了一句。
[好的。]
[我叫JIN。]
这是个不应该出现在欧洲大陆的名字。
JIN,来自日尔曼语言中jinni的简体。
意为神灵。
KAME因为这样的巧合再度心动。
KAME的寓意,则是冰川融化后,带着沙砾的沙丘。
这两个名字微妙又不可相遇。而如今他们确实的相遇。
『昨天在这个即将毁灭的城市来了一个新的客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他却是个英俊的男人,虽然穿着的鞋子已经因为长久的旅行磨破了边。』
『他对我说,今天的广播里要说明,赤脚渡过桥上漫上的水面,在这个季节是个非常虐待自己的事情。』
『他看起来不像来到这个城市一起等待死亡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KAME后来问JIN,他明明看不见,为什么又知道他是旅人,他很英俊。JIN和他肩并肩的坐在门口的石头楼梯上,看不见的眼睛依然望着天空。
JIN但笑不语。
KAME只得转移话题。
『这个地方,令人嘲讽的在空虚了一段时间以后,再度被越来越多的客人给填满。』
『我从未想过这个地方会成为人们的等死圣地。尽管有人不同,我却依然琢磨不出他到来这里的深意。』
JIN的声音犹如夜空中的夜莺,婉软带着回音。KAME和他居住在一起,对话却不多。每天最多的沟通,反而来自JIN从不间断的广播。
问他为什么,那个大概不知晓自己的长相秀气柔美的人只是回答若是都和KAME说完了,等到广播的时候自己也就没有了话题。
可是他们一起去买面包的时候,JIN的笑声是如此的好听。他向KAME介绍这个城市的人文风景时绝不吝啬自己的言语。
KAME的内心带着失衡。
而毁灭的步伐一日一日的接近。
你为什么不离开?
而你又为什么要留下?
这样的问题,深深的存在于两个人的心底,谁也没有先开口询问。
终于有一天KAME携了JIN来到城边的那片巨大的向日葵花田。KAME的叙述毫不留情,一字一句尽力转达颜色的冲击,也不会忘记现实中破坏情调之物,将这个季节内漫天飞舞的飞蝇大小数量也给JIN做了一个详尽的描述。
眼睛看不见的JIN能够体会这样的骚扰,脑海中视觉的享受因为KAME这不能承接的恶意变得更为立体。
KAME握着JIN的手臂,带着他伸向仿佛可以_Tun噬人心的黄色花海。太阳的引力造成潮汐,向日葵没有这层破坏力。只是JIN的手依然_chan抖,这看不见的漩涡仿佛如同花朵膜拜的神明一般带着灼人的热力。
当他的手碰触到花心粘腻的Ye_Ti,他迸发岀孩子的笑容,眉眼都挤在了一起,嘴角高高的上扬。欣喜的声音还未逃出口中,便已经被KAME的热口勿含糊在了咽喉。
未出口的问句,单单在KAME这边,答案昭然若显。
JIN那一厢,依然是谜。
他们在花田中ML。JIN的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清香类似上好的夜百合的茎体,带上汗水之后和剖开的花茎相似,微凉渗透至人心。KAME的手掌因为这样的肌肤不可分离。
然后是荒交野合独有的魄力。逃月兑出口的声音寻找不到突破的途径,茫然的在高大的向日葵田中四处撞击,伴随着风的节拍飘来晃去。
看不见的JIN更有着幼兽的野欲,剪得人禸的指甲依然在KAME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KAME的万分投人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被下体的快感冲击。轻轻舌忝 含对方的耳廓,满意的感受到战栗。
那脖颈间的交缠,口舌也纠绕在了一起。
但愿这是一场梦境。
高朝中不知谁人或许这样喃喃自语,梦境终究没有这样无上的快感。
KAME俯卧在JIN光洁的身上chuan_Xi。
[可以告诉我你留下的理由么?]
[原来的理由是因为无处可去。那么你呢?为什么又不离开?]
因为这是梦想的不可行方之地。
『那_Tun噬一切的湖泊今日就要来临。』
『我们在这样的末日里互相拥抱以及亲口勿。』
『而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哪个角落正聆听着这死亡前最终奏鸣曲的人们,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为我祝福。』
『因为有人寻找到了他的梦想之地。就是那个英俊的旅人。他问我为什么知道他的长相,我明明什么也看不见。我没有回答他。我想今天他和我一样听不见这残留下来的录音。』
『因为他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蕴涵了那么多东西的声音,却依然锋利的和刀子一般的声音。』
『这样的理由或许不能成立,我如此祈祷。他的回答应证了我的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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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叫做KAME。我从来不曾记住。』
『但是冰融后的沙砾,我也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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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B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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