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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plutonsky2008/7/11 19:12:00
看完再扔番茄鸡蛋吧~~~
岩濑 健X 桑田 佳佑(SAS里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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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礼吵架的那一段日子,健选择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而也正时值夏休日,他一个人收拾收拾简单的行李,踏上不知前往何处的远途火车。
因为提早找了座位,健相当好奇谁会坐在自己身边。可是直到火车发车前的最后一刻,也看不出任何有人要来的倾向。
[ma,算了。一个人也好,图个清静。]健托着下巴,不知不觉礼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她的微笑;她的愤怒;她的泪水,每一次相对,即使没有深刻到刻骨铭心,要做到暂时忘却还是不可能的。健知道自己喜欢礼,喜欢到眼里只有她一人,但又如何去表达那笨拙的爱,伤脑筋哦……
[小子,这里没人坐吧。]一个相当BH的大叔,提着一个大麻袋,用深沉的语气对健说到。
[厄,没人。]
大叔象征性的摸了摸下巴(其实他没有胡子),便坐下。健觉得仿佛世界都在晃动,同时一股热量向着自己的面颊冲去。
[谢了,小子。]
都说了我不是小子了,到哪儿去都是一包火。健故意往旁边挤了挤,那个大叔居然也毫不客气地往他这边坐。
[呐,你不觉得你占得位置太多了吗?]
[你自己要让我坐那么多位置的呀,不是吗?]大叔似乎好心的让出了些位置,可是健觉得实在不爽,索性不理会身边的人,径直看向窗外。
[臭小子,拽什么拽,像个笨蛋。]桑田大叔粗粗的叹了口气,两人各把自己的头别去,都不愿看见对方。
可越让人不愉快的旅途反而难以结束,健不知道这是不是大人的规则,总之觉得时间过得极其缓慢。原本想好好休息,小睡一会,可旁边的大叔竟然领先一步,打呼噜的声音说不定全世界都能听见。
[好吵……麻烦的家伙呢。]健尽量夹紧身子表碰到大叔,连田野里那特殊的‘味道’也能闻到。
讨厌讨厌讨厌。健在耳朵里塞上纸团,闭上眼睛,数羊来度过这段时间。
[……请各位旅客注意自己的行李,本站即将抵达……]
好不容易睡着的健又在准备离站人群的嘈杂声中醒来,好坏是休息了一会,稍稍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希冀中的田野就快到达,这时身边的大叔也醒过来了。看似也在同一站下车的样子,健略感不爽。
一下车没想到大叔和自己竟是一路,时而健走在前头,时而大叔提着麻袋走得快些,基于在火车上就‘认识’了,于是两人不知不觉交谈起来。
[小子,去哪儿?]
[我叫岩濑健,不是小子!!!](非常可爱的愤怒)
[是吗?健?]桑田大叔的手掌拍拍少年的头,意外地踏实。[第一次到这种乡下地方吧,看上去像离家出走嘛……看你把鼻子都捂住了,要表给你一张返程票乖乖回去啊]
[可恶。]健突然觉得这大叔羞辱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想反击些什么结果发现自己词窘得可以。
就是一个字:囧!
一路上两人碎碎的聊着,桑田大叔拥有着不可置疑的主动权,健好像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大叔一刻不停讲关于他家的一切,谈到小猪梅尼,他止不住的兴奋。手舞足蹈的样子让健错觉是不是和一个怀春少女走在一块。
[这里的农舍就到了,要去看一看么。]
[嗯。]
跟着桑田进了屋子,和想像的有许多不同。要比一般的家舍破旧,空荡荡的,木桌上摆着农具。
[有没有吓一跳啊。大叔我可是独自一人生活到现在哦,佩服我吧。]
不过健吓得有点过头,背包‘倏’的掉下来,压中桑田大叔的脚。[疼啊,小子在干什么!!!]
[对不起。]健收起东西。
[桑田啊,一回来就这么吵啊。]邻家阿重道婆婆慢慢走进来,柱着拐杖可是看上去非常有精神,说得夸张些比年过半百的老人还要元气呢,[真是的,回家也不安分。]
[婆婆抱歉啊。]健奇怪的是大叔见到婆婆就收起他那些臭脾气,像个乖孩子一样。
[喂,小子快打招呼啊,城市里的孩子都没礼貌么。]
[假正经的家伙,]健挠挠后脑勺,[婆婆好。]
[这孩子……]阿重道婆婆略微瞥了健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桑田大叔说,[养殖场有好几块地方篱笆都坏了,你快点修好吧。]
[是。]目送阿重道婆婆的离开,大叔放下大麻袋,如同百宝箱,一会取出榔头,一会有钉子,健想他下一次会不会从里面抓出个人来。
[你在这里呆一会啊,我修理完就回来……对啦,你要表喝点什么,椰奶不错吧。]
果不其然,大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椰奶,边走出边塞进健的手中。
呐,这样就算代表同意留宿了吧。
说什么一会,再下去便是深夜了,而大叔还没回来。晚餐是健自己带来的面包,他可没拿胆量去掏那只麻袋。要是贞子这类的怨灵爬出来怎么办,健不想年纪轻轻就丧命于这无名之地。
[喂,小子,你还在啊。]
是阿重道婆婆的声音,健拉开门只见几个人抬着大叔进来。
[只不过得知梅尼要生小猪就喝得稀巴烂,一把年纪和小学生没什么两样……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高兴得。]听着婆婆的唠叨,健使劲把大叔拖到草席上,这时桑田打了个响膈,满嘴的酒气扑上健的面孔。
[好臭~~~]健皱起眉,‘唰’得离大叔很远。
就这样先熬过一天吧。
从来到农舍的那一天起,阳光变得格外灼热。不得不穿上长袖耕种,闷热就不用说了,偏偏大叔最会流汗,汗水流进眼睛里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呀///
[那个死小子在哪里?]大叔抬起头寻找健,不时地揉着眼睛,(可恶的汗水啊!)
健换了一身夏日的装扮,叉开俩小腿坐在阿重道婆婆身边舌忝 冰棒。和婆婆说话其实个挺愉快的过程,也因为他和阿重道婆婆那远在北海道念大学的孙子有几分相似,两人很聊得来。
[小子~~~]大叔抡起锄头,狠狠的砸下去——差点砸到自己的脚,甚至能预见鲜血流出的样子!!!
下午的烈阳实在太过迅猛,所以桑田大叔带着健去了养殖场,在那里健看到大叔一直引以为豪的小猪梅尼。确实要比普通的小猪大上好几倍,大家都把它看成是福星,难怪大叔不愿宰杀它,然后卖到市场上去。小猪似乎通人性,知道健是新来的,稍稍吭了声好像在打招呼。不过天太热了,它摆了摆身子就再也不理人了。大叔苦笑的对健说这小家伙偶尔也是要发脾气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健居然熟悉了乡间的野味。比起舌忝 冰棒来,用大炉灶烧饭做菜更能提起他的兴趣。这里比城市中要穷落,但是更加富有人情味。不存在一个人的行动原则,每个人生来好像就是如此热情。健心里感动得不得了。
但也会偷偷想起礼,任性的吵架之后就会感到彼此的幼稚,要是没有包容与宽恕是绝对不可能走下去的,更何况他曾经许诺过要照顾礼一生一世。
[礼……]
[小子,怎么啦,别在我面前矫情,哭破鼻子也是没有用的哦。]
[大叔!!!]
健的情感在那一瞬间爆发,扯着桑田大叔的衣袖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他身上抹,他终于想通了,而现在的他需要一个依靠。
[男子汉哭有什么用,唉……没想到你这小子也会有青梅竹马……]大叔不去阻挠健的哭泣,只是想到过去的一些事,仿佛镜子一样折身寸在他面前,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晴好天气后便是瀑风雨这点不假,起初连绵的阴天是最好的征兆。有经验的老人都叫大家保护好庄稼,秋天很快就会来,一年的努力可不能在最后一刻毁于一旦。
自然大叔也听从阿重道婆婆的话,该收割都存了库,能在当下卖得也处理得差不多。最后阿重道婆婆要健送她到附近的高山上,留下的事要大叔自己看着办。
[快下大雨了呢……]
健送完婆婆,耳边这句话还未忘记,正巧一下山便下了磅礴大雨。眼前的村人都乱了手脚,披着挡雨的草席四处奔走。
[居然下大雨!][百年难遇啊。]
杂乱的声音几乎使健失去冷静,他只有一个念头:快到大叔那里去!
雨势已经越来越大,听说低洼处开始涨起洪水。健全身湿透拼命的奔跑,原来的农舍已被狂风刮走,连大叔也不知在何处。
[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阿重道婆婆……]耳边响起令人安心的声音,健回过身桑田大叔卷起库脚管,一副大妈模样。他清楚地知道,不出这个晚上,这里也会漫上洪水。
[大叔怎么办?]
[问我,先逃命不就得了!]
桑田大叔塞给山下一件充气衣,[拿着!]
[那猪怎么办?]
[呀!]桑田大叔这才想起猪圈里有他最喜欢的梅尼,他也不管洪水是多么恐怖了。冒着危险摸索到养殖场场边,几乎早看不清原来农场的模样了。
然而所看的一切却让桑田大叔大吃一惊。
那些猪居然会自己疏散,而且比人类还要整齐!
[靠!]梅尼呢?
桑田大叔往里面游了些,仿佛看到梅尼在角落挣扎。原来由于平时过于爱护梅尼,它比一般的猪要肥硕更何况还在“待产期”,说不定随时要生小猪……
桑田大叔越想越急,没办法,为了梅尼只好拼了。他迅速潜到水下,污泥同时涌过来,涌进眼睛或嘴巴,难受极了。差不多找准梅尼的脚,果然卡在木栅栏。
[对不起了,梅尼。]大叔用力Bachu梅尼的脚,耳朵里都是梅尼的嚎叫。
[成功啦~]极大的惯性使大叔深深呛了一口水,隐约是能看到梅尼微妙的游动。
[大叔!]谁在呼唤?
[大叔!你不能有事!]貌似是健的声音?
桑田大叔不算贪生怕死,但是如此紧急的情况还是激发了他的求生本能。使劲摆动双脚,尽量不呼吸。
[大叔。]找到一只救生艇的健连忙抛下一只救生圈,一发现大叔不见了,他竟着急起来,于是跳下水去找大叔了。
[慢慢的……][表紧的。] 健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力气,看准大叔的影就往水里捞。大叔比想象的要重数倍,感觉是梅尼呀。
再把大叔拉上船,就裹了条毛巾。
[没事吧,大叔。] 健边拍桑田的背,边想着新的对策。
大叔……似乎没有呼吸了……. 健愣住了,难道要做电视剧里的人工呼吸么?
不过看时下,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咽了咽唾沫,做好思想准备。其实很难平复当下心情,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初口勿”会献给大叔…….
健轻轻靠近桑田,就在唇要接触的一刻,大叔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离那么近的健,下意识猛地推开健。
[混蛋,你干什么!]大叔摸摸满口是泥的嘴,没好气地说。
[痛……我……] 健一刹不知道如何解释,果然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相互理解的吧。
[人家以为你……]
健不尴不尬的慢慢吐出字句,不敢看大叔。
看他一脸无辜,桑田的心突然软了下来,眼前的孩子是那么可爱。
[好拉,我明白了。]桑田凑近健揉了揉他的头,满手的泥泞让健觉得好笑。
[喂!小子,我的梅尼呢?]
[梅尼?] 健直觉后背开始冒冷汗。
[大概和别的猪一起…….][一起逃了吧。]
[混……]桑田大叔的家乡粗口就要冒出,却止步了。他坐下来,拿过毛巾。
[呐,这样还不如让我溺……]说着说着,大叔忍不住哏咽了。
[大叔……]
[算了、都算了。]
真的都算了。
Zheng__Fu派来的救生队很快就赶来,桑田大叔和健被拉上救生船。他们带着些许惊慌失措,望着这片曾经居住过的土地。原来的那只救生艇随着水流,飘荡无依。
快一百零二岁的阿重道婆婆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出高山的屋子,望着房子,一所被一所淹灭,叹了叹气,又回到屋内。
回到安全的地方后,两人一同呆在简易的临时安置所。健给东京的父母挂了电话,说隔日就乘火车回来。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想起什么似的想再拨一串号码,女孩的影子在眼前晃了晃又消失。
可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健回到安置所,累了一天的大叔呼呼大睡,健坐在他身边睡下,同样惊魂的他熟睡后自然的把头歪在桑田大叔的肩上。
[这小子……]假装睡着的大叔看了看健,微笑中意味甚多。
[回去给我小心点,没事别在到这种地方过苦日子。]眼看着健上了火车,桑田大叔还不放心,罗罗嗦嗦的说了一大通,最后标志性的拍拍健的脑袋。
[了解。大叔!]
[呵,我有这么老么。]
火车汽笛缓缓响起,说再见的时间已经结束。
[那么大叔,再见!]
桑田大叔只能用十五度歪头的姿势,看着这个叫岩濑健的男孩子日渐成长而宽大的背影,随着火车的渐行渐远慢慢消失,但他的笑容还是像朵太阳花般灿烂。
然后他默默祈祷明天会是个晴朗的日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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