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01012008/8/15 14:34:00
昨天那楼沉了,不过我还是想继续玩下去= =,呼唤写01的姑娘们……
先上个伪01,敬请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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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
阿仓拿着抹布漫不经心地在窗格子上来来回回。一只壁虎“哧溜”一下滑过竖棱,窝在窗疙瘩里歇脚。
戏谑的阳光如同一个调情高手,先偷给你一个不带温度的轻触,等你诧异回头,等待着的就是把你融化的拥抱。壁虎君跳着脚,像忠贞的烈妇,逃避着光线的追逐。
“噔……”
壁虎君跳上那柄古钝的剑。这是一柄没有鞘的剑,成日横卧在剑架上,已经如同宿便般黑硬。
阿仓挥了挥手,扫开被壁虎君惹起的一袭灰尘,无心地看了剑身一眼。然后,目瞪口呆。
“滴答……滴答……”
壁虎君挂在剑上,像吊在城门外的那些人,血顺着尾巴尖落在绸桌,暗黄的绸布像封旧情人的信,被捧在烛前看得太多,燃出朵朵深情的窟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阿仓收起抹布,走出主人的房间。
主人是个有些懒散的年青人,从没看他练过剑,所以阿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功。但是阿仓知道,这柄剑是用来杀一个人,这个人在城里很有名,因为人人都想杀他,理由太简单,他残瀑冷酷。
他叫,光一。
阿仓没见过光一的人,只见过他的手。那是跟在主人身后去光一的府里赴宴,主人闲闲地交抱着双臂,指着不远处说:“阿仓,那就是光一,走,去跟他打个招呼。”阿仓不敢抬头,心里怦怦直跳,他没听见主人说什么,他只胆战心惊地移动眼帘。
墨黑镶金丝的袖笼里探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些苍白,有些细瘦,或许更适合拨动琴弦,而非拧断人脖。
主人和光一是什么关系,阿仓一直没摸着头绪。
因为身份相近,主人经常能与光一接触。主人把仇恨隐藏得太妙,让阿仓几乎觉得他们是点头之交的路人而非杀手与猎物。
但是,或许,不那么简单。
阿仓走路像猫一样轻,主人清澈的大眼盯着阿仓许久,叹口气说:“是福也是祸呢。”
阿仓知道祸是什么。
那阵子主人的胃闹虚寒,阿仓自告奋勇地煮了一锅娘亲家传的红豆甜枣粥,兴冲冲地端去。是夕阳正好的时候,阿仓都没心思瞅瞅壁画般的庭院,就直往主人院落里去。
院门紧闭了,还真是少有的事。院落的钥匙只有阿仓和主人有,阿仓带着点疑惑地打开门锁。
踏进去的时候,阿仓觉得像是进了梦里的戏园子。有些似浓而淡的烟香,裹着或轻则浅的声音袅绕着酥了身子,似有一位如仙的青衣牵出她若断若续的声线,缠上你的手足,如纸偶般被引到台前……
窗帘如纱袖拂过脸颊,阿仓醉了眼角。
主人的床帘挂起半边,主人的长发滑过倾斜的肩头,肩上的痣如美人的目,被抖动的长发半遮半掩。
丝被只围在腰际,主人的腿垂在床榻,脚趾有些顽皮地,弹跳着拂过床壁的雕花,突然地蜷曲起来,扭着那凸起的雕花,像个刻苦的工匠,不停地研碾打磨。
一双手,游鱼般滑过主人直起的前身,像是按了什么机关,主人的肩膀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向后倒去。
这回,是一双臂,穿过双腋,抵在背胛。
有人倒了下去,有人坐了起来。
有些语言围绕在他们的空气里,阿仓什么也听不懂。只见主人有些恼怒但很艰难地抬起身,可是恼怒的唯一出口被嘴唇堵住,顺带圈住腰身禁锢了挣扎。
主人的眼睛像颗圆润的鸡蛋,被轻啄了一口,就淌出蜜糖般的神色。
阿仓的脑袋昏昏的,因为整个世界放佛在摇晃,树影翻滚,人影叠缠……
主人的手突然抬了起来,一只手按住那张平稳的肩,一只手呈手刀状,朝着那颈脖就直劈下去……
阿仓闭起了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撕心裂肺的嚎叫,只有一声绵长地
“呵…………”
阿仓睁开眼,没敢抬头,只顺着周围一遛,床脚的矮凳上扔着一件墨黑镶金丝的外袍,阿仓认得这袍子,以及这个袍子的主人。
“哒……”汗水顺着衣角滴在脚边,阿仓的腿有些软。醉了的夕阳晃着一身的琉璃依偎上阿仓的身,暖的光线穿过耳朵眼,阿仓端着盘子的手_chan抖了,仓皇地逃离出夜幕降临前最后的情热。
生逢一月一。
光一的生宴邀了很多人,主人也位列其中。
去给主人更衣时,阿仓有些疑惑,因为一向衣着讲究的主人竟然没在腰间垂玉,而是挂上了那柄没有鞘的剑,一袭紫袍一柄丑剑,有些突兀。
是要,动手了吗?
阿仓站在边角,看着主人两手空空地向前贺礼,然后爽然地抽出剑,刺向寿星的胸膛。
阿仓的眼睛张大了,跟所有人一样,没有上前阻止,似乎没有人能进人他们的空间。
阿仓第一次看见光一的脸,笑得像路边霜融后的小野花,眼角眉梢都带着勾儿。阿仓听见光一有些低沉却平静的声音:
“我回来了……”
阿仓看不见主人的脸,却看着光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主人转过身。
主人抱着一柄剑,一柄上了鞘的剑,一只眼里,流出笑意;一只眼里,流出泪水。
新人过门
2 01012008/8/15 14:36:00
把昨天的01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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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
下了班,光一绕了段路,去买了新出的游戏碟。走过小区楼下的便利店,犹豫了一下,还是几步跨进去,再出来时,手里抱着一打可乐。
电梯经常坏,光一也习惯了爬楼梯,每天在办公桌前坐如钟,也该让胳膊腿放松放松。在踏上最后一节台阶时,一如既往打了个大哈欠,然后才伸手掏钥匙。
禁锁在家里寂寞了一天的空气,在发现光一进来时,就热烈地拥抱上前,像是候在家中乖顺的妻子,只不过皮肤有些透明,形态有些飘忽。家具、地毯浑身解数地散发着体味撩拨人的神经。
光一皱了皱眉,“刷拉——”利索地扯起窗帘,打开窗,晚风飘了进来。
清新的晚风和家里的气味,有如旧爱新欢,一个渐渐缩进闷黄的橱柜墙纸,一个袅娜地攀附上主人身。只不过,这个主人有点不实味,他送给热情的是一个喷撒出无数小数点的大喷嚏。
光一吸了吸鼻子,开始晚间的第一根烟。风停了,烟雾要聚一会儿才道别。朦胧中,对面那间长久不亮灯的房,“啪”地一下亮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人影冒出来,也靠在窗台上。
细肩带的黑背心有些懒散地趴在那个圆润的肩头,左边那根肩带已经打起了瞌睡,无声无息滑倒在臂膀。
两栋楼离得不远,所以可以看见那人口唇处一明一灭的橘色火星。
吸……呼……像小孩子一样,把对面忽闪忽亮的光当成指示灯,光一调整着吸气的频率。
同处12楼,都顶着巨大的广告牌,每晚7点,像做道场一样,广告牌的灯不约而同地炽烈燃起。
有两缕寂寞的青烟步调一致地发身寸登空,像两颗灰色的气球,或许在空中交会的时候,能会心地撞一撞,轻轻地握握手。
扫视的光线打过来的时候,光一看见对面的那家伙在盯着自己笑,像是看滑稽表演时憋不住的那种笑。
切……
光一先转了身,进浴室洗澡。
再出来时,手里端了杯满是冰的可乐。走到窗口吹吹凉风。还是无法将视线从对面那灯火通明的光亮中移开。还真是浪费电,有必要每间屋里都开灯吗?……光一低低地埋怨了声。
还真是每间屋都亮着。看得清厨房里的摆设,卧室里的床柜,以及浴室里映在窗帘上那个不断移动的黑色身影。
光一灌了口可乐,微胀的冰凉一直窜向小腹。
杯中的冰块化得无影无踪,对面的灯火也早已谢幕,光一还意犹未尽地站在窗口。
有一丝丝的恶心缠上心头,似乎,有些,变态呢……
即使这样想,第二天,第三天的晚上,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向对面望一望,如果亮起了灯,就会不由自主地拴住脚步。
那人像抱情人一样,抱着一把吉他在房间中游走。从缓缓地月球漫步,到疯狂地抖动腰身,然后索性月兑了上衣,抱着吉他蹦来跳去。
_chan抖的腰线,起伏的身体,摇摆的头发。
像剧烈地ML般……
“嘎啦……嘎啦……”光一手中的可乐罐慢慢地被捏变了形。
身体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因为对面那个人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顶腰。
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要命的地方……另一只手,攥着窗沿,坚硬的窗边陷进手心,热烈的疼痛。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光一觉得自己已经着魔人魇了。
再一次停在窗前,光一吓得没握住手中的玻璃杯。
“哗啦……”冰块抱着玻璃同归于尽,赭褐色的血液埋进地毯。
对面的那个人爬上了窗台,先蹲坐着,再慢慢站了起来,举平了双臂,仰起了头颈。
“等……等等……喂!不行!……”光一急迫地向对面挥动着手臂。怕他听不到,光一探出了大半身,剧烈地拍着窗台喊,“别!别跳!……喂!喂!……等……”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滑了出去。
在快要坠落的那一瞬,有一束光扫了过来,光一睁大了眼睛。
对面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
只有,一面镜子。
新人过门
13 LZ我来会你了=3=2008/8/15 15:55:00
。。。我是多么伤心我也说剑鞘咋就没人应和我T T
嘛我懒得修改了码完直接放。。。另请允许我反白,因为连着反白看相当没有恐怖感觉ORZ我本不想写反白的只为让故事有情节才补上的ORZ
——
梦镜
光一坑在水池边洗脸。
他不记得他为什么要洗脸,他只知道他在洗。
脸闷在捧水的手心里半晌,直到快要窒息才松开手,大口大口喘着气。
抬起头,习惯性的看了眼镜子。
镜子里反应着的,是一张血禸模糊的脸。
“啊!——”
光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空调的温度似乎打得太低了,直直的吹在自己发汗的身上有些冷。光一下意识的打了个冷_chan,在凌晨的空气中渐渐平息自己的chuan_Xi。
呼……呼……呼……
原来只是个梦……
身边的人似乎被自己弄醒了,有些难受的哼着,笨拙的扭过身子搂住他。
光一低下头看了看他的睡脸,心里的恐惧渐渐消散了去,淡笑了下,轻轻将他的手挪开放进被子,悄悄下了床。
我需要洗把脸清醒一下。光一想着,拖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扭开门把手。
咔哒。吱呀——
浴室因为蓝色玻璃的原因,反身寸着幽蓝的光,似乎因为这样的冷色调,光一觉得浴室比房间更冷。
没有开灯,怕吵醒床上的刚,光一摸索着走到水池边,扭开水龙头,坑下头,拘起水扑在脸上。
沙……沙……
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还是将他吵醒了么,哎。
咔哒。吱呀——
光一松开拘水的手,忽然愣住了。
一池血水。
呼吸变的凌乱而短促,是恐惧的前兆。
他猛的抬起头。
镜子里本该是张看了二十九年的脸,却变得一片血禸模糊。
他惊恐的往后跌下去。
“啊——!!!!”
“啊!——”
光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冷汗在额头凝成一滴滑落下来,他在凌晨的空气中不停的喘着粗气。
啪。开灯的声音。
“怎么了?”身边人揉着眼睛爬起来,起床气加重了他黏糊的鼻音。
“没……噩梦而已。”光一淡淡了句,不想让让他担心的给了个温和的笑。
“……你出了好多汗呢。”刚眯着眼,捻起袖子帮他擦。
“不用擦了……我去洗把脸就好。”
“恩。”
走廊里只有自己卧室投来的微弱的黄光。光一拖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伸手扶上门把手。
刚才的梦唰的出现在脑海里。光一的呼吸顿了顿,手僵在把手上不敢旋开。
沙——沙——
是刚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后。
光一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好久,刚才开了口,粘粘的声音,像附骨的虫,慢慢啃噬着光一的神经。
“——你……不进去么?”
光一的手在发汗,_chan抖着,忽然从门把手上跌落下来。
然后他听见身后人一声淡淡的叹息。
略显冰凉的手指顺着赤果的身侧扶上来,推着光一转过身。
“回去吧。”他说,“你真的受不了喂我的。”他捧住他的脸口勿上去。
一束白光在眼前炸开来。
“他醒了!光一他醒了!!”
光一缓缓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身寸进来,正打在他的脸上。
他看见他的姐姐很激动的跑了出去,他的母亲就坐在他的身旁高兴得要落泪的样子。
医生来了,将他扶起来,翻着他的眼皮打光,又问了些问题,然后也很高兴的样子,似乎自己是没什么事了。
“家属出来一下。”医生说。于是病房里又只剩下他。
他侧过脸静静的看着窗外。阳光很好。他微微笑着,缓缓闭上了眼。
“光一~!医生说你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光一——光一——!!”
………………
一片黑暗。
他不知道他要往那里走,只能一直往前迈出步伐。
好久,他终于看到谁坐在那里,很孤单的瘦弱身影。
对方似乎听见脚步声,有些迷惑的回过头。
“——你怎么又来了,我叫你走呢。”
“我……我能适应,你让我留下来,我一定可以的!”
堂本刚有些哀伤的皱了皱眉,既而笑起来,起身,扯着对方的领带口勿过去。
黑暗里平地而起一块镜子,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延伸。
镜子里,是两个被火烧焦了的纠缠的身影。
40 会LZ= =2008/8/16 17:35:00
= =我发现我真是相当执著……发誓写过这次不写了ORZ完全不恐怖了才思枯竭……其实我只想写最后一天的。
——
人偶
可恶……可恶……
谁的脚步乱了章法的在杂草中舞动。
可恶……可恶……可恶——!!!
那人踉跄了下,终于停下脚步。
起伏的胸口上挂着块牌子,堂本刚。
他抬起头,有些仓皇的环视四周。
……完了……这、这是哪??
介绍得通俗些,他是搞艺术的。最近找到个艺术相关的工作,他本想本分的做,慢慢展现自己的才华,但一同工作的前辈总是看他不顺眼似的。比如今天,他只是对前辈的作品提了个小建议,前辈们就联合起来排挤他嘲笑他的自大骂他没有才华,甚至将他的半成品毁得面目全非。
他很愤怒,那是他辛苦的结晶,居然这样就被毁了!艺术是无法重现的,他要怎样才能找回那些毁掉的构想?他想反抗,想将那些欺负他的人打倒在脚下,却终究双拳不敌四手,只能发了疯的往公司后面的山上跑,结果跑着跑着就找不到来的路。
这是……哪??
他慢慢平息着急促的呼吸,想了想,继续往前面走,打算找个树木少些的地方看清山势好早早下去。
奇怪的鸟在林间盘旋着,忽的一声凄厉的叫嚣冲破树冠。
恐惧感在荒芜人烟的林子里反复回荡,越来越大。忽然脚下一绊,刚惊呼了声跌在地上,卷得一身秽土。他有些心急了,下意识的看了看表,七点整。
一种属于动物的直觉窜上脑来,刚身子僵了僵,慢慢回过头去。
——一个衣衫脏乱的人正失神般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动不动。
啊——!!
刚惨叫了声,蹬着腿挣扎着往后退,恐惧感让他睁大着双眼,却怎么也移不开。
好久。那人却是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连头也没有往这里抬下。
慢慢适应了这种冲击,好奇心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刚_chan抖着爬起来,慢慢走过去。
“喂……喂!”
没有应答。
伸出的手止不住的发抖,迟疑着,轻戳在那人身上。
依然没有反应。
越戳越安心的,手指渐渐攀爬上了对方的脸。按下了个坑,松手,那坑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成一般的平滑样子。
——原来是个人偶。
刚长吁了口气,低下头,这才发现对方胸口的布上写着一个词:泄愤。
泄愤?什么东西?
平地骤起了阵风,吹乱了那人偶的头发。
堂本刚的瞳孔骤然缩成一点——
那人偶的头发下,揷得满满的钉子。
啊————————!!!!!!!!!
遏制不了的恐惧感从头顶灌人脚底,堂本刚想也不想,扭头逃走。
后来的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下山的,只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出去的路了。
于是草草的收拾了下心情回家。
次日。
经过一夜的思考,他想那可能是什么庙里的人偶,专门用来发泄脾气的也不一定。对于上一辈的那些迷信常识他是不懂的,于是随便安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进了公司,又想起昨天的事来,刚的心情顿时差了几分,脸色也黑下去。
却没想他已不想计较,对方却执意纠缠。趁着快下班的空隙,一个两个的跑过来摆脸色的嘲笑他。刚低着头咬牙忍着,他需要这份工作,他喜欢这份工作,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就丢了机会。
讥讽越来越难听,刚捏紧拳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天那个人偶来。
他再次踏人那座山。
他完全不记得昨天是怎么跑的,只能随便摸索一阵,努力往Deep走。
天色渐渐黑了。他越走越慌,脚步也越来越乱。
或者昨天只是幻觉……刚想。他渐萌却意,最后强迫着放弃。
手腕上的表指针伴随着轻微的滴答声,指上七点。
直觉再一次冒上头来,刚猛的回过头去,果然,那个人偶就在距离自己十米开外的地方,摇晃着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强大的吸引力从人偶那里散发过来,刚的呼吸变得紊乱。额上渗出细细的汗,他踉跄都往那里走着,一边从包里掏出把折叠水果刀,_chan抖着捭开来。
终于走到了人偶面前。
刚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闭上眼,猛的将刀刺过去。
CHU,布裂的声音,还有……刺穿的质感,顺着刀身传到手指上,引起心脏兴奋的_chan抖。
可恶……可恶!!!
他将刀Bachu来,一次次用力刺进去。
第三日。
像是着魔了般,刚又一次去了山上。
他发现无论他怎么走,都能在七点的时候在身后找到那个木偶。
本来是非常诡异的事情,却因为再三发生而显得习以为常。
刚第一次平静的站在那俱木偶前,尽管这种平静是相对于前两天的恐惧。
他就着微弱的天光细细看着这俱木偶,随后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完美。是的。他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木偶,若不是他碰过,用刀贯穿过,他简直不相信这不是人。
目光渐渐落在自己昨天落在木偶身上的刀上,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来。
老人家都说木偶是有生命的……被这样为了发泄而一次次刺着,一定很疼吧。
这样想着,将刀Bachu来扔在一边,拉了拉衣服隐藏掉那个刀口。忽然又想起他那满头钉子,心底一阵发寒,却还是闭了眼摸索着帮他一颗颗全拔下来。
这下应该好了。
呼吸略微有些乱,刚缓缓睁眼,又用手理了理木偶的头发,随即竟然笑起来。
忽然心底一慌,他下意识的后退了步。
他好象听到有人恩了声!!
两耳紧张的竖起来,再仔细听,又听不到了。
应该……是幻觉,对,是幻觉!!
他无措的后退了两步,随后立刻转身逃走。
第四日。
木偶换了。
胸口上写着倾诉。
倾诉什么呢……刚不知道,他只是有些怀念昨天的木偶。
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五日...
第六日...
..........
第二十三日。
那之后几乎每天木偶都有换。
刚渐渐习惯这种奇遇,也没有打算告诉别人。他想这一定是上天的恩泽,让他有个精神寄托,哪怕这很荒诞。
今天的木偶胸口写着出气。
出气什么意思……刚实在理解无能,每天的木偶胸口写的字都相当抽象,很少有能直接领会的。
或许是听自己说话的,刚想。他将包垫在身下坐着,顿了顿,开始数落那个带头找他麻烦的前辈。零零总总的说了一堆,最后伸了伸手脚离开。
第二十四日。
那一整天那个成天找他麻烦的前辈都没有来烦过他,甚至连嘲笑都没有。这让刚很高兴,甚至不介意被别人多呼来唤去了几次。
今天天似乎黑得很快。
刚随意在山林里走着,等着七点到来。
心里无端开始慌起来。另人恶心的压迫感,让他手脚渐渐发冷。
怪了……为什么……这么慌张……
像是初次人树林一般的恐惧感,让他忍不住想离开。
不用怕……一定是心理作用……这样安慰着,继续迈着已经虚浮的步子。
手上的表开始滴滴滴的叫起来。七点了。
他转过头去。
——七孔流血的脸,身上的衣服被勾得破烂不堪,脖子被绳子拉着吊在那里,脚尖轻轻点着地。胸口上写着,次品。
刚开始发抖,他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木偶,他吓得合不上嘴,想要立刻跑开。却觉得有什么人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上前几步。
他看清了。
那木偶那个前辈的脸。
啊啊啊啊啊!!!!!!!!!
他惊叫着一步步后退。忽然那木偶竟抬了下头!!
救...救我...
像甭坏的木偶般——
左手掉下来了。
然后左腿也掉下来了。
之后是右手,右腿……最后身子也断下来,头从绳子上骨碌碌的滚下来,落在他的脚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腿一软跌倒在地。血水沿着断裂的尸体蜿蜒的趟过来,吓得他晕了过去。
不知道晕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种相当安静的,有些陈腐却很好闻的味道。
是一间很中欧风情的房间。
刚揉了揉眼睛,迟钝的大脑混沌着什么也想不动。
他环绕了一周,目光落在角落的椅子上。
有人!
他惊得从地上跳起来。随后发现那人一直以一个姿势坐在那里——只是俱木偶罢了。
有些好奇的凑过去。
这俱木偶穿得比他以前看过的那些木偶要精致很多。黑色的袍子镶着金边,细看那袍子上还有很淡的纹路。而且他的胸口也没有写字,倒是领子边上有一排小字,刚凑过脸细细辨认,尊者,堂本光一。
尊者?难道是主人的意思。天这难道是玩家家酒么。而且第一次看到有名字的木偶呢……
有些好奇的跪下身去,想要看清这俱有名字的木偶的样子。
刚忽然猛得凝住了呼吸。
——太、太完美了。这样高贵的感觉,尊者……对,尊者!天那,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他见过的最棒的艺术品!!!
刚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肩膀,最后捧住他的脸,很神圣很认真的啄了下他的嘴。
太完美了!!!要把他带走,这样的艺术品居然埋在这里,太浪费了,要把他带走!!!
他又摸了下他的脸,心里炸开了般的兴奋着,高兴的手舞足蹈的高歌起来。
他感觉身后有了动静。
他笑着回过头去。
他看见那木偶笑了,眼角弯成很好看的一弧。他还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木偶会笑,就觉得美好得要飘起来。
飘起来……
他看见他的手向自己的眼睛伸过来,随后,他看见了自己的身体站在自己对面,双目微垂着像俱木偶。
扭过头去,他看见他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得他忍不住想闭眼。
然后他看见他张开了嘴,摊平了他的舌头。
咕噜。
_Tun咽的声音。
——
相当美味。这善恶比例十分巧妙的人类的灵魂,比他吃过的任何灵魂都要好。而且颜色也很漂亮,是深蓝色的。
他倒在椅子上,满意的砸了砸嘴。
从这个猎物第一天误闯这里看到他的木偶后,他就设下这个圈套,像猫盘耗子一样玩了这么多天才把他抓来。
恩……要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光一望着天花板前后摇起椅子。
美味……美味……恩……
忽然想起刚才的那一啄。有些留恋的舌忝 了舌忝 刚才碰的地方,一个词冒进脑海里。
啊啊对了我好象一直没有这样一个木偶~~!
想到答案的光一相当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啊啊我居然会想到这个!我终于也成大人了哈哈哈哈——他高兴的招来那俱失了灵魂的身体,伸手要在他胸口写下他的名字。随即又很不高兴的瘪起嘴。
——他记得这个人刚才欢呼的表情很可爱很认真的,可现在只会垂着眉眼站在这里了。
完全不好,这样的人偶太糟糕了。
光一越想越不高兴,忽然一拍脑袋想到一法。
他捏起刚的下巴轻轻口勿上去。
一团蓝色的光从两人的唇缝中漏出来。刚的睫毛猛得抖了一下。
光一伸出手指,在对方胸口上写下名字。
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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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ALL24!!!不是ALL24!!!T_________T
OTL,更不是51ALL!!!更不是51ALL!!!!T_____________T我明明在说来日方长……
另我只是需要俩字的词才用了这俩字而已。。。殴~~我不懂日文……随便啦T T
AAAABBBBCCCCC于 2008-8-16 20:08:49 编辑过本文
74 王尔德黑2008/8/18 13:07:00
伪01,伪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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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王子
光一下班时已是凌晨四点。这种时节,与其奔回家躺在床上闷等天明,不如在空旷的广场上抽根烟吹吹凉风。
“呲……”寂静的夜里,连烟草燃着的声音都如此放肆。
“喂!咳咳!离我远点,熏死了……”
有些断断碎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光一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影。估计是自己幻听,索性翘起腿,继续抽。
“喂!——喂喂!——”
这次声音大了点,似乎在腿边升起。光一坐在广场中心的雕塑群旁,白天经过时偶尔会扫一眼,大概有一群燕子的雕像。
光一坑下头左右看了看。
“喂!——你往哪儿看呐,这儿这儿!”
“哧……”光一点燃打火机。低下头去寻找声源。
最靠近他腿边的是一只石雕的小燕子,偎在地上,一双眼睛有些挑衅地斜向上看着他。
“是……你?!……”微微弱弱的火光里,光一睁大了眼睛和小燕子对瞪。
“怎么?……不行?!啧~快把你眼珠子收收,都要掉出来了。”小燕子的嘴张了张,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
“啪嗒”打火机在地上摔了老筋骨。
“你……你怎么会说话?!”光一突然觉得广场上有点冷。
“啧~我不仅会说话,还会变人呢!呐,把手里夹着的那个放我嘴里。”
光一有些懵,战战兢兢地拿手里的烟碰了碰小燕子的嘴。
“扑啦啦~扑啦啦~”像有不断蹦出的爆米花,折腾了一番云云雾雾后,一个赤果的少年坐在了身旁。
即使看惯了自己的果体,但对着别人的,总有些害羞。光一月兑了外套递过去。
“你……穿着吧,有些冷……”
“阿切!……唔唔……”打了个打喷嚏后,少年毫不犹豫地把胳膊塞进还带着光一体温的外套里。
“我先说啊,我可不是妖怪,只不过是只没成型的燕子,被强行锁在这个破石头里的,我叫刚,你呢?”
“呃……呃……光一。”
“啊~真得谢谢你,这可是我第一次出来呢,我长什么样儿?”说着,刚把脸凑到光一脸前。
有一丝丝暖暖的体味钻进鼻子,光一点燃打火机。
一张圆脸,一双圆眼,一个圆唇。
“你长得……圆圆的……”
“啊!是吗?”刚伸出手弹弹脸颊,又拍了拍,手法就像在水果摊挑西瓜的欧巴桑,光一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我圆的很好笑吗?!”
“啊,没有没有,那个,你怎么能出来的,我只不过拿烟点了点你。”
刚指了指嘴巴,“口勿。在零点过后,只要和人类接口勿,我就可以出来了。”
光一晃了晃手里的烟,烟灰们有些得瑟地抖落下来,放佛在炫耀:
“初口勿啊……”
天开始蒙蒙亮了,刚往外套里缩了缩,又嗅了嗅鼻子,“啊,挺好闻的……”
光一也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咖喱面包的味道,估计是晚上揣在兜里久了,刚下班时才吃的。
“是咖喱面包的味道,明天带来给你吃……”
“好哇好哇!才想说我要走了……”刚垂了垂眼角,“天亮了,我就该回去了……明天见,光一。”
第一缕阳光打在光一摇摆的手背上,像一柄剑,穿过光一的手背,穿过透明的刚。
“明天见……”
第二天上班时,还是夕阳西下的时间。光一经过广场,特地围着那雕塑群走了走,然后看到那斜倚着的闭着眼的小燕子。
这家伙打瞌睡呢,光一伸出手像个恶作剧的小孩,拍了拍小燕子的脑袋,然后迅速逃跑。
下班时再摸到这里,抽出烟吸一口,再碰碰小燕子的嘴巴。
刚伸了个懒腰,钻进光一递过来的外套里:“下午的时候,也不知道哪个小屁孩来拍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好梦都搅了!”
光一从口袋里掏出咖喱面包,捭开一半递给刚:“唉,你们燕子也会做梦的?”
刚一边舌忝 着嘴角一边白了光一一眼:“表以为我们脑袋比你们小,就以为我们不会做梦。我梦到我穿着漂亮的黑礼服飞去南方去参加宴会呢,那里可有个美丽的公主等着我。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光一低头笑了笑,前面那句估计是吹牛,后面那句才是梦。
“那你平时做什么梦?”刚吃完面包,唆着手指问。
“我?我一般不做梦,即使做也很少记得的……呃,大概就是做做白天上班的白日梦吧……”
“你白天上班的话,那我们不是见不到了吗?……”
“唔,嗯……梦都是现实的反照啦,呵呵。”
……
第三天,光一依旧带着咖喱面包来。刚还挺挑嘴,吃了一点就腻了,光一就接过来自己吃。
“呐,你下午经过这儿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我旁边?”快秋天了有点冷,刚向光一靠了靠。
“小女孩?……我没注意啊。”
“那个小女孩的狗丢了……她挺伤心的……”
“你想帮她找吗?”
“嗯,我知道那条狗从前面那个灌木丛里跑走的,估计是在那个小公园里……”
“那一会儿天亮了我就去找找。”
“谢谢你,光一。”
“呵呵……不用那么客气。”
在广场边的小公园里,果然找到了那只兜圈子的小狗,光一抱着小狗坐在燕子旁等了等。早高峰的人潮像列车一样轰隆隆地驶过,小学生们匆匆地往学校飞奔,没有一个小女孩停下来摸摸小狗的脑袋。
光一抚了抚燕子的翅膀,抱着小狗回了家。
上班的时候早一点出门,赶在孩子们放学的时候。光一抱着小狗走到广场就看见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坐在燕子旁边垂着头。
有讨厌的小男生三五成群的跑过来对着小女孩指指点点,嘲笑的声音被温柔的风割得断断续续,小女孩的头越来越低。
怀里的小狗跳了出来,奔过去对着坏心眼的小孩使劲儿地叫。然后跳进小女孩的怀里,伸出舌头舌忝 小女孩的嘴唇。
小女孩终于抬起了头,蜜色的夕阳把她嘴唇上的裂缝抚平了,小狗凑过头去,给了她甜甜的一口勿……
第四天了,光一下班时被一些事耽搁了,走到广场时,天已经是灰色的了。
光一摸了摸口袋,糟糕,今天忘了带烟。
“光一,你发什么呆啊,烟呢?没多少时间了,我还想舒活舒活筋骨呢。”
“那个,今天忘带烟了……”
“哦,那没关系啊,你像那只小狗一样,舌忝 我一下就行~”
“舌忝 ……吗?”光一头有点大,脸有些热。
弯下腰,探过身,托着燕子的脖子,嘴巴靠过去……
冰凉坚硬的石块的触感,似乎,在自己的嘴唇间融化,变得软软,热热,湿湿……
光一睁开眼睛,咫尺的,是刚闭着的乖顺眼睫。光一的心跳慢了半拍,嘴唇僵硬了一下,刚睁开了眼睛。
“软软的,像面包皮~”刚边说边抬起手摸了摸光一的嘴角,再凑上前咬了咬光一的下唇,“哎呀!早知道就不出来了,都这会儿了,我该走了,明天见!”
光一呆呆地坐着,清晨的阳光戏谑地抚过眼角,懂人的风轻轻掠过唇边。
一些凉,一些热。
第五天一直在下雨,光一正好轮休,在家里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晚上了。睡了一天,饭都忘了吃,于是撑伞出门觅食。
走过广场的时候,散步的人流还很多,光一不太好意思跑过去对着石雕燕子说话,那样肯定会被人笑的。
回到家,玩了会儿网游,看了会儿电视,已经习惯午夜工作的人,这会儿正亢奋着。
光一抬头望了望窗外,漆黑一片,几乎除了他桌前的小台灯,就没再有灯火了,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
刚,会不会在等我呢……
越想越坐不住,多拿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咦?!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才出来的刚哆嗦着钻进光一的雨伞里。
“今天我休息……”
“哦~睡不着吗?”
“嗯,有点儿……”
“哎呦,这儿真冷,我们去别的地方躲躲雨吧?”
“好,要不,去我家吧?……”
刚的脚丫脏兮兮的,在踏上光一家的地板前犹豫了好一会儿。光一笑着推了推他:“没事儿,进去吧。”
看着干净的地板上抹上左一道右一道的黑脚印,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光一拿毛巾裹住刚湿漉漉的脑袋揉了揉:“要去洗澡吗?洗完脚就变白了。”
刚睁大眼睛看着光一拿着一柄东西,“呲——”地一下像广场上的喷泉撒出无数水花。刚在那“呲——”的时候往光一背后躲了躲。
“没关系的,来试试,温温的~”对着年纪相仿的刚,却要像照顾小孩一样,光一有些新奇,更多的是苦手。
“哎哟哟,流到耳朵里了!”
“啊啊啊啊!对不起!”
沾满泡沫的浴绵擦过刚软软的肚子,往下“嗖”地就滑走了……留下一道喷气式飞机白白的尾烟漂浮在浴池里。
刚的眼睛被浴室里的蒸汽弄得有点懵懵的,“光一,你湿了……”
像只小蚂蚁在啃耳朵……
光一把刚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浴衣,然后拉着他去房间,指了指床:“可以躺着……”
刚没等他说完,就一个“大”字扑上去,光一瞅了瞅浴衣下摆伸出来的禸乎乎的小腿,咬了咬牙,向浴室百米冲刺。
再出来时,刚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光一轻轻地把被子拉了给他盖上,关了台灯。
听见小鸟叫的时候,光一才觉得坏事了,去卧室看刚,他的皮肤已经有些透明了,还睡眼惺忪着。
“刚,快起来,天要亮了!”
“唔唔……这里软软香香的,不想回去……”
“不回去行吗?”
“不行吧……会消失的……”
“啊!那快点!”光一有点手忙脚乱,刚开始慢慢缩成了燕子的形状。光一一只手就能托起刚,揣在怀里,向着广场飞奔。
刚的嘴慢慢地尖了,抵在光一的胸口,轻轻地好奇:“这里装着小鼓吗?咚咚咚的……”
“别说话了,保存点体力!”
当初生的太阳打在光一的背上,光一撑开外套,挡住还柔软的光线,在外套与胸口那片小小的黑暗空间里,透明的刚一点一点回到那个坚硬的石头套里。
长长吁了口气,光一摸了摸小燕子的脑袋,“明天见。”
第六天,工作恢复了正常,下了班,光一就揣着面包去广场。
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自从那盒烟抽完,他就没再买了。
弯下腰去亲口勿小燕子的嘴,已经一气呵成。可是……
“等……等等,等一下!”小燕子高声叫着。
“怎么了?”光一的嘴唇停在燕子的嘴前。
“那个……嗯……你表再亲我了。”
“唉?那你怎么出来?”
“我不出来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这里挺好的,你别问那么多,你以后下班就早点回家睡觉吧……”
“喔……”光一站起来,往前走。没走两步,又跑回来。
“你告诉我为什么?是不是昨天送你回来迟了,你不能复原了?”
“你才不能复原!你真的要听?你听完会讨厌我的……”
“不会,你说。”
“六个口勿,只要有六个人类的口勿,我就能变成真正的燕子。”
“那不是很好,不是就差一个了,你不是很想飞去南方吃大餐吗?”
“你听我说完啊!第六个口勿的人,口勿完后就会石化……”
风,似乎在吹,树,似乎在晃,光一手腕上的表,滴答滴答地慢慢爬走。
“喔……那又怎么样……”
“就是你口勿了我,我能自由行动了,你就得天天坐在这里了!所以,你快走吧!”
“喔……那又怎么样呢?……刚……”
刚眼睁睁看着光一俯下身,闭上眼,柔软的嘴唇把自己的尖尖嘴化成面包皮,轻轻的鼻息喷在脸上,湿湿的,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干了……
小燕子跳上光一的肩膀,举起翅膀戳了戳光一僵硬的脸颊:
“呆子……”
“啪嗒啪嗒”小水珠落在雕像的肩膀上,哎呦,太硬了,融不进去,伤心的水珠顺着肩膀流过心口,滚进雕像握着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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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小女孩举着把小红伞在雕像边蹦蹦跳跳,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着不远处的妈妈:“妈妈!妈妈!快看!你昨天晚上给我讲的《快乐王子》是不是就是这个?”
妈妈撑着伞走过来。
面目英俊的石雕男子,侧着脸向右看,视线尽头是右肩上的一只圆鼓鼓的石雕燕子。
0101于 2008-8-18 19:56:54 编辑过本文
86 作业君2008/8/20 15:35:00
94 无趣君2008/8/21 0:43:00
01君作业君,乃们继续啊~
俺来凑兴一篇,虽然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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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
最近堂本51经常收到奇怪的mail。
不认识的地址,内容为“DOMOTO SAN……”最后标注一个惊悚的骷髅头,其余便没有了。
每天收到三封,早中晚,连续三天。
晚上九点,携带又响了起来,打开一看,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地址:“DOMOTO SAN……”
堂本51合上手机,放下,继续工作。这是今天的第三封,看来今晚不会再有了。
五分钟后,携带却突然响起了激越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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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51一边擦汗一边接起,这是专属他相方的铃声。
“扣酱。”电话里背景很嘈杂,相方的声音略带_chan抖,但别有风味,于是堂本51笑:
“TSUYO^_^”
“扣酱,你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很奇怪的事?”相方的声音越来越紧张。
“什么奇怪的事?”堂本51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一片茫然。
“就是奇怪的事啦!灵异的,比如奇怪的信息之类。”
“没有啊。”堂本51越来越茫然。
片刻,堂本24不再着急紧张了,突然怒吼道:
“堂本光一!你无视mail的恶习实在过分得离谱了!”
为自己想吓唬一下相方的恶作剧没能得逞而发飙的堂本24挂完电话不无哀怨:你不是说我的mail一定会回吗?难道用了新地址你就不能心灵感应到那是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