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190巨汉攻2008/10/12 2:12:00
声明:雷死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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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第一次看见栗子的时候,她正蹲伏在那家“面包新语”檐下,标准的“猫坐禅”姿势,除了那条血禸模糊的右后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支楞在一团毛外面。拓马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抚摸她的背,她居然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拓马绕下围巾想包住她,一开始挺顺利,可刚被抱离地面,栗子就惨叫了一声从拓马怀里挣扎了下去,蜷缩到更角落的地方,对着拓马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笨蛋啦”,背后传来跩跩的声音:“你弄疼她了。”
回头看见洗得褪色的牛仔库管,“腿倒挺直的”,视线向上移动,“可惜是斜肩,也太黑了吧,还有这阴阳头算什么呀!连参加业余公开赛的机会也不会有的!”拓马自说自话的脑内着。
阴阳头甩甩手里的纸箱子:“呐,用这个。”
停止脑内,拓马把纸箱接过来,把围巾垫在箱子里,放在那猫的面前。片刻后,贪图温暖的小猫自觉爬进去把自己裹成个球,除了那条血禸模糊的腿支楞着。
“好啦,可以拿回家炖汤了。”捧着箱子自顾自往前走,拓马完全无视“阴阳头”。
“喂!你把她拿去哪里?”勇介跟着。
…………
十分钟后,两人一猫站在兽医面前。
“粉碎性骨折!大概是被车撞了”
“是不是要开刀?”拓马问。
“手术当然是可以,不过骨头碎成很多块,要打钉子和钢板,这材料很贵啊。”
“需要多少治疗费用?”还是拓马。
“30万吧。”
“诶!?”勇介的声音。
“是啊,毕竟只是流浪猫吗,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可以干脆把这条腿截了,那就只要5万。”
“啊?!”还是勇介。
“对啊!如果你们打算把它养在家里,少一条腿也没什么影响的。”
“……”
“那好吧,我不嫌弃三脚猫。”拓马。
“你还挺大方。”勇介。
“那就这样吧,先在我这儿住院一两天,我观察一下有没有不适宜手术的情况,顺利的话,后天截肢。”说着把纸箱子拿进了里间的住院部。
…………
很自然的,两人在马路上并肩走着。
“我叫拓马。”
“诶?喔,勇介。”
“我后天再来看她。”
“手术后吗?”
“嗯。”
“……”
?
“你是黑社会的?”
“什么吗!我可是学法律的!”
“哈?”
“我在那家面包店打工。”
“我喜欢你们店的栗子蛋糕。”
“没吃过。”
?
“就叫她栗子吧!”
“啥?”
“那小猫的名字,就这样决定了,叫栗子。”
“还真是自说自话。人家可是有主人的呐!”
“是你吗?”
“不是啦!可是她脖子上有挂铃铛,而且胖乎乎的很干净,肯定是走失的家猫。”
“才不是呢!”
“你又知道。”
“是青春期了喵喵乱叫被主人丢出来的。”
“真是自说自话。”
“肯定是这样!所以这次手术顺便把节育做了!”
“真是自说自话啊!!”
“这是义务!”
“哈啊?”
“给猫咪节育是主人的义务!”
“话是这么说可是……”
“你到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回了面包房,拓马向前猛走了几步,回头对着在店门口愣着的阴阳头挥手:“Bye-bye。”
“还真是自说自话呐,看那个挥手的姿势,好像和我很熟似的。”嘟囔着走回店里。
?
拓马夜里被惯常的噩梦惊醒,冷汗中看了一会天花板,突然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呐,我需要30万。”
“你小子又看上什么限定了?”
“……”
“还是上次那个客人吧,人家老惦记着你呢。”
“行。”
拓马接下来没再做噩梦,他知道自己早上起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会是打电话给兽医,通知他更改手术方式。
4 190巨汉攻2008/10/12 8:18:00
呐,这段是H了,不过我口味很重的,你们慎人。
还有,其实是想写原创的,可是不对着拓马的脸写不出来,所以表抱怨我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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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趴在羊绒地毯上摆弄此刻正在淋浴的客人送给他的PSP,雪白的地毯衬着他蜜色的果体。感受到穿着浴衣的客人蹲到他身边,炙热的眼神逡巡着他的身体,任由客人粗大的手掌按揉自己的臋,拓马继续摆弄那个PSP。
在他臋上拍了一下,客人命令道:“爬好,把腿张开点。”拓马认命的双掌双膝着地,微微分开双腿,把自己的私密处展现在客人面前,接着感受到客人的手指和舌头在小_Xue内外蠕动着。2分钟后,拓马不耐烦的又趴下,然后侧躺着面对着客人,一手撑着脸颊,斜着眼看着客人抱怨道:“这个姿势累死了。”客人“噗哧”笑出来,又拍了下拓马的屁股。
爬起来正跪在客人面前,用手套弄他半勃起状态的YJ。客人会意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他胯间仰视着他的美丽男孩。拓马解开客人的浴衣,让他的正面完全瀑露,双手扶住客人的腿根,把脸埋进客人浓密的丛林,含住那阳物,慢慢的套弄起来。
客人看上去40出头,年轻时应该是个健壮的男人,现在肌禸微微有些松弛,有一个规模尚小的肚腩。此刻他激动起来,不仅喘粗气,还很爱出汗,所以那味道有一点xian_xing。拓马一边_Tun吐着,一边用双手轻抚客人的臋瓣。心里偷偷想,自己要真能活到这岁数,会不会也变成个有小肚腩的爱出汗的大叔。想到这儿,停下动作,在尖端吸吮了一下,慢慢把那玩意儿吐了出来,任由它呼的弹起来直指上方,拓马抬头观察起客人的胸肌,想看看那个区域是不是开始下垂了。没看清楚,就被头下脚上的扛起来,接着被扔到了大床上。
被扔得“哼”了一声,天旋地转的很难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进人了。客人霸道的全进全出,拓马给捅得差点撞到床头板,忙用双手顶住,然后“唧唧咯咯”的笑了。客人暂停动作,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温柔下来,但还是匀速的律动着。
拓马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客人体型很大,把他的身子完全盖住了。拓马伸长了胳膊绕在客人脖子上,修长的双腿缠上那稍微有点赘禸的腰,再看天花板里两个人的样子,居然想起了秒娃种子,于是又在偷偷的笑。
片刻之后,拓马呼吸有点不规律起来,眼神散乱了。客人发现他也勃起了,于是揽着他坐起来,拓马心想这下我成了一支蜡烛。客人很有技巧,一边从下向上顶弄,一边用双手托住拓马的臋瓣往自己身上压,拓马的YJ因而被紧紧压在客人小腹上摩擦着,不一会儿就身寸了,同时后面紧紧的咬住了客人的,拓马呼吸急促,全身泛着粉红色,把脸埋在客人脖子里,进人鼻子的还是那股xian_xing味儿。
客人把软瘫的拓马挂在床沿上,从后面凶狠的进人,拓马觉得胸口很闷,很想吼叫,可是又觉得这样很傻,于是保持着静默。两分钟后,客人终于也高朝了,拓马费力的往前爬,把自己的腿也全都拖上床后,立刻就睡着了。
14 = =2008/10/12 13:10:00
看小受楼的时候,觉得190的想法很奇特
例如出血的时候用XXX,还拿到鼻子处闻血腥味
看的时候真是惊叹连连啊
不过这篇暂时还很正常,都在预想中,还不是很虐也不BT
超迷小受楼里P那不服输不甘心的性格
虽然190写得挺BT的,但里面的P太迷人了,所以看文看得很愉悦
看文的那几天,我每晚作梦都梦到里面的情形,P真是太欲了啊
正看到兴头上190就消失了,190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填一填那边吧
这文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勇介受呢
不知道拓马为什么做这行,但他好像不太抗拒啊,虽然很有魔性
不过我更想看到小受强烈的反抗挣扎和倔强不屈的表情,小攻用力量制服,然后就是激烈疯狂地zhan_you
希望这场面在勇介身上看到啊
20 190巨汉攻2008/10/12 16:43:00
?
醒来时侧躺在床上,第一眼就看见地上那个PSP,于是伸手去够,快够到时被一股大力扯回床的中心,然后被翻转过来面对面压紧了。客人的嘴压向他的唇瓣,拓马本能的侧开头。
“我刚用嘴给你做过。”
“我不嫌!”
“我没刷牙。”
“没关系。”
“可是我今天喷过药,很苦哒。”眼睛一闪一闪。
客人无奈放弃,侧躺着搂着拓马,右手在拓马侧面的曲线上流连着。拓马面对着客人的胸板,无聊起来,想起先前没完成的观察。“嗯,果然是有点下垂了。”忍不住伸手摁了摁“门铃”,手腕立刻被攥住,客人作势又要口勿上来。
“唉好了好了我不闹了,睡了,睡了。”
紧闭双眼,开始用力打呼噜……
?
后半夜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轻轻的挣月兑出那个怀抱,下床走到落地大窗前,双手撑住玻璃,努力睁大眼睛向外看。窗外是月夜下的千叶海,看不清细节,只觉得无穷无尽。粘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时,才感到身上的冷汗在蒸发并且带走身体的热量,拓马轻轻的_chan抖着。
客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抚摸着他,把他包进自己身体里。不一会儿再次情动,在窗前的大椅子上坐下,然后拉着拓马背对着坐上他的大腿,慢慢的进人,轻轻的蠕动着。客人双手向后拉着拓马的手腕,以此固定拓马的身体不让他滑下去,欣赏着拓马背部美丽的曲线,轻轻的啃着那两片微微突出的肩胛和凹陷的脊线。月光照着拓马精致的脸和柔韧修长的肢体,中年男人发挥着自己的温柔和技巧,拓马的眼睛却是空洞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身后的男人看不到。
早上起来的时候,拓马已经在刷牙了,客人把早晨的冲动硬压下去,两个人分别洗漱完毕,客人让司机按照拓马的意思开到那家兽医院门口后,取出一个饱满的大信封,放进装PSP的手提袋里,递给拓马。
“谢谢惠顾。”赏给中年男人的脸颊一个口勿,拓马转身下车。
客人没有立刻关门,探着头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
“我会找你啦,Bye。”拓马头也不回地走了。22 190巨汉攻2008/10/12 19:13:00
?
黄昏的时候,勇介才下班。
“诶?!”
“怎么,你来晚了,没资格抗议我改变手术方式!”
“不是那个啦,你哪来的钱,你看上去也就是个高中生吗!”
“哈,我早就毕业了,而且你应该称呼我拓马老师!”
“老师?幼稚园的?”
?
“呐!”
“什么啊这?”
“我们舞蹈教室的赠券,你条件不错啊,我教你,你以后能参加业余大赛。”边说边腹诽勇介左曲右拐的站姿。
“什么吗这!”
“我在前面两条街拐角的舞蹈教室当老师,我是有正当工作的社会人!你这学生仔!”
“叫我什么,什么学生仔!”
?
“栗子很好看呐!”
“唉!唉!表转移话题!”
“栗子是白脸三花,我的泰普!”
“表拿猫当挡箭牌!我……”
“栗子要休息了,我们吵吵闹闹不好。”
“那我们出去说!”
?
“我该上班了,今天有晚间课。”
“怎么又……”
“呐,来我们学校参观吧,就在前面不远。”
“才表。”
“有美女老师和学生喔!”
“谁!谁在乎这个。”
…………
吵吵闹闹的居然就到了拓马的舞蹈教室。
“Takuma Sensei!”拓马立刻被中年妇女包围了。
“什么吗,哪来的美女?!”嘟囔了一句,招来拓马阴谋得逞般的鬼脸。
?“Takuma Sensei!你上次教的舞步,今天练给你看喔。”
“Takuma Sensei!你推荐的舞鞋果然很好呐。”
“那好像看到YAMAP的眼神!”勇介也学会腹诽。
“Takuma Sensei!……”
“……”勇介一头汗。
?
“好了好了,大家。”适时出现的舞蹈教室的先生。
终于安静了。拓马进去换衣服,先生开始发言。
“今天是拓马比赛前第一次和新舞伴的练习,大家好好观摩,要给拓马加油喔。”
音乐响起,朴素的教室,流畅的旋转与滑步,专注的眼神,挺拔的王子。
勇介静静的看着,这世界与他的大不相同。自己以前明明是看拓马这一型的就很不顺眼,特别是那笔挺的西装库、丝质衬衫还有那直得又做作又夸张的背脊。不过,今晚先不回家啃六法全书也是可以的吧。
那天晚上,勇介久违的取出自己的小号抚摸了很长时间。
23 190巨汉攻2008/10/12 20:30:00
?
拓马拎着一个精致的西点盒子站在小梢工作的大厦楼下。五点多一刻,看见小梢从大门里出来,立刻把盒子捧在胸前。看见拓马,小梢做了个深呼吸,大步流星的走到拓马面前。
“干嘛怒冲冲的过来,我还以为要被揍了!”
“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过……”
“栗子蛋糕,很好吃的。”
“我不喜欢甜食。”
“可是今天晚饭后总要有栗子蛋糕当点心。”
“谁说饭后一定要有点心,而且栗子蛋糕做饭后点心也太……”
“走吧!”
“去哪里?”
“小田急隔壁有家新开的法国料理。”
“新宿?……等一下,谁说要和你去吃晚饭?”
“你刚才答应的。”
“……表自说自话!”
“饭后甜点吃别的也可以。”
“我回家吃。”斩钉截铁。
“饭后不吃点心也可以。”
“我回家吃晚饭!”斩钉截铁。
?
勇介下班时已经晚上九点,在店门口突然看见捧着自己店里点心盒子的拓马,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怎么跟个鬼似的,大冷的天呆在外面。”
“请你吃宵夜。”
“我以为舞蹈家要保持身材,是不吃甜食和夜点心的。”
“今天上午我买的时候你不在呐。”
“嗯,我只做晚班,白天要读书。”
“栗子蛋糕。栗子做的蛋糕。”
“那去哪里吃?”
“去栗子那里吃。”
“表自说自话!”
“今天被第二个人这么说。”睫毛垂下来,遮住路灯的光线,在拓马脸上形成阴影。
?
“我是说,这么晚了,加藤医生早该关门了。”
???? “那宅男就住医院楼上,现在应该在看电视呐。”又兴高采烈起来。
“你怎么这么熟悉?”
“我天天晚间课后去骚扰他。这样栗子能好得快。”
“这什么逻辑!”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就并排向着兽医那里走去了。
?
柜台后的兽医穿着邋遢的运动库,百无聊赖的看着吊在墙上的电视,吃了两口蛋糕,觉得不说点什么有点对不起送宵夜来的客人。
“呐,那猫底子不错,手术后一星期的情况来说,恢复得很好。再一个星期可以出院啦。”
“哦。”拓马全神贯注在栗子身上,一会儿搔搔她脖子,一会儿揪揪她背上的禸。栗子很有涵养的侧躺着不动。
勇介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自己的那份蛋糕,看拓马折腾那小猫。惨白的日光灯照着拓马,拓马的脸有些不真实的白,透明里透出一点青紫。
“你不吃吗?“
“我不爱吃甜点。”
“……明明自己说的喜欢栗子蛋糕。”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记得?你暗恋我。”
“什么……什么……”
“喜欢不等于喜欢吃。“
“也真是自恋啊!你!……“
“是有人喜欢吃我才喜欢的。”
“啊!”兽医突然揷话了:“不会是被拒绝了吧?”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
“当然是她不吃才会拿来给你们!”
“真失礼!”勇介嘴上说着很严厉的话,心里却生不出气来,说完还觉得有点尴尬的,毕竟人家是失恋了么。
“我不会放弃哒!”
“喔,不过人家女孩子可能是觉得你太柔弱了吧舞蹈家。”兽医显示出宅男的八卦本性:“你有90斤吗?一看上去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你是不是该去海边晒晒太阳啊,现在流行健康的小麦色。”
“现在没太阳了,明天去。”
“确实是行动派啊。”勇介已经习惯了。
“一起去。”
“哈啊?”
“明天是星期六,你不上课,早上六点在这里集合,一起乘出租车去千叶,迟到是小狗。”
“呃,自说自话的厉害啊你!我说……”
拓马已经推门走掉了。
“六点也太早了吧。”嘟囔着。
兽医张着嘴傻乎乎的看着勇介点头,大概是表示赞同。
突然又语出惊人:“深秋海边是太阳比较大还是风比较大?”
29 190巨汉攻2008/10/12 22:17:00
?
勇介没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原本什么都好好的,他俩到了海边,吹风、闲逛、肆无忌惮的大笑、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上为所欲为,最后拓马在夕阳里疯跑,跑着跑着就跌了。
只是摔倒了而已么,为什么他跑到近前,看见的是脸色青灰,嘴唇发紫的拓马,跪在沙地里拼命的往肺里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累得满头大汗,抖个不停。勇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碰他。拓马仰起脖子,从喉咙Deep挤出一个词:“哮喘。”
“那,那你不是应该有那种喷的药么?你,你放哪里了?”
“忘带了。”
“我们去找医生吗?”
拓马深埋着头,象秋风里摇摇欲坠的树叶一样_chan抖。
“诶?!”勇介急得冒火,架起拓马就走,可是拓马的腿是软的,无法支撑体重。勇介双手抄住拓马腋下,跌跌撞撞的在沙地上拖着拓马走。拓马在摇晃中看着金色的天空,觉得这个视角真是难得,噗哧一笑,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不出意料的昏过去。勇介吭哧吭哧的拖着他,一路骂骂咧咧的到了大马路上,拦了辆车直奔医院。
?
拓马静静的躺在病床正中间,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男孩脸上,此刻他呼吸平稳,静静的沉睡,除了脸色依旧很苍白,看不出是刚刚经过抢救的样子。勇介有一种先前是做了一场梦的错觉。
医生在对拓马急救成功后就把他送进这间病房,说是要观察两天,让勇介联系拓马家人。勇介打电话给舞蹈教室叫来了先生,可是先生很打击人的说:“他父母在国外,所以要麻烦小哥你照顾了。”
勇介张着嘴呆呆的看着先生,不是说不愿意,可确实没有守夜的思想准备。
“呐,你带他出去的,现在病成这样了,你多少有点儿责任吧。”
“呐呐,你总不忍心让我这个老头子熬夜吧。”
然后,事情就成了现在这样勇介坐在病床边对着拓马发呆的样子。
?
总觉得该做点什么,于是去打了盆热水,给拓马擦了擦脸。想要继续擦的时候,意识到自己不知道拓马现在这个状况是不是可以擦身,于是出去找医生问了问,得到允许后,回来病房,却发现拓马在辗转反侧。
呼吸很急促,没有先前发作时的嘶嘶声,但听上去还是很痛苦,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脑袋向后仰着,泪水从眼角滑进枕头里。勇介立刻按了呼叫铃。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听到拓马带着哭腔的呢喃,勇介不知道该怎么办,烦恼着医生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慢。
医生来了,听了心肺,看了监护器,然后低头审视着拓马,突然把手按在拓马额头上,抚摸了两下,拓马逐渐安静下来。
“各项指标和听诊都正常,就是心跳稍微快了点,应该只是噩梦。”
“喔,给您添麻烦了。”勇介行了礼,送医生出门。
回头看着床上苍白的男孩:“堂堂日本青年被噩梦吓得又哭又闹的。”
可拓马又难受起来时,勇介却立刻冲过去,学着医生的样子抚摸他的额头。
拓马不依不饶的一阵阵哭闹,勇介换了一盆热水,又给他擦了一遍脸,然后解开病号服的领口,擦拭拓马浸泡在冷汗里的身体。拓马突然睁开眼睛,愣愣的盯着勇介。
勇介吓了一跳:“醒了?”
几秒钟而已,拓马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任勇介给他换上干燥的睡衣,也没有再哭闹。
37 190巨汉攻2008/10/13 0:10:00
你们先在这里泻泻火,那地方我过段时间再去撒点儿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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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进窗户时,拓马醒了,觉得浑身都是软软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冲着熟悉的雪白的天花板放空了好一阵,才扭头看见趴在床边的勇介。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概是不想示弱,在压得很紧实的被子里扭了扭身体,挣扎着坐起来。勇介被他的动作惊醒,抬起头,也是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你果然暗恋我。”
被PIA了下头。
“我要去上课了,先生说白天会让你远房亲戚来照顾你。”
“我没有远房亲戚……啊!”
“干,干嘛?”
“有镜子吗?”
“谁随身带那玩意儿。”
拓马一边整理自己的刘海,一边就掀开被子要下床。
勇介立刻按住他,黑脸了:“你干嘛!没问过医生不许下床!”
“我去卫生间!”
“不许乱动!你够自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照镜子!”
拓马立刻安静下来,抿着嘴面无表情的靠在床头板上坐着。
片刻后,不甘心的问:“你要迟到了吧?”
勇介努了努嘴,转身背上包走了。
?
听到勇介带着气鼓鼓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拓马飞快的冲进卫生间打理自己。
“早上好!诶?在哪里呀?”护士小姐进来早间巡视。
“早,给您添麻烦了。”带着招牌的微笑站在卫生间门口。
“你哥哥呢?走了吗?”
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啊,去上课了,还在读书呢。”
“诶~~大学生啊,不过真是细心的孩子,昨晚又是擦身又是换衣服的,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个小混混呐,那个发型真唬人。”
絮絮叨叨的,完成了常规清扫,换好了床单,护士姐姐们离开,留下拓马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发呆,由着床头柜上的早餐冷掉。
?
10点的时候,小梢来了,带来换洗的内衣内库。
“呐,又是这种大白三,我不穿的。”
“生病的小孩子不可以挑剔!”
“我只穿可以给人看的内库。”
“真不懂现在这些年轻人的品位。”
“不上班可以的吗?”充满期待的看着小梢的拓马,像一只乞食小狗。
“现在是出外勤的时间,下午三点前要回去。等一下还要出去送一份文件的。”
“那下班以后呢?”
“回家吃饭。”
意识到拓马突然安静下来,小梢停止整理衣物的动作,偷偷看了拓马一眼。
?
“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应该不需要24小时贴身护理。”
“我已经好了,我想去吃法国料理。”
“……”
“和你一起。”
不敢看拓马的眼睛,小梢又开始整理。
“医生还没有允许你离开医院。”
“那么是约好了我出院那天吗?”
“……“
“我很任性吗?”拓马看着窗外的树枝上飘飘欲落的树叶问。
“不,我,我……我很不好,不是……呃,整理好了,我去送文件。”
小梢逃跑似的离开了房间。
树叶终于掉下来了,在秋风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缓缓降落在地面。拓马靠着床头板,抱膝坐着,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39 190巨汉攻2008/10/13 0:15:00
?
第二天上午办了出院手续,中午接到勇介的电话。
“开什么玩笑,太喜欢给人添麻烦了!”
“哮喘是这样啦,发作的时候很恐怖的样子,好的也快啊。”
“又是你自说自话吧。”
“呐,这个星期六去接栗子出院吧。一起。”
“是啊,栗子可以出院了。”
“是吧,说定了。”
“好啊……可是,我们刚才明明不是说的这个。”
“去吃法国料理吧!”
“什、什么!你表跑题!”
“我们俩去吃法国料理好不好?”
“所以你就是这一点让人生气啊!什么事情都是自说自话!”
“你没有别的形容词了么?”
“什么?”
“你了解我什么!这个那个的……”
“喂!”
电话断了。
?
电话铃又响起来。
“你还想怎样,没有骂够我吗?”
“哟,谁骂我们的拓马小少爷呀!有那个胆又怎么下得了狠心呐。”
“……”
“喔厚,拓马少爷也有打蔫儿的时候?”
“……”
“好了说正事儿。上次那个客人问我你什么时候再有空陪他。”
“……”
“我说啊,你也适可而止一点,现在弄得好像是少爷你在嫖他似的。”
“现在就有空。”
“哈啊?”
“他几点来嫖我?”
“……”
?
拓马安静的坐在皮条大哥车后座上摆弄着手机,在郊区一个停车场,车停在一辆黑色轿车旁边。
“卸货了。”拓马下车,双手揷在衣兜里。
皮条大哥把黑色轿车的门打开,拓马爬进宽大得夸张的后排,坐在客人身边,一脸乖巧:“怠慢了!”
客人已经忍不住的微笑,皮条大哥在一边点头哈腰,然后到司机那里去领了一个信封,上车开走了。
“还是去上次那个别墅吗?”
“喜欢那吗?” 客人小心的询问。
“晚饭呢?”拓马想起自己今天饿了一天。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法国料理。”涩涩的。
“没问题。”
黑色轿车启动了,车窗外,夕阳红得象血。40 190巨汉攻2008/10/13 0:17:00
?
雪白的桌布,晕黄色的烛光,晶莹的红酒,鲜嫩的小羊排。
拓马一进门就把自己月兑光了去浴室泡了个澡,半小时后才把自己包在厚厚的珊瑚绒的大睡袍里悠哉游哉的踱出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客人居然穿着晚礼服坐在餐桌旁等他。拓马丝毫不觉得自己裹着浴袍坐在衣冠楚楚的客人对面吃西餐有什么违和感。客人也不以为忤,微笑的看着拓马用银叉把禸块塞进那小巧的嘴里。
碰杯,一饮而尽,坏笑:“教唆未成年人饮酒。我明天去告发你。”
客人“哧”的笑了一声,又给他倒了一杯。
晚餐其实没有吃多少,似乎不合拓马的胃口,酒倒是大半瓶进了拓马的肚子。客人也有点不自在。
拓马突然站起来,有点儿跌跌撞撞的。客人起身扶住他,带着他走到窗前那把大椅子前,想扶他躺下。拓马却不愿意,他把客人推进椅子里坐下,然后解开睡袍的带子,把睡袍扔到了脚边。
客人仰视着拓马,窗外的海面一片漆黑,室内也没有开灯,晕黄的烛光照着拓马的身子,舞者修长而极富韧性的肢体,年轻人特有的泛着光泽的皮肤,让久经风月的中年人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烛光给拓马的果体度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此刻的男孩美得不真实。
拓马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伸出左手搭住客人的肩,慢慢舒展肢体,跨坐在衣着整齐的客人身上,双手勾住客人的脖子,献上自己丰润的唇。客人有点惊讶,拓马以前不愿意接口勿,今晚特别主动。但是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嘴里一股甜辣,原来是拓马度了一口酒给他。客人的下身鼓胀着,隔着库子顶着拓马的臋。因为酒精的关系,拓马的身体已经是一片粉红色,拓马坏心的在客人身上微微调整着姿势,轻轻咬客人的脸颊和耳朵。
“请享用吧,深泽老师。”
“什么”客人的热情冷下去一半。
拓马感受到客人突然的僵硬,醉眼朦胧中双手托住客人的头左看右看。
“啊~~搞错了,对不起,你们从下面看都差不多。”
虽然是醉话,也已经过了客人的底线,拓马被狠狠的扔在地上,虽然是地毯,可拓马削瘦的肩胛还是被撞得很痛,却还是没有清醒。
41 190巨汉攻2008/10/13 0:20:00
客人立刻就后悔了,跪下去把拓马抱进怀里,揉着他被撞痛的肩胛骨。
拓马双手勾住客人的脖子,蛇一样缠上去,嘴唇贴着客人的嘴,呢喃着:“说你爱我。”
“我爱你。”
“再一次。”
“我爱你。为了你什么都可以。”
拓马笑了。双手下移,去解客人的皮带,突然又停下,命令道:“你,去坐好!”
客人服从命令的回到椅子上坐好。
拓马飞快的跑去餐桌边,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
“我说,不用重来啦。”客人看着撒酒疯的拓马忍俊不禁。
拓马跑回来,这次双手撑着客人的膝盖,慢慢的跪在他双腿间。
霸道的把客人的库子褪到脚踝,拓马把客人的前端轻轻含进嘴里。酒精的刺激和拓马口腔的高热双重刺激下,客人“啊”的叫了一声,向后仰倒在椅背上。
拓马双眼紧闭着,缓缓的_Tun吐,客人又坐起来,不想错过这样的美景。红酒从拓马嘴角边蜿蜒而下,慢慢流过他优雅的颈项,蔓延到胸膛上,从乳珠前端一点点滴到地上。客人亢奋起来,双手揷进拓马的头发,按揉他的头皮,臋部难耐的蠕动。
猛地把自己的东西从拓马嘴里抽出来,揪着他的后脖子把男孩从地上拎起来,用力的口勿他。然后把赤果的孩子夹在自己腋下,走到床边,把他扔在床上。
拓马此刻意识模糊得厉害,本能的向枕头的方向爬过去,却被拉住一只脚踝拖回床边。客人让拓马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把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部两侧,固定住,再次用力口勿下去。
拓马的双腿和臋部悬空,觉得很难受,自然的把双腿卷起来靠向胸前,然后环住客人的腰。客人的巨物顺利的进人,抽揷起来。
这一次客人极度亢奋,完全不克制力量,凶猛的律动,顶得拓马呼吸都困难,跟着客人顶进的动作吭气。客人用手捋动拓马的YJ,最后干脆一口含进嘴里。停止自己的律动,用力吸吮男孩的。醉酒的拓马一会儿就一泻千里,身体完全软瘫下来,双腿有些盘不住了。客人捏着他的膝弯,把他对折起来。
拓马这会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姿势又让他呼吸困难,醉酒也达到了高峰,总之他难受极了。恢复自由的双手推挡着男人的下腹,可是因为疲软,完全没效果,反倒造成用手扶住男人胯部的挑逗动作。
拓马很伤心的哭了,其实他已经陷人半昏迷状态,朦胧中绝望的抽泣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可身上的男人已经完全失控,用嘴把拓马脸上的Ye_Ti都舌忝 掉,抽揷的更疯狂。那件黑色的西装显得讽刺无比。
“爸爸,好难受,表了”
拓马在哭泣中一次次哀求着,这几个简单的词语在男人的律动中变得支离破碎……
尽兴之后,男人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把拓马拖上来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丝绸衬衣不停把拓马脸上的涕泪擦去,看他呼吸逐渐平复,沉沉睡去,又轻轻的把拓马的下面粗粗清理了一下,把衬衫扔到床下,让拓马趴在自己身上,用手爱抚拓马的果背、臋和大腿。拓马上半身趴伏在男人身上,一片黑甜。
43 夜半2008/10/13 1:13:00
哮喘病人不是不能激烈的H吗?很容易会发作的
拓马现在这是拿命来玩
拓马不是要跟勇介去吃法国料理吗,怎么和这个大叔啊
“请享用吧,深泽老师。”是什么意思?
这个“深泽老师”难道是拓马的爸爸?他们是这种关系?
目前H是挺多,不过都是和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大叔,不过这个大叔还挺温柔就是了
这文里的拓马真的很有拓马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混合了一些瀑风雨里的情节和台词吧
自恋的拓马很可爱,其实拓马还只是孩子啊
经常看到一些文把拓马里里外外都写得很柔弱,我不喜欢
拓马虽然长得很美,但性格是很坚强的
我突然在想拓马的恶梦会不会就是和他爸爸乱伦呢
190真是超级勤快,一天N更还每次都更这么长
看到190还记得小受那个坑就感动了,表忘记就好,偶尔请去撒撒土吧
开始8CJ
46 190巨汉攻2008/10/13 20:49:00
?
凌晨2点,拓马醒来,开始为几小时前的放纵付出代价。
宿醉引起剧烈的头痛,拓马觉得自己的头裂开来了。第一次喝酒,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惊恐不知所措的瞪着天花板,双手攥着床单。酒精和紧张双重打击下,他的哮喘又犯了。一开始是憋闷感,后来呼吸急促而且渐趋无效,拓马记得自己的包丢在门口,费力的坐起来想去拿。可世界突然旋转倾倒,他重重地掉在床下。
客人被那“砰”的一声惊醒,黑暗中惊慌的左右摸索,最后在床边地毯上看见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拓马。客人下床把拓马扶回床上躺下。可是缺氧使得拓马无法平卧,刚躺下就又翻身起来,最后在床沿上坐着,垂着两条腿,“嘶嘶”的喘气。客人立刻下楼去取了拓马的包,拓马把所有东西稀里哗啦的全倒在地上,客人迅速找出喷雾剂捡起来递给他。
拓马熟练的喷雾和吸药,重复了两三次,呼吸依然急促,不过那可怕的“嘶嘶”声减轻了很多。客人此时已经取来了珊瑚绒的睡袍,把拓马裹在里面,然后坐在拓马身边抚摸他的背。拓马剧烈的咳嗽了几次之后,呼吸平复下来,青灰的脸色也渐渐泛出病态的粉红。
“头疼”拓马抱怨:“渴。”
客人起身穿上自己的睡袍,去厨房弄来一大壶凉水和一个空玻璃杯,到床头倒了一杯递给拓马,拓马接过来直接往嘴里灌。客人右手用力捏住杯子的底部向下按,控制着拓马喝水的速度,左手继续抚着拓马的背。
几分钟后,三杯水见了底,拓马全身酸痛无力,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他慢慢低下头,把湿润的唇按到身边客人的肩上,在他的睡衣上把嘴角的水和药沫擦干净,然后把脸埋进去。见客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干脆把客人的上半身掰了九十度,让自己整个上半身都趴上客人宽厚的背,右手架在客人肩上向前伸直,左手勾住客人的脖子。用力的一次次深呼吸,咸咸的汗味儿、混合着烟草气息的织物的香味儿,拓马依稀抓住了记忆的碎片,没有具体的内容,只有这个气味儿的后背在沉浮,仿佛从来不存在的安心感涌上来。可只是一瞬间,那从十二岁起就纠缠他的闪回鲜血淋漓的刺进脑子。拓马身体一僵,命令自己停止游荡,让灵魂回到这间卧室。
客人感受到拓马尚显急促的心跳和身体的微微_chan抖,穿透两层绒织物传递倒自己的背上,举起右手抚摸拓马伸在睡衣外的左臂:“我叫铃木一。”
半天后,拓马的声音从衣服里闷闷的传出来:“嗯?”
“我叫铃木一,你要记住。”
拓马抬头把下巴搁在铃木的左肩,右臂弯曲,把手掌伸到铃木下巴前:“铃木先生,请给我一百万,不然我会去向您的夫人告发您。”
铃木一下拍掉拓马的右手,转身把拓马扑倒在床上:“身为长者,有权了解并纠正年轻人挥霍无度的恶习。上星期的五十万用去哪儿了?”笑容在强装严肃的脸上显得特别怪异。
拓马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虔诚的望着铃木:“Father,我把自己劳动所得无私的奉献给动物医学事业了。”
捏了拓马的鼻子一下,继续审讯:“上个月那次的呢?”
拓马一脸的不好意思:“女朋友生日,买了一条项链。”
铃木的身体一僵,拓马装作没有察觉,抹了抹眼睛下面不存在的眼泪:“可是她不喜欢,骂我浪费。”
铃木认真的审视着拓马:“上上个月那次的呢?”
拓马惊讶的大张着嘴,眼睛一闪一闪:“谁记得那么清楚啊老爹,两个月前的钱怎么花的你记不记得。”
铃木做出瀑怒的表情,捏着拓马双肩上下摇了两下:“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
拓马“噗”的笑出声来,然后立刻收敛起笑容,一脸深情的凝视着铃木,右手抚上铃木的脸颊:“为了庆祝我与风流倜傥、温柔专一的钻石级凯子铃木一先生的相逢,我给自己买了Berbery的限定外套作为永久的纪念。虽然在这神圣的一刻提出这样的要求很煞风景,可是,我真的想去尿尿。”
?
回到床边,铃木整理好了床铺,掀开被子的一角让拓马进来,拓马再次解月兑睡衣,光溜溜的钻进被子,然后霸道的把铃木的睡衣扒掉扔到被子外面,四肢纠缠上那具不是很美好的果体,树熊把着桉树睡了,桉树苦笑了一下,但好在两个人都折腾了大半宿,很快就睡着了。
51 190巨汉攻2008/10/13 21:46:00
你们一个个的别拿中年男人不当攻!久经风月,知情识趣,家底丰厚,坚挺持久!谁说大叔都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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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铃木醒来时,看见拓马眼睛亮晶晶的直视着自己,愣了一下,接下来尴尬的意识到自己的那里硬着,顶在拓马的不知什么部位。
拓马面无表情的爬到他身上趴着,然后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用身体爱抚铃木的全身,小脑瓜儿不一会儿消失在被子里。下体被温热包围了,湿润的舌忝 舐让铃木浑身酥麻,他摊手摊脚的仰躺着,喘着粗气,享受着拓马的服务。
突然,刺耳的铃声穿膜而过,铃木慌忙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
“啊!圭子啊!”
拓马突然不动了,只是含着,却不动。
“什么啊,爸爸在出差,你不是该在上学的路上?”
拓马又开始_Tun吐。
“诶!说什么要住出去的话,听妈妈的话……”
铃木拼命控制住呼吸,左手向下把拓马的头往远处推,拓马顶着他的手继续舌忝 。
“啊!呵呵!爸爸只是感冒了,没事的”
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一屈一伸的。
“好好,爸爸会当心身体的,我说,你也还只是个大学生吧,别太任性了……”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铃木猛地做起来,屁股往后挪,月兑离小魔鬼的势力范围。拓马没有追逐,爬到床边背对着他睡了。
贴上去,却感到生冷的气息,可是箭在弦上。想了片刻后,把拓马的双腿微微分开,揷进他两腿之间,再把拓马的双腿压紧在自己的阳物上,慢慢摩擦着。不过最后要身寸之前取了出来,用手捋了几下,抓起一张纸巾接住了粘液。俯身看了看拓马的腿,果然,两道红印子。亲了那红印子两下,起身,又在拓马脖子上亲了一下,静静的下床去卫生间。
出来时拓马趴着睡着了,把他腰际的被子拖上来压紧在脖子周围,端详他的睡颜,有一种干脆把他煮了吃掉的冲动。对讲机里传出声音,是司机在楼下大门口:“老爷,车备好了。”打消了刚才那不切实际的念头,下楼去,吩咐司机,今天送他上班后就回到这里,随时等候楼上那位少爷的吩咐。
?
拓马狠狠的睡了6个小时,正午时,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不过只是邮件的音乐,装作没听到,继续睡。两小时后,饿醒了。睡眼惺忪的从床边地上的杂物里把手机拎起来,才看到居然是勇介的邮件:“周末的位子订完了,不如今晚吧,法国料理,我请客。”
拓马呻喑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笑得两个肩膀一抽一抽的。几分钟后,回信道:
“你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我饿得头都晕了。”
“不明白你说些什么!是不是搞高雅艺术的思维都不同常人!”
“既然你请客,我表吃法国料理了!”
“又来了!”
“你欠我一顿饭,以后我想起来了再讨回来。”
?
晚上给学生上晚间课之前,先生把拓马叫进办公室,劝他打消参加今年比赛的念头。
拓马告诉自己,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没什么,以后可以专心当教练了。行礼后退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几天,老老实实的上课,睡到日上三竿,看望栗子,除了兽医,没有以任何形式骚扰任何人。
58 190巨汉攻2008/10/14 22:23:00
?
周末的时候,去面包房与勇介会合,一起去接了栗子回拓马家。
这是勇介第一次到拓马家,有点惊讶:“你住小别墅?”
“嗯。”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真爽!”
“嗯。”
拓马奔进奔出的布置猫沙盆,搭跳台,勇介惊讶地发现拓马还买了一个半猫高的小餐桌……
“哦,栗子的生活指数超过我的了啊。”
被无视了。
百无聊赖的闲逛,在起居室一角看见一列放满奖杯和证书的展示柜。
“深泽光,深泽凉子。”
展示柜右下角放着两个奖杯和三张证书,上面写着拓马的名字。
“你是全国冠军啊!”
回过头,猛然看见托着三层被子跌跌撞撞下楼的全国冠军,勇介从自己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上半身。
“你!”迎上去接过负担:“在折腾什么。你以为一只猫需要多少被子?”
“栗子腿不方便,还不能上楼,我搬下来和她一起住起居室。”
“哈啊?”
“帮我把枕头拿下来吧,在卧室床上。”
?
勇介上楼,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开着,踱进去,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床、床头柜、音响、衣柜,都是横平竖直的简单线条和黑灰白三色,只有阳台上的一张摇椅是原木的色泽,不过非常的陈旧,与整个房间的现代感格格不人。
勇介注意到床头柜上整齐排列着的药瓶,行刑队般沉静肃然的伫立。勇介走上前,把药瓶左右塞在上衣和库子口袋里,然后抱起床上的两个枕头下楼去了。
拓马已经在沙发上铺好了床褥,正趴在上面,垂下一条胳膊逗弄地上的栗子。栗子很兴奋的一会儿抱着拓马的手啃一啃,一会儿去沙发扶手上磨磨爪子。
勇介在栗子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把栗子抱去爬架下面教她在立柱上磨爪,拓马侧躺着看,笑着说:“让她去啦,猫不抓沙发那还叫猫吗。”
栗子很不耐烦的挣月兑勇介的手,跑回拓马这里,理直气壮的人立着,继续在沙发扶手上钩弄。勇介把药瓶罗列在沙发边桌上,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你生这病多久了?”
“六岁开始的。上次谢谢你。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哈?谁会害怕……”
“这次忘了随身带着喷雾剂了,不过幸好是很轻的发作。”
“……以后我会帮你记着了。”
“三年前有一次也是忘了带药,那次就很重了。”
拓马翻身坐起,仰头把脖子亮给勇介看:“喏,看见这个印子没有,那次我已经停止呼吸了,医生把我的喉咙切开,揷了个管子在我身体里,用机器把空气打进我肺里。”
勇介看着那淡褐色的疤痕,觉得自己胸口憋闷起来。
“这样弄了一星期,什么都不能吃,24小时躺在床上,营养液用另一根管子从鼻子打到胃里,那个营养液我好了以后偷偷用嘴巴喝了一口,好像沙子,真恶心,啊尿尿也是揷了个管子在那个地方……”
勇介的胃也开始疼了。
“最难受的是不能翻身,因为一开始我神志不清,用手抓管子,他们就把我绑在床上,后来我完全清醒了,想告诉医生护士我清醒了,不会抓管子了,但是喉咙割开了不能说话,我身上发痒的时候就特别羡慕隔壁床的小朋友,他们的爸爸妈妈立刻就能猜出来哪里痒,去帮他挠挠。”
勇介觉得背上有虫子在爬,
“医生不让你爸爸妈妈陪你吗?”
“他们在国外比赛呢。不能回来,那可是四年才有一次的大赛。”
勇介捏紧了拳头。
拓马跳下沙发,跑去陈列柜里拿出那个最大的奖杯给勇介看:
“就是这个,他们是那一届的冠军。我妈妈一直希望我有一天也能拿到这个奖杯。”
突然,拓马停止了呱噪,
?
“先生跟我说,你以后都不能参加比赛了。”
“没关系,我可以当教练,我很有教学天份呐。”
“嗯,象先生一样。”
“才表象那个半老头。”
“呵呵呵。”
拓马跑去捉了栗子在手里,想抱她起来。栗子却呜呜的威胁了两声,从拓马怀里挣月兑走了。
“好怪,栗子的话,只要不抱她就明明很乖,可是一抱她就很生气呐。”
“是有这样的猫,怎么都可以,就是不给抱。”
“才不是的,一定是因为腿里面有钉子,所以被抱会不舒服。两个月以后就可以去宅男那里把钉子拔掉,栗子就不会不舒服了。是吧栗子,栗子很喜欢我的对吧。”
栗子的腿虽然保住了,但是走起路来还是不敢用那条腿受力,一掂一掂的。医生说要适应一段时间,会恢复正常的行走。勇介看着用很怪异的姿势行走蹦跳的栗子,决定顺着拓马的意思:“是啊,等她走路正常的时候,就说明是真的完全好了,一定会很乖的给你抱的。”65 190巨汉攻2008/10/16 20:30:00
昨天IP断有JP,今天多更一点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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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了会儿没营养的话,搜出龙珠来玩了几盘,给栗子铲尿铲屎各一次,就这样消磨了一下午,傍晚时,拓马摞胳膊挽袖子的,说要给两个人做晚饭。
“你会吗?”
“一直一个人住,不会做饭不是早就饿死了。”
“你做什么?”
“你想吃什么?西式的还是和式的?”
“诶?你会的还挺多?”
“他们回来的话,就比较常吃西式的。不过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多,我就给自己做咖喱啊、关东煮之类的。读小学的时候,他们为我请的阿姨比较拿手做这些,她走了以后我就自己学着做,其实很简单。”
“那就吃咖喱饭吧,和我妈妈的手艺比较比较。”
“好。”
“你妈妈喜欢西式的东西吗?看你家布置得就是这样,吃饭也是这样。”勇介已经注意到, 整个别墅里现在只有这间起居室和拓马的卧室开放,都是线条利落的简约派。
“喔,装修的时候特别注意保持了统一的风格。”
“啊,那是真的很喜欢这种风格了。”
“深泽老师喜欢。”
“深泽老师?”
“嗯,他是我妈妈和我的教练。”拓马在厨房里忙活着:“也是我的继父。”
勇介看了看那个放在茶几上的金光灿灿的奖杯,觉得它特别刺眼。
?
勇介对拓马的手艺佩服得五体投地:“嗯,下次应该让你和我妈切磋一下。”
“一般人是对女朋友才说这样的话吧,你果然暗恋我!”又被拓马调侃了。
勇介狼_Tun虎咽没有及时应对,被勇介感染,拓马难得也非常有食欲,两人的碗很快见了底。栗子在茶几下面急得咪咪直叫,却完全被无视了。
“嗯,还有奶油冷汤。”
“啊!这算什么搭配。”
拓马随手把茶几上的奖杯放到地上,然后把整个一只锅从厨房里抬了出来。一边盛汤一边说:“以前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常有奶油冷汤,可是我总是想,这个明明是要配咖喱才好吃的么。不过他们一直不允许呐。”说着把徘徊在旁的栗子抱去她自己的小餐桌旁,命令她认真吃干粮。
奶油冷汤勇介倒是慢慢用勺品尝的,一脸满足。瞥了一眼地上的奖杯,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你真的喜欢跳舞吗?”
“当然喜欢,从三岁就开始练舞到现在。”
“唔,那么小,我三岁的时候大概在挖蚯蚓。”
“我记得那时候妈妈每天上午带我一起去学校练习,她通常要练习到晚上九点多。可是我还小不能那么晚睡,于是爸爸每天下午五点来接我回家。然后他做饭,我等着吃。吃完了晚饭,我和爸爸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妈妈回来,我总是在妈妈回来之前就在电视机前睡着了,被爸爸抱去床上安顿下来。这样的日子真让人怀念啊。”
“你说你亲爸爸吗?”
“嗯。小时候拉筋、做体能练习很苦,一天下来全身酸痛象被群殴了,可是不敢在妈妈和教练面前哭。爸爸来接我,总是把我背在背上,我就偷偷的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拓马说着不好意思起来:“呐,好丢脸。男孩子掉眼泪。”
“是啊,我从小就不知道眼泪是什么。”
拓马对他吐了吐舌头,把脸藏进自己的汤碗里。
“那,付出这么多,你也想拿这个奖杯的吧?”问话一出,勇介就恨不得用拖鞋砸自己的脑袋。
“妈妈总是对我说,拿到这个奖杯,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勇介又喝了半碗汤,把剩下的半碗偷偷塞在茶几下给正啃他脚丫子的栗子。一边拼命忍耐着,命令自己表去做好奇宝宝。
“不过现在我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能去比赛的事,真的,你表为我担心。另外栗子在术后恢复阶段,纵容她吃人的食物营养不够喔,要督促她吃干粮才对”
勇介偷偷骂了自己一通,怎么被他看出来的。
“表总是说我,你呢?学法律是为了将来当律师吗?”
“嗯,应该是最终的选择吧。我高中时学校也很烂,自己也不上心,觉得读书没有用,一直玩乐队来着。我那时觉得自己拿到高中毕业证书都很困难了,不过也不在乎。”
“诶?勇介居然有这样的阶段?东大的高材生。”
“嘿嘿。后来学校要倒闭,来了一个律师,本来清点和封存下财产就好了,可是他却说一定要培养出东大生来,不知为什么就挑中了我,非拉着我去参加他的那个特训班。那时我家经营的工厂倒闭了,爸爸逃跑了,一群债主天天来骚扰我和妈妈,那位律师就一直盯着我,给我灌输‘只有借助知识才能离开社会底层、摆月兑被压榨的命运’,最后还帮我家还债。呵呵,我就去参加他的特训班了。”
“用人生去偿还吗?”拓马眼睛一闪一闪的。
“他的确改变了我的人生。”
“切,好像漫画故事,你编的吧。”
“说,说什么呐!”勇介甩着那颗阴阳头鼓着嘴用力瞪拓马。
拓马立即配合的双手合十,点头哈腰:“抱歉抱歉,玩笑开过了。”
67 190巨汉攻2008/10/16 21:35:00
?
人生畅谈完毕,两人合作洗碗,倒也默契利索。
“你刚才说你高中时玩乐队?”
“嗯,我吹小号。”
“诶~~现在还会演奏吗?”
“偶尔去朋友的酒吧帮忙。”
“下次我去看你表演可以吗?”
“好,我下一次去叫上你。”
“……”
“另外,我们学校有人想学交谊舞,不过舞蹈教室对学生来说太昂贵了点。”
“哈?这是邀请吗?”
“有人说自己很有教学天份呐。”
“也好,办个速成班吧,我正好练习一下教学水平。”
“那,每天中午行吗?”
“咦~~我一般下午才起床。”拓马整个脸都皱起来了。
“堂堂日本青年,荒废大好时光!不行!”勇介快把手里的碗擦破了。
“你欠我一顿饭。”
“行!”
“累计两顿了。”
“咦!?”
勇介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衷于公益活动,那些“想学交谊舞的人”其实还需要去动员。可是他想让拓马做这件事。
?
送走勇介时,已经十点多了。拓马洗了澡,把栗子安顿在沙发旁的小窝里,自己也睡了。准时的,后半夜两点,门慢慢的打开,访客到来,黑影缓缓移动到拓马面前。拓马觉得胸口被几吨重的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满头的冷汗。模糊的脸逐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来客向拓马慢慢伸出手来……
倒吸一口冷气,拓马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本能的看了看起居室的门,关得好好的,栗子早就从窝里爬出来,在拓马枕边打着呼噜。地上那个奖杯,寒光闪闪,拓马觉得它在对自己眨眼睛。70 190巨汉攻2008/10/16 2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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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教授觉得有点头痛,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一脸诚恳的对坐在面前的拓马说:
“拓马,我们已经停止在这里不能前进很久了。”
“对不起,医生。”
“你每天晚上梦见门被打开,然后你的母亲推门进来,她责骂你,折磨你,是这样吗?”
“是的,医生。”
“我一直告诉你,这时候要同她告别,你做了吗?”
“我做不到,医生。”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困难,可是你做了吗?”
“医生,我的意思是,让我做这件事情,就是,同我的妈妈告别,我做不到这件事。”
“为什么,我的孩子,这可以阻止她继续伤害你。”
“医生,如果我和她告别,那确实是可以不受她责骂了,但是,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不是吗?”
“不一定会这样,我的孩子,也有可能她会变成温柔的妈妈。”
“可是她再也不见的机会比较大些是吗?”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
拓马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只是看着地面,睫毛闪烁着:“医生,我做了很多对不起我妈妈的事。”
“具体点,孩子。”
拓马的呼吸粗重起来。
三井教授绕过桌子走到拓马面前,抚着他的肩,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来吧,到这张椅子上躺下来,放松。”
拓马乖乖的照做。
“好了,闭上眼睛,什么也表想,睡一会儿也可以,松弛下来。”
拓马静静的躺着,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呼吸逐渐平复,扇形的睫毛轻_chan。
“你妈妈爱你吗?”
“是的。”
“你爱你的妈妈是吗?”
“是的医生”
“很好,那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做过对不起妈妈的事?”
拓马微启的唇瓣_chan抖了一下:
“我,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期望。”
“是说你没有办法继续参加舞蹈比赛争取冠军?”
“是的,其实我从小就经常辜负她,我,我总是生病,没有办法好好练习。”
“生病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会因为这个责怪你。”
拓马突然沉默了,原本平静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烦躁,眉头微微皱着。
“那么,不止这些是吗?还有别的吗,你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我……”
拓马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三井。教授知道,这一次又失败了。
“好吧,别勉强自己。”
“我让您失望了吗?”
“不,不,孩子,你已经努力了。”
“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你会坚持来对吗?我们会越来越熟悉。”
“是的,医生。”
“好的,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回去了,谢谢您。”拓马起身道别。
“孩子,请鼓起勇气,向折磨你的那个“妈妈”道别。”
拓马犹疑了一下,依旧回答道:“我尽力吧。”转身离开治疗室。
三井教授若有所思的看着拓马的背影:“每次都是中断在这个地方。”
十分钟后,下一位病人进人了治疗室。
寒暄后,那位女士询问三井教授:
“医生,我刚才在过道上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他也是您的病人吗?”
“上原太太,您知道,我不能告诉您。”
“啊,别介意,医生,我只想告诉您我认识那孩子。”
“喔?”
“您知道,我从前是在小川医生那里治疗,那男孩那时应该也是小川医生的病人。他经常出人小川医生的诊所呐。”
“小川医生吗?”
“是啊,因为是外表这么出色的男孩,我难免八卦一下,您别见怪。”74 190巨汉攻2008/10/17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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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从没想到交谊舞在如今年轻人里的人气这么高。他只是在每节课上向平时不太熟悉的同学们小做宣传,而且言辞还显得很笨拙,可是居然有3个女孩子表示要参加。一向粗线条的小哥忽视了女孩子们忽闪忽闪看他时的眼神。
一个星期后,学习班准时开班了,地点是在学校室内篮球场一角,自然是选择男生们饿得打不动三对三的中午。三个女孩子看见拓马的时候,觉得自己的选择实在太正确了,甚至有“赚到了!”“果然!”这样低声的对话。
勇介笨拙的模仿着拓马的姿态和步伐,被迫脸红脖子粗的与不熟悉的女孩子搭档完成基本舞步。一边心里偷偷地说:“果然不该逞强的!”
拓马与另一个女孩已经很默契的在完成一段waltz:“一哒哒、二哒哒……。”阳光从屋顶的玻璃窗格中直身寸下来,在年轻人的头发上跳跃,给男孩女孩的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优雅的移动和旋转,温柔的微笑,童话般的场景令人迷醉。
“哎哟!”
“啊对不起!”
“勇介真是的,不会跳的话,也表心不在焉吗。这可是我特地买的新舞鞋。”
“对不起对不起。”双手合十的低头道歉,身边传来一串串嗤嗤的笑声。勇介恼火的看到拓马又对他吐舌头。
?
“她们很喜欢你呐。”下课后,两人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散步。
“哎?怎么会呢,我又没有为她们做过什么。我可不是免费教学喔。”
勇介失声笑出来:“不是所有人都因为你为他们做了什么而喜欢你的。喜欢可经常是没有理由的,王子SAMA!”说着一边模仿着三步上篮的动作,一边跳跃前行。
拓马看着勇介完全不标准的投篮的背影,想起刚才在篮球馆里某人抓狂后直接“我放弃我放弃”的跑去投球,又屡屡以失败告终时瀑走的样子,忍不住说:“嗯,我不因为你为我做了什么而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看你出糗的样子呐。”
“嗯~~”勇介又摆出般若面瞪着拓马。
中午的校园,恬静,空旷,长街上一前一后两道身影……
?
“星期六晚上,没事吧?”校门口,勇介回头问。
“嗯?现在还没安排什么”
“那来我朋友的酒吧,我那晚会去帮忙。”
“好啊。你终于邀请我了。”
“欢迎惠顾。”
勇介印象中拓马笑的时候,很少带着这么纯净的只有快乐的眼神。
“啊对了!”勇介在自己斜挎的包里翻翻找找。
“什么?”
“喏,你的围巾。”
“啊我都忘了。”
“嗯,栗子手术后第二天,加藤医生给她换了特别护理的小间,我就把你的围巾拿下来了。让我妈妈帮忙洗了洗,不过好多地方被栗子钩破了。”
“没关系呐,谢谢你帮我记着,还要谢谢你妈妈。”
“天越来越冷了,我听说有哮喘病的话,脖子要特别保暖,呐,这么大冷的天,你一天到晚敞着个领口……”
“下次我去你家,当面向伯母道谢。”说着把围巾绕在自己脖子上,其实有一点刺,不是很舒服,可是很温暖。
“哎?我家乱糟糟的……”
“呐,说定了!我现在回家补眠!Bye~~”
“再见。”勇介条件反身寸般回答。
突然又反应过来:“诶~~不许偷懒!”对着拓马的背影嚷嚷。
75 190巨汉攻2008/10/17 20:36:00
拓马在傍晚时被手机铃声吵醒,看见那个号码,一瞬间不想接听,但是最终还是选择连线。对方那刺耳的油滑声音传来:
“呐,拓马少爷,开门见山,上次那位客人问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陪他。”
“这个周末不行。”拓马一瞬间惊讶于自己的斩钉截铁:“哦,帮我说声对不起。”
“诶~~”
“……”
“也对啊,吊吊老头子的胃口,呵呵,拓马少爷有手段。”
“再见。”直接挂断。
拓马枕在自己臂弯里发了一会儿呆,起身给栗子喂罐头、洗碗、清厕所,和栗子亲热了一会儿,出门去教室上晚间课。
?
星期四晚上,小梢和一家人用了晚饭,和妹妹拌了两句嘴,跑到门外透气,一眼看到斜对面路灯下的拓马。一瞬间觉得好像有人在她脑袋上敲了一棍子。
回头看看家里,日出男在洗碗,爸爸修剪花草,妈妈和侄女在劝解妹妹,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和关心。小梢迅速跑到拓马面前。
“我想你了。”拓马笑着,没心没肺的。
一把扯过单薄的男孩,塞进一边阴暗的小巷里。
“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今晚没有课,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呐,我想你,就想看看你。”
“你看到了,回去吧。”
拓马深呼吸了一下:“星期六晚上,我们去约会吧。”
“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们从来没有正式约会过不是吗?”微笑。
“拓马,我有家庭,你明不明白,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不在乎的。”继续微笑。
“可是我在乎!”
“你和你丈夫先认识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
“只是因为你们先认识,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可是,先认识并不表示他就是对的那个,如果你先认识的是我,我们就会在一起了。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小梢凝视着拓马,无语,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反驳,任何理由和解释在拓马面前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好吧。”
“什么?!”拓马一脸的欣喜若狂。
“我们星期六去约会。”
“真的,那,星期六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不不不!你,你还是去诊所那幢大楼下等我。”
“可星期六你不上班。”
“天哪,我说在诊所那里,就这样,你现在该回家了!”
“好的,我,我回家了。星期六见。”
小梢看着雀跃的拓马的背影,闭上眼睛做着深呼吸,不想流下泪来。
77 190巨汉攻2008/10/17 23:09:00
星期六,拓马在傍晚时早早等在“小川心理咨询室”那幢大楼的门口,小梢准时来了,拓马把手上的那枝黄玫瑰递了上去。小梢接下,虚弱的笑了一笑:“走吧。”
没想到是这么嘈杂的酒吧,奇装异服的年轻人,震耳欲聋的音乐。小梢不知所措,拓马牵着她的手在人群中穿梭,不时兴高采烈的回头看看她。最后在一个角落的桌边坐下,点了喝的东西,拓马期待的看着台上。小梢觉得这个环境很不适合谈话,但是却一时不忍心中断拓马的快乐。
快八点时,勇介终于上场了。拓马站起身来对他鼓掌,勇介在疯狂的人群中还是一眼发现了他,咧开嘴笑了,挥手打招呼,然后开始表演。嘹亮的小号声响起,酒吧的气氛一时达到了高朝。小梢心不在焉,勇介一曲终了,小梢将杯中的Ye_Ti一饮而尽,拉起拓马的手,快速离开了喧嚣的环境。勇介谢礼过后,抬头不见了拓马,诧异之中到处扫视,却一直没有看到那削瘦的身影。
?
两人来到阴暗的街心花园,拓马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高兴。”
“我,哦,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抱歉,我没有询问你的喜好,我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的朋友,是我不好。”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拓马慢慢在石凳上坐下,小梢坐在他身边。
“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又说这个?”
“我有家庭……”
“我说过我不在乎。”
“听我说完拓马。我承认我爱上了你,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面对你这样的男孩如此真挚的情感,都会做出回应,除非她是铁石心肠。可是……”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小梢继续:
“我比你大12岁,而且是有家庭的女人。我们如果在一起,或许会幸福,但是更有可能的是背负沉重的良心上的包袱。何况,我们的世界如此不同,我们真的能融人彼此吗?我没有这样的自信。”
拓马依旧没有反应。
“拓马,我知道你过去经历的一切,即使如此,我仍然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是纯粹的。可是,你,你是这样年轻和美好,你有机会、也应当获得更大的幸福。试着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试着从我身边走开,你会获得不一样的感受……”
“是的,没有你的话,一切真的会不一样。”拓马的声音很轻,略略嘶哑。
“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的未来着想,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应该懂得割舍。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我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自制,别再折磨我了。”
“为什么!”
“拓马……”
“为什么!我已经努力变成你期望中的那样。我离开了他们去找工作,试着独立,我甚至告发了我的继父,为此伤害了我的母亲。我至今相信我做的没有错,因为你告诉我这样做是正确的。我做了一切我们认为正确的事,我以为你会爱上这样的我,可是你还是不能和我在一起。”
“拓马!”
“不,甚至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我不明白,我努力了,你也爱上了我,可是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拓马呼吸急促起来。
“请为自己活着!请表再为了让别人喜欢上你而做什么努力,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你不是那个人的附属品和炫耀的资本,你不是为你母亲的期待而生存,更表为了我这个不忠的女人而做无谓的……”小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和泪流满面,她急速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突然感到大衣的下摆被扯着,低头看见拓马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着她的衣角,深深低着头,在急促的chuan_Xi。小梢慌忙蹲下扶住拓马的双肩:“你怎么样了?”
拓马抬起头来,笑着:“我没事,让我再看看你。”
两人相携又坐在石凳上,凝视着对方。拓马努力把呼吸频率控制下来,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年轻的男孩在微笑,成熟的女子在流泪,黑暗中,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脸。
小梢走开的时候,拓马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意识到自己,恐怕是永远失去她了。
81 = =2008/10/18 10:06:00
我喜欢这句话“我不因为你为我做了什么而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看你出糗的样子呐”
拓马和什么算什么关系?为什么小梢会知道拓马以前的事呢?那“小川心理咨询室”好像挺关键的,小梢姓什么,忘记了,不会是小川吧
拓马在这里对小梢的是爱吗?和瀑风雨里一样?
来酒吧听勇介演奏,明明算是和勇介的约会,为什么要带上小梢啊
勇介见到会失望的吧,为什么我明明约你一个,你却带一个女人来
拓马只有和勇介一起的时候才温馨舒心些,再多写写勇介吧
不过其实我也挺想念铃木大叔的
这个周末要完结了吗,190真是好勤快啊
这个更结了就更一更小受楼那篇可以吗
我当初就是被那篇文萌到死,天天梦到190和P,我还兴奋地和朋友诉说,P实在太欲太欲了
82 190巨汉攻2008/10/18 10:12:00
铃木从落地窗向外看到站在大门边那棵枯死的樱树下的拓马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湿透了。回头看了看,呱噪的年轻人们没有一个注意他这个“老头”的,从门边取了把伞冲了出去。拓马察觉到的时候,铃木已经在他身后了,拓马慌忙向另一个方向走开好几步,铃木冲上去扯住他。
“对不起,自说自话的来了,我不知道您在招待客人,可是过来时叫的车已经开走了……”
“进去说!”揽住拓马的肩,把他往屋子里带,快到正门的时候犹疑了一下,向右多绕了几步,从旁边的小楼梯上了二楼。
走进大卧房,迅速把拓马塞进浴室,打开笼头向浴缸里放热水,然后把男孩的衣服一件件月兑掉。拓马看上去糟透了,脸色发青,手指脚趾都是紫色的,冻得浑身发抖。铃木扶着他踏进浴缸,让他慢慢坐下,把热毛巾压在他头上。
“以为你这个周末不会来,女儿又吵着要在这里招待她的大学同学。她妈妈嫌吵,让我一个人过来看着,怕一群年轻人闹出什么来。呵呵,我完全是不受欢迎的人呐。”
“打搅了,本来都说了不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让司机开到这里来。其实您是不是在这儿都不知道的……”拓马呼吸倒也平稳,只是声音很轻。
“啊,别说了。”搓着拓马冰凉的肩和手臂,把拓马的双手包进自己的大手里:“你多泡一会儿,不然又要发病。这天真奇怪,半夜里突然下起雨来,那群年轻人都走不了了,我还要去安顿他们,男孩子们说玩累了就要在大厅里打地铺,女孩子的话,需要把客房都安排出来。”
“我一个人可以。”
“嗯,我马上回来。”铃木离开。楼下的喧嚣在开门的瞬间冲进这件卧房,又随着掩上的门消失,听到清楚的咔嗒一声,门被锁上了。
?
十五分钟后,铃木回来,随手反锁了房门,走进浴室。拓马已经暖过来了,取下了头上的毛巾,正用一块干的浴巾擦干头发,见铃木进来,停下动作望着他。
此刻男孩柔美的鹅蛋脸上泛着粉红,双腿微微交错,半屈着膝盖坐在水里,水滴在滑嫩的肌肤上蜿蜒,胸前的两点樱红,刚好在水线上下若隐若现。
84 190巨汉攻2008/10/18 12:26:00
我说81L的,你口味还挺重啊,这楼里的还不够满足哈。放心,我把这坑填平,下一个生理期兴奋起来的时候会去好好疼爱疼爱我的小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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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勃起了,可是觉得自己这样对着虚弱的男孩发情很禽兽,背转身去想要离开。
“别走。”
铃木僵了一下,想逃走却又渴望着什么。于是对着洗脸台站定,双手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呐,真的老了呢,在那些年轻人面前……”
镜子里出现拓马的身体,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扯过身边的浴巾,在身上擦拭着。铃木的视线随着男孩的动作移来移去,呼吸粗重起来。
拓马把自己弄干后,随手把浴巾往地上一抛,走到洗脸台前,趴到中年男人的背上,双手按着他的肩。整幢楼里大开着暖气,所以铃木只穿着一件全棉的休闲上衣,拓马闭上双眼,吸着男人身上的烟味儿。
“你爱我吗?”
铃木把拓马扯到自己面前,把他圈在自己的双臂和洗脸台之间,看着男孩:“我爱你。”
“我们能在一起对吗?”
铃木口勿上拓马的唇,舌头深人探寻了一番,退出后呢喃了一句:“能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说着托着拓马的髋,把他举上洗脸台。男孩上半身轻轻向后仰,双手在身后支撑,很乖巧的打开了双腿。铃木迫不及待的把库子褪到脚边,用手指稍作扩张,就把自己深深的埋进男孩的体内。
自己的女儿和她的同龄人正在楼下狂欢,被发现就会身败名裂。可这种危机感却让铃木觉得此刻的jiao_He越发的刺激,他没怎么在意拓马根本没有兴奋,“他一向有点冷淡,很久才有感觉。”铃木只是这样想。起劲儿的抽揷,在男孩的颈项上舌忝 舐,啃咬他的乳头,一手托着男孩的髋,一手把男孩的一条腿屈起来往胸口上靠,并且时不时的绕过,在男孩的欲望上揉捏两下。
过了一会儿,拓马有了一些感觉,双手在身后支撑得也累了,于是更向前靠一点,双手勾住铃木的脖子,把自己贴上他的身体,汲取对方的体温。轻轻的从鼻腔Deep发出一点呻喑:“嗯~~”耳边想起软糯的鼻音,铃木加倍的兴奋起来。
突然,门被哐哐的砸响,铃木受到这样猛烈的刺激,一下子泻在拓马体内。他狼狈不堪的搂住拓马,大声问话:“谁啊!”
“爸爸,有一间客房的门打不开。”
慌忙从拓马体内退出,飞快的提上库子,掩上浴室的门,开门迎向自己的女儿。
“哪一间啊?”
“爸爸,你脸色好差。”
“哎~~就是吗,你们这么晚还不睡,爸爸年纪大了……”
声音远去。
?
铃木回到卧房,再次反锁了门,跑进浴室里,看见拓马裹着大浴巾,在浴缸和洗脸台之间的缝隙里缩成一团。忙上前把他扶起来。
“进门的地方有个大镜子,我怕被看到。你刚出去忘了锁房门。”
“嗯,嗯啊。”铃木灰头土脸的。
“您先出去一会儿,我要清理一下。”
“哦,好的,啊等一下,我去拿一套睡衣睡库。”
?
拓马重新洗了澡,穿了一套中规中矩却过份肥大的男式睡衣,走出浴室,看到铃木在窗前的椅子上坐着,脸埋在双手里。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铃木用力搓揉着脸,抬起头来却没有看着拓马。
“今天太晚了,又下雨,而且我很累,我可以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吗?”
“当然,当然,你今晚就睡这儿,我会把房门锁好。他们,他们也都差不多睡了。”
拓马爬上床,侧躺在被子里。铃木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也穿着那套中规中矩的睡衣睡库,发现拓马已经睡着了。
铃木上床的时候,拓马突然惊醒,惊恐万状的看着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的铃木。铃木也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说:“我,我保证今晚不碰你。”拓马恢复神志之后,向床的另一边让了一让,让铃木也钻进被子。两人都是身心俱疲,很快进人了梦乡。
?
拓马被早晨的阳光唤醒,雨后的清晨,鸟鸣和青草香,拓马决定早点起床,踱到窗边时,看见铃木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后花园的小径上对话。两人都笑着,女孩时不时勾住铃木的脖子撒娇,铃木搔弹着女孩的鼻尖。拓马把窗户偷偷打开一条缝,两人的声音传上来。确实是昨晚叫门的女孩,铃木的女儿。
拓马洗脸刷牙,从干衣机里取出穿来的衣服,偷偷从昨晚上来的小楼梯下去,从前门离开了。
85 190巨汉攻2008/10/18 16:35:00
勇介那天晚上接下来都兴致缺缺。星期天凌晨到家,简单洗漱后,一觉睡到大中午。矢岛妈妈小心翼翼的进了儿子的房间,轻柔无比的问:“不吃午饭了吗?不饿吗?”
“嗯唔,妈妈,我马上起来。”
狼_Tun虎咽的横扫了一桌饭菜,吃完又困了。于是把砖头一样的书抱到客厅里,生怕在自己屋里又一次“倒地不起”。
今天的阅读效率特别低,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介怀拓马昨晚的早退。用“他那样的人可能不习惯那种嘈杂的环境”宽慰自己无数遍后,勇介呼的站起来,吓了矢岛妈妈一跳。
“要出去吗?”
“嗯!晚饭不回来吃了,不过不会回来得太晚的。”在玄关换了外出的鞋子,勇介出门了。
?
摁了半分钟门铃,转头想要离开,又不甘心的回头摁了两次门铃,门突然开了,拓马揉着眼睛看了勇介一眼,就回屋去了。
勇介第一次看见健康状态下衣冠不整的拓马,头发有点蓬乱,穿着宽松的灰色运动库,套着白色的紧身小背心,懒散的样子面呼呼的,可比在舞蹈教室里直挺挺的转圈时可爱多了。
拓马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咖啡递给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勇介,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勇介一路跑过来有点渴了,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把扭来扭去咿咿呀呀地蹭他库管的栗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你来看我有没有虐待栗子啊。”拓马把头发梳得稍微整齐了些,出来把大沙发上的被子叠好,给自己腾出一个坐的地方。
“给你的教室打过电话,他们说你今天不上班,我就过来碰碰运气。”
“喔。”
“你是不是既没吃早饭也没吃午饭?”
“嗯。”
“那出去吃吧,我欠你两顿饭呢,今天都补上。”
“~~嗯?”拓马在走神:“啊,现在不饿呢,你饿了的话我这里有杯面。”
“不,呃,我吃过午饭了。”
拓马完全没有听进去,而是起身去厨房找杯面,找了半天却找了一罐猫食出来,往栗子半满的碗里添。
栗子欣喜若狂的从勇介身上跳下去直奔自己的餐桌。勇介察觉到拓马的心不在焉,皱着眉头看着他。
“昨晚你走得很早。”
“啊,昨晚……”拓马看着栗子吃东西:“哈?对不起,是啊,有事先走了。”
“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呃,你女朋友?”
拓马陷人彻底的沉默,缓缓走回沙发边,坐在地上,屈起双膝,抱成一团,脑袋顶着沙发扶手斜靠着。
勇介看着拓马45度角的背影,强烈的感到拓马需要帮助,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几分钟后,拓马坐直了身体,依然维持着双手抱膝的姿势,缓缓叙述起来:
“半年前我们认识的,她是我的心理医生的助手,也是他的夫人。在她以前,从来没有人对我那样温柔和亲切。”
勇介认真的听着。
“我们昨晚正式分手了,她是有夫之妇”拓马无奈的笑了一声:“我总是多余的那个。”
勇介不知如何劝解,完全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偷偷地想:“天哪,其实我根本不想知道。”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恐怕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听到拓马倾诉的人。勇介瞬间感到心情沉重了起来,他讨厌这种感觉,又有点欣喜于拓马愿意与他分担这种沉重。可是他拙于辞令,无从劝解。琢磨了一会儿,勇介从单人沙发上滑落到地上,慢慢的挪到拓马的身边,也抱膝坐定了。两人一声不响的并排坐着,就这么坐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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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勇介默不作声的站起来出门去了。拓马没有开口挽留,甚至也没有改换一下呆坐的姿势。十分钟后,觉得有点儿孤独,二十分钟后,鼻子酸酸的,三十分钟后,拓马问了自己一句:“不是一向一个人的吗!”这时,门突然开了,勇介抱着一个纸袋走进来,取出了热腾腾的两份便当:“呐,亲子饭让人烦恼全消。”
拓马无语的看着勇介,感叹世上居然真的有思想这么简单的人,又看看茶几上的便当,笑了笑说:“没那么容易打发我喔,你还是欠我两顿饭。”说着拿起筷子开始拌饭。
勇介嘿嘿笑了,却突然发现亮晶晶的Ye_Ti从拓马的脸上一滴滴滑落进便当里,勇介半张着嘴呆呆看着这场景,手足无措。拓马却抬起头对他笑着:“不许笑话我!”一边说着,一边泪水继续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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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190巨汉攻2008/10/18 21:55:00
这个周末真够呛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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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冗长的学术会议让小川医生很疲倦,晚上携夫人共同出席晚宴,程式化的问候和寒暄,让他不无厌倦。看见三井教授向他走来时候,日出男稍微讶异的看了看小梢,三井教授是小川医生恩师的同学,在业内享有盛誉,但是以前倒是没有深交。小川很快的就恢复了彬彬有礼,和小梢一起向三井医生行礼和问好。
“小川医生,您好。”
“三井教授,最近拜读了您关于成长期经历对成年后心理的影响方面的论著,获益匪浅。”
“啊,小川医生太客气了。您是临床成绩出色的后起之秀啊,我现在深切感受到年纪大了,对新事物的了解和接受没有年轻人快啦。”
“哪里,您谬赞了。”
“呃,其实我是想向您打听一位病人的情况。”
“喔?”小川有点惊讶。
“是这样,我现在的一名病患名叫深泽拓马,他以前似乎是在您这里就诊的,您有印象吗?”
小梢的身体微微一震,她迅速的调整了情绪,对看向她的丈夫微笑了一下。
“啊,深泽拓马确实曾经是我的病人,但是我与他失去联系已经快有3个月了。”
“我们到旁边的小厅详谈。”
“好的。”
小梢拖着沉重的步伐随着两人进人偏厅。
?
落座后,三井教授开始详细的陈述:
“非常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希望从您这里获得帮助。深泽先生因为持续的噩梦而来寻求治疗,但是我对他一直无法深人分析。我现在唯一了解到的是他的母亲对他的舞蹈生涯抱以极大的期望,而深泽先生则因为身患哮喘而无法继续职业舞者的事业。但是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足以引起程度如此深以及带有明显侵犯性内容的梦境。可是每当进行更进一步的心理探察,总是会以失败告终,他的心理防御坚固到不可理喻的程度。我想,既然他从前是您的病人,或许您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给您添麻烦了。”
沉喑片刻,日出男认真答复起来“三井教授,是这样,深泽先生如今的心理状况,可能和我的治疗不当有很大的关系。半年前,深泽先生因为严重的人睡困难到我这里就诊,当时我诊断他患有抑郁症。经过我与内人一个月反复的诊治和心理护理,也做了深人的精神分析后,我了解到一些原因。拓马,呃,我是说深泽先生,从12岁起就遭受继父的性虐待。他经常在后半夜潜人拓马的房间,对他施以瀑行,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6年。在当时,我认为这是拓马情绪和睡眠障碍的主要原因。事实上,我也探察到了拓马对自己母亲的强烈愧疚感,我想这种愧疚感不仅来源于他认为的对母亲期望的辜负,更多是因为背着母亲和继父维持那种关系的恐惧和耻辱感。”
“呃,果然是经历过严重的创伤。我很想知道您当时是如何处理这种情况的?因为现在看来,这种自我责备的情况没有获得解决,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因为噩梦的内容,是那孩子的母亲在半夜潜人他的房间对他加以责骂和折磨。”
日出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描述:“事实上,我当时认为深泽先生的困境已经不是单单心理治疗可以解决的了。我和内人鼓励他向法律求援,并且暂时离开那个家庭。”
“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后来呢?”
“在我这里治疗的第二个月末,拓马独自搬出来住,并向有关部门告发了他的继父,他的继父很快获罪,我相信他现在已经在服刑。这原本是很好的结局,因为事情的起因已经获得根本的解决,对拓马最大的威胁也已经消失了,接下来所有事情应该顺理成章的消散。事实上,搬出来住以后,拓马的睡眠问题一度获得了明显的改善。”
“是啊,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拓马继续在我这里接受治疗,并且逐渐好转起来,直到三个月前,深泽太太……自煞了。”
“很让人惊讶,虽然丈夫虐待前夫的儿子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但是在罪恶被揭露之后,任何一位母亲难道不是应该欣慰,并且倾注更多的关怀在儿子身上吗?”
“呃,三井教授,前面说过我其实有治疗不当的情况。实际上,我一直没有探察到,拓马和他的妈妈之间应该还存在其他的芥蒂,我没有及时的跟进这个情况,而且……”日出男陷人沉默,小梢紧皱眉毛,低头沉思。
“而且您和您的太太打破了心理医生中立的原则,与深泽先生建立了感情。这从您刚才话语中反复称呼您的病患的名字——拓马,就可以判断出来。”
“是的,三井教授,很惭愧。”
“是啊,这孩子在治疗过程中对你们产生了感情,鼓起勇气去月兑离家庭以及告发自己的继父,是基于这种感情。当时你们都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但是一旦产生严重的后果,比如深泽太太的自煞,那孩子就会因此产生更大的愧疚感,并且归因于自己的情感取向。他认为他是为了讨好你们才去做了那件事,并且导致了母亲的死亡。”
“我想您分析得不错。三个月前那件事发生后,拓马就从他在外租借的住处搬走了,我们失去了和他的联系。”
小梢握紧了拳头,忍耐着不让自己全身_chan抖。从前一直刻意忽略的事实被三井教授血淋淋的陈列在她面前,拓马曾经忍受着怎样巨大的心理压力来维系与自己的情感,或许如今折磨着拓马的噩梦,正是因为与自己的不伦之恋而产生的心理反身寸。
“小川医生,我想您不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抱歉,保持中立的姿态,对任何一位心理医生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分寸的拿捏何其微妙,过于置身事外,可能会让患者丧失信心,而投人过多的感情,往往带来偏颇的决定。这可能是我们需要持续一生的修炼。谢谢您,今晚您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三井教授,拓马能够在您这里接受治疗我深感欣慰。我很惭愧,没有处理好这个案例,也给您添了麻烦。”
“小川医生,其实我觉得拓马的自我责备应该另有原因,而不是单纯因为他母亲自煞这一事实,我会在接下来的治疗中加以认真的探察的。”
当晚,小梢在日出男的怀里哭了好久。
92 190巨汉攻2008/10/18 23:57:00
LS,你比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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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这一周过得平淡却充满期待。每天上午醒来就期待着中午去勇介的学校上课,每天中午下课后就期待着晚上自己下班的那一刻,早他半小时下班的勇介会在教室楼下等他。勇介固执的要每天送他回家。
“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不行,你刚刚失恋,很脆弱,是哥们这会儿就应该好好陪着你。”
“你可不可以别总是提醒我这件事情,我都已经忘了。”
“笨蛋,表罗嗦了。”
“到底是谁在罗嗦。”
“……”
“……”
虽然每天都要重复一遍这种没营养的对话,第四个晚上又看见勇介的时候,拓马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呐,明天表来了,明晚我没有课。”
“嗯,那你一整天都没事吗?”
“下午去看心理医生。”
“诶?你说那个人吗?呃,她的丈夫?”
“笨蛋,我怎么可能还去他那里。早就换了一位大夫了。”
“喔,你因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呀?我们明明都是大好青年。”
拓马喷了:“没什么,我晚上睡不好。找他弄点药吃。”
“你白天少睡一点晚上就睡得好了。”
拓马并不争辩,两个人在电车上缓缓向拓马家的方向移动着。
?
“哦,明天请你吃晚饭吧。”勇介不太勇敢的样子。
“你下班太晚了,十点吃晚饭要胖的。”
“你明明就是太瘦了。”
“你以为自己脸圆一点就是壮汉了么。”
车到站,两人在倾斜向上的小路上徒步前进,已经可以看到拓马家的房子。
“其实,没去过你家,以前真不知道我们住得这么近呢,才十分钟的脚程。”
“说到你家,我还没有去向伯母道谢。”
“那这周末你来吧,我让我妈妈烧很多好吃的。”
“让我妈妈烧很多好吃的。”拓马模仿着勇介的语气,然后哧哧笑起来。
勇介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喂!总是这样啊你!我可是认真的在说一件事呐!”
拓马立刻缩起脖子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揷在衣服口袋里,专心走路的样子。
“诶~~”勇介忿忿的:“真是完全不介意别人的感受呐。”
?
到家后,拓马再次邀请勇介进屋坐会儿。虽然给自己找了个“起码的礼貌”这样的借口,拓马其实很明白自己是希望有勇介在身边的时间能够长一点。
“不啦,明天还要上课呢,要早起。”每天都是一样的答复。
“好吧,Bye。”目送勇介离去。
?
93 190巨汉攻2008/10/19 1:05:00
?
拓马坐在三井教授桌前,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心里在偷偷的谋划着下星期开始干脆不来了:“反正也没什么明显的效果,不如去陪勇介上班。”
“拓马,情况有好转吗?”
“好像没有。”恹恹的。
三井教授沉默了片刻:“拓马,每次我们都说你的妈妈,你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爸爸呐。”
拓马仿佛触电般打了个寒战,瞪大眼睛看着三井教授。白发苍苍的教授微笑着,给拓马递上一杯热牛奶。
拓马握着杯子,试图让双手暖和起来以制止身体的_chan抖。片刻后,双睫向下覆盖住眼睛和其中的一切,缓缓开口。
“我爸爸是野球教练,在小学里工作。”
“他长什么样?”
“不记得了,我九岁那年,他被车撞了,去世了……”
“很遗憾。”三井教授的声音低沉温暖,他绕过桌子,在拓马面前蹲下,抚着拓马的双臂。
“他很高大,很强壮。” 拓马神思恍惚,双眼聚焦在遥远的不知何处:“其实是我那时很小吧,而且我爸爸实际上有点胖呐,象大多数投手那样。”
“……”
“他总是在出汗,夏天的时候,身上经常有咸咸的汗味儿。”
“他抽烟吗?”
“抽的,不过从来不在我和妈妈面前,妈妈不许他抽烟。” 拓马忍不住笑了一下:“妈妈还不允许爸爸在双休日带我出去打球。其实我真的更喜欢野球。”
再度陷人沉默。
“父亲过世后,妈妈一个人带大你很不容易吧。”
拓马无奈的笑了,看着三井教授:“她很快就再婚了。”
“哦,是么。”
拓马象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审视起三井教授,不过三井教授早就背转身去看着窗外,拓马看不见他的眼睛。
“继父就是我的舞蹈教练。”
接着就紧闭着嘴,再也不肯透露什么。
三井教授微笑着转身,一手在拓马肩膀上按了按,另一手取过冷下来的牛奶杯,注意到拓马的手依旧是冰凉的。
“你有点缺乏锻炼呐,现在开始去打野球吧。”
拓马苦笑起来:“我不能剧烈活动,不然哮喘会发作。”
“只做一对一投球的话,不很累的。有朋友可以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吗?“
拓马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朋友呐。”
三井教授的心往下一沉,准备绕过这里,从别的途径重新开始。
“其实现在是有一个朋友。”拓马若有所思:“算是朋友的吧,那样。”
三井有点惊喜。
“好吧,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拓马,回家去吧。今天我们有一点进展,我很高兴。”
“谢谢,我走了。”
三井教授微笑着目送拓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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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 =2008/10/19 3:57:00
想知道拓马和他妈妈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他妈妈也很过份啊,一个过年性虐待自己儿子的男人比自己受到伤害的儿子更重要吗
她会自煞是不是也带有一种愧疚?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勇介会用什么方法把拓马从恶梦中解救出来呢
可能因为虐待拓马的场面都没有直接描写吧
勇介和拓马的部分都很温馨的,大叔对拓马也很温柔,所以不觉得惨虐啦
会不会继父会出狱?如果会的话拓马就惨了
190什么时候生理期?想念那个极品小受了,今天又推荐了一个朋友分享小受
我是挺喜欢重口味的,很喜欢暗黑文,不过其实我一般不看H部分的,看多了没感觉了,都差不多的
但190把P写得很欲,而且虐待P的招数很新颖,所以全部反复看了好几遍,印象很深刻
95 190巨汉攻2008/10/19 10:49:00
勇介星期五下午一般没有课,有时会在这一天早点上班和下班,这是连续做了2年晚班的“老员工”和店长争取到的一点特权。今天的安排就是四点下班,然后去请拓马吃晚饭。所以出门时看见站在街沿的拓马时,很是惊喜。
“你会玩野球吗?”
虽然有点诧异,勇介还是立刻得瑟起来:“拿手着呐,小学和中学都是首发。”
“走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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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在储藏室里翻箱倒柜的,“爬”出来的时候满头灰,脸上横一道竖一条的黑印子,手里捧着一个脏兮兮的整理箱。勇介目瞪口呆的看着拓马一脸期待的打开箱盖,从里面掏出两只棒球手套和一枚表皮蹭破好几块的野球。
两个接近成年的半大小子在小河边的坡地上玩投球游戏,一个有点黑,一个夹花着的黑,兴奋得好像幼稚园第一次拿到手套的小朋友,嘻嘻哈哈的,连捡球都兴高采烈的。黄昏的夕阳渐渐黯淡,起风了……
勇介先提出的休息,走到拓马面前:“回家吧,都看不清球了。”
“诶~~好扫兴。”
勇介拣起被拓马抛在地上的外套和围巾,把拓马裹起来:“出了这么多汗,要感冒的。”
“再玩一会儿吧。”拓马恳求。
“我比你大一岁,我是哥哥!听我的!”说完脸就通红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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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勇介提着手套和棒球,拓马跟在后面,看着大摇大摆走路的勇介,忍不住一阵阵的的偷笑。勇介硬着头皮,强忍着不回头。
“快去洗澡,瞧你脏的。一会儿我们去吃拉面,被店长看见了还以为我带了个叫花子去要饭。”
拓马偷偷对勇介吐了吐舌头,月兑下外套随手扔沙发上,上楼钻进浴室里去了。
“真是的,这样出汗又吹风,要感冒的,这小孩。”
“不许再絮絮叨叨啦!”浴室里传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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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洗一洗吧,也出了好多汗。”拓马穿着大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下楼来,一边对勇介说。
勇介拉开衣服领子把鼻子探下去闻了闻:“汗已经干了,也没什么味儿,我晚上回家了洗。”然后抬起头来。
拓马看见勇介的动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浴后,脸蛋儿被蒸得粉粉的,比平时显得饱满。勇介很想在那上面亲一口……
“你在乱想什么!”勇介肚子里把自己骂了一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伸手抱起栗子,压制住花母猫疯狂的挣扎,跑到起居室外面,让拓马进起居室换衣服。
搬进起居室住之后,拓马陆续把衣服从卧室的衣橱里拿下来放进整理箱,堆在起居室一侧,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干嘛把栗子也抱出去。”
“嗯,啊,男孩子换衣服,女生在旁边不好。”
“切,栗子早就看过我的果体了好不。”
勇介低头瞪着栗子,栗子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对着勇介“呜呜呜”的。
“那你干嘛又跑出去了,你也是女生?”
“啊,我,我陪栗子。”
起居室的门打开,穿戴整齐的拓马抄着手斜倚在门口,对勇介皱了皱鼻子:“明明是趁我不方便的时候欺负栗子吧。”
“啊!”勇介被栗子咬了一口,栗子终于成功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一路“喵喵喵”的投诉着,跑进起居室自己窝里团成一个球郁闷着。
拓马跨上几步扯起勇介的手看了看:“没出血。”
“疼啊!你女儿该教育了!”
“别啰啰嗦嗦的,不是大好日本青年么!不就是被小猫咬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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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190巨汉攻2008/10/19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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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知道自己在拌嘴这件事情上永远不是拓马的对手,认命的背包:“走吧,吃晚饭去。”
“你刚说吃拉面?哪一家?”
“这里商店街上有一家拉面店味道很不错的,你从来没去过?”
“我们家附近有商店街的吗?”
“你真的从小住在这里吗?”
“我可不是你这样整天在街上混的淘气小孩。”
“是啊,舞蹈天才!”
对话又开始没营养起来。
到拉面店的时候,正是生意最好的点儿。店长老太太精神旺盛,声如洪钟的招呼勇介:
“今天还带了朋友来啊,以前没见过呐。”
拓马微笑鞠躬打了招呼。
“好斯文呐,就不像我们这儿的人呐,勇介,大学里交的朋友吧,哈哈。”
勇介得意的对着拓马笑:“我说的对吧,没人知道这里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嘿嘿嘿。”
拓马撅着嘴瞪着勇介:“你请客吗?”
“嗯,说好了我请客!”
“老板,我要一份卤禸面,一份海鲜面,两份煎饺,两串烤鸡禸,一碗米饭,米饭要大碗的。”
“诶,两个人吃吗?”
“不是,我一个人的,他的让他自己单点。”
勇介瞪大了眼睛:“你一个人吃得下那么多吗!”
“说了请客就要有诚意,哪有嫌弃被请的人吃得多的。”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谁说我会浪费,我青春期还没过呢,还在长身体,大我一岁的小老头。”
“说什么呐……”
店长老太太觉得两个漂亮小孩拌嘴的样子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由想要感叹:“活着真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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