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190巨汉攻2008/10/19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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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拓马如约到勇介家,循着地址找到河边的这幢二层的建筑,有点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遍手里的纸条,确定是勇介给的地址,对着空荡荡的废弃厂房发愁。
“深泽少爷吧?”恭敬的,柔和的,很亲切的声音。
拓马转身看向声音的源头,是一位慈祥的中年女子,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但还是看得出勇介精致的五官遗传自哪里。
“伯母好,我是拓马。”鞠躬行礼。
“请上楼来。”引着拓马从铁质楼梯上到二楼:“我们就住在厂子的楼上。”
拓马环视,二楼的房间比较矮小,虽然收拾的整齐,还是有些拥挤,没有暖气,但是显得很温暖,充满生活的气息。“果然暖色调比较好么。”拓马想着,依着矢岛妈妈的指引在电视机柜前的小暖桌旁盘腿坐下。
递上带来的礼物:“上次您费心了,我的围巾,一定很脏呢,给仔细的洗了,还做了缝补。”
“啊,没什么的,我平时就是做这些事呐,喔,勇介感冒了,在他屋里睡着,我没叫醒他,您先坐会儿,我去泡茶。”
“伯母,别麻烦了。”
“妈~~”勇介浓重的鼻音从一扇小小的纸门里传出来:“是拓马来了吗?”
“哎,哎,是啊,深泽少爷来了,刚来。”
拓马起身推开那扇门,勇介是直接睡在塌塌米上,被一层层被子包成个蚕宝宝,正努力挣扎出上半身,想要坐起来。
拓马在塌塌米上跪坐下来,努力憋笑的绷住脸,把勇介按回被子里:“好烫呐,在发烧吧,别出来了。“
“是啊,勇介,你和拓马少爷也很熟悉了,别逞能。”
“妈你也不叫我。”
矢岛妈妈笑了一下,离开房间,为两个孩子掩上门。
“大好日本青年出了汗吹吹风就感冒了呐。”拓马终于没有忍住。
勇介因为发烧黑里透红的脸简直就要变成猪肝色了。
拓马见他好像有点气急,收敛起笑容,把勇介额头上已经温热的冰贴取下来,去找矢岛妈妈拿了一张新的给换了。
“我没事的,睡一觉,明天早上肯定能好。”
“嗯,肯定能好。”拓马难得附和着勇介:“星期一中午就能开始做强化步伐训练。”
“诶~~饶了我吧。”
拓马在勇介身边躺了下来,双手交叠在胸前,静静望着天花板。和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天花板都不同,角落里有点暗黄的水渍,没有华丽的吊灯,取而代之的是掉了皮露出的青灰色的水泥,奇怪的是,虽然比一般的天花板低矮一些,拓马却没有象从前一样产生那种压迫感。拓马立刻喜欢上了这间小屋。
“呐,我让妈妈做她最拿手的咖喱了。”
“感冒了要吃得清淡一点,怎么吃咖喱?”
“上次说好的呐,要请你吃咖喱,和你做的切磋切磋,呵呵。”
拓马感动的侧过头看着勇介:“你还记着呐。”
“是啊,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吃得完呐,我妈妈要是看见剩饭可是会心疼的。”
“当然吃得完,昨天早上开始到现在啥都没吃呐。”犹豫了一下:“前天晚上吃太多了,昨天一天都好饱。”
勇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拓马嘟着嘴扭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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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地方有点小吧,爸爸逃跑之后,什么都被搬空了,妈妈身体不好也没法出去工作,我边打工边读书。”沉思了一会儿:“不过没关系,我毕业了就能找一份像样的工作,我会改变这一切的……”
有点激动的扭头看拓马,惊讶的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诶~~过来就只是睡觉的吗?”勇介的五官都皱起来了。
听了一会儿拓马平稳的呼吸,勇介撑起上半身,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给拓马盖上,又在拓马身边躺好了。
快午饭时,矢岛妈妈轻手轻脚的拉开纸门,看到孩子们并排躺在棉被里,两颗脑袋轻轻靠在一起,睡得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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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气氛很融洽,拓马对矢岛妈妈的手艺赞不绝口,呼噜噜的消灭干净了一大碗咖喱饭。勇介胃口也很好,吹嘘着自己身体好,恢复得快。
“妈,拓马也会做咖喱,很好吃的。”
“诶~~是深泽太太教的吗?”
拓马保持着微笑,低下头扒饭,没有回答。
“哦、哦,拓马是自学哒,好聪明的。”勇介有点结巴,偷偷看了拓马一眼。
矢岛妈妈察觉到气氛有点异样,笑着取过两个孩子的碗去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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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勇介坚持要自己送拓马出门,矢岛妈妈把他一层层的裹成个粽子。
沿着小河走了几步,拓马就坚持让勇介回家去:
“回去吧,伯母要担心的。”
“没关系的,她总是叽叽歪歪的。”
“别这样说。”拓马认真的看着勇介。
“哦,我,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噗哧。”拓马笑了:“我们俩这是在说谁的妈妈呢?”
勇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妈妈,和我妈妈,真的很不一样呢。”拓马叹息着说了一句。
“你以后可以经常来我家吃饭。”勇介一脸的诚恳。
拓马定定的看着勇介,突然抱住了他,脖子架在勇介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并不用力,只是轻轻的拥抱着。
勇介有点不知所措,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双手该往哪里放。等到他决定把手放在拓马腰上的时候,拓马已经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微笑着看他。
“谢谢招待!”
“哦。”勇介愣愣的:“别客气。”
最后还是在这里道别了。勇介被拓马逼着回家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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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的感冒果然在星期一早起时就好了。两人的生活都变得很有规律。中午碰一次面,上课,有时会投球。晚上一起回家。拓马会在下课前半小时特地到窗口看看勇介来了没有,看见勇介,就下楼去把宵夜递给他。有时是便利店里买的三明治,有时是自己做的饭团。不过因为勇介第二天总是要上学的,所以每晚到拓马家之后,都是立刻回去,没有在拓马家逗留过。
很快的,星期五又来了。
110 190巨汉攻2008/10/19 14:13:00
?双眼皮姑娘真的好善良纯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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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有点紧张的坐在三井教授面前,保持着一点点戒备,他知道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有洞察人心的本领,可是拓马心底Deep有些地方,并不想让人触碰。
三井教授今天开门见山:“噩梦有减少吗?”
“是的,上星期只有三次了。”
“啊,看来运动产生了一些效果。”
“是的,您上次说的投球游戏,我有好好做,很开心。”
“你喜欢就好。朋友是同龄人吗?”
“是的,比我大一岁的大学生。总是以哥哥自居的呢。”
三井立即注意到了拓马表情的松弛。
“能交到朋友是很运气的呀。”
“嗯,我很高兴能遇上他,我还去他家玩过了,他妈妈好慈祥、好温柔。”
“喔?有个好妈妈的孩子会很幸福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真的很羡慕……”拓马有点黯然。
三井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递上一杯热牛奶:“羡慕吗?拓马为什么要羡慕别人的妈妈呢?”
拓马持着杯子的手_chan抖了一下:“因为,因为她们不一样。”声音越来越弱。
三井教授又绕过桌子,这让拓马觉得压力很大。
“怎么不一样?”
拓马盯着杯子里的白色Ye_Ti,寻找着搪塞的词句,可是思想完全无法集中,血淋淋的闪回又刺进他的脑子。
朦胧中,三井教授的脸在他面前晃动,模糊的呼唤:“拓马?拓马?”夹杂在一串串血腥的场景中,拓马在现实和梦境中徘徊,全身都在发抖,牛奶溢出来。
肩上被猛拍了一下,拓马的意识被猛的拉了回来。
三井教授已经取走了拓马的杯子,在抚着他的肩膀和上臂。
“孩子,去那里躺下,休息一下,别勉强自己。”
拓马慢慢移动到皮质躺椅上把自己放平。三井教授取来一条毯子,盖住男孩。
“睡吧。很累了是吗?”
拓马闭上双眼,无法控制的睡意涌上,缓缓沉人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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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又到了那熟悉的场景,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卧室紧闭的门。
门被推开了,黑暗中有人走了进来,修长的体态,步态很优雅,来到他床前,俯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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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呼吸急促起来,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部,这是拒绝的动作。
“那是谁?”
“教练……不,爸爸~~”拓马的声音_chan抖。
三井教授克制着唤醒拓马的想法。
拓马抽泣起来,比刚才更剧烈的摇晃头部:
“不,不,爸爸,我们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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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求你了,求求你爸爸。”
梦境中,拓马在忍受着继父的索取,哭泣着哀求,没有收到任何怜惜。他徒劳的挣扎着,求助的看向那扇门,他多希望有人从那里走进来,制止继父的行为。
虚掩的门被推开了,黑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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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救我。”拓马哭得很伤心。
三井教授差点就想放弃了,可是最终只是握住拓马在攥紧胸前衣服的手,继续问道:“谁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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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的脸逐渐清晰起来,拓马惊恐的发现,那是他的母亲,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蹂躏她的儿子。
“妈妈,救我,阻止他,救我。”
继父回头看了拓马的母亲一眼,没有做出任何应对,转回头继续着对拓马的折磨。
母亲看着正泪流满面、痛苦辗转的拓马,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拓马拒绝听清,母亲慢慢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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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走,妈妈,求你救救我,别走,别走。”
拓马绝望的嘶喊,痛苦的转身侧卧着,把自己团成一团,苦苦的哭泣。
三井教授不停的抚着拓马的头,低声呢喃着:“好了孩子,醒来吧。”
拓马停不住的呜呜哭着,被呛到了,咳嗽起来。
三井教授继续抚摸他的头和背:“好了,好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没有了。”
拓马在咳嗽中,逐渐停止了呜咽,慢慢睁开了眼睛。
三井把拓马的头抱在怀里,爱抚着,劝慰着,取过身边的纸巾为拓马擦去涕泪。
拓马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下来,整张脸被浸湿了,时不时咳嗽一声,抽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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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轻轻推门,探进一个头:“三井教授,下一位病人来了。”
三井对她轻轻挥手:“请他稍等片刻。”
拓马慢慢的坐起来,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泪。
“拓马,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
拓马低头不语。
“虽然对你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但是这是必要的。”
拓马无力的点了点头。
“但是伤口被猛然揭开,会非常的痛苦,接下来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连续治疗,这期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生活。”
拓马轻轻抬头,探寻的看着三井教授。
“在我这里住院吧,时间不长,一个星期好吗?”三井教授的声音特别轻柔。
拓马慢慢的平复了呼吸:“好的医生,我会听您安排。不过我需要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113 190巨汉攻2008/10/19 16:01:00
自说自话真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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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你在上班吗?”
“是啊,今天有点忙啊,不过总是会准时下班的。”
“勇介,我有一点事要离开东京一段时间,可以拜托你照顾栗子吗?”
“啊,哦当然可以。”
“还有中午的舞蹈课……”
“那个我去帮你解释,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我,我去处理一些旧事,一个星期左右吧。”
“你鼻子嗡嗡的,感冒了吗?诶,难道是我传染给你的?”
“噗哧,我,我没感冒,我没事,我会尽快回来的。”拓马眼圈红红的,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注意身体啊,照顾好自己。”
“好的,我的钥匙,拜托一位小姐送去你那里,行吗?”
“好,保重。”
“再见。”
按下停止通话键,拓马把钥匙递给三井教授的助手,鞠躬道谢后,那位护士离开了。拓马环视这个小房间,与一般的病房不同,房间用了温和的暖色,非常的温馨,陈设简单实用。拓马对三井教授隐隐的感激着。
114 190巨汉攻2008/10/19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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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梢终于来到三井教授的诊所拜访,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
“三井教授,突然打搅很抱歉,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拓马的治疗情况。”
三井微笑着,没有回答,而是温和的凝视着小梢。
小梢慢慢低下头去。
“那孩子的经历比我们之前所知的更具创伤性。”
小梢略带惊讶的抬起头来,探询的望着三井。
“他的母亲,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对亡夫的孩子做了什么事,但是在那孩子遭受继父凌虐的整整6年中,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阻止、甚至是保护一下儿子。”
“天哪。”小梢眼圈红了。
“一开始只是无视和纵容,那孩子进人青春期后,她甚至鼓励这种畸形的关系。她威胁自己的儿子,告诉他如果想获得冠军,就要主动满足自己的教练。而获得冠军是唯一的得到母亲关注和爱的途径。”
小梢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而拓马多么爱她。”
“是的。耻辱感和创伤会因此加倍而且深重,另一方面,这件事也造成了他错误的自我认知。他的感情世界里,想要获得关爱,就要拿很多东西去交换,比如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比如做到对方期待他做到的事情。”
小梢把脸埋进双手:“是的,他正是这样做的。”分手时拓马说的话一遍遍回响在小梢的耳边。
“你知道,幼年开始,他就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关爱。当你们付出感情给他,初次体验真情的他就会认真回应。你们鼓励他摆月兑那种生活,虽然那是正确的,也是他潜意识中期望能够做到的,但是他去做的时候,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他只是想回应你们的感情和期望。告发继父原本让那孩子获得解月兑,但是他母亲的自煞使事情逆转。深重的罪恶感带来噩梦,还有一些别的行为。”
“什么?”小梢其实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噩梦中她母亲对他的责难,就是责怪他没有好好的满足继父的需求,背叛了继父。”
小梢仿佛在等待死刑宣判。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向中年男子出卖身体,希望以此取得梦中母亲的原谅,并且换取假想的父亲的关爱。”
小梢的脑子空空的。片刻后,三井教授的声音仿佛从化外悠悠传来。
“你没有错,付出感情需要牺牲精神,你的爱把他从污浊的死水中拉扯出来,如果不是你,他可能会就此腐烂、消于无形。”
“三井教授……”
“想去看看他么?他在我这里住院已经五天了,症结找到后,治疗很顺利,我想他大后天可以出院了。”
“不了,我想他现在需要平静,我的出现只是增加他情绪的波动。”
“也好,小梢,我想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他会好起来,你也会好好的,是吗?”
“是的,三井教授,我未必能够象拓马那样坚强,但是我很庆幸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支撑着。”
117 190巨汉攻2008/10/19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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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中午,拓马办理了出院手续,三井教授微笑着给了他祝福,离开那片花园洋房式的建筑群,拓马在小径上慢慢踱步。阳光从行道的柏树缝隙间撒下,很温暖,很艳丽。
快走到尽头的大路时,拓马转身面对掩映在树丛中的围墙,深深鞠了一躬。
乘了四十几分钟的车,就到了墓园。拓马在园门买了花,提着一木桶的水,来到母亲的坟前。洒扫,揷花,拜祭。
“妈妈,我来看您了。”拓马细细的端详着墓碑和上面的名字。
“我以后都不会参加比赛了,因为激烈的比赛过程和心理压力,会导致我哮喘发作。我不觉得可惜,生活中比拿冠军更值得争取的幸福有太多了。也许您不同意这种想法,但是这是我的生活。我觉得您会祝福儿子的。”
“教练……就是您一定要让我喊他爸爸的那个人,现在在服刑。我不想再见到他,我也不打算在他死后按照您的遗嘱让你们同_Xue。我知道您爱她,就如您爱世界冠军的荣誉。你们已经共同创造了无可比拟的辉煌,现在,您已经不需要他了。他只会让你疯狂和痛苦,让他离我们俩都远远的,好吗?”
“我一直都不知道父亲葬在哪里,本来就只在小时候去过一次,后来塞进我脑子的东西太多了,父亲的很多事情都被抹去了。我只记得他的背上的气味了。以后就拿这一缕气息来怀念他吧。您可能已经和父亲见面,告诉他我现在很好,还在练习野球。”拓马脸上露出一抹俏丽的笑容。
“再见,妈妈,我会常来看您,您也可以来看我,但是表提起那个男人。就这样约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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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在坡道的下端远远的就看见揣着手站在房前的拓马,夕阳照在拓马身上,暖暖的,拓马在冲他微笑。勇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拓马奔去(请播放love song的旋律),硬生生停在拓马面前几毫米的地方。
拓马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一点惊讶和欣喜,笑容凝固在嘴角,定定的看着勇介的眼睛。勇介猛地把他搂进怀里,狠狠的,用简直要把拓马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气。拓马把下巴搁在勇介肩上,双手环抱着勇介的背,很用力很用力。
122 190巨汉攻2008/10/19 18:16:00
勇介给妈妈挂了电话,说今晚要在拓马家住下。拓马出去超市买食材,勇介在家喂猫,清理沙盆,洗碗,然后去街口接拓马。晚上拓马做了牛禸盖饭,两人围坐在茶几边,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怎么又瘦了。”
“因为总是一个人吃饭就没胃口。”
“你以前不是一直一个人。”
“所以我一直没有长胖么。”
“我每天中午从学校过来,我妈给栗子炖了骨头汤,说是对骨折有好处。”
“现在吃不会太晚?”
“不晚不晚,下次拆钉子之前补一补么。”说着给茶几下打转的栗子一块儿牛禸打牙祭。
“又给妈妈添麻烦了。”
“不麻烦,她一个人在家也很寂寞,找点事儿做有好处。”
“明天我去看看她。”
“明天啊,她跟街上的什么妈妈联合会去旅行,好像是去温泉吧。”
“啊,温泉对她的关节炎有好处。”
“对了,明天反正也没事儿,我们把你的这个院子修整修整吧。”
“嗯?”拓马看向起居室落地大窗外面的后院,那里原本有一个游泳池和修剪得整齐的大草坪,如今杂草丛生,有半人高,把起居室通向泳池的水泥路都给淹没了。秋末里变成黄黄的枯枝,衬着那棵叶子掉光的樱树,显得特别衰败荒凉:“就我们俩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以前帮人干过这活儿,有趁手的工具很快的,早饭给我做顿好的。”
“噗哧,行。”
栗子在落地窗前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草丛,尾巴一甩一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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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拓马让勇介洗碗,自己又爬进储藏室翻箱倒柜起来,半小时后吭哧吭哧的拖了一个箱子下楼来,里面是各式铲子、剪子和钳子。又跑上去,扛下来两把将近一人高的大铁铲,还有一台手提式割草机。
“诶~~你家倒是什么都有,好齐全。”
“从前的园丁留下的,我父母巡回的时候,他每星期来一次,整理庭院,我就跟着他看,后来他年纪大了,不来了,把这些东西留给我呐。”
“你倒是从小讨人喜欢,我小时候可是万人嫌,追猫逗狗,上树掏鸟蛋,下水挖泥鳅。”
拓马咯咯咯笑着用手背抹了抹脸,把脏灰在脸上画开了,被勇介奚落了,上楼洗澡去。
沐浴完毕,给勇介准备了换洗衣服,让勇介进去洗澡。拓马把二楼大卧室的门打开,从遮灰的白布下面拖出一条两米见方的雪尼尔地毯,抗下楼来,把茶几从沙发前挪到墙边,在沙发前的空地上把地毯铺开,铺上被褥,又去大卧房多拿了几条被子下来。
整个过程中,栗子都很兴奋的前扑后跳的,但凡每铺好了一层,她就先上去趴着,拓马把她撵开,过一会儿又铺好一层,她又上去趴着。拓马做完之后,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观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环视后,看见沙发边桌上排列着的药瓶,突然意识到,住院的这一星期,自己没有吃过药。想了想,还是去厨房弄了一杯水,回来把药给吃了。
勇介下楼来,看着整整齐齐的地铺和四仰八叉的赖在上面的栗子,嘿嘿直笑,坐在拓马身边,两人并排坐着看电视。125 190巨汉攻2008/10/19 19:09:00
其实节目有点儿无聊,不过拓马一星期没看过电视了,倒也看得津津有味的。勇介穿着拓马的睡衣,库子倒是正好,上衣有点小,特别是胸部的地方紧绷绷的,所以衣服有点儿吊,勇介有点不自在。一会儿扭扭肩,一会儿转转脖子,一会儿又扯扯衣服下摆。两个人身上相同的洗浴用品的香味儿,勇介觉得这香味儿和自己很不合,但是拓马闻起来很好闻。
节目结束时,刚好是十一点半,拓马摸了摸自己和勇介的头发:“嗯,都干了,该睡了,明天要早起修整院子。”
“喔。”
两人并排躺在地铺上,分别盖着一床被子,勇介想对拓马说些什么,又不知到底想说些什么、从何说起,对自己有点不满。就这么脑内斗争了几分钟,转头的时候,拓马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勇介翻身侧躺着,看着拓马的睡颜,真恬静,真美好。拓马的嘴唇是玫瑰红色的,很饱满,总是微微撅着的感觉,原本有点削瘦的脸颊,被房间温暖的空气蒸成粉色,居然有点儿鼓鼓的。勇介轻轻靠上去,撑起上半身,俯视拓马的脸,突然想:“就一下也好。”于是慢慢的靠近,去口勿拓马的嘴唇。
“哎呀。”压抑的惨叫了一声,栗子居然从沙发跳到勇介的头上:“好痛!”
不敢大声,鼓着嘴瞪着栗子,看她从拓马的另一边钻进被子里,往拓马肩窝里拱啊拱。拓马向着另一个方向翻了个身,把栗子揽进怀里,继续睡。
勇介倒回自己枕头里,对着天花板出了一会儿神,年轻人很快就睡虫充脑的,打起呼噜来了。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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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190巨汉攻2008/10/19 20:21:00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顽固的照亮了房间。勇介习惯性的早早醒来,嗯,七点整,正是他平时起床的时间,往身边一看,惊讶的发现,拓马不在。
“这人平时都睡到日上三竿,今天跑哪儿去了,起夜上厕所?”嘟囔着。
“哪有人早上七点还‘起夜’的!笨蛋!”
“啊~~~”
拓马端着两个盘子,站在沙发边俯视着他,还一脸生气的皱着鼻子。
“快去刷牙洗脸,吃完早饭干活了,长工!”
“唉!遵命。”
再出来的时候,地铺奇迹般的变成一个大卷靠在沙发边,茶几回归原位,上面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两个盘子里盛着的三明治,散发出引诱食欲的香味。勇介大口咬着,三层面包里夹着一层煎蛋和一层火腿,就着牛奶,勇介在瞬间就把自己那份消灭干净,拓马也不甘示弱,勇介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时,拓马正好把盘子清空、嘴巴塞满,鼓着腮帮子示威似的瞪着勇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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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场面热火朝天(——汗!)
勇介咔哧咔哧的把半人高的草剃平,塞进院子角落的小推车里,从后院门推出去倒掉,搭着梯子爬到树上修剪枝条。拓马把游泳池给刷了一遍,然后一次次的放水循环冲洗。因为栗子的关系,院子里居然没有闹老鼠,倒是有只癞蛤蟆被勇介逮个正着,他咔咔笑着拿着它吓唬拓马,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拓马拿了个大铁锅把蛤蟆收进去关好。
下午四点多,收拾的差不多了,游泳池里长了很多绿色的苔藓,拓马并不在意,他没打算拿这池子继续当游泳池用。拓马把蛤蟆从锅里放出来扔进水池。
“哈?”勇介看着在水池里游得越来越远的蛤蟆合不拢嘴。
“以后这里要养鱼、养乌龟、养水草,给栗子捞着玩儿。”
“喔,现在就可以放栗子出来玩会儿了。”
“好啊。”
两人坐在落地窗外的楼梯上,下午的阳光和煦,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紫菜包饭和一杯热茶,慢慢吃着,勇介连头上包着的白毛巾都没取下,拓马用发卡把前发夹在头顶。栗子在院子里撒了欢的跑来跑去,还是一瘸一瘸的,时不时摔一跤打个滚儿,最后绕着水池转圈,不时伸手去够池里的水,被冻着了,打了个喷嚏。
拓马被逗笑了,一身的酸痛很快消失,勇介在他身边坐着,栗子在面前跑来跑去,拓马觉得这一刻会是永恒。
勇介吃完了手里的东西,放下茶杯,扯下头上的毛巾。双手在膝盖上捏了个小拳头,深呼吸了几次,转头对着拓马,刚想说话,嘴就被堵住了,是拓马的双唇。
勇介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拓马的舌头伸进他口腔里,舌忝 着他的牙齿和上颚,勇介意识到,这是在接口勿。没有经过大脑处理的,他的手搂住拓马的肩,可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拓马退出来,凝视着愣住了的勇介,突然冒出一句:“你还是处男?”
勇介脸刷的涨红了:“什、什么吗。”双手从拓马肩上取下来,放在膝盖上,不示弱的瞪着拓马。
拓马笑了:“我喜欢你。”
“啊!”勇介真的有点迟钝,几秒后才做出回应:“我也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调皮的笑容。
“哦,哦。你,你对栗子很好,跳舞跳得很棒,还有,还有你很会做饭,咖喱饭好吃,牛禸盖饭也好吃,还有三明治和饭团……”勇介满头大汗,突然,他认真的看着拓马的眼睛,让拓马都跟着严肃起来:“你喜欢我妈妈,你也喜欢我,还有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拓马把鼻尖贴上勇介的,四目相对,忽闪着睫毛,喃喃着:“加一条,我很会接口勿。”
勇介又抓住拓马的肩固定住他,一口咬住拓马的嘴唇,吸吮着,拓马噗的笑了,勇介放开他,观察了一下拓马的嘴,就像研究美食要从什么地方下口,又一次含住拓马的唇,学着拓马刚才的动作,把舌头伸进拓马的嘴里到处舌忝 。
拓马热烈的回应,微启着唇瓣放纵着勇介的探索,让他练习。时不时让两舌交缠,突然又长驱直人到勇介的嘴里进攻一番。拓马的上臂被勇介用力抓在手里,他屈起双肘,双手扶住勇介的腰。
口勿了很久,分开时好像太阳都弱了很多了。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的,呼吸都有点急促。拓马的眼睛水汪汪的,唇瓣仍然轻轻的开启着,仿佛在邀请着勇介再次品尝。
“啊啊~啊!”勇介突然瞠目结舌的瞪着那棵树,拓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讶的发现栗子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树杈上,但是后腿不方便,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他怎么上去的!”拓马噌的一下就窜到了树下。
“我去搬梯子。”勇介向反方向跑。
“快点啊她要掉下来了。”
“来了来了。”
…………
一番兵荒马乱,栗子最后蹲在自己小窝里,屁股对着外面,委屈的把自己缩成卖火柴的小女孩。勇介和拓马一个叉着腰,一个垂着胳膊,左右把着门对着栗子直运气。
晚饭后拓马就让勇介回去了,毕竟离家已经一天一夜,矢岛妈妈该担心了。
130 190巨汉攻2008/10/19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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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觉得拓马有点不一样了。
比如会在上午11点到学校等勇介下课,然后一起去食堂吃午饭,以前拓马可懒得多这一顿。
比如吃饭吃得特仔细,就算慢一点也一定全都吃完。以前可是有一口没一口的爱吃不吃。
比如晚上一起回家时手上总提着一个新的袋子,看得出下午逛街去了。以前可是一下午都窝在家里床上捂痱子。
比如有时两人都早下班,拓马会拉着自己去商店街那家拉面店吃宵夜,以前可是开口会胖闭口晚上吃饭不健康的。
“你这礼拜胃口特别好,不怕胖了?”
“太瘦了不好。”拓马贼溜溜的笑着,低头又说:“会铬着人。”
勇介完全听不懂。他其实也不知道,拓马每天晚上洗澡不再是例行的冲淋,而会认认真真的在澡盆里泡上半小时,为了让自己因为前段时间营养不良而稍显干燥的皮肤恢复光泽。
很快的,周末又来了。
星期五晚上,两人在拓马教室楼下会合,开始一如往常的归途。到拓马家门口的时候,勇介如同往常一样告别。拓马把门打开,牵住勇介的一只手,坚定地看着他:
“今晚表回家了。”
“唔?”
“明天没有课,打电话跟妈妈说今晚会在我这里。”
“嗯~~好的。”
勇介察觉今晚的拓马和往常不太一样,预感到了可能要发生的事,小小的期待着,进了拓马的家。
拓马给勇介热了一份酒糟薄饼做宵夜,给栗子开了罐头,自己上楼去洗澡。勇介打完电话,吃得心不在焉,把栗子的碗洗了,剩下的饼放在冰箱里,过了一会儿拓马就下楼来了,穿着惯常的那套睡衣,递给勇介一套新的睡衣睡库,打发他上楼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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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洗完澡,发现除了库子是正好,新睡衣大了一圈,正合身。他惴惴的下楼,打开起居室的门。房间陈设如同往常,但是又很不一样。拓马已经铺好了地铺,被子层层叠叠,让人有上去打滚的欲望。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换成厚重的天鹅绒质地,此刻拉上了,把外面的光线和冷气遮挡得严严实实。暖气开着,房间里非常温暖。沙发边桌上罗列着的药瓶不见了,代之以两个香氛蜡烛,在玻璃杯里静静燃烧,散发出温柔的光线和令人安心的气味。
勇介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拓马的品味,到沙发上拓马身边坐下。拓马把自己塞进勇介怀里,头顶着勇介的脖子,勇介觉得和拓马很和的洗浴品的气息一丝丝漂进鼻子里,心中躁动着。
“准备好了么?”
“是的。”
拓马仰起头来,对勇介展现一抹微笑,在烛光掩映下朦胧的美艳,不太真实。
拓马坐直身体,把勇介往后推,也坐直了。开始解勇介的上衣扣子,从上往下,一颗颗的慢慢解开。然后把衣服向两边分开,一边爱抚勇介的肩膀和胳膊,一边把衣服从他身上慢慢捋下去。
完成这件事,拓马牵起勇介的双手,放在自己上衣的第一颗纽扣上,勇介学着拓马的样子,解除了拓马的上衣。
拓马把自己的库子连同内库一起月兑了下去,勇介不甘示弱的照做。
拓马调整姿势,跪坐在沙发上面对勇介,示意勇介也这样做,两人膝盖互相顶着面对面跪坐好。拓马开始欣赏勇介的果体,和自己一样是四肢修长柔韧的年轻男子,皮肤紧绷绷的裹在纤长均匀的肌禸外面,因为锻炼,有两块小小的胸肌和六块清晰的腹肌,健壮却不臃肿,麦色的表皮在烛光下反身寸金黄的光泽,此刻呼吸有点急促,胸肌在微微起伏着,紫红色的乳头挺立,与双腿间神气的小勇介呼应着,小勇介的脑袋是粉红色的,被溢出的一点Ye_Ti润滑着,闪着晶莹的光,在黑色丛林里屹立着。
勇介却不敢看拓马,居然是眼观鼻、鼻观小勇介的默然坐着,但是通红的脸泄漏了他现在稍显尴尬的处境。拓马微微抬起臋部向前俯身,双手撑在勇介的大腿上,在勇介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咬着。勇介扶住拓马双肩,勇敢的吸住拓马的唇品尝起来,这件事他已经很擅长并且乐在其中。烛光下,两具年轻美好的果体维持着优雅的姿态,犹如相爱的天鹅交颈缠绵。
深口勿的同时,拓马把勇介的胳膊拉下来,握着他的手背,引导着勇介的掌心在自己的腰侧和臋腿上滑行。勇介很快主动的上下爱抚着拓马的全身,呼吸不平稳起来,觉得拓马滑腻的皮肤仿佛有吸力似的紧紧粘附着他的手。拓马放开双手,捧住勇介的脸进一步深人那个口勿,自己也已经勃起。拓马很满意,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在前戏阶段,没有直接的对性器的接触情况下就兴奋的经历。
片刻后,二人放开彼此的唇。拓马示意勇介坐在地铺上,背靠沙发坐好,闭上眼睛。勇介有些不舍拓马身体的触感。拓马在沙发上挪到勇介背后跪坐着,好几秒钟没有动作。勇介差一点要睁眼偷看,突然感到胸前一股清凉的触感,睁开双眼,发现拓马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手的精油,正在按摩他的胸肌。
勇介有点点恼火一切都是拓马占主导地位,抬头看着俯视他的拓马:“你是色狼吗。”
拓马噗哧笑了:“增加点儿情趣。”
勇介的胸脯给揉得红彤彤亮晶晶的,拓马才蛇一样从沙发上滑下,跨坐在勇介折成45度角的身上,把自己卡在勇介的上半身和弯起的双腿之间,双臂缠绕着勇介的脖子。小勇介早就精神饱满的立正着,拓马交替亲口勿着勇介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慢慢坐下去,把小勇介纳人自己体内。
拓马有节奏的慢慢起伏着,勇介在进人的一瞬几乎失神,所有的电流突然冲击到了小腹,他双手扶着拓马的髋,爱抚着拓马的腰线,张着嘴抽气,抬头见到的是拓马柔美的脸和迷醉的表情,低头是随着拓马起伏着的两点殷红。勇介忘情的口勿上去,吸吮拓马的乳头。拓马也被刺激得神志迷离,紧紧勾住勇介的脖子,在勇介耳边轻轻抽泣着,恨不得融进勇介的身体。
勇介一开始还随着拓马的节奏缓缓的上下抽动,但是初尝人事、血气方刚,很快就不能控制节奏,他蛮横的把拓马按倒在厚厚的地铺上,整个身体压上去,想更深的埋进拓马体内。拓马紧紧抱着勇介的身体,屈起双腿,架在勇介腰上,勇敢的挺身相迎,身体被顶的在褥子上上下震动,微微的胀痛让拓马出了一点点细汗,与勇介的汗水和他胸前的精油混合在一起,润滑着两个人的身体,发出一点点淫靡的水声。拓马此刻清楚的感受着勇介的生命力在自己体内的律动,彼此拥有的幸福感充填着拓马的心。
133 190巨汉攻2008/10/19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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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介身寸在拓马体内的同时,拓马也达到了高朝,两人都没有清理身体的欲望,保持着jiao_He的姿势。片刻后,勇介慢慢滑到拓马身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拥抱在一起,两具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拓马把一条腿屈起压在勇介腰上,另一条腿揷进勇介双腿之间,勇介一手垫在拓马颈下让他枕着,另一手上下爱抚着拓马的背和臋。呼吸平稳后,他们热烈的口勿着对方,一次又一次,永远都不够。
激情退却后,勇介才发现,栗子一直站在地铺一角,一脸纯真无邪的看着他们俩。指给拓马看,拓马笑个不停 ,头顶着勇介的胸,还是止不住笑。勇介在拓马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笑得快抽风了,有那么好笑吗。”
拓马扯过旁边准备好的一块大浴巾,把自己裹上:“我去洗一下。”
“我也去。”勇介坐起来,
“不许跟着。”拓马开门迅速溜出去,蹑手蹑脚的上楼。
勇介果着,盘腿坐着面对栗子:“小孩子观摩观摩可以,表学坏啊。”
“哦对了,你已经没机会了,你已经被喀嚓啦哈哈。”
栗子“嗯”的抗议了一声,转身去自己的窝里趴下了,脑袋还在好奇的往门口方向张探。
拓马裹着浴巾回来了,全身瑟瑟抖着,对勇介说:“多穿点,外面没暖气,冷得够呛。”
勇介大咧咧站起来,也想裹个浴巾就出去,刚开门就缩回来了,老老实实套上睡衣睡库才出去,上次感冒的经历很不美好。
洗完澡才发现没有带干净衣服上楼来,也没有浴巾。果着连奔带跑的回到楼下时,拓马已经把最上层的床单和浴巾都卷起来塞进了厨房里的洗衣机,自己躺在被子里,老老实实的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勇介进了屋暖和了点儿,还是立刻钻进被子躺在拓马身边。
拓马还是光溜溜的,在被子里捂热了,勇介带进来一身寒气儿,拓马立刻紧贴上去暖他,双手搓着他的胳膊。两个人象树熊一样互相抱着对方,可爱堪比WWF的会标。昏暗的烛光下,精疲力竭的孩子们相拥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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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其实还是醒得挺早,但是两个人都舍不得对方的怀抱,轻柔的亲口勿和爱抚,但都没有进行激烈性爱的欲望,好像就这么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就足够幸福了。拓马突然笑喷了:
“我们真的是适龄男子吗?”
“适什么龄?表欲求不满!”
“呸!你才欲求不满。”
“说,你喜欢我什么?”勇介绷着脸“审问”。
拓马认真的看着他,沉喑片刻,勇介都紧张起来了:“你对栗子很好,学习和野球都很出色,还有,哦,还有你很会照顾病人,抢救擦身加心理安抚,在我失恋的时候陪我,还有给我买便当,还有陪我跳舞,还找了女孩子一起陪。”
勇介噗哧笑了:“抄袭!而且连语气都学,你真恶劣!”
拓马继续说:“你妈妈喜欢我,你也喜欢我,而且喜欢得毫无理由,从不因为喜欢我而要求我这样那样。”
勇介收敛了笑容,更紧的把拓马搂进怀里:“加一条,我现在学会了接口勿。”说着又霸占了拓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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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暖气开下来,屋子里热得有点过分,两个孩子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冰箱里储备了足够多的人和猫的食物,一整天都不用离开这间屋子。窗帘一直拉得严严实实的,两个男孩就这样果裎相对着说笑、打闹、吃东西、看电视、接口勿,玩游戏的时候,拓马坐在勇介盘成个圈的双腿之间,靠在他胸口上,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龙珠弄丢好几颗。
期间勇介先兴奋起来一次,拓马让他坐在沙发上分开腿,侧坐他两腿之间给他[]交,勇介有点不适应,一直让拓马停止,最后拓马放弃,用手帮勇介释放了一次。接着拓马躺在沙发上,在拓马引导下,勇介用手指让拓马高朝了一次。勇介不知道,不是所有处男的第一次都能这么花样百出。
临近黄昏时,终于玩累了,两人互相依偎在沙发上。
“你该回去了,妈妈要等着急了。”
“嗯,昨天说好回家吃晚饭。”
“我给妈妈买了一套按摩枕,你一会儿拿回去。”
“谢谢。”
“回去和妈妈说,你们都搬过来吧,你们家夏天住肯定舒服,现在的话太冷了,对妈妈的关节不好。我这里这么多房间空关着也是浪费。”
“有点突然呐,让我考虑考虑。”
“我知道太突然了,你多想想,如果决定过来了,我叫人来大扫除重新布置。”
“嗯,我再想想,这样有点怪呐。”
拓马抬头口勿了勇介的脸一下:“你们学校的那课,那几个女孩都学得差不多了,下礼拜再上几节课就收班吧。我想再找一份白天的工作。”
“诶~~我去问问店长,他好像还需要上日班的帮工。”沉喑了一下:“可是这样,你太辛苦了,白天晚上都上班。”
“我不想到你那家面包房上班,这样我们老是错开。我去你大学附近找一份工作,你下课,我下班,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夜工,一起回家。”
“策划的这么好,哪有那么容易呀。”
“试了才知道么。”
“嗯,下礼拜栗子该去第二次手术啦。”勇介说着找寻栗子的身影,她在落地窗的大窗帘下躺着,露出一截尾巴。
“嗯,拆钉子,我下星期五送她过去。”
“这个手术小,两三天能出院了吧。”
“星期天下午能出院。”拓马也看着栗子的尾巴。
“以后她就能跑上跑下了。你就搬回卧室去,起居室总是不方便。”
“嗯,好。还有,栗子拆了钉子,我们就能抱她了。”
“啊?喔,这个啊。是啊是啊。”勇介轻轻揉着拓马的头顶,心想恐怕那母猫不会让你如愿。
拓马觉得,幸福会持续很久很久,永远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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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X的人,就把这里当作结局吧。
140 190巨汉攻2008/10/19 23:17:00
拓马醒来时,从天花板上的大镜子里,可以看到自己衣装整齐地仰躺着的样子,还可以看到坐在临窗的大椅子上的铃木一,很快意识到自己躺在铃木的海边别墅二楼卧房的床上。
后颈部的疼痛把昏迷前的记忆带回,他送栗子去了兽医那里,出来后,就看见铃木的车停在门口,接着后颈上一麻,就晕过去了。
其实从三井教授那里出院那个星期,就接到皮条客的电话,邀约他周末陪伴铃木,他拒绝了,没想到那人把自己的携带号码直接交给了铃木,铃木打电话来再次邀请,他明确的表示要终止二人的关系。铃木当时没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那现在这种被绑架的状况又是怎么回事?
拓马慢慢的坐起来,忍着脖子的疼痛。坐在床沿上,看见铃木从椅子上缓缓的转过脸来。
只是一个月没见,铃木就苍老了很多,黑眼圈和花白的头发,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这是从前那气质儒雅的成功男人。
“你终于醒了。”
“铃木先生。”
“啊,把外套月兑了吧,在家里穿着这个不舒服。”说着伸出手来要接拓马的外套。
“不了,我想我马上就要走了,不麻烦了。”拓马刚回答,就看到铃木布满血丝的眼睛凝视着他,而且伸出的手固执的举在半空。拓马无奈月兑下了外套交到铃木手里,铃木拿走衣服跑去门外。整幢楼都开着暖气,并不寒冷,拓马却抑制不住寒气,双手抱住自己,微微的发抖。
“我要向你道歉。”
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拓马吓得猛回头,正对上铃木呆滞的脸。
“上次你不告而别,是因为我女儿吧。”
“铃木先生……”
“后来拒绝我,是跟我赌气吗?”
“不是的,铃木先生。”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是吗,来吧,我们亲热亲热。”说着谄笑着就走上前要抱拓马。
拓马后退避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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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
“对不起,我没有喜欢过您。”拓马咬了咬下嘴唇:“我那时,经历了很多事,精、精神不太正常,您不能当真。”
“嘿嘿嘿,”铃木的笑声压抑,更象在哭:“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事情,我都知道,无论你是不是真的,”猛然冲上来狠狠抱住拓马:“我一直是真的!”
拓马压抑着尖叫的冲动,铃木身上浓重的烟臭味直刺进他的鼻子,他还在用力凑上来要亲口勿拓马,拓马拼命向后弯扭着腰试图避开,双手推拒着铃木。忍无可忍时,终于一拳抡在铃木鼻子上。
铃木放开他向后退,摸着流下的鼻血,仔细看着,又抬头审视着拓马。
拓马向房门夺路而去,铃木猛地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扯回来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打的好,打的好。”在拓马脸上舌忝 舐着,鼻血抹在拓马脸上。拓马用力把他的头往上推,头左右避让着。男人发急了,猛地用双手掐住拓马的脖子,用力掐着。拓马窒息了,双手捏住铃木的手腕向上提,可是徒劳无功,窒息让拓马的意识逐渐朦胧,双腿在极度痛苦下用力踢蹬着。
突然,铃木放开了手,拓马大口的向肺里吸气,剧烈咳嗽着,眼泪都咳出来了。
铃木跳下了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转着圈子。拓马无力的躺着,侧着脸防范的看着发疯的男人的一举一动,可是全身力气都因为刚才的窒息被抽走了,既无法反抗,更无法逃跑。
突然,铃木跪倒在床边,涕泪横流的看着拓马:“我半年前就爱上你了,在你去告发你继父时。嘿嘿嘿嘿嘿嘿,我看了你的陈述卷,到法庭上偷看你。没人会拦我,我是警视厅长。你那时静静的坐在原告席上,小小的身体,眼睛那么大,那么脆弱,我当时就想抱着你,疼爱你。”
拓马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我一直克制着自己,因为我有妻子孩子,我会身败名裂的!可是,你妈妈自煞了,混蛋,抛下你一个人。我又去葬礼上看你,你看上去那么孤独,黑色丧服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应该穿天蓝色的浴衣,在沙滩上放烟花。我想看到那样的你。我认识老疤,他是老皮条了,我让他去找你,引诱你。你居然……”
见他一点点的爬上床来,拓马努力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想离开他的双手能够到的半径。铃木拽着他的衬衣领子把他扯回来,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拓马被那股怪味儿熏得直恶心。
“其实我很愤怒,你那么不爱惜自己,可是这是我唯一能得到你的方式。你怎么不想想,你的一晚上怎么可能值几十万,呵呵,那是我的价格,在我心里,你是无价的。”
听着这些最亲密的表白,拓马却完全没有感动,他被恐惧淹没了,全身都在发抖。
“你恨他吧,老疤。”捧起拓马的脸,认真的问他,然后炫耀的笑了:“来,我给你看。”
铃木双手扶着拓马的肩,把他拖到卫生间,推开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拓马看见浴缸里躺着一个人。是那个叫老疤的皮条客,舌头伸在外面,翻着白眼瞪着拓马。
拓马崩溃了,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惨叫,拼命向后退,疯狂的扭动身体,要挣月兑铃木的控制。铃木按不住他,猛地把他扯倒在地上,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在房间正中的地毯上。铃木骑在拓马身上,狂乱的撕扯拓马的衣服,抓伤了拓马的皮肤。拓马无声的挣扎,泪流满面,很快就接近全果,只剩下衬衣的几块破布片耷拉在身上。
铃木打开窗子,把破破烂烂的布片从窗口丢下去:“这样你就没办法逃跑了,嘿嘿,没办法逃跑了。”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刮在拓马的果体上,象刀子一样冰冷锋利。
拓马爬到大床与墙壁间的缝隙里缩成一团,惊恐无助的看着铃木一步步走来,抽泣着:“求求你,别过来。”
铃木冲上去要把拓马拽出来。拓马跪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利用您的感情,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伤害我,别伤害我。”哭泣的声音如此苦闷,让人心都碎了。
铃木呆呆看着嗑着头向他道歉的拓马,张着嘴,表情怪异,若有所思。看着拓马瘦瘦的肩膀在一阵阵抽搐,两片肩胛仿佛翅膀般扇动着。
铃木猛地揪住拓马的上臂把他从缝隙里扯出来,拓马惨叫了一声,被压在那张他们曾经共进法式料理的餐桌上,男孩疯狂的挣扎,从铃木压制下挣月兑出来,钻到餐桌下面,向着门口爬过去。
铃木钻到桌下,扯着他的腿把他拖出来,拽起他来,猛地一拳击打在拓马的上腹部,然后一拳接着一拳的,嘴里叫嚣着:“我让你逃!我让你逃!”接着拓马被扔在地上,铃木狠狠的用穿着皮鞋的右脚揣在拓马的小腿骨上,喀嚓一声,骨头断了,拓马两眼发黑,蜷缩起来,剧烈的咳嗽,嘴角溢出鲜血。
铃木蹲下去,扯住拓马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口勿他,果然被咬了,他狠狠的把拓马扔在地上,拓马的肩膀碰到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铃木扶起拓马的臋,按着他跪伏在地上,拉下自己的库子拉链,Bachu凶器猛地捅了进去。
因为身体其他部位的剧烈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拓马对铃木粗瀑的侵犯引起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但是强烈的耻辱感,背叛勇介所产生的愧疚侵占了他。他的双手被铃木扯在背后,以此固定他的身体,让铃木更有力的抽揷。拓马哭个不停:“不,求求你,快停下,求求你。”声音嘶哑,而且低得几乎听不见。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铃木终于身寸在拓马体内,他这才放开拓马的双手,让他滑落在地上,侧躺着,屈着身体,自己的白浊混着刺眼的血丝从男孩身下滴漏出来。铃木也不知道满足了没有,站起来在房间里继续踱步。
拓马意识模糊,双眼半睁着,呼吸非常急促,那不详的“嘶嘶”声又从喉间传出来,脸上泛着青灰色,费力的吸气,以致每两条肋骨的间隙,锁骨上方的皮肤,都向下凹着,而且没有平复的迹象。铃木到处乱走,完全没有注意到拓马的异样。
过了一会儿,拓马向着门口爬去,铃木涕泪横流,对着拓马尖叫:“表逃跑~~~”声音充满绝望。拓马恍若未闻,继续慢慢的爬行,拖着折断的小腿和一路血迹。铃木的眼睛赤红,“啊~~~”的惨叫着,到处寻找着什么。拓马慢慢爬到门边,手摸进自己的包里,寻找着喷雾剂。男孩不想逃跑,只想好好活着。此刻他意识朦胧,脑子里回旋的是和勇介的约定以及栗子乖巧的让他抱在怀里的画面。
铃木继续瀑走,猛然,看见了立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冷冷的泛着金属光泽。崩溃了的男人拿起球杆,向拓马冲过去,举起球杆,对着男孩的头部挥下去。
这一杆,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男孩在此之前,手捏着喷雾剂,已经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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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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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马没有机会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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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施虐成性的190。147 = =2008/10/19 23:46:00
急转直下啊,这不会是结局吧
虽然BT是惨虐,但我一直没感受到,我以为是我口味太重了,其实拓马的经历已经很惨了
虽然有不祥的预告,尤其是上一章最后一句话让人觉得后面一定会有事发生,但是怎样突然这样呢
铃木前面不是很温柔吗?怎么突然变成BT疯子了?
他有恋童癖?为什么会爱上拓马爱得这么深这么疯狂?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要杀拓马啊?
感觉上是有什么东西把他逼疯了
是不是他知道了勇介和拓马的关系?
深爱着拓马,虽然不想通过援交的方式,但这是唯一可以接近拓马的方法(揷一句,原来日本的police这么有钱)
但拓马和勇介一起后就拒绝铃木了
铃木觉得绝望了,拓马已经属于其他人了,他不可能再得到拓马了
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其他人得到,所以他要毁灭拓马?
拓马不会死吧,不会吧,虽然过程很虐,但结局会好的吧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铃木一定很恨勇介,那接下来勇介是不是也会有危险?
这段太惨太虐了吧,突然有看恐怖片的感觉
拓马表死啊,勇介也表出事啊
啊~~~~~我也要疯了!!!!!
151 = =2008/10/20 0:27:00
会相信铃木是因为我对援交对象的大叔印象都是满脸肥油,纯粹贪恋少男的禸体,变态恶心,为ML而ML
但以前铃木都表现得很温柔
有几次铃木也可以妄顾拓马的感受硬行和拓马H,反正他是给了钱的,但他都没有强逼拓马
而且他告诉了拓马他的名字,如果只是为了ML的客人怎么会告诉对方名字呢
因为对方很可能为了钱而要挟自己啊
而且190说这里面隐匿了一个冷门CP
我想这个大叔的原型应该是190比较有好感的人物吧
190还不能歧视人家大叔啊,大叔也不都是那个样子的啊
所以其实我是被190忽悠了,一直迷失在190故意营造的假象中
116L的TX,你太有先见之明了,真的急转直下啊
160 夜半2008/10/20 1:04:00
那就是说这样就完结了???
勇介在完成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失去自己刚刚得到的爱人吗
那个铃木就这样逍遥法外了吗?
他是警视厅长,没人能治得了他吧
如果他要对付情敌勇介,勇介也是胸多吉少吧
不过确实拓马死了,再写下去也不过是勇介的悲痛了
难道写勇介变身成金田一,孤身一人寻找拓马死去的真相
知道真相后抛弃原本的身份,改头换面,上演小哥版诈欺,为拓马报仇
不过他不用铃木这种瀑力的方法
方法一,如愿成为律师,暗中找寻对付铃木的证据
发现铃木这个人早有前科,坏事干尽,直接将他的坏事公开,在法庭上揭开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方法二,恨改变一个人,单纯的勇介因为恨变得腹黑
他故意设圈套让铃木跳下去,陷害他
其中身为警视厅长的铃木也设了很多障碍,甚至找人杀勇介
反正结局是铃木得到制裁,之后不能接受失去名利失去家人的现实,在牢狱中自煞
勇介终于帮拓马报仇了,在拓马的墓前跑着栗子自煞
END
171 190巨汉攻2008/10/20 18:59:00
170L,让我拥抱你一下
拓马从失去生父的那一天起,一直都在乞求爱,
向妈妈乞求,向继父乞求,向小梢和他丈夫乞求,向栗子乞求,
其实铃木,细心的人应该可以发现,外形和气味都是拓马生父的特征,
行为却是拓马继父的,拓马其实也在向他乞求爱,
他对铃木的感情是很混乱的,有时把他当成继父讨好,
有时把他当成生父来撒娇或放肆,在他背上追忆生父的气息。
就是这样一个一生向人乞讨爱怜的美好的存在,当勇介出现,并且没有向拓马索取任何东西,
就付出了自己的感情和关爱,拓马会依恋上他是顺理成章的。
最终获得了真爱并且通过治疗获得在心理上重获尊严的那一刻,
却被另一个心理不健全的存在给毁灭了。
175 190巨汉攻2008/10/20 23:15:00
前面大家都纠结勇介和铃木的结局,哦,其实自己想一下,会发现他们的结果已经注定了……
勇介的话,会打电话,也会去接栗子,然后才发现拓马确实已经2天找不到了,而且没有跟他说任何理由。
然后勇介会去报失踪,最后大概能从警方那里知道拓马已经去了,可是现实就是,他和拓马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
只是朋友的话,可能连尸体都不能归他处理。总之这段感情戛然而止,勇介除了伤害啥也得不到。
铃木的话,其实他杀人的时候已经崩溃了,因为屠杀行为是无计划的,所以也不可能有计划的去设法逃月兑罪责。
他必定会身败名裂,被法律制裁,不过他家人大概会为他找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理由,争取个另一种方式的终身监禁。轮不到勇介来搞定他了。
现实用于啊没有那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