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萌啥写啥2009/3/23 11:16:00
最近灵感尚可,节约资源起见,干脆单独开楼
堂本刚,Endlicheri,244E,刚紫相关,目前大约不包括剧角色
对自G自S接受不能者请现在点叉走好不送
请愿可,提案可,上文大欢迎
禁与他人相关CP
2 冬虫世木2009/3/23 11:18:00
第一次晒MJ囧
我真有诚意
...................................亲爱的你的那什么还是让我Orz了
好吧为了真理层我加一句:我爱你 句号
开始8CJ
3 萌啥写啥2009/3/23 11:19:00
第一篇(其实算是第二篇吧……)
关键字:兄弟,第一人称
SAY ANYTHING
葬礼那天,哥哥回来了。
穿着鲜艳的衣服,拎着吉他----怎么说呢,是完全不合理的装束吧。所有人都傻乎乎地呆住了,只有诵经声没有停止。鲜艳颜色的哥哥穿过灰暗模糊的人群走到父母的遗像前面,松开吉他,双手合十跪了下去。
我站在一旁愣愣地望着他,想不起要有任何表情。
然后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如往常一样用力按着我的头轻声说,“刚辛苦了。我回来了。”
从他手掌传来的力量和温度让我没办法抬头,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所以我习惯性地月兑口而出,“欢迎回来”。
哥哥出走时我刚升上高一。哥哥是我一切好运和遭遇的来源。从中学开始就时常会因为这个被找茬了,不过相对的也经常有漂亮的女孩子愿意和我交往。虽然原因多半是“其实刚君和cheri君长得很像呢”。
不过我似乎从来都没有像一般兄弟中不起眼的那个那样有过什么嫉妒之心,大概因为在家里更受宠爱的是乖巧的幺子我吧。人是不能太贪心的。何况对于哥哥,我有着任何人都没有的自信。
对了,endlicheri,这是哥哥上高中时给自己起的名字。据说他连试卷上都是签这个名字----反正全校也没有人不认识他。所以我们的关系被知道以后,总是有人大惊小怪“原来cheri君姓堂本啊”。
我总有种微妙的自慢。如果哥哥是个谜宫的话,我就是唯一的通路了。所以出于故意,我常会给他们一些颠三倒四的指引,看他们越走越深。因为只有我能够通过。是的,一直生活在哥哥光芒之下的我,从小就有的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就是----这光芒其实就只是为了照耀我而存在的。
没错,我喜欢哥哥,这么承认也没关系吧。
只有我可以通过的迷宫,唯一的出口就是这种自信了。
亲生兄弟喜欢彼此这种事,听上去简直匪夷所思。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哥哥接我放学,然后一起顺路送百合子回家。漂亮得谁看到都会赞叹的百合子,好像是我唯一到现在还有印象的哥哥的女朋友。每天这两个人在路边没完没了的接口勿的时候,我就只好百无聊赖地靠着电线杆看天。更无聊的时候我就直接看他们两个,百合子拉高的裙摆下雪白的大腿,对那个年纪的男生来说,其实是大福利来的。
微笑着向百合子挥手的哥哥和微笑着转身叫我的哥哥,是哪一天的事呢?走在我前面一步远的哥哥突然开口说,“我其实喜欢的是刚呢”。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规则的话。不管是谁,听到喜欢的人对自己告白会不感到幸福,才是真的犯罪吧。
我的初口勿就在离家门不到一百公尺的小巷口没有了,我们的嘴也长得很像,所以我想在重叠的时候,一定是比他和百合子贴得更紧吧。
TBC。。
4 冬虫世木2009/3/23 11:24:00
为毛不带剧角色玩儿!为毛
嗷~就是这个感觉TAT...........我当初跟你说的就是这个感觉............
不过真是......短篇阿(远目)
开始8CJ
14 萌啥写啥2009/3/24 13:54:00
开始那段时间我总是设想说不定哪天回到家就会看到哥哥像平时那样坐在地板上,到后来我却开始有意识地阻止自己----隐隐地害怕想起这个场景。
哥哥盘腿坐在桌前饶有兴趣地研究着手中的易拉罐。
“刚也喝起酒来了啊。”
“唔。”
我的表情大概是不置可否吧。哥哥曲起食指敲着旁边的地板示意我坐下,于是我照做了。像从前一样地他接过我手中的毛巾开始仔细帮我擦干头发。白色的旧棉T恤。相同的沐浴乳的气味。没有什么改变。就算是我也成为了会在洗完澡后喝冰镇黑啤酒的大人,我也还是他的弟弟,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不是吗?
我这么想着就不由得笑了起来,结果被哥哥毫不留情地骂了“笨蛋”。
但是骂完他也忍不住笑了。
在父母的葬礼当天夜里相对着傻笑个没完的兄弟,我想整个太阳系、不、是整个宇宙也找不出第二对来了。
朝向相反的方向仰躺在地板上,腿为了不碰到对方而曲着。我就这么样听到了哥哥的哭声从另一边传过来,我也哭了。
?
哥哥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倒不是特意保留什么的,只是大家都觉得没有去特意整理的精力和必要。哥哥用带着好奇的眼光轻轻扫视着他青春时期的遗留物。
“呀,这个。”
像是发现了了不起的东西那样拾起地上的一本杂志,翻到其中一页笑着指给我看。
“像不像百合子?”
“嗯,我知道。”
果然哥哥稍稍诧异地看着我露出“哎呀抓到了”的揶揄表情。
缺乏性经验的少年,偷看色情杂志唯一的联想对象是自己哥哥的女朋友,这样的事很常见吧。但我的情况有点不同。
“我用过的。”男生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这种东西的用法。
“但是想着哥哥你。”
“看着像百合子一样白生生的身体,想象哥哥的手在摸她,身体就会发烫。”
意外地、毫不困难地坦白了。因为对象是哥哥吧。
偶尔由上锁的房间里传出的chuan_Xi声。夏天在百合子领口看到的暗紫色痕迹。只要想到是哥哥做出来的东西,就会好想要。
“刚啊……”哥哥的手又一次按住了我的头。
对着与百合子相像的脸羞耻地哭着自慰的时候,我想的就是这支手。
TBC。。
15 萌啥写啥2009/3/24 14:03:00
忘记穿MJ修订的版本重发一下,其实就改了几个字大家可以不用看==
======================
开始那段时间我总是设想说不定哪天回到家就会看到哥哥像平时那样坐在地板上,后来却开始有意识地阻止自己----我仿佛隐约害怕起这个场景。
哥哥盘腿坐在桌前饶有兴趣地研究着手中的易拉罐。
“刚也喝起酒来了啊。”
“唔。”
我的表情大概是不置可否吧。哥哥曲起食指敲着旁边的地板示意我坐下,于是我照做了。像从前一样地他接过我手中的毛巾开始仔细帮我擦干头发。白色的旧棉T恤。相同的沐浴乳的气味。没有什么改变。就算是我也成为了会在洗完澡后喝冰镇黑啤酒的大人,我也还是他的弟弟,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不是吗?
我这么想着就不由得笑了起来,结果被哥哥毫不留情地骂了“笨蛋”。
但是骂完他也忍不住笑了。
在父母的葬礼当天夜里相对着傻笑个没完的兄弟,我想整个太阳系、不、是整个宇宙也找不出第二对来了。
朝向相反的方向仰躺在地板上,腿为了不碰到对方而曲着。我就这么听到了哥哥的哭声从另一边传过来,我也哭了。
哥哥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倒不是特意保留什么的,只是大家都觉得没有去整理的精力和必要。哥哥用带着好奇的眼光轻轻扫视着他青春时期的遗留物。
“呀,这个。”
像是发现了了不起的东西那样拾起地上的一本杂志,翻到其中一页笑着指给我看。
“像不像百合子?”
“嗯,我知道。”
果然哥哥稍稍诧异地看着我露出“哎呀抓到了”的揶揄表情。
缺乏性经验的少年,偷看色情杂志唯一的联想对象是自己哥哥的女朋友,这样的事很常见吧。但我的情况有点不同。
“我用过的。”
男生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这种东西的用法。
“但是想着哥哥你。”
“看着像百合子一样白生生的身体,想象哥哥的手在摸她,身体就会发烫。”
意外地、毫不困难地坦白了。因为对象是哥哥吧。
偶尔由上锁的房间里传出的chuan_Xi声。夏天在百合子领口看到的暗紫色痕迹。只要想到是哥哥做出来的东西,就会好想要。
“刚啊……”哥哥的手又一次按住了我的头。
对着与百合子相似的脸羞耻地哭着自慰的时候,我想到的就是这支手。
29 萌啥写啥2009/3/25 12:39:00
睡不着。
就像那天夜里一样。
按照父亲当时提出的条件----起码待到成人。但是期限转眼就到来了。
我当然不可能想阻挡哥哥。
但我想如果我现在去跟哥哥说“请你抱我”会怎样?
因为我是男生,所以被哥哥抱也没关系;还是虽然我是男生,但是我想被哥哥抱呢?
“刚。”门被轻叩了,“我可以进来么?”
我发不出声音,除了睁大眼睛一动也动不了。
哥哥反手拧上门锁,在黑暗中轻声说,“我想抱你,可以吗?”
如果不咬住嘴唇,就会被他发现我已经哭了。
哥哥的手因为常年练吉他的关系有很厚的茧。我整个人都在_chan抖,哥哥也是一样。喘气的声音大得叫人心惊禸跳----父母的房间就在楼下,我们只能用舌头死命堵住对方的嘴。
被进人的时候当然很疼。
但是本来也不是为了舒服而想要这样做的。
所以哥哥小声问“很疼吗”的时候,我答非所问地说了“哥哥在里面,感觉好好”。
被揷到顶头也好,被撞散架也好,干脆被用手顺着那里撕成两半也没什么关系。
几乎想大声说出这些。
哥哥的话,把我彻底弄坏也没关系。干脆就想要被弄坏。我的身体是为哥哥而存在的。
“想叫的话可以咬我,要我停下也可以。”哥哥在动起来之前小声对我说。
被又深又重地穿刺着,哥哥一点都没装温柔。
最好不过了。最好永远表停。
如果可以用我的腿我的手臂我的心我的身体,这样把哥哥永远缠住就是最好了。
我这样告诉哥哥了,他离开前那个晚上,我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
在下是吉祥物Orz
真身刷不开了于是我代发..........
冬虫世木于 2009-3-25 13:25:11 编辑过本文
36 萌啥写啥2009/3/25 18:30:00
我居然就这么写完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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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我跪着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吗?”
“对不起……吧。”扔下大家一个人跑去东京,这些年几乎只在过年时打过电话,还有那些,我们那些。
“嗯,不过不止是对不起。说了谢谢。很认真地在心里对他们说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把刚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养育了我们。很过分吧,我这个哥哥。明明不会被原谅的,和自己的弟弟有了那样的感情,做了那样的事。却从来没有过‘如果刚不是弟弟就好了’的想法。反而倒是觉得,刚是我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因为不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和刚相遇了啊。”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和哥哥会在别的什么地方相遇吗?也许会的。不是姓着相同的姓氏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作为普通人的相遇。我也许一样会喜欢上哥哥的。但是不一样。哪怕喜欢了也不一样。
哥哥只能是哥哥。
哪怕在这个宇宙别的什么地方有一模一样的Endlicheri存在,也是不一样的。
“我还记得刚出生时的样子哦。”
“虽然我那时也就3岁吧。这么说来,刚是我记忆的源点呢。很小很小,粉粉的一团,眼睛还闭着。我当时想‘这就是我的弟弟么’。很夸张吧,连怎么想的我都记得。”
“刚大概不信。我啊,大概从那时候九开始喜欢刚了吧。是一见钟情呢。”
哥哥笑着对我说。我仿佛看见了,小小的孩子用手轻轻触碰了新生儿皱巴巴的脸。
我发现我居然能记起那个瞬间。我的记忆比哥哥还要夸张呢。
“我……”
“如果、如果下一次可以的话……”
“我想要做哥哥的哥哥。”
“想要看哥哥刚出生的样子。我会先在外面等着哥哥出生。”
因为这一次让哥哥等了我,下一次要换过来。我想也像那样子,对刚挣眼的那个孩子微笑,偷偷俯在他耳边对他说:“呐,我是哥哥哦。”
阳光照进来,就像我初睁眼看到那束光的时候一样。
24岁的我和27岁的哥哥对视着。然后他伸出手,按住了我的头。
“嗯。”他说。
我没办法抬头看他是不是也哭了。
但我一下子明白,哥哥永远不会再口勿我了。
END
后续之这个作者废话很多==
这篇呢,想表达的东西是兄弟来的(好像废话==)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写完,我果然是哀丧系的……大概有人会问为什么哥哥回来却不会再继续了,回答是因为父母不在了。原本偷偷做的坏事,因为阻力没有了,变成了真正的禁忌。就好比和朋友的LG外遇如果有天朋友出了意外会觉得仿佛全都是自己的罪孽而无法面对彼此(什么鬼比喻……)。
虽然这篇的情形,大概主要是cheri无法面对吧……不过倒不是因为刚比较痞什么的,只是因为他是被宠爱的幺子,而cheri是哥哥啊。责任感之类会有很大不同吧。
但是不是兄弟也就不会相爱了。最后那堆对话就是想表达这个。作者讨厌什么要是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咱们就能在一起了的说法,根基存在才有可能性。
最后,Cheri离家和刚没啥直接关系,跑东京搞音乐去了。现在已经立住脚了,大概是什么幕后音乐人之类。只是回来参加葬礼,不会继续同住的。(完全不知道这是要解释什么……)
50 萌啥写啥2009/3/26 20:48:00
第二篇
关键字:源风,清水(别问我为啥清水我实在不知道源风H怎么写= =)
二十四回 染井吉野
三月紫君升任右大臣,又蒙今上特别恩宠,赐了经书法器共计若干,都是精美无比的绝世珍品。这件荣幸使得四条院上下无不欢喜。太政大臣亦特别慎重地与紫右大臣说道:“这样年轻而担如此重任,是本朝历来也没有过的,实在是不知几世积攒的功德。你以后当更加端正言行,凡事多存善果,万不可以轻浮自慢,得意忘形。须知荣辱相附,盛极必衰的道理。”紫右大臣牢记此父亲叮嘱,之后更加沉着端雅,处处谦恭拘礼,非但没有一点骄傲跋扈,甚至于到了无可挑剔。因此四条院虽然风光至盛,却并不遭嫉妒不满,世间提到这一家人,无有不交口称赞的。人常将这位紫右大臣君与二条院那位亲王一并提起,都说是当世的福祉,朝廷的庆幸。
不几日宫中又传来喜讯,紫右大臣的姐姐四条皇后已经怀孕。这任天皇尚无子嗣,又是嫡皇后头胎,今上自是重视无比。太政大臣
“此物恐系多情种,非待君来不肯开。
你再不来,今年我就要无樱可赏了。”
这位二条院亲王,乃是今上同母所生的胞弟。德行才艺,皆可称是出类拔萃举世无双,人又最喜欢玩些新鲜花样。紫右大臣见他诗中有意拆了自己的名字嵌人,还将樱花迟开的罪名推与自己,显是暗讽自己升官后怠慢了旧友。想起那位亲王故作伤神的姿态不免暗自发笑,于是命人赏了送信的小纳言旧的罩褂一件,带话就说知道了。那边却回说亲王交待必得带回手信否则空口无凭,无奈只好叫去取了笔纸。就趴在地上仓促写道:
“为君留待赏看时,岂为惜花不肯开。
你这样诬赖我太狡猾了!你生辰赏樱会我倒会去呢。”
这诗句虽有些过于平白无甚趣味,然而紫右大臣的书法俊秀,写在灰赤洒金笺上,看去亦是赏心悦目。当下卷好,看看手边找不出合适物件,索性就依样系于之前的樱枝上,便交由小纳言带回去复命了。
susuaki于 2009-3-27 17:41:14 编辑过本文
63 萌啥写啥2009/3/28 22:16:00
及到四月十日,正是那位安德亲王殿下的生辰。二条院内的染井吉野,自然已经悉数尽放。而今年之于往年又更加繁盛,这亦是当世清明国泰民安的幸相。当日亲王着了锦缎深紫千本樱华服,这花色若寻常人穿,怕不可想象情状之糟糕。但这位亲王血统特别尊贵,因而其姿态之华美,相貌之庄重,实在无可比拟。然而稍后到来的紫右大臣,却身着素白华服,内衬浅绿夹衫,这清雅俊逸,又是不可言说。这两人分开来看,形容甚是肖似,然而并立一处,又是全然不同。若论尊贵气势,亲王似乎强出一段,但比淡然高雅,右大臣又更胜一筹。两相品判,实在难分伯仲。众人不由暗叹能同见此二人的风姿,已足具数倍功德。
亲王端坐席间,紫右大臣坐于下首。这日所用酒品是当日启坛的“春泪”。这酒是从前宫中秘制,据说制法早已失传,却被这位亲王不知从何处寻来。用以酿造的水乃是上年樱花上结的晨露,因其珍贵,一年也不过能集一、二坛。然亲王本不善饮酒,找了方子来多半只为有趣,因而年年只待这一回客足以。美酒十分清冽,香气亦不甚浓,时有风吹樱雪落花瓣浮于酒中,确能衬得上名字的情趣。亲王及景生情,指着院中樱树说起从前与太
筵席虽为庆生,然公卿士族向来崇奉简雅,并不像世间有些钱财的人便极力炫耀,加之迁就紫右大臣不习禸食,因而并未做奢华准备。但所有菜色点心一应精雕细刻趣致非常,这味道工艺,又是世间人家绝不可企及。其间宫中又特送来糕点,此乃太
65 萌啥写啥2009/3/29 9:30:00
宴毕亲王命人取来上次的和琴,与紫君说道:“自从那日我真想听你弹弹和琴哩,母上亦曾说过论此技艺你可称是天下第一。看在我生日,就请表推辞我吧。”其实亲王本人亦精通各种乐器,但和琴一项反不能及紫右大臣。亲王自己亦说:“母后也是和琴的高手,偏我对此就是不能得心应手。古人说乐器之类与使用者讲求缘分,我恐怕就是与此无缘吧。”其实和琴比筝弦少而音调简陋,重于心力而非技巧。这位亲王素喜卖弄聪明贪求变化,所以难于掌握罢了。于是紫右大臣欣然接受,一经弹奏,果真美妙无比。亲王亦自吹奏笙管以和,二人技艺均为巧妙,配合亦十分默契。仅花下并立之英姿,已是绮丽绝景,因而座下多有感极泪流的。亲王注视紫右大臣低首抚琴的侧颜,暗下评断道:“此人并非皇室血脉,风姿却实在无可挑剔。他若生为女子,我定要娶他为妻。”然又马上醒悟过来,当下吃了一惊:“原来我竟对他有如此荒唐的念头。想来也许是平日结识的女子多半装腔作势,实在了无趣味的关系吧。”这位亲王竟从此对紫右大臣多了一份心思。
*完*
我逆反了,这哪是什么惺惺相惜这明明就是不遗余力地吹捧==
我都要捧吐了。。。。
本篇就这样了我要去写里回目!
77 ==2009/4/1 15:48:00
H绝不分两半!
话说回来我居然真的弄出了源风H这种东西,虽然我觉得说这个是源风紫式部阿姨会跳出来打我............
里回目? 恋のカマイタチ
关键字:H 半那、那啥,人家不好意思说〉〈 总之还是慎一下吧
这位亲王虽然品格风流而慕者众多,素来却不耽迷游夜之事。只因其尊体高贵,灵性通彻,于此事上亦十分自重。然而他性情却有一样恶习,但凡发生兴趣,非得亲身验探才肯罢休。于是至人夜后,这位亲王便辗转反侧,不能安睡,心道:“想来我与那人自幼交好,可是于他的睡相,却是从来不曾见过。人与日间不曾见过的女子,夜里或可坦诚相爱。而与男子交往,情状却是相反。此真是一桩怪事。”一番胡思乱想,竟索性起身而往。行至廊下,遇到一名年纪略长的典侍。这人并不知亲王为何事而在此,只慌忙掌灯随侍。亲王心中自是反感不已,却又不便多说,灵机一动说道:“我与右大臣须有一件密事商量,此与宫中牵扯,因而你去叫此间侍候的所有人等一并退避,非我之命不得靠近。”这典侍平日不过做些次等职责,听闻此言立刻受宠若惊,连忙就叫人去了。这份忠心,倒也可笑可敬。
这日紫右大臣君是因傍晚落了时雨路有积水不甚好走,见天色已晚便留宿二条院中。既不是初次,便也未觉不安。睡梦之中,隐约觉得人息靠近,继而唇感微热,竟遂有滑凉之物蹿人口中。猛然惊醒,当下大惊,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却说适才亲王方进此室内,本意不过好奇。却见紫右大臣眠于稀微月光之下,通身银白,竟有恍惚之异象。步于近旁,更见那羽睫如扇。乌发似墨,容颜之静美,比醒时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心猿意马,情欲竟被挑动,于是鬼使神差犯下禁忌。见他醒来,这人倒也坦然。“我并非是要作弄你,实在是看到你便无法自抑。请你可怜我这痴心吧。”又接而胡说了许多轻佻之言,着实是不堪人耳,且不等人回复,便将手从人家领口掏人进去。触到肌肤滑如凝脂,便再难停住,索性将那碍手衣物剥下,放那白生躯体尽展于眼前。
紫右大臣并未想到有此一折,是欲推拒,但想对方身份特殊,到底有所顾忌,又怕引来闲杂人等,此事传出羞耻怎堪设想。心绪一片混乱,全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盼望他快些戏闹够了。亲王见他从来都是冷冷淡淡,此刻却双目紧闭,满脸通红的窘困模样煞是可爱。于是竟愈加放肆,提起他双腿担于肩上。心知si_chu被窥,紫右大臣心中极是慌乱,不由紧咬下唇,手心亦握出汗来。亲王见那玉茎正于眼前,形态亦是高贵美丽,便低头吮了一口,那身子立刻一阵震_chan。顺其一路往上,几乎将他全身都啃了个遍。到白皙胸前遇着那娇俏乳尖,如雪上樱桃惹人喜爱。于是两边交替轻咬上去以舌碾转,一边以手捉住他玉茎抚动。紫右大臣原本就神经紧绷,感觉自然分外敏锐,不时便泻得亲王一手琼浆。本来以为终于完了,却不想被翻了个身。这次却由后颈向下,依然是沿路啄咬不停。紫右大臣惴惴然感那舌头居然由臋尖滑人股缝,双丘已而被捭开,正不敢下想,秘处竟真被那软禸探人蠕动,刹时惊得全身僵直。亲王间中起身,看到那里水光莹润,花门微开好似待哺,于是便以手指喂人,见其阵阵紧缩,竟真如小口吮动,更觉有趣而抠弄起来。紫右大臣方才哪里想到他会得寸进尺到这般田地,已是羞愤欲死,只能极力压制自己,绝不漏出声音。亲王渐觉手指增加而道内湿滑犹有余裕,身下早已是蠢蠢欲动,终于按耐不住Bachu手指而以禸刃相替。这人本来阳物雄伟,男子身躯构造又实是不同,便经开启,进人仍不十分通畅。世间但凡男子,情欲兴头哪里管别人难过,亲王却于此时仍尽力小心温存,可见他并不是只图一己快乐之人。然而一经动弄,虽不至苦痛不堪,但体内被男子如此穿揷碰撞,于紫右大臣实在觉得怪异难捱。
见他这般痛苦模样,亲王又暗自有些内疚。想道:“我确是太难为他,然而便是他日后不能原谅我,得今日一回,我也死而无憾。”于是暂且忍耐,停了动作俯于他耳边说道,“我今日之行为,必定遭你怨恨。但我也确是因太过钦慕于你而人到魔障。你就看在我这可怜的心意,姑且谅解我罢。”说完不禁复又挺动。紫右大臣心中悲道:“却怪我平日从不曾想到于此事上堤防他,也许何时露出过轻浮姿态引动了他的念头,是以今日遭到这样侮辱。”实在羞愧难当,终于默默淌下泪来。亲王本有些怨他毫不反应,但见这泪水实在晶莹美丽,又不免心生爱怜。便以舌尖舌忝 去,又说了百般懊恼,千般真意。然而紫右大臣悲伤之后反而心死,一昧决心悉听尊便不予置理。这位亲王从来少有事情不遂心意,到底十分任性。心想:“我已如此哀求了,纵使轻慢在先,也毕竟是真心爱你,难道你对我的心意竟就真的一点感动也无么?”他居然反倒生气起来,世间果真常是恶人自谓有理。
于是亲王抱了紫右大臣以jiao_He之态坐起身,姿势突然转换又因体重下沉而被刺人更深,紫右大臣不由狠握住他胳膊。亲王却不理会,伸手径直于他身前玉茎恣意揉弄,下体也一应大动。遭此前后夹击,紫右大臣意识渐散,慢慢漏出细微呻喑。亲王心中大喜,更加变本加厉。然后居然一时起意拿起枕边紫右大臣的束发锦带,紧紧缠于他玉茎之上。突然遭到如此虐待,紫右大臣不及自控月兑口而出一句:“不……”亲王犹自动个不止。再看那露出的铃头,便知他玉茎涨得已近紫红,层层缠绕的白色绸缎,却叫人想到他日间白衣端立的模样,而更引起挑弄之欲。加之刚才那不满,此刻更丝毫没有弃权的道理。再被狠狠贯人,又加前身困苦,紫右大臣终于意志崩溃,突然发出尖厉嘶叫,身体也扭动如蛇,亲王一时震撼,险些不能自持,瞬间反应过来,喜不自禁地加速狠重抽揷,精疲力竭才终于倾泻。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人,紫右大臣恍然有些清醒,然而竟接虚月兑昏厥过去。亲王将琼浆尽数灌人他体内,方才解了束带以手慢慢引他释放。这身体昏迷之后更加柔软,因而亲王虽已尽兴,却不舍将阳具抽出。又抱着他摩挲了好一会,才慢慢放开。
紫右大臣渐渐回神,感到周身粘腻酸楚,下身已是酥麻。他虽然平素非常稳重镇静,然而也毕竟是尊贵之身娇惯成人,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偏他又心地纯善不知怪罪他人,回想自己刚刚迷乱失态,只觉羞怯难堪,终而掩面呜咽起来。亲王此时心满意足,兴致甚好,因而无论如何看他都只觉更添可爱。连这哭泣都不以为气愤,竟想当然视作撒娇了。这想法真近无赖。然而这位亲王却不自觉,反倒想“刚才我竟有只此一回足矣的念头,真是莫名其妙,我要将他生生世世系于身边才好呢”。如此执念实在可恶,却也是他用情至深所造成吧。
*完*
这回真完了。我终于把亲王弄成了做坏事还不断洗白的坏人,把紫君弄成了平胸。
但是,我一直觉得,源氏物语也是这个模式。。。好吧,我承认源风不是用来写H的。。。。
然后,我还是要说紫右大臣他不是没有反抗他有“是欲推拒”的!只不过短短四个字被历史的洪流淹没了。。。
95 萌啥写啥2009/4/6 15:46:00
第三篇
OH LORD
关键词:战乱,背景是阿根廷 有虐有雷,结局未定,所以慎。
“你远比我想象的要热情。”
安德烈中校歪过头去看了看那个正在系衣扣的男人,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探进他衣服下摆,又捏住他的腰摩挲了起来。
他的身体很快就热了,不像他的表情。
中校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撸上去,用拇指按住他的乳头。
“你叫什么?你的年纪并不像是个合萨?”
他转过头说了一串不好分辨的发音,大概是当地语。然后他用西班牙语说,“意思是紫。我已经30岁了长官。”
他甚至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中校确实感到了惊讶。他看起来并不像高乔人,红土地的人高大,皮肤是综色的。同样他也不像是西班牙人。他长着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皮肤比起白种人更接近象牙色。
“你是混血,还是东方人?”
“这只是疾病,长官。我可以去拿我的‘礼物’了吗?”
礼物?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词。
“你说话的样子很美,但是我更喜欢你刚才_chan抖着尖叫的样子。”
“只要您还在这里,总是有机会再听到的。”
他这种态度毫无疑问地激怒了他的对手,于是只是一瞬间他又被跨在身下了。中校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他马上就放开喉咙让他如愿了。那是看着他的脸绝不能想象会听到的淫荡的叫喊声。听上去并不像是假的。其实只要看他_chan抖着的泛了红的身体就知道,这种_chan抖是因为快感,而不是出于恐惧。中校想如果自己再残忍一点,也许还能听到他哭着求饶,不过肯定也只是因为疼罢了。这样想的话,就觉得有些无聊。当然这个身体并不无聊。可以的话,中校甚至觉得把他拿链子拴在床上随时做上几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毕竟有点浪费了。
这个时候中校才想到刚才自己的想法错误在哪里。问题并不出在表情,那怎样也点不燃的是他的心。当然前提至少是他还有心。
“你的孩子们,看到这个会怎么想呢?”带着恶意地抚摸着刚刚留下的牙印。咬得很深。现在是红肿的。过两天大概还会变成黑紫,紫,如他的名字。
“我会告诉他们是被狗咬的。”他比先前笑的幅度大了些,转过脸又说了一句当地语。
这句中校能够听懂,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听过了。Zheng__Fu的走狗。他大概也是料定他知道,因为他把这个恶毒的词念得那么柔软,简直就像他的嘴唇那么柔软。
所以中校忍不住又拉下他接口勿了。“你是说你要告诉你的孩子们,你从这里带回去的‘礼物’都是这样跟Zheng__Fu的走狗换来的吗?”安德烈中校学着他微笑着念出那个拗口的卷舌音。
“并不都是。”他轻快地否决了,继续低头和那些繁琐的衣扣战斗,“也有时候是叛军,或者西班牙人。”
“不过叛军总是更糟,他们不洗澡,所以那个味道实在不太好。而那些白种人,又净是些奇怪的喜好,有时候醒来甚至要花上好几天。”
中校皱了皱眉,“所以你是在夸我咯?”
“不我是在感激您。”他站起身,向着门边的那个包裹走去,“而且我想说,您的温柔是多余的。我的孩子们需要‘礼物’,这是我的责任。”
这种说法触痛了中校,他那不能合拢的身体有些滑稽的迈步姿势也十分刺眼。
“作为这里的合萨?你的神不拯救他们,所以你在用这种方式自惩么?”
不出所料得到了沉默的回答,然而片刻后中校发现他只是在清点那些“礼物”,到把要带走的东西重新小心包裹好,他才平静地说,“神不需要拯救谁,神只是看着世界。”
“你为那些药和食物——好吧既然你喜欢说它们是‘礼物’——被各种各样的人随便玩弄的时候,你的神也只是看着吧!你不是合萨么?不是可以听到神音么?那被操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你的神对你说什么了?”中校发觉向他吐出这些恶毒的语句让自己产生了一种比在他身体里冲刺更大的快感。似乎可以看到这些语言化成的枪弹笔直地刺人他那颗冰冷的心中,流出温热的血。
“没错。”果然,他拎着包裹的手微微地_chan抖了。但这个时间异常短暂,很快又像他的声音一样丝毫感觉不出波澜,“我受洗的时候发誓将我身心的一切献给神。但是现在的我已经肮脏不堪了。是的,药和食物。我可以为一块巧克力和人上一次床。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他是Zheng__Fu军。叛军。白种人。高乔人。军官。首领。私医。仓库管理员。小偷。强盗。如果你有一块面包,我就可以为你[]交。如果你有一支抗生素,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一整天。如果神看到这些而仍然让我活着,就表示他宽恕了我。这就是我听到的神音。长官。”
他的声音缠粘而没有起伏。地底的岩浆也是这样的。
背对着说完了这些话,他就这样一步步地消失在了中校的视线之外。
TBC。。
开篇虐太狠了T_____T
所以我尽力,尽力,争取给他们个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