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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越来越没感觉2009/4/14 20:07:00
还是搬到这边来更，雷到谁也不怕，也许会有在哪看到过的筒子，请勿爆写手真身。
有翅膀的少年和爱干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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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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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
趴伏在书桌上的身影动了动随后抬起头来。
因为开着的橘黄色台灯被压得过低，所以大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能看见的只有丰厚的唇，还有因为熬夜满是胡渣的下巴。
冲进来的护士很年轻，音调清脆但是明显透露着焦急。
“今井医生，129号病房的田口又病发了，拿了水果刀，不准任何人靠近，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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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号病房的田口淳之介，进这家医院已经快两年了。当初被觉得奇怪的邻居家大婶发现异常报警送进医院的时候也正好是自己当班，差点就要认为他们送错了地方。
那个时候的情景真是混乱得可以呢，今井翼伸出手指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边跟着护士小姐往129号房间走去边回想往事。
被通知去门口接病人的今井翼赶到时压根就没有看到什么“人”，而是一个“血块”。是的，根本就是一大块血糊糊的禸被装在透明袋子里被两三个police抬着，而边上是几个先赶到的护士，都是新来的年轻小姑娘，在学校里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有站得老远压根就不敢过去的，有被血腥味冲了鼻蹲在一边犯恶心的，胆大点的倒是站得近，不过都捂着口鼻傻站着显然被吓傻了。于是那几个police只好继续抬着，递也不是放也不是。看得出来领头那个把头发染成金色的都快要瀑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今井翼皱了眉，没错，他那个时候的确认为，这个东西应该抬去殡仪馆而不是送来精神病院。
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但是实质上也不过是体表皮肤大面积损伤而导致的出血而已
所以医疗的措施很简单，先消毒，上药，止血，包扎，然后进病房，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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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井翼赶到129病房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护士还有护工。站在最外面已经43岁有些微胖的护士长看到他马上迎了上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用刀子割了手腕，没有人能靠近，不知道有多深，但是应该没有伤到动脉。现在呆在床上，不准人进去也不出来，町田刚刚去试图抢回刀子的时候被刺伤了小臂，已经包扎了。”
“怎么会让他拿到刀的？”
“现在还不知道，这一个月来情况都挺好的，表现得很正常，反复病发的频率也降低了，而且他这个一般也不具有瀑力攻击倾向，所以多半是哪个新来的小护士一时大意……”
此时的今井已经站在129病房的门口，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之后再次皱紧了眉。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时间了？”
“最先是隔壁羽山小姐发现异常，说是听到隔壁有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但是羽山小姐一向失眠时会产生轻微幻听，所以只是让她吃两颗安眠药而已。半小时之后她说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好像还有人喊叫的声音。然后我们过来时就是这样了。如果那时羽山小姐听到的的确是这个的话，那么起码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就着窗外的月光和路灯仍然可以将房内情况看个大概。
穿着医院统一病号装的瘦削少年，此刻正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贴在床的角落。右手紧紧抓着一把水果刀，高高的举起来，再对着床的某个地方，用力的揷下去。虽然全身都在发着抖，但是这个动作却是坚决而且凶狠的。
钢制的刀刃反身寸出亮白色的光，在头顶上方闪烁，然后整个没人床被。
“表，表过来，快滚开，表过来……”声音嘶哑几乎不成调，还未出口便破碎在喉咙里。
今井翼回过头去看护士长，后者点着头说。
“一直没有停过。”拼尽全力的，歇斯底里的，最开始是恐惧然后是焦虑到现在几乎是绝望的，破碎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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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之。”今井翼唤着少年的名字一脚踏进了房间去。
听到熟悉声音的少年电击了般抬起头看他，声音透出些许迷茫。
“今井医生……”
但马上又歇斯底里起来。
“出去！！快出去！都给我出去！！”高举起来的凶器，仿佛下一秒就会跳下床攻击人侵者。
“是那个么？”站在原地，双手揷在白色工作服口袋里的今井医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缓慢开口。声音低沉温柔。
“滚出去！”少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的眼。
但是对方却突然移开了视线，望着少年右后侧的方向大声说：“那里有！”
侧身，扭腰，手起刀落。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一个人已经站在自己床前了。太过惊讶反而反应不过来，一下子顿在了那里。
“是那个么？你又看到那个了？”声音透出不可思议的柔软感觉。
少年看着那个飞快爬上他床的人近在咫尺的脸，死死的抓住了自己衣服的领口。眼神涣散。
“好多……好多……越来越多，不停的向我爬过来，整个房子，整个床，玻璃上，柜子里，从门缝里面爬进来，爬满整个墙，上面全都是黏液，拍下去又爬上来，踩死一只，另外一只覆上来。好脏，好脏，脏得要命。它们咬上我的脚，想要沿着爬进我耳朵里去。怎么办，越来越多了，好脏，好恶心……”
从哑到几乎要辨认不清的声音不难猜想出发声的这个人声带已经发炎肿胀到什么程度，紧握着刀柄的手指指节泛白，长时间的歇斯底里花费了太多力气，体力被完全消耗殆尽。
但是被恐惧和紧张支撑着的身体仍然仿佛是本能般的做出了举起刀，然后狠狠揷下的动作。
结果被人在半空中截住了，紧紧抓住了手腕。
“怎么出现的？”仍然是特意压低放柔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引力。“从哪里出来的？那些东西，这一次，是从哪里出来的？”
被唤作淳之的少年望着对方盯住自己的眼，大，圆，瞳仁漆黑又因窗外路灯在内里Deep透出几点光亮来。紧绷的神经莫名其妙放松，四周那些不停蠕动着想要_Tun噬掉他的东西仿佛也被模糊掉了，只剩那几处光亮明晃晃闪花了眼。
不由自主便被引导着答了话。
“左手……晚上在柜子门边发现了一只，但是想要用刀去弄死的时候却从左手手腕爬到身体里面去了，原本是想从爬进去的地方把它拉出来的，但是才刚刚划开，就出来了好多，起码有几百条！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大的小的，它们从各个缝隙里爬出去，然后又一条一条爬回来，我是想把它们弄死的，但是太多了。越来越多的涌进来，一堆一堆成群成团的。我本来想去找人，但是一开门，才发现外面更多，整条走廊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片的朝我移过来！整个耳朵里面全都是它们爬行时的沙沙的声音……”
“接着，有人过来了，但是门一开，每个人！每个人！每个人身上都爬满了那些东西！！好脏！好恶心！腿上手上身上还有脸上！都是那种东西，它们甚至钻到头发里，从左耳进去又从右耳出来，眨眼的时候从眼睛里掉出来，说话的时候从嘴巴里爬出来！每动一下就会掉下去很多，但是又有更多的爬上去。不能靠近，这么恶心肮脏的东西，只能消灭，不能靠近……”
“原来是这样……”今井翼移开盯住少年的眼，望向抓着对方手臂的手，心想为了不加重病情是不是放开比较好。
“今井医生的话没关系。”随着今井翼的眼光也望了过去的少年仿佛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似的开口。“今井医生只有腿上有，它们仿佛很怕医生你呢。”
明显月兑离了歇斯底里范围的情绪，不过与其说是回复正常不如说是没了力气。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啊。]
今井翼将抓着对方的手松开，自然地抽走水果刀，然后将刀子连同抓在手中的微型麻醉针一起放进制服口袋里。
之前催眠意味的声音以更加低柔的感觉响起。
“呐……淳之，没有黑色的肮脏虫子，没有爬满虫子的人，这个房间除了你我之外什么活着的生物也没有，一切都是幻觉，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实际不存在的。所以，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也不用害怕什么……”
踏出病房的时候已经4点半了，其实也不过半小时而已，门口只剩下了护士长还在。
看着护士长询问的目光，今井翼放低声音说。
“没事了，用了麻醉针，又进行了短暂的催眠，至少会睡过今晚。手腕伤口不算深，没割到动脉，我做过了简单的包扎处理，你再去好好弄一下吧。另外叫前台还有你们那的新进小姑娘们都谨慎点，这里不比别的医院，万一出了什么事——不管是病人还是她们自己都没处哭去。”
说完这些话今井翼摘下眼镜转身朝医生休息室走过去。
田口的症状说到底其实只是一种心理疾病，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严重到出现幻觉才留下来接受治疗，但是一直都反反复复不见多大好转，这次甚至比刚到这家医院时的情况还要差。看来下次见到泷泽的时候，得好好的问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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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淳，淳~”
听到自己名字的少年回过头来，隔着半个大厅坐在咨询台后的加纳护士正挥着手叫他名字，于是微笑着走过去。
“中午好，加纳小姐。有什么事么？”
“呐呐，淳，这个是新来来的护士河野桂。”新剪了清爽短发的加纳护士指着坐在她旁边的女生介绍道。
“初次见面，河野小姐。我叫田口淳之介……”
“自我介绍以后再说啦，呐，淳，你能不能帮我带她去见今井医生？我这里暂时走不开……”双手合十拜托自己的加纳护士垂下眼看了看一旁的电话机。
加纳护士的男友在国外，因为时差的关系只能中午通电话，田口自然知道她是怕错过了才让自己帮忙，便答应了。
“河野小姐是新来的护士么，既然去见今井医生那么是分在四楼了吧，以后会经常见面呢。”田口望了眼一直走在他左后方的女生，然后又稍稍拉远了点和她的距离。
“田口君是这里的……”看上去腼腆而内向的河野并没有察觉对方和自己渐渐增大的距离，而是盯着田口的蓝色条纹病服说道。
“没错是病人哦。”
“诶？”
感觉到身后那个人停住了脚步，田口也站定了弯着嘴角回过头去看她。
“重度洁癖症，一般没有攻击倾向，不用这么害怕。”看到对方松了口气的样子才继续说，“电梯总是脏的要命，河野小姐不介意和我一起走楼梯吧。”
“河野小姐好像很害怕这里，从见面的时候开始就相当紧张的样子。”
河野抬了眼去看那个长相俊秀却意外很多话的少年，莫名觉得一直绷着的神经有点放松了。
“你不怕么？这里大部分人都不正常啊，成天和疯子呆在一起你没害怕过？你不担心会受到伤害么？”
“其实这里比外面更让人心情愉快呐河野小姐。”在前面爬着楼梯的田口一直半垂着头，看不到表情。“所谓的伤害，都是外界强加到自己身上的。但是在这里不管是哪种精神病都好，他们心里只有他们自己而已，有些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用另外一种方法把自己和外界完全的隔开，就像是被包裹在蛋壳里未孵化完全的小鸡一样。你不觉得这样的地方比外面更安全美好得多么？”
河野觉得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而且面前的这个人此时语气淡漠感觉和之前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少年截然不同，眼神下移的时候又不经意看到他衣袖下露出来的左手上戴着医用橡胶手套，后背突然有些发冷，忍不住就想要逃走。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似乎不好笑的样子。啊，到了。”
敲门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除了今井医生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他看到过好几次，每次来医院那些护士们都会热烈的说上好几天，和今井医生很熟的样子，是个刑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名字叫泷泽秀明。
而另一个则是不曾见过的面孔，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大，看过来的眼睛大且明亮，透着孩子气。看到田口看着他便咧开嘴笑起来，上齿咬着下齿露出两排白牙，田口觉得他整个嘴巴的形状实在很像切成块状的西瓜，忍不住就跟着笑了。
两人就这么隔着半个房间怪异的笑着对望了好几秒，直到今井翼出声说：“麻烦你了，淳之介。”
田口这才收回视线退出房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有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随即田口感到有什么东西粘在了脸上，抓下来一看，是片粉色的细软樱花花瓣。
转了头去看窗外，中庭那棵樱树正在表演樱吹雪。强忍着脸上传来的不适恶心感抬手将窗户关上。
“樱花已经开始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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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啥玩意…
13 越来越没感觉2009/4/18 0:39:00
1.淳之嘛…junno嘛…（笑）
2.并不是小police的说，流血事件会有但是它的发生还在遥远的未来…恩…还有已经过去的曾经……
3.我这次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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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田口果然还是失眠了，虽然在第一时间就用水冲洗了好几遍脸，碰触到花瓣的那小块皮肤也用月兑脂棉蘸满酒精来来回回擦拭了几十遍，但总还有什么黏在上面的感觉。然而——田口坐在床沿就着月光环顾了下房内后苦笑了，毕竟是精神病人住的病房，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房内的所有摆设也只有一张床而已。食物和日常用品管理严格，统一发配回收。对他而言酒精和水之类的清洗用品更加是只能在医护人员的监督下控制使用，这也是对于洁癖症的治疗措施之一。
越是努力不去在意那种粘腻感，心里越是仿佛有什么在抓挠一样，恨不得把那种感觉连着皮禸全都撕扯下来扔掉才好。如果继续这么坐下去结果肯定是整个大脑都被这样子的画面充满。想到这一层后田口觉得还是在自己把自己毁容前找人要来安眠药促进睡眠比较好。
但是伸出去的手在碰到墙壁上的呼叫器之前就停住了。
整个医院有三栋楼，连在一起是一个右边没有封口的“口”字形状，除了天台之外每层都相通，中间一栋是医护人员休息工作的地方，而对立着的两栋的则是病房。这样的设计据说是为了方便在紧急情况发生时医护人员更快的赶到各病房。
田口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床，望出去的话正好能看到对面楼天台右边角落的位置。秋季清晨的时候时常能看到有不知名的鸟立在栏杆上跳来跳去。
此时他坐在床边前倾了身子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没有错，那个过去大部分时间都空无一物的铁制栏杆上面今天的确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是面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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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平时也没什么人去，自然也不怎么干净，就算戴上橡胶手套穿了厚鞋子，田口仍然在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时觉得有浓厚的灰尘气息迎面扑过来，同时间对方身上那件和自己一样的蓝色条纹病服映人眼帘。
田口突然觉得自己今晚大概是太想要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了点，半夜会来天台的人实在太多，比如430房那个夜游症大叔，比如379房那个认为自己是中古时期狼人的小男孩。于是瞬间失去了兴趣的田口收回已经踏出去一半的左脚打算回房间。
大概是听到了木门开启的声音，对方却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对上田口正要移开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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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齿咬着下齿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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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叫什么名字？”
“田口淳之介。”
田口看着那个背对着他坐在栏杆上微侧着头的身影，一边回答一边寻找了处稍微干净点又彼此距离不远的地方站好。
“田……淳……这名字好长，记不住。”
“……”
“怎么办呢，如果不想个方法记住的话…”少年貌似很苦恼的抓了抓头，“啊~田田，田田怎么样？妈妈老家去年死掉的那只狗也叫这名字，这样的话就不会忘记了。”
你还是直接忘记好了。
“……淳……”
“诶？”
“叫淳就好。”
结果对方半天都没有回话，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不知名的远方。
到底有什么可以看的呢，田口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最终还是把视线放回人身上。
显得有些乱七八糟的褐色头发达到能把后颈完全遮住的长度，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嘴角微抿着，耳垂至下巴的线条颀长且弧度优美。宽松的蓝白色病服被整整齐齐的从最下面那颗纽扣扣到最上面，但是果露出来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出青白色的透明感来。
“淳。”少年双手一撑脚一收突然在栏杆上站了起来，然后咧着嘴回头叫田口的名字，“我啊，其实是有翅膀的噢。”
田口仰头眯着眼看他张开双手，虽然带着笑但是语气认真，深深吸进去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呼出来，背景是仿佛被一下子拉近的明亮满月，于是那张孩子气的笑脸就这么被镀上了火焰般的金色，莫名的有点刺眼。
“什么？”
“翅膀哦翅膀。你不信？”
“那，你现在是要飞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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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好痛
下下个星期要考试
这人很懒
基于以上三个原因，这文更新速度无保障（先打预防针）
而且越写越不知道写了些啥，于是在无量的同时，质似乎也快没了…囧
23 越来越没感觉2009/4/27 13:37:00
这么久没更的原因有下：
1.我懒了
2.我早先沉浸于18N了（表白：东城麻美老师我爱你！但是为嘛你就这么挂了你好歹也给我把恋爱棱镜画完呐）
3.不想登录但是IP段永远被封（学校里真的有这么多JP？）
4.破校园网又整修
5.考前复习（纯发泄：a.法律文书写起来很纠结，一个案子Gong_An写起诉意见给检察院检察院写起诉书给法院法院审完了还得写判决书要是检察院不服继续写抗诉书然后一审二审再审…每个都要写犯罪事实犯罪事实全TM一样的话，浪费财力物力人力囧b.国际经济很麻烦，一堆贸易术语，FCAFOBCPTCIPDES，在船边交货和在船上交货到底有多大不一样c.劳动法就一形式，看上去做啥用人单位都要给钱，在上班途中被车撞都有人付医药费，其实都是个亚麻啊，难怪当初老师就和我们说法律就是那柏拉图……此外婚姻家庭法保险法证据法…没一个省心的）
好吧我只是看法条看得很郁闷于是想多唠点嗑，消磨会时间…
上段的最后一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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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是打算要飞走么？”
少年低下头在栏杆上走了几步，有些不稳，下一秒就会这么掉下去似的。
田口突然想到他人院后刚清醒那阵子，整个人被包上层层纱布动弹不得，隔壁床是个普通五官笑起来鼻梁上会有小小皱褶的中年男人，起初他很惊异于对方衣服上艳丽得让人想吐的繁多色彩，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对方自己用颜料涂满了病服，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一只蝴蝶。
他们唯一的一次交谈是在四天之后，对方的精神状况似乎好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看着某个地方露出笑容来，但是仍然不肯月兑下那身诡异色彩的衣服。田口对那个午后的记忆异常清晰，对方一边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钥匙拧开窗户上永远紧闭的锁，一边仿佛呓语般问他“你有闻到什么香味么”。倾斜过度的瘦高身躯裹在被风带起的纱制窗帘里，浓烈的色块被半透明的白色滤过后带上了魅惑的妖冶。
那个影子渐渐模糊然后和眼前这个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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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的东西，还会再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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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好像空气突然变成了粘稠的物体，连声音都要前进很久才能被他人接收到。少年隔了好几秒才对田口的问话做出反应，然后“咚”的从栏杆上跳下来，有些迷茫的说道：“我不会飞啊。”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田口有些反应不能。
“哈？”
但是对方似乎比他更加不解。
“淳为什么认为我会飞呢？我又不是鸟，也没有翅膀。”
“……你不是有翅膀么。”
“我是有翅膀啊。”
“那你又说你不会飞。”
“我不会飞呀。”
好吧。田口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里是精神病院不能沟通是正常的事，而且人是不会有翅膀的虽然感觉被耍了但他也没必要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执着于争论这种问题。
于是那句几乎要破口而出的“你有翅膀又不会飞那长了翅膀干什么难道用来夏天扇风啊”，生生被自己硬咽了回去。
这时少年又回转身去趴在栏杆上，眼睛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田口觉得还是由自己结束和这个人的谈话比较好，如果它算得上是交谈的话。于是也转过身往楼梯口走去。
“……不见了……”声音很小，几乎被春末深夜的风声给遮盖掉，但许是安静的缘故，在田口听来却被风声衬托得更清晰了。
“不会飞，因为翅膀不见了。”
田口保持一手拉开木门的姿势回头去看，少年垂至大腿的病服下摆被风吹得呼啦作响。
“喂。”
“什么？”
“你叫什么，我告诉了你我名字，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少年转过身来背靠栏杆，又露出上下齿咬合的笑容来，然后双手上举围在嘴边。
“仁！叫仁噢！”
仿佛生怕对方听不清自己的说话般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这几个字喊出来，末了还姿势夸张的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声波泛着涟漪般扩散出去，整个医院的寂静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田口也不再说话，迈开步子下楼。
下到四楼的时候正好碰上带着两个护工往楼上冲的护士长，对方看到他微微愣了下，然后从他身侧绕过去，上了两个台阶后又回过身来喊住他。
“淳之，你是从天台上下来的吧？”
“恩。”
“那你见过赤西了？”
“谁？”
“407的赤西仁，中午时候泷泽警官带来的那个男孩子。”
“他在天台。”
“淳之，你最好表……和他太亲近。”
护士长后半句话说得快且轻，完全听不清楚。
“不好意思石井阿姨，我没听清，表什么？”
“…以后表这么晚还在外面乱转，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知道了。”
躺回床上后田口下意识的往天台的方向望过去，那个人果然已经不在了。大概已经被强制带回病房去了吧，这么想着的田口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来，虽然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内里却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田口闭上眼，但是黑暗中却渐渐浮现出一张脸来，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细小声音，怯怯的，却带着微些的欣喜和期待。
“……淳哥哥……”
3.
“诶？田口……淳之介？”大咧咧坐在窗旁皮质转椅上的男人翻着新出的摔跤杂志，好一会后才漫不经心的说出一句，“谁啊？”
“我喊你过来不是要你来这里看杂志的。”
“我就知道！”男人啪的一声合上杂志，带着转椅滑到旁边坐在同一款式椅子上正对着他的人面前，然后勾着一边的嘴角抬起上身凑近对方，直到看到对方深灰色瞳孔整个倒映着自己的脸才停下来。“你特意周末找我肯定有什么不一般的事，怎么？小翼你终于想和我出去约会了？”
今井翼抬着眼看那张几乎要贴上来的脸，也不闪躲，仍是有些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泷泽，我真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混进police队伍的。还有下次你再这么恶心的叫我我就上你家把你橱柜里那堆恶心的泡面全部打包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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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堆上个星期三就写好了，好像人物越来越多，更新也越来越慢，不过把它填完的决心仍然没有变，暂时的想法是阿红生日前，不过最好表有期待就是。
五一假期之前都没可能出现
29 越来越没感觉2009/4/28 19:48:00
考试间隙偷个空~
竟然就没JP了…OYE~可以不用登陆了
是说27L的我那段对话想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啦活活活活~~
而且写的时候有脑内一个超短小剧场哦，既然没文拿出手就拿那个来娱乐娱乐好啦~
-----------超短冷笑话脑内剧场--------------
“淳为什么认为我会飞呢？我又不是鸟，也没有翅膀。”
“……你不是有翅膀么。”
“我是有翅膀啊。”
“那你又说你不会飞。”
“我不会飞呀。”
田口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再吸再吐，还吸还吐……
结果还是没能忍住爆了粗口：“我KAO，你有翅膀还不会飞，其实你丫就是一鸡吧！”
然后就感觉那人的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脖子，丰厚的红唇微张贴着右手食指然后压在他唇上，脸稍稍抬起来半眯着眼看他，说话声音低软酥迷。
“淳说什么呐，我怎么会是鸡呢，其实我是鸭啦。”
----------------夜晚黑黑小剧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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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其实我真的不是黑哦~~也不是后妈~~虽然也不是亲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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