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巧克力布朗尼2009/4/20 21:43:00
声明
肯定更得不勤快 慢慢来 虐心 字母生爱爱生字母
作者知道你们肯定在想太田真和是谁
他是07世界奇妙物语春季SP才能玉的男猪
于是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狗血警匪字母文
多拉马穿越打酱油 目前有悲欢2个结局待定
不爱这设定的请赶快点叉吧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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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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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从商场补货回来发现店门没关好。刚想大声叱责就看见妹妹正客气地给客人倒茶寒暄着什么。
架在椅背上的黑色呢子大衣,把肩垫得挺直的西装外套,公文包,修剪得体的头发。
他觉得胃里有股酸水不停地往上涌。
没等到妹妹开口叫自己就扔下大包小包的牛禸和面粉扭头狂奔,一直到街对过弯弯曲曲的小巷Deep。
单手撑住墙才好站住不跌倒。现在连肠子都像是纠缠在一起似的,弯下腰大口喘气,一个劲地干呕。
可是落在地上的只有一滴两滴透明的Ye_Ti,慢慢化开。
沉着缓慢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时有明心里的所有感情连同胃液都要爆发了,深吸了口气转过脸就甩给对方一巴掌。
“你是故意的。”他说,那Ye_Ti挂到_chan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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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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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监视器的死角里做小动作是项高难度的技术活。若不是死死抵在墙角里的话,稍有一点疏忽就会露馅。不过有明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太田是极聪明,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甚至从在他认识太田之前就知道他有多聪明。
借着提审,试探等各种名义见面,实际上是在偷情。
每次都是这样。太田早就摸清了保安室值班的police在几点会耐不住瞌睡去打盹,于是趁着那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把有明带到小隔间里来做这些事情。紧紧贴在一起亲口勿,然后只是简单地扯下拉链互相套弄。不能发出太大动静惹来麻烦,却也无法就此罢休。
太田隔着灰色的粗麻布制服抵住对方的小腹。似乎又瘦了一点,没有好好吃饭吧。嘴唇也有些龟裂,翻起干巴巴的死皮。
“过得很辛苦呢。”
他说,扶了一把脚掌微微离地的有明。
衣领后总是泛着点甜甜的水果香,有明想这味道实在太不适合他的精英形象。
曾经问过太田是什么牌子,回答说叫Tommy Boy。
“不配呐。”他含住太田的耳垂说。自己对香水这玩意没研究,不过起码知道成熟男人多爱用古龙水。那是种刺鼻又性感的味道。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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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带你走。”
这是太田真和对有明功一说的第一句话。不过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有明的房间很靠外,可以从窗口看见形形色色的人。比较多见的就是经常来提审其他犯人的太田警官,一个星期大概总能看到三,四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总摆出一副假正经的表情。与那个前一阵子很红的天使律师成濑的嘴脸一样令他感到恶心。太田经过的时候经常会与自己对视,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死死盯住看。也不知道是前额的刘海太长还是制服洗得太干净不合他心意。
如果下一次和柏原警官相遇是在法庭上的话,又是谁会来接手自己的那些案子呢。有明想,千万别摊上这个一脸斯文败类相的人就好了。
自然当狱警带着有明推开提审室铁门时他懊丧极了。坐在那里的人正摆弄着台灯,两眼直勾勾地望自己。他晃了晃腕上的手铐坐下,等着太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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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的制服上带的总是廉价洗衣粉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自从习惯了把衣服都送去店里干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闻到过这种纯粹的化学制剂味,太田很乐于用鼻子在有明身上嗅来嗅去。从颈窝到锁骨,再折返到下颌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去亲口勿更朝下的位置,但是那样的话他就必须俯身下去,进人监控录像的视野范围。所以他只能用手代替嘴沿着有明的库腰滑动,慢慢解开前面的纽扣和拉链,好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内库抚摸那玩意。
有明的喉咙里滚动出有些_chan抖的低音,身子往下一滑。双腿被架在太田的跨上强行分开,手臂则环住太田的脖子和背以保持平衡。
“今天很快嘛。”
太田戏谑地在他耳边说,一边用指腹划过已经充血的部位。有明闷哼着不说话,用手掰过太田的脸继续亲口勿,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太田嘴里,划过牙床和上颚,与他的舌尖交缠。
然后直起腰腾出一只手扯开了太田平整地塞在西库里的白衬衫。
11 巧克力布朗尼2009/4/21 0:21:00
于是我来更了。不过以后肯定没这么勤的,摊手
腹部的温度几乎烫手。有明往下摸索着用食指浅浅地勾住了太田的库边,挑衅般地滑动。
“几点了?”
“十六。”
也许的确太快了。对着一个男人勃起这种事有明觉得有些羞耻,二弟从打工的店里拿回来的那些片子自己分明都看到快无感了。可是在这种地方只能靠这种方法,就和太田第一次把自己逼进墙角时说得一样。
“你难道指望两年都只靠左手吗。”
呸,就连自己是左撇子都被摸清了。
可惜就目前的形势来说,他连逃路都没有。在这里每天都只是做些简单的手工劳动,和整天在外面追逃犯的警官根本没得比体力。而且只要他一动,监控录像就会把一切都记录下来。那样的话也许自己会吃一个大过,再也别指望减刑。
太田一定是抓准了这些弱点才可以这么嚣张的。
“别磨唧。一会就该醒了。”他催着,伸手把自己的拉链解下,又将有明的手按了进去。
脸上的表情可以用阴险来形容。有明想太田真是深藏不露。如果不是干了police这一行,也许亦会是一个完美的犯罪者。自己的内库被扯开,那玩意自动跳进太田的手心里乖顺地站立着。揉捏的力度和位置都恰到好处,每一个死_Xue都没点个正着。
有明缩着脖子环紧了太田。快要站不稳了。自己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弱,虽然太田在耳边催促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无论如何就是力不从心。
对方太强了。
吸吮下唇也好,用两支手指挑逗顶端柔嫩的部位也好,自己都不是对手。
有明身寸出的时候太田手心顺势往前一送,浸液便避开外套沿着指缝滴到了地板上泛起一股子腥气。然后从腰部抱起有些气竭的有明,舌忝 了一把食指口勿进他的嘴里。
“这是你的味道哦。”
太田说,可是有明只觉得嘴里满是说不出的恶心,连吐的力气都没有。真是嘴比那啥硬。太田嘲笑到,继续亲口勿着有明,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玩意上加快速度套弄。同样喷身寸时也是用有明的手盛着,一脸坏笑地送到他嘴边让他_Tun下。
“有差别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有明觉得太田绝对不是喜欢自己的。因为他不仅没有揷人过自己,甚至连在做那些事时一次忘情地叫自己名字,哪怕是姓氏的经历也没有。
想到这一点心脏就莫名地抽痛。
18 巧克力布朗尼2009/4/21 13:59:00
小油门也是我的爱啊,那可怜村村长的脸一看就想往死里虐OTZ(众:拖出去打!你到底还是不是亲妈!!!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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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田看着有明不说话。这样尴尬的沉默和对视持续了几分钟后他突然伸手掐掉了桌上正在运转的,用来记录供词的录音机。
“我可以带你走。”
他突然开口,而在这之前没有问任何一句话。
有明想既然太田接管了这案子就说明他已经对自己知根知底。他是来自首的,那为什么太田还要这么问呢。
太田淡定地说我清楚这里所有的安全漏洞和死角。
一上来就摊了王牌。
有明倒抽了一口气,摸不清这人到底想干嘛。
“当然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太田继续自言自语,右手并不娴熟地转动着黑色的水笔,经常掉落下来。
整个谈话过程都并不涉及案子,只是有一点没一点地瞎扯淡。习不习惯木板床,每天出早操会不会迟到之类的话题。
“在这里过日子不舒服吧。”
“废话,你以为呢。”
有明说了开始对话以来最长的一句回答。
太田扯起一边的嘴角笑笑,那表情让他觉得胃里有点翻腾。虽然本来就讨厌police,但能让人恶心到有生理反应也是不容易的。
然后他看着太田把手揷到呢子外套的口袋里无聊地晃悠着哼了一会儿小调,几分钟后有人来敲门,太田把铁门打开一条小缝和外面的人轻声交谈。
有明忍不住伸头去看,外面那人也正盯着自己。
是成濑律师。
接着他们三个人就一起录了点太田说是用来“搪塞上级”的录音,成濑律师坐在有明的对面不停发问,有明按照一边太田吩咐的只是木讷地回答是与否。
二十多分钟枯燥乏味的录音带就完成了。有明觉得那些police也真有能耐听的下去这么没营养的东西,看着太田和成濑皮笑禸不笑地互相握手告别,胃液涌到了嗓子眼。
所谓正义的化身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装什么清高。
成濑律师带着整理好的文件离开后太田思索着说你大概会被判个两三年吧。“你可以继续考虑要表接受我的意见。”
什么意见?越狱么?
“如果我想逃就不会进来。”
有明说。太田略略点着头说那好吧,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有明身后俯下来把鼻尖凑到他的耳后。
“祝你在这里的两年生活玩得愉快。”
一股温热暧昧的气息灌进耳朵里,搔着全身上下的神经,忍不住一震。
太田放声大笑,打开门交代狱警把有明送回房间,然后扬长而去。
恶心。
对着洗手台吐光了胃里所有能倒出来的东西之后有明接了把凉水扑到脸上,前额的刘海被沾湿。
太田果然是个极危险的人物,而自己无处可逃。
33 巧克力布朗尼2009/4/22 23:55:00
有明想自己必须吃点东西,不然一定会虚月兑致死。
桌上放着的,吃剩的一点法棍受了潮,变得难以下咽。本应是坚硬的外皮软趴趴地附在白色的内馅上,比起原来更有韧劲地扯不断。这种焦灼的状态真是难堪。
用力一掰外皮就碎成了星星点点,落在手心里,腿上,床单上。
也许自己有点儿像这面包,继续下去就会被撕扯得遍体鳞伤,然后变质,腐烂。
即使喝再多白水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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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被提审依然是那个时间段,有明怀疑太田是不是故意挑在了下午两三点钟的。
扰人清梦啊。
他坐在桌子的一端泛着瞌冲,恍惚中听见太田问自己,
“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吧。”
哦,是啊。他想,比如面包潮了也不得不吃的时候,还有胃痛了也只有凉水喝的时候。
太田似乎撇了一眼身后墙角里的监视器,然后站起身来牵着有明的铐子把他带到墙角用自己的身体禁锢起来,右手食指抵住他的喉结。
“要表我来帮你呢。”
有明清楚地看到太田无名指山镶了好大一颗钻石的戒指,折身寸出的有些刺眼的光让他清醒了过来。
这么变态的人也会有女人喜欢啊。
以及自己正被太田紧压在墙角里,蜷缩得背部的弧度都几乎成了直角,而太田正蔑笑着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没见过这么恶趣味的。有明刚想动气斥骂便被口勿住了。
和那些片子里的前戏一样,深至咽喉却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口勿。只是唇舌被带动着交缠往复,目的再明显不过。因为身高差被迫仰起头而无法拒绝太田送进自己嘴里的唾液,艰难地混合着自己的咽下,几次都差点被呛到。
膝盖顶到胯间的部位,左手抵墙右手摩挲。
“我知道你憋着呢。”太田嗤笑,把有明的领口扯开一点吸吮着锁骨的那道深深的沟。“互相帮助而已,不必那么紧张。”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坦然的语气。
有明大骂混蛋。太田立即捂住他的嘴说引来其他人好吗。“你一定会被记过的。”
那令人厌恶的舌头又游蛇般探了进来,触到自己的牙床。舌尖上有一点薄荷的味道,许是午餐后嚼的口香糖吧。而太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在抗议有明狠狠咬了自己还是午睡后嘴里那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对方手里的动作依然没有停,自己却被手铐囚着,反抗显得无力。
最糟糕的是有明觉得自己一个多月没有解放过的欲望在无耻地抬头,而太田很明显也感觉到了,正更投人地用整只手包裹起玩弄。46 巧克力布朗尼2009/4/29 20:41:00
这阵子忙得昏天黑地……天灵灵地灵灵五一快来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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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田说你表不承认,都已经勃起了不是,然后拉开有明的皮带扣并且解下拉链。指头迅速蹿了进去,棉布下的东西温度几乎烫手。太田继续蛮横地口勿住有明,许久后皱着眉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有淡淡的血丝,嘴角被咬破了。
太田看着被自己抵在墙角里的有明,正有点快要哭了似地_chan抖着怒视他。
那是种以卵击石时混着绝望无助却又坚定愤怒的悲壮表情。他觉得自己大概很喜欢有明特有的这种可怜到让人想肆意凌虐的样子,就算这想法的确变态。
就算直到很久以后在巷子Deep被那样的有明功一扇了一巴掌,太田真和都喜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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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有明一半陷在黑暗里,薄薄的嘴唇啜嗫着说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你玩够了没有。”
太田牙一紧,拽起有明又一路狂奔。拐过几个弯便是咖喱店,咯噔咯噔踩上生锈的铁质楼梯,二楼是有明的住处。
从口袋里掏出那时为了方便调查配的钥匙,有明喘着气想这可真够假公济私。
房间里没开灯,暗得要命。其实太田第一次进这屋子就觉得有明住牢房真是太好了,这里连牢房都不如——沿着墙堆满了纸板箱而显得特狭小不说,床铺也乱得一塌糊涂,十足的诈骗犯气息。
洗脸台上放在一只玻璃杯里的两支牙刷他也是认得的,甚至见过那个女人——高挑骨干,有如魔女般的神秘。总是在暗处偷偷看着警官们取证,名叫sagi也是太田终于忍不住上前去问的——毫无疑问是恋人关系,虽然他始终认为有明和她并不般配。
太田不想说任何话。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音节在有明听来都是刺进心脏的匕首,又仿佛是在发肤上一记记刻划。他宁愿给有明扎一针麻药,就算在失去药效的那一瞬间会更加痛不欲生,但起码眼下是可以选择闭上眼睛逃避的。
而对有明来说什么是最强力的麻药,太田也心知肚明。
不由分说的逼进,啃噬,带着几分沉迷的撕扯和禁锢,这是一套两年来彼此心照不宣的动作。有明该束手无策地接受并因快感而偶尔泛出有些沉迷的表情,可与太田的谙熟于心相反,有明现在双手却是自由的,正奋力捶打自己的胸脯。
肺部被打得剧痛,便疯了似的猛地推了一把,对方踉跄着倒在乱糟糟的床上。
太田全身都疼,从头顶到脚底心都跟针扎一样。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有明用手肘支撑着身子,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在手术台上却被激怒了拒绝接受任何触碰的小型犬,瞪着双眼。大衣落在了洋食店里,太田突然想也许自己给有明注身寸的并不是麻药,而是毒药。
又有什么两样呢。
58 巧克力布朗尼2009/5/11 23:21:00
有明的脸惨白,下巴的痣显得有些格格不人。太田指尖稍稍施力,满意地收到了惊恐的表情。
“你看,就算嘴硬身体却很诚实吧。”
人渣,强姧犯。有明在心里骂道,以及自己那不争气的玩意,都该死。吸气,呼气,尽了全身的力才能保持住站姿。
太田的手抽动着,喉咙里滚出低沉的狞笑,他猜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也许不会输给任何一个曾经审讯过的犯罪者。
他自己也是犯罪者。
动机是,从在洋食店暗访的时候起就迷恋上了有明功一留得过长往外翘着的刘海,瘦削的肩胛骨和手臂,以及郁郁寡欢的遗孤表情。当然那时他只是换了便装坐在角落里偷偷凝视,对方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太田以后也不会让有明知道。
现在有明的表情变得有点儿性感了起来,蔓延着薄薄的粉色血丝。这正是他妄想了很久的场景。
俯首去啃噬锁骨间的小窝,牙齿与骨头隔着皮禸摩擦。太田听见有明在自己的头顶上方突然爆发出快要失控的吱唔,又因为不能捂嘴而后悔地嚎着。
有明觉得某些东西快要忍无可忍地喷张了,顶端被指尖强有力地戏谑着,间或有深及根部的抚摸,连脚心的神经都不得不绷紧,却越发无力。
太田算准了时机收手,腥腻的Ye_Ti落在指缝间。然后他用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先是很认真地替有明擦拭干净,随后才顺带抹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把没有沾到浸液的一面向外叠好放回去。有明的肩膀和牙齿都在不自觉地_chan抖,他听见太田冷冷地说了句“你该不会是想咬舌自尽吧。”
当时他因为混乱的情绪和身体释放后的怪异感觉只是埋着头而没有回答太田,后来有明再想起来,宁愿照着他的话自煞算了。
晚上有明一直等到最后才去公共浴室,看守见了他就臭骂怎么这么晚。
当然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上那一串消不下去的印记。有明搪塞说整理房间拖得有些晚了,不停地道歉。浴室早就空了,也凉了。水,肥皂泡和自己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白天被太田修理过的地方时他突然觉得胃又抽痛了起来,捂住肚子跑到下水沟边上呕了一阵,草草冲干净身子回去睡了。
太田打开家门的时候妻子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神情木然地对他说剩了饭菜在桌子上,自己去热了吃吧。连头也没回一下。他一边换拖鞋就不禁想以前那个会抢在自己前头为自己开门然后说“欢迎回来”的可爱的女人去哪里了。
“已经和同事们吃过了。”他回答,才想起自己忘记打电话回家叫妻子一个人先吃,表等他了。
“那就倒掉吧。”
77 巧克力布朗尼2009/5/25 0:19:00
第五章
天空阴沉,似是要下雨。
静奈催促着sagi收拾完流理台,仍没有等到购买食材回来的有明,担心地打了电话过去。不适时地响起的手机铃声夹在有明和太田身子的中间,有明想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接,却被太田按了挂断键。
屏幕上“shizuna”的名字闪烁了几下后暗掉。
“看样子是你妹妹在担心你呢。”
太田说,单手拆下了手机的电池板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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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濑律师死了。”太田说得很平淡,像是跟自己无关一样。
有明暗自猜想他是结了仇家,被杀掉也不奇怪,便也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太田拿小锉刀挫着左手的指甲继续补充到是和警署的芹泽警员一起死掉的,他们之间大概发生了很多讲不清的事。“下个星期我还得去出席那家伙的葬礼,”太田吹了吹指甲盖上的碎屑,“真麻烦。”
成濑那样的人,在葬礼上会有人为他恸哭吗。
十四年前父母的葬礼上有明穿了黑色的丧服对每一个前来的亲友鞠躬道谢,他拖着弟妹的手,静奈抱着那个她最喜欢的布偶娃娃止不住地掉眼泪,一串又一串,眼眶和脸颊都被泪水渍得通红。有明哭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太过痛苦了反显得平静。而这个那年攥着自己的衣角说哥哥带我一起去看流星雨吧的姑娘,上个星期寄了明信片来告诉他户神对自己求婚,可不可以等大哥出狱后就办婚礼呢?
多少有点来气,害死人的恋妹情结。他看完明信片就不自主地抬腿踹了桌脚,然后咬着牙想当时不是自己去拜托户神照顾静奈的么。哎呀,算啦,他想,这大概就是父亲嫁女儿时的心情吧。比起自己,也许泰辅才更难过。
思绪有点飘忽不定,眼神也随之起伏。桌子对面的太田已经修完了指甲把锉刀放回上衣的口袋里,叉着胳膊等他回神。
“反正你的案子也算是结了,”他说,“不用麻烦再找别的律师。”
有明想说律师什么的怎样都好,请你快滚吧。可是让他无奈的监视器仍在角落里窥探着。太田看了看表——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说明他又要上演一场欺凌弱小的戏码,而有明也条件反身寸地抬头去看了挂在墙上的钟。
一些事经历的次数多了,生物钟就会记得,所以看表的时间刚好也不足为奇。
脑子里还在回转着关于葬礼和婚礼的事,人已经被压到了那个固定的角落里凌虐起来。身体起了反应,有明难受又不愿哼声,照旧咬牙忍着,太田抬头看了他一眼,口勿住已经风干的门齿。
“想跟我走了吗?”加快手里的动作时太田问有明。
有明想啐他,却怕开口就会发出些身不由己的叫喊,只好不回答。那片令人觉得羞耻的地方正是绝高调,无比招摇地在太田手里发烫,微微_chan抖。
然后太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西库扣子和拉链,拽出已经鼓胀了的玩意去触碰有明的,又把有明的手以包裹的姿势放了上去,要求他为自己服务。有明缩手,太田就把整个身子往里抵直到有明被死死卡住没有退路。
“想收获就要有给予啊。”太田啃噬着有明的耳骨用细微的声音说。
这算哪门子收获?有明紧紧闭起眼,无法避免自己的手与太田的身子接触,而手背则贴着太田正摩挲着自己身子的手背,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说如胶似漆也许不太恰当,因为有明不是自愿的——总之这些东西纠缠在一起分不开便是了。
自己的手随着太田的手的节律会有轻微的连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对方。而太田明显并不满足于这样,在间隙偶尔手把手地逼着有明去用力揉那些充血的皱褶,简直就像要将他们抚平一样。
有明觉得自己的手指上都沾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顺便胃也开始犯毛病了。
他想有必要就神经性胃痛去找医生聊聊。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在太田手里喷身寸了。失力之后太田握住有明的手与浸液套弄自己的,释放时不慎沾到了有明的库子上,而且是令人尴尬的部位。他试图拿手绢去擦,可是怎么么弄不干净。
“算了。”
有明看着钟自瀑自弃地说,反正应该没有人会去盯着看。心里却在想回去还得洗库子真是恶心。
太田嗤笑着说看样子你是习惯了?然后打开房门。
有明不吭声,用力支撑着身子跟在他后面出了房间,极力保持自己的姿态看上去没有异样。
只不过是想在婚礼上亲自搀着妹妹把她交给她的丈夫罢了,为此他必须忍耐,而不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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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记得的。
88 巧克力布朗尼2009/6/13 1:38:00
有明功一是个挺自负的人。在遇到太田真和以前,他都以为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和成家立业了的弟妹分别,然后一个人安静的老死,不被任何人发现的那种。
而现在太田附在他的身体之上,正凌厉地盯着他。这让他很难受,身子和心都被挤压着扭曲变形。死在太田手里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如果能哭他早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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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时候有明经常会想为什么人的身体会做出不受大脑控制的反应呢?大脑不是被称作“总司令”的吗。
一个忤逆上司的部下,自然会受到惩罚。
或者还会有严苛的连带责任。
被握在手里逗弄,凭借微妙的指力施以刺激,然后全身就会连带着_chan抖。
“呐,你在听吗?”
太田说话的声音突然被放大了。
有明想说我从来没想听你说话来着,不屑地翻了个眼,而不吭声。
虽然不想听,却无法捂住耳朵阻止那些话语透过身体上的一个个小孔流泻进脑海里,用色气又绝杀的味道麻痹自己的神经。
对太田真和的态度,就像对方抹在衣领后的Tommy Boy那样,总显得有些不合适,却又找不到更好的法子。
他总说“偶尔听从一下自己的意愿有什么关系呢?”这样的话,但有明想自己不就是很讨厌太田的么,不管是从自己窗口经过时那个很假正经的表情还是沾满腥腻气味的手指和唇舌都令人作呕。
体温冷却下来的太田捧着有明的脸端看。
有明的表情因为体力的不支而格外细微,但还是看得出悲愤的样子,细细地啜咬着自己的下唇。太田把他的下巴拉进了一点儿,戏谑地啃咬了一番之后又推开,直至听到有明的后脑上在墙上撞出“嗵”的一声。
“恭喜你啊,减刑了。”
有明支着墙,涣散的眼神聚焦起来。
太田的不高兴表现得很明显。他月兑开有明的身子坐回到椅子上,翘起腿说这样你秋天就能出去了。他看了看窗外,香樟的冠顶正绿得发亮,又或者是因为带了没有干透的雨水。
“还有三个月。”
墙根那儿的人依然不说话,于是太田只好沉默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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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回到房间后整理出几件要洗的衣物,其中有换洗的制服,领口破了一点,于是他想先缝补一下,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又去取针线。
把衣领凑到眼跟前准备下针的时候他很恐慌地发现自己的领子上沾到了Tommy Boy,有淡淡的香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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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啊 内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