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21 23:44:00
个么,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宇宙的和谐,为了那XXX能够占个位子
我戴着钢盔来了。。。。。。。。。认识的人请千万别揭了人家的皮
跪谢了
然后,雷的不舒服的看着不爽的要上RS的。。。。点叉吧,在下是老实人,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T__T
废话这么多,各么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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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k?Shelter序の章
瞳中记忆
——还是没有醒过来吗?
——是,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清醒。
谁?在拨弄他额前的发。谁?在触摸他的脸,用冰凉的手。努力想睁开眼睛却被沉重的眼皮阻碍着要苏醒的神智。
“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吗?”柔柔的声音,淡淡的语气,本间修长的食指自睡得不安稳的人额角一路滑到唇角,微微上翘的唇形娇软得如花瓣一般,“真是让人难过啊,悟君,6年了还不想醒过来吗?”
是谁在叫着似曾相识的名字,是谁要他醒过来,是谁在为他难过?
“……”仿佛很久没用的声带失去了功能,“本间?”
一瞬间蓄积在眼内的露水在头下的枕巾烫下淡淡的印记。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澄却有着孩童迷惑的天真。
“是我,欢迎回来,悟。”收回了手,本间站起来背过身去,“还记得你上次醒着是什么时候吗?”
“上次……”忽然就揉着自己的太阳_Xue,“本间,润,润呢?”
看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本间惋惜的表情看在他的眼里有些异样的危险。
“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转身温柔的笑,不重的力道足以让他躺回床上。
“本间,本间,怎么办,我杀了他,我杀了润……”少年漂亮的眼睛里完全惊惶失措的神色,脸上染了腥甜的鲜红。怎么办,杀了人,杀了最喜欢的,那个人。
少年被拥进比自己高半头的胸膛里,暂时的温暖,血腥味在鼻子底下久久不散。“没事的,悟……”用力过度使得怀里的人就快喘不过气。本间的下巴搁在少年的发间,嘴角上扬,没事的悟,以后就让我来陪着你,一直一直。不需要别人,任何人。
“本间,我想喝——”要说的话中止在喉间,推开好友房间的门,看到两具交缠的身体,还有再也发不出声的呼喊。
“………………”跌坐在地上的少年努力撑起身体,想要自己走到楼下倒水喝。
夜里因为口渴醒来,只是想找水喝——
身体晃了一下,坠人了无边的黑暗。
如果可以,永远都不再醒来,看不到这一切,该有多好。
一直做梦,梦里有本间,还有润,跟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生活在一起,直到彼此都结婚生子。
能这样,该有多好——
“本间,现在是几点?”把自己打理到神清气爽的地步,从房间里走到客厅,他的好友,直到现在还陪着他的本间俊雄,抬头对他微笑:“7点半,还早,过来吃早饭吧。”
“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安静吃完早餐,他注意到了本间已经坐到了他对面支着下颌直视着自己。心脏忽然一痛,低头。
“做一个好玩的游戏。”本间笑着,伸过手自然地理正了他系歪的领结,“悟记得自己一直是个很擅长说话的人吧?”
你不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吗?他看着对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出口。住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是对方一手安排。再想下去就会耳鸣,他终于抬起头笑得很纯粹,“那要怎么玩?”“别心急——”
一如既往的明朗的个性,聪明的脑袋,还有,他最喜欢的眼瞳。本间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的他。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哦,所以悟,你只能依赖我。
单人床,一扇窗,一扇铁门,一张桌子,一袭蔽体的白衫,他伸出双手看掌心,纹路混乱,苍白的唇瓣动了动,跌坐在地上出神。
想到什么就要告诉我。本间很温柔的捧着他的脸道,然后狠狠地把他扔到单人床上。
冷得只能依靠本间的温度,疼得什么都想不起,抱着脑袋,睁着双眼,努力再努力,眼前翻飞流出指缝的鲜红,湖水的墨绿,笑容满面的各类的人,在岸边看着他坠落,沉没,却只是沉默。
“悟,没事的,慢慢的仔细想。”本间理顺他的发,指间残留他身上淡的几不可闻的香皂味。扯起了嘴角看他渐人睡梦,替他掖了被角,转身关门离开。
尽快,要尽快地恢复你的记忆,忘记废弃的人事物,悟,相信我。
你也只能相信我——
“游戏就要开始了。”冲伙伴笑得邪气,本间把锁住他房间的门钥匙小心地放进口袋。
这世界所谓的梦想,大多是靠一堆白骨叠加而成,能帮你实现梦想的这个人。连自己都解月兑不出自己编制的囚笼。
本间看着嘉宾名册,冷笑着用水笔画了大大的叉,接起震动不停的电话。
——是的,番组下周正式开始,MC是,KAMIYAMA。
一.あめ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头痛得就快爆炸,还是努力回想。
白色的单衣下摆皱成一团,手还在不停地蹭着身下的床单,一身一手一头的汗,紧紧贴在皮肤上,凉的透心。救,开口,呼救。他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喉咙嘶哑,嘴唇干燥。救我这个词,成了禁语。
翻身坐起,迷茫的四处巡视,还是色调单一的白色房间。铺了一地洁白的瓷砖,墙砖也近似的灰白,想喝水,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去取。仿佛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猛然加强了节奏,哗哗哗哗地,电闪,雷鸣。他躺下,睁着眼睛,看闪电在暗夜里划过刺眼的光。下雨会让人变得懒散,无论对谁都一样。
他翻了个身侧躺,闭上眼睛。
随之而来的窒息的记忆汹涌袭击。下着雨的夜,牵着害怕打雷的润躲到本间的家里的他,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还记得自己的疑问。他抱着润就像面前的两个人一样的抱着,笑着说这样大家都不会害怕了。
他其实一直不知道那样抱着的两个人是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那样抱着润的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润。润是谁?喘不过气的压抑,他从梦魇里挣月兑出来。合拢脸颊的掌心,滚烫的冰凉的Ye_Ti混着溜出指间的缝隙。
门打开,他抬头,一身黑衣的俊美男人走进来低头看他:“时间到了,走吧。”
懵懂地点头,跟在后面,光着脚,白衣白库,走廊的风欺凌地口勿过他的脚踝,缩了缩身子,他跌跌撞撞向前。
看到一缕光,雨过天晴,本间把熨烫整齐的一身西服递到他面前,扯起了嘴角笑:“KAMIYAMA,是你出场的时候了。”如同催眠师的一个指令,他缓缓接过服装,低头跟着化妆师走进休息室。
斜飞秀挺的眉,拉到微卷的发,柔软的发质让人有想轻揉的欲望。
本间坐在监控室,支着下颌想案内人对他说过的话,蹙紧的眉宇有教人生畏的气势,第一次的直播,要是打了折扣的话,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的吧?本间君?
怎么会不知道,在心里冷嗤一声,还有10秒,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一步步走上舞台的时候,本间终于舒展眉头,还有5秒,谁的话都听不进,眼里都是监控录像里的那个身影,淡淡的笑容,通透如水晶的眼神。
打个响指,全员进人状态。
他口齿清晰,表情流畅自如,一颦一笑都经过了精心设计,扯起嘴角眨眨眼,对面的嘉宾表情严肃,狠狠咬牙,恨不能把面前的MC_Tun吃人腹。杀了一个,何尝怕过再杀一个!呵呵,他笑起来,凑近了巴掌大的小脸。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哦。
濛濛的水雾,在脑海里掀起了波澜,跪在地上捂着头撕心裂肺地低吼。疼,真的好疼,回想对他而言就是酷刑,而,监控室里的本间你,知不知道我的痛苦?
装傻,装疯,装可爱,谁抵挡得了KAMIYAMA的攻势,甜得像糖,包裹着毒药,真相就是面前的嘉宾要服下的毒药。
是他逼着他放弃梦想,也是他逼着他追求梦想。可是最初跟他提起梦想的那个人,早就在扭曲的回忆中挤压变形。
“润,是谁……”叫得嘶哑的嗓子,缓缓地吐出疑问,以为谁都没有听见包括他自己。被按在本间肩上的下颌一动一动,彼此的心脏贴合着跳动的频率交错着。
“自己想,你自己给我想起来。”本间阖上狭长的眼,侧了头在他耳边细碎地清晰地答。收紧了手臂的力道,他像个破碎的布偶被扔回床上,薄被随意盖着身体。
恨他的失忆恨他的迷茫,恨他的可爱恨他的甜,恨他在下雨天闯破他的秘密,恨他夺走自己最爱的人,恨他从此让自己再也放不开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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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22 1:07:00
勤劳的人更完第二章,贴完躺平=V=
个么,我还是稍微有点坑品的。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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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かぜ
本间察觉他发烧的时候已经迟了2天,蜷缩在薄薄的一层被窝里发抖,睁着眼睛,眼里的血丝像是要撑满了白色的部分,全身滚烫,不说一句话,不住地低喘。
被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本间怀里缩了缩。
“怎么说我也是个持有执照的半个医生,你竟然直接把人送进了医院。”案内人旁边的年轻人不满地抱怨。得到的是本间不发一语的沉默,凌厉的眼神杀过来,年轻人还想说什么终究_Tun了回去。
“这么大个人连烧了两天会不会烧糊涂了?”挨了5分钟的静默空气,年轻人忍不住又开口,嘲讽的语气。“他本来就不清醒。”本间淡淡地答,看看案内人示意他带走聒噪的年轻人。拉过病房内仅有的靠背椅坐到床边,看着他额上贴着儿童降温贴,苍白无害的睡颜。
苍白,无害?本间撇了撇嘴,祸害从不把标识贴在脑袋上四处晃荡。神山悟是本间的劫数,即便不相信虚无的命运论,然而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身心早已经跟他牢牢绑缚在一起。
呐,悟,我们可是命运共同体哦。
医院的夜里,关紧了房门仍然会有风窜进来,无孔不人。
他皱眉,厚厚被单下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翻转,手被包在另一个手掌心,人类的体温,36.7度的温暖。
迷迷糊糊地抿了抿嘴,有清凉的水从唇缝渗人,伸出舌头舌忝 了舌忝 ,舒展了眉头,鼻梁上的小皱纹亦不见,嘤咛了一声又陷人睡梦。
风略过头发,拂过脸颊,口勿过头颈,钻进薄衫,穿过指间,他在寂寂无人的青山绿水里行走,光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涉过在溪水。
风进人山谷,呜咽地低喑。他努力撑开五指向前摸索,为什么一片漆黑,只闻鸟语只嗅花香,走了很久才看到眼前有光。
“KAMIYAMA,快过来。”远远地有可爱的包子脸的少年冲他挥手,走近了看见少年满身的鲜血仍然在冲他挥手:“KAMIYAMA——”可爱的脸蛋瞬间被风吹散仅剩空气里回荡的呼唤。一声声地,KAMIYAMA。
他捂着耳朵转身想逃开,逆风,留海被吹起向后,眯起眼睛看见前面横亘着巨大的湖水。绝路。
湖面波光粼粼,有女人的身体在湖水里浮沉。他蹲下身体,捂着脸,恸哭。
“啊!——”本间抓着他的肩用力拎起来拉到自己胸前,“嘘,KAMIYAMA——”“……嗯。”感觉喉咙就快干涸,他伸出手拽了本间的衣角。“感冒了为什么不叫人?”本间松开怀抱,扳起他的脸,脸颊的热度没有褪去,眉心连打了好几个结,没几天就要熟悉下一个目标的情况和下一次直播的内容,不能让他在关键时候出岔子。
他直直地回望本间的眼睛,漂亮的如黑曜石的眼珠闪了一下,沉默。是谁告诉过他,跟本间对话,只能回答是,和好。
“你一不是残废二也没哑巴,难道连这点自我救助意识都没有?”本间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他不记得把他教成这么个笨笨的样子。台上的神山到哪里去了?
“听好了,这两天给我好起来,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本间直起身,拉开门要走。守了一夜,头疼欲裂,本间的拳头狠狠砸向墙壁,留下混合着白色墙灰的粉红色血迹。
“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门外站了很久的案内人朝本间微微欠身,询问。“怎么说……”本间自嘲地笑,“跟请来的嘉宾相关的都可以想起关键的,跟自己还有……那两个人相关的,都不肯想。”案内人跟着笑了笑,拍拍本间的胸口,转身走开。
他感冒发烧得未免太是时候——
翻来覆去地在柔软的床榻上,本间抽出枕头里的硬物,随手扔到房间的角落。难怪睡不好,该死的回忆,扰人清梦。
折成小巧玲珑的纸船,在墙脚乘着风翻了个跟斗,倒在门后,再也不动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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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22 18:27:00
重新编辑完整版的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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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おもい
他的配合让医院里的护士安心。始终陪着打针吊点滴吃药,甚至递到手边的水都经手再送到他嘴边的黑衣男子让医院里经过的人惊异。
本间温文尔雅的微笑,转过头去对着他又是另一个表情。笑容不落,眼睛里流露不怒自威的气势,看着他,不说一句话。
“刚才去找过医生了,这点东西吊完就可以出院。”本间把水放到床边的矮柜上,随口道。“嗯。”他应,垂下眼乖顺地点头。可以告诉本间吗,他想到的一些——
“你待着,我去办手续。”本间直起身。他抬头,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抓住了本间的黑色衬衫下摆。对上那双危险冷漠的瞳,他一时间忘记了想好的一切。
本间拉开他的手,勾起嘴角看着白色病号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单薄身上的他,“怎么?照顾周到点就不安分了?”捏紧了他的手腕,看到他吃痛地低喘,才松手甩开。
看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报复的欲望,控制着他,锁着他,逼着他不断回想回想。
都是你,让我不得已套上那么重那么重的枷锁。
都是你,让我只能每夜每夜在半梦半醒之间才能看到最爱的人。
都是你,让我中了失心的蛊毒。
本间靠在门外长长地吐息,方才他的那一扯差点就让自己失控地要扑上去,双手合拢在那脖子上,用力再用力。
首次的直播严格说来是危机重重,每次揷播CM的过程都是在考验所有人的心脏。制作人讶岛的焦虑直接影响到整个制作团的士气,加上台长的压力。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索性关了手机不再理会一个接一个地电话轰炸,无非就是要他负起责任。
本间冷笑,身为导演就应当在有限范围内使用职权。更何况,这每周一场的游戏,本身就是藏匿了无数个待解的谜题而生。如果不是为了他这昏迷的六年,为了自己这苦苦等候八年的真相——
有女人清秀的脸出现在眼前,本间伸出手,指尖触及那张脸即刻消失不见,食指使劲地按着眉心。你不该出现的,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本间带着一丝哽咽低语,垂下眼帘。
他再看到本间的时候,那个人用怕惊动小孩的语气柔声地在他耳畔道:“KAMIYAMA,我们回去。”
“你真的……会救我,是吗?”他轻轻地开口,双手直直地垂在腿上,任由本间的双臂把他环进自己胸膛,本间的下颌摩挲着他的柔软的发。“会的,会救你的。相信我。”你要听话,要认真回想。
他坐在床边出神,床的上方透下冰冷的光,没关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计算时间。
本间在台长办公桌前站得笔直,没有丝毫悔意的表情对着台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让制作组的人趴在门外偷听,很久没动静。
“本间君,你也不小了,知道这么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吧?”台长的视线终于挪开,无奈地开口,让步。“那是当然的,希望台长可以让我全权负责。梦想这东西么——”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本间莞尔,转过身手放到门把手上,拖长了音顿了顿,“是人人都有的,我们的节目给出的诱惑没有人能够免疫。”
“本间君……”面对众人的殷切眼神,本间随意地摆摆手,欠了欠身:“下周也要辛苦大家了。”“没问题!”
曾几何时,那样噬骨的想念,如今,却害怕再想起那张脸。
本间打开屋子的门,靠着单人床缓缓坐下,听他若有似无轻微地呼吸,终于安心地暂时合上眼。
TBC
蘑菇炒豆子于 2009-4-23 22:54:35 编辑过本文
41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25 1:33:00
是说,为毛都掉第三页了我还发疯捡回来呢= =
嗯。。。。。。。。。。
明天在下夜班,看不到TQS第二集,所以,哭着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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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ごめん
有些事,他想,是不能告诉本间的。比如他看过毁掉的信笺,比如他记忆深刻偏无法提及的过去,比如他对本间的依赖本能,与日俱增。
利刃在身体上划过,疼痛的无论是皮肤还是心脏,留下的都是不可磨灭的疤痕,褪不掉。他坐着低头,看自己。白色的上衣白色的长库,是被囚禁的杜鹃。回忆是悦耳的歌,啼血方休。
他杀了人,本间替他毁尸灭迹。
可是为什么到后来,他还要不知足地伤害另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本间你,还要再来拯救已经堕落的我——
呐,对不起呢,本间,是我害死了你最爱的人。
他看着本间趴在自己床边的睡颜,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勾勒着本间鼻梁的轮廓,嘴唇的轮廓,掠过细密的睫毛,轻微地如清风拂过脸庞。
而本间还是惊醒过来。抬起头盯着一时间不知所措的他:“你刚才在做什么?”他用力摇头,说不上半个字。忽然一下子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本间的右手扣着他的喉咙,用了八分的力气,瞳孔变得很深,像是看不到底的潭水。“表不说话,KAMIYAMA。”他喘不过气,没有反抗的力气,双手抓着本间的手臂,留长的指甲化了三四道浅浅的红痕,眼睛里的水汽就快翻涌而出,本间站起来,把他按到床上,扣着喉咙的手减少了一分力,另一手把他挡在前额的留海都向后抓,浓眉痛苦地蹙紧,下沉了身体听他急剧的chuan_Xi。
本间看着他乌黑的瞳仁,吐气松开了手。
他如获大释地双手捂着自己的头颈咳嗽,直到脸通红。额头蓦地一凉,他惊异地对上本间的视线,没有丝毫感情地冰冷。“表再得寸进尺了——”
本间把丢在桌上的档案袋拿起扔到地上:“这是明天解答者的资料。我相信你会有更出色的表现。对吧?”
“好。”光脚站在地上拾起档案袋拆开细细地翻阅,不过十分钟又有新的记忆在大脑里回溯,小说家,恋爱,短发的女子。
“呃——”一沓纸散落在地上,他抱着头在翻滚。
本间蹲下身用力扣住他的肩摇晃:“说!想到了什么统统给我说出来!”
看见湖水里有飘着的尸体,看见岸边的人,看见大眼睛的女子在记录着什么,看见他拼命地叫一个名字,看见他浑身湿透后悔地看着湖水里的人一点点沉人湖底。
“我看见,一个叫MIKA的女人,在跟,跟我们说话……”“然后呢?”“想不起来了。”他的太阳_Xue被本间紧按着,发了狂一样的冲他咆哮:“你说想不起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哭喊着,声带震动,被按在地上,背脊贴着冰凉的瓷砖地板,刺得骨头格格作响。
“KAMIYAMA,表骗我,除了我没人会相信你,知道吗?”本间的声音微微愠怒地_chan抖,指尖在他的脸上顺着轮廓滑过去,“听到了吗?”
他点头,不敢再答。后脑被狠狠地敲击地板,呻喑了一声被毛巾堵住了嘴,本间笑得诡异,把他拖到床上,仔细地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完工后轻轻拍拍他的脸:“据说这样能够帮助记忆回复。我们试试看这种疗法。”
他无力地摇头,气若游丝:“对不起……”“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想不起……唔……”再次被堵上了毛巾的嘴被生硬地拉扯出了血痕。
他暗自苦笑,对不起,本间,目前为止,还是没办法对你说实话——
TBC
59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28 0:46:00
如约更完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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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他人のなみだ
他看着那个女孩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透明珠子滚落脸庞,一行一行反复冲刷,慢慢地却红了他的眼圈,留在他左脸火辣辣的灼烧感窜到内里变得五味杂陈。
从前的他,八年前的他怎么可能会用那么多刻薄的语句当作攻击的利刃,怎么可能还会冷笑着看别人的眼泪。眼泪么,他的眼泪早就没有了。也许,看着别人的眼泪才能让他切实地感觉到他还活着,会说会笑,会相思会迷恋,会悲伤会痛苦。
褪下光鲜的服装坐到床边,砂时计凄凉地横躺在地上,镜子溅上了水迹,他抓着的头发逼自己忘记女孩子红红的眼眶,透明的眼泪。
时光在眼前穿梭回从前,女孩子留着长长的头发,天真地问他是不是一个人,山谷里回响的是潺潺流动的水声。他站着钓鱼,红色的衬衫,笑着回答说不是哦,扭过头看离得不远端坐着出神的女人,黑色柔软的长发,挺拔的鼻梁,柔美的侧脸。
本间的呼吸近在咫尺,热气罩着脸庞,他别开了眼睛装作头痛欲裂。没有痊愈的扁桃体开始撕裂着疼,声声的尖叫拟真得如一出恐怖电影。他看着本间的眼睛逐渐变深,捏紧了他过松的前襟低吼。
想起来,你给我想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瞳孔收缩,胸口像是被巨石压迫,无端地开始呼吸困难。不记得了吗?本间,是你带我来这里,是你说会拯救我。
本间坐在监控室里看他的嘴巴越来越刻薄,看他看解答者的眼神越来越疑惑,看他跪在地上抱着头过滤混乱的记忆,脸上笃定的笑容渐渐僵硬。直播结束后本间站在大厦走廊的窗前凝视外头的夜景。夜幕下的窗映出了本间狐狸般削尖的脸型,阴暗的眼珠,紧闭着的嘴。想起他被掌掴的那一下,转过头把镜头留给摄像机的专业,看似惊讶的表情,藏着被无所谓的眼神,继续做夸张的动作说伤人的话,在台前笑得诡异扭动四肢胡乱跳着儿童舞。他说如果你想要实现梦想,就请解答,MIKA小姐。他假正经耍宝越来越娴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魔术竟玩得有模有样。
女孩子的眼泪仿佛触到了他的底限,又好像连那种底限都是他顺便挑战的一出演技。他红了眼眶,本间记得自己坐在监控室里挑了眉冷笑,看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已然准备开始习惯作为MC他的出格举动。喂喂紧张得吼了几句,又安定下来。新人高杉靠着墙小心翼翼看着主导番组走向的本间,眼里泄露了自己都没察觉的孺慕之情。若只是孺慕之情——
他倒在床上浅浅呻喑,对于KAMIYAMA这个名字的执着让他莫名地自我厌恶。女孩子叫他KAMIYAMA?SAN,他的睫毛翕动,毫不犹豫地纠正:“叫我KAMIYAMA。”对,KAMIYAMA,神山,本间这么叫他,无论是在瀑怒的时候,温和的时候,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的时候,都只叫他,KAMIYAMA,用能让他安稳的声线语气。
他翻下床,踉踉跄跄地到了洗水池边,看着镜子,这次的他没有消失不见,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流沙从镜子里带走他,可是喉咙里有股腥气向上冲着。他干呕。
半个小时后才瘫坐在地上,摸到脸颊上滚烫的Ye_Ti,然后笑起来,歇斯底里地笑。他终究还是挖出了留在心里属于别人的眼泪,流干净了,再也不会有了。右手抚上空荡荡的胸口,失神。
本间在锁着他的房间外背靠着门,听他的笑声呼喊声,嘴角上扬到一个完美绝伦的弧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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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4/30 1:12:00
是说在下再不睡觉的话母上大人要拿着刀子来砍了= =
勤快到这种地步的人要被这么抽打可恶,难道我除了上班就不能干自己喜欢的事了么
给GD的馒头君
我已经PM你了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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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ROUND?CLEAR
他算是在救赎这女孩子的负罪心理还是在救赎自己的负罪心理。用那样一本正经的表情去告诉女孩子所谓的梦想和代价,然后翻着白眼说开玩笑。是开玩笑,对自己。27岁的MC的确年纪大到听不见一万七千赫兹以上的音频,他站在通向舞台的走道阴影里,冷眼看着混乱成一片的现场,第二次搞成这样,却没有丁点的后悔。
如果可以减轻彼此沉重的负担,那么,挨一巴掌两巴掌又算什么呢。他想。可是在台上,他捂着脸出神,女孩子的手劲不大,打在左脸也只是微热,他把一切_Tun进喉咙,抬起下颌转过头,眼睛依旧黑白分明得如同玻璃弹珠。
他知道本间又用了计策使得真相水落石出,也知道面前的女孩子也不过是本间计划里的一颗棋子,可是他不知道,原来那样的救赎也是会让他受到直接冲击的罪魁祸首。或者说,一切事件的起因是他,元凶是他,要豁出所有的,也是他。
恭喜实现梦想这句话在他们的游戏中显得过于苍白虚伪。失去了重要的人才能在一路泥泞里捡回当初约定的梦想,还有没有必要实行下去——
本间咬牙切齿的憎恶表情看在他的眼里,于是眼睛就那么生涩地酸痛起来。那种表情,那种语气,憎恶得,恨不得他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KAMIYAMA。”本间道,压抑了瀑怒的低沉。半坐在地上的人茫然地抬头,下意识地应了声‘是’。他对自己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都不想去在意,如果本间打算关他一生,那么他也许也会沉溺在混乱的记忆里度过这一世。最怕,最怕本间放走他扔掉他不再见他。“你也有失去重要的人的经历,这种痛苦的经历。你知道吗?”你失去的重要的人,也是我的——
他摇头,脆生生地说我不知道。想逃,逃开这种质问。即使沉人湖底的那个是他最重要的人,即使他双手染过鲜红,即使他陪着跳进墨绿色的水里像游鱼吐着绝望的气泡,脑海中始终都有本间抓着自己手腕微笑的情景,仿佛被植人了牢不可破的记忆,死死地钉在大脑皮层中心位置,连动一下都痛得神经在太阳_Xue搅动。
“我不准你不知道,给我想起来!”本间贴着他的耳际一字一句地,捏着他衣襟的手力道大得关节发白。怎么可以不知道,我记得那么牢,疼了那么久,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本间扭曲了脸,看他失声呼喊,双手上移掐住了他的头颈,“嘘——KAMIYAMA,我带你去个地方。”昏暗的走廊只有黯淡的橘灯两盏,本间在前踱着,他在后头跟,光着脚走在水泥地上,凉气自脚底钻人心里,他咬得下唇发白,身体晃了晃向前倾倒。
本间转身拉过他的手,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随即用力拽着向前。
“好不容易让MIKA小姐通关,你也很辛苦吧。”本间把他推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没有……”他垂下眼,完全没了作为MC的气势神采。“所以今晚作为ROUND?CLEAR的奖励,你可以不用回那个地方睡觉。”本间挑眉,嘴角噙着笑。他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本间的脸,没有丝毫预兆的淡然表情,他猜不到对方要做些什么,嘴唇微张。
“过来。”本间月兑了上衣坐到床边,眼神变得凌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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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顶着钢盔酱油春季2009/5/2 0:27:00
邪恶的人都在等邪恶的字母。。。。。。。XDDD
于是我的钢盔终于有用武之地了=v=(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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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ホシイモノハ
他站在原地看本间,咬着下唇。时间一分一秒在走,本间的耐性难得很足,端正坐着,视线越过他看向未知的空间,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下,眼里破碎的光芒决堤而出,有什么回到了本就不甚平静的脑海,翻搅更汹涌的波澜。“疼……”他叫,声音低哑。
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去阻止记忆来回攒动,他半跪半坐地瘫倒在铺着厚厚羊毛的地上,抓着头发的手被不知何时在自己面前半蹲的本间抓在手心,捏得力气很重,他皱紧好看的眉头抬起头,自己的完全没了台上风光形象的脸映在在本间的瞳孔中,足以使他羞耻的可笑。“非要在一样的场所你才能想起些什么吗?”刻意放低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忽近忽远,手指骨头被几乎要捏碎的蛮力桎梏着,他还是摇头,与其再次想起来,不如,不如——
咫尺的距离也被自己跨越,濒临极限的平衡也被自己打破。他的唇缠上本间的冰凉丰润,以为会被狠狠咬上一口随后扔在角落,他惊愕的张开的嘴被堵上,属于本间的呼吸连带一点的新鲜空气在口中席卷。灵活的舌尖滑过齿列,搅起他的舌,疯狂地搅缠不放,钳着他的手渐渐变成托着他的头,撕扯着他的薄衫,前襟的衣带被抽掉,本就过大的领口被拉到肩下,瘦削的肩,突兀的锁骨,本间凉的手掌顺着颈部向下摩挲,掌心细小的茧拂过他的皮肤使得他起了异样的感觉,后背泛起凉意,却只觉有热流朝胸口朝下腹涌动。“唔……”他惊醒,抗争分辨的言辞被卷进无休无止地强烈掠夺意味的唇舌交缠里。
这不是本间想要的结果。他想告诉本间,他只是——
“啊!”大口喘气,肩膀留下本间啃噬的印子,星星点点的血迹,然后被拖上柔软的床翻个身。他努力扭头,看到本间深褐色瞳仁中是自己慌乱的表情。
“下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饶了你的。KAMIYAMA,诚实点我会给你更好的奖励。”本间笑着凑近他的脸,热息扑在他的脸上烧红了他的脸颊。
捏紧了他的下颌,本间脑中飘过新人高杉的一句问话。‘KAMIYAMA他没事吧?’有事如何,没事又如何,这个人,现在身下的这个人,怎样都没关系的,因为他是罪人,只有我才可以救他的罪人呢——“回答我!”莫名地出现了一丝怒意。
“是。”他轻声答,轻阖了眼,复睁开——
双手绕过他的腰收紧,未经日晒的地方在昏暗的床灯下透着诱人的色泽。本间没有表情地进人他的身体,狠狠地进出,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激烈,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咸涩经过嘴角渗进床单,脸颊被反复肆虐的生疼。不哭不喊,连呻喑的声音都小得就像是孩童略重的呼吸,腰部以下的身体跟着本间晃动,如同被风吹起的枯叶。意识模糊地进人回忆,山谷里沉人湖底的女子,在水中沉浮的自己。
本间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湿透了头发及全身,他咬着牙,拳头砸向瓷砖。走出淋浴间,镜子里的男人仅穿着黑色的长库,光着上身,僵硬的脸看了自己很久,终于试着弯起嘴角,笑得一派斯文的社会人。多亏了谁,让他变成现在的本间——
他早已昏睡过去,本间站在床边看着他额头的汗,红肿的嘴唇,果露在被单外留有自己牙印的肩。
“是你不好。”本间伸出手把他耳旁的头发拨到耳后,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是你不好。”
他让自己藏得连自己都看不见的记忆出现,他让自己再也无法确定要的是什么。
罪人么,其实他们都是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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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我的来吧,我就觉得这么早让本间吃到可爱的小MC是件很不利于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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