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条/页，1页
1楼主 囧翻在地2009/5/5 22:26:00
我只是被萌到了，虽然写得不好，但是萌心不灭！╮(╯▽╰)╭
应该有很多BUG，我就假装无视了╮(╯▽╰)╭
坑的可能性不敢说，但是很大╮(╯▽╰)╭
我只是萌而已╮(╯▽╰)╭
1、
春季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滑落到地上，微凉的风掠过树顶时响起细微的沙沙声响，坐在窗边的少年伸出手推开窗户，随着风鼓人室内的枝叶青涩的味道充斥鼻尖，他抬起手扯松制服的领带。
非常安静的教室里他斜倚着窗边的栏杆靠坐在桌子上，看得到不远处举办人学典礼式的学校小礼堂，隐约能听到广播传出来的声音。
即使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被电波改变了语音的效果，他还是能准确地分辨出那声调里的起伏转折，总是带着点明朗的笑意。
教室的门传来响声，他回过头来看着匆匆跑进来的人，对视了一眼后他站起身，随手从桌上抄起一本书偏头笑了笑：“你也忘记东西了？”
“对，你还不下去？一起走吧。”
他点了点头，把书夹在腋下抬手理好自己的领带，一边往礼堂方向走。到门口的时候为了不让训导主任看到猫下腰，抬眼时看到女孩子回过头来，笑着做了个敬礼的手势再匆匆地回过头去，他笑了起来，低下头往自己班级的位置走。
靠近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脚，他就这么蹲着抬起头来，那个刚从台上代表新生致辞完毕后下来的少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如过去远远见到时都能察觉到的阳光感。
训导主任在上头语调昂扬地说着话，他却一句也不在意，只是抬着头平静地说：“嗨。”
少年也蹲下来，压低声音说：“我们班的吗？”
“今天开始。”
“我也是。”他笑着说，伸出手，“对了我叫……”
?
尖锐的闹钟铃声回响在密闭的室内，躺在床上的人翻身坐了起来。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抬起手来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_Xue，竟然也有点冷汗在额际。
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推开窗子时让阳光洒进来才渐渐有了点暖意，本间赤着脚走到客厅里倒了杯水喝光，沉默地看着墙上的时钟。
一下一下摆动着绕出圆形的秒针总有点重复乏味的无趣，却又让人觉得带了些固定模式的惊悚。很多年前觉得时间是非常慢的，到现在竟然也过了那么多年。
刷牙洗脸随意地吃了点面包后，穿上夹克出门。车子四平八稳地开在东京公路上，机械地开人停车场挂档下来，身后的大楼是他每周都一定会来的地方。
坐在椅子上听到门咔嚓打开的声响，他微微回过头来看见身后的人笑着走进来顺手关上门，那身洗得发白制服无论第几次看到，总觉得有些晃眼。
男人匆匆地走到档案架边抽出文件夹，再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抱歉抱歉，让您久等了，本间君果然准时啊。”
本间从鼻腔里微微哼出点声音，嘴角依然是那点不变的笑意，抬起来看向他的眼睛里却平静得没有任何眼神变化。
“这个是治疗失忆的药物，服用的剂量和方法不变。”五岛把护士准备好的白色纸袋放在桌上，手指在翻开的文件上轻轻叩着，“事实上你也知道，目前国内没有准确的临床试验确定这个能治愈失忆，造成失忆症的病因有很多，本间君，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带病人到我这里来看看。”
精神科加心理学双硕士学位的五岛康介是本间俊雄大学毕业时偶然间在同学聚会上认识的，从此便一直保持着咨询者和病人角色一样的边界模糊姿态。
本间俊雄一直沉默地听着，到这时才抬起头来笑了一下耸耸肩：“虽然每次你都这么说，但我已经把失忆原因和经过包括服用药物后的反应都反馈给你了，或者说，你其实是庸医呢？”
对于本间突如其来的挑衅五岛同样习以为常地笑了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矛盾又执着的人，每周频繁地领取药物和积极地反馈失忆症患者的反应，看起来似乎很迫切地急于要治好对方，与此同时偏偏又死死地咬住最后防线，似乎在保护着最后的隐私。
“你这是妨碍医生的工作和治疗的进度。”
“我相信你的医术和研究。”本间俊雄似乎笑得非常诚恳。
五岛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纸袋打开取出一小瓶药来递给他：“另外这是你上次提过的，目前最新的抗抑郁药物。”
“谢谢。”他微笑着接过来，眯起眼翻看着说明。“副作用？”
“有研究表明可能会产生轻微的幻觉或者使人心情浮躁，但是几率和强度对比过去的抗抑郁药物来说，已经大大减少了10%。”五岛说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突然又说，“跟治疗失忆症的药物同时使用的话，会出现的反应是什么程度目前未知。”
“哦？”
“失忆症药物会对患者的神经中枢形成轻微的刺激，跟抗抑郁药物中的兴奋神经成分很相似，但是抗抑郁药中更多的是含有镇定成分，这点会造成反作用。后者会削弱前者的药力，还是因为化学反应变成新的成分对患者脑部产生什么作用，完全不知道。”五岛尽量用通俗地语言解释着。
“明白了。”本间挑了挑眉，把药放回纸袋里。“那我先走了。”
“是是，下周见。”五岛摆了摆手，低头把记录纸放回文件夹中，突然听到他的脚步又折了回来，抬起头微笑地看着对方。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说。”
“很久以前我说过，有大约有四年多的时间，我长期会做一些跟过去有关的梦。”本间俊雄面无表情地说。
“你第一次踏进我这间诊所的时候提到过。”五岛笑眯眯地说，“后来你做了浅性催眠的心理治疗后，加上吃过一些镇定的药之后，我记得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你没有做过以前那些内容的梦了。”
本间俊雄若有所思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才低声说：“这两天又开始了。”
五岛只是沉默地和他对视，过了一会才摊开手说：“本间君，你对过去有很严重的心理负担，如果再加上近期的精神状态趋向于高度紧张，就会旧病复发。一个罐子装不满水自然会溢出来，你的罐子已经满了。心理病要完全根治并不是压抑或者封存，任性没有好处，这点你比谁都清楚。”
本间俊雄站了起来，转过身往外走。“我会记住你的忠告，五岛医生。”
?
他把纸袋扔在副驾驶座上，侧身坐人车中系上安全带。迟迟没有发动汽车，阳光曝晒在挡风玻璃上折身寸出的光芒太过耀眼，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头疼。
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喇叭被按到发出尖锐的声响，本间俊雄扯动嘴角，眼神渐渐变成别人看不到的阴狠。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情绪一直能隐藏得很好，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却绝对无法心平气和地掩盖。
“少开玩笑了！”
“那个人都能把所有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说到任性和不负责任，谁比得上他。”本间俊雄撑在方向盘上，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压低的声音却显得非常醇厚和有力，每一字似乎都想用力地在人生中留下轨迹一样。
虽然每个人都说上帝是公平的，善良的人能幸福地生活，罪恶的人一定会得到惩罚。但是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上帝开的玩笑有多么恶劣。
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过分沉重的往事，他是一件也不会忘记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准确明白地告诉另一个人，他们才是那两个应该被剥夺幸福的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甚至那个人还可以毫无负担地活着。
他转动钥匙发动汽车，踩油门的姿势也显得有些气势汹汹。早上做的梦因为完全地在重现过去的时光，到现在也依然能想得起那时候璀璨的白炽灯光下那个人笑得异常明亮的样子，而让现在的他变得异常的瀑躁。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拐过几个红绿灯的十字路口他在一幢大楼前停下，拎着装药的纸袋下车时狠狠地甩上车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纾解一点怒气而不至于失控。
走廊的灯光总是有些阴沉沉的，每走一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都会造成轻微的回音。微弱的白色光芒会在地上留下自己的身影，拉长到墙边。
本间停在末端的某个房间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揷进锁孔转了两下，才缓慢地推开。跟走廊里完全不同的刺眼的阳光会从天窗投身寸进来，落在脚边。
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坐在床脚边，有些呆滞地抬起来头看着他很久，缓慢地转动了两下眼珠，还是那样黑白分明的明澈反差。
本间反手关上门，抿着唇，很久才弯了弯唇角，露出的笑容带着点让人不舒服的冰冷和嘲讽味道。
这许多年一直不断重复着的生活，重复着的话语，重复的语调都让他僵硬了，甚至觉得血液也没有以前那样让人激荡地流动，一切都是死的，包括他开口的那句。
??? “嗨，神山。”
9 囧翻在地2009/5/8 21:09:00
擦汗，不知道是不是文档的字体问题才小的><，我不知道……
2、
校庆日的那一天相当热闹，校门口的杂货店不知道拿了什么特许，一直把摊子摆到礼堂边上。少年的领带扯得有些松垮下来，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黑色外套横放在腿上。在鼎沸人声中他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树叶间落下来的阳光，左手拿了本书随意罩在脸上。
“你又偷懒了。”女孩子活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少年被书页挡住的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模模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说到底，我可不是什么人气高涨的活跃分子呐。”
“这样没办法讨女孩子喜欢啊本间君。”
“嗤——”他笑出声来，懒洋洋地带了点不屑的意味。下一秒就听到女孩子大声喊道：“呐神山君。”
也许是风突然大了起来，轻薄的书从本间脸上滑落下来，露出来的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往少女招手的方向随意地看了一眼。
立夏的气温已经有些升高了，那个少年的制服外套却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像他一贯的干净整洁。微有些圆的脸扬起来就会露出灿烂的笑容，下巴的线条显得清俊好看。
他抬起手挥了两下，女孩子笑着跑了过去。留下本间安静地坐在身后的树下，靠着有些坚硬的树干，把手里的书再次覆到脸上。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
本间俊雄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的时候已经变得非常平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坐在地上的神山悟，那个人非常安静地垂着头，单薄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露出清瘦的脖子和锁骨的形状。
每次看到神山悟，他都会想起很多事。那些不堪回首却又不能逃避的往事，包括明亮非常的少年时间，然后觉得无比可笑。
刚刚醒来的那几个月，神山显得很迟钝。医生说毕竟当了六年的植物人，能清醒过来已经是非常奇迹的事情，至于失去的记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最好表强行刺激他去想。
本间偏着头很认真地听着，过了很久才说：“如果受刺激的话，他会怎么样？”
“最好的结果是想起过去的事情。最坏的打算是可能出现精神Fen_Lie症状。”医生的表情非常严肃，“就算想起来也不是好事，他昏迷前受过太大的冲击，都是他不愿去保留的记忆。”
他向前迈了一步，看到神山把腿缩起来，有些_chan抖的手抬起来捂住太阳_Xue，脸显得有些扭曲。本间蹲了下来，非常平缓温和地说：“会疼？”
神山悟的身体微微发抖，勉强地点了下头，把脸埋在屈起的膝盖间，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本间抬起手扶住他的肩膀，低声说：“最近经常疼？”
神山的身体在他温热的手掌下抖得非常厉害，很久才缓慢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的脸……”
“你认识我吗？”
“我……不……知道……”
“是么。”本间笑了笑，握住他肩膀的手施加的力度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直到听到神山痛苦的声音才有些僵硬地松开，指关节早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站起身，走到水龙头边接了杯水，走回神山身边把放在地上的纸袋拿起来打开，手指探人的时候碰到那瓶抑郁药，冰凉的外表触感让他微微顿了一下，最终还是避开拿出装着失忆药的盒子倒了两片出来。
蹲下来把药递到神山嘴边说：“吃了。”
神山悟却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抱着头侧过身靠在床边，太阳_Xue传来的抽痛让他下意识地用力咬住下唇。本间一手把他拉坐起来，看见他已经泛出血色的下唇时瞬间一黯的眼神在下一秒就被完全的冷漠掩盖，只是抬起手用力地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口。
把药塞进去的同时因为神山悟的反抗动作而变得异常麻烦，嘴里瞬间漫开的苦味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痛苦，在本间分神去拿杯子的时候下意识地咬住他曲起的食指。
本间发出一声轻哼，眉皱的很紧。另一手拿着杯子递到他面前冷冷地说：“喝。”
神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嘴里的苦味夹杂着轻微的血腥味让他很不舒服，最终还是低下头凑到杯子边上，就着他的手势喝了口水。
本间站起身来，拇指摸索过被咬伤的食指，皮肤周围渗出的血加深了牙印的痕迹。他弯起嘴唇笑了笑，低声说：“很有活力嘛。”
转身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你……是我的朋友……吗……”
“我吗？”他背着略低下头有些讽刺地笑了笑，偏过头来对身后的人说，“你想起来的那一天，不就知道了。”
门被关上，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变得异常的安静。神山悟几乎可以听得到走廊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连心口都有些疼起来。
仰起头看着墙上天窗外投身寸进来的阳光，最温暖的成分似乎都被阻挡在外，到了屋里只剩下明晃晃的凄清。神山悟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凑到简陋得过分的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近乎发狂地把水流捞到口中。被本间硬塞进嘴里而吃下去的药似乎在喉咙间卡了一下，无边无际的苦味无论如何也消散不去。
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即使没有失去过往的思考能力却也无从琢磨本间和自己的关系。从醒来的第一眼直到现在，唯一存在的记忆只有这个男人的面孔，嘴角总是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眼神显得又犀利又冷冽。
有时候会觉得像刀子一样方寸瓦解皮肤，深人坚硬的骨缓慢地挖刻。
神山缓缓坐回冰冷的地上，水流哗哗地流到排水管中发出空旷的响声，像他空旷的脑子，还有心。
===
“Quiz Show？”冴岛凉子愣了一下，抬起手捋了捋头发，目光停留在面前的人身上。“这个节目形态很老式了，本间君，做这个似乎不是对的选择吧？”
本间俊雄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交错着放在面前的桌上，笑了笑说：“如果我能保证收视率绝对不会低于25点，冴岛桑，你还会觉得这选择有错误吗？”
冴岛因为他近乎狂妄的语气有些气结，到底还是努力深呼吸了几次，瞪着他说：“本间君，做这个节目的资本投人可不小……”
“我说过了，如果第一集就失败的话，我可以赔偿你所有的损失，并且不再在媒体界出现。”本间俊雄依然悠闲地说着，似乎赌上的并不是他所有的财产和前程。
冴岛凉子一时无言，过了很久才说：“我需要考虑。”
本间站了起来，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我会等的。”
走出电视台大门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案内人坐在车里，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缓慢地转过头来，嘴角露出惯常的笑容。本间把手里的车钥匙扔了一下再接住，步伐轻快地走了过去，打开门坐人车内。
“本间君。”案内人的声音像永远不会有太大情绪起伏一样，平缓冷静地吐出。
“你已经可以改行偷车了。”
“谢谢。”
本间把腿叠起来，偏着头看着他，几秒后伸出手说：“我要的东西呢？”
“第一个人，歌手。”案内人把放在一旁的黄色牛皮纸袋递给他，他接了过来，拉开上面的封条，把里面的文件拿出来一张张仔细地翻看着。
“你真的觉得你的节目能成功吗？”案内人意有所指地说着。
“你知道什么是人吗？每个人都拥有无法克制的好奇心、嫉妒心和批判心。”本间冷笑了声，语调有些轻微的扬高。
“制片人就一定会答应？”
“开车吧。”本间把手里的纸塞回牛皮纸袋，偏过头看着窗外缓慢向后倒退的风景，几秒后才说，“规矩是一回事，可惜她也是人。”
案内人微微抬起眼睛看着车内后视镜中倒映出本间的侧脸，勾起嘴角微微地笑着。他想说本间君，你也是人啊，也是那样包括在饱含着好奇心嫉妒心批判心的人类里，任性地由着自己的心来指导自己做一些事。
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持续沉默地开着车。
本间俊雄看着窗外不断往后掠去的风景，抬起手降下一点窗户，风灌进来吹乱他前额的头发。他闭上眼睛，却模模糊糊地看到少女微笑的脸。
“呐本间君，如果人生可以倒退的话，你最想改变什么？”
他嗤笑了一声：“没有。”
“神山君呢？”
少年偏过头来笑着看了他一眼，熠熠双眼让他的脸另外有了一种璀璨的光彩。“我也没有。”
本间俊雄猛地睁开双眼，抬起手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_Xue，伸手把车窗关上。
很多年后，我当真，没有想改变的事么？
你呢，神山悟？
=
我去
浮尸
1818条/页，1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