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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给我正直2009/5/9 2:10:00
主KK,JF,小三若干,其他不清楚,得看火车咋跑下去。抱头。
叶影飒飒风滚动,小白背心儿紧贴脊椎黏得人心跳如擂鼓。
我们是从小相敬如宾平安长大的好弟兄,至今仍保持着从没对打过的骄傲记录,且一向是街坊邻居教育子女的正面典型……堂本光一使劲眨了眨因为盯路口盯得发直的眼睛,人人都说我们亲如兄弟心心相印嘛他肯定不会怪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这么缺德的事儿绝不能干!否则怎么对得起这十几年的友谊!——半秒后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卷袖子摆姿势准备猛虎扑食。
——他一向自认得体,于是硬着头皮豁出去的时候深觉诡异。后来堂本刚好心提醒他,经常按摩头皮使其放松便不易禾几。
可他一向不知道这家伙哪句是真心哪句有跑火车嫌疑。
压抑的笑声顺着墙角蔓延过来后从身边的蚂蚁洞一并跳出。
近到只有两个身长的距离时,他还在想要表友好地跳出去说哎哟喂你好吃过了么我只是刚好路过。
咬牙收腹,胳膊绕过脖子,手捂住嘴像拖麻袋一样把人往巷子Deep拖。堂本刚在被人贴近的一瞬就意识过来——不愧练过防狼术,反应机敏抡着书包就抽脸腿已然借力朝关键部位招呼过去——但反抗在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时无声寥落力薄势微,最终堂本刚只象征性地在被汗濡湿的手掌里呜呜了一半声儿就半死不活地翻着白眼随他怎么拖都行。你说谁还能像某人一样即便疯跑一天一身汗水也能散着青草味儿?他一向不承认只是不想让他自视甚高并且深度怀疑他是每天定时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而已。于是片刻过后格局变成堂本光一钳住堂本刚的肩膀把他往墙根里挤,还以一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猥琐姿势卡着他的大腿根部。
混乱稍平后堂本光一盯着那双比平时瞪得更圆的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微微喘着气,演技不错声音还带雌性,“学长,表这样啦,人家没胸又没屁股……”
两个寒战,相顾无言,堂本光一朝暗处偷瞄一眼,几双亮晶晶且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很紧。而他就剩一句话没说说完就一切搞定。——可他突然觉得舍不得。
一向敏感细心的堂本刚被不知道什么糊了神经末梢,此时当刻他竟然没!有!注!意!于是当堂本光一像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把嘴慢慢凑近时,他看着那抖筛似的嘴唇越来越近除了痛苦地扭过头下意识地闭上眼以外什么动作都反应不及。
月亮隐在树荫后,不远处的半旧路灯发出散漫的橘色光幕。
只叹本该是美好的一折抒情大作。
迟迟没感觉到脸上有任何部位惨遭色狼湿口勿,就在堂本刚觉得自己心跳得要呕出来的那一刻,那把可恶的小嗓门儿却突然开始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且情色无比:“对不起啊,那什么,我跟他们打赌输给……哎呀呀呀!疼疼疼疼疼!”
月夜还是月夜,只是突增一嗓破了音儿的狼嚎,寂静半晌后始作俑者全部爆笑兼满地乱滚出场,场面瞬间演变成少儿不宜的瀑力事故。
谁心动了?堂本刚踩着精神身体双重受创的倒霉鬼只有一把骨头的背顺便狠瞪那一群穷极无聊闲看好戏的家伙,费老大劲才忍住啐一口的冲动,他愤愤地想,心动?你全小区都心动!
1、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leader摊手,“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大家作证,全套做足才能免责。”
他扯脖子申诉,“就差一句话而已!”
“差一个字都不行,认命吧,也就一个礼拜汽水,眼睛一闭一睁不就过去了。”
长濑过来拍他肩膀,“我同情你,为表支持,今天免了我那瓶。”
“免你个鬼!喝!不喝我捏死你!”拍掉毛手堂本光一愤愤地起身出门,气势太猛眼看就跟一路过的无辜群众撞上,小姑娘朝他羞涩一笑,他瞟一眼,板着脸扬长而去。
Leader在后面叹气,“人生不公哟,我再留心都躲不过留级,他倒好,一个不留神就到处留情。”
MABO突然从后门蹿进来,“leader!好消息!找到键盘了!”长濑惊喜:“MABO真有你的,多少钱搞定的?!”
跟在后面一起进来的满脸帅气的家伙愣住了,“……多少钱搞定?”
MABO已经要哭了,苦着脸双手合十作揖,“太一你相信我,我真不是人口贩子!”
在C班教室门口钟摆运动若干次后,堂本光一掐准目标人物的步行速度成功在他踏出教室门的一瞬间制造了偶遇场景。堂本刚手揷库兜看他一眼点点头作势要走,堂本光一急了,“你去厕所吧?我也去,走,一起。”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去厕所?我去办公室。”顿了一下堂本刚突然半转身朝反方向快步移动只余他一人尴尬杵地,堂本光一四下看看后还是硬着头皮赶了上去,“你表那么小气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帮家伙整起人来一向创意无穷六亲不认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生什么气?青春期少男没事儿别胡思乱想,”堂本刚停下来作天真纯良状,眼神瞟到这位发小的额头突然一阵悲戚,他叹口气,“光一,我真的没生气,早上没等你是因为要早点来给老师整理调查表,现在不能跟你一起去上厕所也是因为要去帮老师整理调查表,所以你就别憋着了赶紧去厕所,再憋以后早晚得出问题。乖,快去。”
“……喂!”
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消瘦熟悉,阳光到处洒把少年的发梢染得发黄般透明,堂本光一却突然有些失落般沉郁。他的婴儿肥消失了,也不喜欢再被他捏脸调戏,轮廓更是出人意料地朝着美少年的方向跃进虽然他们一早预测他要乖乖朝堂本小胖子这个昵称奔过去……更重要的是,现在再闹崩已经不是嘴硬吐槽完就可以商量放学后去哪疯这么简单——而今他会说没有啊我没生气,最后却果断留给自己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没有透视未来的能力,但那个阳光中的虚影让他觉得莫名空虚。
中场休息时间小井捞起身边的毛巾擦汗,一边哑着嗓子跟坂本絮叨,我仔细想过了,我觉得我们舞蹈社的名字应该起得艳而不俗,肥而不腻……
练习室另一角的森田刚闻言干呕不止,眼神递给三宅健,手指向语出惊人的那一个——前者得令后一个鲤鱼打挺就朝井丿扑了过去,长野博瘫在一边大笑,也没人注意到在舞蹈室门口局促地站着的那个小小身影。
成长很痛,但我们得好好感受。在课本空白处潦草写下这一句后,涉谷昴撑头转笔,眼神朝无尽的远方追逐而去。
坦白,这文有很大概率会坑,因为我刚刚被刺激了,仰天,看我ID啊混蛋![哔——][哔——]的都给我正直起来别发腻!
9 给我正直2009/5/10 1:55:00
2、
“我觉得我们有点无所事事。”堂本刚把狗尾巴草使劲朝前面抛出去,头毛还青的野草遭到空气阻力调戏在空中提顿了半秒就轻飘飘降落在几乎原地,手指凑在鼻子边闻闻,没错就是这个味儿。堂本光一跟他错开半步,书包一前一后地晃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半晌才憋出一句,leader他们正在想名字,乐队的。
堂本刚别过身张大嘴巴,他深切觉得他需要多点时间消化这多达两坨的重磅消息,为了转移痛苦他不甘示弱,那又怎么了,坂本他们名字都取好了,下个月就去参加甄选。
两个人在水门边盘腿坐下,太阳的余温还在,周围环境过于安静了些,想聊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开口。
——电影也有这么拍的,一个人慢动作从屏幕右走到屏幕左,周围的人却像影子一样四倍速交错而过。此情此景即使多一个垫背也消除不了被大家突然撇下的微妙失落。
“我们也该找点事做。”堂本刚老实说。
“考试全优我就能买新车模。你得补补你的理科。”堂本光一这么回答。
不是这个问题,堂本刚皱着眉想反驳却被堂本光一制止,“我知道你的意思,就像他们有了想做的事就去努力一样,并没产生所谓的理想就别勉强自己,做好眼前的事就挺好……你调查表终于整完了?”
不想承认被即刻说服,堂本刚双手后撑朝天空摆出毫无防备的姿势后,歪头看着残留严肃的那张脸只是笑。小幅振荡后对上视线,也许觉得先收回就是露怯,嘴角都僵得发抖了,也还是那么思维放空没传递任何信息地对视着。你问他们有没有从对方眼睛里看到别的一些什么,唯心地说,也许有。
不管是开始还是以后他们都总在一些事上产生分歧常常对立,又不经意发现在另一些事上出奇默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努力维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轻易打破不是畏首畏尾没勇气,是怕有朝一日到处都找不到那个人。
太阳西斜影子渐渐被拉长,人却不能像一年生本草植物那样没日没夜地疯长,长太快腿总抽筋,让你咬牙切齿地疼。
多年后跟长濑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手里攥着他们的新单曲,呼吸散漫闻着自己身上酒精香水混成的怪味突觉沮丧,倒霉的是甫一听到因为距离太远而失了真的熟悉声音全身就像抽筋一样疼痛。
烙印太深,不是成长就能覆盖的钝痛。
电话里堂本刚叹口气,我回来吧。
他说过爱不爱的不重要,就像单纯被复杂同化,思量被言语打压,感觉变成行动就是一句任君理解的我爱你。这样够不够。
牵手什么味道。拥抱什么味道。接口勿什么味道。欲望什么味道。
给予足够的耐心这些总有一天会知道,而总有一天知道了相关种种,好奇清空了,空虚就会填满心脏。
爱好像并不能总跟着人一起成长。
堂本光一把手机缓缓合上,胃里的翻涌顶得他喉咙发痒,爱吗,真的爱吗,但即使搞清楚这个问题,童话故事也不需要一个极致幸福过后的不幸续集。
退回摔倒后能大喊好疼的年纪。
突兀的铃声吓了身边的女生一跳,放下手里可乐走开一些接起电话,结束后看到女生拿了自己那罐一边无聊晃腿一边小口啜,胃里就突然泛上来一阵恶心。不是因为她,是因为刚刚跟他说了谎。
也曾经在车站看到他跟一个扎马尾辫的女生说话,下意识地要过去,在看到他突然凑过去在女孩脸颊口勿了一下后狼狈顿在原地。守在巷口想像最初一样故技重施,腿却沉得一步都迈不出去。
此后再不一起同行,在走廊遇到也热情招呼随后就匆匆闪身过去,都在想,到底有什么可忙的?
阴差阳错在一个瀑雨突降又都没带伞的傍晚无奈困在同一地。也许因为天气混乱又无人顾及,沉默的带着湿气的口勿像是不包含任何意义。
有些东西即使不明白也会上瘾,抵触抵不过欲望,推开又紧紧抱住,潮热的斗室里汗水交织,紧扣的十指苍白得令人无措。皮肤紧贴,心却叹着气。
然后有一天觉得厌烦疲累却相谈不出结果,看着那张因为太近总感觉不出变化的脸,想从一大堆理不清的复杂感情里抽丝剥茧拼一个爱字来,却发现并不那么容易。
16 给我正直2009/5/11 22:44:00
限定感伤原因出在人的磁场总是相互同化和影响,由此可推大范围的忧郁气场足以杀死全地球的小强。至于堂本无所事氏,在短暂的少年愁怀后恢复了大半平静余下若干喜悦开心和不耐烦的常规态——但对在理想大道上的狂奔因故中止于是都处在蓝色忧郁状态的某些族群来说,不论用多低调的语气说了诸如虽考第一仍觉madamada,同一天早中晚各收一封情书实在麻烦云云,都容易引发针对性立现且只论立场不管对错力量悬殊的比对Bao_Luan。
“男站左,女站右,你们两个怪胎站中间!”leader一手一个把无辜的二人钉死在视线的耻辱架中间,对面则蹲着群一看就是失眠了一整夜急需发泄的失足少年。“那就去……嘛。”堂本刚笑嘻嘻上前两步立起面前的吉他胡乱拨两下有如催命弦,“我说拿出自信来啊leader!我真心觉得大家颜的水准还是能平均起来的。”
——即使堂本光一伴着虚张声势的怪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拖回了堂本刚,被连环KO了自尊的广大群众还是借此爆发殆尽。拗不过大势所趋,完成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后,堂本光一把刚刚得到认证的另一个怪胎稳稳卡在怀里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逃逸时机。
事后堂本刚抻着被扯大了两圈的T恤领子愤愤不平,堂本光一你还真下得了手票也不带你那么撕的!Leader在一边抚须微笑,你不懂,这是一种相当精妙的行为艺术。
堂本刚回头望,行为艺术?视线和声音一起把墙头草最佳代言人的脸推向另一边——被夕阳余晖迅速染红的那张脸决定高姿态放弃与之直接对质。
好山好水好风光,别扭少年学不会潇洒吹口哨。
来呀沉默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周末大早被MABO的电话吵醒,半个小时后揉着眼睛站在街口看到神色紧张的五颗头堂本刚利落开口,“说吧,你们五个用了几瓶发胶?”
“八瓶?”堂本光一从不知道哪绕出来,过去跟堂本刚站成一线且叉腰摆出同样的揶揄表情,头发还翘了好几撮——能这么早把睡魔从家里拖出来现在还情绪不错,估计已经有人遭了殃。果不其然,长濑从后面抱着山口的脖子大声嚷嚷,“还不是因为你把一整瓶都弄到我头上!我难道不是受害者吗?只不过运气比较差抽签抽输了才不得已给你打那通morning call而已,你报复心太强了!”
“所以这完全可以昨天做的事你非要拖到今天就必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备、诶?”吃螺丝,因为堂本刚在一边实在看得浑身不爽抬手把他那几撮傻呵儿地立着的头发往下压了压,措不及地竟然有被击中天灵盖的恐怖感觉,堂本光一只好感慨睡眠不足果然容易导致神志不清。
Leader挥挥手,“今天临时决定的,虽然当时说不用你们一起,但果然还是觉得有一两个饭跟着会比较有自信啊……”
“那真要谢谢你自发自愿硬塞给我人生中第一个偶像。”堂本刚翻白眼,“我没带钱没带力气,假冒你们粉丝有没有精神损失费拿?既然我们都委曲求全了……”
Leader咬牙,“……餐费我包,车钱全免,晚上陪睡!”
“想得美吧你!”没忍住笑了场,堂本刚习惯性抬手看时间却发现忘了戴表,与此同时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堂本光一突然懒懒地说,“八点一十二。”
默了一两秒以后,太一弱弱地说,那什么,十点前要赶到甄选现场……
长野博给坂本家挂电话被告知一早就已经出去了,转而联络KEN,说一年级的一个家伙被老师推荐来参加咱们的team。
“哈?”KEN不满,“明明是咱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干嘛半路硬塞进来一个?”
“你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谁啊?我话也没说满,就说改天让他过来让我们看看基本功,到时候再说呗,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嗯也好,对了,今天leader他们去甄选了……”电话那边语带惆怅,蓝色忧郁很快顺着电话线传染至另一边,长野博配合着叹口气,“红豆泥?那可必须得祝他们失败!咱们晚上聚餐呗。叫上堂本。”
“我一会就给大家通知。”
“好……哦对不用叫坂本了,他今天有事。”长野博真的叹了口气但轻到KEN听不出,无论如何多一个人知道没结果的事最后都只会徒增不良情绪的影响力而已,于是他决定在此事上保持该死的沉默。——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让你放松警惕和奋起努力的对象永远都不会被死死隔在三八线两边,这些要懂的虽然懂了也没用,仅此而已的想法并不具任何创生力。
可我们会有辉煌的一天的,无论如何。
20 给我正直2009/5/12 23:20:00
从各种造型各种形状的群众中穿行而过后,堂本刚颇有些抱歉地向leader表示,从前我井底之蛙,现在终于明白选取参照物的重要性——当然这话已经不足以扭转紧张的局势,目送五个面容严峻像是个把月没洗过头的流浪歌手进面试房间后,临时歌迷担当的两个人默契十足地收起担忧的表情,一个扑哧一个fufu自顾自笑了起来。
“不明白神经末梢要怎么交叉才会产生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孔雀的想法。”堂本光一摇摇头,对眼前一片姹紫嫣红声色胚斗提出中肯意见,堂本刚则抱臂目视前方吐气如兰,“所以说即使同在地球也有不同的世界。我看挺好,大家都自在。”
像是认真想了,几秒后堂本光一颇认真地重重点头。
反倒是堂本刚预料不及,稍微转了一点脸的角度看过去表示对他的认真不理解,同时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对这个如此普通的动作在意——堂本光一却只撇了下嘴,很快丧失耐心懒懒地歪了坐姿,肩膀一上一下错开5公分靠在一起,发梢若干纠结一处,科学告诉我们衣服和头发都不长感觉神经。
衣服下是皮禸血筋骨髓,头发连着头皮。
突然产生的让人惬意安心又失落不满的错觉顺着头发爬进大脑,沿着衣服渗进筋骨。浑身乱窜像恶性病毒在体内侵占。
沉默的默契里一个仿佛不经意地又歪了一点头的角度,另一个则扩大了两个人的衣服接触面积。
温度就又升高了一点,只是一点。
这画面也许处心积虑得近似猥琐,不过既然恰好相互抵消了不良意识,剩下的也就是我猜你无意你想我无心的横平竖直的whatever。
那时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包括他们自己——概括说来无非五个字,心里长了鬼。
这个鬼让他们的回程困惑无比,堂本光一跟长濑走在稍后一点的位置,于是他看着前面跟太一友好交流着的堂本刚那挑不出什么毛病的背影心脏某一处像被猫爪挠过一样痒。这让他很有些郁闷。而与之相对的,走在前面的另一个一度觉得自己的背别扭得几欲自尽。
——那几个家伙一边鞠躬一边从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外面等着的俩人表情同时一滞,装作自然地悄悄移开一点距离后,胳膊和胳膊之间那一小片接触面积在T恤的掩护下微微红了脸。
目光探寻过去,其他人没表情,MABO幅度很小地举了树杈。
意义明显。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晚上的庆祝活动两个精神隐约恍惚的人可能都只记住了leader感叹的那一句,有时候千辛万苦终于达到目标了,才发现心里还真是有点空虚。——是足够让他们尽情代人的逻辑。
于是KEN打电话来跟“未来的国民乐队”撬胃的时候两个人都表现得有点不情不愿,长濑把他们扭曲的心思想得过于正直了于是不住表示心情舒畅啊昨天还是雇佣军今天就变成忠诚粉丝,那帮家伙也该受点正面打击了不是。
众人笑。
闹够了各自回家,同行的部分四舍五人了也只有不到二十分钟,四人行还要再刨去五分之一,而剩下的二十六分钟二人行憋得有点过了反而找不到话题来暗示自己微妙的心理,前半途心怀鬼胎地各自盯着天空和地也同时意识到即使熟到他们这种程度,有些时候也很难放开心思去揣测对方——他们都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知道走错哪怕一步就可能犯规被就地判死刑。
那点说不上谁先意识到的波澜和暧昧毫无悬念地在二人之间缓缓铺陈,这让他们前一天还可以尽情互喷互S此时却只能各自郁郁,先一步到家的堂本刚放慢了脚步说我到了明天早点,堂本光一点头,嗯。
短暂的沉默后,堂本光一甚至是有点笨拙地在堂本刚肩膀上拍了拍——也许用摸来形容更合适,然后手顺势往下滑行若干距离轻轻那么一推,不同于以往的别的意义就不言而喻。
堂本光一有时是个很懂得掌握时机的混蛋,因为这天他睡得很满足,另一个却无端失眠。
27 给我正直2009/5/14 19:33:00
并不大的活动室只象征性摆了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面带微笑的小井同学。他一向是厚道人所以自愿接下大家都不愿意接的据说很棘手的任务——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场只针对一个人的特殊面试。
冈田准一站在小井对面,不住用手去碰自己库边。
小井扬扬手笑眯眯地说,可以开始了吗。对面的人却站着不动,体态僵硬即使他眼神算得上坚定——或者说虽然身体僵硬但眼神却够坚定。
二人无声对峙了一会,准一低声说,我什么都不会。闻言小井不由地仔细打量起这个家伙来,那你来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教跳舞的社团,老实说,最多算个自娱自乐社。
又不说话了。小井在内心默数二十个数以后,憋出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说:“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商量商量,决定了就通知你。”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只是有点想不通这个低了两级的小家伙为什么要玩这一出——即使托关系也要进他们这因为年头够长门槛太高已经很久没招纳新人的社团,很可惜,徒有热情并不能改变结果。
“我想跟你们一起跳舞!”
“哈?”已经起身开始收拾东西的小井颇有些讶异这小子竟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我想跟你们一起跳舞,我喜欢你们。”
天色昏沉大概要下雨,放学后光一要陪长濑去公司送曲子,独自出校门时堂本刚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挡住了去路。
女生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红红的鼻头却无碍摄人的勇气和气势。
声音被到处乱撞的大风吹得打_chan,堂本刚无意识般瞪大眼睛:“……你想干嘛?”
高手对决总要有狂风扫落叶般的萧瑟气氛与之相映成趣才显得高杆,但此结论对堂本刚来说,无理。所以后来他怎么也不愿承认这件事跟之后发生的种种有任何关联,那一点微妙的自尊受挫感顶多影响到他故意停下来询问正在抽泣的冈田准一你没事吧以后就消失殆尽。
顶多如此。
冈田准一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真诚的同制服的学生,胡乱擦了擦被眼泪划得乱七八糟的脸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嚎啕的年纪,虽然他差点就要那么做。犹豫着要怎么感谢陌生人的好意时却被一把拉了起来,手腕一瞬间被稍微有点凉意的善意包围,堂本刚仔细看着他的脸然后笑了出来,“……怎么哭了,不会是饿得走不动了吧?”
即使说着这样的话搭配一个恶魔式的微笑也并不让人觉得有恶意。“不是的……”还没说完就又被迅速打断,“我当然知道不是我又不傻,话说你一个人吗,那咱们搭个伴吧,一会下雨了还可以一起打伞。”
只容对方点了下头堂本刚就满意地伸出手去,“三年级,堂本刚,你?”
“刚刚转学来的……一年级,我叫冈田准一。”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堂本刚下结论一样摸下巴点头,“嗯,不错,你长得很好看。”语气像极调戏良家妇女的恶棍淫虫。被这样莫名其妙地评价,冈田准一想说点什么,憋了半天也只能没底气地嘟囔一句“也没有很……”
“我从来不跟长得难看的人交朋友,所以今天算是天时地利人和,明白?”作弄人的心思就像风波易起意难平,堂本刚一边跟看起来傻傻的转校生聊学校八卦一边真假难辨地蹦一两句乍听有理仔细一想哪都不太对的话出来。
——于是到堂本家门口的时候准一被心怀不轨的家伙成功绕晕,跟着进门的时候还真以为这就是自己家。堂本刚满意地给自己做了二次鉴定:我明明巧舌如簧谁都能忽悠,今天说不过那姑娘只是因为我君子风度好男不跟女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还往往无形,第二天如往常一样敲开堂本家的门却发现多出来一个看起来跟堂本刚相当亲昵的陌生男孩的堂本光一终于在三人行必有一人打酱油的同行后发现他实在无法忍受被这么赤果果地冷落——于是跟堂本刚友爱河蟹地一起微笑挥别冈田准一后面具一垮脸终于塌了方,被刺激得恰到好处的行动派一边愤愤踩楼梯一边数落跟在身后的家伙,“你啥时候变这么热情了?才刚认识一天就留人在你家睡,真搞不懂你一天都在想什么。”
——好吧他很迫切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合理的能让他觉得“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也没在你家睡过几次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就留他住下了”是很没必要也很无聊的想法。可堂本刚偏偏选择无视这个问题还免费附赠一记终极必杀。
“昨天,有个女生跟我告白了。”说完习惯性停顿并等着对方吐槽的堂本刚却并没收到“冷笑+‘终于有人注意到你的内涵了啊我很欣慰’”式的惯常回应,从一大早就不怎么对劲的堂本光一像是听到什么噩耗,只留给他一个仿佛凝固住了的背影。
单薄但足以让人依赖的肩膀,差不了几公分的身高,软而微微发黄的头发——他仿佛看到向他隐瞒了此刻表情的这个男人正以他身边最近的位置为起点,抬腿绷劲,不等号令就狂奔而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还往往无形以及,他后来才明白背靠背开始的加速并不会保持相对静止,而会以二倍速更快地拉大彼此间的距离。
32 给我正直2009/7/12 5:14:00
时间不会永远停在那一年五月的某一天傍晚,做出不合常理的事也不一定就能把责任推卸到情之所至头脑发热上去。
堂本刚不禁叹了口气,触感通过麻木的脸颊传给口腔再给了嘴唇,让烦躁再升一个等级。人类社会经历无数动荡才得以发展至今繁荣昌盛,人这一辈子却还是少点折腾比较好,在此之前他只是个对突然下雨心生烦闷的如花少年,过了此刻,他突然无厘头地想到了香港电影里那些捏细嗓子翘兰花指烟视媚行的不明生物。
——所以这个世道对很多东西的定义都过分脸谱化带有可耻的偏见,这并不利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长。
对刚才发生的事既震惊又无语的堂本光一仍旧维持着他“惊醒”后的姿势,背对肇事者,M字开腿地胡乱坐在地上,眼睛定定盯住透进一点光亮的窗户。窗外的雨还在淅沥哗啦,他忍不住想,我刚才对他动了手,但是温室效应正在加剧,因为两极冰川不断融化,虽然自然资源逐渐枯竭,可是人类环境越来越差,看来谁也不知道舒舒服服的安生日子还能过多少年——对他来说,逻辑能混乱到这个地步已经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他已经处在不知所措的境地。
同样处境微妙负主要责任的堂本刚在盯着堂本光一跟自己纠缠之下弄得脏兮兮的制服看了半晌后却突然几不可闻地笑了起来,对,是自嘲,嘴抿起来,稀长自然翘的睫毛随着低下的头与脸颊形成了良好的角度,天然卷的人都是好人,如果不够,他还有浓密的腿毛可以作证。但好人也会有让人不安的时候,因为堂本光一那天一直不肯再面对突然口勿了自己的长睫毛好人,并且在最后也没有软下神色。
那个背影在堂本刚的心中留下了永久性的印记。
也是那天,冲动和失落耗尽了堂本刚最后一丝勇气,他知道堂本光一在埋怨什么他甚至比他更埋怨,要说从容现在的他实在未够班,这也是与后来的他对比强烈的冲击之一。这一点让堂本光一困惑,在某些部分他永远不明白堂本刚在想什么,即使某个晚上心灵空虚对着镜子跟自己对谈,住在椰子壳里的万事通也只是捋须一笑:你不是不懂,是不相信你懂。
窗纸捅破了,留了个恼人的小洞,透进些光,吹进些香气,若有若无,注意不是可有可无——若有若无的是希望,可有可无的是奢望。
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给他一个比奢望还无望的希望。
淋着雨走回家的堂本刚洗完澡后头脑昏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站在窗边发呆,雨水顺着玻璃一路下滑毫无头绪,大脑终于能冷静思考的时候,他慢慢用窗帘把自己围起来,对着漆黑的夜空无声饮泣。
疼,无论是哪里,都很疼。疼痛总比快乐深刻,就像恨总比爱长久,很多年后堂本刚也没有告诉堂本光一他有多怀念那种疼,像被万蚁噬心,像被抽筋剥皮,那天的他就像一株被心急的农夫揠苗助长的植物,精神在抗拒,身体却亢奋,那种感观一再在他觉得已经不爱他了的时候冒出来,让心脏再度变得柔软甚至酥麻。
时隔几年再度站在堂本光一家门外,按了门铃等待的间隙,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在脑海故伎重演,让他对自己几乎无可奈何。
然后他看到了他,他的爱人,穿着白色浴袍,头发软软地垂下来,戴着那副有点老土的眼镜,手里甚至还端着一大杯可乐。
视线相对时,他们都同样面色沉郁。
堂本光一在堂本刚开口前突然皱眉,往前跨了一步阻止了准备进门的人,他低声说,“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女朋友还在……”
堂本刚提着行李箱的手停下来,抬起头看着脸色并不是很好的眼前的人,这个人英俊潇洒成熟稳重,兴趣专一固执善良,是个可以得到A加加、近似完美的三十岁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回到若干年前,身形比现在单薄一些的十七岁少年,局促地站在门外看着他,眼睛细长,眼角的湿润让他悄然成熟。
——堂本刚总是对堂本光一有所不满就像堂本光一对他过分没心没肺,但当他悄悄从身后抱紧自己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放不下。
40 给我正直2009/10/29 4:23:00
这个拥抱一点也不熟悉,跟堂本刚记忆中来自堂本光一的拥抱没有一丝相似之处,他胖了一些,胸还很有料,跟当年那个排骨精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在内心感慨完这些,堂本刚甚为利落地挣月兑开对方冒失而不合礼数的钳制,很有些自以为狼狈地转身盯着堂本光一的眼睛,并且说:“你什么都不用说……再见。”
然后他离开了。
堂本光一站在门口,想出声挽留,却神差鬼使地没有开口,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突然有点疲惫:既然问都不问一句,我为什么要解释?没错,连同久违的爱情一起回来的,是像刺鼻药水一般存在感十足的问题重重。
——可他仍旧心脏狂跳坐立不安,只能无可奈何地安慰自己,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夸张到现在就去订机票。
二十分钟后,女友,或者说前女友,提着没什么分量的旅行袋懒洋洋地四下打量了一圈,把房子钥匙隔空扔还给他,“抱歉现在才来收拾,走了。”
他把她送到门口,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两个过去的场景,没什么感情色彩,像一卷毫无意义的纪录片胶卷,干巴巴地在角落里放映着。
女人突然转身,表情似乎有些动容,张了张嘴退后半步,低声说,“……谢谢。”
他除了微笑好像也做不出别的什么表情,下意识地将她轻揽进怀里,像老友一般拍了拍她的背。
堂本光一突然自嘲地想,我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的这个人的,看上去真是陌生。一早知道生命中必然会失去一些人一些事,变得接受得起也表示理解甚至拍手欢迎,但为什么这理论在某些人身上就半点也行不通?
那一年仍旧稚嫩的他站在堂本刚家门外,想了好几个绝对不会引起他家人怀疑的来访理由,但却仍旧没有勇气敲门——事情过去一个礼拜,堂本刚非常神通广大地杜绝了一切与他独处的机会,这令他十分痛苦,晚上睡觉时总在琢磨,为什么被亲的人是我,他却是一副受到了伤害的样子?
但比起那个,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竟然是一副来寻求原谅的姿态……他发现门打开了,堂本刚站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情。
“进来吧。”他说。
那是堂本光一听过的,最美妙的言语,他知道那代表着和解。即使他甚至搞不清自己到访的理由,甚至还打算装傻充愣地忘掉那天的危险接触,妄图维持住那早已不存在的纯洁的朋友关系。
可真的还能维持住吗?堂本光一坐在他房间的地板上发着呆,等待着去冲咖啡的堂本刚。
窗帘的缝隙里透进一丝和着暖暖阳光的微风,气味如同青草一样芬芳……像酒精一样让人沉醉。
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过那杯弥漫着苦涩味道的咖啡,轻轻放到桌上后,拉着堂本刚的手腕,就那么半跪着,将嘴唇覆盖了上去。
也许是事先喝过几口,嘴唇上留着一点淡淡的咖啡味道,光一皱了皱眉,在感觉到对方正犹豫着往后缩的时候,环住了那个身体。
他的脸颊贴着堂本刚的脖子,呼出的气在肩膀上变凉,他们都在发着抖。
一切都很安静,他们不能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
片刻过后,光一犹豫着抬起头看了看刚,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
“唔……”
青涩的,生疏的,想将一切奉献给对方的一个口勿。
堂本刚坐在自己的车上发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一片,行李箱还放在下面,然后他看到一个提着旅行袋满脸郁卒的女人从车前走过,走向不远处的车位。
他愣愣地看了她一会,然后干脆利落地下车上锁,提着箱子走向电梯。
47 给我正直2009/10/30 4:25:00
伪H,小心被雷,慎慎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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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隔音很好,只能听见非常细微的花洒声。
堂本刚摆弄着窗台上的一小盆薄荷和一大盆仙人掌,这是他在这个男人巨大的公寓里所能找到的最接近活物的东西——事实上它们也已经濒临死亡,薄荷的叶子几乎干枯,仙人掌也呈现出一种萎缩的姿态,他满怀爱怜又细心地给它们喷着水,心想你们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被这个男人买回来……透过窗户看出去,外面又下雨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阴天。
——在此期间他们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场爱,从他再次敲开门开始,谁也没有要矜持一下的意思,并且刚一进门就被咬破了嘴唇。
血液很新鲜,证明这个人好好地活着,这个发现让人失落又亢奋。光一有点用力过度地拥着他离开又回来的爱人,没完没了地在他饱满的嘴唇上索取着什么,舌尖灵活地扫过上颚,牙齿碰撞导致的疼痛更激起人本能的破坏欲。
“唔、”刚几不可闻地呻喑着,接口勿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扶着光一的腰,浴衣很宽松,带子一拉就形同虚设,手指在脊椎的后半段上下轻轻刮擦着,他仿佛能感觉到对方轻微的_chan栗……
进人的时候很不顺利,光一索性停下来,耐心地亲口勿着刚的鼻尖和太阳_Xue,美味极了,他能感觉到——可一想到分开的这几年他也许跟别的什么人也这样接口勿ML——其实他自己不也那样做了吗,便有些微妙的不适应感,他凑到刚耳边轻声问,“疼吗。”
“疼。”堂本刚下意识地答着。半睁开眼,眼角泛着湿漉漉的光,他抓紧了光一的胳膊,力道很大让人想下意识地躲开,声音像重感冒的病人一样轻飘飘软绵绵,“……没关系,进来吧。”他安慰般抚摸着光一细软的头发,接着突如其来撕裂一样的痛觉让他一瞬间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短暂地闪着不那么透彻的白光,伴随着心脏的跳动一点点在视网膜上蔓延开……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喑出来,闭上眼,像虔诚的信徒一样接纳感受着这疼痛……这感觉让他升上天堂。
他从来没有戒掉过这毒瘾,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让他着迷的是爱他所带来的痛苦和欢愉,无论何时,都欲罢不能……
初冬的天气偶尔会有点反常,阳光好的时候甚至会觉得热。“不能这么下去了。”堂本光一故作老成地叹一口气,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弄得房间热烘烘的,而旁边BABE歇斯底里的造型如同学校操场十年如一日的名人雕像一样持久有力,他胡乱抓着自己慢慢留长了的头发,“完蛋!这次真的死定了!啊啊啊我该怎么办!”
——所以对这种通过了甄选并且前景还算光明的准艺人来说,首先要惆怅的并不是离得不远的考试,而是经纪公司三天两头催一回的作曲作业,这让被考试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其他人平衡不少。光一跟着leader也学了几天吉他,没事的时候陪着BABE练练手,爬格子的时候速度不慢,偶尔还能给他合个音,MABO评价,如果用心练几个月,你倒是能问心无愧地偶像出道来着——这话遭到了leader的全面质疑,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出道就问心有愧?你好歹也是我们TOKIO的一员喂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
——虽然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真正出道,未来有方向但并不清晰,定期去街头表演,每天放学以后懒懒散散地聚集在排练房里,在堂本光一和堂本刚盯着课本和习题发呆的时候把乐谱扔得满地都是。
准一也不常去找刚了,他正在努力地练着基本功,因为V5变成了V6,在刚偶尔去排练室找小井商量事情的时候也只是满头大汗地隔空喊话,小井总是抱臂感慨,这小子真不简单。刚fufu笑两声,你们谁都不简单,他只是很有觉悟。
两个人真正独处的时间就像冬天的好天气一样越来越少,当然他们自己也能感觉与大家的距离似乎一点点在拉开,只是当刚妈妈来敲门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的时候,他们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虽然他们只是在房间里完成功课和……亲口勿。
也许欲望这东西放在谁身上都一样,当你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难满足,想要触碰对方,亲口勿,拥抱以及,能令双方更加亲密的一切行为。假日再也不愿和大部队一起活动,两个人去看场电影,或者干脆在光一家里待一整个下午也好,聊天,一起睡午觉,看DVD……他们变得大胆起来,甚至在浴室为对方手淫和口_交……光一也不记得第一次为对方口_交时刚是不是干脆难受得哭出来,那些其实并不重要,大概只有手指抚摸过胸口时皮肤泛起的细微颗粒的触感还仍旧在,也许还有镜子里那些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它们在这场禁忌而青涩的恋爱里坦荡留存,直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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