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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毛血旺2009/5/16 0:06:00
写完,没改完,显然非坑,目前烂尾,整体恶俗。
这种文每个CP都有那么一篇或者几篇,我觉得,对题材敏感请点右上角的X。
此篇是写文的人恨自己憋不出润智甜文于是爆发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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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Said
松本润睁开眼,闹钟刚好指在六点二十五。
拉开窗帘,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特意洗了澡,站在镜子前认真的整理头发,甚至花掉了将近三十分钟。
穿好前一天备好在柜子前的黑色西装和白色衬衫,退掉左手食指上夸张的造型戒指,挑了一条素色的鹅黄丝巾饰在左胸前。
看着镜穿衣镜里的人,试着笑一笑,再笑一笑。
抿了下嘴唇,转身到玄关处,在鞋架前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双朴素的黑色皮鞋。
手机,钥匙,钱包,一一放进口袋,拎起一个不大的浅蓝色纸袋,系着同色的丝带蝴蝶结。
像是想到什么,从怀中摸出一纸白色信封。
清晨的阳光还很凉,反在一行银色的invitation印字上,微微晃了松本润的眼。
东京五月梅雨季里久违的一日晴朗,松本润起了个早。
因为今天,是大野智的婚礼。
周末的清晨街道上车辆并不多,松本润驾着车赶往四十分钟路程外的结婚会场。
途中红信号格外多,在一个五叉路口又一次停下的同时,手机响起来。
二宫和也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清晰的传出,“喂,润君?已经在路上了?”
“都快到了,现在是红灯。”
“aiba果然还是赶不及回来,叫我帮他把礼物带过去,得绕点远,可能晚些才到。”
“嗯,翔君呢?”“说是礼物会直接送到会场。”
“纽约直送?真是千里迢迢啊。”
“……润君。”
“嗯?”松本润故作轻松的让自己对着后视镜笑笑。
“润君你--”
“啊,绿灯了,待会见。”
说完也不待二宫回应顾自挂了电话。
二宫和也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是讨人厌的一个存在。
当初只觉得那双眼睛过分精明了点,十来年过去早已明白,这个人不止是那双眼睛过分精明了点。
就像那天大野智把婚礼请帖轻飘飘的递给自己时二宫看过来的那个眼神。
硬生生让自己体内那些酸涩的感情涌上大脑。
有些事情被他看透,他却装作看不透,却又要故作旁观者清。
最让人憋火。
到结婚会场时间还早,车和人似乎都没到多少。
三层小别墅风格的会场在晨光里散发着欧式宁静悠闲的气息,养在四周的热带棕榄树郁郁葱葱,仿若此刻东京已是不败的盛夏。
松本润停好车走到正门前,望着已经铺好的红色地毯和敞开的黑色钢花门站定了一会儿,走进去。
递上礼物,在来客名单上签好名,同门口待客的双方父母问过好,松本润发觉自己是来得早了,还有工作人员在一楼旁厅做着些打扫的工作。
手机震起来,掏出来见是大野智的短信,说是在一楼大厅等他。
松本润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大野智为何要特意在这里等自己,百无聊赖似的站在大厅里打量会场的装修。鲜红色,深褐色,各处散放着暗红的玫瑰花簇,成熟而浓郁的色调,并不那么像大野智的风格。
正面搁着一条沙发,两侧有观叶植物垂钓下来,颜色带着光泽和深刻,刚刚喷了些水雾。
大野智就从右侧观叶植物旁的楼梯上走下来,见到松本润已经在那里,显然楞了一下,大抵是没想到人已经到了,反而让松本润等了自己这样,似有一丝慌张,步子一个不稳崴了一下。
松本润五步并三步走上去,刚想伸手扶住还在楼梯上的人,对方却先一步两手都按在了楼梯扶手上寻找支撑。
略微尴尬了一下,松本润收回伸出在半路的双手,“二宫说相叶赶不回来,礼物他给带过来,要绕路,晚点到。”
“嗯。”大野智回了淡淡的一个音,静了片刻,又出声,“我的脚好像抽筋了。”
也有那么一次,大野智的脚抽筋了,扶着自己的肩一步一步蹭着出了乱七八糟的后台,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
那还是演唱会结束后,还是在横ARE和城HALL的日子,还没有后来国立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通道,没有那么多忙碌到顾不上好好静下来想一想的时候。
周围也有带着staff pass面目模糊的人匆匆经过,但是他始终只是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向前,月兑离舞台下被金属管道和钢架支撑起的黑暗。
然后他让他靠着墙壁坐下,蹲在旁边,看着坐在那里的人给自己的小腿按摩。
“真是个大叔。”松本润一边笑一边说,心底滋生出与这个人被隔离在一个并不存在的静谧空间中的错觉。
而不是现在这般,在安静的浮动着玫瑰香气的大厅里,他们隔着几个台阶,看起来就像两个拘谨的、仅仅是点头之交的友人。
大野说着他的脚好像抽筋了,然后客气的问,“润君,能不能扶我到3楼的准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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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毛血旺2009/5/31 0:48:00
22 毛血旺2009/10/29 2:31:00
抚摸LS……谢谢乃还在惦记这破文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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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是婚宴的宴会厅,西洋式的长方桌,洁净莹白的桌布,晶亮的高脚杯,已经摆整齐了的盘子和排列好的刀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安挂刚到的鲜花做最后的装饰,一切井然有序。
地板是原木的,泛着经过精良打磨的光,皮鞋踩上去有清脆的脚步声,一磕一绊的,大野智忽然笑了。
“我跟工作人员说一声,先在这坐一会儿吧?”松本润摸不准扶着自己的人是什么主意,提议着。
大野智摇摇头,指着尽头摆着两只立式麦克风的高台,“我真怕一会站上去,比我们出道第一次登台还紧张。”
松本润也配合大野智搭着话,“总不会有夏威夷那次游艇上来得更莫名其妙。”
“说到这个,二宫还晕船。之前我跟他说我想在船上办婚礼,他脸都绿了。”
“也亏你想的出来。”
“也就是想想,有未晕船。”
说完五官垂垂软软的笑起来,睫毛发梢被罩在从墙壁一侧的连片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中,因了窗外高大的热带树前行中偶尔落几分斑驳在身上,整个人却还是边缘都似乎变得透明,不真实起来。
“那她一定没办法陪你钓鱼吧。”松本润说,声音轻的彷佛每发出一个音就迅速消散在流动的空气中,甚至等不及下一个音一同连成一个词,一句话。
他只是忽然想,那她一定没有办法陪他做他最喜欢的事情。
大野智喜欢钓鱼。
松本润一直嘲笑大野智不光看上去就像个大叔,连兴趣都这么大叔。
被笑的大叔却若无其事,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继续看着新渔具的广告宣传册。
后来两个人因为外景工作的关系算是一起出海钓过一次鱼。
那天的大野智的确格外的有精神,松本润想,不厚道点形容大概就是返老还童。
两个人跟随行的staff还有船主上了船,有一搭没一搭的进行着录影,没多一会儿就已经有些疲惫。
松本润坐在船仓下看大野智蹲在船沿对着海面发呆,忍不住搭话,“哎,不是经常一出海就是一整天么?怎么今天这么快就累了?”
“平常出海又不用化妆不用注意镜头,这不是工作嘛,”软而含糊的声音虽然熟悉却说着不怎么经常听得到的话,“总得给自己点压力。”
青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将对话继续下去,僵硬的转换话题道,“在看什么呢?”
问罢起身蹲到大野智身边,顺着大野智的视线望出去,除了海天交界外什么都没有。
“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尾音消散在海风中,两人间一片静默。
“每次出海钓鱼,一直一个人这么望着海面等着,就觉得挺寂寞的。”
松本润看向大野智,他说话一直都是平和甚至有些缓慢,却很少这样认真又突如其来。
“不是还有船长在嘛,你们可以聊天啊。”
一阵轻笑。
松本润有点不高兴的盯着大野智挑着嘴角依然望向海面的侧脸,而被盯着的人像是察觉到什么,维持着那一抹说不清的笑意,也扭过头来对上松本润的视线。
“不过今天有润君在。”
也无法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在他寂寞时需要的人。
两个人横穿过整个宴会厅,眼前是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扶手上装饰的花簇换成了淡粉色的玫瑰,多还有着些尚未盛放的花苞形态,趁着宽厚的墨绿色叶片。
楼梯上铺着红色地毯,松本润想了想,大约三楼便是礼厅了。
拾级而上了几步,越发的异常明亮起来,抬头能看见举架很高的开阔屋角露出一片湛蓝的天。
“松润送的是什么?”
“诶?”被大野智突然的发问搞得一懵。
“礼物,我的结婚礼物。”
“哪有这么直接问的啊。”好笑似的就想抬手去拍对方的头--还没抬起手就意识到今天是不行的。
“有什么的,我猜猜--”
“婚礼结束打开看就知道了,现在就算猜对了也不告诉你。”一如既往有点欺负人似的语气。
“该不会是那个杯子吧?”
松本润没说话。
那一年他们第一次去中国开演唱会,就在大野智生日的几天前。
演唱会结束那晚,其他三个人不知道带着翻译逛去了哪,也许是因为在陌生的国家,对身边熟悉的人便更容易生出亲近感,加之想到回去后就要开始忙着拍新剧,松本润就想趁这个机会跟大野智吃个饭,说句生日快乐。
在大厅对面的礼品店看到熟悉的身影,松本润走过去的时候大野智正弯着背看玻璃柜里陈列的水晶杯子,被灯光映的煞是好看。
“有喜欢的话,就作为利达的生日礼物吧。”
这么说着的松润不顾大野被吓了一跳的模样招手示意店里的小姐过来。
“松润怎么在这?”
“路过刚好看见你。”并没有提之前找大野的事。
大野也没怀疑,又低回头去看水晶杯子,“不好吧?太贵了……那就这个吧。”
大野智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却没什么抱歉的表情。
松本润有些哭笑不得的掏出信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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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毛血旺2009/10/30 22:38:00
三楼礼厅,三面墙几乎全部都是巨大的玻璃窗,树影只微微剩个顶,因此光线特别明亮。
上来的地方是礼厅后方敞开的大门外,也许是这附近地势高,望向对面尽头的礼台和列的整齐的坐席,应和着窗外只见蓝天白云不见楼宇的景象竟好像浮在空中一样。
“是个好地方。”
松本润叹道,大野智听了笑着说,“有未选的。”
然后指了指左边一扇木质门,“准备室,扶我过去吧。”
到了近前大野智敲了敲门,里边传来脚步声,也没问是谁,门就开了。
盛装的新娘见到门外是两个男人时显然窘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以为是有美回来了。”
“我还在想你怎么问都不问就开门了。我进去坐一会行不行?总不能呆在一楼大厅被人参观新郎脚抽筋。”
有美点点头,大开了门,看见松本润时迟疑着是不是要接过大野智扶着松本润的手臂,投了个疑问的眼神给新郎。
黑衣的青年笑的很温和,开口道,“不介意我来吧。”
“啊,这位是--”
“有未姐。”
有美的声音从松本和大野的身后传来,不知怎的有一种尖锐,打断了大野智的介绍。
回头看了有美一眼,大野智转回头继续对有未道,“松本润。”
被提到名字的人向着新娘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而有未明显是对松本润迅速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稍稍有些僵硬的露出个笑。
本来如常的气氛,不知为何一下充满尴尬。
电话适时响起,松本润把大野智扶到房间内的座椅上,一边接起来一边向门外走,打算去门外听,刚拧开门把却停住了。
“二宫说利达你手机没人接就打给我了,他已经到楼下了。”松本润一手还握着电话,转身说,“他是伴郎?那我下楼去把他带上来。”
二宫和也在一楼大厅远远看见走下来的松本润就笑开了,待近前了,也不客气,张口就问,“有烟没?”。
两个人在一楼大厅后面找到了个吸烟室,一人一根抽起来。松本润松了口气般的肩膀都耷了下来,二宫一边抱怨万宝路不好抽,一边眯着眼睛看天花板。
“利达没跟你说伴郎的事?电话里好像听你问了那么句。”
“没跟我说。”
“也没说我怕今天迟到来不及,让你顶替?”
松本润顿了一下,看向旁边的二宫,“也没说。”
二宫弹了弹烟灰,“刚才来时看见樱井送过来的贺礼了,那钓具看着就贵。”
“你送的什么?”
“满满的爱,无价。”
松本润受不了似的扯了扯嘴角。
二宫也笑了,“不想知道相叶送的什么?”
“不想。”
“嗯,我也不想,但是我挺想知道你送的什么。”
松本润静了一会儿,捉摸不透似得反问了句,“你猜猜?”
二宫若无其事的瞄了松本润一眼,“我猜润君你什么也没送啊。”
松本润不回话,等着二宫和也自己说理由。
“利达的生日礼物打从上海那年开始你就欠到现在,难保不索性以后统统打白条连结婚贺礼都跳票。”
“你以为我是你……行了,快点抽,利达挺急的你还没事儿人似的。”
对方听了一愣,随即痛快的把烟掐了。
“知道转移话题了,有进步。”见松本润还想张口狡辩什么,二宫也不给对方机会飞快的说,“走吧,我再不上去露个脸利达怕是真要冲上马路劫个路人做伴郎了。”
后来。
后来回到日本,松本润开始拍新剧,忙的经常和衣睡倒在自己公寓的地板上。
礼物也并没有送出去。
大野满心的惦念,时不时就问,“松润我的生日礼物已经迟了这么久了,还不给我么?”
松本润找着诸多理由,忘记带了,找不到了,等等等等,等等。
大野智最后哀怨了神情,“是因为太贵,松润不肯给我了吧?”
怎么会,就因为那种不需要心虚的理由。
到了三楼松本润说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先去礼厅等着,托二宫给大野带个话就往另个方向的礼厅去了。
挑了最后一排的边上,挨着窗,亮的有点晃眼,却觉得失神的舒服。
抬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宾客陆陆续续的到场已经快要坐满,双方父母也上来了。
然后大野智也在二宫和也旁边一路向众人招呼着走来,看见松本润时,大野智说,“你终于肯把那支杯子送给我了。”
松本润抵着头,“嗯”了一声。
然后听见大野智似是笑着道,“是不是有点晚啊?”
心里一惊,抬起头,那人却已经向着对面在鞠躬,不由难过。
他怎么会明白。
他怎么会明白,松本润心里在那年被下了一个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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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毛血旺2009/11/1 22:34:00
请让我说两句。
这篇文不是松本润倒贴,是错过。
然而他爱一个人的姿态太美好。
BGM:Aqui Estoy Yo
十一点婚礼准时开始,悠悠的响起一只西语民谣。
松本润微微扭着脖子,看到门被推开,新娘的妆扮在盛放般的阳光中更加的美好起来。
他看着白色的婚纱和白百合捧花衬托下征原有未圆润的面庞,嫩粉色的腮红让她看起来有着几分羞涩一般。
他看见她向他走去,最终两个人留给他一双背影,都是白色的,比日光还要晃眼。
西语民谣曲像是有催眠作用,让人放松心智,让松本润一想到明天还要跟这个人一起录节目、
明天之后也还要同这个人一起工作,面对这个人,心里就软弱了。
他从未觉得有任何人事是他如此难以面对的,他甚至想不顾难堪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哭一下。
他不断的回想着在上海的最后一个早上,翻译小姐看到他拎着的纸袋,微笑着对她说,“松本先生这是要送给谁么?”
在得到的肯定回答后,翻译小姐更加笑意深切的说,“松本先生知道么,在中文里,杯子跟辈子是谐音,所以一个杯子代表着一辈子,是一生呢。”
行礼完毕是婚宴,众人下楼落座二楼的宴会厅。
松本润在不怎么相熟的一桌坐下,人没有坐满,左右都是空席,依然是远远的,听新人读着写给父母的信,听他们讲他们怎样相识,然后决定在一起。
“他对我说,你是学中文的,那么知道中文的杯子和辈子是谐音吗?我说我知道。”
松本润抬起眼,看到正在讲述中的新娘似是无意的扫了自己一眼。
“他说,那么这个送你。然后他拿出一个我曾经送给他的杯子。”
宾客都笑了起来,大野智在新娘旁边握了握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
“真是小气来着,还用我送给他的东西返送给我。”
征原有未这时反握了握大野智的手,“但是我还是决定嫁给他。”
然后她说,“因为他对我说,一个杯子就是一辈子,这就是我给你的一生呀。”
视线一晃,身边坐下穿着淡粉色小礼服的有美,卷起的发上揷着一朵金粉色玫瑰。
松本润茫然的看着来者,张了张口,半天才叫出一句,“征原小姐。”
“送那个看起来很贵重的杯子的,是松本先生吧?”
松本润缓缓的点点头,有些累似的没什么精神跟眼前的人搭话。
“松本先生,跟大野桑应该关系很好吧,会送那么贵重的礼物。”
“那是好几年份的生日礼物加结婚贺礼。”说笑的语气轻描淡写。
有美客气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这样啊。”
说罢转了头,看着台上的大野和有未,“有未姐对我说过,大野桑大概是有个放不下的人,订婚后有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就发起呆来,我就在想那个人是谁呢。”
松本润不置可否的看着征原有美,悻悻道,“他放不下的只有钓鱼罢了。”
“那我就替有未姐放心了,有未姐晕船。”有美抿了口红酒,并没有就此放过松本润的意思,“大野先生说为了姐姐以后会戒掉海钓,免得姐姐一个人寂寞。”
松本润胸闷,但是没处发作。
“可是你知道姐姐跟我说什么吗。”
陈述句式,于是松本润头疼的等着有美自问自答。
“她说,大野君说能让他不寂寞的人已经离他太远,那么他至少希望自己能不让姐姐寂寞。”
“松本先生,你需不需要去洗手间?”
二宫和也抱着胳膊叉着脚站在宴会厅前边,看着有美挽得好看的发髻和松本润有些恍神的侧脸。
他看见松本润眉间有些越来越深刻的东西,他看见征原有美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是对松本润的一种巨大消耗,他看见松本润最终用左臂撑着右臂,右手捂上双眼,他看见松本润衣装依然是鲜亮的人已经疲惫的快要撑不起来。
最后二宫和也回过头,他看见大野智的视线向着松本润,他看见那目光里全是尘埃。
到家时电视正播放着大野智婚礼的采访。
会场里没有允许媒体进人,电视上也就都是些捕风捉影似的片段。
松本润坐在沙发上,只扯掉了鹅黄色的丝巾,没有换衣服,瘫靠在沙发里不停地换频道。
每个频道都在时不时的说着这桩婚礼。
然后松本润就在沙发上歪着头似梦似醒的睡着了,脑袋里跑马灯一样跑过许多画面,逐渐糊成一团团斑斓的色彩,失去了所有的轮廓和线条。
他听见一个女声在他耳边重复着琐碎的低语,就在他要不耐烦的挥开一切时,那个声音终于清晰起来:
一个杯子就是一辈子,这就是我给你的一生呀。
半梦半醒间,松本润的眼泪快要在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中溢出来。
END
40 FAN了2010/1/4 0:18:00
很喜欢这文....
一直在等待着后续..终于等来了..
看后一直在脑内着润君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搀扶着智君..智君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依靠着润君..也许,这就是两个人的最后一次了..
润君为什么不早一点送出杯子呢.....是为了..一辈子太过沉重...怕自己跟智君承受不来吗..还是怕.只是自己的一相情愿.
可是...智君不是一直在要那杯子吗..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是怎么的一种悲切...
在智君的婚礼上知道了自己一直知道或不知道的事实.润君要用怎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今后都可能在一起工作的智君啊..
有美.....有些恨你了...给了润君如此沉重的一击.....
爱
爱
爱
爱
爱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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