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P主、AP倾向）马达加斯加特别热 by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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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华莱士人鱼2009/5/24 1:45:00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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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佛杀佛，遇人杀人，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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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嗷唔一声就跳起来了，赤果着膀子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你成心要疼死我啊！！！”不过下一秒，他又收了声，因为他从镜子里无意撇到了自己背部刚刚完成的纹身。图案是一只蜘蛛。赤西仁默默欣赏了一会，松开了被掐住的无辜刺青师，舒出长长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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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起源还要从头说起。
人生总是这样，一旦你觉得喜出望外，心想真的天上要掉馅饼了，那么往往你离乐极生悲被馅饼砸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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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是赤西仁的一个幸运夜，刚刚被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解雇的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如往常一样打开了自己常蹲的博客。这博客属于一个网络小说家，网名006。据说这网名是从007来的，因为006本人是詹姆斯洞洞拐的Fan。博客的名称也没什么新颖之处：006的爱情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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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打开正在连载的最新篇《欲火焚身的十五个夜晚》第八章开始阅读，顺便在身边放上一盒300抽的纸巾。
“他推倒了她。”
赤西仁舌忝 舌忝 嘴唇。
“她在他身下挣扎着。但瘦弱的她在强壮的他身下显得如此娇小！”
赤西仁越看越人迷。
“终于。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整个屋子只剩下女人的叫声，然而……没有人可以来拯救她。”
赤西仁快速拨动鼠标，把网页一拉到底，然而却看到四个万恶的字符：未完代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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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天理了！！！
赤西愤慨地猛戳“添加评论”，然后以游客红宝宝的身份留下一行血书：大人快来续文啊！怎么能卡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呢！
发送出去以后，赤西对今天一二再再二三的倒霉事已经忍无可忍，哀怨地直接躺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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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赤西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或许他去喝了杯牛奶，或许他去看了会电视，又或许他去了趟厕所解决了内急。总之，当他再次回到电脑前，刷新网页以后，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006回复了他的留言！！！
“请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赤西忙不失跌地用悄悄话形式留下了自己的MSN地址。不久，居然真的有人加他了。赤西仁做梦也没有想到，006要和自己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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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几乎失眠了一夜。自己追了三年的色情小说家——要、和、自、己、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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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当天赤西仁还有另一档子约会，是去看房。丢了律师这份工作，如今的豪华公寓是再也住不起了，赤西决定找人合租一套相对便宜些的。反正006和自己约在了傍晚，上午去看一趟房子也不耽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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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赤西敲响了这户人家的门。“马上！”里面有人回应。不过三秒，门被拉开了。要说对自己新室友的第一印象，赤西应该说：他长得很帅。
“山下智久。”对方自我介绍，随即想和赤西握手，伸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右手上满是番茄酱，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赤西仁。”赤西拿出了点律师架子，想给对方留下个高素质知识分子形象，可惜对方正忘我地舌忝 着手上的番茄酱。
“之前谈好的房租还满意吧？”山下跳到椅子上，蹲着继续涂刚才没涂完的面包。
“噢噢，不错。已经基本决定了。就是想来见见你，上次看房但是你没在。”“我听房东说了，”山下终于完成了番茄酱的涂抹工作，欣慰地看着他的面包片们，“我这人还是挺好相处的，只有一点希望你别介意。”“你说。”
山下斜眼看了看赤西，咬下一口面包：“我是干男公关的。”
赤西不可否认自己瞳孔稍微放大了一丢丢，但他随即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不啊，完全不介意。”“太好了，”山下又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反正你我别接口勿，我得性病也不会影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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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苦笑：不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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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对大学万般憧憬而终究失望了的大学生，赤西带着一种说不上的心情走出山下的公寓。不过想起一会即将看到自己的偶像，一切也就释然了。
006给他的地址是一家音像店，或者再直接点，是一家出租A片儿的地方。这一点还是可以预料的。本身赤西看到地址的时候就知道那片儿没什么正经东西，何况对方又是个色情小说家。
“欢迎光临……”赤西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懒洋洋的飘了出来。
“请问……嗯……”赤西犹豫了一下，在现实中把网名说出来还着实有点奇怪，“006君在么？”
“你是红宝宝？”
赤西觉得自己的脸突然变猴屁股了。“是……”
“哦，你等下。”对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回头喊道：“亮！亮！你铁杆粉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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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儿这人还不是006，赤西心想。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穿白色跨栏背心的人。对面的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奇妙的身高差，不知道是先前招呼自己的男人太高，还是自己的偶像太矮。
“你好，我是006，本名锦户亮。”
“啊……”赤西一时语塞。“我很喜欢你的文章……”
“谢谢。”叫锦户的人点上一根烟，指着旁边的男人说，“这是龟梨和也，我朋友。”
“幸会幸会。”
“我们就直切主题吧，赤西君。”锦户摆摆手，顺利的吐出第一个烟圈。“我和龟梨都觉得你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律师，被解雇得冤枉。”
“啊……”这俩人什么来头啊？
“所以我们想帮你介绍份新工作。”
赤西的表情有点为难：“如果是拍A片的话…我…”
“你想太多。”龟梨在一旁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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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智久出门了，照例穿着破洞的牛仔库和黑色皮夹克。他转了好几个弯走进红灯区的一条小路。这地方在白天时显得比教会地区还肃穆。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山下对着一道破门唱了一句，里面传来脚步声，不久门被打开了，接应的是个秃头男人。
两人一边往地下室走，秃头男人一边说道，“您要的都准备齐了。”山下嗯了一声。
打开地下室的大门，屋子里有几个大柜子，房间中央是一张大木桌，昏暗的黄色灯光下能看见桌上摆了几把抢。
山下弯腰走进去，拿起其中一把。秃头男人立刻张口道，“Mk-11。7.62口径，五发或者二十发子弹弹匣选择。每百米只偏离28毫米，身寸程3.5到…”
“4.9公里。”山下接话，然后指着自己笑开了，“49我生日，好记。”秃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觉得即使是冷笑话也该陪笑，于是裂开了嘴。直到山下开口说“就它了”，秃头男人才发自内心的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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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山下若无其事地从地下室走回他的光明大道上，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捉摸片刻，才意识到这不是早上才见过的那位新室友嘛？
对方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山下本能地躲进拐角，待赤西走远才出来。
看样子他是从锦户家的A片儿店出来的啊。山下笑了笑，“不会吧…”而此时的赤西仁大脑已经不转圈了，只剩下眼睛里冒着的金星和龟梨笑嘻嘻地说出的那句话在脑袋里旋转：“赤西大律师，杀手，当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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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B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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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P:408
- 文:112 分: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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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2009/5/24 3:03:00
“对面的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奇妙的身高差，不知道是先前招呼自己的男人太高，还是自己的偶像太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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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我有个疑问，这个”先前招呼自己的男人”是指咩咩吗？
可是咩咩和006不差不多高吗？带着六酱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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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来更文的orz2009/5/24 20:02:00
以历史来说，我的坑品要比zro君好很多很多很多…不过老师教导我们要从发展的角度看问题，所以我和zro君会贯彻互助互爱，互抽互踹的方针，鞭策彼此把坑填满……握拳！
（万一食言了麻烦各位把我俩踢坑里埋上吧）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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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病人膏肓，我只得独自回到冷兵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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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穿梭在墓园里，左顾右盼像进了电影院一样找着自己要祭拜的那块墓碑。随着近日视力的下降，他只得将脸整个贴到一块疑似目标的石碑上，一本正经地把碑文念出了声：“我……曾经很胖……但现在十分骨感……”赤西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直起腰继续搜寻。过了两三分钟，终于停在一座坟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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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弯腰将手中的糖果放到墓碑前的平台上。石碑上的相片里是一张少女的脸，看样子约摸就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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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大律师，杀手，当不当？”在昨天龟梨以“还剩一个豆沙包，吃不吃？”的口气问完这句话以后，赤西觉得自己的魂魄在锦户的那家A片儿店里飘荡了好久才物归原主。
“你什么意思？”如此终身大事，当然要问个清楚。
龟梨于是娓娓道来，锦户在旁戴上了耳机，把一张叫作《夏娃诱惑之美丽胸部》的碟片推进了DVD播放机。“我和亮，都知道你律师生涯接的最后一个case。高官强姧幼女案，对吧？”赤西不语。“最后的判决你还没忘记吧？我记得……”龟梨故意翻了翻白眼做出思考状，“你败诉了吧？”
“对。”赤西面无表情，因为这话他好像已经和无数个人说了无数遍，“原告诉讼驳回。高官并未强姧她，反是她卖淫了。”
龟梨十指一合，啪地一声，机关枪般一口气说道：“所以你现在面临两个选择，1！雇佣我们杀死高官报仇雪恨看在你是亮的铁杆粉丝的面子上给你打黄金八八折优惠。2！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亲手打穿这个败类的心脏！你可想好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杀人本身就是和吃饭一个道理，人人都会做。可为什么每个人每天都要吃三顿饭——当然，看你养的白白胖胖可能一天得四顿——而每个人每天不会杀三个人呢？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勇气。凡事总有头一回，用过之后！不会后悔！尽显男人本色！……”龟梨突然停住了。
他想了想，低头从衬衫口袋里套出一张名片。“对不起说串行了。”
“哈？”
“广告公司创意总监龟梨和也，多多指教。明天会议上要发表新上市壮阳药的广告预案，一激动说到那边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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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拉回到墓地，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很甜。赤西在女孩自煞后还去拜访过她家人一次，家里人也心知肚明，不会责怪赤西，反而很感激他当初是唯一一个肯接手这case的律师。赤西还记得女孩家凌乱的样子，锅里发臭的粥，满地散落的纸屑。女孩父亲说，现在夫妻二人就是行尸走禸。告别的时候赤西瞥了一眼女孩的房间。只有那里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女孩的母亲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边抽泣边翻看着女儿生前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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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都不干净了，再多一双脏手想必也不是什么问题。赤西转身离开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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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说他早上起不来，赤西说可以理解。毕竟——干那行儿的。所以两人约定下午晚些时候再让赤西搬人新家。
赤西低头看表，眼看离约定好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小时。无奈只好去街上走走。他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远处出现四个大字吸引了赤西仁的注意力：无痛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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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画面一转，就变成这样了。本来下定决心走上独木桥前去刺个青应该是件罗曼蒂克的事儿，但很明显赤西是被多拉马情节给骗了。“无痛你妈！无痛你妈！”赤西气得破口大骂，刺青师不耐烦地回答：“我妈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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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蜘蛛的轮廓出现在赤西的背部，对方叫他过几日再来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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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到山下家的时候，山下正在打电话。“是，是，If you seek Amy，Britney Spears的。对，麻烦节目一开始就播放行吗？晚上七点半吧？谢了。”
“电台点歌？给你客户？”
山下点头。
“够细心。现在点歌还能预约播放时间哪？”
山下摇头，“我和那播音员睡过。”
“……”
山下最后在镜子里确认了自己的形象之后，便拿了大衣准备出门。“喂！”赤西一看，不对呀，“你不是要帮我搬家吗？！”
“我有说过？”山下回眸一笑，“我只是说你晚些来，别打扰我睡觉。”
“……”说罢，对方没影了。留得一个赤西继续在原地磨牙。“放你的狗屁你这人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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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步行到自己工作的牛郎店。时间还早，耳机里的音乐还没完全被盖过。山下在听Keith Urban的《Sweet Thing》。这一行干多了，生怕忘记真爱的感觉。
“智！！！！！！！！”一进门，就被扑了个正着。一个四十又五的女人欢快地挂在山下脖子上。“亚纪，有没有等很久？”山下笑得温柔出水，被称作亚纪的女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当即毙命。“没有啦。正好买了些酒去，我一定要你的业绩棒棒的~”
山下侧过头，看到远处桌子上用酒杯叠了个金字塔。“那些都不值钱。”山下说。女人一愣。“值钱的是我亲手喂你喝的。”女人反应了三秒，嘴角瞬间裂到了耳朵根，山下内心严重怀疑她和海贼路飞有某种程度上的血缘关系。
挣月兑了对方的手，山下转身去吧台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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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独身一人上下楼跑了十几次，捣鼓到半夜，总算把所有物品都落位新居了。他满意地欣赏了十秒自己的杰作，然后舒舒服服窝进沙发，打开电脑。
习惯性地想去刷开006的网页，却住了手。该死，自己像个和不良少年吵了架的乖学生，气势上不想认输却胆怯到一塌糊涂。这时，有人把钥匙揷进了门锁。山下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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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晚。”赤西还有点生山下的气，没抬眼皮说了一句。
山下没回答，只听到他把钥匙链扔到桌上的声音。赤西有点好奇，想抬头看个究竟，却不料还没等自己把脑袋扬起来，一个黑影子自由落体般砸在自己身上。“靠！”山下一整个压住赤西倒在沙发上。“靠，起来，你浑身酒臭！”
“能不臭吗…喝了那么多。”山下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嘴皮。
“那就别喝。”
“别喝？”山下坐起身，“不把那女人灌倒我今晚都别想回来了。”
“那就别回来了。”
“不回来？看着那张老脸你立得起来吗？”
赤西惯性地瞄了一眼山下的下体，遂觉不妥。山下从赤西的身上爬起来，三步走两步摇着回了房间。赤西琢磨半晌，吼道：“喂！要表我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对方的回答是一声重重的关门。赤西嘴角出气：“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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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赤西一觉睡到中午，迷糊着走进厨房时发现山下已经来吃过饭了。啧，赤西撇着嘴，往碗里的麦片上倒牛奶，“那小子精力也忒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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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有预感赤西今天会去找他。龟梨还在公司开会，讨论壮阳药的事情。
“你干？”锦户笑了。
“是。”赤西说。“可我有个问题。为什么要拉我人伙？”
“……这个啊。”锦户皱眉，“因为我需要把更多的时间从杀人转移到色情创作上。”
“……”
“你是我的粉丝，想必可以理解吧？”
理解你奶奶个大花卷啊，赤西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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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站在那栋高楼的天台，上面的风很大，却吹得舒服。这天台他已来过太多次了，为了踩点。山下把枪架好，一切准备就绪。时间过得很慢，山下好像等了很久的时间，终于在远处出现了新干线的呼啸声。第一节车厢……二，三。新干线飞速地离开了山下的视线，但几乎在他扣动扳机的同时，他仿佛看到了车厢里的骚乱。他知道他又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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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来更文的orz2009/5/25 22:34:00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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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别人之前，自己要先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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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终于苦尽甘来完成了他背部的蜘蛛刺青。这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暖暖的晨光照耀在他弱小的心中。他在床上滚了三滚，挣扎着坐起来寻找拖鞋。
赤西懒洋洋地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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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和山下也同居半个星期了，赤西已经养成了早晨起床刷牙洗澡小便不去操心山下的习惯，因为他们拥有完全不同的作息表。赤西一时兴起，拿起了山下平时用的镜子。他背部对着墙上的大镜子，手拿山下的小镜子，细细端详自己的新刺青。
不料，山下推门就进来了，估计对方也没有在乎赤西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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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山下一愣。“自我介绍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有自恋癖？”
赤西严重的感觉到自己和山下水火不容，可自己正在对着两个镜子傻笑确是事实。“我是在……”
没等赤西的话顺产，只听山下突然一惊，凄厉地叫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山下顺手抄起马桶搋子一棍子抡上了赤西的后背。赤西顿时眼前一黑。刚想跳起来大骂，只听山下大叫着“有蟑螂！！！！！！”又是两棍子。直到赤西差点一口血喷出胸腔。
“别怕。”赤西恍惚间看到山下面色苍白但故作镇定，“我好像把它打死了…………”
赤西被打得全身月兑力，运了半天气才吐出一句话：“这他妈是老子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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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电话铃阻止了可能即将发生的室友间恶斗，赤西气得肚子鼓鼓跑去接起，“谁啊？”
“红宝宝你好凶……”对面传来锦户很委屈的声音。
“干…干吗？”虽然就像大多数网友见面的结果一样，偶像遥不可及的身价瀑跌，但赤西对锦户还是有几分习惯性的尊敬，“有什么事吗？”
“来一趟。”对方简单明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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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穿好衣服，出门前最后瞟了一眼还在浴室洗脸的山下，重重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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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锦户的A片儿店前居然挂了个未营业的招牌，赤西心里一紧，推门而人。“006？”
“叫我亮。”锦户这次没有颓废地窝在那里看A片，反倒刮了胡子整了头发。赤西顿时觉得他的说服力加十。
赤西穿过几排货架，“有活儿了吗？”
锦户反问，“今天就让你去杀人和我们三个站成一排去自首有什么区别吗？”
“……那干吗？”
“你，”锦户指向赤西，“会打架吗？”
赤西想了想。“算是吧……工作后没打过。但我是空手道黑带。”“我大姨妈的大姨夫的侄子的外孙也是空手道黑带。”“……”“平安五段什么也干不了。”“那你要我怎样？”
一连串的不顺心基本把赤西逼疯了。
“这好办，”锦户笑，“找个师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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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傅学？赤西在脑内迅速展开搜索。自己的境况有点窘迫，类似刚进社会的小青年，和同事没什么心好交，和从前的弟兄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觉。说实在的，现在和他交流最频繁的可能不是锦户就是龟梨，要么就是那个什么山下智久。
“没师傅。”赤西月兑口而出，“我周围只有你，龟梨，和我那牛郎室友。”
“牛郎？”锦户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赤西只是点头，没接话。谁料到锦户继续说，“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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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牛郎能懂个屁。回家的路上，赤西愤愤地想。就算打架也是一帮吃软饭的瞎起哄。
可是没办法。听锦户的意思，他和龟梨都没教他的意思。赤西想，回去随便问问那个姓山下的，他若还是那德性，自己还不如花钱去学健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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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进门的时候山下正要出去。
“我回来了。”赤西说。
“再见。”山下答。
赤西伸手一把将对方拽了回来。“你会打架吗？”
四目对视，“我会。”
“教我。”
赤西觉得自己莫名心跳加速，等着山下的答复。三秒之后，山下转了转眼珠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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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交谈。那空气僵硬地像织田信长见了老丈人斋藤道三一般。最后，山下将赤西领进一家小钢珠店。
“啊？”赤西指指自己，指指山下，再指指小钢珠。
山下冲赤西笑了，“这是以前我训练自己的办法。”
虽然还摸不到头脑，但山下总不至于把钢珠机器搬起来砸他个头破血流。赤西就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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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赤西仁玩得那叫个爽快。心想：若这就是强身之道，那着实让人安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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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待两人从钢珠店出来，赤西突然想起一件事。“喂，刚才的钱可都是我付的。”
“表紧，晚上我请你喝酒。”
赤西半信半疑，“话说这就是你的打架特训？”
“我有说过吗？”
山下智久你还真别跟我装傻，“你说这就是训练自己的……”
“噢。那个呀。”山下清了清嗓子，瞄准前方三、四个小混混。“哟！瞧前面那个红毛的，我一拳就能把你肋渣子打胃里！”
小混混齐刷刷回过头。山下拇指一翘，指向赤西。“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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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有点惨不忍睹。
赤西最开始还能招架，看得出也有点干架的经验。一个人对一群的时候千万要盯准一个打，不能胡来。就好像宫城良田打倒了三井寿。可越到后来，太久没打过架的赤西有点受不住了。赤西环视，却发现山下已经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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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亮出门买烟，在一道过街天桥下和另外一个男人走了个迎面。对方好像已等候多时，“锦户，好久不见。”
广告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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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来更文的orz2009/5/26 23:09:00
有一个略微不幸的消息……
我相方zro君奉公司之命去了撒哈拉沙漠寻找黄芽菜，到本周末为止更文不能。还请各位谅解…也请各位忍耐只剩我一个霉菜花的日子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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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悲伤是人类作为一种有感情的动物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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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结束恶斗，暗自发誓要让山下绝后。这时候山下十分KY地出现在了赤西眼前，绅士地向赤西张开象征友谊的右手，欲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不料，赤西刚一站稳便一拳正中山下的脸颊。山下有点晕眩，脸部立竿见影红起一大片。
山下皱眉，温柔地搓了搓自己的脸，随即一拳打回赤西的鼻梁。赤西仁早没力气了，顺着力道直接在大马路上躺倒。还没结束，山下干脆骑上赤西仁左右开攻。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到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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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远的地方，赤西好像听到了吵杂的声音和男人的交谈。那是他当了几年律师以来非常熟悉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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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po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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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还在地上和自己扭打得如火如荼，赤西来不及解释，慌乱地闭开拳头一嘴亲了下去。山下的心情甚是复杂：发生什么事了？这家伙发觉他打不过我改用强姧战术？
不一会，山下算是明白了。他也看到了police叔叔。
“干嘛呢这是！”police犹豫了。远处明明看见两个人在扭打，怎么走近发现是对儿同性恋？
“没事没事，police同志您辛苦。”赤西见状忙打哈哈，“我和我老婆闹点儿小矛盾，已经没事了。”
police同志一头雾水，将信将疑把目光锁定山下。山下倒机灵，一个熊抱扑人赤西怀里，“老公！以后不许再找别的男人！”
“……”
“……”
赤西听罢，突然很想对police叔叔说：还是抓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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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ice离开以后，赤西拉起山下就跑。三十六计溜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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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背！”赤西有点不爽。“大街上打架的那么多偏偏来管我们！”转过头，却见山下光喘气不说话。赤西琢磨了琢磨，开口解释，“哦。我以前干律师的。这两年新出台，打架的不问理由，双方一律先拘起来。这不是……同性恋没几个爱管么。”山下还是不说话。赤西恼了，“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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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慢慢抬起头，含情脉脉：“我……我……我后面还是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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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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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一眼就认出了来者。“伊藤。”
锦户和伊藤两个黑衣男子对视三秒，给过路行人一种这里正在拍摄《名侦探柯南》真人版电影外景的错觉，但结果只有一句话溜出锦户的嘴角，“我是出门买烟的……”
“哦。”叫伊藤的男人从自己兜里摸出个打火机，给锦户点上一根烟。“有空去叙叙旧么？”
锦户随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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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说，自己把车开来了，说好要带赤西去喝酒就绝不食言。赤西往山下指的方向一瞅，前方一辆黑色保时捷八缸4.8卡宴，后方一辆双轮自行车不带前筐。赤西自觉地站到自行车旁。山下两根手指夹着保时捷的钥匙，笑道，“我就那么不像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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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卡宴停在一家CLUB门前，两人锁了车大踏步走进去，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
“我必须得告诉你一件事。”山下说。
“你说神妈？？？”赤西听不清。
山下拽过赤西的耳朵大吼，“我！钱！包！丢！了！”
“那！回！去！找！呀！”
“没！关！系！里！面！只！有！钱！和！保！险！套！”
“你！他！妈！小！点！声！……”
两人无奈，一起回到车里。
“得。”赤西说，“现在还能干点儿什么？”
山下打开副驾驶位手盒，拿出两张CD。赤西看到上面那张是Ne-yo，part of the list。“最近失过恋么？”山下自说自话，“没有吧？……那听这张。”山下把Ne-yo放回手盒，将另外一张推了进去。
左手拉起手刹，踩住刹车，转动钥匙。保时捷的标志出现在仪表盘上，上面还有个提示系好安全带的红色小人不住地闪，但直接被山下无视了。“赤西，我请你飙车。打开窗户，很舒服的。”赤西没说什么，反正山下已经全速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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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表盘最中间的橘黄色数字显示着110km/h时，赤西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接起，是龟梨和也。
“我的广告推行的无比成功！”对方语调很愉悦，“你后面怎么那么吵？”
“没什么。和室友在一起。”
“那个牛郎？！”
“……”
龟梨继续，“你不如问问他来给那个产品做个广告如何。就一句台词……”赤西听着，眼神飘向山下。山下的头发被风吹得很零乱。不知道为什么，赤西觉得如果开口问他‘你要代言壮阳药么’一定会死的很惨。可惜龟梨还在继续，“就叫吉利牌。用吉利，用吉利，一用即立！”说罢，自己又坠人了欢乐的海洋。直到赤西严肃说“没事的话我挂了”的时候，龟梨才折回重点：四天后，带你去看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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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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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啊。赤西把头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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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山下，你觉得你的生活平凡么？”
山下专心开车。“不。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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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选的歌在车厢里环绕式响着，赤西认出这首是The Fray，《Never say never》。
我讨厌FS
讨厌
非常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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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来更文的orz2009/5/28 1:28:00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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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天下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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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怎么说？”龟梨和锦户又在A片儿店碰头了。眼瞧太阳已经侧滑到了西边，锦户才刚刚从被窝里出来。
“他说，”锦户说，“以前有个跟着他干的小兄弟叛变跑去了川岛组。”“And then？”“别耍鸟语。And then本来想就这么算了的。最近这人狐假虎威势头有点不对…”“所以伊藤要你干脆处理掉他？”锦户无奈地点头，“伊藤不敢自己动手。他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让川岛误会变成两个帮派的矛盾事儿就闹大了。”龟梨有点幸灾乐祸的想象了一番：“说起来，川岛组干死伊藤简直就像捏掉一颗青春痘。”“或者挤出一个黑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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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两个人讲话跑题的老毛病要犯，龟梨突然想起了什么。
“亮，你确定要带赤西去？”锦户斜眼，“小生意嘛。我又不是带他去刺杀林肯。”龟梨轻笑，“以你的肤色来看你应该是非常拥戴林肯的。”
“……”
说话间，赤西拉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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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红宝宝你来了！”锦户十分热情。“我今天刚好研究出了个心理测试想让你玩玩呢。”
“心理测试？”赤西深度怀疑：锦户除了好色程度之外还有任何可以和弗洛伊德媲美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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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问题是关于第一印象和错觉的。”锦户换了个坐姿，“什么动物咩咩地叫？”
“乌龟。”
龟梨和也的脸色刷地黑了，没等锦户说出‘是羊…’就抄起《纪念饭岛爱》蓝光DVD的盒子爆打锦户的后脑。锦户破笑为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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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如往常一样和同事一起做开店前的打扫。
“喂，T.Y。”店里的哥们儿习惯叫他艺名，“听说今天有个男人包了你一晚。”
咣当。山下手里的拖把应声落地。“啊？”
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好自为之。”
山下表情僵硬，心想：这也太衰了，昨日才说自己的菊花含苞待放，今天就迎来个辛勤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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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拿来一把枪放在赤西面前。
“.357Desert Eagle金版。周四就靠它了。”
“什么？你要我保管？”
“不行吗？”
“……”
锦户摆出个安慰式表情，在柜台里翻出一张海报，要把枪支包起来。赤西看见这海报叫做幸运52，上面有52种体位，完成一个可以在旁边划个小勾。愣神间，锦户已经把包裹塞进赤西手中，赤西低头看了一眼，正冲自己的是后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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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赤西正要拉开门跨出店面的时候，锦户突然叫住了他，“玩笑开过说句正经的。要是这枪被发现了……”锦户拇指食指摆出个枪的手势，眯起一支眼假装对准赤西的眉心：“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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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山下夜的客人是个一表人才的年轻人，可能是留了点胡子的缘故，看起来比山下大上那么两、三岁。山下遵守职业道德，热情周到地服务着一些常规项目，直到对方开口要和山下找个没人的角落，山下才虎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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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行么？”这家店有个室外逃生梯，两人在紧急出口前站着，对方把山下压在墙上，两手不安分。“行……太行了……”
山下察觉到对方正用膝盖企图分开山下的双腿，不时还会和山下的膝盖相撞。山下心里生出个猜忌。慢慢地，对方的手摸上了山下的腰。“客人，”山下突然开口，对方马上和山下的眼神对上了。“您想要我背对您吗？……别误会，看着您我很紧张。”“……行。”对方好像是觉得被打断了不太高兴，但当山下背过身后，他迅速又开始抚摸山下的背部，另一手去解山下的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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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拿着枪却像拿了个定时炸弹，回到家就迅速钻进自己的房间。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枕头下面，但他迅速扼杀了这个念头——又不是藏私房钱，别晚上梦游再一枪把自己崩了。那么衣柜里？抽屉里？都感觉是一拉开就能发现的地方。最后还是落了俗套——就固定在床下吧，反正就藏那么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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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听到山下进门，赤西一个激灵跳起来，从自己房间探出个脑袋，“你回来啦！”
山下一脸倦意，“可以洗个澡吗？”边说，边月兑掉上衣往浴室里走。
“……你……没事吧？”
“差点有事。”山下苦笑，“差点让个男人上了。”
“哈？”
“后来他停手了。”
“哦……”
山下转过身去。这还是赤西仁第一次见山下果上半身，这才发现他腰部靠下一点的位置上也有个纹身。
“梅花？”“嗯？”赤西指指自己腰的位置。
“哦……”山下扭头把库子扒下一点好让赤西看清：“是木瓜纹，织田信长的家徽。”
又作补充，“各路神明，我只信他。”
“挺好的……”
“是比你的蟑螂强些。”说完，山下就关了浴室的门。听到门外赤西还在咆哮“那是蜘蛛！！！！”，山下突然觉得赤西总能治愈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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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蒙面男A说。
“没错。我看到那个木瓜印纹身了。”与之对话的是包夜山下的小胡子帅哥。
“他没怀疑吧？”
小胡子帅哥有些心虚，想起特地转过身去的山下，简直像在告诉他“你看呀你看呀”。
“没……他没怀疑……”
混蛋广告啊马鹿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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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来更文的orz2009/5/30 0:08:00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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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景色绝不是和你命中注定的那个她写下爱之宣言的海滩而是心力交瘁风中凌乱时看到的日出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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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房门毫无预警地被一只手轻轻扭开了。先出现的并不是谁或谁的脸，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柔软的白色鹅绒枕头一角，这之后才是赤西探头看向屋里的山下：“山下，我能过来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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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话，我们首先需要倒带至当天傍晚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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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那美国佬生产的吉普奔驰在去郊区废弃工厂的高速上，副驾驶位载着姓赤西名仁的那位弟兄。
“龟梨先生呢？”赤西纯属没话找话，他并不真心关注龟梨的死活。
“他去帮你搞证件混进井上的办公楼。”今天的锦户亮穿的难得体面，“黑帮地霸等见不得人的事儿都是我操办，龟梨一向饰演无公害的角儿。”
井上就是那位先前提到的强姧犯小朋友，赤西练熟了爪子就可以灭掉的对象。
赤西哦了一句，默默在心里消化这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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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正在去会“老友”的路上，就是伊藤拜托锦户干掉的那位小混混。这小混混曾经和锦户还是弟兄，不过锦户是个健忘型的人。
“车程还有十分钟，给你讲个故事吧。”锦户开口。赤西说好啊。于是锦户娓娓道来，“我和龟梨以前可都是国家当间谍培养的。”
“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是玩笑？比如，你在国中遇到的大不列颠籍足球迷外教说不定只是比贝克汉姆差了点运气。”
“那么你和龟梨差在了哪里呢？”
“长相。”锦户说的脸不变色心不跳，让赤西不好琢磨真伪，“我长得实在太帅，龟梨则长得叫人心痛，就一并被抛弃了。”
“……后来？”
“我和龟梨本以为从此就分道扬镳，他选了阳关道，去了美国读经济学；我走了独木桥，混进了黑道。”稍作休息，“最后证明我是对的。间谍和打手的职业性质比间谍和注册会计师显然相似多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锦户搔搔鼻子，“一直没有记者来采访我的人生，很寂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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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户所说，他们在约莫十分钟后到达了工厂。锦户关好车门就立刻给枪上了膛。
“在门口站一下，”锦户看到工厂那布满铁锈的锁已经被人打开，“默数三秒后走进来。”
赤西没多问，只看见锦户像回家一样推门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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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赤西立刻听到里面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亮！有人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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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断的太突然了，赤西想起三秒已过，赶紧追了进去。追到里面是和电影中看见过的差不多的大厂房，一些堆压的货物和机械横七竖八的摆在其中。锦户站着，男人躺着，还没死，正在痛苦的蠕动。
锦户亮回头看见赤西进来，“我不是说三秒嘛，你很晚耶。”
“他死了？”这才是赤西关心的。
“我失手了。”锦户依旧不慌不忙，“好像打在肺上了。”
“怎么……”
“哦。我之前告诉这家伙我是来救他的。”锦户露出一个充满爱的微笑，枪口冲下将枪递给赤西，“照这样下去他得两个小时才能窒息而死，不如让我看看你的枪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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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很快就接过了枪。他没觉得紧张，因为这一切都太过疯狂反而失去了真实感。他根本忘了法律道德恐慌等一干词汇……BANG的一声，子弹直接扣进男人心脏，一枪毙命。锦户亮高兴极了，他有了可以回去和龟梨夸耀自己物色人选眼光的资本。转眼再看赤西仁，挂在他嘴角的那是得意的笑。
锦户说：“下次离远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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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地狱这样一个地方来惩罚我们，反倒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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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今天请假没去店里，他坚持认为心情是个需要细心呵护认真调节的东西。一个人去了常去的酒吧，这里出人的大多是双性恋。几杯酒下肚，山下起身去洗手间。像欧美大多边缘酒吧一样，这里的洗手间男女混用，小便池对面的墙上就是一面巨型镜子。很多老混子都不懂这是为什么。传说理由很简单，只是方便男同性恋在小便时check彼此的size，好挑选心仪的ML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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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解决完毕，正洗着手，抬头见小胡子帅哥正站在自己身后。
“有幸请你喝杯酒吗？”
山下打量对方一番，回答，“我从不拒绝免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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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挑了个角落位置，小胡子帅哥给山下端来了他最喜欢的伏特加。落座后，小胡子帅哥马上主动说明来意。他说他上次是受人之托确定杀手山下智久在牛郎店工作的消息不假。山下说看出来了。小胡子狡辩一般说我看出来你看出来了，既然确定了，这次想委托你一个事情，报酬要多少都行。
“比起报酬，我更关心那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山下说。他最讨厌嘴巴不严实的人。小胡子笑了，说这你不必担心，透露消息的人已经死在新干线上了。
“那……我要一百五就好了。”当然，这个“一百五”得自动在后面加上个“万元”，“我看上了一架三角钢琴。”
“你会弹琴？”
山下拿起酒杯喝下一口，半秒后把剩下的直接泼向对方的脸。对方一口气呛住咳嗽不止。山下跃过桌子一只手拎起小胡子的脖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他妈的在酒里加了什么？”
对方露出个狼狈的笑，“假设不知道你是个杀手，我一早就强上了你了……”
“妈的！”山下一拳打翻了小胡子，“那个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不少目光集结到山下身上，山下觉得话就在嘴边却大脑空白，急得直拽自己的袖子。终于想了起来，冲口而出：“你丫个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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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吧，山下直接回了家。还好自己喝的量不多，可不知是幻觉还是现实，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浑身发烫忍不住倒地自慰。他在厨房慌忙的倒了一大桶冰水，咕噜咕噜喝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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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锅碗瓢盆的噪音，躺在自己床上的赤西知道肯定是山下回家了。他当然没有想过山下现在会是多尴尬的处境，只知道他自己居然人生第一次失眠。
杀人时明明不怕的，怕果然怕在事后。赤西总觉得自己周围充满了烧焦的电线味——这种味道他闻过，在太平间。
赤西感谢山下，希望他多弄出点噪音好证明自己仍然存活于世。可惜好景不长，一声山下招牌式粗鲁撞门声过后，山下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赤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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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心里斗争之后，赤西完败，厚着脸皮抱起被子和枕头走进了山下的房间。
“山下，我能过来睡吗？”于是，出现了本章开头提到的一幕。可紧接着赤西仁看到的，是面色潮红蜷缩在自己床上发抖的室友。
FS啊消失吧！
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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