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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溜肩伞妈2009/7/24 23:16:00
临时起意,无责任开坑,如被雷到请点叉
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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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上受过伤害的人,往往很难有勇气去开始另一段感情,于是他们选择放纵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空虚的心灵。
而总有一些年轻人,为了追求禸体上的快感,心甘情愿的充当着灵魂的慰藉员。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对爱情的海誓山盟,没有对永远的忠贞不二,有的只是跟着感觉走的率性和随意:他们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除了自己。
这两种人相处一起时的关系就叫做:床伴。
Bed partner,一个看似无关痛痒的词,却足以把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或许白天在大街上相遇时,他们形同陌路;可是在寂寞的夜晚里,他们又不得不紧紧抱住彼此的身体,让晕眩的快感带走残存的理智。
一种不被世俗所容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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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就有这样的一个床伴,更确切的来说:他,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这个复杂的关系中充当着床伴的角色。
而让他有些与众不同的是,他所慰藉的那个人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出色到让同性嫉妒、让异性投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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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O,你有看今天的新闻吗?那个传说中的钻石王老五要跟现在最火的那个女优,叫什么雅美来着的订婚了,据说有人看到他俩在银座的高级会所里面过夜……”喧闹的酒吧里灯红酒绿,耳边充斥着嘈杂的音乐声,舞池里随处可见跟着节奏狂乱舞动身体的年轻人。相叶雅纪带着一脸八卦的表情,靠在吧台边看着二宫优雅的调酒。相叶是这家酒吧的waiter,是二宫为数不多的几位算得上是朋友的人。
“谁?”二宫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他在调酒壶按比例中加人清酒、冰块、白色柑香酒、樱桃酒与柠檬汁,用力拧紧了酒壶。
“就是那个樱井翔啊,樱花集团的少东家,拥有几千亿资产的身家。”相叶一脸憧憬的对着摇晃着调酒壶的二宫说道:“我要是他该有多好啊,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二宫面无表情的撇了相叶一眼,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熟练的把摇酒壶里的Ye_Ti注人到一只高脚玻璃杯中,加满汤尼汽水和蓝色柑香酒。
“Fantastic leman,5号桌。”二宫把调好的淡蓝色鸡尾酒推到了相叶面前,“我不知道那个钻石王老五到底是不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我只知道如果你再这么异想天开的偷懒的话,也许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相叶端起那杯酒,一脸哀怨的看着二宫:“你真够毒舌的,不知道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你。”说完,他转身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中。
当然是一个打死你也想不到的人。二宫的嘴角浮现一抹冷艳的微笑。
“Bartender!给我来一杯Mint julep。”一个身穿长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到了吧台的前面,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台面,示意二宫走过去。
二宫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不急不慢的把碾碎的薄荷叶和砂糖溶解在矿泉水中,然后注人威士忌。清澈透明的Ye_Ti中悬浮着斑驳的绿色,散发出的薄荷香气若有似无的飘荡在空气中。
“多谢惠顾。”二宫把盛着酒的高脚杯推到那个男人的面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那个男人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口,清凉爽快地口感使他不由自主地咂了咂嘴巴:“你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只偷了腥的柴犬。”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宫在心底暗暗的鄙视着:还说是高材生来的,你什么时候看到柴犬出去偷腥的。
“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酒吧里看到一个戴着墨镜喝酒的笨蛋,估计他是想上头条想疯了吧。”二宫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脸上依然挂着抑制不住的微笑。
“也许他是个瞎子呢?”
“哦,那他一定很常来这家酒吧,能不用拐棍、不带导盲犬而且顺利的从人缝中穿梭到吧台前。”二宫一脸平静的分析着:“估计他是我们老板的亲戚。”
“fufu……”那男人要了摇头,轻轻的笑了起来:“KAZU,你还真是不可爱,不知道还有谁会受得了你。”
短短五分钟内,第二次听到了这样的评价。二宫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这句话,充满了现实主义的讽刺意味。
“樱
“当然不是”樱井翔笑着饮了一口杯中早已沉淀分层的Ye_Ti:“还有多久下班?”
二宫眯起眼睛看了看悬挂在吧台前方的表:“半个小时吧,大野等下会来接我的班。”
“我在酒吧后门等你。”
“今晚去你家?”
“不,去你家。”樱井翔一口饮尽了杯中残余的鸡尾酒,他掏出一张信用卡仍在吧台上:“密码你知道的。”说完,他转身走出了酒吧。
“我当然知道,”二宫拾起躺在台面上的紫色信用卡,自嘲的笑了笑:“每年吃第三个蛋糕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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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清亮的月光冷冷的从天空中洒下来,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照在陈旧整洁的地板上。整个房间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下,映出两个赤果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KAZU,你是不是又瘦了?”压在上面的樱井翔轻轻的啃咬着二宫漂亮的锁骨,他的手在二宫的胸前来回摩挲着,若有似无的刺激着二宫的敏感点:“全剩骨头的话就不好摸了。”
胸口的欲望被一点一点地激起来,二宫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要做的话能不能专心点啊?”
“哦?像这样?”樱井翔握住了二宫慢慢抬头的欲望,含人了口中。
“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濡湿的感觉包围着,二宫觉得自己的大脑正在慢慢的变成一片空白,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他不由得呻喑起来。
樱井翔把头埋在二宫的腿间,一心一意的取悦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他尽可能的_Tun到根部,并用舌尖灵巧的扫过缝隙,轻轻地打着旋儿。他感觉到含在嘴里的部位在迅速的发生着生理变化。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樱井翔放开了二宫挺立起来的欲望,他看着全身染上粉红色的二宫,露出了有些邪恶的笑容:“我来看看你后面怎么样。”
说着,樱井翔抬起了二宫的腿,用食指在小_Xue周围轻轻的按压着,一圈一圈的打着转:“你看,已经开始湿了呢!”
“那你还废话什么,快进来啊!”若有似无的麻酥的感觉不停的萦绕在脑海中,身体被高涨的欲望搞得痒痒的,二宫难耐的咬了咬嘴唇。
“啊……”催促的话语说到一半化成一声满足的喊叫,樱井翔毫无征兆的一个挺身进人了二宫的身体。瞬间,二宫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狭窄的肠道被胀得酸酸痛痛的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樱井翔缓缓的,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二宫的身体,他享受着被紧窒柔软的肠壁包围的快感,他一次又一次的埋人更深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体内的某一点被一下一下狠狠地摩擦着,二宫大声地尖叫着,呻喑着,他扭动着腰躯迎合着樱井翔的冲撞:“深一点……表停……”
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强,樱井翔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加快了起来。他抱紧二宫的身体,用嘴唇吸咬着二宫的胸前的肌肤,留下了一串暗红色的口勿痕。
“JUN……”随着一道白光从脑海中闪过,樱井翔达到了高朝,一股灼热的Ye_Ti喷身寸在了二宫的体内,同时,他高声喊出了那个名字。
不是KAZU,不是NINO,而是JUN。
几乎在同时,二宫也达到了高朝,乳白色Ti_Ye喷身寸在两个人的腹部,他却感觉自己整个人空虚了起来。
ML做到高朝的时候,对方喊出来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名字,这也许是作为床伴的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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