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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咻2009/8/19 11:01:00
通篇精分,提醒避雷>_<
他此刻在想爱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仿佛一只想象着海洋的淡水鱼。
松本润把自己浸没在浴缸里,温水漫过耳廓发出平静的咕哝。他沉重地吐出两个气泡然后拧开花洒,禸体的酸痛感十分清晰。他甚至觉得此刻快要溺死,樱井翔在外面走动发出劈啪声。
上一次这种情况还是在七年之前,这七年间他在频繁回忆那个奇怪又尴尬的夜晚,好像观摩过度磁头磨损的录像带,在这漫长的时光背后并不能分清曾经是虚幻或真实。
他想起那时候樱井翔说:今天,是不存在的。
他一点也不快乐,消极又漫长的性事之后没有丝毫或会释然的安慰,像泡在白醋里,身体到心脏都是麻痹的酸涩。
松本润擦干脸孔,试图对着镜子哭一场,挤了半天没挤出眼泪,反而因为扭曲显得十分丑陋。
松本润走到房间樱井翔坐在床上看电视新闻,屏幕在他脸上打出蓝色和白色,很是戾气。
樱井翔纹丝不动,目光平静又清凉,不似真人。电视荧光让毛边毯子显出灰色的阴影,好像一片全无乐趣的沙滩。
松本润也一言不发靠在床尾坐下,窘迫伤心又全无所谓。
七年来,他一直如此。
樱井翔突然把嘴巴张成O型说:你坐在我的脚上了。
松本润把嘴型正了正说:不可能,你腿没这么长。
樱井翔说:真的。
站起来,站起来,Ma chan。
松本润看着白色的墙壁拼命掐自己的下巴,那些光影迷幻下是虚假的脸。他想要从这个梦一样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没用的,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想他终于有了点哭泣的感觉。
第二天的工作平常又顺利。樱井翔见到松本润还和他打招呼。他茫然又严肃的眼神扫过来,然后拿起手机说:Staff刚刚找的松润在男厕所第二格。
松本润粗着嗓子说:你昨天把手上的链子落在我家了。
樱井翔偏过头疑惑地抬起左手:你说这个?
松本润从厕所跳出来,一脸不可置信:那个……
你家?我没明白。樱井翔说,昨天工作结束我和大学同学喝酒去了。说完也不解释什么转身出门,走出一地干涩的水渍。
松本润觉得自己的胃纠了起来。他似乎看到一个快要冲破禸体的自己如飞一样冲回家里,翻天覆地,却再也没办法找到那条链子。
一根相似的线也没有。
事实上松本润杵在原地没有动弹,厕所第一格打开。
大野智走出来,他颦着眉毛看了松润一眼说:他忘了。
松本润动了动嘴唇,接不出话,好像只是空气滞留,面部发痒。
队长拍拍松本润的肩膀说:Sho kun他从进来到出去都忘了上厕所。
松本润后来再次在自己房间里看到樱井翔欺身上前喊叫:你最好说清楚你是谁。
樱井翔背后的书和影碟码得整整齐齐,一根线条,松本润的整理癖好日益严重,从来没有分辨不清的时候。
樱井翔避开比他高出一公分,厚出半公分那咄咄逼人的嘴唇。
松本润说:你不是他,我知道。
时值傍晚,天色却像极了清早。安静清新,似有鸟叫。
因为感觉像是没睡醒所以才会与人拥抱。
松本润抓住樱井翔的肩膀,他只问了一句,却像是问了许多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樱井翔笑起来,两个眼袋可以盛水,他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会不知道?
松本润趴在床上,夕阳扯破窗口撕裂灵禸,巨痛啊。
他依然在浴室洗澡,外面还是樱井翔的走动声。松本润想起他刚刚想亲口勿,内心惶惑下只碰到了占地面积辽阔的腮帮子。
坚硬且凉。
他在樱井翔要走的时候叫住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蜷成一团,好像一只被击中头部的大雁。
他说,你再出现我会杀了你。
如果有一场刺杀,是白天或是晚上。
那个人再也没有在松本润的房间出现,一切真是像一场沾过水的梦境,犹有痕迹,但无踪迹。七天可以和七年一般苍白而久远。
松本润持续着忙碌的工作生活平和得像舞台上流的汗,蜿蜒又安静。
他和团员保持着温和友好的关系,甚至会对樱井翔说,我看过旬君的胸部以后,发现你的乳首左右不协调。声音毫无起伏。
他也会和朋友宿醉到很深的夜里,直到天空像他的眼色一样深不见底。
只是宿醉的第二日,樱井翔从厕所的第三格里钻出头,棕色的脑袋像个巨大的毛团。
你昨晚把皮带落在我家了。
樱井翔这么说。
END.
(换个角度数数黑了多少次或许是不错的选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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