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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三恒2009/9/9 17:40:00
AS主,天然宫大有,BG有。
目前是这么打算的,但也有可能以后会随着情节发展进行变动...所以请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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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都艳影
第一章
2015年11月
樱井从咖啡屋里走出来,他低头用手指滑动着手机的屏幕,压根不用抬头看路便能清楚地知道需要在哪儿小心阶梯、需要在哪儿避开露天的桌椅…灰色的风衣下摆随着樱井的动作穿梭于桌与桌的间隙中,轻车熟路。在店门前数目不多的桌子旁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他们或凑成堆闲聊,或独自静坐。而他只是低着头,不顾周围只管往前走。
咖啡屋居于广场中心,这里矗立了一座巨型屏幕,屏幕上播放着广告。
“今天几点到?那个,你不用买太多东西,带点奶粉和尿布就成。”看到这条短信樱井眨了眨眼,他心想自己好像没跟对方说过今天会去医院,这人倒挺料事如神。
“哦,知道了,”樱井活动指尖,“别的不需要,只用带奶粉和尿布…对吧?”
就在这会儿正好有大片阴郁的色彩滑过了广场屏幕,耳边响起一阵酸缓的旋律,于是他抬起头来,把视线投向右上方。广场屏幕上此时正播着一则关于什么什么画展的广告。其实对于这个画展的内容樱井早先已经有所耳闻,并且开画展的那个人于他而言也并不陌生,严格说来算是认识。
[…2015年11月26日…]
[…精致…腐烂…]
樱井草草地扫了几眼广告,捎带着一副没多大兴趣的表情,然后重新低下头。
[…大野智作品展]
支离破碎的词组突然停滞了空气,樱井只好把成块成块的固状空气尽力吸人鼻中,这使得他的呼吸道隐隐发疼。
——你以为……
空气停滞间他想起了一张微笑的脸,这张脸大多时候都在笑着,笑得让人忘了这人其实也会有严肃的表情。樱井先是费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记起对方的长相,接着再是姓名——相叶雅纪——并非是那种能让人过目不忘的名字,所以樱井在记起他全名的时候稍微有些勉强。
——你以为我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樱井勉强地想起了过去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曾经是谁对他说出的这句话。
——你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樱井翔?
勉勉强强。
9 三恒2009/9/10 13:33:00
第二章
1999年10月
重复先前的词:“严格说来”——严格说来,以这篇故事里不包括樱井翔在内的所有出场人物作为“取值范围”,其中樱井最早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野智。他们初次见面那会儿(1999年,樱井十七岁,高中三年生)恰值樱井十几年学生生涯中最苦的时候,每天除去上课吃饭便是参加补习班,而后回家复习功课,最后洗漱睡觉。除此之外再也没其他事情可做。时间一天天紧张地擦着他的身侧流淌过去,看不到尽头的重复生活像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样,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他溺死在里面。直到后来有一天某人往这片湖水里肆无忌惮地倒进了大量彩漆颜料,它们混成腐烂的颜色呈絮状蔓延,害得这片湖水短时间内没办法恢复干净——是短时间内——时间一长就不见得了。
这个所谓的“某人”就是指大野智。
那一天的傍晚时分,十九岁的大野坐在一架差不多一层楼高的铝合金人字升降梯上,他身上穿着海蓝色的粗布工作服,双手举着某间补习班重新刷好漆的金属质招牌试图挂回原处。而距离升降梯几十米开外的地方,背着书包的樱井正急匆匆地从街道拐角处跑过来。他拼命地跑,中途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满脸焦急的神色:之前放学后他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谈心”、结果导致现在的补习班迟到了,再加上这个补习班的老师对他要求格外严格,芝麻绿豆般的事情也能“拷问”上半天。老师之所以会这么做大概是由于樱井的爸爸事先拜托过他要对樱井严加管教的缘故——这真是要命,樱井对自己爸爸的惧意可不止一星半点儿,打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是这样了——种种因素堆砌到一起让樱井心急如焚,更何况这个自我要求甚高的家伙向来学不会“真正”的洒月兑。故作洒月兑起来倒是游刃有余。
17 三恒2009/9/11 18:40:00
建筑物约莫有三层楼高,外观看上去很不新鲜。不过这种不新鲜的感觉并非是那种可以作为古迹卖点的古旧感,而是相对劣等的,就像变质了的奶油蛋糕,萎缩成一团,身体的某些部位零星地遍布着“霉斑”:墙壁上的痕迹是这座建筑久经风吹日晒的产物——类似于果露在空气中的苹果禸颜色——深浅不一的、褐色的污渍。补习班教室位于这栋建筑的二楼,从一楼人口进去,沿着狭窄的楼梯一路爬上去,转个弯,再继续向上爬,一眨眼的工夫便能到达教室。这间教室不算大,只占着两扇似乎永远擦不干净以致有些灰蒙蒙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你可以看到街道对面一排尽管挤巴巴脏兮兮但却生意很好的小吃店。其实街道这边也是一样,对称地开着几家小型餐饮店。现在樱井正一家家地经过它们,火急火燎地把它们甩到身后,直到被门口的升降梯挡住去路。
他踉跄地停下来,忙里偷闲地深吸一口气,与此同时_Tun下了一口唾沫,樱井察觉到自己的喉咙眼里裹着一坨粘稠酸涩的疼痛。“麻烦、麻烦你让一让…我得过去。”他调整好呼吸,抬起头看向大野,皱着眉心。
“喂,请你别挡着路,我要迟到了。”
可是大野压根没把他看在眼里,自己忙活自己的,当樱井不存在。
后来樱井才了解到大野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对谁都表现出一副挺不屑的样子,倒不是说他的眉眼中会有什么轻蔑鄙夷的情绪让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而是完全无视你,对你不屑一顾。然而这也许比前者更糟糕——对于不了解他性格的人,很容易会觉得这是受到了冒犯——第一次见面时的樱井就是这么认为的。见大野不搭腔,樱井索性一脚踢翻了摆在升降梯旁边的油漆桶,绿色混着蓝色的彩色油漆在地上融成了一滩,流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樱井的库脚和鞋上。樱井踢开这些碍事的油漆桶,从梯子旁边留出的空隙间擦身走进楼道口,学校制服外套上也因此蹭上了油漆。
“真恶心。”樱井低头看看狼狈不堪的胸口,故意放开嗓门大声说道,“啧,脏死了。”说完这几句话他拽紧书包蹭蹭蹭地上楼,也不管背后待在升降梯上的大野有何反应。肯定不可能没反应的,樱井心想,大概是说了句什么话。但对方说话的声音很轻,所以樱井没能听到大野具体说了些什么。他做出一副骄傲而又不耐烦的表情飞速上楼,像是赢了一场胜仗之后凯旋、却又在面对着随之而来的荣誉时故作清高的“将军”,充满了惺惺作态的意味。我们不难理解,也没必要因此去评价些什么。毕竟对于樱井而言,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言,这种行为在他自己看来根本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反而还很解气。即便相应的代价是自己的衣服被搞脏了。
他才十七岁,处于压力有些大的十七岁年纪。
18 三恒2009/9/12 17:07:00
十七岁年纪的你会经历一些事情,我是指除去好好学习之外的、需要小心翼翼藏起来不被父母发现的一些事情。比方说,你的卧室一般是在二楼,晚饭后你到房间里做功课,而你的父母则留在了客厅喝茶——他们或是盯着电视机屏幕上的搞笑娱乐番组,或是盯着严肃的新闻节目,以此来放松——这个时候客厅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了一阵震动,挂在上面的吊灯轻微摇晃,你的爸爸妈妈面面相觑,而后惊讶地抬起头,暗忖难不成这会儿是有地震么。可是电视机里并没有关于此时会有地震的解释说明。
不是地震,你自己知道的。
嗯,不是地震:我只是在自己跟自己玩摔跤。
不过,有时候就算只是自己跟自己“玩摔跤”,它也没办法太随性。你不仅需要引导的教程,还需要刺激物或者催化剂——像是杂志、像是光碟。樱井知道从补习班到家的路途中点处有一家音像店。这家店在同年级的男生中颇有口碑,男生们在谈论里面的某些碟片时脸上总会挤出一种猥亵贪婪的表情。其实这表情是装出来的,樱井看得出,因为他们的眼睛都还很清亮。十几岁的男生对于欲望的好奇心只浮在表面,最简单的解释莫过于他们现在依旧停留在初级的浅尝辄止程度,而不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当然樱井也一样。
同一天晚些时候,樱井在音像店里再次遇到了大野。
樱井会来这家音像店是想挑几张电影碟片送人。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的一个女生快要过生日了,这女生平日很喜欢看那种在樱井眼里有点儿意味艰涩的电影——岩井俊二的啊,北野武的啊——这些她统统喜欢。女生在看这种电影的时候常常会有走火人魔的倾向,这点让樱井很受不了。好在除了这个这女生倒还算地道,樱井觉得一直以来跟她的相处并没什么大问题。从某种意义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情。尽管有“摔跤方法指导光碟”存在,音像店里主要卖的还是受众群相对普遍的电影,它们被摆在三四排架子上面,条理地立在房间中间。另外还有两排横向的矮架,分居于方才纵向的三四排架子两侧,一侧在一进店门的右手边,另一侧在通往里屋的粉红色门帘左手边。恶俗的粉红色门帘。樱井在转到第二排纵向架子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这门帘,有的事情只用瞄一眼就能明白了——门帘里面摆放的是什么樱井自然可以猜得到。
樱井收回目光。他扭头,结果发现大野正倚在第二排架子旁边延伸出的墙壁上:对方直勾勾地瞪着前方,无视周围走来走去的人,看脸上的神情像在发呆。
大野盯着的是那粉红色布制门帘。
20 三恒2009/9/16 23:31:00
“那时候应该是我进去才对…”几年后,在樱井和大野已经成为酒友关系的前提下,一天晚上大野重提起这段旧事。他说话吐字向来不清晰,樱井也不知道说着这些话的大野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没有。反正樱井是惯例地保持着清醒。大野右手捏着酒杯,伸出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冲樱井晃了晃,“那会儿我都要二十岁了,就算没有二十岁也差不多十九了…我是咱们当中最大的。”说话的同时大野蹙着眉毛,一副被毛毛虫从领口爬进衣服里、并且还在胸膛上不住打滚的怪异表情。于是他收回手,掐住小块衣料来回拉扯了几下。
“谁进去不都一样?不就是租几盘带子么。”
“那时候大家都才十几岁,去租这玩意儿难道不会心里发抖么?”
樱井没说话,心想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心里发抖么。
“可是我不会。”大野咕咚_Tun了一口酒,“同样的,他好像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他胆子挺肥的,对吧,翔君?”
“好像是。”
“不过这些都不严重,最严重的是…最严重的是什么,翔君你知道么?”
樱井摇头,说不知道。
大野趴下上身,他把脸埋进胳膊间,刚才还握在手中的酒杯此刻已经空了,它被摆在桌上,可怜兮兮的,反身寸着店里为了营造气氛刻意打出的昏黄灯光。樱井把盛着伴酒小菜的碟子往前推了推,省得蹭脏大野交叠着搁在桌面的邋遢袖管。
“最严重的是…他以为我讨厌这种东西,所以当时不让我进去。”大野嘀嘀咕咕地说话。
“哦。”
“他估计觉得,我很…”
“嗯?”
“可是我不讨厌…”
“是么?”
“我都快想疯了…”
“嗯。”
“这种事情,说不出口…”
樱井扭头看了一眼大野低着的头。“说不出口…什么?”
“…想做,跟…”
这种话,樱井心想这种话后面跟着的一般会是一个名字。至于会出现什么名字樱井也差不多猜到了。对于这个名字这会儿他记起得倒是很轻易——他可以很轻易地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那个人还在他的生活里。
“…跟……”
音像店里那块粉红色的布帘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数字——白色的“18”,然后数字上被画了一个象征着禁止进人的叉。十九岁的大野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樱井避开对方,继续挑自己想买的碟片,视线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那块布帘,看上几眼再收回视线,但这视线没有回到碟片封皮上面,而是撞在了校服外套沾染着的油漆上。他有点儿沉不住气了,樱井觉得下一秒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个怪物:从布帘后面会伸出一只手推开白色的“18”,接着再走出来一个怪物。一个能夺走所有人注意力的怪物。
当时的大野看上去难得地很精神,即便像在发呆,他倚在墙壁上盯着布帘,瞪大了眼睛。不像几年后的这个晚上,话还没说完呢就已经趴在酒桌上睡着了。后来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布帘后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几盒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男生抬起右手揉了揉眼睛,表情看上去有点儿累。“这些Nino肯定满意的。”他打了个哈欠,然后冲大野乐滋滋地咧嘴笑,“Oochan你先帮我拿着,我去付钱。”
樱井月兑下外套披到大野身上,摸出钱夹习惯性地付钱。
男生的声音沙沙的,不算难听。
他的名字这会儿樱井立马就能说出口,不用费时间去回想。
这个高个子男生叫相叶雅纪。
24 三恒2009/9/18 17:37:00
第三章
2015年11月
樱井推开病房门,发现富士藏正一手捂着小肚子,一手扶着后腰站在窗前。她背对着门,看着窗外,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人来。樱井不出声地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富士藏的脑袋被阳光勾勒得毛茸茸,因为是短发的缘故——其实在大半年前她的头发还很长,后来由于妊娠她不得不把头发剪短,这样可以方便洗头——短短的头毛连耳朵都盖不住。她穿着肥大保暖并且布料舒适的孕妇裙,裙子外面裹着一件披肩,背影的轮廓看上去有些臃肿。富士藏的脚上蹬着一双棉质袜子,不过樱井只能看到它的后跟部位是一团米黄,顺而往前的部位没办法看到,它被藏进了厚重的冬用拖鞋里。
“别站在窗口,小心感冒。”樱井走进来,把门从身后合上,“Nino呢?”
听到了樱井的声音,富士藏回过头,动作有些迟缓。她冲他颔首,顺便扬起嘴角摆出微笑的表情,“他出去了,说要买点东西。”
“用得着自己跑出去么…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反正我要来。”
“那东西…樱井君去买不太合适。”
“什么?”
“情趣用品。”
“……”
富士藏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走回床边。“骗人的,”她说,“实际上是…今天太冷了,我想喝点热的、有味道的东西,所以他说他去买几十桶清咖啡回来。”
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樱井皱起眉头,不打算再把话题继续下去。他心想跟这一对以戏弄人为乐的夫妻沟通可真够累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跑火车,你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这对夫妻指的是Nino和富士藏——用樱井的话说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丘之貉。Nino的全名是二宫和也,算作樱井的一个老朋友。二宫和富士藏结婚是在半年前,而当时富士藏已经怀孕差不多有十二周。
“这是什么?”富士藏微微皱眉,盯着桌上这满满一袋东西,“…奶粉?”
“还有尿布。”
“孩子都没生出来呢,买奶粉做什么?”
“听Nino说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他让我买来也许是想到很快就能用了。”
“未雨绸缪?”
“嗯。”
“你们想得挺周全。”
“Nino一向都这样,平日里表现得吊儿郎当的,结果心里想得比谁都多。”樱井眯起眼,“这些你肯定比我清楚…”
“有母乳。”富士藏打断樱井的话。
“……”
“你当母乳是干嘛用的?”她不客气地拉过袋子开始往外掏里面的东西,把它们一样样地摆在桌子上,“既然有母乳,那干嘛喂奶粉?…或许会用到几次,可你竟然买了这么多…”
樱井尴尬地张张嘴,有点儿无所适从,毕竟被人这么直接地“责备”了。尤其是被这种典型把客气当福气的人“责备”,这让他挺不乐意。
“算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樱井君。”富士藏拿起一包尿布,认真地研究着包装袋上标示的使用方法,越看越觉得新鲜,“…这东西不错,以后我也能用。”
“你?…用它?”
“嗯,那个在的话,感觉睡觉的时候用这个会比较保险。”富士藏解释,“如果说这件折腾了我十个月的事情有哪里是能让我高兴的——或许就是在这期间我不用因为另外一些找上门的事情心烦…樱井君,这东西也有成人用的对么?”
“大概吧…”樱井耷拉着肩膀回答——Nino怎么还不回来,自己快受不了了——回答的同时他这么想道。
27 三恒2009/9/24 22:06:00
大约三年前(2012年),二宫和富士藏通过“中介”樱井认识了。而不出三个月这两个人便开始了正式交往,速度之快出乎始作俑者樱井的意料。站在樱井的立场看,不管是二宫还是富士藏,最初他们都只是朋友的朋友——当然朋友的朋友最后也可能会成为朋友,就像原本连朋友都不是的男人和女人可以在三个月内成为情侣——认识朋友的朋友,一般需要“共同的朋友”这种中介物。所谓中介在富士藏这边是指前文提到的跟樱井关系还算不错的女生;至于二宫这边…樱井忍不住开始有点儿犯糊涂。他忘了具体是通过谁认识二宫和也的了。
总归不是大野智就是相叶雅纪。
富士藏将掏出来的东西原数塞回去,她费力地拎起袋子口,试图把它移到远一点的地方。樱井察觉出了她的意图,于是代劳。袋子被移掉之后瀑露了垫在它底面的报纸,富士藏坐在床上,解闷似的随手翻开一页。这会儿樱井恰好回到了床边,他瞄了一眼,无意识的。
“偏偏挑这个时候开作品展,”富士藏蹙着眉心眨眼,脸上一副不堪其扰的表情,“这个月的26号,跟预产期差不了几天,万一正好是同一天那该怎么办?”
在富士藏翻开的那一页,有关大野智即将开作品展的新闻醒目地占据着中间部位。樱井看到了。
“如果真是同一天,那也挺巧的。”樱井顿了顿,继续说道,“Nino说不定会很高兴。”
富士藏咧嘴:“因为这日子好记?11月26日…跟大野君的生日也是同一天,这样省得以后再多记一个人的生日?”
樱井苦笑。“虽说Nino怕麻烦,可好歹不会连记自己小孩的生日也嫌麻烦吧…”
“生日什么的是其次。”富士藏摆了摆手,“其实我比较担心的是那一天他会扔下在产房里疼得鬼哭狼嚎的我,一个人跑去看大野君的作品展。”
“据我所知,现在的剖腹产手术应该不会很疼。”
“哦,意思是说你试过?”
“……”
“你能打包票说他到时候不会扔下我么?”
樱井不耐烦地移开视线,预备不再回应对方。富士藏盯着他看了将近一分钟,确定得不到回复她便放弃了,颓然地把后背倚在垫得厚厚的、立起的枕头上。
“如果你能打包票…”她扯出一腔神神叨叨的语气嘀咕道,“…那可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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