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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锅盖2009/9/18 17:16:00
前段时间一口气听完了这两的广播,于是自己脑内了。
应该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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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忽然变M,不是他SM细胞突然变异,而是他被别人严重S了。
森本龙太郎是何等KY的少年儿童,十四岁之前虽称不上呼风唤雨,可是就够胆和大自己几岁的男生硬碰硬。
他软硬皆不受,加上致命白眼攻击,对手多数惟有败下阵来。
但命运中转于那一天。
那一天是什么日子?只要回忆起来,森本就浑身_chan抖、面色发白。
詹姆斯卡梅隆说,终结者T800背后有更先进的T1000,所以人类更加万劫不复。森本龙太郎说,我的背后有知念侑李,所以从此人生昏暗,命运多舛。
知念侑李其实是个身材矮小动作灵活的可爱少年,很多人都说和他同校的好处是得到心灵上的治愈。森本却苍白着一张脸反驳道:“呸呸,治愈?他不来治理我就万岁了。”
事情是这样的。
森本刚刚升上国中,对美好的未来满是憧憬。开学这天他跑到校园一颗差不多要枯死但仍努力开花的樱花树下,举着手机把那棵树各个角度拍了个遍,正陶醉欣赏时一圆形物体直撞后脑勺。森本下意识抓紧手机,但身体重心已然向前倾。
于是五秒钟之后,他如愿以偿的滚到台阶,对着地面的青苔莫名其妙。
“谁干的?!”森本一骨碌爬起来大喊,想象中应该有一两名穿球队制服的和尚头学长摸着脑袋嬉皮笑脸的来道歉。
可是,居然没有。
别说和尚头了,连球队制服的影子都没见着。森本正纳闷,只见眼前光线被一个小型物体遮挡了部分,然后一张清秀面孔突然出现。
“唔!吓我一跳!” by森本
“?”by神秘少年
“你也是新生?”by森本
“?”by神秘少年
“你有看见刚才球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吗?”by森本
“?”by神秘少年
“……”by森本
“?”by神秘少年
“够了!”森本终于忍不住了,“就算是玩AVG三次对话以上也能有用信息了,你是问号人吗!”
少年听他这么一吼,不惊反喜,上前把袭击森本的凶器——网球拿到手上,然后转头说,“你刚被这个球打了?”
“是呀!”森本一头雾水道。
少年露出更深邃的笑容,好像四周都飘散着“moe”因子,他擦擦网球表面的灰尘,接着放进口袋。森本因为对方的动作而睁大眼睛:“这球是你的?”
“嗯。”
“你在打网球?”森本看着对方的制服,不像是运动中的样子。
“嗯是啊~”
“你是网球社的?”
“不是,我是宇宙文化风俗研究分析及促进与外星人友好交流团的成员。”
跟SOS团有得一拼的团名让森本头脑空白了,片刻后他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外星人跟网球有什么关系?
“我在书上看到有个方法可以召唤外星人。”少年不假思索的说,“对了,我的名字是知念侑李,读三年级^_^”
“……到底是哪里的非法出版物写能用网球把外星人砸下来啊。”森本揉揉还在发痛的后脑勺吐槽道。转念一想,嗯?他比我大?这个矮子?
知念看了森本一眼,脸上浮现“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的表情,一把抓过森本正在挠脑袋的右手。
“按照书上说的做果然没错。”他的声调比之前低了几个调子。
森本见自己的手被捏得生疼,又奇怪又生气的叫,“什么?你在说什么——啊,痛痛痛,痛啊!”
春天早上的阳光是很美好的,但是还带有点寒冷。知念站在森本的上方,门帘似的刘海把他眼睛遮住,只能看见上扬的嘴角。
“我的意思是,这不就抓到了一个外星人嘛~”
句子末尾的语气明明是很可爱的,却让森本瞬间冷得僵硬了。
18 锅盖2009/9/21 21:51:00
2.
“你刚刚说什么?”
知念很夸张的动动眉毛,向森本凑近。
“啊!啊!太近了!”森本顾不上身后不远是台阶,只想要飞快后退,被保持甜美微笑的恶魔同速跟上。
我求求你别再靠近了!还有,刚才问了十五次你要带我去哪,居然都得到相同回答。
“你刚刚说什么?”
……看,又来了吧。森本扶额。某人突然说,“啊,原来到了。”
“到哪里?”
“宇宙文化风俗研究分析及促进与外星人友好交流团的部室。”
“……你每次都说全称不累吗?”
“因为学校空房间不够用,所以我们宇宙文化风俗研究分析及促进与外星人友好交流团只能占用理科教室。”
“所以说……能不能表再提那个让人耳朵坏掉的全称了。”
“来来~我带你介绍社长~”
根本没在听啊。
还没来得及想逃跑计划,知念已经一脚踹开理科教室的铁门,里面一个穿着白袍的学生回过头,把颜色很鲜艳的防风镜推到额头上方。
“如果开门不制造大点声音的话就会被他丢试管的哟。”知念笑道。
你不用解释也没问题的。
里面那人满头黄发,戴着口罩因此看不清全脸,可是眼神非常凶恶。他手里抓着一根正在冒烟的试管,恶狠狠踢开道路上的凳子,向森本走近。
喂……
森本先前已被推进教室,现在门口又有笑脸恶魔知念侑李把守,简直是,进退两难。
待对方距离还有一米不到时,知念忽然大喊:“hikarichan!这是新成员哦!”
“啊、请、请多多指教!”森本条件反身寸的开口道。
黄毛君听闻愣了下,很快就看到他双眼浮现笑意,甚至能察觉那口罩下咧开的大嘴。森本暗叫不好,下秒钟就被用力抱住。
“太——好——了——!本团成立三年零一个月十二天以来的第三名正式成员。”那人收紧手臂,森本只觉得身体被死死按在对方骨干十足的身体上。
顺带一提,明明三年零一个月十二天也没有超过五名成员,学校居然不会取缔吗。
放开森本后,那人拉下口罩,笑得很开的嘴巴里那两颗八重齿十分显眼,他说,“你好你好,我叫八乙女光。”
“森本……龙太……郎。”森本怯怯的回应。
知念瞥了个冷眼,然后摸出口袋里那颗网球,递给还在跟森本打哈哈的八乙女,说,“网球上沾了他的毛发细胞。”
“?!”森本浑身一抖,接着各种各样的不祥预感浮现脑海。
“哦,不错。有可以研究的新东西了!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用显微镜对着我家狗的那根毛,都快要疯掉了。”八乙女心满意足的接过球道。
知念白眼回道,“你那时老跟我说怀疑它是外星人,结果还不是白忙活了这么久。”
“是哦,下次我还是弄准了再拔它的毛。”
“hikarichan好讨厌啊,呵呵呵。”
“哈哈哈,chii也彼此彼此。”
“FUFUFUFU……”
“嘻嘻嘻嘻……”
看着这两个皮笑禸不笑的人,森本恨不得夺路而逃。但是他回头看眼环境,地上东倒西歪的凳子不说,实验台上还布满诡异颜色的试管。
这种场景想要不受伤的、迅速的避开这两个可怕的人,安全从门口退出,对不常运动能坐车就不走路的森本来说,难度堪比徒手爬上东京塔。
他鼓足勇气,决心迈下坚决的一步——往门口方向。
但是,他失败了。
不知为何会在脑子里响起的国歌,伴随那颗硬式网球的后脑勺袭击第二弹,森本流下壮志未酬的悲愤眼泪向地上凳子扑去。
“真是不乖,”知念的声音从远方飘来,“hikarichan,毛发细胞又多了一点,然后——”
然后,把他的头盖骨打开看看吧。
这是昏迷前森本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YABAI,YABAI,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30 锅盖2009/10/15 20:47:00
幽灵般现身,幽灵般继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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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龙.太.郎~~(心)”
某天大早上的,有一把销魂蚀骨的声音频繁呼唤你名字,还要每次在末尾加上一颗心,你要怎么办。
可能会有人以为即将坠人纯纯蠢蠢春春的中学恋爱,如果忽略对方拼命伪装假声但还是掩饰不完的少年音的话。
森本觉得自己的表皮细胞一瞬间死了好几亿个,被冻死的。
“龙.太.郎~~(心)”
魔音缭绕。
他努力无视越来越近的、欢快的、雀跃的脚步,他尽可能面无表情的加快速度前进,但是——
拐过来的手臂,贴近的体温都那么真实可怕。再配合对方身上那套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水手服。
嗯,水手服哦,蓝白相间的少女们经常穿着在花丛中追逐的,水手服哦。
“龙.太.郎~~(心)”
“TAT请别再叫了我停下就是了。”
在杀必死快要变成杀就死之前,森本勉为其难的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知念露出得逞的笑容和非常醒目的,水手服。
“虽然个子矮,但肩膀那么宽就表穿女装了好吗?”森本不愧是别名KY少年儿童,丢出来的话语让对面那人嘴角很微小的抽动一下。
“说的也是啊……”知念收紧勒在森本脖子上的手,缓慢施加的力道让森本忍不住惊呼,“那么亲爱的学弟你愿不愿代替成为我们团的文化祭吉祥物呢?”
“吉祥物?文化祭?”
“对。”知念简介的回答。而后摸了摸下巴,手没松劲,直接拎着森本往理科教室拖去。
如果这段时间你正好经过某学校理科教室的话,会看见一矮子和一黄毛面对坐在凳子上瑟瑟发抖的人,其中矮子两只手呈兰花指状,捻着他刚才穿的水手服;黄毛举住冒黑烟的试管,狞笑着接近。
凳子上的人剧烈摇晃身体,发出惨叫,闻者心碎,见者犹怜。
但没人敢进去阻止瀑行的发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hikarichan!堵住他的嘴!”
“呃,chii你快点,我抓不住了!”
但森本毕竟是个青春活泼的莽撞少年,他一口咬住八乙女的手腕,在对方疼得大叫的声音中冲到临近门口的位置。
本来胜利在握,此时他却犯了个错误,很严重的错误。
森本习惯性回望,那两人非但没追来,知念还慢悠悠用食指勾起一个东西,上面布满了数字键,由一根绳系着,晃悠晃悠。
“还记得那天你在这里被网球砸中昏了的事吗?”知念问。
怎么不记得,森本他分明极力要忘却,但那回忆却仿佛有个钩子钩着他脑子,甩也甩不掉。
“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们已经在你左脑植人一块芯片。”八乙女光说。
“这是遥控器,当实验体想要作出违背上级的行为时,只要按下这个就会爆炸。”知念说。
“想挣扎也没用,这颗芯片是高精度制作,易操控但不易破解。”八乙女光说。
“所以还是乖乖穿上水手服吧~”知念说。
森本听得一愣一愣,他压根没懂这对相声组合抖的什么包袱,他想要继续他的逃亡行动,但刚转身,就被击倒在地。
他昏之前想,怎么又是网球。
“靠,这死小孩居然不畏威胁。”八乙女把试管重新放回架子上说。
知念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抓住昏迷中的森本衣领……
下午放学时,森本不得不半蹲着,才使大腿不至于那么果露。他怀里抱有一叠传单,一张张递给走向校门的学生,有的男生还轻佻的吹口哨。
羞涩难耐。
森本觉得眼眶开始发热,然后慢慢看不清前面,他看到知念走来,对方的表情却十分模糊了。
想说话,但喉咙干涩得发疼。当脑袋终于明白过来时,森本已经把剩余的传单往知念身上砸去,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抑或那人根本没表情。
再也不理会有没有网球砸过来,森本转身就跑。
纸张从空中飘落,知念透过飞舞的纸片,一言不发地盯着远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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