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芦荟尾巴掐下可做药2010/3/3 23:06:00
阿清确实有点渣，本来还会更渣……欲知原先版本请往后拉（捂脸）
虽然有GN想到一百问和玄关，但是不是这章的内容……不、其实这本来是篇清水文（炸
不过吃斋久了想吃禸，SO……激情四身寸的一夜……
此文打起来甚痛苦TVT一直纠结于我在装13还是我和阿清一起装13的痛苦中（咳咳） 不过当我把某个梗在这次埋下的时候，我也终于可以说……撒花快完结了〒△〒
正文不会出现禸了，但是最近无良和某GN商量了番外护士游戏（血）（小蓝表追杀我……）
介于正文的卡的程度，或许番外会先上……（？）
那么，请……（猛咳）善待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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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th】
“真是……恭喜菊正宗医生。”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说也有些过于突然，菊正宗在蓝泽耳边小声道：“等我回家。”
忍耐了又忍耐蓝泽才让自己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毫无异样地出了门。
但还是茫然无措……有谁能解释一下刚才的对话吗？
走进和走出一扇相同的门，所经历的差异如此巨大，让人难以承受，如同穿越昼与夜的死线。
不可抑制的，脑中不断有片段在闪回……亲口勿、交握、甚至是高朝时的拥抱，低沉的耳语，然后是温柔美丽的女子、细弱的嗓音、幸福的脸——突然全部都混淆在一起，重叠、反复、类比、发散、交织、反转。
相比之下蓝泽觉得自己简直难堪得可以，几乎从身体里腐烂掉了。
好恶心。
一下子没支持住蓝泽伸手撑了下旁边的墙，差点就要吐出来，一摸额头竟然全是冷汗，他微微抬头，走廊尽头闪烁着微弱的光，人来人往，不住地在身边穿梭。
外面的世界白雪皑皑。
白雪皑皑。
急救室暂时还没什么事，蓝泽撑着跑到离急救部最远的洗手间吐到除了胃酸什么也没有才觉得舒服点，清理了一下脚步虚虚实实地往回走，一阵难受又让他靠在墙上不想动。
空气冷得人发麻，蓝泽却心跳快得全身发汗，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空白。
想回家，不是指菊正宗那里，也不是停了水电的自己的公寓，奶奶那边太遥远也不可能。不知道要到那里去，不过呼吸之间，他的世界已然分离解析，像是沙雕的城池被海啸席卷，破碎之后并无痕迹，但是存在已经消失——于是他震惊过后，连句悲伤都说不上。
悲伤什么的、眼泪什么的、信任什么的——全部、全部不值一提。
蓝泽只觉得越呆着越难过，晃了下神，突然发现胸前呼叫器响起来，说是有救护车送来了车祸的病人，急忙跑去出诊室。
一系列刻印成反身寸条件的判断和动作，鲜血从患者受伤的头部流下来滑过戴着无菌手套的指尖，那种微妙的温度和铁锈般的气味却成为此刻保护一样的存在。从此而知，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还能被人需要……真是、真是如同救赎一样的想法。
蓝泽放下手术刀后闭上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紧急的抢救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维，他稍微能平静下来。
那么——“情人节的时候会和野梨子举行婚礼”。
立刻，又充斥了脑袋。
片段要涌上来，好恶心。
“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还不到七岁，还没过生日啊！”
“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但是，脑部受伤比较严重，很可能有后遗症，现在要立刻转移到脑外科……”
好不容易抑制住杂乱的思维，蓝泽强迫自己去观察准备送走的病患——黑色微卷的短发，婴儿肥的脸，属于儿童特有的细瘦四肢，除掉绷带和各种线管，是一位被保护的很好的、很幸福的小孩子。
这很好。但是心跳恢复，瞳孔却对光无反应……这，非常糟糕。
患者的后续理所当然地交给了蓝泽跟进，那位病人家属看起来很有钱，今天是带女儿凌南友去商场买生日礼物，中途经过十字路口为了躲避一辆小货车撞去人行道。
蓝泽从来不知道有钱人可以这么烦，扯着自己痛哭了一下午，不肯接受女儿有很大可能成为植物人的现实。不过也托他的福，到了下班时候蓝泽终于摆月兑掉了近乎神经质的强迫性回忆，恢复最低限度的正常。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谁是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
那个时候菊正宗正和白鹿野梨子一起开车离开圣总统学院，当年对他们咬牙的教导主任现在也老了。菊正宗曾经很瞧不起那颇有小人风度的做派，现在想起来竟然无比怀念。
“呐，晚餐去哪里吃呢？”白鹿看起来也很乐于回忆之前的学生生涯，她从学院出来后心情很好。
“你想吃西餐还是和式？”菊正宗心情也不错。
“要表吃便当？”
“好主意。”
或许是激起了学生时代的顽劣也说不定，菊正宗笑着又把车开了回去，非常愉悦地去和后一辈的少爷小姐们抢小卖部便当。
猪排定食和天妇罗定食。
身家百万的两人开始坐在温室花园的台阶上吃便当，大棕树后面的小门还没有被发现，这给他们违反校规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菊正宗打开盖子，看了看白鹿的，道：“你之前从来不吃这个口味。”
“六年都没吃过，所以想试试看，”白鹿优雅地拿起筷子，“你不是也一样。”
“也是。”
说到这里两人都笑起来。
天空渐暗，温室透明的屋顶一隅出现了模糊的月亮一角。大片大片的南国植物晃荡着叶子，叶脉独特的味道闻起来新鲜又奇特，世界沉浸在安详的静谧中。
好怀念啊，过去的时光。
单纯而无惧，令人瞠目结舌又感到敬畏。
菊正宗想着想着拐了弯，不知道蓝泽高中是何模样，是不是穿着公立学校的制服，干净的白衬衫套上松软的毛线背心，柔软的深色苏格兰格子的长库包裹着还青涩的肢体。说话的时候会微垂下眼睛，蓬松的黑发覆盖了光洁的额头，清亮清亮的眼睛令人望之心动。
好美好。
“清四郎，你和蓝泽医生吵架了？”白鹿犹豫地问，“伯父说，蓝泽医生……是很好的医生。”
“不，我和蓝泽很好。不过他或许有些吃惊，前段时间太忙，我忘记把结婚的事情告诉他，”菊正宗笑着说，“野梨子呢？如果有喜欢的人，我不会在意。”
虽然有些惊讶，但是白鹿很快理解了菊正宗话中的意思：“原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清四郎。”
她很失望。
“坦白说，清四郎，我不会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婚。”
略略一愣，菊正宗望过去。
“我喜欢你，我以为你从高中那次就知道。”
这样的说法让菊正宗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白鹿把下巴轻轻靠在曲起的双膝上：“这太糟糕了。”
菊正宗这才发现他迟钝了许多年，他以为这次的婚姻双方都心照不宣，只是为了事业和继承人，没想到他以为的好友其实投人了真心。
“抱歉。”他只有这么说。
白鹿要的当然不是这句话，她不让菊正宗看到她的表情，沉默了一会之后把便当盒包好端正地放在一旁。站起来，把衣服整理的很体面。
这全部的行为都悄然无声，却令人无法不感受到那强压在自尊心与骄傲之后的悲伤，视线中唯一的女性的背影，纤细又寂寞。
无论怎样总归相处多年，已经成为存在于记忆中，不可能消失的深刻影子。
菊正宗一下子冲动地把对方拉住扯到怀里。白鹿是真的被吓到了，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温柔地口勿下去。
一个口勿，应该没有关系。
菊正宗九点多回家后没看见蓝泽，不过蓝泽经常临时加班也不算太意外，多喝了几杯昏昏忽忽也就懒得打电话，草草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他睡着的时候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事，他不知道在某个异国他乡有人被谋杀，不知道在遥远的南极有鱼类死亡，不知道大地在何处酝酿着火焰，也不知道有什么腐朽掉的灵魂在城市里穿梭。
这些他不知道，情有可原，这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需要对此承担义务和责任，他可以理所当然地生活在自己力所能及的领域内——这一切全部无可厚非。
所以他不知道蓝泽断水断电的公寓睡了一晚，这也同样超出他能力之外。
所以谁欺瞒谁都是理由充分，谁牺牲谁也同样为迫不得已。
没有谁离开谁就真的活不下去，所谓社会性的动物也不过是喜新厌旧朝秦暮楚三心二意。
口勿与爱分离，性也可以。
没有什么、所谓坚定不移的誓言。
任何人都可以在自己的正义中，活得无愧于心。
TBC
344 = =2010/3/25 3:58:00
额低调地用公马来更= =|||||||
不是我故意凌晨……实在是我家网线抽风的不行……上着上着突然就断了……本来还想早点更（我还答应haha三三早点睡了我错了我明天觉得早早爬床TVT今天小蓝就原谅我吧……）
总之最近被S到了现在乌龟状态囧?
不过好处就是大概这个星期就能完结掉
因为速度加快可能质量就会有点杯具，请大家包涵T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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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ing】
凌南友，昵称小友，遭遇车祸撞击头部，人院急救后一度有脑死的危险，凌晨3时23分转至HCU，待情况稳定后移交脑外科。
刚上班的蓝泽才走进急救部就被人截住了，值了晚班要回去的前辈指指HCU的方向道：“那个人，凌南友，她爸爸不愧是有钱人，那种一支要算我半年工资的药物真是毫不吝啬地使用啊。但三天内还没有清醒估计就……总之对方要求要有医生全天陪护，拜托蓝泽医生了。”
闻言蓝泽诧异地看过去。
对方耸耸肩，毫不在意地笑着。
好吧想也知道，这种事情也只会交给他。蓝泽也算得上了然，在还微妙着的人际关系中自己暂时还没有任何反击的资本，也没有任性的后路，那么就做到最好——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如此清闲的一天相当难得，因为急救部遇上这样的病例还不算少，于是一个上午过去除了为凌南友换换吊水外就只是在病床旁边看些之前的病例，立志成为名医的人如今像个看护，想想还颇为好笑。
蓝泽微微撑着脑袋，眼睛盯着病例却看不下去，不是什么心乱如麻的，但是整个思维都停滞了一般。发呆了很久，蓝泽检查了一下各种监护，去买了杯咖啡。
人来人往的医院好像只有他没事可做，蓝泽揉了揉太阳_Xue找了个没人的窗口站着，往左看能看到一点机场的边角，上空震荡的机翼声和隐约的风向，在灰蓝色的清远天空里格外迷人。
“真漂亮……”
蓝泽小声说。
菊正宗找到蓝泽的时候就正看见对方在室外白色的光线里逆光的身影，因为早上起来没看见对方而起来的焦虑退了下去，他走到窗边说：“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如此平静温柔的问话，令蓝泽觉得是一种挑衅和轻视。
但是蓝泽做不到跟他争论对方的婚姻。
“对了蓝泽，你去脑外科怎样？以你的能力很快能进人最好的团队，出类拔萃，”菊正宗笑着说，“在急救是不可能成为名医的……我拿了你的资料给脑外科的权威万代医生，他说他很愿意带你。”
“蓝泽？”
沉默之后，蓝泽迎上菊正宗的视线：“我不信你不心虚，菊正宗医生。不过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我现在也没有兴趣。脑外科我不会去，至于14日我要值班，衷心祝你与白鹿小姐白头偕老。”
“蓝泽，”菊正宗拉住他，“昨晚我就想跟你说这个……别为了这种事生气好不好？”
“我说了，我不信你不心虚，”蓝泽很是平静，“作为旁观者，我赞成你为了自己的未来所做的选择。作为当事人，我选择退出。”
“既然觉得在一起只是负担，那么分开就好。菊正宗医生一向理智，我相信接受这个观点并不困难。”
“欺瞒什么的我不在乎，但是要搭上另一个人的一生，这种行为我谴责，菊正宗医生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我非常失望。我们分手吧。”
说完这些话蓝泽再不看他，绕过离开。原来想起会很愤怒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寥寥几句，说完了就完了，没有什么好藕断丝连。
蓝泽脚步没有停顿一直向前，走向浅蓝色他所能努力的世界，菊正宗在看不见的身后渐渐消失成一片光影，最难受的痛苦却在这时才浮现出来。
生老病死，爱憎怨，恨别离，求不得。
大概这也是活着就无法避免的事情。
菊正宗目视着蓝泽一步也追不上去。蓝泽那句话说的太一针见血，不信自己不心虚……自己怎么会不心虚，简直是心虚的要死。
但是这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所能做到的是利益最大化。菊正宗本来准备了许多充分的说辞，他愿意用那些自私、虚伪、狂妄、无耻的行为，甚至是蓝泽的愤怒去得到最有可能平静的相处。
不伤害什么人就活着的人存在吗？所有人都满意的人是真实的吗？菊正宗知道自己是把自己放在中心的人，既然不可能不伤害到别人，那就用那伤害换来最好的结果。
日子还很长，菊正宗在想和蓝泽一辈子的话，要怎么样才能平平稳稳。不说蓝泽，只说自己，背着一个家族产业压力的自己不可能太过任性。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应该不应该那么简单，维护了公平失去了所爱，那要怎么办？又或者在沉重的生活压力下一天又一天消磨曾经存在过的感情，争吵代替忍让，埋怨代替理解，追究着谁爱谁多一些，谁又是当初的牺牲者，理想和梦想一起遥不可及，庸庸碌碌，默默无为……这样的日子，一点点的可能性菊正宗都不想要有。
但是蓝泽却直接选择离开，连愤怒都不留给他。
如此斩钉截铁的退让，却像是最凛冽的进攻，菊正宗完全招架不住。
心跳加速，刚刚还碰触过的手指失却了暖暖的温度。蓝泽平静的话语，冷静的态度，就像那天他走人霓虹之中。
而自己做的，也与那时陷于恋爱的好友没有什么两样。
无法改变的严峻现实，如同轮回的遗憾和悲伤。
每个人所拥有的，也不过是如出一辙的自私和软弱。
蓝泽刚迈人HCU就看见小友的父亲守候在一旁，对方看见他来了，急忙询问病情。
简单解释了一遍，但对方却好像不能理解意思一样，不住地追问着。
“那小友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那到底如何？一直不醒来怎么办？会变成植物人吗？会脑死吗？”
“如果三天内清醒过来的话就没问题，要不然确实有植物人的可能性。”
“医生！要怎么办才好！”小友的父亲紧紧拉住蓝泽的衣服，“医生你不知道……小友一个星期前还不理我，因为我给她找了个新妈妈……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得到小友的理解，我多想带着她买好礼物一起回家，内人也早就准备好了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还自己学会了烤小友最爱吃的饼干。……一切都正要重新开始，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啊……”
蓝泽看了一眼依然没有清醒的小友，即使她的父亲如此失态的哭诉，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平静的好像真的会永远到达另一个国度。
但是所能用上的所有药品都已经用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正是因为它出现的次数少得令人绝望。
小友的父亲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去，过了探视时间便坐在候诊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醉了。蓝泽经过的时候看见有个女性在劝说，大概就是他的新妻子。
“我只有小友一个女儿，不去买礼物就好了，不接她过生日就好了，不结婚就好了……为什么，小友只有一个父亲给她依靠，为什么我却做这些蠢事……”
女人很尴尬地站在一旁，注意到蓝泽，温柔地笑了笑。
和蓝泽一起扶男人出医院的最后，女人带着歉意道：“抱歉给医生添麻烦了……他就是这样的人，非常情绪化，又极端地保护他认定的人，不过也是一点把我感动了。我想有一天他也会发疯地来保护我……小友是很可爱的孩子，能一起生活到那一天就好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蓝泽斟酌了会，“日本现在能用到最好的药已经用上了，但是并不能保证小友恢复……不过美国现在有一种新开发的药物，对于你女儿的病情或许有帮助，可这种药物在日本还没有通过审查……如果有能力的话，可以去问一下。”
闻言对方眼中透出喜悦，她谢了又谢，扶着丈夫上了车。
只有一个人。这种话总是太温柔又太虚伪了。
很快到了十四日当天。
婚礼是10点开始，菊正宗和白鹿家一起租了一座教堂和很大的草地，露天的白色餐桌被鲜花和粉红色的气球妆点出心形的形状，花团锦簇的拱门撒了金粉，在晴好的天气里闪闪发光。
白鹿在换婚纱，黄莺一边为她整理头发一边奇怪：“野梨子，你怎么看起来没那么高兴？清四郎难道给你脸色看？我去赏他耳光去。”
“不、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冷。”
“现在冷什么，等下你们出去才冷呢。不过谁叫当初说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结婚都要西式婚礼加露天餐厅，你和清四郎谁也不准赖。”
“嗯……”
“说起来清四郎呢？他不会前一天还晚班吧？”
菊正宗没有晚班但是也睡得不好，本来还想再过几天找蓝泽谈谈，结果一转眼要面对的立刻就在眼前。
于是预计好了的婚礼突然变得虚幻而突兀，穿着礼服，他有些无所适从。
“清四郎，别抽烟了，表一身烟味面对上帝。”
松竹梅拿着一束祝贺的鲜花进来休息室，抬手抢了菊正宗的烟。
“我累死了，让我提提神也不行？”
“我怎么现在听你说话就烦呢菊正宗先生。”
菊正宗低头笑了几声：“你说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如果你真的结了婚，就好好对野梨子吧。”
不然还能怎样？
还想怎样？
可以怎样？
松竹梅还想多说点什么，被手机铃声打断了。菊正宗瞟了一眼，又点燃一根烟，那是医院的铃声，他现在很烦，不想再管那些事。
“我去看看野梨子，自便吧。”
有没有搞错，到现在反而是他脸色最不好。松竹梅气得想笑，重重坐在沙发上也开始抽烟，铃声一遍又一遍一直坚持吵得他脾气上来了。
“我靠！妈的没事别打电话老子我正在烦！”
抓起手机狠狠吼一句，松竹梅恶意地想你就把我当你家老板吧他其实就是个混蛋。
「……诶……我、我……那个……请找菊正宗医生，急救部出事，那个从翔北转过来的医生被投诉医疗事故……」
“你说什么？翔北来的那个医生？”松竹梅咬的烟直接掉了下去，“蓝泽？”
「对……是叫蓝泽耕作，先生你是……」
“等着，我马上去通知！”
重重推开门，顾不上别的直接把手机塞给菊正宗：“蓝泽出事了，你他妈快给我接电话！”
白鹿惊讶回头：“……蓝泽医生？”
“你愣着干什么？你接啊！我又不是你们医院老大！”
菊正宗拿着电话没有动，过了一阵，他低声对松竹梅说：“抱歉，我和蓝泽分手了。”
TBC
354 = =2010/3/30 4:26:00
继续低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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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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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
370 = =2010/8/3 19:09:00
原本菊正宗在我心里就是背负的东西超级多的人，他不光聪明而且圆滑，这点是和蓝泽完全不同的，所以之前一直觉得适合蓝泽的人，大约应该是369那么无所顾忌才好。
但是好在这里面的菊正宗没有渣到最后，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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