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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morteavanthier2009/10/7 8:15:00
献给某人,生日过去快两个月了庆生文才写了这么多= =
要不留到明年庆生给你完结?=V=
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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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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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到来,屋子里总是闷着潮气。
下雨的时候,房间里暗下来,到处泛着青色,潮湿泛满一屋。
感觉像是心尖上起了疹子,痒到叫人发慌,却总是抓挠不到那一点,无从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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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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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雨,电视里正在播台风警告。
“真的要走?”男人靠在床头,身上床单被子纠缠不清,语音还带着深深的chuan_Xi。
少年“嗯”了一声,“讨债的说就算下冰雹也会过去……我妈一个人根本顶不住……”然后又慢_Tun_Tun地从堆成了山的被子里面拽那揉得看不出形状的白背心,可站起来的时候一声闷哼,竟然直挺挺地扑回了被子山。
男人呵呵干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抚了下少年的臋,后者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扭动了下。
“你小子可别是爱上我了啊!”说着又把手放进了被子。
少年腾地从床上弹起来,迅速套上背心,脚一发软又险些栽回去,“你放屁吧,老——男——人!”扭头垮着腰往门外挪,打开门又忍不住朝屋里吼。
“喂!下次别让我身寸那么多次,我就算年轻可也怕过早精尽人亡啊老男人!”
屋里的老男人刚点着烟抽了一口,差点没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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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充其量算个“炮友”,文雅点叫做有性无爱。
又或者说,两个男人没有揷人只是互相打飞机,是否连性关系都不算有?
那么就只能说这算是一场相识——互利互惠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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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说不清为何总是与这个男人见面。
男人邋遢、贫穷到一文不名,说是律师却每天吃泡面,据说以前还是个瀑走族。但他还是几乎每个星期都去男人窄小的房间,可以拥抱、抚摸,但却从来没有接口勿或是揷人。
很怪的关系,却微妙地维持得异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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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人需要,没错……我们似乎都害怕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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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少年狂奔的时候抖了抖,雨水顺着左耳的金色耳钉打着旋儿飞出去。
潮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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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总是在下雨。
这是矢岛勇介对高二最清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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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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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一直在无休止地打工,矢岛勇介累到几乎月兑了相。
绪方曾说,“勇介ちゃん,实在不行就用我家的钱吧,我骗骗我爸,说不定……”
矢岛总是很疲惫地挥挥手,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也不完全是怕朋友受牵连,只不过有时候,尊严这种东西太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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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男人竟然破天荒来过一次电话。
劈头盖脸就是闷声闷气的一句,“你很忙啊?最近都不来了。”
“赚钱还债,打工养家……怎么你欲求不满无处发泄?”矢岛倒在床上,双手无力、腮帮子生疼——这几天接近圣诞,乐队到处赶场,小号从中午可以一直响到天亮。
老男人鄙视他,“切,没钱的小鬼,挣钱表命!”
矢岛勇介懒得回他,翻了个白眼给天看。
切,穷律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那么一身西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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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这种老少咸宜的节日,却每次都和他这种小混混无关。
??? 当然赚钱的时候除外。
怎么看那些驼鹿头饰和大红帽子都很幼稚,带上头只会很不自觉地想要比出来一种小狐狸的“con~con~”的莫名其妙的手势。
傻,真傻,太TMD傻了!
矢岛勇介拼命抵制住自己撅嘴捏手指的冲动,拧了拧头上的鹿角,额边三根黑线地问绪方,“英喜,你告诉我,这是谁让我戴这么龌龊下流淫秽的帽子的!!”
卡哇伊的绪方君很好脾气,拨开嘴边充当白胡子的棉花,非常一本正经地讲解,“老板说了,乐队也要配合店里的节日气氛……我们这样算不错了,服务生更惨,全部都变装比基尼兔女郎,哈哈哈哈哈……”绪方英喜此时脸部的表情才称得上是下流淫荡(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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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的酒吧老板令恶趣味创造了相当大的经济效益。酒吧从晚上9点开始营业就爆满,打扮成圣诞老公公和他的驯鹿们的“SPIKee”是除了男扮女装的兔女郎外最吸引眼球的存在。
尤其是前排那个吹小号的帅气驯鹿。
“这是第几个?”中途休息的时候绪方靠在吧台旁边吸橙汁。
“13个……吧,我没有记住……”矢岛在他旁边用麂皮擦小号。这个人只有在面对他的小号的时候,眼神里才有飞扬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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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过门
16 更文2009/10/7 23:51:00
绪方吐了吐舌头,“唉,我才要到了7个大胸姐姐的携带号码……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喂喂,勇介ちゃん,如果告诉那13个搭讪你的美女你喜欢的其实是男人……你说会怎么样?”
矢岛笑笑,停下了擦小号的手,“大概就是打我一巴掌,喊一声‘恶心~~~~’,就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了吧!”边说还叉着腰学了起来,看来他是难得的来了兴致。
绪方听了笑趴在了桌子上。两人笑闹一阵,看到远处跟客人聊天的酒吧老板冲他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该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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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曲是圣诞歌联奏,也是当晚乐队的压轴。
矢岛勇介在台上是完全不同于平时的状态。少年只要沉醉进了音乐里,就像是也变作了音符,他随着节奏轻轻摇摆,把感情都注人到乐音中,沉醉的时候还会闭上眼睛,耳畔小号的声音如此便更加高亢,那是属于他的声音。音乐真的有这种奇效,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完全快乐,心里才会完全纯净。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那个被盖上“无前途者”的戳、需要拼命打工还债的小混混,这个时候他只是矢岛勇介,流着汗,眼神澄澈,忘了所有。
其实矢岛勇介的世界贫瘠到什么都剩不下了,他只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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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凌晨的时候演出终于结束,酒吧也准备打烊。
年轻的老板把矢岛和绪方偷偷叫到角落,一人塞了一个信封,说是圣诞的额外奖金。绪方迫不及待打开,然后作晕眩状,“小田切君,我太爱你了!这么多……等等为什么勇介ちゃん的比我的厚?!”
矢岛拆开信封一看,果然比绪方的多了一小沓。
“喂,我说别瞪我!矢岛君的这个是特殊福利……”小田切店长推着作势要咬他的英喜,边玩味地打量矢岛勇介,看得他发毛。
“什么啊……”
“我堂弟刚刚带着他一帮高中的同学来捧场,他听了你们的演出,跟我说很欣赏你的小号哦!”
矢岛哦了一声,堂弟?他努力回想,好像记忆中店长今晚是和几个高中生模样的人在一起聊了很久,不过看那几个人的打扮,跟自己差不多的样子,想必也是哪间高中混日子的学生。早隐约听英喜说过店长的叔叔是警局的高官,想必这个“堂弟”是个钱多的烧包的纨绔子弟。
他皱了皱眉,这些有钱人家孩子的想法果然是自己无法了解的,有时近乎于反感。
但是钱他是无论如何也反感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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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嫌少啊…………
其实樱木就是阿部大叔,囧……
23 清早更文2009/10/31 6:37:00
圣诞节过后是新年,矢岛勇介没有再打工,决心在家里陪母亲过一个平淡的节日。
?12月31号那天,矢岛整理房间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陌生的号码。他很诧异,平日里除了几个朋友,几乎没有人会打他手机。少年便以为是讨债的人找上了门,一开腔便口气不善。
“喂我说你们有完没完!讨债难道不能等到过完年么!”
那边许久没有做声,矢岛只听见了浅浅的呼气的声音,远处似乎还有几个男声大呼小叫,他正莫名其妙准备挂电话,那边人终于说话了。
“对不起,我不是来向你讨债的。”是少年变声那种金属质感的沙哑嗓音,透着一股子执拗的冷漠。
矢岛尴尬地向那边道歉,还在诧异那人究竟是谁。
“小田切龙。”
“什么?”
“我的名字,小田切龙……你前几天打工那个店,是我堂哥开的。”
小田切?原来是上次店里的那个有钱高中生,店长的堂弟。矢岛在电话里向小田切龙道了谢,然后竟然又是尴尬了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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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少得很表脸= =
25 清早更文2009/10/31 7:43:00
“那个……不知道这样说是否有点失礼,”电话那头的少年略略低沉了嗓音,“矢岛君最近是不是很缺钱?”
?矢岛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没错我是穷得四处赶场赚钱,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同小田切君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不_要误会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因为很欣赏矢岛君的小号,想请你来我家的新年party表演。”那淡薄的金属声音似乎很是诚挚。
?听到矢岛这边沉默不语,小田切又开始不断说自己是如何欣赏他的小号,自家的party也绝对会给他很高的报酬云云,语气竟然是有些急切了。
?“喂,那个什么矢岛啊,你快点从了这小子,否则我们马上就会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突然被赛亚星系的啰嗦星人附体了!你知道吗他从前18年跟我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今天他打电话多……”突然揷人了一个元气夸张的少年声音,让矢岛愣了愣却又忍不住牵起了嘴角。
?“隼人你找死么……”小田切的声音又回到了电话里,“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朋友……那……你可以来么?就是1月4号那天,薪酬你可以讲我绝对没有问题……”
?矢岛勇介又欠了欠嘴角,开玩笑,既然可以挣钱那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而且他忽然对小田切龙这个人感到十分好奇,那么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去见见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生活中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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