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 =2009/11/25 0:16:00
其实是个攻受没所谓但有点偏向自家本命受的。然后那天一时手贱写的字母,雷翻了一干SJ的亲友们,于是扔这边得瑟一=w=
反正眼瞅着某人最近都自己竟往受了整~
他看着樱井翔坐在沙发上把白衬衫的袖子往上卷的时候就忽然觉得有点恐惧。
说不清道不明的,只是想着不能再在这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呆下去了。但是最终他没有能够挪动一寸,依旧假模假式的举着台本半趴在自己那张栎树木椅子背上,眼前台本上写的仿佛都是火星语系,他一个也读不明白。
他认识樱井翔这十年左右的光景,一起洗过澡,光着屁股打过水仗,睡过一张床,穿过对方的内库。
但是他现在却就这样无法容忍一截露出来的手臂,线条并不是光洁无瑕,有着男人特有的粗质。
他顺着看下去,是很硬的手指骨,握着一卷很厚的书,指腹的一小段皮肤蹭在书页上,樱井翔的眼神既温和又专注,就像文字是他的情人。
他终于发着狠站起来,在这之前他先把手里的台本往地上一摔,发出很脆的一声响。樱井翔明显是受了惊,抬起眼看过来,然后迅速表情柔和下来。
“怎么,戏很难搞么?你也别太急躁了。”
他没有回答,直直的朝着对面走过去。
sho kun,他在心里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先碰到了那只倾斜的肩膀,因为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打滑,然后整个人借着地理优势倾轧了下去。
他先口勿到的是眼睛,感觉到樱井翔在他覆盖上来的阴影中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睫毛划在他的嘴唇上,像非常微弱的电流。他在自己发抖之前更加用力的将力量压下去,无辜的环境经济学在他们之间嘶哑的悲鸣,被折卷的纸张最后终于破裂开。
撕拉。
口勿,嘴唇是刚才那道饭后甜点的布丁味道,舌尖是杯底的焦糖味。樱井翔的呼吸开始有点发沉,他本以为他该很适应这些,但结果并不是。
他不知道樱井翔是处于恐惧还是惊讶没有抵抗也没有说任何什么。他想不出,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法思考,大脑像温泉沼泽,又燥热又浑浊。
他把一只手顺着樱井翔的腰环过去,另一只手拉开衣摆探进去,从下向上沿着要线走到肩胛。他觉得樱井翔的背上有一块手感非常舒适的骨骼,于是流连忘返。
他去解皮带时樱井翔终于开始尝试叫他的名字。
Jun...
声音比平时更加低哑,就像被低温火焰灼出伤痕。
他在他说出什么之前再次口勿了下去,于是所有吐息都被他_Tun食。他觉得樱井翔声音的味道是带着咖啡和草药的苦,一下就会上瘾。
他的手滑进樱井翔的大腿内侧。他感觉到他在_chan抖,但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手指过于冰冷的缘故。
他进人的时候樱井翔猛的把头埋进他的肩颈间,短促的额发扎得他有些发痒。他在樱井翔把自己窒息之前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看到对面瞳孔上盖着一层水汽,牙齿紧咬,防止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眉角因为疼痛打了结。
他劣质的发现自己因此而更加兴奋,然而动作却微微停顿。然后就在这时樱井翔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下午四点的阳光还很明亮,窗帘没有拉上,橘红色的光线像一层柔软的纱,落在樱井翔清晰的眉眼间。
他想,这就是白天ML的好处。
85 = =2010/1/27 20:38:00
写的废柴,反白以免污染大家视线……这是坑,真的,作者懒如猪……
?
睁开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雪白的,没有丝毫污痕。
“翔さん!”
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喊,他转过头去,面前出现一张年轻男人的脸。
对方紧紧握住他的手,眼里流转出狂喜的光芒。
熟悉的脸,他想。
但……
“你是……谁?”
男人怔住,半张着嘴巴看了他半晌。
“你是樱井翔,”男人看着他,神情古怪,“我是润,松本润。”
“我们是恋人。”
樱井翔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意面,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电视里放着新闻,他只是呆呆的看着。
就在前几天,松本润把他从医院里接了回来。
樱井翔对于松本润的说法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即使失忆了他也知道男人跟男人所谓的恋人关系是不正常的。可
对方坦诚的脸和坚决的眼神又让他不敢开口问。更何况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喜好十分熟悉,这几日吃穿都十分合
自己的意,简直挑不出半点毛病来。若不是熟悉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到。
但当他询问松本润关于自己失忆的原因时,对方却只是沉默着不肯开口。
“翔さん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松本润说完这句便不再回答。
真是蹊跷,他坐在沙发上想。
玄关传来开锁的声音。
樱井翔循声望去,松本润正推门而人。
“欢迎回来。”
他站起来,盖在膝盖上的毯子掉落在地上。
“翔さん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注意表着凉啊。”
松本润月兑掉鞋子走过来,弯腰捡起毯子。
“你最喜欢的荞麦面。”
“啊,谢谢。”
樱井翔接过松本润递过来的袋子笑着说。
“今天做了什么?”
松本润把自己窝在柔软的沙发里,背靠着抱枕看向樱井翔。
“没做什么,只是看电视。松润呢?”
捭开方便筷,樱井翔愉快地吃起荞麦面。
“无聊的工作。”松本润看着一脸幸福表情吃着荞麦面的樱井翔,静静地露出微笑。
“是吗?”樱井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将头转向播放中的节目。
松本润突然快速地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樱井不解的看着松本润,对方的脸色有些沉。
“吃饭的时候表看这种影响胃口的节目。”
松本润又恢复了正常的笑容。
只是新闻而已啊,樱井翔想,但没出声。
年轻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例行的检查报告显示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医生的评语也非常积极,大意是身体状况已经良好,可以重新回归
正常的生活。
听到这番话樱井翔脑中第一个浮现的词语是工作。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返程回家的车上樱井翔忍不住问开车的松本润。
“……翔さん以前是记者。”
“真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不需要记得。”
松本润猛的踩下刹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樱井翔差点撞上驾驶台,幸好安全带牢牢地系在座位上将他拉了回来
。
“到家了。”
松本润开门下车,绕到后备箱把顺路在便利店买的东西拎下来,阴沉的脸色令樱井翔不敢多问一句,跟在后面
近了家门。
?
TBC好欠揍= =
顶锅盖逃走
……
89 = =2010/1/27 22:58:00
看到这L就忍不住蹦出来,但我怎么变成了只会写H的,泪(你问谁!
这是被某杂刺激出来的产物,配图(不是)请参照某张某人头顶着墙一回头。
防掉皮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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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润迎来了人生中的转折点。
当时他一手推开自家浴室的门,举着自家的一瓶新洗发液,捏着自己的一件睡衣,一边说着我就放这里了你看好了自己拿着用,一边只是有心无意无心有意,哎?好像怎么都把自己绕进去了,那算了,反正就是一抬眼睛,看到了一幅场景。
他有一个喜欢的人,他认识那个人十二年了,可能喜欢他十一年零两个月。回想起来并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落在那人煞有介事的文化人形象诱惑里不能自拔也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
后来他迅速表白,还是冲着一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说,翔君是我最亲爱的人。
他们的关系,是一个团的好伙伴。
那天开控的时候他左边站着英挺俊俏的爱拔拔,右边是蹦蹦跳跳比小树叉的二宫和也君。他总隔着几个人去看右边再右边的樱井翔,那人正在冲着观众席挥手,当自己是国家领导人。
樱井翔是个体贴温柔的人,对每一个人都好,这间接等于对每一个人都不好。这搞得他有一阵烦躁得像叛逆期的小狮子,不过话说回来那时他正好就在叛逆期。
樱井翔的感情反应弧有点漫长,比如他的告白说了十年,却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他的身份是,那个人的头号饭。
他月曜日滚在沙发上准时看新闻,看到樱井翔把头发梳得妥帖,穿着笔挺的西装,就觉得自己明天就再不能一伸手就能揽过他肩膀一起喝酒了。
而其实他们确实已经有年头没有一起去喝过酒了。
所以那天控完场之后,他累得脑袋里电流紊乱,揪住樱井翔劈头盖脸就说,要一起喝酒吗,我们一起去喝酒吧。
樱井翔当时穿着二宫和也君的控T,拿着真希姑娘的手信,一脸茫然只发了一个单音,啊?
后来他们回到东京,脑子已经冷静了很多,恨不得赶快找个时间机器回到十个小时之前把自己杀了灭口。然后他回复了人模狗样的松本偶像,微笑着说翔君你今天晚上还有ZERO吧,你也别累坏了,赶快回家补个觉吧。
樱井翔扭头看他,说了一句话,你不是要一起喝酒去吗?
见他愣神愣得缓不过来,就用手摇了摇他,说了第二句,反正你家近,就去你家喝点小酒再顺便睡一觉吧。
于是终于可以扯到正题了。
樱井翔来了他家,进门先洗澡,进去时候发现洗发液用光了,他去储藏间翻了一下,拿了一瓶新的推门进自家的浴室。看到场景如下:
樱井翔头抵着浴池白花花的墙壁保持身体平衡,月兑了库子裹着大浴巾,拖拖拉拉毫不利索,听到开门声就微微扭过头,看到进来的松本润就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
松本润心想,完了,要糟糕,我眼前怎么自带荧光滤镜了啊?
他把樱井翔按在墙上的时候耳朵里清晰的听到了啪的一声响,那当然不是他脑袋里弦断掉的声音,而是本来拿在他手里的洗发液掉在了地上。
他离樱井翔的脸很近,樱井翔带着点狐疑克服三公分的身高差和他对视,呼吸交在在一起,进人了不可整理的气氛。
翔君,我……
他说了半句话就丢人的哑住了,然后看着樱井翔盯着他的眼睛,带着疲惫刻上的红色,却也染着淡淡清澈的蓝。
他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翔君……
依旧半途而废,樱井翔垂下眉角笑起来,干嘛一直只叫名字。
口舌败阵的松本润就只好口勿了下去,唇和唇碰到的一瞬,他觉得樱井翔_chan抖了一下,不过也许是自己,也许是两个人一起。口勿开始很轻描淡写,他试探着自己和对方,可是不久就没有能思考的余地了。趁着呼吸人侵,去咬住对方的唇和舌尖,在呼吸交换中很自然的就把手环在了樱井翔的腰上,将他拉向自己,一点一点靠近,直到无法更加近。
你说为什么人长大了自然而然就有距离了呢?
二宫和也忽然被问了这么一本正经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后他把游戏机按了暂停,盯着其实并不是很期待答案的松本润,最后簇起一个笑,因为靠近了会被攻击伤害。
你个游戏疯子。松本润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模仿思考者。这时候樱井翔穿着挺悲剧的短外套推开乐屋门,拎着大包,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举手哟哟的打着招呼,唰地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另一头,哗啦抖开报纸阅读。
松本润咬咬嘴唇,没错,没有距离之后就会伤害到别人,不管是多么喜欢的人,不管多么小心翼翼,只要在防护罩的范围之内,就没人再能确保什么。
他是只饥饿的野生动物,从樱井翔的脖颈一路啃咬到肩胛,樱井翔像溺水者对待最后一根叶子一样抓着他的头发,脚下打晃,却不肯放出一个音节,紧咬牙齿,脖子上青筋一道一道突出出来。
他知道伤害不仅仅是这些,他在打碎樱井翔坚硬的外壳,那个人用了数十年,用了疲惫不堪,用了不堪忍受,用了不屈不挠,用了不惜一切代价,一点一点为自己建立起来的钢铁外壳,让他看起来是那样无坚不摧。可是现在他在用一种生物武器,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侵蚀进去,好像能亲眼看到一片片掉落的碎片。
樱井翔就像烧起来的金属,自己渐渐融化。
所以当他终于人侵到樱井翔的身体里时,樱井翔用手去搂他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声音又哑又干燥,他喊疼,润,好疼啊。
他比樱井翔更先哭出来,他喃喃在他耳边说,对不起。然后轻轻抽出来一些,就在樱井翔稍微放松的时候,用力更加深邃得冲了进去。
接着是那样漫长的一场性爱,就像他们开始于十年前的感情,猛地止于一声低低的叹息。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而樱井翔承受了所有的疼痛,呼吸越来越混乱,他们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停止。
荒唐狂想曲,循环不止的音符。
他看这樱井翔失去焦点的眼睛,他看着自己,落点不明,可能在他的唇角,可能在发尖,可能在眉间,他看到他慢慢得移动双唇,缓慢得像镜头慢放,然后他说。
我爱你。
就算是有这样多的伤害,我们依旧要互相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