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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茶碗蒸2009/12/12 2:03:00
其实是被一姑娘的文刺激的要死,结果忍不住写了毫无逻辑情节的发泄文。
但是写到半途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再写就离题八丈跑题跑得和某些人跑音似的……orz
第一第二人称,有苏有黑。各位姑娘担待><
翔くんへ
昨天我在乐屋的沙发里窝着的时候,看到你溜肩挺背一如既往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你下巴上的两道沟。当时你在笑,眼睛里有淡淡发金色的光,唇角翘起一个熟眼的角度。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忽然觉得特别幸福。
(有时候我忽然记起小时候给你打电话,虽然每次想起这档子事情时我都羞愤的恨不得找机器猫借个遗忘槌来,但是又总忍不住想起来,想起那时候我是怎样的殷切和絮叨,你是怎么不说话,只是一阵一阵在话筒前低声笑,气流就朝我涌动而来。
我对你说唉,我做了个梦。)
[梦]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内容丰富并且十分戏剧化的梦,如果我把它记录下来就可以拿去拍多拉马,还能大卖。里面的主役就是我和你。
在那出剧目里我们相遇,后来分开,接着我就一直等你,直到我等你的时间比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梦里的我非常焦躁,开始的时候到处寻找你,爬过七十七座山峰,越过九十九个湖泊,游过黑水河,打倒了守望水晶洞_Xue的喷火龙,还摘下了能唤醒公主的金苹果。可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对着问我想要金色新装还是银色新装的水精灵大吼大叫:
我只想要一只胖仓鼠!
精灵挥舞着四翼透明的翅膀冲我叹气摇头,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
就像本来很好,很圆满,透着七彩日光的肥皂泡,在小孩子们最欢快的尖叫声中,迅速而悄无声息的破裂。
就像你什么都不说,就一下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爱拔总是想安慰我,但又总怕说错话,后来他越来越频繁的用小动物般闪烁的大眼睛冲着我眨,接着欲言又止,接着被NINO按住头一顿狠揍。
不过比起爱拔我更惧怕NINO。他看我时从不带任何同情,只有三分嘲讽七分鄙视。他说你就自己毁自己吧,然后看看用什么脸再去见他。
我一下被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被他那冰山语调给冻住了。等反应过来后,无法止住的只剩眼泪。
后来我停止了寻找你。
但是,我从不曾停止等待你。
我总在想,拍多拉马时想,等杀青时你就回到我身边了,举着我厌恶的蔬菜汁,对我说着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的恶俗打油诗。我总在想,唱歌的时候想,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你就回到我身边了,用两颗门牙嘲笑我的荒腔走板,我就回敬你最没资格指摘我的音准。我总在想,做意大利面的时候想,等锅里的面一根根煮软,掀开玻璃盖子,水蒸气在我眼镜上糊了一层雾。然后我把调好的美味的酱汁刚一浇上,你就回到我身边了,厚颜无耻地向我要一个盘子,眼神闪闪惹人怜爱。你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拉着我的衣角,你对我说,我真是饿死了呀,润。
我总在想,站在这里时就在想,倒数三秒,数到一的时候我转过头,你就回到我身边了。
(开始你叫我松本君,没两天后就开始给我起绰号。man chan这名字我觉得不怎么样,虽然这个不怎样是建立在你的那些悲惨基础审美上的,所以别人想喊时都被我没商量的吼回去了,但是给你开了半扇后门。
后来你和所有人一起喊松润松润,那几个字节,三个音拍,被你念出来就感觉像好好飞行的鸟一头撞在看不见的玻璃墙上。
就像一首被唱成悲剧的情歌。
后来我想开了,谁让你是负责RAP呢。)
在你消失的那段日子里,比起任何一个人,我最恐惧的其实是O chan。
有时候我忍不住开始想象这样一个场景,自己被绑住手脚套上白色衣服塞进一间纯白色的房间里。我撕心裂肺大喊大叫。
别他妈把我关在这种没品位的布景房里!
但是回应我的只有一大堆围着我的医生护士,他们每天喂我吃一大把药片,帮助我把一个人从我的大脑沟回里情理出去。
我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花,脑子也不好使了,把该忘的这就要忘记了。
然后这个时候O chan就回出现,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温暖,宁静,带着沉香气味。这种接触总能让我发疯的回想起来,回想起自己对你那些感情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
想起我多么需要你。
这简直糟糕透顶。
我被逼迫着,必须坚持下去。
(高中后半的课程把我上得咬牙切齿,我讨厌国文,痛恨数学,一看到英文字母就胃疼得翻天覆地。我想我堂堂一美丽动人一扭十八弯的好少年不能被这些东西折磨死不是,就决定把教科书在可燃垃圾回收日那天全装指定垃圾袋里丢了。
可是你大眼睛一转安安静静却狠狠的盯着我,眼神就像判了我八百多年的有期徒刑。
你对我说你得坚持下去。)
在等到你回来之前我就醒了过来。
[现实]
当我在床上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复杂的花纹在近视眼里映成彩色玻璃的万花筒,随着睫毛眨动,幻化出不同形状。然后我缓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记忆提取出来。
我发现自己认识你十二年,从未分开。
我看着你成长,骨骼伸展,就算最后你终因为多读了几年书而比我矮上两公分。我看着你光滑整洁的面容逐渐不抵时光风霜洗礼,看着你的眼袋慢慢沉重,挂在你的圆眼睛下就像专门承装感情的置物袋。
我没有错过你的毕业典礼,没有错过你的第一场LIVE(当时我正站在你身后),没有错过你的瀑戾锋芒,没有错过你的圆滑沉敛,没有错过嫉妒,不满,愤怒不安,没有错过幸福,喜爱,看着你头毛乱翘的后脑勺就忍不住笑起来。
我没有弄丢你。
想到这里我就只好裹在自己的被子里傻笑,然后迅速翻身而起,下床穿衣,一路小跑把地板踩出清脆而扰民的咚咚声。
我站在镜子前面一边刷牙一边哼歌,声音混着水温_Tun不清,但这并不妨碍它走调走去西伯利亚。随便用冷水洗两把脸,抬头,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浓眉和深唇纹,仿佛有着不可名状的陌生感。
就算世界的道明寺大人也会在26岁时眼角长出几道纹。我不知道这是给自己找借口呢,还是吐自己的槽呢。不过一想到你脸上那些可以用来夹蚊子的道具更为汹涌,我也就十分安心和平衡了。
甚至有小私心,这些皮肤的伤痕时间的年轮,这一道里藏着十四岁时我仰头看你在前面跳舞,然后一不小心自己的左脚就绊在自己右脚上。这一道里藏着十六岁时在利剑般劈开海面的白色快艇上,你揽着我的肩,看完天空看镜头,我看完镜头看你。这一道里藏着二十岁你对我的小心翼翼,隐蔽着我对你的无法应对。那时候的恐惧它们比我记得还清楚,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觉得四面楚歌。我对你的感情都长在我的眉眼间,所以我不敢看你,我对你的执着在每一个毛孔之间跳跃,所以我不敢碰触你。
结果在一样一个艳阳美妙的大晴天,我光脚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地毯的绒毛扎在脚心上。我一边活动左脚大拇指,一边开始后悔。
所以我决定今天见到你后,第一件要做想的事就是口勿你。
当我在FJ的银色大圆球下看到你时,你左边站着个眉目不甚清楚的STAFF,右边站着爱拔。我左边是正用T恤下摆擦两千万块钱镜头的摄影师,右边是NINO。不远处还有两排正在尖叫的小姑娘。
你站在几级台阶上,用首长般高远的眼神望着那一片小姑娘,抬起左手挥了一挥,还不甘心的换右手挥。我想应该在你被板砖开瓢之前带你逃离现场,但我现在也处于一种自身难保的状态。我想着今天早晨起来指天跺地赌上自己三个月RP向自己做的保证,脸上虽然仍是个熟练度直逼星条旗的笑容,实际脖子里全是冷汗,领结摘下来能浇花用。
这种节骨眼上你看到了我,然后视线就像在特种部队里受过训练一样迅速转开,对到一旁NINO脸上去。NINO笑得车见车载,花见花开,只是我离着他太近,不小心听到了他那句妈的躺着都中枪的自言自语。
(我对你说,你看着我呀,看着我呀,翔。
我伸手扶住你倾斜的肩膀,我抬手搬过你僵直的脖子,我的手指摸着你鼓鼓的脸颊,就忽然忘了我在扮演的角色。
你看着我呀。
我只是想看你瞳孔上映出我的样子。)
进了大楼之后你一直没有对我说话,我也就一直不和你说话,并且觉得太好了,只要这样我对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就不是打招呼了。我还有机会实现自己那该死的计划。
我在内心严密的进行计算,仔细想想挺丢人的,因为我已经开始动用策划演唱会的那部分脑子。
沿途我的步子拖拖拉拉,一直在最后看着其他人在眼前晃来晃去。后来NINO也磨磨蹭蹭的来到我旁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说不对,你今天走路都是直线。
我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人在现实中比在梦里还要咄咄逼人,主要是我还没法摇摇头就把他打发。
最后我决定姑且放下身架,请教一下也打过不少美少女游戏的NINO。
我就问他,你要是想对一个人做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办?
NINO用一种嫁女儿的父亲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我打量的发毛,然后特认真,我却怎么觉得他只是认真憋着笑,一脸正经对我说,不管其他,一定要记住,直球取胜。
接着他终于笑出来。
我告诉你,这辈子遇上二宫和也这个人这件事,可能已经可我们人生的悲惨度底线了。
你肯定想象不出这位表面十四岁左右的美好少年脸上浮现了怎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狡诈笑容,他凑到我耳边,用一种粘腻的声音说,你就说,翔君,现在有时间吗?
然后NINO就丢下我一个人,扬长而去,三五下就蹦到爱拔背上去了。
现在我面前没有一面镜子,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会是通红还是煞白。O chan回头看我的时候脸色倒是一下子蜡黄了,而且十分读空气的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快速的进了乐屋,啪地把门关上。
这时乐屋外只剩我和你两个人。
我想起我做的那个梦,在这个世界上,在六十多亿人之中,只有我和你是主角。
其他人不管多么优秀强大,风姿动人,个性鲜明,都不过是从我们身边经过的龙套。到最后镜头总是会回到我们身上,在我和你之间来回牵动,忽近忽远。
在我张嘴发出声音之前,你回过头来。每次看到你脖子上的一圈褶子还觉得十分性感的时候,我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你的头号玛丽苏。
在终于对上你的眼睛时,我觉得有点紧张,嗓子有点干,心里默默温习着腹稿。我琢磨着还能不能发出当年嫩出水的声音,就像你模仿我时那样。
这张简单的腹稿上只有一行字。
「翔くん、今ちょっといい?」
后文就空白了。
我绞尽脑汁和心力,像小学四年级刚开始学写作文的学生一样想着怎么填满那些绿格子。
你就在这时对我说,一边说还一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拉着我的手一路跑过去,沿着放送大楼的廊道,两面的工作室里不停有人探头张望,不断有人用哥们儿快出来看上帝的语气叫着快看樱井翔和松本润。和抱着文件的STAFF擦身而过时,五个里面有三个把怀里的塑料夹子和纸片散了一地,还有两个石化了。
但我没多大的感想,因为我脑子已经不够使了,全体脑细胞都用在集中注意你拉着我的那只手上。
温度不高,因为你最近身体也不太好的缘故,指尖甚至有点凉,皮肤也显得干巴,力气也有点不经意般轻浮,但是我依旧是喜欢的,就这样被你握着。
经过巨大的玻璃墙时,我扭头看到上面映出我和你,一前一后,中间有两只交握的手相连,奔跑着掠过一块一块的隔窗,就像能踩着云朵飞到天空里去。
(最后一次安可谢幕时,我站在你旁边。尖叫声就像浪潮一样推搡着我们,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这种时候我总会幻觉眼前的世界是那样色彩斑斓,并且都镶金嵌银。你高高举起双手,我也是。然后我扭头从侧面看着你满溢笑容的面孔,你的喜悦和满足就像喷泉一样从眼睛里和光芒一起涌出来。你没有看我,但我依旧对你笑一笑,然后过去牵起你的手。
接着我就看到你那样微小的咬了一下嘴唇,手臂跟着抖了一下。
你依旧没有看我,但是那样用力,紧紧的,紧紧的回握住我的手。)
放送大楼里前前后后大约有个十几架电梯,我们却是爬楼梯上的天台。站在上面被冷风吹的时候我本能得觉得该吐你两句槽,可是我脑子里更多的还在想着对自己的那个失约。
我本来该口勿你的,但是先于这件事情,我们一起牵着手跑过了整座FJ大楼。
你要带我去的地方呢?我问你。
就是这里。你干脆利落的回答我。
你这是想让我看等身大的高达吗?我心想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兴趣。
那是什么?
好吧你显然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于是我更加摸不着头脑,难道你是带我来看天空,追忆少年心事的?
这时候你已经放开了我的手。而我就学你,不看你,只是视线朝前,煞有介事的欣赏不远处一片空空荡荡的水泥地。
你的笑声从斜前方六十五度传过来,你用手扶一下我的肩,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脸颊,把我转向你。
你的前发真的挺长了,还有半边一刀齐的趋势,半遮半掩的挡在左边眼眉之间,和当年中分露出额头的你差了那么远,简直就像变身。
所以我伸出手,把你的前发全都撩起来,露出你不怎么光洁了的整个额头,于是你的倒竖眉,你的圆眼睛,就都瀑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你扶着我的脸颊,我撩着你的额发,然后我们相对大笑,我觉得再这样笑下去会哭出来,但是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神经。
直到听到你说。
你说,我果然没有把你弄丢。
我就口勿你了,我只好口勿你了。就像今天早晨我站在太阳面前,这掌管万物生命的最神圣的光明之前,我光着的脚掌被烤得很暖,我对自己说,我要口勿你的。
我只要挺直腰板,就对你有微弱的身高优势,所以我挺了挺背,然后慢慢向你低压过去,就像一出言情多拉马的高朝慢镜头。你一动不动的等着我,不过我已经闭上了眼睛,所以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看着我。
你的唇比手心暖,上面还带着你刚刚喝掉的梅子汽水的味道。
我觉得稍微和老天撒下娇耍下赖讨个价还个价,可能最终可以只扣掉我一个月的RP,反正这个月的日程表还没被挤爆,我可以抽空一点一点还上。
结果我最后到底也没问出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但是,管他为什么呢。
翔くんへ
我爱你。
2 = =2009/12/12 2:10:00
怎么办呢姑娘,你的文咋我就偏每次都能额头撞天花板得坐SF呢。。。
看到有了延长幸福的心花怒放
之前被虐的份完全给补回来了还有找,不说了,没有弄丢实在太好了
19 Y太太2009/12/14 11:38:00
我又哭了T______T
短短24小時內能掉那麼多淚也是很累的|||||
但這篇文治癒到我看完此處留白的傷口T_T 雖然還有很多內傷,但我也是TMD感謝現實的翔潤並不是那個翔潤(?)
吼我在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了T_______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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