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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LZ2009/12/19 23:48:00
XQ对英文名要求真宽,居然全名写不下。
这文不怎么光明。
By Your Both Sides,Left And Right
1、表哥
谁说童颜只能巨乳,不能巨根的?!
“我找我表哥。”
“你表哥谁啊。”
“二宫,二宫和也。”
“不认识,哥们儿你走错了吧。”
相叶雅纪僵在人家酒吧门口,他抬头看看招牌——“Small small arashi”,没错啊,老家那邻居说的是这里没错的。
“他个子这么高,”相叶比划比划自己耳朵的位置,“眼睛大大的,黑色短发,这儿还有颗黑痣。”然后捏着自己下巴给人家看,“对了对了,二宫他长得特别像柴犬。”
“哈?柴犬?”
对方露出相当迷惑的表情,夹杂在睡意浓厚的脸上,透着十分呆滞。
“我说先生你就让我进去找我表哥吧。”
“啧,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们这儿就没你表哥!”门口挂着巨大黑眼圈的兄弟彻底不耐烦了,使劲儿把相叶往外推,“再说你也不看看点儿,这才几点啊还没开门呢!”
相叶急了,怎么天都要黑了这儿还没开门啊?!他背着那么一大包东西,所有钱都花路费上了,再找不到二宫和也他真的只能去睡路边。
“他肯定在这儿!”
“我说不在就不在!!”相叶的小破锣嗓子哪里喊得过人家,那哥们儿吼开了,立马轰隆隆的。
接着就大眼瞪小眼的比谁眼睛大。
相叶雅纪那小圆眼睛黑乎乎的,只能透出股搞笑劲儿,怎么可能唬住人。
那哥们儿跟他对瞪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皱着脸打了个呵欠冲他摆摆手:“得了得了,快走吧,一会儿要是把老板吵醒了你...”
“外头谁啊。”
通道里传来这么幽幽的一声。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兄弟哆嗦了那么一下,相叶肯定自己没看错,这兄弟连脸皮也僵住了。
“Master,有小鬼走错门。”对方侧过身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偏偏相叶雅纪就是这么个没眼色的——
“不不,我不是走错门的!”相叶超元气的反驳,“我来找人的!!”
人还到眼前,声音又先传来:“嗯?”
一个单音叫这人发的意味深长,相叶开始往门口的兄弟背后探头探脑。
?夕阳都沉了外头的灯红酒绿还没升起来,光线昏暗的走廊里慢悠悠的走出个人,明明都没什么光亮,可那人刚刚走进微弱亮光所及之地,就不知从哪里掏了墨镜来戴上。
巴掌大的脸上,墨镜就占了大半去。
男人戴了个小发箍,把额前头发统统理到脑后,不知是天然卷还是后天,一头短卷发硬邦邦乱糟糟的朝着天。
“你,谁啊。”
“Master,他...”
相叶连忙打断:“我姓相叶,找二宫和也的。”
“相叶?”
相叶狂点头,虽说跟前这位很眼生,可保不准其实对方认得二宫顺带认得自己。
男人眉心一皱,懒洋洋的抓了一抓脑袋。
“你回去吧。”
“诶?”相叶傻眼了,男人丢下这么句话就打算转身回去,他当机立断的迅速拉住对方胳膊,“这么说二宫是在这儿没错了?”
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
相叶觉得透过墨镜那眼神就在说——识相的就快滚蛋!
可相叶雅纪是什么人啊,他索性抱住男人的胳膊,皱着张脸:“我就他这么个亲人了!”
“哦。”男人木然,抽了两下胳膊没抽动。
“Master,要叫田中过来么?”旁边的兄弟小小声说。
“啧,麻烦。”
男人伸腿踹了踹相叶小腿,倒没使太大劲儿,意在让他知难而退,好歹讲究点男子尊严。哪想得到什么男子尊严对相叶来说从来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名词,遥不可及得可以忽略不计。
胳膊被更用力的抱住。
“喂!”
“嗯?”相叶抬头,眨巴眨巴眼睛。
就看见男人突然目光转移到不远处的后方,表情放松的招呼:“二宫,你来了啊,这儿有人说是你表弟。”
“诶??”相叶惊喜的松手回头。
?清净的街上视线所及范围内,有位老太太牵着条巨可爱的小柴犬_chan巍巍的溜达。
没了。
相叶一愣,手下反应迅速的再往前抓了抓,却听见哐当一声关门声,抓了个空。
被骗了!
回头再看看眼前无情的黑色铁门,相叶欲哭无泪,只觉得满心的悲凉无处宣泄,纠结万分的捂住脸。东京的冬天好像比老家的还冷一些,他后脖颈被风吹得凉飕飕,再加上这昏暗天色灯光未明的街道,衬托得这四下寂寥无限。
离家时候的种种豪情激情外加辛酸心碎一时统统涌上心头。
其中滋味,难以言表。
相叶忍不住就——“呜呜呜”的咬着手开始掉眼泪。
“NINO,NINO,NINO,NINO,NINO,NINO,NINO,NINO,NINO,NINO,NINO...”
一边哭一边嘟嘟囔囔多年未见的表哥名字。
“哐当”——哪想门又突然打开了。
短卷毛男扶着额头出现:“我靠,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啊!”
然后他对着旁边一脸困扰的兄弟说:“他是来找KAZU的。”相叶看见那兄弟露出一个超级同情的表情,末了还拍拍他肩膀说,“KAZU的表弟那么多,你是第几个啊~”
相叶根本没来及跟对方解释说,二宫和也的表弟真的就他一个...短卷毛男就一路把他拉扯进去,经过灯光昏暗的甬道,相叶完全预料不到的墙上其实是有门,突然就有人拉开门走出来,浓妆艳抹的眉眼、毫无性别特征的衣装以及平板到判断不出男女的身材。
很是吓了相叶一跳,他经过了还是回头看,对方冲他吹了个口哨。
“熏,回去睡你的觉。”短卷毛男听见口哨声头也不回的下命令。
相叶听见那个叫熏的人(男女不明)小小的“嘁”了声,乖乖的关了门。
——这让相叶突然产生了被野兽拉着走的错觉,小小的打了个寒战。一时连“你说什么还是这么爱哭,你以前认识我么?”这样重要的问题,都忘记要问。
相叶很快的进人一个明亮的房间。
这里跟外头昏暗的甬道完全不符,格局简单甚至单调,有巨大的床铺与占地颇广的开放式厨房,除此之外,仅仅只剩一个餐桌两把凳子而已。
短卷毛男把他领进屋子,不等他把四下再仔细打量清楚,就啪的关上灯,说:“你待这儿,别吵我睡觉。”
“...哦。”
那会儿相叶雅纪可不知道,门口那兄弟同情的眼神里头,到底包含了什么。
9 LZ2009/12/20 18:55:00
昨天喝多了忘说,这文有原创女性角色,不过应该没正经BG。写得慢,有兴趣就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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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面来说说二宫和也。
二宫先生是一乐队的吉他手,乐队叫GANTZ,目前在small small arashi驻唱,这事儿说起来挺传奇,人二宫和也本来是准备找个乐队当主唱玩玩儿,那会儿他特迷恋pink floyd.偏偏他那小嗓子不管唱什么都是一清亮的民谣小青年。
很多人都说这低沉磁性的嗓子需要烟草的力量催生,可认识二宫的人都知道他一老烟枪这么多年,嗓子清透尖亮从来没变过。
对了,最悲剧的事情是,二宫和也先生唱歌还破音。
许多成年人的强大之处正是对自己毫无理由的认同——强大的内心直接映身寸的就是不需要别人肯定的自信,所以二宫先生一开始来SSA,一开始应征的可是主唱。
酒吧门口歪歪斜斜拍了张小海报,上头胡乱图画着应征主唱的消息,捎带着两个闪着星星眼的少男少女,乐队名字倒写得很齐整——GANTZ.
二宫念书的时候可是爱死这漫画了。
被门口的小弟领着,推开后台准备室的房门。
那一瞬二宫还以为他来到了火灾现场,烟雾浓厚的程度实在是太惊悚。话说,如果真的在这个乐队留下来会年纪轻轻就死于肺癌吧。
“诶~~~~~~国中生?”一把低迷的嗓子从烟雾当中传出来。
二宫揉揉眼睛,再拿手掌使劲儿扇了扇眼前的空气,这才勉强看清沙发上正抱着BASS的人,极短发,染成玫红色,眉钉,巨混沌的烟熏妆。
不管从外貌还是刚才说的那句话,都叫人分辨不出性别。
“你们征主唱?”这种误会二宫才懒得解释。
“是哟。”烟熏(男女不明)灿烂一笑,“不过次郎被那个庸医诊断再唱歌就要变哑巴,今天庸医终于改口说是为了骗钱才这么说,所以不招了哦,主唱。”
啊啊,真够倒霉的,这回连嗓子都没亮就直接PASS,亏他还挺喜欢这乐队名儿。
“哦,那失礼了。”
二宫要关门,却看到那人摸了摸口袋,匆匆忙忙冲他喊:“哎,等等,国中生。”
“干啥?”
“虽然不太抱希望,不过...”对方搔搔头毛,又咧嘴一笑,“我烟抽完了,你身上有烟没?”
还真他当国中生啊。
二宫抓抓后兜,甩了半包红万过去。
“啊啦,BINGO!”
烟熏君手舞足蹈的接上烟叼起:“小孩儿你别急着走啊,阿太陪新主唱看排练室去了,我正无聊呢,进来跟我抽根烟呗。”
二宫想想正是左右无事。
“我是熏,你呢?”
“二宫和也。”
“KAZU~~~”
“我说,你啊,到底是男的女的?”
熏叼着烟瞪大眼睛看他:“诶?!女的啊!怎么看都是女人吧!!”说着就推开身上的BASS站起来,把脖子凑到二宫面前,“看!有喉结么,有么有么?!”
“...是没有。”二宫被她逼得只能退到沙发沿上,可怜兮兮的抬眼看她。
“要表顺便摸摸胸确认一下啊。”熏不吃这套,干脆抓了他手。
“呃,不用了,我信。”二宫抽手,这女人力气可真够大的,说真的摸胸他不介意,可是这么平的胸他可没什么兴趣。
“不过,KAZU。”熏突然正色,仍然抓着他的手,磨了磨他指头,“你弹吉他的吧。”
“弹啊。”
“早上我们吉他手他老妈突然说给他办好留学,明天就走,现在正缺个吉他手。”
“哈?”
“你弹我听听。”熏利索的爬起来奔到房间角落拎了把吉他出来,表情超兴奋,kirakira的眼睛在烟雾中放光。
“不,我要走了。”二宫伸出手摆了摆,望望四下也没有桌子之类的摆设,他从自己那包红万里头抽了根出来叼上,把剩下的扔沙发上,“喏,烟留给你咯。”
他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熏抱着吉他压回沙发上。
“烟要留下,你也不能走,来弹弹呗,弹不好我就放你走。”
换平时二宫也不跟人较这个真,对他来说假装一下菜鸟在心理和行动上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可是很知道变通的大人。
熏从他身上爬起,又爬过沙发,找到自己的BASS,接着索性盘腿坐在地上。
同他面对面。
顶着玫红色短发一脸奇特钉钉环环的女人一边拨弄自己的琴,一边小幅度的摇晃了一下身体,二宫完全没预料她就这样开口唱歌。
“So,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Heaven from Hell
Blue skies from pain
Can you tell a green field from a cold steel rail?
A smile from a veil
D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她唱歌的时候偶尔摇晃脑袋,表情很淡,左手还夹着烟,时而低头拨弦,完完全全未与他招呼。
前头就说了,最近二宫和也正特复古的迷恋着pink floyd,好巧不巧的这女人又在他跟前唱起这歌,虽说熏作为女人来说那把沙哑低迷的嗓音仍略嫌厚度不足。
不过,唱的意味足够了。
让二宫忍不住就拿起吉他,认认真真的开始伴奏。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
熏把手里的烟头往门口的垃圾桶里一弹,伸爪又从沙发上掏了根出来眯眼点上,先深吸一口。
“喂,二宫和也,你弹琴跟我的BASS很合啊,留下吧。”
这个一开始见面就叫得亲热过头,动不动就欺身上前靠得超近的诡异女人,这么正正经经的喊他名字还是见面以来第一回。
二宫皱起眉看她,自己嘴上的香烟烧到了烟屁股好大一段烟灰掉下来落身上,他捏开了烟屁股垂目拍拍衣摆,轻描淡写的回了句:“回头让我听听你们主唱的声音再说。”
“好啊!次郎的声音,超~~~~~~~棒!”熏抬起下巴冲他,表情骄傲。
——好啦,陪他们玩玩儿算了,反正啊,闲着也是闲着。
二宫暗暗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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