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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锺音君2010/1/16 21:45:00
他們說,每爬上一個新的一層階梯的時候,就會看到另一個不一樣的風景。
一、?天光。
雲朵很厚很厚。
深深的森裏裏,聽不到風響。
赤西仁夢到他是一隻飛鳥。
他被困在無聲的森林裏,一直往前飛一直看不到頭。不停地飛翔,不停穿越這深海般幽靜的森林。但是飛不出去,往前望去,是一片看不到頭的墨藍。
黑暗無所遁形。
他發不出能讓別人聽的懂的聲音。即便他竭力地叫喊直至嗓音嘶啞,也只能讓人認為這是兇猛的動物的長嘶。
沒有方向。走不出去。
洶湧著的絕望,終於開始發芽。
快要放棄了,就要停滯不前,等待死亡。
他想要停下他的飛翔。
可是胸腔裏,卻忽然傳來熟悉的跳動聲。這是生的韻律,像沙漏一樣沙沙作響。
你要走下去。
那個突兀跳動的物體發出聲音。
可是……我要相信誰呢?
時間不會等他。
你誰也表相信。你要走下去。
他靈魂出竅般地向前繼續著飛行。經過很多很多同樣的寂靜。然後終於在不知道多少天過去之後,他看見滲透進來的,一絲白色的光線。終於找到了。出口。
他一瞬間放鬆了一口氣,往前邁人。
白色的光線白色的聲音白色的畫面。
一個白色的世界。
除了顏色,和之前有什麼不同呢。
他繼續飛行。
[你什麼都表相信。包括你自己。]
他從夢裏醒來。白色巨龍般的光線似乎還密集的聚在視網膜上,刺的眼睛發痛。
夢裏他也是這樣,然後淚水像下雨一樣,嘩啦啦地淹沒了一整個森林。
夢境和現實總是有差距。
就比如說他現在是人,並且在1小時候有一場面試,到面試會場需要30分鐘。
赤西仁飛快的翻下床,穿好衣服。整齊的西裝,服帖的領帶。完美的標誌性微笑。他看了看表,還好,還剩45分鐘。
他拿起包走出門。
應該不會遲到。他算了算大致的時間。
不過這應該,是建立在沒有什麼其餘事件的基礎上的。剩下的被忽略不計的情況,叫做意外。
意外不經常發生,但是不代表它不會發生。比如今天,更準確一點,現在。
赤西仁現在終於理解什麼叫悔不當初了。
本來選擇了一條小路抄近路,是想節省時間的。也確實節省了時間,和平常相比。當然了,這是在刪除那個[意外]的基礎上成立的運算。
才走到半路,就看見一個人向他跑過來,速度很快,和他相撞,即使只是肩膀擦過肩膀赤西仁也覺得骨頭有點疼。不過他趕時間,並不會太在意這些——如果那個見鬼的意外沒有發生在他身上的話。
而這個意外事件,就是那個和赤西仁相撞的男子引起的。
孽緣。赤西仁每一次回憶起來的時候,都會在心裏狠狠地加上這兩個字。
不過始作俑者顯然沒有像這麼多,照樣笑的一臉欠扁的燦爛。
這是後話。
回到正題。
那個男人撞了他,赤西仁不想去計較。他的心思都在早上的面試上。就在他準備繼續往面試會場走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很強的力道向後拉去。是那個男人。赤西仁剛想出聲問你幹什麼,嘴就被那個男人給捂上了,然後往後拖,一直到一個分叉口。面前有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經過,像是在找人的樣子。其實一個邊跑邊罵著【他媽的死哪里去了】。
赤西仁掙扎著想要離開那個男人,可是他抓的赤西仁更緊了。
【噓,別出聲。】低沉的男音,帶著一點黏黏的鼻音。
赤西仁恨恨的看向那個男人拽著他的手臂,就看到白色襯衫上化開的一片刺目的紅。
在看見那些黑衣男子的時候心裏就已經猜到了個七八分,果然是這種危險的關係。
現在他已經沒什麼心情去管自己被血跡弄髒的西裝了。
阿門,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他都無所謂,只要不殃及到他就好。
雖然說已經扯上關係了,縱然有萬分的不情願。
靠,這種狗血的像八點檔的劇情也會發生在他身上?
赤西仁在心裏咒駡道。
3 锺音君2010/1/16 22:21:00
……亲其实说的对。
我写的东西一直都挺刻意的,没能形成自己的风格,太注重表面了,一直没能写出实质性的东西。
第一次有人这么和我诚恳地说出来。
我会努力改正,真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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