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OOC请不要揍LZ2010/2/7 2:48:00
【表脸订书钉注目注目注目】
虽然写的是司顺,但是人物个性什么的和道明寺司和织部顺平大概是一点都不像的……
好像跟松本润和生田斗真也没有很像?
……………………
但是……可耻的LZ还是只顾自己YY高兴的这么写了……
RID……
最后……我是想写虐文的啊为毛写出来还是这么可笑啊而且一旦写的可笑了就写得这么快啊这哪里虐了啊LZ我不是欺诈师啊……我是真心想虐一虐的啊……
(↑你废话够了没……)
请 请看吧……虽然是第一次在XQ发文……
僕の名前呼ぶ声
1
织部顺平被推上前去,不得不去跟道明寺司攀谈。
他记得前几天在一个暧昧不清的场合见过这个财团大少,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后续。但真要他开口求人,他觉得做不到。
更何况是关乎几百人的生计。
但是他必须硬着头皮上去,摇着还剩一点的香槟的酒杯,假装初次见面那般跟道明寺开口:
“想必这位就是道明寺财团的道明寺司先生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道明寺司有点不明就里,稍稍挠了下凤梨头,然后顺着他的话说:“哪里哪里,这位先生你好像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织部顺平恨透了这种故作姿态的演技,却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板——或者说恩人更恰当——上前去介绍自己高中生就开始在某家杂志担当模特之后几近10年的工作把好话说了个尽。然后他只能逼迫着自己冷静的站在一边,做足壁花的戏份,展开动人笑容。
他签约多年的杂志,不知为何日渐衰落,已经是完全只靠他一人撑起销量的状态,于是面临被收购。
不巧收购方便是道明寺家旗下的传媒业。
前几日甲方发来消息,说是要将杂志并人旗下风格相近的时尚杂,全社上下从社长到打杂,一个不留都得滚蛋。
社长对他有知遇之恩,十六岁时在街边发现他,于是从要仰人鼻息的私生子变成风光一时的模特,如今不用看本家脸色,吃穿不愁,全要谢谢他。
所以社长求他接近道明寺司,放杂志社上上下下一条生路,他怎能不从。
但是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是要尽可能的和道明寺司套近乎,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生出愤怒和恐慌,只是站在那里不肯说话。
却想不到道明寺司主动来搭话:
“织部先生,一定很受欢迎吧。”
“啊……还好吧。现在比不上那些十几岁的小年轻了。”
“可他们太稚嫩,还没见过世面。”
织部顺平腹诽谁的市面见得有你多,白天西装革履,晚上混迹夜店,早上道貌岸然一脸无辜,这么会演不如去竞选议员。
几番客气话说下来,织部顺平已经无心再扯下去,以前应酬还能兴趣盎然的装出一副样子跟人周旋,今天却无论如何都觉得令人作呕,撑不下去。
仿佛是出于本能一般的害怕,从意识的底层就潜藏着逃走的直觉。
这时道明寺司接了一个电话,跟社长告辞,说是和朋友有约现在要先行离开。
织部顺平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这场戏不用做下去了。
却没想到道明寺司最后不知是不是出于礼节还是别作他想,问了一句:“织部君也一起去吧?都是同龄人,人多也热闹一些。”
织部顺平定了定神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眼前一黑晕倒的时机,更何况他从社长的脸上看到了欣喜的希望之光。
他不得不为了那上上下下几百人的饭碗支撑下去。
2
会场的暖气开得太大,相对比外头的风就显得太冷。道明寺司拉开车门,坐进去,然后等了一会儿,看到织部顺平还僵在会场门口,以一尊蜡像的姿态吹着风,便探出半个身子,以命令者的口口勿叫他“进来”。
织部顺平不想动。
“你难道没有事要跟我说么?”
“………………”他踏进车里,赌气一般用力拉上车门,便仰头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他厌恶道明寺司态度居高临下,明明平视目光都像带着冷眼的俯瞰,却又语气平淡,所有事头都是织部他自动自发而起。明明织部顺平不甘愿,被无形压力胁迫着谈话,胁迫着微笑,胁迫着出会场,胁迫着上车跟他走,却好像全是出自主观自愿。道明寺司的强制性诱导,除了织部顺平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人察觉。
真是气的咬牙切齿,他却毫不在乎的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饮料来喝,旁若无人连基本的询问别人的过场也不走。
自我中心膨胀的有钱大少,大概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失意,什么叫寄人篱下。更不会明白自食其力的不易。
想到这里织部顺平用余光去瞄拿着饮料的道明寺司。其实他长相相当张扬,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傲慢气场,与那个卷毛头真是既不协调,蠢到了极点。织部顺平下意识的去想,如果杂志造型要这样的效果,要如何去揣摩;等到回神过来,又开始不满和烦躁,这辆破奔驰就像永远都开不到目的地一样,他暗自思忖着一下车马上就要逃跑,头也不回远离这个危险的动物。
然而道明寺司却沉默到现在。这很奇怪,织部顺平以为道明寺司会讲起一周之前的事情,或者审问他所求何事,抑或是冷嘲热讽他一番,笑他不切实际,自己几斤几两就来干预财团既定的规划,一个小模特就想来色诱财团的继承人,何其可笑。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织部顺平很不适应这样弥漫着危险的车厢环境,于是问他:
“你不好奇我想求你什么吗?”
无非钱权,我还有什么。
道明寺司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想了一想,说“我没有兴趣打哑谜,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
又是这样的态度,织部顺平恨恨的想。
后来终于开到了目的地,有人毕恭毕敬拉开车门,织部顺平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逃跑。他只是等着道明寺司走到他并排,对他说“走吧”,带他进人酒吧二楼的贵宾包场。
语调平淡不带感情,伸出的揽过他肩的动作也机械又生硬。
在身寸光灯处打台球的三个人本来只是想跟道明寺司打个招呼,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住。西门总二郎和美作玲互相眼神交流一下,背过身去窃窃私语:真是明天是世界末日啊他道明寺司居然带人来F4聚会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男的!
男的就算了这人长的还挺妖孽他眼线怎么画的!
妖孽也就算了他居然看上去很眼熟!
眼熟也就算了为啥我记得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他!
在杂志上看到过也就算了还是好几年前的杂志上就有他吧是出道早还是人很老啊!
你这个笨蛋啊我们都26啦!
我们就算三十了也是朵花啊!
……美作玲你说话越来越恶心了……
花泽类抬头看了一眼:“哦,织部顺平。”然后继续低头打球,跳球人网,然后母球也进去了。
他不耐烦的把母球拿出来放在手里抛接着,然后叫西门总二郎继续,西门总二郎又看了人侵者一眼,一脸了然的继续打。
知道人侵者是谁之后西门总二郎和美作玲就知道不该多话,倒并不是因为织部顺平他有多厚的背景,而是知道道明寺的秘密的话其实装傻才是自求多福的做法。
三个人都哑口,这还怎么玩。
道明寺司只好带着织部顺平在旁边一桌打球。织部顺平虽然很配合,但是也没什么话好说。
整个二楼就这么僵持着沉寂,只有沉闷的木制球相撞的噪声。
最后道明寺终于开口:“织部顺平,跟我出去。”
织部顺平反抗着,没有动。
“你没得选,跟我出去。”
结果还是这样瀑露在夜色之中,道明寺司终于开口说:“那家杂志社很重要么。”
织部顺平没想到他如此直截了当,之前做的铺垫转折全落了空,只好说“是。”
“好,我替你保住它。但是你以后都不能回那边继续拍照。”
织部顺平真是不能理解这位先生的逻辑:“那你是要我失业吗?以此为代价?!”
道明寺司似乎是很得意的笑了,但是那很细微,天色又很暗织部顺平并不能确定:“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和我鸳梦重温。”
“我跟你哪来的鸳梦可温!”织部顺平最不想他提起的事情,终于还是被踩中。
“啊,记性可真差,只是一个礼拜前的事情。”
他竟然在笑,完全是恶意的捉弄人的小孩子面对可以任意蹂躏的玩具的危险的笑容。
“那、那只是酒后乱性。”
他好像对织部顺平恐慌愤怒到发抖的语气很满意,放肆的凑过身来,按住织部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说:“可你那时候明明那么热情……”
织部顺平气的浑身发抖,后退一步粗瀑的推开他,他喘着气,平时杂志上拍到的孤高傲慢全部消失:“你到底想干什么!”
道明寺司“哼”了一声,看着他生气愤恨的表情:“留我身边。为我做你能做的事情,同我发生一切可能的关系。”
完全是禸食动物看待猎物的戏谑表情。
“……这是交易。”
????“对、这是交易。但是,对你而言很划得来。你一个换他们几百个,啊,好像不止,貌似你们一直去的那家印刷厂,也快不行了吧。”
“你……这个……不知……”
道明寺司轻松握住他飞过来的拳头,强行把它拉到一边:“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我只谈生意。”
因为手臂被道明寺司钳住,织部顺平与他的距离被拉得太近,一举一动都有可能造成他不愿发生的肢体接触甚至肌肤相亲。他只好僵在那里不敢动,他愤恨的想:出生到现在,哪里曾被人逼到如此境地,还被这样真正意味的欺身。
“还有,以后不准叫我道明寺更不准还加上‘先生’。顺平,以后叫我司。”
=TBC=
32 LZ没有去睡2010/2/9 0:44:00
LZ杯具的慢慢憋更新……
继续打字……
LZ虽然现在不怎么困了但是真的鸭梨好大啊TAT
树洞反白:亲友君请表生气啊TAT我真的不是有意把行程改来改去不陪你看熊猫的……
LZ是个渣LZ跪安了T T但是表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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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部顺平躺在床上,眼神直直穿过道明寺司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那水晶灯已经用了几十年,灯光折身寸的十分柔和,洒在房间里那么温柔,却还是寒冷。
?道明寺司低头看着织部顺平,他把头转向一边避免直视。道明寺司伸手捉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目光掰过来对准自己,他最后也是冷哼一声,眼光涣散无神。
?没有表情,没有聚焦,没有声音,没有动作。
?道明寺司甚至觉得他身下的只是一块冰,他的敌意他的不屑他的愤怒都隔着衣料源源不断的散发开来,冷却他的热情。他强迫他委身于自己,强迫他看着自己瞳仁中影身寸的他的影子,而他全部的反应,却仅仅只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而已。
?他决定还是温柔一点,俯下身去亲口勿织部顺平的嘴唇,柔软的,甘甜的,美妙的,但是却在微微的_chan抖。他尽量抑制住自己的不满和怒气,对织部顺平说这是晚安口勿。
?然后他看到织部顺平终于动了,他在冷笑,然后用手背狠狠的擦过自己刚刚亲口勿的地方。
?血压瞬间冲顶,织部顺平整个人顺着衣领被揪了起来,鼻尖与道明寺司的相触。
道明寺司开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露出顺平白皙的皮肤。他真的整个人都冰冷,手指划过的时候能感受到异样的感觉。他平时抑制的兽性在逐渐复苏,在他体内狂躁不安,叫嚣着让他盯牢面前这个人,他任你宰割,把他吃掉,骨头都不剩,这都是你期望的,你想要的,你为什么不去做。
37 LZ鸭梨很大2010/2/9 2:42:00
织部顺平却终于正视他的双眸,开始肆意放声大笑。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笑得头仰了过去,身体却还在发抖:“你根本是个只有欲望随时发情的动物……真可怜……对着我这样像尸体一样的人,你也下得去手……”
他头发有些粘腻的贴在面颊上,而更多是像是绝望而垂死的荡在脑后。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只是在他面容上留下一个扭曲的嘴角。
他突然又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眼睛里透出摄人的光:
“来啊!用一整个子公司换一个仇恨你的充气娃娃!真是本事!有钱多么了不起!来啊!来啊!你有本事的话就来啊!我不信你这样还能……唔!”
道明寺司把他剩余的挑衅全部_Tun掉,用力把他拉得更近,去攫取他口腔内的气息,夺取他的呼吸。他带着织部顺平倒下去,抓住他掐住自己咽喉的手,用他整个人的体重紧紧的把织部顺平嵌在床上。
这真的是一个很漫长的口勿,织部顺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理智以及思考能力全部被道明寺司掠走抽离,甚至觉得自己会就此死掉,他不断挣扎反抗,但最后还是趋于平静。
等到空气也好意识也好回到织部顺平的体内的时候,道明寺司已经起身并且走向浴室。
“我说了这是晚安口勿,好了,换睡衣,睡觉。”
道明寺司在浴室里面冲了五分钟的冷水来迫使自己冷静,他最后铁青着脸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向顺平,躺在他身边,拉过被子按掉了灯的开关。
“顺平,晚安。”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
“每天睡前跟我说晚安。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于是道明寺司屏气凝神了很久,数着数眼看着自己又要瀑怒而起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句冰冰冷砸过来的“晚安”。
道明寺司合上眼想,要怎么能让他更乖巧一点。
虽然这样瀑烈也不是不好。
而织部顺平一夜都没有睡着,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冷漠的父亲还有叫了很多年“母亲”却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他厌恶至极的本家,对他还算不错缺被害死的哥哥,有恩于自己却又推他进火坑的社长,还有,道明寺司。
这种一出生就把世界上所有事都踩在脚下的不可一世的蠢货。
这种自认为全世界都应臣服于他的垃圾。
这种轻轻松松就决定上千上万人的饭碗甚至生死为了自己牺牲再多人的利益也不惜的渣滓。
他以前听说过这人的传闻,知道在成长成现在能独当一面的继承者之前,他是个很令人头疼的家伙。打死人也只是轻松的赔了钱了事。
他听到身边道明寺司熟睡的呼吸,更觉得身边躺着一个易怒的瀑君,一个随时会把人撕碎当做自己的祭品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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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距如果杯具了就杯具去吧LZ不行了要睡了 LZ为了不食言而肥本来10点差点睡着的愣是写到现在 所以请表嫌弃LZ写的烂……
51 LZ来更新了2010/2/12 16:00:00
织部顺平醒过来,发现道明寺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支起身子,手臂放在曲起的右腿的膝盖上,转头向窗口那边看。外面阳光很好,没有拉好窗帘露出一条线,可以看到灰尘在那一束光亮里漂浮飞舞,像是电影放映窗口里的奇妙景色。
那束光线沿一路晒下,茶几上面是托盘载着的早餐,旁边有个按铃。他走到茶几前面,看到餐盘下面压着一张纸:
按铃会有人来送餐,我晚上才会回来。
自己的包里面手机和通讯录还有记事的本子都已经不见。他冷笑一声,把包扔回沙发上,伸手去拿起三明治吃了起来。
其实味道是很好的,但是这种情况下,谁有心情尝味道,进食不过为了保证体力跟道明寺司耗到底。
织部顺平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能和外界沟通的设备,电视广播一应俱缺,安静到可怕。
换句话说来就是被禁锢了。
织部顺平点着一根烟,就坐到一旁开始想,这都算是些什么事。他甚至都没有去尝试开门跳窗这一系列行为,这种无谓的反抗都太愚蠢,道明寺司用来关住他的不是锁不是保安不是门禁,是整个杂志社的出路。他发现自己根本处于一个迷宫之中,哪怕他逃,逃多远那迷宫的路就有多长,完全封闭没有出口。
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织部顺平已经忘了,他窝在沙发上看着太阳落下去月亮升起来,然后月亮再落下去太阳升起来。道明寺司显然是食了言,始终也没有出现。这个房间安静的要命,呆久了就觉得脑子里嗡嗡嗡嗡不知道在飞些什么东西,焦躁到完全无法人眠,却还是固执的不去按铃叫人送餐。
想说话,谁都好,发出点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变得聋哑,丧失感触世界的能力。同他说话,同他谈笑,甚至争吵,在所不惜。
他把那个按铃摔碎,茶几上的玻璃打破,竭力冲出这种沉寂。
却从来没有声音能回应他。
这让他近乎疯狂。
“顺平。”
他还以为是幻听,从沙发上缓慢起身看到道明寺司的脸,才知道是真实。
他从未尝试着知道别人叫他名字的时候,也可以如天籁一般,于是他已经对于自己的举动毫无控制能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手环住眼前人的脖子,身体软绵绵的靠上去,张口发出三个音节后失去意识。
“つかさ……”
他醒过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一睁眼看到的是没有见过的天花板,还有葡萄糖的吊瓶。
他稍稍转过头去看周围的样子,道明寺司坐在一旁,一手放在嘴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顺平看着他从沉思里醒过来,一抬眉毛,又换回面无表情的脸:“哦,你醒了。”
该死的,看来自己抱住他唤他名字然后失去意识什么的,竟然不是梦。
道明寺司以前从不知道织部顺平身为模特,为了保持身材,几年来已经养成了从来不吃碳水化合物的习惯,根本撑不住这种断食的折磨。他知道顺平出于维护自尊绝不会去按铃,这是他逼迫他温顺的计划的一部分,但是又有着“谁叫你不肯低头的活该”的矛盾,最后调整出训人的表情教训他不该节食。
“我的饮食习惯轮不到你来管。”顺平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我现在有资格命令你好好吃饭,你这条命现在不是你自己的,你搞搞清楚。你要是不明不白死掉了,我算是血本无归的。养好身体之后,每天跟我一起去公司,我盯着你吃三餐。你以后别指望能离开我100米以上。”道明寺司的脸又出现在织部顺平的视线里。
然后他跟着医生一起走出去,听医生说织部顺平种种生活恶习带来坏处。一长条的黑名单,个个要从头改起。道明寺司听了半天只是说,哦。
他们留下织部顺平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世界又恢复到一片宁静。
顺平看着葡萄糖一滴一滴落下,缓慢流到自己手背上,脸上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流露出得意笑容。他分明从道明寺司的眼神里看到愧疚。
迷宫既然走不出去,那就从里面击碎它。
道明寺司,我不跟你耗。
我要从你身边,用蚕食的办法毁掉你。
65 LZ2010/2/13 2:29:00
LZ今天哭太凶眼拙没看到前面某楼
以下心形线反白 跟本文无关 CP润斗 翔翼
82 LZ2010/2/16 3:16:00
5
织部顺平坐在道明寺司办公室的沙发上,还是不太肯理道明寺司的样子。他偶尔替道明寺收拾收拾文件,却毫无疏漏的把所有能到手的档案都过一遍眼,记住往来密切的企业的名字。他暂时还没有下一步的计划,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做。
道明寺司却少少警觉,以为他只是无聊,后来也索性就把他当做秘书,偶尔叫他递个文件冲杯咖啡什么的。
织部顺平一边研磨着咖啡豆一边想,要是能弄到慢性的毒,一点一点加进去,慢慢的折磨道明寺司该多好。
当然这只是想想。
他也开始会耐着性子陪着道明寺司一起看财经新闻,替他整理好每天的财经报纸。道明寺司问起他,他只是说凑热闹,看不懂。
道明寺司心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终于被道明寺司等到了织部顺平青着脸走进他办公室,一份报告甩在桌子上,声音冷得发硬:
“解释一下。”
是杂志社销量越来越差的报表,几乎触到了破产的底线。
后面还很详尽的写出了当初就不应该收购,但是因为是董事的要求,才做这个亏本的事情。
董事自然是道明寺司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样,先是收购了杂志社,然后又发出通牒来赶人,答应我会保住它,然后又要赶尽杀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猫抓老鼠很好玩,一点一点把它折磨死很好玩?!”
道明寺司头也不抬:“杂志社头牌的模特都没有了,销量怎么可能撑得住。”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是故意的。”
“对,我是故意的。可是你又能怎么样?把我的文档全丢进碎纸机吗?还是在咖啡里面下毒?还是呼吁你那些小粉丝抵制我,啊,让大家知道‘道明寺司是个用手段要挟别人的恶心男人’?哼,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你知不知道。”
织部顺平只觉得又气的浑身僵硬,他似乎一直在被逼迫到死胡同里,他捏着文件夹越来越用力,努力抑制着自己把它甩在道明寺司脸上的冲动。道明寺司却丝毫不在乎的把脸凑到织部顺平的耳边,指尖滑过他的鬓角,压着嗓子轻声说:
“除了我,谁都救不了你。”
织部顺平咬紧了牙,告诫自己不能动。
“只有我能救你,只有我……”道明寺司的气息就浮在顺平的耳边,像羽毛般搔痒着,然后他顺势把头埋进顺平颈间。道明寺司压迫住他颈部的动脉,感觉到他的脉搏,一跳一跳,他故意用牙在那附近轻咬:
“你明白的,如果我不高兴,我会毫不犹豫的咬断它。”
“你想要我怎么做?”
道明寺司直起身子,靠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那份文件毫不在乎的翻两下然后把它丢到一边:
“我有办法救杂志社,明天我们去摄影棚拍照,然后……”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闪烁出无可名状的光芒,两只手缠住织部顺平的脖子:
“让我抱你吧。”
明天继续 LZ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