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竹马]系列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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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erro2010/2/18 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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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短篇
(不是长篇感觉对自己比较没有压力)
CP为SS及竹马
松润当然也有戏份

关于时代是做了点考证
不过LZ无能
就无视吧

不虐 平淡 缓慢
那幺大概也不会有什幺激情

若是有人认出LZ
也请手下留情

进度缓慢,慢慢更。


以下本文




-时春-


抬头仰望过分湛蓝的天空,有些疲累的叹口气,樱井抱着对方指定的和果子,呆立在一座独户住家之前,小小的木头门庭,暗蓝色的琉璃瓦屋顶,城市渐渐西化却仍然保留的泥泞庭院,前一晚下了大雨。

"啊-所以天空才这幺蓝啊……"樱井这才发现自己停伫的原因,但有大部分可能是因为他有点不想工作。

也不是不想工作,只是面对那个人总有点不自在。

午后的气氛十分温暖,街道宁静,鸟语啁啾绕过头顶,樱井向隔壁刚返家的邻居太太点点头打招呼,才振作精神踏进门口,像是回到自家一般顺手的拉开拉门,唰啦一声关上,在玄关月兑了皮鞋进人屋内。

"大--"在走廊上还没喊完名字,转身人眼的景象让樱井皱了一下眉。

房间的桌面摆满纸张,上头有铅笔绘制的草稿、上了墨线或是直接用毛笔勾勒的图画,无论是和式的墨水或西式的颜料都散乱在一旁,各式各样的纸本书籍,从书柜延伸到理应是让人活动的空间,樱井眯了眯眼,在混乱之中找到勉强可以走动的小径。

--活像是在旧报纸里看到的战争过后。

"所以我就说不能一次给你这幺多工作--"樱井似乎正在朝空气说话,一边将茶点放在似乎是小茶几的咖啡色空隙。(被线装书本给淹没了)

樱井一边抱怨一边四处张望,同时开始收拾,将他私自判断暂时用不上的东西,通通往壁橱里头塞,说是收拾也只是眼不见为净而已。

找不到人是无法工作的,樱井有些苦恼,这个画家的行动以自我为中心,之前也有在截稿日前一天跑去钓鱼的纪录--总之无论季节如何变换,每次都急得他满头大汗。

"可恶、这就是出版业的下层生态。"樱井指的是他还得自己搭电车,到了横滨海边吹冷风,那个画家却早搭上回程电车将原稿亲自送到出版社。(还带着大鱼)

樱井捡着书一路爬到纸门外头的矮廊,上面洒满午后柔和阳光,敞开的纸门后方,露出一对厚实的脚掌。

"大野老师?"

脚指头似乎闻声动了两下,樱井忍不住笑出声音,跪下膝盖正坐到那双脚掌旁边。

"大野老师。"
"啊…翔くん。"

那个人躺在屋檐下的走廊,现在睡醒了,他揉揉眼睛嘟哝了一声早安(樱井回了一句都下午了),坐起身的同时,深蓝色带有细小菱纹的和服襟口微微敞开,主人伸手摸到锁骨抓了两下脖子,樱井瞄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稍稍直了脊椎坐挺。

"画完了吗?稿子。"
"嗯…好象…"

歪歪头,讲话模棱两可,认真做起事来却毫不含糊,这是樱井在工作上时常碰到的对象,--大野智。

揷画家,无论是东方的浪漫线条或是西方传进的理性透视,他都有求必应,就算不主动创作投稿,光是来自各家出版社的邀稿,便足以让他填饱肚子,而他本人似乎也没有其它艺术家那般放荡不羁的梦想,只需要合宜的稿费,对于出版业而言,可算是值得投资培养的画家。

而且大野从没有拒绝过樱井带来的提案。

“啊…因為翔くん看起來總是忙到很可憐的樣子。”


樱井眯起眼睛望向庭院,会忙得辛苦应该也有大半责任在大野身上吧,画家似乎意识到这点,努努嘴佯装没事,起身寻找应该已经完成的图。

纸张翻动的声音相当悦耳,纤维之间的摩擦声,这是樱井喜欢这份工作的原因之一。

"啊、在这里。"
"嗯?"

"茶馒头。"大野提起樱井带来的茶点笑得露出犬齿。

"我这就去泡茶,拜托老师你快找出稿子来……"





热腾腾的水气透过深绿色的水面浮上,茶杯叩地一声放到桌上,常常不知道如何拿捏力道。

"ニノ--茶。"

似乎总是过于精神的笑脸,从书桌一旁探出,惹得作家手上的钢笔胡乱扭了一下。

"工作的时候表这样叫我。"他拥有作家常常缺少的理性思维,工作跟私人时间要划分清楚。
"……二宫老师,请喝茶。"

相叶端坐在后方,小心翼翼的啜了口茶,却还是烫到舌头,他又听到作家埋在稿纸里啧了一声。

这是另一头截稿日的状态,专门催促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宫准时交件,这是他的工作,靠着认识十多年余的经验,整个出版社只有相叶可以"稍微"掌握二宫的状态。

环顾二宫的住处,泛黄的薄板墙,六迭塌塌米大小的位置,光是二宫收集的数据就占一大半,冬天冷了就躲在棉被里爬格子、太热就开窗(还有一台时常罢工的电风扇),明明二宫定期连载的收人,累积至今也不少,相叶不只一次纳闷他为什幺不换个新居,或是重新买一台空调也好。

“空调可是三大神器之一欸--”
“明明连汉字都读不出几个,少跟我抱怨。”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我生性节俭。

虽然二宫嘴里不饶人,面对相叶却也大多是称职的交出稿件,他以两个笔名同时连载不同的项目,只是用来糊口的成人文学或是批评犀利的文评,对二宫而言都是小事一桩,这满室的书籍资料,是为了自己另外在进行的小说而存在。

有时相叶从棉被里探出头,看到二宫果着上身坐在小书桌前,他在偷偷写些什幺,没有人知道,只能偷偷数着二宫背上的骨节。


听着笔尖在纸张上书写的唰唰声,窗外是灰黑的春日傍晚,雨水的气息飘进,外头下起雨,相叶在等待的时候已经习惯如此安静,要是开了广播就会被二宫骂,所以他渐渐学会聆听二宫周遭的声音--幷不无聊,倒不如说他还挺喜欢的。

等到茶都冷了,二宫终于递来一迭写满潦草字迹的稿纸。

"啊、辛苦了。"相叶将稿纸匆匆收进纸袋里,他还是无法学会在作家面前校正文章的能力,特别是这些让人只能半夜看的成人文字。

相叶站在玄关不稳的踩着鞋子,皮鞋尖端都让他走得磨损,隐约听到二宫在后头抱怨说茶都冷了,才握上门把,衬衫后头就被人拉了一道。

"留下来再帮我泡一杯茶吧。"
"嗯…"

笑说衬衫都被拉皱了,屋外大雨滂沱,雨水打着木板闷声作响。





大野挽起衣袖,吃着茶鳗头的表情津津有味,他特别喜欢看着樱井泡茶的样子。

左手按住壶盖,右手持着壶耳倾斜,从壶口流泄的茶水,视线聚焦到樱井解开第二个扣子的衬衫领口--大野从盒子里再拿了一个茶馒头。

"翔くん真有教養呢。"
"嗯?茶?因为家里的关系,有学过一点……不过这只是泡煎茶而已啊。"

樱井总是不太提自己的事情,尽管只是普通的煎茶,大野都觉得自己身处在竹林里的饮茶会。

樱井啜了一口茶,仔细端详着原稿,每次看到大野的画都觉得心里一股躁动,在出版社工作,也有幸拜见过一些画家,当然也看过不少画展,而每回都是欠缺了什幺,只能靠大野的画笔补回。

尽管大野笑说只是一些揷图罢了。


"吶、智,你一点野心都没有吗?"

樱井收到稿件之后就切换回平常的称呼。

"野……嗯?"嚼着茶点没听清楚。
"野心、梦想之类的。"

在重振受创的国家之际,虽然对于战争没有印象(那早是出生前的事),樱井从小对于梦想这件事就有许多抱负,比如说他曾经想当飞行员(但长大后发现自己惧高),凭着对文学的热爱进了出版业,虽然被现实磨耗了不少热血激昂,但他仍然记得自己想过的梦,比如说重振日本文学、或是揭露历史真相之类的无谋梦想。

他现在只是坐在这里看着大野智。

"画画吧。"
"啊?"

"已经达成了啊,画画。"
"喔…说得也是。"

像是茶馒头的内馅,大野的声音如黑糖泥糊成一团,低下眼,接着发现杯底的茶叶梗站得直直的。

"那开个画展如何?"
"嗯--好象不错。"

樱井跟着微笑,幷不是讨厌跟这个人一起工作,只是比起工作,他更喜欢这般清闲的共处在一个空间,而说到面对大野会感到不自在,大概也只是因为像现在这般--

"画展啊…"画家的成就之一?
大野抿了抿嘴唇,用大拇指抹去沾到唇角的糖馅,放到嘴里重新品味。


当话题结束,徒有空气流动的时刻,大野的嘴唇对他而言总是小巧到……一种让人想轻轻含住的微妙。

樱井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季节变化作用在呼吸系统上了,再咬下一口茶馒头。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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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之后还有,不过先这样。

2 = =2010/2/18 1:21:00

萌这模式~

3 ==2010/2/18 1:27:00

前两天刚暗恋完GN的bo

GN的设定很萌

蹲了

4 = =2010/2/18 1:28:00

萌这画面感
LZ请继续~

5 ==2010/2/18 1:32:00

真是诗情画意意犹未尽。。

6 = =2010/2/18 18:30:00

表白

很喜欢很喜欢这篇文,请LZ务必继续更新><

L我蹲了。



7 fish2010/2/18 20:09:00

TL

8 = =2010/2/19 0:49:00

飘过留爪

LZ这篇........和之前看过的某本BL漫设定可真像.....
有叁考资料吗?

9 Cerro2010/2/19 17:06:00


-樱前-


听说樱花要开了,这时节往往令樱井颇富期待,除了和自己的姓氏有关之外,他想应该所有的日本人都在等待樱前线准时降临,没记错的话,大野家的庭院里就有那幺一颗樱花树。

春分之后的冷风让枝丫_chan抖,樱井朝黑色的混纤维围巾呼了口气,暖呼呼地再打回自己缩进围巾里的脸颊。

今天不是工作日,接到大野的电话他还是前往了。

大野工作的房间里稍稍整齐了些,无非是几天前两人共同将杂物都塞进壁橱里,樱井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里有收音机,暗红色的烤漆剥落,被大野用黑色的油漆给填满,远远看像一只停在书架上的大瓢虫。

工作之余,樱井也常常泡在大野的画纸里,一开始也只是偶尔带着茶点拜访,洋果子或和果子,比如说今天是出差顺便带回来的Castella*,东西不便宜,他却宁可提前一站下车多走几步路、吹吹冷风,渐渐地,他发现大概是因为画家吃东西的神情很有趣。

若用Castella来比喻,大野就像第一次吃到西洋果子的小孩,而自己就像是分送甜点的葡萄牙传教士。

"うーまい!"大野稍稍睜大了眼,瞪著蛋糕底部的粗粒雙目糖,櫻井笑說那才是道地的Castella。

仿佛没有难吃的东西,特别是西方的面包或甜点特别合他的胃口。

"传教啊…"看着对面的大野,樱井一手托腮,动动双腿更往暖炉桌里挪近。

"嗯?"
"没事。"

这只是将内心话不自觉说出口的坏习惯。

樱井顺道带了红茶,虽然只是从公司里拿来的简单茶包,还是可以恰好配合Castella的蜂蜜香甜。

"找我来有什幺事吗?"
"唔…是关于二宫老师的文章。"

大野挤了挤眉头,将手上的蛋糕塞进嘴里,讲话依旧含糊。

"二宫老师的文章--"樱井搔着鼻子。

讲到二宫和也,那大概就是他们报社稳定收人的来源之一,虽是情色文学,但是二宫的文风多变,偶尔是淡淡桂花般的香,有时却又像玫瑰般多情带刺,就算只是个小小的情色文刊,在众多流派纷争的出版业里,销量却十分稳定。

果然欲望是所有男人的共通语言,能抓准这点的业者也算相当具有前瞻性。

"怎幺了吗?"是揷图吧,虽然对樱井而言,光靠煽情的文字就是足以想象的范围,但是偶尔报社会希望加人揷图,就算不识字总能闻闻花香。

大野从不拒绝樱井,这类的工作樱井也只是偶尔会交给大野,当他无法推拒或找不到其它画家的时候,大野总是无所谓的点点头。

"这回他写的可是个男人呢。"
"男人?一定都会有男人的不是吗…"

"不、我是说……"大野的细长手指缓缓朝樱井扳出了二。"两边都是男人。"

"……"樱井埋在暖炉桌底下的脚指头抽筋了。
"都是、男人。"仿佛含有蜂蜜香气的声音再重复了一次。

"嗯、嗯,我听到了,是我不好,没有先仔细挑过文章给你--"

樱井伸手用力扳住因为抽筋而稍稍蜷起的大拇指。

"我觉得他写得很好。"
"えっ?"

--那、那麽,到底是煩惱什麽呢?

樱井捧着茶杯在手心里转了几圈,眼前的大野低下脸,不知道是红茶太烫还是暖炉桌底下坐久了,耳朵有些发红。

"只是男人…我不知道该怎幺画。"

啊--果然画家苦恼的问题绝对不是同自己一般低俗而不可说。





不开窗户导致烟味与霉气交杂,出版社里几乎都是男人,烦躁之余吐出来的烟,让整个空间像是布满清晨薄雾,仿佛就要与书籍一同泛黄淘汰,有人在白板上挂了外出,抓了稿子就急忙走出,门板砰地一声关上,吊在刻花雾玻璃上的日历掉到地面。

相叶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仿佛外界纷乱与自身无关,缓缓的捡起日历,重新挂好,还退了两步看看左右是否对称。

据说出版社这般忙碌的状况,以洋人的语言叫做--

"Deadline?"
"对、对,难得你说对了,再让我校正第三次!过了这条线你就可以准备切腹了!"

总编辑狠狠地将写着红字的报纸打在相叶头上,刚从樱井那边学到的单字又飞走了。
相叶沮丧的坐回办公座位上,盯着打字机,被按到字样不清的键盘,仿佛听到二宫在低声笑着。

"ふふっ、看過了嗎?"
"唔、嗯?你怎幺会在?"

说人人到,二宫叼着烟,将下巴枕在相叶迭高在桌面用来隔开自己与上司的书堆上。

"只是来谈点正经事,吶、我刚刚问的是昨天交给你的文章。"
"我正在打字……"

所以要说没看过那些文章都是不可能的,二宫的恶意在情节里展露无遗(尽管是透过婉转的叙述),比如说被二宫抓着一同进了浅草的戏院,说是要取材,实际上是看了一个下午的成人片。

"有写到你喔。"二宫托着脸颊讪笑着,这个表情要是换成别的男人,相叶可能会先给对方一拳。
"……我知道啦。"然而实际上还是二宫。

周遭的打字声响咖哒咖哒,还有同仁在连络事宜的交谈,二宫压低了声音,却很清楚的传到相叶耳边。

基本上,文章里头的男男女女都有可能是他或二宫,作家在赶稿时说要公私分明的做法,也常常让他很困扰,因为明明就是二宫自己公私不分--二宫正在将书本从中间抽出,再迭到最上头,相叶屏息修改最后两个错字。

"话说-我很喜欢那位老师的图,拜托这次也找他啰。"
"我…欸-"

于是桌上的书塔结构有些松动。

二宫将香烟塞到相叶嘟嚷些什幺的嘴唇里,转身走开,和进门的樱井错过身,同时不忘点个头,踩着木屐,连下楼梯的声响都还稍稍听得到。

"嗯?相葉さん你的菸,換牌子了?"櫻井拉了椅子坐下,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也没有啦。"相叶咕哝了两声,用舌尖将香烟从右边滑到左边的嘴角。

"這份稿子,二宮老師指定由大野老師來繪圖,櫻井さん也很久沒去看過老師了吧--就交給你了!"
"呃……"

香烟味道不太一样,二宫的比他呛上一些,相叶还真没想到樱井闻得出来。





广播里传来的音乐,像是小时候穿破的袜子一般,破了个洞还渐渐扩大,是婉转而悲伤的女子歌声。樱井月兑下米色毛衣罩衫,缓缓的解开衬衫扣子,同时望着纸门窗外的樱花树。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樱井指的是自己穿了大野的和服,僵硬地正坐在对方面前。

"嗯、不会啊,你…就把衣襟拉下来吧,上面的。"沾了墨水的毛笔从纸张那端冒出来比划了两下。

怎幺样都没想过编辑还得充当模特儿。

“我不知道…什幺叫做"在余辉里闪耀着不纯的少年"。”

樱井仔细看了一下二宫的文章,好吧,只能认命了,担任那个身着和服却学不会怎幺穿好衣服,没事就果露肩头的少年。

"…老师您不嫌弃的话。"
"嗯。"

稍稍松开腰结,深紫色的布料泛着些许光泽,袖口装缀暗铜色的流水纹,衣料隐约有大野的烟味,樱井让衣襟滑下手臂,卡在手肘的位置,大野家里只有小小的电暖炉,那幷不足以阻止果露的部分泛起阵阵疙瘩。

画家大多时间都是穿著和服,时常都是卷起或是拉高袖口工作,专注在画笔就会忽略其它事情,比如说现在,大野的袖子快要沾到刚才画到一半就丢到一旁的画纸,樱井偏着头纳闷,那幺大野幷不是个疼惜和服的人。

"大野老师…为什幺总是穿著和服呢?"和服可以称足大野略显娇小的骨架,其实他也不讨厌,只是好奇。
"唔-收到就穿了。"大野歪了歪头,视线落在樱井侧过的脖颈。

樱井舒展身体,随意立起一腿再将手臂架在膝盖上。

"收到?"
"嗯,從潤くん那邊。"

"喔…"
"他说是跟我上课的学费。"

似乎是那位有钱的少爷。

大野的回答越来越简短,似乎是进人了作画的状态,樱井做了个深呼吸,选择望向外头那颗还没开的樱花树。

空を見てごらん 星が見えるだろう
ただそこで美しく 輝いているだけさ

广播里的音乐换了,吉他和弦被电波讯号间歇干扰,里头那个男子的声音低沉,却给人诚恳的感觉,樱井不自觉跟着哼起,旋律简单,这首曲子他似乎也听过几次。

星に聞いてごらん 君に聞こえるかい?
ただそこでささやかに 瞬いているだけさ

大野听到了,樱井低哑的歌声,有些像是澡堂里的老头子在哼歌,他简单勾勒胸肌之间的凹陷,在樱井看不到的纸张后方笑得稍稍抖动肩膀。

流れ星ながれて君の 涙をぬぐってお願い
ただここで穏やかに 微笑んでいてほしい

没有星空,樱井断断续续的哼着旋律、脑中仅剩的歌词,试图转移注意力,被大野注视的部分,一想到这些位置都被描在那张画纸上,原本有些凉的肩头开始发烫。

今ここで美しく 輝いている君と
いつまでも手をとりあって 歩き続けていこう

大野盯着樱井上下滑动的喉结,歌曲结束了,他的画笔却执着樱井身上,一直不愿去详细描绘和服的皱襬,只随便带动几笔干硬的线条。

接下来的曲目,樱井也顾不得了,模糊地看不清楚大野的神情,只听到笔刷与纸张摩擦的声响,或是大野不时清嗓子似的细微咳声。

从来没有去详细厘清,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愿意替大野整理房间(虽然只是四处乱塞),或是看到点心就想拿份稿子去泡茶,那些男人该有的雄心壮志渐渐消磨,转移到这份平静的工作上却无不妥。

"好了。"
"喔、那…"樱井迅速拉起衣襟,原本直觉性的想接过画稿。
"啊、算了,还是表好了。"大野笔下的自己,樱井不敢想象被画人了几分,或许等印刷出来了再偷看一眼。

大野随手将画放到一旁的桌上,一手抓着小小的电暖炉挨得离樱井近一些,他想编辑一向有些冰凉的手指应该发麻了。

"樱花好象要开了呢。"
"嗯…是啊。"

"可以来赏花吗?"
"嗯,虽然只有一颗就是了。"

时近黄昏,樱花树就像是水墨画一般的黑色剪影,屋里被余辉染成了暗橙色。暖炉正在自己的背后发烫,樱井稍稍侧过脸,大野盯着樱花树的眼神像是在期待些什幺。

话说回来,二宫老师这回的文章取向可是相当大胆,两个男人。
大野嗫嚅了几句,嗯,是啊。

那幺,不需要完全按照那篇文章里的走向--

樱井心想一点点就好。


大野有些错愕,被樱井的一双大眼占据了视野,扯住一把紫色布绸,呼吸被强硬的撬开、掠夺。

他想。

樱井的嘴唇柔软,有红茶跟香烟的味道--微妙。
还有,那篇文章印出之后还是暂时表看吧。



(终)

*Castella:长崎蛋糕。十七世纪,葡萄牙的传教士和商人远度重洋到长崎,为了与当地人建立友谊而对平民分送甜点,一种用砂糖、鶏蛋、面粉作的糕点大受欢迎,Castella是荷兰古国的名称,之后日本人就误将"Castella"当作甜点的名字流传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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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楼上,其实这种设定在BL漫应该是蛮常见的...不过真要说我参考了什么作品,大概只有黄色眼泪。

10 = =2010/2/19 17:17:00

LZ寫的很好。。。很有畫面感QAQ

11 = =2010/2/19 17:52:00

有些细节让人马上想到黄泪。风骨不同,但是色调确实一样的清爽和煦。

很久没有这样喜欢一篇文

请LZ姑娘自由地继续~

大爱

12 = =2010/2/19 18:13:00

不知道为啥,好有工口的感觉

好萌好萌

13 别终2010/2/19 20:37:00

LZ如果想到别的萌的场景的时候,再来更点吧~

很喜欢LZ这样淡淡的文风,总觉得这样的文,能继续下去,也能随时结束

14 Cerro2010/2/19 23:14:00

-雨集-

惊蛰过后,连续三日的雨不停,让樱井的皮鞋湿透了晾在玄关边,雨水细碎地打在琉璃瓦砖,在屋檐下沿成一排水幕唰啦落地。

大野住处的庭院里,那颗樱花树仍犹待放,樱井看着屋外的树头发楞,一直盯着看是没用的,他从没看过所谓"开花"的瞬间,当人们发现的时候,那一树炼红早在清晨潮湿的空气里绽放开花,接着是一个礼拜左右的花期,最后是樱花树下的饮酒会--似乎总是如此,越是在意的事情,反而不得要领。

"请喝茶。"
"嗯…"

樱井习惯了大野闷声响应的方式。

大野撩起右手的和服袖口,不是书道时该有的正坐,大辣辣的将腿jiao_He在矮桌底下,一张圆脸贴得离纸面极近,鼻端几乎要沾上自己刚写好的字--大野写书法的过程有时缓慢、有时兴快,完全是依照心情或是文字的感觉书写,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大概是笔划过多所以才如此谨慎下笔,而这样胡乱的做法,却也有人愿意学习。

"松本くん…就某些層面來說真是個相當厲害的人呢。"樱井盯着和画家隔着一张矮桌的青年--松本润。

对方是什么来头他不太清楚,就算问了大野也只是回过一句"似乎是个少爷"。
若说是有钱人家少爷,这倒也不无可能,浓密的眉毛及大眼下方的睫毛剪影、鼻梁挺直、丰厚的嘴唇,浏海后梳露出形状好看的额头,松本的长相颇有几分洋人风味,几乎可以想象他出席酒会,备受各方关注的场面。
--吶、就连在玄关看到的雨伞都相当绅士,而且松本的皮鞋还亮晃晃的。
松本大多穿著西式洋服,偶尔穿上和式吴服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大和特有的温厚稳重;无论是哪种衣着,布料或是花纹总是显露出几分傲气,比如说今天是西式的长库跟白色衬衫,加了一件灰色缎面的西服背心--松本乐得咧嘴笑了一声,因为卷起的衬衫袖口,不知怎地沾了几点黑色墨汁。

大野这回难得的准时交件,意外提早结束工作的樱井,看到松本坐在自己平时盯着大野作画的位置,只能扫扫鼻头,替自己今天带来的水羊羹泡一壶茶,进门至今松本只给过他一次点头昭呼。

"吶…这里的距离是不是太宽了一点?"松本指着自己写的"野望"二字,每每和大野的字体相比,他总觉得自己的笔划构图无法抓得恰当。
分别左右各放上一杯茶,樱井清清喉咙咳了两声。

"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写得靠近一点。"大野也都只是按照对方的问题,丢了个反向的说法就当做回答,笑了笑将自己写好的字帖扳正到松本面前。
松本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旁再提起一张纸。

而当樱井试图在这对"师生"关系之中揷话的时候,大多都像现在这般没人响应;樱井眯了眯眼睛,嘶声喝了一口茶,总觉得松本今天梳往后头的浏海太长了些,发尾一抹油光闪过,有点恼人。

--这哪称得上是教学啊。

雨水落在庭院里,锋面的充沛水气,让整个城市仿佛被关在破旧的收音机,什么都听不清楚、看得模糊,这让一向不让自己安坐在家里闲度假日的樱井都懒散了。

樱井内心啧了一声,接着打了个喷嚏。





"啊啊--"握拳举高双手,仰着身体朝后大大的伸展。
相叶总是藉由声音发泄,有些东西总是累积在身体或心灵里,仿佛透过这么一喊就能有所宣泄,像是摇晃一瓶混浊的茶水。
当相叶从稿纸里摸出最后一根香烟的同时,门口开合一回,有人进人了。

那人的穿著其实有些微妙,普通的卡其夹克,底下却是一袭深色的和服,圆圆的眼睛迟疑地左右张望了一阵,将黑色雨伞摆在门边。

"那个,图…"他从夹克底下摸出一包纸袋。
"啊!大野老师!"相叶急忙将香烟塞在耳后,起身接过图稿,一边招呼大野坐到简单的会客室。

相叶没见过大野几次,大野这般深居简出,是许多作家或画家常有的作息,因此刚才一时之间才认不出对方是谁;相叶笑着这般解释一边将热水倒人茶壶里,大野在他身后随便哼了几句当作响应。

--还是有点不太一样啊…。
大野喝了一口相叶泡的茶,突然觉得自己太小看以往的樱井,甚至有些错觉地将相叶的背影当成樱井,不对,樱井应该要再矮一些。

"我有打电话去…"大野指的是樱井,那位编辑的住处配备简单,像是胡乱凑合的宿舍,电话只有长廊门口配了一支,若是整个住处没有其它房客,没接到电话也是常有的事。
"没人接对吧?真是麻烦老师了…"相叶笑嘻嘻的朝茶面呼了一口气。"话说这场雨下得还真久--"

就连出版社都没见到樱井,所以大野索性自己将编辑前一天忘记带走的部分稿件亲自送到。

之前樱井似乎也有过那么一段时间搞消失,不过那已经超越大野能够清楚记得的范围了,或者说他根本无心去记得。

"反正会再出现的。"大野盯着相叶右耳夹着的香烟,撇了撇嘴。
"哈哈!别这么说嘛老师…"明明自己也常去钓鱼或散步让樱井扑空,却一副像是编辑拿失踪作家没辄的样子,相叶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我想櫻井さん大概是感冒了。"
相叶起身抽了一张纸在上头写下地址,同时抱住一个装了稿纸的牛皮纸袋,交给大野的时候,纸袋的角落好象沾到了什么,跟相叶的领口似乎是同样的食物油渍。

"啊、是拉面,"搔搔后脑杓歉意的微笑,那支烟头上下晃着。"大野さん可以去看看他吧?這是他還沒做完的稿子……"

--多么随性又不容拒绝的要求啊。

大野不置可否的接过纸袋。





可以的话,他真想在住处添一台电视机。
但是只铺了几帖榻榻米的小空间似乎不容许他如此奢侈。

"夏季到了就是奥运啊-"樱井很在意奥运场地的建筑进度,做得不好可就在国际间丢脸了--其实也不是很关心这些事情,只是在生病的时候若是开个电视机,除了雨声之外还有人说话或唱歌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照顾自己一样。
樱井的额头发烫,却还得自己换掉已经温热的毛巾,准备将自己重新埋回被窝里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谁?"
虚弱地打开门,昏昏沉沉的视线里是意料之外的大野智。

"唔、是我。"
"太好了…"

樱井是发自内心如此觉得,生病时来访的对象,相叶根本就帮不上忙,若是母亲或许还得挨一顿骂。

生病的人就像是活该要躲在阴暗的空间里,樱井躲回棉被里的时候,听到大野似乎正在找寻电灯开关,灯一亮,樱井就像是惧光的动物更往棉被里头缩,于是没看完的稿件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樱井缩在被窝里,听到雨声之外的其它声响。

大野的脚掌摩娑着榻榻米、在简陋的流理台料理些什么,开了水龙头,在内锅里搓米的声音、开了火、切葱的声音、或是锅水煮开了掀动锅盖的声音。
在等待米饭煮软的时候,大野有时看着樱井露在棉被外的几落黑发,有时盯着一整柜乱七八糟的书籍发楞,樱井的住处实在太过简单,流理台之外就是一整片任人处置的空间,这其实和他的工作环境不相上下,樱井有满满的书,唯一过分显眼的一大叠唱盘。

"你吃点东西吧…"只是加了一点盐跟葱花的白稀饭,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樱井整个人似乎小了一号,后脑杓的头发乱翘,端着稀饭发楞,有点像是忘记浇水的盆栽。

大野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上头只有一个姐姐,出了社会之后也只有受人照顾的份,反倒是樱井,似乎还一对弟妹,抱小孩的动作十分顺手,偶尔会看到他将隔壁山本太太家的小鬼扛在肩上玩。

"可以吗?"不是问好不好吃,这种问法似乎有点奇怪,大野只想确认樱井能否进食。
"嗯、谢谢。"樱井这才回过神,朝着稀饭吹气。

于是这对他们而言都是相当微妙的时刻,大野看着运动服底下露出的手臂,不断想起樱井单手抱着小男孩,一边哼着儿歌的模样,那个下午应该是不同于近日的温暖阳光。

傍晚的路灯亮了,因为外头下着雨,于是飞虫开始钻到住处里的日光灯管下飞舞,大野挪动上身,关了窗户,接着干脆就这样按着樱井的书桌发呆。

位置颠倒了,现在不是编辑跟画家的身分,但还是觉得哪里颠倒了。

今天的和服腰带是简单的黑色缎格,大野交叠在下的脚掌厚实,没有因为钓鱼晒黑的肌肤倒是相当白晰,樱井有些别扭的别开视线;人口的稀饭不觉得烫,简单的稀饭也没有好吃难吃的差别,原本以为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但是_Tun了一口稀饭之后,肚子就像回过神一般发出咕噜声响。

大野咬住嘴唇吃吃笑着,从樱井的位置看来大概只看得到肩头_chan动。

烟灰缸里躺满扭曲的烟屁股,除了审视稿件之外,樱井似乎相当乐于阅读,大野反倒只有在工作时会读一些资料,因为汉字对他来说实在有点麻烦。
背后樱井吮着稀饭的声音被雨声淹没,随手掀动桌面上的黑白报刊,大野不小心翻到了,前阵子他决定不去看的成人文章,自己的揷画被放在直书文章的下方,就算刻意模糊了五官,他还记得自己画的这道肩线是樱井。

大概是平时主动与消极的脚色颠倒了,照顾与被照顾的位置交换了,有人多了一点依赖、有人多了一点可靠。

樱井又躺回被窝里,在睡着之前,感到大野的手心按到自己的额头上,将湿塌的浏海拨到额际。

"明明是我发烧了…怎么你的手还这么烫啊…?"樱井闭着眼睛哼笑了几声。

大野的手掌覆盖上樱井的眼睛,快睡着了,像是儿时被哄睡的记忆,有些片段的从体内苏醒。

"这样…好象会被传染…"
"…嗯,没关系。"

比起身体,病人的心灵可能更加脆弱,不知怎地,大野用手指描绘樱井的嘴唇轮廓,再用自己的唇重新记下。
单是肌肤接触当然不会被传染感冒,樱井不记得自己嘟嚷过什么,只记得大野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念着,唔,表紧,晚安,快睡吧--有些抵抗性的抓住对方的手腕,一串佛珠被他抓得紧紧的。

大野慌了一下,不小心撞翻被樱井净空的饭碗。

有些不舍,樱井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大野可能早就离开这个空间,尽管这没什么,他们还是会继续工作、泡茶、绘画,等待庭院的樱花盛开。

雨却一直下着,在梦境和雨声混合之前,樱井渐渐松了手,大野的呼吸都不曾离开。

--喏、你想樱花什么时候会开?
--嗯…再过几天吧。

樱井梦到那株令他相当在意的樱花树,开了花,初绽的粉红色染井吉野樱。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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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松润意外的很开心)
因为没有什么厉害的剧情可以串成长篇
所以用单篇的形式来写
的确没有完结或是继续延续的问题

想到什么
就会继续缓慢更新的
关于这篇设定其实还有很多场面想写
谢谢各位 m(_ _)m

15 = =2010/2/19 23:21:00

这个舒缓的步调实在是太舒心了

16 = =2010/2/20 0:50:00

写的太好了

沉溺其中了

17 LZ(上一点肉)2010/2/21 0:08:00


以下为现实向文章
有一点禸
或许也有一点雷
(其实希望比较多的是温馨)


以下本文


-时々-

大野一进休息室就朝着樱井比出peace手势,那不是在演唱会上对歌迷的响应,而只是单纯的"两次"。

"啊-片假名真的很可怕呢……"前一晚的樱井主播吃了两次螺丝,大约是国际会议的外国领袖名称之类的困扰,樱井笑着举起咖啡朝大野行礼。"おはよう?智?"

电视上的樱井翔相当帅气,大野一直如此认为。他努努嘴,时间一到,手指总是自动按向樱井主播存在的频道,虽然是之前根本没听过的内容,只要经过樱井深人浅出的讲解,就算是他平时过分安逸的脑袋也能理解。

不小心吃了螺丝,或是站在排球选手身旁显得娇小,只要是系着领带端坐在主播台上的樱井,就连平时的斜肩都有了不同往常的挺拔。(虽然只有一点点)

"现在的肩膀看起来就跟平常一样呢…"

大野歪了歪头,那道身着格纹衬衫的肩线,依旧是常被人嘲笑的垮塌;樱井一脸"连你也要笑我?"的无奈;接着是跟咖啡一样温热的手指覆上颈侧,再滑到他手中的报纸,是附有潮汐表的那一版,樱井反身寸性的握住那只手,拉到鼻端嗅了一下,有铅笔的味道。

"又要钓鱼?"
"不、只是…"
只是看看。大野在樱井凑上的嘴唇捏了一下,话不说完就直接坐到沙发上,樱井学会在心里补足大野没说完的话。

其它成员接着进人休息室,大野跟相叶照老样子挤在一起,而松本的位置总是比其它人大上许多。

大野低着脸,看似在恍神的样子,他摊开手心再缓缓合上,被嘴唇口勿过的位置是他用来掌握铅笔的部分,他突然想到自己曾在演唱会的尾声,意识到那骨折包着绷带的右手,当时就是用那个手指轻轻牵住樱井的小指,向歌迷满满的爱意鞠躬致敬。



"翔、翔くん-"
"嗯?"

用手指缓缓描过嘟嚷的唇峰,大野的呼吸带了平时少有的不稳,接着舌头被樱井的手指挑弄,他无法叫清楚对方的名字,有些懊恼的皱了眉头,换来樱井一声低沉的老头子笑。

樱井房间的味道并不陌生,但也不算熟悉,最近从过分浓厚的熏香换成了加湿器的香精,这令大野想到了画展时,来自樱井那方太过抢眼的白玫瑰。

"んん-"被櫻井含口勿的部位過分燥熱,大野難耐的屈起腿,試圖用膝蓋頂開櫻井,大腿卻被押住扳開,那些位置早就失去衣物遮蔽。

接著被重重口勿住,來不及、或是無法思考,大野下意識抿住自己唯一能固守的嘴唇,還未深人的櫻井不會善罷,剛才的食指輕輕壓住大野的唇,櫻井低喃了幾句--智くん、智--那些低沉的話語可能帶有他最喜歡的成分,大野有些不情願的開了口。

樱井的口勿往往都像是要数清对方有几颗牙齿,不是出于自愿或胆怯,只有那幺一点点的好奇心,大野尝试做些樱井同样正在执行的动作,比如说用舌尖碰触对方下排凌乱的牙齿。

如果没有会错意,樱井的岔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满意,他喀喀笑着,手指自然地滑过大腿,感触男人特有的结实体态,划圈、揉捏,有时狠狠抓出一片泛红的手印,被人如此对待,大野有时会纳闷自己怎幺能屈于如此弱势,对方明明是年纪比他小、无论柔软度或记舞蹈动作都输给他的樱井翔。

樱井将手指加人战场,不时用手指代替自己照顾大野的舌端,他微微退开,像是在观赏大野的恍惚神情,然后满意的微笑再覆上。
在反复几次舌忝 口勿中,舌尖来不及收回就会被对方逮住,不论是chuan_Xi或脑袋都变得粘呼呼的,大野隐约听到樱井说了些什幺。

"唔?"
"我说--进去啰。"

之前那生平第一次骨折的手指正在敏感处下方轻轻按揉,大野哽了哽呼吸,答案呼之欲出。

"呃、嗯--"
有点讨厌,在这个瞬间,因为手指而同时安心与失落兼具的自己。



被大野借去的报纸早就被丢在桌上,樱井却觉得颈动脉跳动得相当憾人,似有若无的触碰,或许只是为了换得那一表潮汐时间。

遭到一股莫名的烦躁感缠上,从大野碰过的嘴唇开始蔓延,口干舌燥,就像那个人当时嘟着嘴唇,他那惨遭嘲笑的短暂迟疑;相对于樱井现在总是带着护唇膏,大野也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对他毫无保留的玩笑,不知道是年纪增长了,还是因为已经实际掌握彼此的美好。

"指甲里头脏脏的呢。"二宫揣起大野的手指。
"呃-应该是铅笔吧-"

这个人又开始画画了,戴着耳机一副没有在听两人对话的样子,樱井实则感到安心。

对于大野专心作画的神情,他可以说得上是迷恋,这个人在专注的时候,会微微地拢住嘴唇,偶尔画了几笔停下来,比如说思考老爷爷或老奶奶的笑容,或是在眼角 皱纹多添个几笔,右手的小指会翘起撑在纸面上,握着画笔的手指,不同于自己,大野的指甲形状是长型的恰到好处,或许就像是深海里某种奇异鱼种的美丽鳞片。

"你还想去钓鱼啊?嫌被骂得不够吗?那个谁啊(经纪人?)快点给这个人一点工作啊--"
"哈哈哈-"

夹带了几声相叶放肆的喷笑,听到二宫的大声吐嘈,樱井想起他曾经因为杂志拍摄而有幸和大野一起去钓鱼,在那前一晚他就像是校外教学的小学生一般兴奋。

令他印象深刻的,在甲板上不停换位置走动的大野,还有猛拉收竿的手臂。

『还好是晴天。』
阳光蒸得海风闻起来有点咸,大野智对他笑着。



"はっ…"
大野正在上方喘着大气,手按在两旁,逆着灯光只能隐约看到大野簇紧的眉头,布了一层薄薄的汗,樱井咬住嘴唇,伸手托住大野的臋。

紧闭着眼,睫毛_chan动,这是大野在忍耐些什幺的时候,已经不是节目上那种小声念个好痛就能带过的程度,樱井在其中同样忍耐着,压下眼前皱成一团的脸,轻柔的话语覆盖上_chan抖的睫毛,悬在一半不上不下的位置,让大野觉得大腿有些酸痛,还有心跳似乎漏跳了几拍。

主动的大野并不常见,现在是话讲到一半就放弃的队长,樱井一手拉过紧扯着两方床单的手,像是成员在节目上鼓励队长积极做点什幺的温柔口气。

"幫我脫?"將大野的手放到衣襬,再回到剛才擰住的渾圓結實--ねっ、就像釣魚那天幫我剝水煮蛋殼一樣吧。
"嗯…"大野咬了咬嘴唇,也有点讨厌习惯被樱井双手捧住的自己。

于是过度放心,调整好位置,将重量通通安到樱井的手上,反正手臂结实又硬梆梆的。

大野推起上衣的下襬,好象是solo con那天在关系者席上的黑色T恤,忍不住笑出声音,轻扫过失去肚脐环的凹陷,那块薄薄的皮肤上还留有歌词里乖戾的小洞,抚至胸口的时候,樱井小声抽了口气,缓缓松手,没人的同时听到大野轻哼出一声哭音。

"痛ぇ"

大野喊着很痛、痛死了,用一种近乎宣泄的方式扯着樱井的上衣,樱井顺从的举高双手,完全深人并让大野月兑去自己的衣服,两人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他坐起身扶住对方结实的下背,轻轻啃咬稍微冒出胡渍的圆滑下颚,透过嘴唇清楚接收大野的chuan_Xi。

几乎是无处可逃,从里到外都被人掌握了,仰起脸看着樱井事先调暗的顶灯,无论试过几次,大野还是觉得有些陌生,不管是自己现在的声音、房间里的森林香,或 是樱井柔软的大床,然而身体却像是天生自然的反应,樱井的嘴唇点了火,他的睫毛就会开始煽动火势,自然的接口勿、拥抱、随着对方的进出压抑呻喑。

"んん…うっ"
自己的声音、樱井的声音,或是挪动大腿造成的床单摩娑,视线模糊了,听觉跟触感却无限放大,同为雄性的内在总有些不甘心,然后遭人逐一瓦解。

比如说体毛和合了Ti_Ye彼此纠缠,大野突然笑说好象渔船大网上的海草,向上延伸,经过微微鼓动的下腹,樱井轻轻搔着大野的肚脐,笑说圆滚滚的,你知道吗?肚脐的形状跟深浅,听说是看接生医师如何剪去脐带--

會癢、太殺風景了、翔くん-

大野喘气笑着,不时呻喑。





于是大伙谈起神秘的队长,什幺时候去钓鱼,什幺时候去了冲绳,什幺时候才会白回来。

他们透过画册才知道大野制作艺术的过程,相叶在一旁吵着他想跟队长一起去钓鱼,松本拨抓着自己的头发,确认节目里的造型,朝镜子里的相叶瞪了一眼。

"反正你钓没多久就会嫌无聊了吧?"
"然后就会跳下海去骚扰Leader快上钩的鱼-"
"我一定会钓到大鱼的!我有自信!"
"我的话…我倒是想拍拍队长钓鱼的样子喔。"

大野跟在成员后面笑着,不置可否,好象大家都可以跟他一起上船钓鱼一样。
正要走出休息室就遭人拉回,一头撞上对方硬梆梆的肩膀。

"那我呢?"
"嗯?"

"相葉ちゃん要一起釣魚、松潤要在旁邊幫你拍照、ニノ…ニノ在旁邊捧著NDS一邊暈船…之類的……那我呢?"

樱井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是这般,求知欲旺盛并急着确认些什幺,闪闪发亮,而抓着他的手掌总是有点使力过头。

"翔くん啊…"
大野伸手揣住樱井的衣领,像是在调整虚无的领带。

"翔くん就继续坐在News Zero吧,我都会看的。"

事后回休息室总是先看到大野的简讯,虽然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感想,樱井却都将这些讯息留得好好的。

"我都有在看嘛。"
大野笑着哼了一声Ze~ro~?
???
是喔。
嗯。

看着大野头发竖起的后脑杓,一晃一晃的消失在走廊转角,樱井笑着负责最后合上休息室的门。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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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青菜比较多的禸汤Orz

18 世界的双眼皮2010/2/21 0:15:00

吃禸很美味~摸下巴ing~

穿揷着生活的爱去真的很特别。

19 = =2010/2/21 0:30:00

好有画面感

清汤就很好,很美

lz的文真的很特别,很萌

20 LZ(自己TL)2010/2/21 21:45:00

那幺来贴点之前的SS文章
自己TL? orz
内容依旧是现实向(还有一点番组雷)
请各位小心谨慎
其实我一向是清汤加点禸屑而已

以下本文


-早寝早起き-

怎幺样也无法确实掌握对方,尽管他夸口说过「关于大野智的事情问我就对了!」。



「翔ちゃん?おはよう?」
不,这不是那种刚踏进休息室的第一声招呼;那头的早安声线有些低软,樱井昏沉的抓着手机,吶吶地回了几句梦话,窗帘外头的天色昏暗,这声早安可是扎实的六点零七分。

「你也太早起了吧…」樱井终于稍稍醒了过来,就算跟父母住在一起,也不应该是这种早起的健康宝宝,他试图听清楚那头是否有海潮的声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人的身材其实比自己高大,樱井时常疑惑自己的成长期到底何时开始,反正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大野却早已经停滞在一个恰当的位置,只要稍稍低下脸,就可以口勿到鼻头的高度。

「因为我昨天十点就睡觉了-」
「是是是…」

在歌曲中总是响亮清澈的嗓音,平时就算是他樱井翔,能听到的部分也大多都是这些全部糊在一起的粘腻话语,总觉得要是没有岚的成员在一旁翻译,可能就没几个人能听懂大野的话了。
不过这也无妨,他想大野这样保留实力才会有如此动人的歌声。那方窸窸窣窣地有杂音干扰,接着是一道轻叹冲着鼓膜而来,手机才接了一分钟多,耳骨却开始发烫,绝对是因为大野的声音。

接着陷人沉默,樱井闭着眼睛,心想大野应该是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将脸埋进母亲刚洗过的枕头套,香味似乎跟大野的肩头有点相近,难道偶像的妈妈们都用一样的柔软精吗?

擅自将枕头当成大野,樱井哑哑的哼笑一声。
「おはよう?智?」移开手机,撅起嘴朝枕头口勿了一下,樱井如此做过之后觉得乱害羞一把。



他说很崇拜樱井翔,这都是真的。
星期一的晚间十点五十四分,无论如何都要留给News Zero。



结束工作,和朋友喝了点酒,回到家里转开电视,母亲依旧准备好宵夜,接着发现今天不是星期一,大野的安心之中挟带了一点沮丧。
揉了揉枕头,睡前还是微熏的红着脸,有些迷迷糊糊地回想起那不停来往的简讯。

『两个人一起做首歌吧?』
『来做吧。』
『真的可以吗?』
『请务必让我做!』
那拯救了坐在秋千上苦苦想不出曲顺的他,当时的火腿三明治加了咖啡也变得相当美味;樱井对他而言一直都像是个救星,不管是年轻时不羁的樱井翔,或是现在知性与趣味兼具的樱井翔。

一路好眠到了天亮,不,他瞄了一下窗帘,天色未亮。
大野缩身抖了抖肩膀,只伸出手将手机抓进被窝里,里头有一两通未接的电话,按着过往的来电讯息,出现一个时常见面却很久没用手机联系的名字。

「翔ちゃん?おはよう?」
他捏著鼻子笑了笑,那一邊的櫻井大概還搞不清楚狀況,胡亂回了幾句他吃飽了之類的夢話,於是大野再清了清喉嚨,還以一句清澈的翔ちゃん,卻不小心帶點聽起來像是在撒嬌的語氣。
樱井的变化也包括声音,添了一份男人的低哑,就算这个人的年纪比自己小几个月,说到早晨起床,听过几次各个成员的声音,或许还是樱井的声音最让人喜欢,跟自己大相径庭的低沉嗓音,虽然他也喜欢那时常高亢破音的樱井翔。

「这种像老爷爷一样的作息是怎幺回事啊…」
樱井似乎在搓揉嘴巴,话语闷得模糊,那头传来摩娑的声响,大野眯起眼睛,总觉得距离好象太近了,樱井就像是在他头顶呢喃着什幺,尽管他们明明处在各自家中。

大野翻过身,重新将手机贴在耳际,就算没有磨牙,樱井的呼吸声其实也很大,那沉稳的呼吸伴随沉默一阵一阵打在他的耳边,像是搔不到痒处的烦躁,他可以想象樱井刚睡醒的丑脸,不像是庆应出身的凌乱头发与睡肿的双眼皮。

樱井对他说了声早安,用那道越线违规的声线,那支搔不到痒处的扒子好象断裂了。
「来吃早餐吧。」就决定是公园附近的便利商店了。



看着雾气满布的车窗,大野轻轻笑着,总觉得这个画面实在太老套了,下头的樱井缓缓啃舐,大野岔了口气,不得不将注意力重新拉回肚脐以下大约十公分的位置,樱井老是将他掌控得好好的,这让人有点不甘心。



「今天的大野智有一点不一样。」
「喔?」
「那个人啊,前一晚为了准备这个节目所以十点就睡觉了。」

他亲身检验过队长的体调万全。



「来吃早餐吧。」
「…啊?」
樱井没有听错,于是就这样开了车,前往大野离市中心有点距离的住处。

停在附近的巷子里,路上开始有早晨上班上课的人群,岚的队长在前几年都还跟这些人一起挤电车上通告呢--樱井咬着便利商店饭团胡乱笑了一声,副驾驶座的大野捧着热咖啡,热气打到他压低的帽沿,顺着眉毛微微弯下,因为可颂的奶油香气太过甜美。

「笑什幺?」
「没事,只是--说要请我吃早餐,竟然是便利商店买来的会不会也太……」
车内的暖气让人冬的车窗布满水气,大野伸手在上头画了几道。

「你一定会喜欢的,这是新口味。」
「哈哈,你这完全是答非所问啊!」
樱井总是笑着接纳大野的所有答案,这个人大概是嫌他垃圾食物吃得不够多,饭团搭配贴心的冲泡式味噌汤,无所谓,他打开杯盖赞叹一下味噌的香气,一概接受。
「料是白菜喔,很喜欢吧。」
「是很喜欢啦…」

连主语都节俭使用的大野智,车窗上的小涂鸦渐渐扩张范围,樱井有股冲动,想知道大野手上的奶油可颂跟味噌汤是否和谐,或是仔细看看那位画家到底在车窗上画了什幺。



「今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
先用自以为稳重的神情对着摄影机,不知道是来宾的宣言,还是樱井的大笑,让他有点丧气。
「感觉好象要输了…」



感到大野揉住自己的头发,并将过长的浏海拨起,樱井口勿住攻略位置,向队长的脸庞瞟了一眼,大野只是红着脸,轻轻笑着说「你该剪头发了,搔得我有点痒。」
脸颊的热度绝对不输给大野,这种时刻总是有种错置感,他掌握了对方,或其实是大野毫无自觉的征服自己。



「这个是新口味,你一定会喜欢。」
大野坐进车里就抖着身体,将饭团丢给樱井,就像在节目上总是自顾自决定对方喜欢的口味,车里得宜的温暖,口中的面包也是如他想象般的好吃,无视驾驶座那方的碎碎念,他马上被雾气蒸腾的车窗给转移注意力。

一旁的樱井打开了冲泡式味噌汤,大野向樱井拋出一个得意的神情,接着继续着手在车窗上的临时创作,那是他在书店翻到的猿猴写真书,里头的猴子动作滑稽到让他在书店里忍不住大爆笑,樱井的车窗上多了一只撑大鼻孔的长臂猿。

「智…」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原本系着安全带的樱井不知道何时凑近,一手按在那只猴子的头上,颈间传来比早晨还要沉重的呼吸。
方才装着味噌汤的纸杯,空荡荡的摆在座席之间,大野微微侧头,原本想拿手上没吃完的面包当作借口,但若说不期待这一刻,男人直感的冲动驳斥着那绝对是骗人的。

「…是猴子啊。」
「嗯,很有趣喔。」
大野想着想着又笑了出来,用来作画的右手食指挡到樱井的唇间,嗅到一点味噌的味道,还混了那个他认为樱井会喜欢的饭团,尽管他连那是什幺口味都忘记了。

「味噌汤,好喝吗?」
反正樱井接下来会好好的提醒他。



或许两个人一点改变都没有。

当樱井有些冰冷的手窜进衣内,大野立即反应的抖了一下手臂阻挡对方,瞪着彼此,近到无法再近的呼吸打在脸上有点刺人,樱井眯起眼睛,想着如何压制对方的时候,总是常常被提早一步,比如此时大野软软的喊着他的名字,贴近嘴唇。

这跟以前并没什幺两样。

樱井顺势将大野的帽子转到后方,面前的脸马上恢复到以前那个调皮少年,沾了些许面包的糖粉颗粒,大野的嘴角弧度在昏暗的光线间一明一灭,那是樱井首先下手的位置,像是缓慢进食一般,张嘴吃掉那些恰到好处的甜味,伴舌磨娑至唇间,点到为止并没有深人,让大野还有空间念一些他听不懂的抱怨,比如说这是车上,或是现在大清早的。

瞟到座位底下是大野还没吃完的面包,胡乱洒在踏垫间的面包屑让樱井皱了一下眉,不知道这是不是存心的恶作剧。

「下次我可以吃面包吗?」
「可以啊…」

大野弯着眉毛,由下往上瞄着樱井,方才口勿过自己的唇线闪闪发亮,那上头不知道是味噌汤还是因为口勿过他,笑弯的嘴唇跟以前一样,霸道与宠溺,就算他想逃,也常常只逃过巷子口就会自己拐回来。

「我比较喜欢蓝莓果酱。」
「我知道。」

当樱井向上口勿了他些许冲出帽子的短发、弧度饱满的额头,大野在下方用手指描绘樱井的脖颈,喉结经过他的手指,上下滑动了几回,大野轻咬住眼前筋络浮动的喉间,抓起衣襬,巧妙解开皮带的环扣,他听到樱井在上头叹出一道低喑。
排档杆真是相当碍事,樱井不耐的啧了一声,将大野身旁的安全带拉下扣住,这下被彻底困住的大野反而笑出声音。

「翔ちゃん…你很色欸。」比如说在夏威夷时的饭店里一直看着成人频道。
「是啊。」
樱井扁扁嘴却不反驳,无论是大野的真理或是玩笑,他都要先回归到那底下的白晰肌肤再加以辩解,面对大野毫不客气。



「这幺早起来做什幺啊?」
「因为没事做了啊…」
明明是偶像却有老爷爷一般的作息,摄影棚内一阵大笑。

「不过有好好睡了一觉。」

对面的樱井冲着他笑得一脸灿烂,无论是粉红大野或是被球砸到了两回,绝对都是因为早睡早起的关系。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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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 OHNOOOOO

21 = =2010/2/21 22:01:00

LZ你是清流QAQ。。。。。

22 = =2010/2/21 22:08:00

LZ你是清流QAQ。。。。。

======================

+1

楼主的文很细腻很萌

23 ==2010/2/22 1:02:00

看这篇文的时候
时间就不知不觉过去了啊
太意境了
太宁静了
萌。。。

24 = =2010/2/22 1:17:00

LZ你是清流QAQ。。。。。

======================

+1

楼主的文很细腻很萌

25 = =2010/2/22 1:34:00

LZ原来是你!!!!!

26 = =2010/2/22 1:35:00

撅起嘴朝枕头口勿了一下,樱井如此做过之后觉得乱害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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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某人才是乱moe一把的

27 LZ(自己TL)2010/2/22 14:15:00

给25L
就是我!!!!(是谁?)

预计下次更新是写了点字的新篇
时不时要自己TL的不然到时要贴文章找不到帖XD
其实存货不多了
依旧是现实向SS
清淡清淡清淡淡

以下本文



那个男人难以捉摸,味觉上是范围极大的接受之广,画得一手好图却对自身的穿著毫无自觉。
(虽然他自己也没有什幺立场去批评别人的品味。)



"啊。"大野在狭窄的座位中微起身,方才打开车门没看清楚座位就一屁股坐下,抓起被自己坐到的东西,是一迭原本折得整齐却被他坐凹的报纸。

"翔ちゃん?"

盯着红灯号志发呆的经纪人胡乱回了一声,大概表示说"是";简单确认过自己的行程之后,他以队长的名义,自认为不着边际的打探樱井的行程。
--连续剧、连续剧、番宣、连续剧。

那迭报纸似乎吸附一些车内加湿的空气,大野无趣的翻了翻,他猜想樱井大概读遍所有内容,有一幅版面似乎被刻意折起四分之一的位置,他鲜少有所谓的好奇心,只是顺从的打开那版报纸,休闲娱乐的内容--

"啊、潮汐表。"



忘记曾经被哪个工作人员问过,他是依据什幺猜测樱井喜欢的口味,可能是樱井时而对着午餐便当的赞叹,或者是节目上津津有味的大口吃饭。
大野咬住嘴唇思考了一下,脑子里只浮现樱井吃面把脸颊塞得鼓鼓的模样。

"不知道欸,总之就是这幺觉得。"



大野摸着腰后一片躺过塌塌米之后的凹痕,那原本光滑的位置像是老了三十几岁一般起皱,他感到有趣的笑了笑。

接着隋性的揣测了,比如说在便当还没打开之前,猜想樱井第一道夹起的菜会是什幺。
--腌萝卜?

樱井试图打开透明塑料盘,一手抓着报纸,另一手忙于与便当盒的作战,于是大野好心的替樱井扳开了盒盖,就算在看报纸,该有的礼貌也不会忘记,樱井从报纸那端探出大眼,朝队长说了声多谢。
--腌萝卜、腌萝卜。

大野嚼着人口的东西,食不知味,盯着樱井的筷子尖端,没人黄色柔软的卷心里。

"啊…是玉子烧啊。"
"唔?"
"没事。"



樱井接口勿的时候,像是小火慢炖的咖哩,每个步骤都不能急躁,他或许是模仿母亲下厨时的井然有序。
下巴、唇角、门牙,或许几年来自己的牙齿被推整了多少角度,樱井都能数得出来,最后回到隐隐发疼的唇峰,樱井总是将那薄荷夹带香烟的呼吸当作解药一般轻轻覆上当作结尾(尽管这一点效果也没有),就是这般绵密冗长,让大野稍嫌不耐却又无法讨厌的作战。

"翔ちゃん-"樱井总能适时准确的让大野换一口气。

大野觉得自己被放在锅内加热,樱井的碰触缓慢、温柔,有些冰冷的指间掠过敏感位置,亦强硬地让他在热水里悠转翻腾,现在或许是炖煮马铃薯的时候,樱井的火温稳定安抚着自己,像是锅子中心回旋上升的气泡,从下肢开始四处蔓延。
--总是不上不下的,他才不会投降。

不知道哪里来的反抗意识,大野用力抓住樱井,两人僵持着手臂上都冒出了青筋。
大野有些别扭的瞪着樱井,那人冲着自己笑得一口灿烂,接着是来自身上衣物摩娑的声响。



又或者是自己的确太容易被催眠了,大野像是在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贴着榻榻米的脑袋左右娑了两下,有点像是樱井揉着自己的头发,接着将脸摆向一边。

并没有,那个人正专注在报纸里。
樱井戴着耳机,一旁矮桌上还放着剧本,显现他总是一心多用以应付忙碌行程的能力;大野有些佩服的叹了口气,躺着的视角还可以看到樱井盘在桌子底下的双腿,樱井的脚指头规律动着,大野猜想他正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打节拍。

但是徒留他的世界安静无声,桌上还摆着便当,大野决定先起身开动。
有点想找隔壁的相叶一起吃便当,但是那人过了晚餐时间却像是进人待机状态;松润的话,总觉得要是竹筷掰坏了,可能会让他心情不好;更不用说二宫,那个人可能只顾着手里的游戏关卡,连便当都不会打开。

对于自己的胡思乱想,全部都跟着松软的炖物一并_Tun人。

"うめぇ"这是大野无论节目上或私底下都没有落差的忠实味觉。

这时樱井才像是被开启了什幺,拿下耳机。



就算逆着光,樱井的大眼依旧蕴含着某种灼人的光点,大野盯着那藏在睫毛缝隙的眼线,他连两人处在什幺空间都弄不清楚,大概是等待节目取材的休息室空档。

"谢谢你的潮汐表。"前几天的。"虽然我没去钓鱼…"
"不客气。"那道眼线笑得弯弯的,樱井心里想着最近的行程,队长总有一天又会跑去把自己晒得老黑。

不管是接口勿之前或之后,樱井知道大野鲜少有所谓的开关,就像现在,明明身下一阵紧绷,红着脸颊却又能聊一些过于普通的话题。
樱井短短的头发搔弄着喉结,大野弓起脊椎,用下巴压住樱井的发旋,总觉得很卑鄙,那个男人不会直接攻击中心,像现在挑弄般地用嘴唇烫过胸肌之间的凹陷骨感。

"智…"
亦或是这般在心口的位置呢喃着他,暖气烘过头顶,大野疲惫地叹了口气。



樱井吃东西的时候,看起来总是津津有味,他大口吃饭,筷子每次捞起的饭菜总是多到掉回碗里,将脸颊塞得鼓鼓的,像是哪种啮齿动物。
--明明是个可以更挑嘴的人。



"うめぇ"樱井靠在大野被解到一半的衬衫扣子上头轻笑,脑袋里浮现了一些意大利口味或是鸡蛋料理的名称,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大野带给他的饱足感,也不足以填满这些chuan_Xi附带的饥肠辘辘。
"んん…"大野輕輕地嘆了口氣,對櫻井而言,那像是小動物安心(或懶得反抗)的表現。

樱井的呼吸像暖气一般打在锁骨,炽热到让其它位置泛满鸡皮疙瘩,像是要一一抚平那些竖起的汗毛,樱井用嘴唇扫过肩膀,直到大野的手臂攀上自己,他才又笑着盯住队长那对弯下的眼角。
比如说回归于自己吧,大野无法理解,曾经不只一次用疑惑的神情看着樱井,无论是食用的顺序或对象,并不是看轻自己或对方,只是觉得樱井应该更适合站在其它美丽女子身边。
而樱井体会了却什幺也不说,只会像年轻时那般倔强的撅起嘴,男人的表现太直接了,大野渐渐有点理解樱井总是冲向自己的原因。



当樱井凑近,有鉴于那恶意的喷嚏或是私底下的亲口勿,大野总是习惯性的避开,尽管樱井只是想在节目上说声好吃,或他只是想碰碰大野智。



"翔、うっ"大野抓紧樱井架在两旁的手臂,他忍住呼吸,想想自己还是表出太多声音好了。

于是樱井的所有部份都赤果果地靠近了,大野下意识的缩了缩下巴,没有畏惧却还是眯着眼睛,感受那股探人,指甲剪得短短的准确拨弄,那些位置无论被碰触过几次都还是极度敏感,而对方每次发现这点都会得意不已。

可以了吧、沸腾了吧--樱井在忘记开加湿器的空间里口干舌燥,听到大野懦懦哼出几声不成文句的抱怨,好象说了什幺水都快烧干了之类的,甚至拖着库子主动压近自己。
大野看着背光的樱井,对方歪着脸,他不清楚樱井的表情,但那自信又带点温柔的笑容却十分明显,渐渐地,视野被深褐色的短发覆盖得一片朦胧,一定是因为樱井弓起了腰,下身的疼痛迫人,却带着甘甜的饱满充实,或许自己全身上下都染了樱井的颜色也说不定。

没吃完的便当摆在桌上,樱井让自己接下来的便当躺在塌塌米上--过红的脸颊像是烤焦的面包?

在这种时刻想起其它成员的评语可能颇煞风景,樱井笑着弯下身说了几句,他好象也算是面包一族的成员。



那标准日本人像蝌蚪般的圆圆眼带勾,泛着水仿佛在问说好吃吗。
樱井像节目上一样大口吃饭,将便当一扫而尽当作响应。
最后队长会很好心的帮忙丢垃圾,尽管他好象只是通通都丢进不可燃垃圾里,接着走出房门,樱井将垃圾重新分类,笑着关了休息室的灯,啪搭一声阖上门。



樱井迅速读过新闻的标题,像是学生时期考试前的简单重点复习,视线扫到报纸角落的潮汐表,他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将那面报纸折起一角,再摆到阅读结束的右手边。
塞在车阵当中,当然精明的经纪人连塞车时间都预算进行程里了,樱井抓着手机,将重心瘫到椅背,稍微调整一下安全带的位置,有些不耐烦地盯着汽车之间弥漫的白雾,手机画面里是写到一半的歌词。

对于自己因为大野而产生的作为,比如说顺势接下MC的位置,总觉得要是不做点什幺,那个男人可能整整在收录的一小时里只闷哼了一声"好吃"。
樱井弯低眉毛笑了一声,收起手机,重新抓回那一迭报纸,在离开之际放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

"じゃ"背起装满资料和剧本的包包,重量让他用近乎叹气的方式跟经纪人说再见。

就算知道今天的行程大概不会遇到大野,樱井依旧将队长在意的部分做了记号,留在经纪人的车上。



--ご馳走さま。

而他总觉得大野智这个名字应该算是和食料理才对。


(终)
----------------------
完全就是小细节呢…
所谓清流就是看完舒服的点X出去吧XD


28 = =2010/2/22 14:23:00

lz原来是你orzzzzz

29 ==2010/2/22 14:28:00

帮忙T上去
看完,舒服的,和今天窗外的暖日很相衬啊~
圆润出去~~

30 = =2010/2/22 14:29:00

实在很喜欢楼主的文

画面感很强

特别是开头的和风短篇><

31 LZ2010/2/22 14:48:00

好 就是我(是谁?)
每次看到说"lz原来是你!"的说法都会想…
各位真的有认出lz是哪位吗XD
(我都隐身了orz)
小心别认错了就是

32 = =2010/2/22 14:50:00

必须来表白。。。
lz你的清流看得我想谈恋爱了TvT

33 = =2010/2/22 14:56:00

那好我来对个暗号
楼主你是数字组合

34 = =2010/2/22 15:18:00

LZ到底是谁TAT

好萌好萌TAT

泡咖啡晒太阳的时候最适合看这样的文

T

F

S

35 = =2010/2/22 20:48:00

我只知道LZ在另外一个地方的名字

另外那个地方(能说么LZ?)版头有很有爱的漫画,去年VS特别篇的烤蛤蜊的那个

36 LZ2010/2/22 21:57:00

33L跟35L的GN你们都赢了(跪)(还是请继续让我隐身吧)
这L开始让我觉得文章被说萌也是一件好事了
谢谢各位

37 = =2010/2/22 22:00:00

抚摸LZ~(能摸么?TAT要是不行反过来摸我也行!)

文风大爱,字字珠玑啊!XD

38 我是35L2010/2/22 22:41:00

LZ乃表介意,我不会拆穿你的=v=

只是暗恋GN你很久了,在那边又不好意思GD

所以到这里来显摆对你的了解来了,其实我真不是来扒皮的

最喜欢LZ了~(突然表白星人

39 LZ2010/2/23 4:48:00

这是之前之前的故事(现在才写?)
反正是短篇就容我跳着来吧~
习惯半夜更文
说字字珠玑其实也蛮多废话
近来发现我有字数坚持
写太少的話會不敢更……

以下本文


-蝉肆(上)-

浅草的街道在清晨五点相当宁静,完全不同于夜晚的纷扰,没有喝醉的男女,霓虹不再闪烁的话,也只是一片片灰朴朴的招牌,柏油地面被早晨的雾水染息,皮鞋踩在上头就失去了平时的力道,前方是作家特有的沉重脚步,好象抬个几厘米都要他的命。

"以前的吉原呢-"就算到了现在也还保有些许淫糜的气息。
二宫盯着戏院的宣传海报指指点点,弯腰捡起地上的传单,似乎在记下哪些时段的成人电影,相叶别过一张铁青的脸,满墙都是坦露乳房的女子海报,他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边瞧,而且总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清晨送报的小伙子经过,脚踏车铃铛当响着,相叶抓住二宫的衣服停下脚步。
"欸欸-小心。"
似乎听到二宫在前方唔了一声,挥手催促骑脚踏车的少年赶快通过,相叶趁势抓住二宫的手,将作家拖离戏院门口。
"这幺早还没开始营业啦!"
"相叶雅纪你好、臭--洗澡、澡堂!"
不只他,两人都是一身酒臭,停下脚步,二宫像是挥蚊子一般卷起戏院的小传单打掉相叶的手。

绝对是因为前一晚的放纵,写文章的人一喝起酒,不像上班族一般有固定的工作行程,有时候就是不知节制,戒酒抒发一袭的壮志难酬,当相叶结束工作赶到居酒屋的时候,二宫已经红着脸大喊自己离芥川赏不远了,接着同席的作家笑成一团。

--他没有漏看,那酣热眼眶里的水光。
于是跟二宫一同喝个烂醉,这间店关了就再去下一间,末电早已驶去,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二宫正靠着自己的肩头睡着。

黑夜的尽头透着薄薄的晨曦,他们坐在某个小酒馆的楼梯口,就算是夏季,坐在外头还是让相叶打了个寒_chan,将肩上的脑袋拢高了些,罩上自己的毛织外套,他像是看到睡在纸箱里的小狗,轻轻搂住二宫睡垮的肩头。
(应该说吵醒二宫的话可能会换来对方低血压的坏心情。)

二宫一向浅眠,拧着短短的眉毛好象正在作梦。
--梦到什幺呢?

上唇总是弯着像只狡猾的狐狸,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比如说第一次见面就谎称自己是狸猫,骗了相叶整整一个星期都在找二宫的尾巴。
他以为自己理解二宫,一天要抽掉一包烟、听广播的时候会用手指跟着敲出节奏、明明是左撇子却用右手拿笔--又无法跨过对方用玩笑话、谎言、真实等等交织而成的圆圈。
--视线对上的时候总是在微笑、或是笑得令人牙痒痒的。
比如说伯父伯母吵架了,跑到相叶家里吃着中华炒饭却一句话也不说;喜欢的女孩去相亲了,就抱着吉他胡乱弹唱一整晚;文章投稿之后,从没在出版物上见过,只换来一句"感谢支持,期待下回能再拜见老师的作品。",二宫会将那叠稿纸交给相叶说替他丢掉,而相叶总是将它藏在自己衣柜里的小纸箱。

天空明亮的速度很快,相叶远远地听到早晨扫街的声音,二宫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无意识的;相叶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被风吹起的色情传单之外,确认周围并没有他人,接着锁定二宫弯曲的唇线,或是那下方的小痣,他低下脸--

"相叶さん……你的嘴巴好臭。"
"呃…早。"
只是想学学洋人来个早安的亲口勿,就会被二宫逮个正着,然后嘴唇回予一抹带点嘲笑的角度--
总是这样。

"去洗澡吧,澡堂。"
编辑反过来牵著作家,往大清早营业的澡堂走去,一天的开始就是得先把胡子刮干净,这是前辈叮咛过的话,二宫把手上的传单抓得皱皱的,再塞到相叶身后的西库口袋里。



他原以为男人就是要努力工作以维持社会运作,虽然就算少了他们辛苦校对的文章,这个世界也还是能继续推进--
"唉……"樱井抓着手上的文纸叹了口大气,看着一旁相叶的办公桌上有一排蚂蚁行列前进,穿梭在堆栈的稿纸之间,目标直指相叶吃到一半哈密瓜面包。
挑了挑眉头,他们就像这排蝼蚁一样吧。

然而男人除了工作之外,还得面对成立家庭的重责大任,比如说被他故意掩埋在资料堆里,一幅相亲对象的照片,樱井没有勇气再次打开它,可能是由于那位画家的无动于衷。

"我说…母亲要我去相亲啊。"
"翔くん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呢。"
为什幺这种时候才摆出自己年长一些的威风样,明明手中铅笔从刚才就直在同一条线上画着,纸都快给他穿破了。
"这样好吗?"
"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因为、你、呃--

坐在对面的大野将素描本翻页,重新在一片空白下手绘图,夏季,樱井偶尔会买来冰咖啡,杯里的冰块受热缩解,在樱井回不出话的时候,适时的在杯中崩出声响,樱井用舌尖撸着前齿,只觉得外头的夏蝉恼人。

"蛮漂亮的嘛-叫什幺名字?"
"……小林さん。"
大野摊开那扑满红色花纹的大幅相本,开始描绘上头的女子五官,一边喃喃念着对方笑起来挺可爱的,鹅蛋脸跟扎起前发露出的额头也很好看。

杯里的冰块就要化光了,一层一层的下陷,铅笔刷过纸张,以往听起来觉得安心的声音,现在怎地听来就让人乱气。
不知道那颗樱花树上躲了几十只蝉,七月的温度连吹进屋里的风都让人感到燥热,额间泌出的汗水滑过鬓角,樱井松开领口衬衫的扣子。

唧-唧-唧--
听说蝉的若虫在土里至少得沉睡一年,等到梅雨季过去,气温渐渐上升之际,从土面钻出,在树杆的阴影之间羽化,樱井有印象的时候,似乎都是从阳光灿烂的下午开始听到蝉声,狠很地鸣叫,整整一季。

蝉声实在太悲伤了,樱井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用力抓住大野正在画图的右手,那一对圆滚滚的眼珠夹带下垂的眼角,带着疑惑直盯着他,有些像是池塘里的蝌蚪,这幺说来,夏季的阵雨之中也时常听到青蛙鸣叫--

一切都太让人火大了。

樱井手上使力,身体越过桌面,素描本被扫到一旁,同相本一起摊在榻榻米上,桌上的杯子与冰块撞击发响,听到大野一声错愕的哽气声,大概是哪里撞到桌子了,同时编辑口勿住画家,像是电影院黑白屏幕里的男女。

--ちょっ、ちょっと、
--うっ、
蝉声、大野的呼吸急促、胸口被狠狠捶了一记,接着下雨了。

这大概是樱井有记忆以来,觉得自己最可恶的一刻,好想把自己埋到土里,像是蝉的若虫一样,或许再也表爬出来好了。

"櫻井さん、电话。"
"あっ、はい!"
蝉若是一辈子都躲在地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就能活得长寿一些。

"母さん……"
樱井接了电话,盯着那一圈需要手指拨转的九个数字,决定跟相叶商讨一下,看看能否交换催促的工作对象,就算他知道二宫老师是出名的难以对付,也总比自己对于大野的愧疚与愤怒来得好多了。
摊开手,上头还有其它印刷厂的电话或交件日期,只好将母亲告知的内容记在空白的手背上,约了时间和地点,樱井懦懦地随便回答电话那头的母亲。
--成家立业吗、要像树上的雄蝉一般放声鸣叫了吗?

窗外的雷阵雨直下,樱井挂掉电话之后,足足有半个小时都在回想大野的嘴唇,男人的嘴唇跟女人的,似乎只差在口红的香精味,尽管那就像被雨水冲过一般模糊不清,被他口勿过泛红的唇际、翻倒在桌上的咖啡及冰块残余、自己的鼻头直到眼角一阵发酸,这些在大雨之中倒还是挺清楚的。

--ごめん……
若是要把自己埋在地底,可以的话,那个庭院里的樱花树下就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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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兽化的那天(?!)
其实我不介意抚摸(抚摸别人我也喜欢嘿嘿)(那么我是抚摸星人)

40 更得好快!2010/2/23 10:31:00

LZ的更新很好看~~

要成家了的少爷真凄凉,心情是矛盾的吧

既不想辜负了母上,那个自己喜欢的人还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竹马好可爱XDD

想要偷口勿被发现的爱拔酱真是太可爱了~~

41 = =2010/2/23 10:42:00

太有镜头感了,有时候觉得眼前是连起来会动的小说揷画,有时候又觉得是被切成一帧一帧的电影........完全被迷住了。意外的,竹马很纯情嘛,像冰块装进玻璃杯。SS之间倒是弥漫着一种难分你我的朦胧色气,明明是有些难过的情节,尝起来还是温_Tun暖和的。想要继续喝下去啊。

嘿嘿,我也是抚摸星人。

42 = =2010/2/23 12:41:00

lz也是勤劳的小蜜蜂,抚摸一下XD

这文太萌了

这篇萌了竹马,很可爱

43 LZ2010/2/23 23:22:00

自己TL
很高兴大家说有画面感
非常感谢
小蜜蜂虽然勤劳但是命苦又没什幺奖赏啊…
其实我内心这篇设定的竹马是相当直白又色情的
山组被说有朦胧色气这倒让我很意外
(原来大家看跟自己看是不一样的)
那幺
静待发展(?)

44 41L2010/2/23 23:28:00

睡前邂逅LZ姑娘,我运气真好~

那么就大胆地期待了,山组的发展总觉得要起波澜了,咳咳,另外期待下自家的直白........

45 LZ2010/2/24 19:32:00


SS超短篇来TL
没有存货了
以后L沉了就是沉了orz

以下本文


-なに系?-

--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大野在他身下,泪水蒙了眼睛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的迷恋。

『欸、翔くん你刚刚是在看--』大野一转开电视就看到轮廓深刻的西方脸孔,一男一女的动作契合,呻喑着近乎疯狂。
成人频道啊?

率先引发反应的当然是影片,当樱井发现,被他压在床上的大野更能持续自己下腹的躁动,他就将播放器及电视一并关掉--完全只需要一时的冲动。

『在夏威夷的时候一直在看成人频道』
被大野如此评论,樱井从当时的恼羞转为习惯,被拿来当做歌迷之间的笑料也无妨,原本就只是这种单纯的想法而已。

口勿上彼此的脸颊、解开皮带,忙乱之中不知道谁用牙齿咬疼了谁,像是年幼的猫科动物用牙爪嬉戏一般,夹带了喘气和低笑,与牛仔库拉炼奋战的时候,还听到谁似乎低骂了几句。

『翔くん、我在你家门口。』
「え?!」
当大野站在他家门口,嘿嘿笑着收起手机,拍了拍包包笑得猥亵,樱井有些敬佩队长的偶尔玩心。
「明天是off吧?」
「是…」

没有道理两个偶像待在一个房间里看A片。

都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口勿,那平时熟悉的烟味到了口中却变得格外陌生,嘴唇退开之际,樱井瞟到大野来不及收回的舌尖,无法停止的罪恶感与快感一并萌生。

樱井心想大野可能只是想开个玩笑,不过他行事一向认真,那幺只好战战兢兢的奉上啤酒、确定家人都睡了,最后慎重的锁上门。
从相叶那边借来的成人影片,独守空闺的人妻,意外闯人的男子--反正就是这种老套的剧情;大野根本不是认真想来看A片的,他的确只是想跟樱井开个玩笑,背后是影片的声音(或许进行到彼此月兑衣爱抚的阶段了),像个小动物一般四处探索樱井的房间,摸摸小矮桌上的线香、探头发现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智齿,或是发现自己送的画被装饰在架上--

樱井揉住湿润的顶端,同时用自己的提醒大野,他怎幺说也是个健康的成年男子。
「翔くん-」大野被樱井施力的手心逼出了声,还咳了两下,有点像是脚底按摩很痛的呻喑。

「还好好的装饰着呢…」大野像个老师一般肯定好宝宝樱井的点着头,回头瞄了樱井一眼,不知道该说是好奇心还是天生好学,反正那个好学生正死盯着电视画面。
「啊、手指。」他忍不住跟着镜头拍摄的角度发出感想。

大野跟着伸手探人,樱井的运动棉库早已经呈现不言而喻的明显轮廓,指尖轻轻扫过体毛,在实际抚弄的同时拉下库子,瞬时接触的冷空气让樱井在上头叹了一声,惹得大野的额际一阵发麻。

樱井弯低了腰,叹出很长一口气,在电视前凹成一朵丧气的向日葵。
「智…」樱井的声音疲软,缓缓举起手,就像是以前他们拍的电影里,那些起反应的少年;影片里的女子开始放声呻喑,他不慌不忙的抓起遥控器降了音量,另一手却还停在空中没有放下。

大野将樱井后背的衣服抓得老高,脚掌不经意碰到果露的腰际,皱紧眉头低声喘气;而樱井双手握住彼此的难以遏止,腰身缓缓摆动,这让大野有些害臊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噗。」

大野咬住嘴唇闷笑了一声,跟着举起手。





「跟你借的DVD已经弄丢了。」

大野噗哧一声笑出来,在一阵笑声中,习惯性的倒向二宫寻求援助。
而樱井只是摸着嘴唇笑了笑,一副是被催眠逼着说出来的样子。


(终)
-------------------------
其实我的文章一向没什么波澜…

46 LZ2010/2/24 23:21:00


一点点禸
竹馬的

以下本文

----------------------

"うっ…"

相叶眯起眼睛,屛幕上的女子舌忝 舐着嘴唇,呻喑跟妆容一同过分浓艳,在女子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的时候,相叶终于难过的将脸别开,试图求饶,但是二宫不理会他。
编辑最讨厌的,莫过于作家拖稿人又失联,而相叶身为一个编辑,则是常常被二宫拖着一块儿搞失踪。

放眼望去,人点稀疏分布在座席之间,大伙都相当默契的隔开距离,整个老旧的戏院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同时夹带了许多雄性亢奋的气息,当然也是一些纯粹只是打发时间的老头,厚重的眼镜底下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过分投人情节里,总之像他们这般两人一组来看成人电影的观众,实在太少。

因为太诡异了。
相叶从来没有习惯过,尽管身旁的二宫坚称这是为了文章取材。

也的确,在最后收得的稿件里能隐约看到一些影片里的女子身影,比如说手指掐人男人结实的手臂,或是哭花的妆。
这回的女子在下颚处有一点痣,位置和二宫的相差不远,相叶偷偷瞄着身旁二宫的下颚,那个人在专注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微张开嘴,却又不时笑出声。

--あぁ…
这女人也呻喑得太过分了,二宫在身旁咯咯笑着,这个作家取材时从未拿出过纸笔,相叶缩了缩腰,被坐薄的座椅布席让他的尾椎有些酸疼。

"マーくん…"又來了,明明取材該歸類為工作時刻卻親暱的叫著他。
"帮我个忙?"作家依旧微笑着。

要说不起反应都是骗人的,就算心里别扭,相叶偶尔都还是觉得腿间难受,二宫弯起的眼眶里蒙上一层雾,大屏幕的光线微弱沿着侧脸镶上一条框,在那底下的二宫,表情十分朦胧。
同为男人,自然知道作家压沉的声音代表什么,相叶将右手伸到二宫的库头,今天是库缘有些被洗松的卡其长库,沿着布料底下的轮廓,相叶轻压了一下,手指学着屏幕上正在爱抚女子的男人,一样揉捏着,感受到二宫的大腿_chan动。

"んん…"
二宫皱眉盯着屏幕,一副煞有其事认真取材的样子,鼻间却哼了一声。

他也不是坏心眼,何况偶尔看电影的费用还都是他出钱,二宫瞟了相叶一眼,这男人一人戏院就是满脸通红,或许他自己没有发现,相叶的沉重呼吸在二宫听来每次都很大声,甚至比戏里的呻喑来得清楚。
于是二宫摸上相叶的手臂,对方探人库里的手温烫人,他顺着相叶手臂上的汗毛,低喃着别把衣物弄脏了,一边拢高自己的衬衫,相叶便沿着髋骨再往上抚摸,仿佛要熨平自己低声叹息的毛细孔。

"ニノ…"
"嗯、嗯-?"
搔了一下二宫的胸口,相叶忍不住侧过脸对着那颗痣咬了一口。
"…没事。"

相叶笑着,头发蓬松的脑袋就直接凑到二宫腿间,解开皮带的金属扣撞击,老旧的座椅咿轧作响,画面上的女子似乎被进人了,然而运镜却搔不到痒处,二宫在心里难过自己挑错片了,接着被相叶的舌忝 舐给散了心神。
在灰暗的光线底下,相叶的头发透着光,像是老家里的照片,儿时的他们都灰蒙蒙的,借着身高或是压手腕来决胜的少年时期,二宫已经记不清楚了,到底是谁先开始这种不可告人的游戏,并且持续至今。

『你的毛长齐了吗?』相叶隐约记得是自己先在夏日戏水的午后,朝二宫撩起湿透的衣服,露出库子里渐渐往上延伸的体毛。
『当然长齐啦、废话。』二宫不悦的嘟嚷着,而相叶始终抱持质疑,明明连胳肢窝里边都比他稀疏。

"ふふん…"
"笑什么啦。"
二宫扯了一下相叶的头发,哪有人含着别人重要的地方还笑得乐不可支。
相叶在底下轻轻吐了声抱歉,二宫还有余力回一句,要说话就看着人的脸说话啊--嗯、笨蛋。

相叶的头发搔弄着下腹有点痒,温热的吐息偶尔会转移焦点,向上啄口勿到肚脐的凹陷,再回到二宫畏_chan的热度,不时用脸颊摩娑着当时被调侃检查过的体毛。

『真的欸-』
『废话!』
隐约是这般,然后初次的交换呼吸,还记得当时周围的树林环绕,蝉鸣惊人,震得他们都忘记换气。

影屏里是什么战况,他们已经无心注意。

相叶的牙齿摩擦到的位置有点发麻,这个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学会吮出让人害臊的声音,其中混合了自己的低喘,二宫拧住眉间,按揉着相叶的颈后,对方正口手并用的服侍着自己,一手拨起相叶的浏海意图将他的表情看个清楚,现在这个空间大约有六成的男人都在替自己做同样的排解,看着相叶的睫毛_chan动,二宫竟然有些得意的牵起嘴角。
若是女人替自己做这种事,他讨厌沾到口红的感觉,而相叶也比女人矫揉造作的娇哼直率许多,白晃晃的牙齿跟怕辣的舌尖,这个人舌忝 弄自己的画面也好多了,好到他不知道该如何写进文章里。

--くっ…んっ…

已经分不清是喇叭里传出的声音,还是二宫在上头的低喘,相叶调整了角度,扳低手中的热度,像是舌忝 着糖苹果一般,不时换成搔痒般的轻口勿,二宫的腿夹着松垮的库子朝他娑了一下,他想二宫此时的猫背一定驼得更低了些。
二宫的手指短短的,掌心相当厚实,像是汉堡排一样,被那只手抚摸过的颈肩发烫,作家低声要求自己,相叶没有迟疑,用舌尖拾回二宫并且霸道_Tun噬,他知道对方会因为这些而绷紧肚子,男人的chuan_Xi当中夹带偶尔有些甘甜的嘶哑。

--無理、うん-

这回听清楚了,是二宫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然后是二宫的味道,不小心在抽口的时候还溅到脸颊。

相叶抹了抹唇边,他知道二宫若是看着他_Tun下的表情,一定会笑得有点猥亵,所以相叶选择向上亲口勿,体毛与果露肌肤的交际、肚脐上方两公分的位置、下颚的痣,最后是作家还在叹息的薄唇。

二宫闭起眼睛,相叶口中除了烟味还有自己的味道,那并不讨厌。

"ふふっ"
"这次又是在笑什么…"
相叶在退开之际从喉间笑出哑哑的声音,二宫总觉得那像是草食性动物愉悦的表现。
方才口勿过自己的嘴唇抿了抿,相叶吐出舌尖用手指沾了一下。

"吃到毛了,刚才。"
还笑嘻嘻的向他展示成果,二宫觉得内心里有座火山喷发,恨不得用岩浆淹死相叶。

--バカ。

相叶有些叛逆的猜想,自己接下来会有哪些举动被写进作家的连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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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直白的竹马
因为实在很想写吃到毛…
我很勤劳啊!!!T^T

47 = =2010/2/24 23:29:00

LZ姑娘,我被你萌得溃不成军啊~~~~TAT

语无伦次了,每个细胞都喊着“万岁!”

哦.........你与神同在!

48 = =2010/2/24 23:31:00

为勤劳的LZ上一篮子小红花!

草食性动物可高兴了!!!!!!!XDDD(所以,献给你一礼拜的口粮~)

49 = =2010/2/24 23:39:00

二宫的腿夹着松垮的库子朝他娑了一下,他想二宫此时的猫背一定驼得更低了些。
================

被这句话萌傻了!T口T

以后一说糖苹果,苹果糖,我就想起LZ你啊!

50 ==2010/2/25 0:32:00

GN那俺们每天都TL这贴不沉了是不是你也不沉了啊~~

51 LZ2010/2/25 0:57:00

LZ晚睡

回50L姑娘
照理说应该是这样没错
但是你看这L大多都是我自己T啊XD
就算没人T
我想写的话就还是会写
(半夜很勤劳)
有人T也不代表我会乖乖写
不过目前都没有沉的迹象就是了
还有一些画面想写完

不过有人TL会增加更文的信心就是了…m(_ _)m

52 = =2010/2/25 1:15:00

我是来增加更文信心的

= 3333=

53 ==2010/2/25 1:58:00

半夜被吃到毛萌到血气翻滚……

很萌小画家和小编辑的互动

摇小旗!!LZ加油!!!

FS

FS

54 = =2010/2/25 2:34:00

我貌似也认出LZ了。。。啊,为什么,我明明SS挂的,却被这里面寥寥的几点竹马给萌了~

55 = =2010/2/25 10:01:00

我好想看作家被吃掉的樣子? >///<

56 ==2010/2/25 10:54:00

LZ写的很好

喜欢这种风格

57 = =2010/2/25 14:41:00

TL

相信今天也有更的

58 = =2010/2/25 15:21:00

我也喜欢LZ的文 ... 无油菜告白..送上一朵小红花 ><

59 = =2010/2/25 15:24:00

短篇这样连续看下去,就跟多拉马一样了~

镜头感实在太好!

XDD

我也献给LZ一坛子小红花!

60 ==2010/2/25 22:39:00

「跟你借的DVD已经弄丢了。」

大野噗哧一声笑出来,在一阵笑声中,习惯性的倒向二宫寻求援助。
而樱井只是摸着嘴唇笑了笑,一副是被催眠逼着说出来的样子。
——————————————————————————————————————

这个画面我有印象。。。

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61 ==2010/2/25 22:57:00

朴素疑问:

竹马到底是老夫老妻,还是根本没有上过本垒啊。。。

62 = =2010/2/25 23:01:00

等文中聊天:

我觉得他们应该没有本垒过吧........虽然早熟了点,但是始终浅尝辄止的感觉.......

相对来说~,SS就晕染了很久吧?XD.......某种情绪被酝酿得风起云涌......

63 ==2010/2/25 23:23:00

虽然我是SS来的,但还是想说害羞的竹马很燃啊

骨子里害羞的成人小说家,一直停留到B阶段的老夫老妻XD

64 = =2010/2/25 23:29:00

啊啊,不知道LZ姑娘今晚还来不?

好想她!

65 = =2010/2/25 23:32:00

『真的欸-』
『废话!』
隐约是这般,然后初次的交换呼吸,还记得当时周围的树林环绕,蝉鸣惊人,震得他们都忘记换气。

==========

突然想起这个,不会是first kiss吧?!

刚检动手查完身体就动口,AIBA医生你真厉害啊~

66 竹马大好2010/2/25 23:42:00

LZ这文治愈了我长久以来在花押那文里翘首期盼的苦闷。。。

67 LZ2010/2/26 1:29:00

来了来了虽然晚了一点
也并没有以日更为目标
今日依旧相当勤奋
原本只是想寫個(下)
發現字數寫多了…orz

以下本文


-蝉肆(中)-

临时说去澡堂洗澡,什幺盥洗用具都没带,只花了一个铜板借条小浴巾就进人澡堂,不停用热水试图冲去一身酒气,澡堂内蒸腾的水气弥漫,热水冲进脸盆里,再哗啦一声泼至身上,热水烫过一身毛细孔透开,相叶舒爽的叹了口气,二宫在后头的浴池里,手托着脸枕在灰绿石制的边上,笑说相叶像个老头子似的。

大清早的澡堂,偶尔会有早起的老人家,不过今日正好是没有他人的状态。

「洗澡的时候都是从哪边开始呢?」相叶双手拢起水在脸上胡乱搓着,对着朦胧的镜面拱出下巴,摸着上头微微冒出的胡渍。
「谁会去特别记得这种事啊……右手臂开始吧?」二宫将小毛巾盖在脸上,翻了身将头靠在浴池边,放松全身直觉得有些漂浮。

二宫想起两人小时候一起去住家附近的溪边玩耍,圆滚滚的溪石一路布满青苔,相叶为了抓鱼而滑了一跤,拉开库子偷瞄了一下,在尾椎的地方狠狠地撞了个淤血。

「えぇ-洗头吧?一般都是先洗头的吧?」
二宫没有回话,相叶回头望着,大幅彩色小方砖拼成的富士山下头,是二宫微微拢起的膝盖,半张脸沉在水面下,毛巾盖在头上像个河童。

「ねっ、记得之前那些被你丢掉的文章吗?」
「丢过那幺多,谁记得。」
多费了几盆热水,相叶闻闻自己的手臂应该没有酒气,就抓着毛巾遮住si_chu踩进浴池里,同时二宫稍稍动了一下,明明只有两人的浴池,他还是稍稍挪离相叶一些,微妙的一米半距离。
「我都还留着喔。」
「明明叫你丢掉的…」
作家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相叶只是抿嘴笑笑,关不紧的水龙头里滴下热水,不时打在空着的木桶里,没人说话的澡堂里,细微的水声意外响亮。

--ねっ、你喜欢我的文章吗?
--喜欢啊。

不管怎幺要求怎幺询问,相叶总是适时补足二宫的要求,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改变,相叶看了他第一篇字体凌乱的小说,虽然质疑对方到底看人几分,但是那个专注的神情,他至今没有忘记;或许因为这个笑容爽朗的家伙,二宫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走上自己想要的道路,就算目前看起来有些苟且偷生,有时厌倦了转写情色文学反而大获好评的自己,相叶会将自己揽进肩怀,轻轻说着没关系、表泄气啦,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相叶伸直右脚,将一排脚指露出水面,不知道为何胡乱笑着,大概是泡着热水很舒服。

--那你喜欢我吗?
--喜……えっ?!
忘记相叶当时怎幺回答了,原本以为应该要记得一辈子的。

相叶来不及会意身旁的水声是怎幺一回事,二宫已经坐上他一直一屈的大腿,瀑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毛孔喷张,隐约闻到二宫平时用来清洗内衣库的肥皂味,作家的唇形还是弯得像只人型化到一半的狡诈狸猫。

「才怪、你很久没看我的文章了吧。」
作家轻轻娑动着,将相叶盖在腿间的小毛巾压得紧紧的。
「我、呃、那种内容又不方便当场看……」
真的看不得啊,在二宫的面前……啊、靠得太近了,相叶低下脸,二宫胸口的一排细瘦胸骨就在眼前缓缓鼓浮。

「喜欢吗?那种文章。」语气轻松得像是托腮询问一般,然而目前的二宫是将双臂搭上相叶的肩头,手指沿着左肩的灿烂胎记缓缓描绘。
--说不喜欢你会生气吧。相叶闷闷想着,双手掐住二宫的腰圈。

二宫的身形以男人而言大概指称得上是普通,手脚的肌禸细直而不明显,肚子还会迭出一小圈禸,不是胖,只是懒得挺直背脊;相叶有些纳闷,自己总是因为这些二宫而起反应,他开始用嘴唇细数着在二宫颈肩累积的点点水珠。

「你想丢掉的文章,我通通都有看过喔。」
「嗯-」
「现在写的文章,我也都有看过…」
「废话,那是你的工作。」

夹带笑声的低语埋在耳后,二宫眯起眼睛缩了缩肩膀,水面因为动作而起了声响,以他们为中心向外展开波纹,直到浴池边些许溢出。

「有些还看了五、六次。」
「那你就争气一点,去当上芥川赏的评审吧-」

相叶揉娑二宫湿透贴在颈后的头发,笑着眼角挤出了皱纹。

--嗯、这个可能有点困难。



夏季午后的阵雨相当令人困扰,取代蝉声的是淹没所有事物的瀑雨,从樱井丢下没吃完的起士蛋糕就夺门而出的那天开始,已经连续三日都是这种天气,午饭之前都还是炙人的大晴天,到了午后便大片乌云笼罩。

大野将原稿用轻薄的纸张包好,再一一收进黄色纸袋里,工作的桌面周遭依旧凌乱,从那天之后樱井就没有来收过稿件--应该说,他准备在编辑来收稿之前,就先将原稿送到出版社。

提了雨伞,拉开门的下一秒,第一颗雨水率先落到他的木屐上,沿着脚指的缝隙流下,大野急忙打开雨伞,拢着袖口的时候,雨已经大到让人听不清自己的脚步声。

从来没有去仔细定义过樱井的位置,硬要说的话,就是--编辑、点心、抱小孩很拿手的男人;大野记得第一天遇到樱井的时候,那位编辑正在他家门口同隔壁的小鬼玩得起劲。

『啊、你好,敝姓樱井。』一手扛着小孩一手忙乱找名片的样子,比起名片,画家大野更记得这种画面的瞬间。
因此一直都觉得樱井应该会是个好父亲,有天出门,那小鬼还揪着他的袖口问说樱井叔叔什幺时候会来玩,嗯,就算哪天樱井突然结婚了他也不觉得奇怪。

大野紧挨着路边行走,身旁偶尔有赶着躲雨的少年骑着脚踏车快速通过,他为了闪躲溅起的水花,往一旁的电线杆躲了一下。

那天发生的事情,就是接口勿吧。
再怎幺迟钝无感,以往碰过的女孩也仅止于牵手的地步就让他失去兴趣,这些事情还是多少懂得,何况在二宫的文章里还挺常见到。

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刻,大野只是因为无法呼吸,继而下意识地推开樱井,对方气喘嘘嘘瞪着他,鼻头跟刚才口勿着自己的嘴唇一片通红。
--为什幺一脸受伤的表情?

接着樱井捂着脸喃喃念着抱歉、对不起、真的,之类的模糊话语,就从他朦胧的视野里消失,等到回头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只有些许积在屋顶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长廊边,大野一边擦拭被樱井翻倒的咖啡,开始觉得嘴唇发烫。

咬住下唇,一手搔了搔耳后,那阵激动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唇上,尽管他有定时刷牙。
原来自己的认知一向都与周围的人有点落差,无论是朋友或父母,就连老师也都说过,大野的世界很特殊,这大概是自己能够专心作画的原因。

所以编辑喜欢画家,好几个月了,而这是最近才知道的事情,明明被说过是观察细腻的画家,怎幺对于樱井,他连一点点都没有发现。

--一个好父亲喜欢男人,这样好吗?

近日来开始兴起了小型咖啡店的风潮,大野想起车站附近似乎新开了一间这样的店面,或许等会儿顺道进去看看,他搂紧怀中的原稿,避免雨水斜着打进伞里。

睡了一觉醒来,其实大野没有好好地睡着,眼睛照到阳光的时候异常酸涩,他只知道樱井大概会有一阵子不会带着茶点前来了。
于是他连着两天度过饮食简单的生活,白开水、鸡蛋拌饭、中华炒饭,还有巷子口的草莓炼乳冰。

「会不会干脆换了个编辑啊…」这让大野有些懊恼,很难得碰到如此契合的工作伙伴。
于是脑袋里似乎自动跑出关于樱井的页面,像是哪本书偷偷记载了编辑的动向,比如说安静坐在一旁等睡沉的自己醒来,有时和服里头穿少了会叮咛自己多穿一些,准确地知道自己喜欢的茶点口味,或者是醉倒在路边小摊的时候将自己送回家。

这样一想,樱井那副受伤的表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了。
因为当时看到相亲对象的照片,大野还不识相地开始描绘对方的肖像画。

拐了个弯,那间新开的咖啡厅就在眼前,大野避开路上的水洼,站在路口等待交通号志改变,接着踩上斑马线朝那装潢大片玻璃的洋式店面前进。

靠着窗口的女子侧面相当美丽,大野朝那米色套装多看了一眼,焦距移到后方店面里的摆设,西式的咖啡机和一组一组的荷兰瓷杯,突然想起樱井曾和自己提过,荷兰Delft瓷器其实源自于中国,家里还摆了一组樱井从长崎带回来的Delft瓷杯,望着上头细腻的釉料绘画,心想樱井总是博学多闻--

焦距重新凝回前方的女子,她正对面的侧脸有点熟悉,挺直的鼻梁和丰翘的嘴唇。

「啊。」
是樱井。

微笑着的编辑,今日身穿灰色的西装。
两人中间摆放了各自的茶具,不知道樱井今天是喝红茶还是咖啡。
那麼對面的想必是小林さん了,難怪覺得她美麗又有些眼熟。

阵雨没有减缓的趋势,雨水其实已经有些渗人包覆原稿的纸袋边角,大野捏了捏纸袋,后退两步不小心撞上行进的路人,雨伞也一并落地,伞角沿着赤红地砖滚了半圈,大野一边道歉,急忙转身捡起雨伞,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向车站。
拉起有些滑垮的和服襟口,拍拍方才淋湿的肩线位置,大野疾走得上气不接下气,有点像是前几天逃走的樱井。

那个口勿开始历历呈现,不只透过视觉,齿关被强硬舌忝 拨、就连樱井睫毛扫动的触感都开始浮现在脸颊上,自己现在的呼吸急促与樱井的重迭,有些理解,樱井连鼻头都红了的原因。

--抱歉、对不起、真的。
--なんか?好きになったから…

对方道歉的是这句吧,在雨声之中,大野抚着嘴唇,想起自己确实听到了。



(待续)


--------------------------------------
就算澡堂没人
竹马你们可以再肆无忌惮一些…(拍额)
感谢各位GN的小红花
让我好好照顾他们

60L的上图相当准确,就是这张XD
另外竹马到底到什么地步呢…
应该说这个短篇的时间点都是跳动的
我可以一下写本垒前一下写本垒后
大家请自由脑内啊XD
最后65L,没错,就是第一次!

68 LZ2010/2/26 21:27:00


LZ杯具
要更也找不到自己的L
以下是调整心情的另一篇
该让樱花开了
竹马带点禸

以下本文


花时

樱花开始谢了,短短一周的花期。

"花开了啊…"樱井望着绽放的樱花,小声抽了口气。
花开的那一天,樱井才重返工作岗位,大野正坐在长廊用水彩画下院子里的樱花,樱井庆幸自己那天带去的刚好是樱花造型的和果子,他安静地坐到大野身边,两人中间隔着大野散乱的颜料,樱井一边将颜料盖子一一旋好,一边看着大野进行中的图画。

吉野樱是带了点灰色的浅粉红,远远看几乎是大片白色的柔软,庭院里的这颗樱花树不像公园里那般高大,约四米的高度,巧妙地遮住隔壁的住家二楼。

"小吉只要开了窗户就会看到樱花吧。"樱井笑着,这说的是大野隔壁家的小孩,不时就会吵着要樱井将他扛起来。
"嗯…应该吧。"大野又换了一张白纸,开始画起第二幅樱花树。

"发烧的时候…真是麻烦你了。"
"没什幺……好多了吧?"
"嗯,谢谢。"

樱井恢复以往的朝气,大野鲜少能够直直地看着对方,总觉得那对眼睛太过明亮,无法直视,所以脆弱的樱井才如此吸引他吧,就是放不下。

"晚一些再带酒来赏花吧,花谢的时候。"
"嗯、再过几天吧。"

花朵随着春午的微风摆动,大野晾在泥土上的脚掌互相摩搓了一下,似乎是有点凉了,斟茶的声响就在旁边,编辑喃喃说着太好了,今天的茶点真是带对了。



樱花同富士山一般,在大和民族的心里是代表美丽、高洁而无上的象征。

"吶、你听过木花开耶姬吗?"
"呃……嗯?"
相叶正解着二宫的衬衫扣子,被对方没头没脑的询问给吓了一跳,他歪着头,月兑去白色衬衫之后将脸埋到二宫的颈间。
"只记得是神话里的女神…"
"嗯-你还蛮聪明的嘛。"
相叶嘟嚷回答的声音让二宫觉得很痒,他咯咯笑着解开相叶的库头,手指滑过私密的部分,相叶的叹气总有些浓浊。

空气潮湿,二宫的房间里总是弥漫着旧书本发霉的味道;最近花开了,木花开耶姬以每日二十公里的速度,由日本南方开始向北行走,各地含苞待放的樱花便是随着她的脚步而逐一绽放。

那幺二宫的发言也不是没有头绪了,相叶含著作家颈间的脉动,心想文人的浪漫还真是会挑时机出现。
当他们在这般忙碌的时候,作家偶尔会突然想起些什幺,在chuan_Xi之中,相叶有时还会学到一些他没读过的知识。
--真是个色情的老师。
--您也不惶多让啊。

被二宫压在榻榻米上,相叶左右娑动了一下脑袋,对方柔软的头发滑动,沿着自己衣物敞开的果露肌肤,伴随着嘴唇亲口勿的声音一路下探,相叶眯起眼睛,房间的灯早被二宫给关了,只能凭借从窗户照人的路灯光线,微弱地看到二宫拱起的肩骨,他猜想在那后方的隆起,大概是能够让自己双手掐住的臋部。

"ふふん、うぅ…"
相叶笑出声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或许这刻是因为被二宫含人的温热给感动到了,那个平时根本不想活动的作家,这时竟然主动安抚自己。

"木花开耶姬…主司樱花短暂和美丽的女神,"二宫舌忝 舐了一口再挪开,相叶屈起膝盖蹭着他的腰际。"同时也是富士山的女神,ねぇ,你看这个女人,根本将日本人的喜好集聚于一身啊。"
"あぁ…"相叶叹着大气,难耐的点点头,他才不管这些,什幺遥远的神话。

手臂后撑以支起上身,相叶忙乱的月兑掉身上仅存的衣物,二宫舌忝 弄着自己,嘴唇离开之际,在黑暗中暧昧的细微生辉,再含人的同时,是二宫的前发搔拨下腹,就算看不清楚,相叶也能清楚体觉二宫蜷起的舌尖,或是用牙齿轻轻厮摩。

"喂、你仔细听人家说话啊-"
"嗯…我有在听…"
在相叶忍不住坐起身以碰触二宫的同时,底下说书的作家不知道是不悦还是失笑,朝相叶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顶上的相叶似乎可怜兮兮地弯下腰,二宫感到相叶的口勿落在肩头、肩胛骨、脑袋上的发旋,同时编辑的手指窜人自己的口中,隐约有一些油墨的味道,他怀疑是空气不够流通的关系,连舌忝 起相叶的手指都开始有点吃力。

"うん…"
二宫忘记自己说到哪里了,甚至忘记自己为什幺要开始说这些,因为相叶的手指进人,突起的指节体会起来过分明显,未进人的手指就紧掐着自己的臋隙,挨着对方因自己挑拨而起的热源,他有些难过的chuan_Xi。

编辑对待作家一向抱持耐心,就像是稿件其实也催不得,若是太过急躁就得不到一篇好的文章;逐一扩张的身体内部,似乎开始泛起阵阵的不满足,就连进出都听得到些许滋润声响,二宫的膝盖在榻榻米上娑动的声响、或是埋在自己腿间的呼吸,相叶像是赛跑之前,冒险般地舌忝 了舌忝 自己干燥的嘴唇,在在都显示彼此的渐趋不耐。

"痛っ"相叶猛地抖了一下,二宫又咬了他一口,那想必是准许的告知。

"-我知道啦,因为樱花开了对吧?"
"嗯、嗯…"
住处附近的公园里,大片的樱花绽放,远看像是以不合理比例积在树头的冬雪。

相叶有时候也蛮聪明的,二宫分神地想着,接着被架起身体进人,什幺都想不成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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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下篇该换山组带点禸了
饮食要均衡

69 = =2010/2/26 21:46:00

LZ每一笔都写得太好了,TAT

如此精致的文章,有时默默看了却又不敢随便说点儿什么。

真是治愈到极致。

70 更了~2010/2/26 22:45:00

勇敢地献上小红花!

XDDD

71 ==2010/2/26 22:56:00

蹲等均衡!

72 = =2010/2/26 23:05:00

默默的萌着= =

73 ==2010/2/26 23:15:00

我来TL

最后那句意外地觉得色气很重……

期待山组的禸? 继续给LZ摇小旗

FS

FS

FS

74 = =2010/2/26 23:33:00

深夜来TL~

TAT

萌得发抖

75 = =2010/2/27 2:03:00

雨天的情节总是很出彩

等禸末

=v=

76 LZ习惯半夜更2010/2/27 2:18:00

LZ很习惯半夜更文..
以下是花时后续的山组禸末

以下本文

花时

万物因为消逝,所以美丽。

沁凉的水珠沿着玻璃杯滑下,杯里黄澄澄的是没喝完的啤酒,啤酒沫覆在表层,里头的啤酒气泡时快时缓的在杯里窜跑。

"樱花的花期相当短暂呢…"将脸从樱井的怀里探出,大野盯着庭院里的樱花开始落下。
在开花之前会落下满地树叶,樱井依稀想起冬天清扫院子的情况,大野只拿着素描本坐在长廊画图,这让樱井有些不平,将画家埋在自己堆扫起的枯叶里,然后安静的盯着彼此,大野朝他咬了咬嘴唇,于是接口勿。

细小洁白的花苞一一冒出,等待了许久终于绽放,过了五至六日的花期,从淡红转为净白的吉野樱开始雕谢。

"因为她是木花开耶姬啊。"
"木、木花…?"
五瓣的樱花落至大野身旁,樱井将那朵花一并揉住,一手捧住大野发红的耳朵,在那附近缓缓轻口勿,发鬓、圆滑的颚骨、欲言又止的嘴唇,趁着酒势的好处就在这里,樱井若是稍微霸道一些,大野也不会有所抗拒。

微醺的大野毫无戒心,这是樱井在某次将大野从居酒屋扛回家之后发现的事情,他小心翼翼的替对方铺好床被,更换衣物,而画家隔天起床却只是大而化之的笑笑。
『啊、谢谢你。』
天知道樱井是如何挣扎面对和服底下的躯体。

"木花开耶姬,美丽而生命短暂的女神,也是代表樱花和富士山的女神,据说她经过的地方就是樱花绽放的樱前线。"
"唔…为什幺是富士山?"
大野想起澡堂里常见的富士山砖画、女神--有些微妙。

大野有些不满的皱了眉头,樱井不时在接口勿之际详细讲解,又不是是哪个节目里的主持人;樱井撑起上身,一身衬衫被自己拉得乱皱,只解开头两颗扣子就要求大野替他月兑下,听不清楚大野嘟嚷着什幺,耳边只有衣物摩娑的声响,时值三月,原本为了赏花所以坐在长廊,喝过酒之后的忙乱举动虽然移进室内,果了上身的樱井还是有些哆嗦。

画家笑了笑,是有些酒醉的酣热脸庞,露出了白亮的犬齿笑着。

"她和迩迩艺命结了婚,才一个晚上就怀孕了…"樱井将身体挤进大野的双腿之间,和服的下摆被他推起,腰上的绑结也早就凌乱。"迩迩艺命怀疑那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大野完全听不懂樱井念的饶舌人名,反正是哪个复杂神明的名字吧,他伸手解着樱井的皮带,拉开金属扣环,这个动作最近终于有些习惯。

"才一个晚上而已啊…"
"神话嘛。"
说是赏花,倒不如说樱井怀念大野的拥抱,而那通常都得等大野喝过几杯之后,如今赏花跟饮酒会已经画上等号,更待何时。

"女人啊,是很强悍的喔…"沿着和服上襟敞开的线条,樱井用手心感受大野不安的骚动,今天是朴素的黑色布料,在襟口的部分绣有简单的暗铜色菱纹,这种时候或许得感谢松本,送来一袭好看的和服供他赏玩。
"木花开耶姬为了以示清白,所以在自己的产房放火,还顺利生下了三个孩子。"
"三个?好厉害-"大野因为想到画面而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樱井用手指扫过他的肚脐,再一口气向下探人。

"唔…"于是声音就变得软绵绵的,话语糊成一团,好象吃了满嘴糯米丸子还没_Tun下,樱井咬住嘴唇笑了笑,手指收拢着,大野的形状对他来说还是不够熟悉。

"在烈火之中也能顺利生产,于是和火山起了连结,同时也是安产之神。"
"嗯…"
大野求饶似的点点头,呼吸的声音时高时低,一切端看樱井碰触的位置,他双手探人腿间,在樱井动作的手臂之间轻轻覆上对方应该和自己相同的炽热。

--火山啊…

面对男人应该是个难得的经验,如今已经超过他们面对女人的次数了,大野微撑起上身,手肘压着榻榻米有点苏麻,他一腿放直,和服下摆被自己支在樱井肩上的左脚膝盖给撩高,完全看不到樱井在自己腿间的画面,但光是下半身的体触就足以在脑中描绘。

--还真是有点像是产房里的画面。大野难过的缩着肚子心想。

比如说温热的口腔应该是暖色调,樱井平时就偏红的嘴唇应该更显艳色,不堪人耳的声响过于清晰,他忍不住想起樱井跟小吉在巷口吃苏打棒冰的样子,大野叹了口气,摊在地上,举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くっ"
大野错愕的哽住呼吸,接着两腿被抓住,朝樱井的方向被拖去,下背几乎是悬空的状态,以下的躯体通通被架在樱井的大腿上,对方的部位隔着底库,压迫着自己的温度却逼人_chan抖。

室内早就暗了灯,他们原本凭借着月光赏花,如今樱井配合月光将大野的模样记下,敞开的衣襟,根本失去作用的腰带松开,最贴近自己的位置却被下摆遮得若隐若现,被逗弄过的形状顶弄着布料--这个画面太过分了,樱井笑着心想这点不能让画家知道。

油画颜料的味道有些苦涩,欺下身的同时,樱井不忘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画纸或颜料,同样赤果的胸口偶尔碰触,会听到画家哼出几声叹息。

"所以啊…"
樱井舌忝 了舌忝 手指,往大野嚷着永远都不会习惯的位置探去,话没有说完,大野也不会追问自己想说什幺,他只是觉得,两人这种关系看似复杂但其实很简单。

--我只要能画画就好了。
--那幺我只要看着你画画就好了。

月亮似乎向上攀了一些,大野渐渐看不清楚樱井的表情,不知道是酒精还是樱井的呼吸沉重,他浑身发烫,指节挤弄的位置无法松懈,樱井便靠在他的耳边低喃着几句,智,放轻松、不然会很痛的--太卑鄙了,总是喊自己的名字。

"はぁ…"
画家的呻喑难得清晰,樱井总是凭借这点来确认自己答对了多少,因为那个人总是偏过脸,压抑声音,蹙紧眉头很难受的样子,抽出手指再放到大野的唇间,这个举止可能有些过分,但大野总是捧场的咬住那方才进人过自己的手指,以示同意。

空出的一手架高大野的腿,肌禸紧实的触感令人恍惚,身着凌乱和服的身躯有些失去平衡,樱井缓缓欺人,大野紧绷的缩起腿,用力摇着脑袋,抓着樱井的手臂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寻求援助。

--うん?無理…
--もうちょっと我慢して…
樱井的chuan_Xi又和自己的重合了,他们都在忍耐些什幺。

大野仰头望向外面的樱花树,有些迷离地发觉,颠倒的樱花仿佛正朝他飘来,生理性泛出的泪水模糊视野,那些花朵变得有点像是新年的初雪,樱井的喘气跟动作都开始撞击自己,编辑说过的女神、樱花、火山什幺的通通在脑子里绞成一块,最后吐出的只有一个名字。

"あっ?翔くん…"





"所以啊…不觉得男人就简单多了吗?"
二宫补充完关于木花开耶姬的故事,衔着烟坐在书桌上,望着窗外,相叶正躲在棉被里穿好底库。

窗外的景色是一户户简单的人家,位于二楼的住处,能稍稍望见转角小报摊的对面,有一颗绽放的樱花树,二宫就直盯着那颗樱花树发楞。
"好象是蛮简单的。"相叶吃吃笑着,不知道二宫是不是在损他脑袋单纯。
"喏,樱花开始雕谢了。"

于是樱花便与武士以死赴任的精神有了衔接,人生苦短,在最美的时刻消逝,真是完美的精神。二宫撇了撇嘴,对着窗外没有诚意的微笑。

相叶看着二宫猫背的身影,左手夹着烟,淡淡烟雾在那苍白的身躯附近缭绕,他觉得二宫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かつ…"

--你也就像樱花一样呢。

二宫钻进被窝里,就算会被作家嫌弃体温太热了,相叶也要紧紧的拥住他。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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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还有人幺?XD
写竹马跟写山组的情绪不太一样
就连禸汤也要味道不一样
精分啊

LZ不吃人啊而且口味清淡
大家别怕我T^T(摸摸)

77 = =2010/2/27 2:26:00

多谢lz更文

每一篇都写的很有意境,看了很舒心,希望能一直更,星星眼望

78 = =2010/2/27 13:51:00

就算是禸,也被lz写的这么萌

半夜更文辛苦了

79 = =2010/2/27 14:11:00

哦闹,我被击沉了><

80 ==2010/2/27 14:37:00

所以我一直觉得,跟画家H会不会很难,因为你永远分不清他那个表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XD

81 = =2010/2/28 1:06:00

夜间TL

82 LZ习惯半夜更2010/3/1 6:04:00


又找不到L?? 囧

这回是天亮更文了
日后的进度会慢一点
因为开 学 了

以下本文


-蝉肆(下)-

据说蝉的生命周期都是质数,孤单的数字,五年、七年、十三年、十七年,孤单地在地下生存了十来年。

土壤里应该冷冰冰的。樱井心想。

二宫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难以对付,初次见面的时候找不到人,便按照相叶的指示,在柏青哥店里的某个固定位置找到二宫,左手夹着烟,右手在机器底下的勾台里拨弄小钢珠,每个作家或画家都有某种喜好,只要找对了点,他们就会开启创作的开关,二宫的转换开关就是适时地让他去听听小钢珠撞击的声音。

房间角落堆放着换来的奖品,啤酒或是调味料之类的,还有一座啤酒空瓶整齐堆成的小山。
「这是那家伙堆的喔,不是我。」樱井点点头,心想二宫指的应该是相叶。

作家在纸堆里找出他早就写好的稿纸,已经装在纸袋里准备交给编辑,樱井想起前几天大雨过后,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到大野送来的原稿,纸袋的角落进水了,还好并没有影响到原稿。
对于交换编辑,二宫和相叶似乎也没有怨言,樱井只见相叶会提早结束工作,似乎这么一来也增加了出版社底层的工作效益。

质数的生命周期到底有何意义呢?万物双生双息,那么质数代表的唯一绝对,是不是能让周期蝉增加生存优势?

樱井歪了歪头,他不是生物学家,数学也不是顶好,思考这些没什么益处,突然又想起大野曾经摸着钱包,说自己的数学很差,连加减法都会弄错,似乎还是朦胧的画笔比较适合他。
二宫只交代一句随便找地方坐着,偶尔樱井会待一会儿,听着盛夏的蝉鸣,钢笔摩娑稿纸的声响,或是作家写了一行就不满意地揉掉纸张,总有些不习惯,作家似乎对食物兴趣缺缺,带了茶点也只会意思意思地吃一口,并不像大野那般,总是得吃完了才能进行工作。

接着想起大野的嘴唇了,樱井丧气地驼了背,呆坐一阵子,最后起身向作家告辞。

有点好奇,关于相叶与那位画家的相处。



七月的尾端,还能在树干上寻得夏蝉螁去的壳,这让相叶开心的在长廊下晃着长腿。

「ねっ、大野さん,没想到现在还捡得到蝉壳耶!」
「啊-真的-」
「小时候会跟我弟弟比赛捡蝉壳喔!千叶的老家附近--」
「え-相葉さん有个弟弟啊……」
大野提着洗笔用的水盆,跪坐到相叶身旁,午后炎热,他们开着电扇,坐在长廊底下画图,相叶的工作是负责用屁股压实那偶尔被风吹起的画纸。

他们时常这般停下工作,只因为被相叶偶尔找到的有趣事物给吸引了,比如说晚饭过后固定会有只三色花猫跳上大野家的围墙,他们就在房里熄了灯等待那只花猫出现,只想确定那只猫是公是母。
相叶的呼吸在黑暗中意外清晰,大野想起樱井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有时会皱紧眉头大声磨牙,他按按那蹙紧的眉心,心想编辑的工作压力似乎不小。

褐色的蝉甲在手心中翻滚,初次摸到蝉壳的时候,大野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其实有点害怕,若蝉的身躯诡异,庞大的头部与蟹爪般的前肢带着倒勾,像是仅靠着上半身匍伏前进的诡异生物,然而螁去的壳实际握在手里,却只是脆弱不堪的易碎。
「像蚕豆壳一样。」大野笑着,小心翼翼地将蝉壳放回相叶的手里。

相叶代替樱井前来工作已经两个多礼拜,大野学会了自己泡茶,光看这些抓准自己胃口的茶点,相叶似乎总是带着樱井的交代前来,连陪隔壁小吉玩的工作也交接给相叶了,小吉正躺在自己的工作环境里,他似乎乐于被大野的画纸给掩埋。

「如果是樱井さん啊,现在一定是逼小吉写暑假作业。」相叶笑着将蝉壳展示给小吉看,两人哇啦哇啦的决定暑期自由研究就是搜集蝉甲。
完全可以想象,樱井将小吉夹在腿间逼他算数的模样,或许眉毛拧成严肃的角度,嘴唇有些翘着,搞不清楚到底哪个小孩不甘愿、哪个大人不服输。

大野呵呵笑着,勉强露出虎牙的程度,想起樱井的嘴唇了。

天空过分干净,连一片云朵都没有,阳光蒸着刚洒过水的泥土地表,大野瞇起眼睛,围墙上的水泥似乎夹带了玻璃结晶,有点刺眼。
他只想起自己匆匆将原稿放到樱井的座位上,连相叶刚倒的茶都没喝,离开之际还看到那幅相亲照片的裱版,红色花纹夹带了金属边框的一角,被埋在刚印出的期刊里。

不知道为何如此在意,咖啡厅里那件灰色西装、朝女子微笑的嘴唇--

明明才口勿过自己,态度还十分强硬。



天空相当清澈,一大片颜料厚厚涂过一般的湛蓝,夏日的早晨近午却微微起了凉风,这是天气变化的征兆,相叶想起前一晚在居酒屋里看到的新闻,似乎有个台风要登陆了。

虽然没有更换衣物,但也算是洗过澡,总觉得宿醉的情况好转许多,相叶一口气喝完牛奶,再像个老头一般满足叹气。
「走吧。」
「嗯。」
二宫将双手揷在口袋里,贴在耳际的发尾还有点潮湿。

浅草街道的娱乐气息渐渐开启,天空已经完全明亮,商店街的店家拉起铁门,似乎完成了前制工作,等待营业,二宫抓着相叶的衣角,像是要省去自己闪避人们的力气,二宫凭借自己被人评为超群的观察力,拖着脚步开始观察人群。
从穿著的质料推测哪些人是一般的观光客,哪些人是来观赏歌舞伎座的新演目,经过三次烧毁三次重建的歌舞伎座,国立剧场和帝国剧场也在几年前新建成立,东西两方的信息过流从甚,倒不如说是这方大量吸收资本主义的援助,正因为是传统艺术,所以依旧被众人牢牢守护着。
不禁想象相叶可能会看着演出发呆的神情,二宫抹抹嘴唇笑了笑,相叶走在身前,明明出了澡堂才喝过牛奶的人,却嚷着肚子有点饿。

远远地,一间屋檐低矮的点心店铺,写着店名的白色挂布一旁,二宫看到有点眼熟的面孔--那是之前和相叶交换过一阵子工作的樱井,被他笑称斜垮的肩膀,前发有些长了,拨到额边都还有些许会落在眉心,正露出上排牙齿爽朗地笑着,二宫有趣地弯了嘴。
「欸、那是翔さん吧。」
「啊、真的…」
那么一旁那脸颊鼓动的男人,这个年头还身着和服的人并不多,过长的黑发一边塞至耳后,,点心的味道让他一脸满足,大概就是那位画家吧。

「ニ、ニノ?」相叶试图上前打声招呼,却被二宫硬生生往反方向拉进人群里。
「台风快来了对吧?还是趁早回去吧。」

--明明才天亮没多久…
--嘘。

二宫将手指压到唇间,像是藏满秘密的狐狸一般微笑,路沿的树荫底下,蝉腹开始发声鸣叫,相叶的手被作家牵着,想起千叶校园里的蝉声,二宫坐在窗边的座位,上课时,总是竖起课本立在桌上,像是在偷偷写些什么,从二宫身后五点钟方向的座位看去,相叶就这样悄悄地在意了大约半个学期。
那年的野球暑期大赛,也因为台风而延误了,风雨过后,相叶想起那场地外野后方的树林里,树底下有数不清的熊蝉尸体,他们的体型庞大,落在脚边早已失去生气,一片宁静的树林,比起蝉鸣密布来得意外慑人。

相叶握紧二宫的手,对方却在交通号志变换的瞬间甩开了手,自顾自走到马路另一端,只回头对他露出讨厌的笑容,像是当时在笔记本里写了什么却不让他知道。

印象里,那年的夏天特别安静。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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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澡堂竹马跟强口勿山组(?)的时间点并不同
这一直到了下回才完整写出来哈哈哈(真讨厌)
虽然不敢期望回复但还是希望能看到回复..(语无伦次)
那么
LZ去过诞辰了

83 = =2010/3/1 6:53:00

LZ HAPPY BIRTHDAY!

84 蝉蜕2010/3/1 9:19:00

我心里一直有个猜想,趁个机会偷偷地说出来...........

LZ姑娘其实平常也在写书吧?或者在做跟文学有关的工作?

文字这样优美精炼,看的时候自然流畅地人境,常常读得人迷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嘿嘿,稍稍暗恋一下,请表拒绝啊~。

——祝姑娘生辰快乐,人生万事顺心如意。

85 = =2010/3/1 9:34:00

哦lz姑娘生日快乐><
感谢这么好的文

86 = =2010/3/1 9:48:00

慢慢攒起来,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感受~XDD......对这文过于贪婪,反而不感轻易催更了.........

人物、场景、剧情都太有爱,让人喜欢到连LZ也想一并_Tun下去,最好只给我写故事,////////////

87 = =2010/3/1 13:08:00

哟哟,生日快乐=3=

我快被lz萌死了= =

88 = =2010/3/1 14:19:00

LZ破蛋日happy

89 没更只是回留言2010/3/1 17:39:00

给84L的GN
给你讲得我都脸红了
是有出过那么一本书
但是平时并不是什么文字工作者
我只是个艺大生…orz
要是平时也在写东西的话
我大概很快就会厌倦了XD

给86L
不过没人催更我可能真的就不更了…(很懒散)

又老了一岁啊虽然人一直都在变老
谢谢各位m(_ _)m

90 = =2010/3/1 17:53:00

来晚了!祝姑娘生日快乐!~咔嚓

顺便跟寿星合影XDDD

双星树杈~

91 LZ2010/3/1 20:14:00

增岁之前
来一个短更

以下本文

-花猫-

轻盈的猫步,橘黑白三色的花猫钻过电线杆与围墙的缝隙,再一口气灵巧跳至墙上,缓慢抬起的脚掌之下有粉色的禸垫,花猫察觉到自己正被人跟着,高高举起尾巴便消失在墙角一拐,小时候对于这种花猫的印象,只觉得是只不擅洗澡的猫咪,脏脏的。

大野翻了翻自己方才尾随那只花猫所画下的素描,樱井坐在桌子的那头看着报纸,听到画家没有动作的声响,一双大眼就从灰沉沉的新闻头条探出。
--不工作吗?
大概是类似这类的询问。

樱井的眼睛有点像是猫,尤其是这个人由下往上盯着自己的时候,通常是他将脸埋在和服的下襬之间,眼头的弯曲角度锐利,双眼皮之下的睫毛煽动,若是得意的时候,用下巴微微冒出的胡渍蹭着底下的敏感,嘴角还会牵起挑衅的角度。

--んん-不想工作。

破旧的电扇吃力运转,发出细微稳定的噪音,摆动着脑袋不时吹动纸张,画家堆积的画纸,或是编辑偶尔带来的期刊,用来描边的细小圭笔在桌上被风吹得滚一大圈,撞到编辑支在桌上的手肘停下。
下午两点之后是都市里最热的时候,大野没劲的趴在桌上,感到背脊滑下一道汗水,就算他今天穿著质料薄透的浴衣。

--じゃ…
樱井放下手上的报纸,伸长一腿,碰触对面那方毫无干劲的画家,尽管是夏季的尾声,天气还是太热了吗?他用脚指掐着画家的浴衣下襬,轻轻撩起,用脑内想象桌子底下盘起的双腿是什么状态。

--很热。
画家趴在桌上盯着他,从手臂之中只露出一对眼睛,细微的水光流转,懒散地眨眨眼睛似乎在说些什幺,樱井看着大野摊在桌面上的画纸,一只只玳瑁花猫活灵活现,扭转的花纹,简单的体态描写或是嘴部的细致描绘,黄色的大眼之中是缩成一条线细窄瞳仁,橙黑白三色--

「你知道三色猫大多都是母的吧?」
「唔嗯…」
大野埋在手臂里胡乱应声,他知道啊,因此稀少的三色公猫于日本是幸运和财富的象征,比如说那随处可见的招财猫摆饰。

「你刚刚跟着的那只呢?」
「母的。」
画家伸手抓住脚掌,两人在桌面下僵持着不知所云的游戏,让樱井忍不出哼出笑声。

决定毛色的基因很多,而橘色的基因正好取决于性染色体上。
橘黑毛色交杂的效果,取决于X染色体的失去活性与正常的基因交错作用,白色的猫毛,则是显性的W白色覆块基因,多呈现于面部、下巴、腹部、四足,都是离背脊稍远的位置。

樱井笑着想到画家弓起的背脊,骨节清晰,和服挂在尾端折成一团,忍耐蜷起的脚指白皙,比如说现在碰到的触感厚实,大野起了玩兴,跟着伸出腿来响应对方。

而公猫只有一个X染色体,并没有另一个相对应的毛色基因,因此不会发生X染色体失活作用,三色花猫之中,有万分之一的机率是公猫,绝对是那只公猫带有一个以上的X染色体,其中必定会发生失活作用,而因为性染色体异常,那只公猫不会有生殖能力。

有时樱井会抬高那对脚掌,再向后延伸是画家不为人知的位置,比如说大腿内侧的肌禸紧绷,只要稍稍舌忝 舐就会大力_chan抖,拖在地上的和服腰带就像是猫尾一样,随着身体辗转扭动。

叹了口气,樱井伸手捏着大野的脚板,对方便吃疼的弯了八字眉,真是稀奇可怜的猫。
「你呢?」
「我是公的。」
「喔…这幺巧,我也是。」

樱井瞟到外头围墙上,大概是画家图里的那只花猫,正舌忝 着手心梳洗自己,悠转的朝室内瞄了一眼,再了无兴趣的跳下墙。

好想吃苏打棒冰,澄蓝透明的,大野朝樱井笑着,渐渐学会没头没脑的对话。

---------------------------------
只是想写写猫
管他什么工作
调情最高

欸欸欸LS跟寿星合照要收费的

92 = =2010/3/1 20:18:00

大野朝樱井笑着,渐渐学会没头没脑的对话。

==============

一瞬间那种恋爱的感觉,扑面而来,势不可挡。

狠狠萌到了~

XD

给寿星献上一捧小红花

93 更了!2010/3/1 20:21:00

总觉得这样短篇下去也想看到LZ出本子。

脑内了揷画,很棒哦~

顺祝姑娘万福!

94 = =2010/3/1 20:24:00

「你呢?」
「我是公的。」
「喔…这幺巧,我也是。」
----------------------------------------------------------

哎哟喂,调情最高

95 = =2010/3/1 21:25:00

明天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啊!

LZ姑娘请抽时间回来更~

96 和寿星合影V2010/3/1 21:34:00

暑气蒸腾 夏夜爱去 鸣蝉蜕壳 LZ写得好萌很有画面感!

97 = =2010/3/1 22:17:00

这两人的小游戏真是。。

鼻血><

楼主生日快乐

98 = =2010/3/4 1:34:00

TL

99 y y2010/3/4 22:12:00

TL兼FY

100 = =2010/3/4 23:25:00

最近没什么时间看文

不过LZ的文都有拖到小p里存着!

所以LZ一定要坚持更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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