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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写着玩2010/5/19 20:56:00
请忽略销魂的问号君,以及有没有下文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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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宿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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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报道,知名大财团龟梨氏昨夜遭身份不明女子闹事,该女子声称使用龟梨财团的特效护肤品“苓霜”后持续一月脸上不褪斑,而苓霜副作用上并未标明此项,且这也是苓霜推出三个月以来第三次轰动如此之大的副作用事件。此事一经传出引来社会轰动,在龟梨财团新任董事接任后的一年连续爆出多件负面新闻,根据此事请问锦户律师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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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关掉电视机,被轰击的龟梨财团董事长甩掉遥控机从软的像白棉花一样的大床上蹦起来,抓乱了一头短发。
这女人,噢,他怎会不认识,媒体的眼光总是盲目的,一旦钓到大鱼就完全忘记那大鱼是不是河豚有没有毒。虽然那女人挥着几张照片用以证明诉苦的真实性,但龟梨根本不用动脑也知道定是他的宿敌动了手脚。
宿敌的妹妹,连带宿敌一家,都似乎特别爱搞小动作。特别热爱吐槽。开无伤大雅的玩笑,随着年龄增长一天比一天爱玩,现在到了敢在太后头上动土的程度了!
龟梨脸色阴沉的下床忽略了把自己比作太后这一极其失败的行为,扯开嗓子大吼:“锦户亮你个混蛋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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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和也你又更年期了。”穿着粉红色围裙同样脸色难看的男人端着蛋包饭从厨房走过来,龟梨看到他一身粉红,才稍许消了点气…………不对不对!龟梨和也你就是因为每次都心软才被锦户亮玩的团团转!
双手叉腰的龟梨努力作责问状:“锦户律师,请你回答我的如下几个问题。”
“是。”锦户嫌恶的扯下围裙坐在床边任龟梨趾高气昂俯视之,拿着银勺子小心翼翼的挖了一角蛋包饭送进嘴。
好香……龟梨默默的下弯嘴角,锦户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努力忍笑。
“那女人是萌对吧!”
“是。”
锦户坐开了点,同龟梨拉远距离。
“你叫萌去做的!”
“……是她自己想玩……”
龟梨一踩床,往锦户身边逼近一步。
“她的照片哪里来的!”
“……大哥做的。”
锦户把蛋包饭放在床头柜,随性的靠在床头上,面对愤怒的龟梨一脸无动于衷。
“锦户亮你们一家跟我有仇吗!”
龟梨冲动的扑了上去抓住锦户的衣领,摇啊摇啊摇。
“……龟梨和也你放手!”
锦户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推的撞到了床板,痛得他忍不住闭上眼抽气。
“我告诉你。”锦户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锦户家想玩死你,你早就连命都不剩,何必用这种小把戏。”
龟梨忽的停下动作。
“你不是不知道,你爸死后多少人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还不如亲自由我们家动手,保你一条生路。”
龟梨像一只被针戳破的气球,慢腾腾的瘪掉了。
锦户思忖了一下他口气有没有太重,终究还是认罪一般捧了蛋包饭送到龟梨手里。
“到最后还不是我服侍你。”
龟梨手心温热的触感和锦户的眼神交汇,一时间他以为他幻视了,那种温柔的眼光,他已很久没有得到过。
鼻子有点酸,他慢慢低下头,任锦户从他身边走开。只有那浇了番茄酱和美乃滋的蛋包饭冒着热气朦胧了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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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揉着后脑勺快步步出房间。
龟梨忍着泪把大勺蛋包饭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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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锦户亮你太黑了把辣椒酱浇在美乃滋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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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10 写着玩2010/5/20 19:39:00
龟梨宅今天来了位大客户。
龟梨兴冲冲的撒脚丫飞奔,锦户嘴角抽搐一翻白眼摇摇欲坠。
“佑子阿姨好久不见了~”
噢,那销魂的波浪线啊。锦户杵在原地看龟梨一蹦三跳扑人自家母上怀抱欲回头悄悄抹去眼角心酸泪,被(伪)腹黑全开的龟梨抓住手腕。
“佑子阿姨,小亮他欺负我!”
小亮是什么?锦户恨不得现在立刻昏过去。
龟梨一昂头壮士断腕般苦诉:“佑子阿姨自从小亮嫁进我家天天虐待我不给我吃不给我穿还恶整我,和也碍于对小亮的一份倾心回不了手,可,可,可,和也真的是痛苦难耐啊……我们结婚十年都没洞房过!”
锦户早已倒在自家大哥臂弯里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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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的父亲打小就宠他,他两个哥哥都攻于心计,只有他一心想当个主持人,对家业一点没想法。
龟梨家和锦户家是世交,十三岁那一年,少年和正太相遇。
正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腹黑这点无庸质疑,但少年因为其纯真表皮和矫情馅儿而在第一次见面就说出“请你嫁给我吧”这样的话,让正太就这么被套住了大半辈子。
当然了,锦户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支并不如何,甚至走势不太好的股票套住这么久的原因是,他觉得龟梨根本套不住他,只有自己套住龟梨的份儿。
问题在于,他们基本上属于互相下套儿——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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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龟梨每次见着丈母娘都一脸哭丧其实内心却得意洋洋的奔去诉苦,总让锦户痛不欲生。
嘛……到底谁比谁强,这是个问题。很高深却不得解的问题。
16 写着玩2010/5/21 19:46:00
闹则闹矣。龟梨目送脸色灰暗的锦户被他大哥扶回房,心里偷偷扯了个得意的笑,然而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回过头来时他敛去孩子表情。
“虽然很感谢佑子阿姨为我做的,但是龟梨家的产业不由我继承的话。我的哥哥会把龟梨氏毁了。”
锦户佑子默默的摇摇头,“和也,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最想当主持人了,表因为一点阻碍就放弃你的愿望啊……”
“小亮没和你说过吗,我们家的家训就是,争夺或放弃选其一,不鸣则休。”
“谁又说我不想实现愿望了呢……”
龟梨把自己的身体扔到沙发里,他想成熟一点,但在熟人面前永远无法做到。
“……但爸爸的家业更重要。”
锦户站在通向厅里的走廊,扶着墙慢慢的合上眼帘。
多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小时候的龟梨是很懂事的,但是对于想要当主播的愿望从来不曾罢休,那时候的他长相不出挑,但很元气。笑容不好看,但很有感染力。
想要让人跟着他一起笑的魔力,对于锦户亮来说是能够抵挡他毒舌的法宝,眼见龟梨要把它亲手丢掉,他明明应该高兴,却怎样都放不下心来。
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永远都把他当做“比自己小的孩子”。
他曾多次劝导过龟梨,甚至早已开始动手为拉龟梨下台作准备,但若龟梨不愿,他却真的下了狠手,他不敢想象龟梨丧父之时那种痛苦是否会再次爆发。
“润,怎么办呢……”
锦户润拍拍弟弟瘦削的脸颊,“你越在意越是处理不好。”
“也不是我想的。”
锦户亮垂下细密的眼睫无奈的撇嘴角,“在意他是习惯,……坏习惯没有那么容易可以丢掉。”
“佑子阿姨,我会坚持下去的。你们陪着我就好了。”
龟梨明朗的微笑,栗发在阳光下折身寸虹色。
“虽然锦户亮很讨厌,但他是我的习惯,所以对不起了,我还要一直借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
“……真是个坏习惯啊。”
他念叨着锦户佑子听不清的细语,突然白了一张脸。
锦户迟疑的从暗处走出来,看着龟梨如墙纸般惨白脸色正欲伸手拉起他一把被拍掉了手,手背上红色的指痕清晰可见。
“……肚子疼死了!锦户亮下次你吃吃看你做的狗屁午饭!我保证你比我还惨!”
锦户无声的看着龟梨冲向洗手间的背影,不自觉弯起了唇角。
你要说的,你很好,你可以坚持,我全部,全部都懂。
23 LZ2010/5/22 19:21:00
虽然很短且没实质性内容但打死不二更……|||默默放文滚走= =
还有LZ已经迷惘于GS问题………………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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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和也!你赶快给我滚下床!”
锦户和龟梨是纯洁的(……?)同床关系,龟梨喜欢挂在锦户身上睡觉,从他父亲亡故开始,他变得格外需要人的体温和亲近感,锦户这个宿敌恰巧是能够给他这种感觉的人,虽然每晚都会被他一身骨头硌的怪疼。
龟梨的睡相很糟糕,具体体现在他很喜欢八爪鱼似的抱着抱枕睡觉,锦户每天凌晨四点都要准时被他勒醒一次,然后看着他毛茸茸的乱发和微拢的眉心无奈的选择放弃抵抗。
龟梨还是个喜欢赖床的人。同居的三百六十五里有三百六十天天是锦户把早饭端到龟梨床头然后操起枕头对龟梨一顿瀑打(当然用枕头怎么打都不会太重这是锦户始终故意抛于脑后的)才把龟梨从床上拖起来的,还有五天是龟梨前夜把锦户勒的太紧以至于锦户半夜失眠结果两人双双迟到。
今天又是锦户比龟梨早起的一天。
或者说,昨天锦户半夜里醒来之后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和龟梨失眠了整整三小时。
龟梨弱弱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翻身。一套西装扔到他身上,接着是领带,方巾……
哪个老板穿Dior Homme用Burberry Weekend?
龟梨是很少数的一个。
哪个律师穿Dior Homme用Bvlgari Black?
锦户是更少数的一个。
Dior Homme其实是为竹板身材花朵美少男创造的品牌,恰巧很不适合追求气势感。偏偏这两人只能穿这个牌子,原因不外是因为其他品牌贴不了身线——这就是太瘦最大的不幸之处。
龟梨软趴趴的在床上又装死了半分钟,直到锦户懒洋洋的趴伏到他耳边哈气他才一下子红了耳根子满脸“你这个……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表情坐起来。
锦户满脸鄙夷的看了看龟梨的身材,“谁要对你做什么。快滚下来给我去开新闻发布会!”
把香水瓶子“砰”一声放在床头,龟梨不忍心的倒抽一口气,锦户亮你知不知道香水是花朵的灵魂是花朵是女人的象征你怎么如此不怜香惜玉……
“对了。”锦户拉开门前一秒回转身,龟梨这是第三百六十天证实锦户的腰可能比他还要细,“如果你有胸了,我会考虑你的。”
无辜的门板代替锦户挡住了龟梨发疯一样扔来的枕头被子西装领带,在坚实的心中默默的留下一道伤痕。
25 写着玩2010/5/23 10:06:00
有点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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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揉着眼坐到餐桌旁,像高中生套着西装的龟梨拿起餐刀给面包抹上草莓酱顺便往嘴里塞新鲜草莓的时候,他突然发觉桌子另一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着锦户。
于是他在锦户亮和面包之间犹豫了三秒,还是决定继续啃面包。
“喂。”
他好整以暇的舌忝 掉指甲端沾上的草莓酱,猝不及防的被一沓白纸砸了个正着,条件反身寸的捂头叫痛的时候,锦户亮脸色有些难看的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干嘛啊……”
龟梨不满的接过纸欲回打,可锦户的眼神却飘的更远。
他只见过一次这样的锦户。
那还是三年前,锦户的梦想是要当一个画家的时候。佑子阿姨拉着他对着他父亲的坟头下跪,要他发誓当了画家如果失败绝对不动用自己家的势力来补救,要走就一条道走到黑。
“亮,这样的话,你不当律师,锦户家会有人代替你的位置。”
他出生的道路从一开始就被安排成为全日本最大的律师事务所的最出色,没有做不做得到,只有想不想做到。然而锦户的爱好是画画,明明只是随笔涂鸦都可以获奖,足见他的天赋。
“妈………………”
跪在他父亲的坟头前,龟梨就是那时候,见到被逼迫的锦户第一次流泪,他的眼神从他眼前灰色的坟飘到他母亲身上,飘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眼角已经落出一行透明色。
龟梨那时候尚不明了锦户内心的挣扎,可他现在懂了。
每个人都有必须选择长大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要抛弃“最喜欢”,承担责任的时候。
龟梨摇摇头,甩开这种深沉的念头,才开始无措。
“哎哎哎你要哭别对着我哭……”
虽然是推拒的话,龟梨的手还是中了邪一样勾住锦户的颈项,狠狠的一把把他拉下来。他尖尖的下巴硌着肩胛骨,只能感受到锦户无声的抖动,和涌上来的热度。
“你哭什么,是我倒霉不是你你哭什么呢?”
龟梨其实是懂的。
他有着对这种事情的切肤之痛,因而格外反对自己继承家业——抛弃最爱的东西真的很痛苦,所以还千番阻挠。龟梨扬起头,声音闷闷:“会过去的……你看你不都过来了吗,我怎么会……做不到。”
龟梨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哭了。只有脸上滑下泪的触感,他却依旧笑着,“傻子,别把我想成你,我很坚强的。”
“我很坚强的啊……不是吗……?”
“我是最坚强的……不会输掉。”
他再三这么重复,锦户早已把头从他肩膀上挪开,湿漉漉的泪痕沾在眼角,一双深沉的墨黑眼睛,眼瞳被洗过一样漂亮干净。
“如果你想哭,只有现在。”
你怎么会知道我想哭呢,我可是最坚强的。
龟梨很想这么说,动作却表现为拉住锦户的衣袖默默的盖住自己的双眼。
“……傻子。”
锦户站在龟梨身边,拿着一纸合约,任他未来的老板在他的袖子上抹眼泪鼻涕。
还只是孩子,但很快就会长成男人了。
锦户闭上眼轻轻叹息的时候,龟梨站起身来,没有放掉牵住的袖子。
“作为让我哭的补偿,你要陪我。”
一个有力的拥抱,锦户略昏眩的睁开眼,龟梨的拥抱混杂着香水味儿铺天盖地。
“……我知道的。”
伸出手回抱的时候,龟梨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定要说的话,那种笑容如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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