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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想要电扇2010/6/24 19:30:00
雷有、bug有、BG有。不适者点叉吧。
没文化没常识没坑品，我怎么就三无产品了啊喂！
有人看的话会争取写完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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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投稿的画作被第无数次退回的时候，电邮上的那句非常抱歉对安田来说似乎变得亲切起来。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场面话也大致能够倒背如流。说什么您的稿件和我们的设定有所出人，说什么期待下一次的作品。安田恨不得一拳捶在显示器上。
正忍不住要发作、携带却恰逢适宜地响起来。
Mail的发件人是个陌生地址。点开看到的内容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东京的生活、还是非常不习惯，惧怕起来了啊。」
莫名又久违的关西腔让安田一瞬间爆出笑声，无意又一眼瞥见电邮开头的非常抱歉，脑海中错乱地混杂了这人是弄错地址了吧的念头，笑着笑着，倒也流了眼泪。
这条mail的效果，同前些天从老家打来询问过得如何的亲子电话毫无差别。
母亲说，章大表紧的，要是不行的话还是早点儿找个正经的工作吧，你爸爸和我也帮你打听了，你姨妈姐姐的儿子不是刚刚办了个公司嘛，正好缺人手呢。你不是…。
安田哈哈笑着说，妈我又不是没有工作，不是在教画画呢嘛，不用你们操心的真的，我正忙着呢先挂了啊。啊、对了，要保重身体还有爸也是。嗯我知道的，再见。
所谓教画画的工作不过是偶然在小巷子里找到了家画室招老师，安田本是直接路过就好的，走过几步突然想起拖欠着的房租电费便硬着头皮跑进去碰碰运气。所幸、这样的运气还是有的，不过是教7、8岁的小孩子画画，会画个太阳松树立体房子也都能勉强过关。
可这绝对不是安田想要的结果。
自从大学考到东京来之后，安田除了一次母亲生病心急火燎地赶回家照顾，再也没有过回家的经历了。他来的时候带着画板和笔以及满腔赤诚找梦找人生，就想其他青春着的男男女女，以为到了东京就是踏上了通往锦绣前程的阳关大道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
如今的他回想起意气风发的当年早已学会把那个自己吐槽贬低得一文不值。
并不是没有努力过的。
难得做梦仍是会做那种被千万人的掌声拥起的繁华大梦，吃饭浅睡走路洗澡或者任何可以想到的时机只要有些微灵感都会想方设法记录下来，好不容易抱着忐忑的心情带着成品跑去憧憬的画廊心想这就是我一举成名的时候了。
明明是极其努力地画画的。
到头来还是被告知了非常抱歉不是么。
也曾经死乞白赖地请求把自己的画留在那里看会不会有人喜欢欣赏把它买下，得到同意之后又是多么地欣喜若狂，日日跑去看一遍遍去询问，最后告诉自己的竟然是对不起能麻烦你再把画拿回去吗。
再后来一些的时候安田总算是看开了些。
转去给杂志画揷画。被采用的又有几次、真是掰着十个手指都能数得清的。
这便是安田几年来的东京生活了。
意识到糟糕的时候，mail已经手快回复给了那个陌生地址。
「从前还以为只要好好认真过就算再难也是可以得到最终的轻松的，现在想想那时候得多天真啊，却也自然没有逃回原点的勇气了。东京、很可怕吧。」
恍惚想起高中时代的自己。画或者设计曾被真心地肯定过、虽然批评也是有、但那样中肯的评价在随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好是好、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吧」顿了顿的声音「就像你吃烤禸吧，最后咬在嘴巴里才发现没有放调味的香料。不多、一点儿都不多的那么一点点、香料就是忘了。嘛、我说不好啦。」
「不过、我觉得你会成功的。到时候可要请我吃大餐就是了。」
后面又说了点什么，自己是笑了还是面无表情，全都记不清晰。
怎么说、也已经是很遥远的过去了。
二
周六来上课的是个淘气的小姑娘，稍稍有不顺心就把笔一扔，两手一摊，画板被推出一段距离、铅笔橡皮也纷纷落地。
安田只好抿着嘴唇好脾气地一样样拾起来再把画板搬回原位，凑近了去问那小姑娘心里的意思。
要吃糖、想妈妈、不想画、讨厌你。各式各样的理由都需要专心听取，就差一句您说的对公主殿下了。每每处于这种情况之下，安田就觉得仿佛有另一个自己从身体里跳月兑出来、环胸站在一边冷眼看他的窘相，顺便问一句、这就是你标榜的温柔了吗。
温柔这个词从安田还是小学生时候就伴随他至今。
从老师的期末评语到邻桌女生的感谢之词，从死党开着玩笑的调侃到被告白时听到的所谓爱慕缘由，全部与这个词相关。
没想到的是、自己现下竟也厌弃起这个引以为傲的词汇了。
好不容易伺候服帖公主殿下，携带铃声倒记挂起他来。
转身翻开看见是新mail一则，寄件人又是上回那个陌生地址。
自上次来，安田和这个陌生地址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通mail，那人似乎并不把安田当外人地东扯西扯，也就成了mail友人。这自然好，安田急切想要的就是那么个可以听自己吐吐苦水的人。太亲近的绝对不行，每次都强撑出过得很好来对待的朋友也是不行。
陌生的mail友人就成了最佳人选。
老师你上课不专心，我要告诉妈妈。
安田没查看内容就把携带合上，苦笑着转回身去，可别告诉妈妈老师给你吃糖乖。
小姑娘一把将安田手里的糖果抢去，满脸不乐意地继续说，老师你笑得真难看就表笑啦。
他心里一惊，忙收敛起表情，用左手掩住嘴巴，压着声音让小姑娘快点儿接着画。
没过多久就听到敲门声，松一口气想终于能送走恶魔公主殿下了。
那么就到这里吧。给小姑娘扯了下嘴角走去开门，门外并不是小姑娘的妈妈。
是个面善的高大男子。活生生高出安田一个头。安田打开门的第一眼，视线撞在白色衬衫上，吓了一大跳。
面前人也是一副吃惊模样。
安田、是安田吧？
_chan抖的声线让安田找到了些印象，猛地再次抬起头仔细去看面前人的脸。除了加深的轮廓和些许晒黑的肤色，再也没法找到第二个和记忆中如此相像的人了。
大…大仓？
一瞬间安田找不出可以用来回应的表情，愣愣地盯着面前咧嘴的笑脸，鼻子一阵泛酸。好不容易牵起嘴角想给出同样一个灿烂的笑容反而红了眼睛。
只好垂下头不吭一声。
被大仓问了在干什么，才记起被撂在一旁看他俩表情变化大戏的小姑娘，于是朝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
在教公主殿下素描呢。
才说完就瞧见大仓身后小姑娘的妈妈不紧不慢往这儿走，对上安田的视线便形式化一笑，快走过来。
今儿个也麻烦安田老师了。
说着又别过头朝大仓也点了点头，小姑娘见妈妈来，欢欢喜喜跑来门口，由妈妈牵着走了。走几步还不忘回头给安田做个鬼脸。
留下大仓在他面前，气氛忽然显得有些尴尬。
咬咬嘴唇终于憋出一句，大仓你又是怎么会来？
彼…。大仓边说边笑着摇了摇手，那手指晃在他面前让他有些烦躁。大仓脸上的微笑始终不减，眼睛里泛出光彩，他想这都是与现在的自己不同的，又生出疏远的感觉了。
女朋友…。
安田的问题没说完就听友女孩子喊了大仓的名字。
忠义君忠义君。
那个表疑问的么的音节、只好卡在安田的喉咙里，死活都发不出来了。
TBC
8 想要电扇2010/6/25 22:42:00
写过去写得我有点儿精分= = 这章出乎我意料2K字了。。错别字神马的懒得改了 三 |
14 想要电扇2010/6/30 21:51:00
看了shop、美好得让人泪目TVT
想说其实写得其实不是很虐吧不是很虐吧不是很虐吧。。
四
再见面自是局促。
安田靠着吧台才坐下没多久借着昏暗的灯光往门口一望便见大仓侧着身子从人群中往这边挤，又皱眉又龇牙咧嘴，对上安田的目线愣怔一下腼腆地笑开了。这笑容让安田措手不及，盯着面前人的表情也没法儿一下子转变为一个笑脸，无意识地缩了缩下巴、耸耸肩伸起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
抱歉抱歉等很久了吗？还没坐定大仓就急忙客气地道起歉来，边说还抓了把后脑勺的头发。
也没等、是我来早了才对。
安田移去定格在大仓脸上的视线，定定地看台上半杯满的酒杯，伸出手指用指关节在酒杯沿上无意味地敲打。
那天陪千绘去画室，真没想到能让我碰上你。在教小孩子画画么你哈哈你还是一样有童心哪。
才不是。安田一口灌下杯中的酒，热辣的Ye_Ti在喉咙里横冲直撞，皱起眉毛接着说，骗几个钱而已的活儿，再说了哪能教个小孩画画就是童心未泯了？
顺手拿起空杯子把玩。
一样一样啦。大仓忽而降了情绪，只是你自己的画呢、不画了吗？
始终避不开这个问题，安田曾设想过无数种大仓会采用的询问方法语气表情，他本以为对方该会问得转辗委婉，便好连同别的会提一齐打着哈哈蒙混过去，却未料到问题会如此直接地被抛掷在眼前。
已经避不开了。
嗯不画了。
杯子应声重重被按在玻璃台面上，酒吧吵闹的音乐人声把那一声脆亮掩盖，仅仅安田自己吃了一惊。
我觉得你应该滑下去啊，你画得那么好…。
别说了。我画得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就行。
安田_Tun回去差点冲口而出的你的话算什么你说好就好了吗你知道个什么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一颗心像是被人捏紧在手心般胀痛。
大仓合上说到一半还张着的嘴巴，摸两下鼻子陷人沉默。
周围的空气冷下来。
别说我啊，那你呢？女朋、女朋友还挺可爱的嘛。
安田琢磨着能带动情绪的句子，挑三拣四选了个最不想问的张口就来，才说一半就懊恼后悔，好笑地吃了螺丝，引得面无表情的大仓再次露出笑容，从侧面能看到白亮的牙齿还有嘴角眼角细小的皱纹。岁月都藏在里面了吧，安田才回神这将近十年与大仓散落各自生活的日子。咬着下唇满是不安地等答案。
诶？女朋友？啊你是说千绘吧，千绘只是家里认识的人的女儿，刚回国来东京工作，让我趁她工作之前的假期带着四处玩玩儿。你看那天就是她心血来潮说想要学画画，陪她去找结果还嫌她超龄啧啧…。
安田盯上嘴里不断吐出长句的大仓的眼睛，折身寸出的柔和光线让他晃神。对方的话停了许久才记起来要给予回应。
嘛、你也别解释了嘛，你们很般配哟。
都说不是那么回事了…。
安田别开了头。
这并不是什么良好状态。
安田原以为自己并不会再多作动摇，可当再次见到大仓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紧，回忆从头脑Deep席卷而来，充斥膨胀。他觉得大仓还是当时那个少年。那个少年的影像不断不断地与现下面前的大仓重叠，这样地表情这样地谈笑，笑容或是眨眼，解释或是说谎，全都如出一辙。
对啊、这就是你。
安田闭上眼睛听到大仓一句能在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和泪水一起往上涌的还有少年的大仓骑着单车朝他挥手的身影。
你还是一样的你。
听大仓叫了自己的名字有点儿担心问怎么了，才意识到眼泪真的掉了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看到你有点儿感动了。
安田揩走脸上的泪水自我吐槽啊呀呀要被笑话了这么大人了还掉眼泪，随后往大仓身上一靠说，我可想你了。两个人嘻嘻哈哈终于炒热了气氛。
忽然就想起高中卒业式上最后见到的大仓。
制服的第二个纽扣已经被抢走了，敞开的衬衣显得有些凌乱，见到安田就迈着大步走来，嬉皮笑脸地扯着制服领子给他看消失踪迹的第二颗扣子。安田自然也没有示弱地比了比自己的制服一面说你知不知道我的衬衫差点都要被扒下来。
大仓噗地一下笑出声来，你就装吧你。
不信你看我就算毕业了今天还是有收到情书。说着拿着个淡蓝色的信封在大仓面前晃啊晃，最后不出意料一把被大仓抢了走仗着人高手长举得老远不让安田拿回去。
现在是我的了。笑得一脸得意。
所有的记忆最终汇合到这一点，昨天之前的安田从没有想过这个年少故事还会有后续，就像他经历了数次失败后养成了灰心丧气一般，向来不存在期待这种东西。
聊了好一阵大仓被突然的电话叫了要走，接完电话苦笑着解释千绘似乎遇到了点麻烦我得走了呢我送你一段吧反正我开了车来的现在也晚了。
安田摆摆手说你去忙你的吧我又不是姑娘家也不是没长腿自己又认得路你看这个点别人才续第二摊怎么能算晚呢。
别别别我找你出来我就是不放心要不我陪你走到车站好了我先千绘那儿也不是什么急事大概也是跳闸了吓一跳其实自己琢磨琢磨也就会弄了我总不能一直帮着她你说是吧。
诶你怎么这么说好歹人家也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得陪陪人家嘛。
我都说不是女朋友了你干嘛非得揪着这个梗啊我现在单身还正愁没人陪求交往呢千绘她不是我的泰普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田默了。心想自己是不知道来着的。
那好吧我们去车站。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走走走快点儿呀，大仓拉着安田就往外走，挤过人群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上下看了看安田，我说你是不是穿得太少啦外面晚上冷。
嘛你别管我了我冻惯了这点低温度都是小花头。
一走到门外还真是冷得安田两手缩进了口袋，抬眼又见大仓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反复想着你知道也没办法啊你变个衣服出来啊我可表你的衣服就是了。大仓倒也没有多动作就靠在安田身边一起往车站方向走。
安田摸着口袋的东西，发出西索西索的塑料纸的声音，停下脚步。
嗯？怎么了？
没事儿。
嗯。
啊、要吃糖吗？
安田看着大仓撕开糖果的包装把亮红色的水果糖放进嘴巴里。
是草莓味的来着。大仓含着糖果含含糊糊地说明味道，笑得很满足。
嘿真像个小孩子。
这样想着，又加快了步伐。
——这情书的字怎么不像之前那些好看啊是不是个丑女啊喂哈哈哈。
——诶？开玩笑的吧。不过我也喜欢你就是了大亲友嘛。
想你是真话。被感动也是真话。
想要这个夜晚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是真实的心情。想要这条通往车站的路要是没有尽头一直不断延伸下去也是当下所想。
可对我来说最好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要是没有遇到你就好了。
TBC。
吃糖那段一开始只是某天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映像。
大丈夫？
えっ？うん。
うん。
あっ、飴、食べる？
这样的对话真很萌嘛=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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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想要电扇2010/8/3 13:39:00
五
随后日子过得依旧平淡无奇。
大仓间或会来个电话，听出有约出去见面的意图安田便连声说忙。几次下来电话那头的人也学会调侃说你还真是大忙人啊那么有空的时候联络我吧。
所谓有空的时候你大概永远也等不来了。这么想着安田应了个好。
忙并非是随口胡诌，安田前些日子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找了份兼职、从傍晚到凌晨两点的时段。本总应该是不想的，可前头璀璨的梦想遥遥无期加上母亲几次三番透露出要他转变心意的担心，安田变得无措起来。
是时候考虑找正经工作了吧。
如上的句子在脑海中徘徊不散，垂头丧气翻开携带盖，壁纸上的天空刺痛他的眼睛。
Mail友人也有将近一个月未曾联系。安田自觉身体之中空出一块，那块不算大也不能说小的地方原本存着mail友人为他排解的烦恼给他的鼓励和安慰。携带的屏幕暗下去，橙红的天空变成黑漆漆的反光显示屏。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喂！」莫名地愤怒。
现在连你也要抽身而退了吗。
合上携带迅速后悔，别人与自己非亲非故，能与低气压的自己聊上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已是幸运至极，哪里好奢求他不知厌倦地陪着自己无理取闹。
于是两下三下把东西收进包里，抬起手臂看时间急忙跑出画室。
如果用跑的话还来得及——
刚才的小孩子妈妈来接晚了于是陪他一同等，近半个小时才等到了风尘仆仆的年轻妈妈，手里还拿着好几个购物袋，看是刚逛街结束的样子。
把这儿当成托儿所了吧。安田低头撇撇嘴啧啧地想。抬头又得调整表情给个笑脸以回复对方的那句抱歉说句没事儿早点儿回家吧。
还是摆月兑不了迟到的命运。被店长责备几句后换衣服开始整理货架排饼干，蹲下的瞬间瞧见门口的高个子又站起身来定睛一看，还真是大仓。
大仓见到安田眼前一亮，又一看他不断瞄向背着身收钱的店长使眼色，心领神会轻手轻脚走过去，压低了声音。
刚我在路口瞥见个人长得像你就跟过来了，真的是你哪。
喂你跟踪我啊。
大仓诚实地点头，又说，不跟我怕再见不到你了。安田在心中苦笑，对呢就是在躲着你。顺势放下手里的东西挺直脊梁，脸抬起一个略微的倾斜，那你现在见到了、满意了吗？
眼睛捕捉到大仓因不适皱起的眉，面前那张本应是笑着的脸严肃得不像话。
相对无言两三秒，大仓开了口。
你这么说又是何必、我、我只是…担心你。
毕业典礼之后安田和大仓最后一次去了天台，两个人背靠着铁丝网仰头望天。大仓嘴巴里不时哼些凌乱的调子，一开始安田以为是自己很熟悉的一个曲子、可突然就变了调。
喂你唱串了吧？
哈？我本来就不在唱歌嘛。
风从远远的地方吹过来，安田仿佛能看到与大仓认识的这两年所有情节般的垂下来脑袋有点感伤。再抬头就见大仓把刚刚的信拿出来已经看了一半的样子，故作镇定地问，上面都写了点儿什么哟？
嗯…总觉得这描写的形象太高大了和你不符啊。
喂！安田仰着头注视着大仓的脸生出来莫名其妙的气愤，转而又消失了。
昏头昏脑以致于最后怎么把情书的事情掰到自己身上来，再向大仓告了白，最后听着大仓说出我也喜欢你啊大亲友嘛这样的话来，拒绝得轻巧干净。
安田只觉得自己真是选对了日子——今后再也不用见了。
大仓没再说一句话收回落在安田身上的目光，回身外便利店外走。
哈地自嘲一声，安田继续排起了饼干。
这就是自己了、一如既往软弱无能的自己。
TBC
28 想要电扇2010/9/11 16:57:00
表脸地来更新。。希望前后没有太大的出人orz
年糕君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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