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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二联收据2010/7/14 19:19:00
想到一点写一点
能不能想象有这样一个世界，注身寸抗病毒疫苗是每天的必修课？
一、天才少年
全球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后的几十年，一种通过呼吸道传染的病毒开始全球性蔓延。人们称它为：VLC（Variation of lung cancer）。森本龙太郎在第一次注身寸VLC抗病毒疫苗时对隔壁的中岛裕翔说：“我预言，十几年后抗病毒疫苗将成为稀缺资源而导致战争。”
当时，他5岁。
当天晚上因为被隔壁家的山田凉介抢了玩具而大哭。这个日后被称为天才少年的森本龙太郎住在山田和中岛家中间，成天不是被这个颠来就是被那个倒去。那时距离森本的预言成真还有13年，VLC抗病毒疫苗仍然是每家花费一点钱就能买到的廉价品。
十年后，森本在街道拐角遇到高木雄也。
当时高木因为被抢了随身的VLC抗病毒疫苗而奄奄一息。森本蹲下后把自己的疫苗给高木注身寸，那是之后对森本而言非常重要的关系网之一，却是一个只用几秒钟就建立起的友谊。十年间空气质量下降速度极快，原本还能隐约看到的蓝色天空被彻底染成铁锈的颜色，每一个没有注身寸VLC抗病毒疫苗的人都会死在这样的空气里。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森本曾亲眼见到自己的小学同学在他的眼前断气。
中岛和山田在此时绕过电杆朝森本走来。
“这是谁？”山田问。
“不知道。但似乎便宜的捡到了什么好东西。”森本答。
中岛在中间皱起眉头：“又是你那些奇怪的预言？”
之后醒来的高木曾问过森本：“你的疫苗给我那你怎么办？”
十年后的天气，是需要一个小时注身寸一次疫苗（“或者VLC抗病毒疫苗被称为疫苗不如说是症状抑制剂来得准确。”迷之少年A语），森本说：“因为我有防毒面具。”那是只有森本才能完成的造型奇怪的玩意，高木之后想说什么被森本打断：“但是只是一次性的，一个面具的成本消耗太高。”言下之意是，所以我只能救你一次。
森本之所以被曾为天才少年（山田中岛语），不仅是因为他总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预言；而且他有很多别人想不到的点子。值得一说的是，他的预言十有八九会成真，而那些点子也很能派上用场。
那时距离森本的预言还有三年，VLC抗病毒疫苗称为Zheng__Fu调配财产，每月每人能从福利部门领取少量的疫苗以维持生活，大量的VLC抗病毒疫苗抢夺案在世界各地发生，那些被抢来的疫苗，有一半流人黑市，成为了高消费品。VLC仍然无法根治，制造疫苗所需的材料储备开始锐减，疫苗出现供不应求。
三年后，森本在自己高纯度空气屋里对正在连线聊天的三人说。
“开始了。”
12 二联收据2010/7/15 23:43:00
二、迷之少年A
东京市区发生瀑动，大量医药品商店糟糕抢劫，Zheng__Fu分发配送抗病毒疫苗专门部分糟糕身份不明人士袭击。当权组织出面进行调和镇压，但在调和过程中发生激烈争执，防瀑人员打死了大部分瀑民留下少数胜利者，部分抗病毒疫苗在交战过程中被损坏。
由于大批病人无法治疗的迅速死亡、各种大小瀑动留下的残余尸体以及缺乏植物光合作用三方面的共同作用下，到处都是尸体散发出的腐臭味。
预言战争开始后第三天，森本龙太郎戴着改良版防毒面具去医院探望朋友。那人的病房在住院部最高层走廊的最末端。因为电梯维修，他一层一层的向上爬，途中遇到医生龟梨和也。对方戴着医用防毒面具慢悠悠的下楼，嘴一张一合大概是在抱怨电梯问题。龟梨看到森本后问道：“又来看他吗？”
通过防毒面具特殊处理后的声音有些失真的空洞，森本站在原地木愣愣的点头。龟梨笑着揉他的头发说：“在死前能看到朋友总是好事。”
他走后，森本站在空荡的楼道上做深呼吸。透过空气处理设施处理过的空气无色无味，他想起那人曾说：“原来消毒水的味道也是让人怀念的啊。”
说话的人是迷之少年A（擅长外号的中岛山田语），正站在森本对面朝他挥手。他们中间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没有窗户的纯白色房间里只有四个空气净化器、一个音源处理器以及一床薄被。里面的人坐在地上，头发长到过了肩膀。
“你该理发了。”森本说。
迷之少年A看着他说：“没有人有勇气进来的，你知道。”
有一张长不大娃娃脸和纯真的笑容迷之少年A，病房外白底黑字的写着：VLC长期病源携带者。不会被VLC害死，但呼吸出的每一立方厘米二氧化碳都是带毒的病毒源。森本问他：“你还记得最初的医院吗？”
迷之少年A眯起眼：“消毒水，没有防毒面具的医生，然后…”他停顿，抬起头正面对上森本的眼：“有人死了。”
森本走之后医院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第二天从高木那听到医院员工一夜瀑毙的消息。他在路过倒闭的百货店门口被人抓住拖人旁边的巷子里，身上最后的抗毒疫苗被抢去，走时那人还从正面踢了他肚子一脚。森本卷在地上咳嗽，看到抢夺者走到巷口之后踉跄着倒退，最终痛苦的倒在地上。他费力的撑着墙站直，巷口的人把手里的瓶子封好丢到一边的地上。
森本皱起眉头。
“你好。”对方说。
“你…”森本话未说完。
“我是有冈大贵。”那人笑，过长的头发修剪回最初的长度，他笑得非常愉快：“迷之少年A已经死了。”森本比他高出一截，用眼角看了眼躺在墙角抽搐的身体，说：“跟我回去。”
山田和中岛在高纯度空气屋里打游戏，身边放着沉积下的抗病毒疫苗。看到有冈跟着森本一起进来被吓得大叫，高木不明所以。有冈重复：“迷之少年A已经死了。”
山田说：“凭什么相信你？”中岛点头。
高木说：“你要加人我们至少也带上对等信息。”
有冈偏偏头想了有一会说道：“那我可以告诉你们关于VLC抗病毒疫苗的秘密。”
FS
18 二联收据2010/7/17 17:40:00
杯具的翻了半天…
三、知情者C
森本觉得有冈在故弄玄虚，无奈山田和中岛最吃他这一套，连一旁的高木也眼睛亮了一亮。无论到了哪个时代，即便是用抗病毒疫苗武装身体的时刻，科学也仍然是第一生产力。
有冈坐在地上，摆出惯有的样子。他伸手捋了捋不再长的头发笑道：“VLC抗病毒疫苗和VLC长期病原携带者都是一场阴谋。”
森本跟着坐在地上，他盯着有冈的眼睛不说话。在天才少年森本龙太郎的诸多预言里，有这样一条：“这个世界将会因为一场巨大的阴谋而陷人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个预言发生于他能清楚记得自己每一句话之前，他能记得的内容不过是通过家人和山田中岛添油加醋的转述。有冈说：“你是天才的预言家。”他看着森本，笑起来宛若春风拂面。因为无法记得所以不能知道预言可靠性的森本反问：“那在你预言里第一个死亡的医生是怎么回事？”
有冈笑：“那是阴谋的一部分。”他停顿一下，周围有对战游戏的BGM。有冈花了很长时间来组织语言：“实际上我并不十分清楚的知道那个医生是不是在接触我之后才死亡的，我只是知道他在我面前死了，或许接触病毒再更靠前的时间，你们明白，这一点是无法预知的。”
山田突然问道：“那VLC长期病原携带者理论应该如何解释？”中岛按了按山田的肩膀，有冈有一种感觉，山田实际上是懒得用疑问句的，或许这个真相他们都知道。
不过话仍然要说。
“没有人真正接触过VLC长期病原携带者。”他说：“所有接触者，都是‘尸体’，所以没有人能为VLC长期病原携带者辩护，同样，也没有人能站出来证明一切的源头是VLC长期病原携带者。VLC长期病原携带者与其说是一类人群的称呼，不如说是一种逻辑理论的称呼。”
他说完，特意去看了山田的眼睛。
没有变化，是已经知道的情报信息。他知道自己提供的情报量不够，开始衡量他们相互间的价值。有冈用手指摸了摸下巴后提高音量道：“根据这个理论，被称为VLC长期病原携带者的人群是应该被杀死的。”
“人道主义精神…”高木提醒。
有冈摇头：“不，是因为我们是不能被杀死的。”他举起手，指了指可以明显看到的青色血管：“因为我们的血是VLC病毒的解毒剂。”这就是为什么VLC抗病毒疫苗出现供不应求的原因，某一类人群的血液为疫苗的原材料，血液不会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中岛眯着眼盯着有冈的手腕发了会呆。
房间里空气沉重，有冈却非常轻松。他在等待他们能问出的每一个问题，而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都会引向同一个人——知情者C。
“那病毒到底是什么？”高木问。
“VLC病毒，这点毫无疑问。这是长期智慧的结晶，我不知道还能给它找到怎样一个合适的名字。”有冈答。
“这个病毒是不是人工合成的？”山田问。
“我并不能把这个问题回答的十分绝对，但不管它是怎么出现，所达到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有冈答。
“目的是什么？”中岛问。
“人类的优胜劣汰。”有冈答。
森本做了一个深呼吸，问了最后的总结问题：“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冈笑起来，他欢快的说：“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一见知情者C，第一位VLC长期病原携带者，也就是第一位药引。”
他们带上了高纯度空气屋里能找到的所有VLC抗病毒疫苗出发，有冈走在最前面，领着他们穿过满是尸体的街道。有一些并没有完全死亡的人在看到他们背包里露出来的针管非常兴奋，有一部分甚至能奋力的去争抢。人在面对生死时潜能是巨大的，中岛将背着抗病毒疫苗的山田拉到身后，捡起地上废弃的金属棒毫不犹豫的对着攻击者的肩打下去。
他们最终在医院门口停下。高木皱起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来一座死楼。有冈推开已经被砸到破败的医院大门，顺着楼梯一直走到最顶层走廊的最末端。森本熟悉整个过程，浑身开始不自然的发抖。
最靠里，那个曾今是迷之少年A病房的地方，站着另外的人。对方个头不高，跟迷之少年A一样有着太久没有修建的长发，露出来的胳膊可以看到细小的红色抽血针孔，看起来有些病态的瘦。有冈在玻璃上敲了三下，对方转过头来。
“你回来啦。”他说。
音源处理器糟到破坏，过滤后的声音不仅沙哑还带着丝丝声。空荡荡的医院，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有冈指着里面的人：“他就是知情者C。”
“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知情者C笑着，慢慢靠近落地玻璃，他走起来非常缓慢，也很费力。
“后遗症…”森本听到山田轻哼了一声之后嘟囔。
“你让有冈带我们来，是为了告诉我们关于那些阴谋的事吗？”森本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里面的人听到他的话听了下来，露出惊吓的表情，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声的说：“表这么明目张胆，他们会听到的。”
“他们？”中岛不解的重复。
“那些阴谋家。”有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里面的人听了他的话，开始不停的摇头。“不不，不能这么称呼他们。”他说。
森本觉得有些烦躁：“那要如何称呼？”
有冈退到一边，靠在墙上躲进了阴影面。知情者C偏着头，似乎在思考怎样才能用词准确。他们彼此间沉默了很久后，知情者C慢慢开口道：“可以称呼他们为…”
他非常开心的笑起来：“神。”
26 二联收据2010/7/20 18:38:00
四、K&H妄想症
神。
神这个字具有概括性，人往往将能力上升到某个境界的种群称为‘神’，社会规律的创造者，也是神的一员。森本很快能明白知情者C的意思：
首先确定VLC病毒的实际存在性，不去考虑它的原始行程原因。假设‘神’组织中的其中一人或者一部分人获得了病毒，并且有能力让其产生变异，加大危害。在研究病毒过程中选定原料制成抗病毒疫苗，之后开始投放病毒。假设抗病毒的最高使用年限为10年，10年中对抗病毒疫苗产生依赖的人类群体会出现怎样的反应？
抛开复杂人理论不谈，当人性中私利部分达到最大，又病毒和抗病毒疫苗引起连锁反应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作为结果的最好论证，东京大街上正躺满了死人。
森本很快的能把事情想明白，但并不喜欢知情者C的用词。知情者C可以有很多词语来描述他的意思，但他使用‘神’这个字。
这让天才预言家的森本有些不太愉快。
显然的，山田也不喜欢这个字。他从刚才起就不停地砸着嘴，有些不太耐烦。他背着所有的抗病毒疫苗，不耐烦的把挎包左右轮换。中岛走过去摁住他的肩膀，问道：“知情者C的名字是什么？”
被关在玻璃另外一面的知情者C在接到这个问题时有些惊讶，他向后倒退一步做出做有所思的表情，说道：“几乎忘记了…”有冈在阴影处轻轻哼了一声。知情者C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快步向前使劲捶了一下玻璃：“你别忘记谁把你从这弄出去的。”有冈直起身子摊摊手：“是是，我知道你健忘，知情者C的名字是知念侑李。”
森本想了一下，决定补充疑问：“‘神’曾经的一员？”
知念张着嘴愣了一会，说到：“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小鬼。”言下之意是让他失去了神秘感。森本不以为然，他使用‘曾经’是经过认真思考的，首先，他不认为‘神’的一员会在这样的时间里站出来把真相展示给任何一个人（“即使是他作为优秀者活下来的几率很高。”森本补充）。
那么知情者C，也就是知念侑李，为什么现在要告诉他们这些，有冈大贵又是谁？那个神又是怎样的存在，为什么要投放病毒？
这话森本没问，自然有人会替他询问。这个人，就是高木雄也。他之前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在大脑里罗列着未知因素，显然他和森本想到想到了一起。有冈摊手表示这种事他是不会知道的，知念隔着玻璃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回答的意思。
“因为神的领导人有K&H妄想症。”从旁边几乎破败的病房里走出两个人，他们看起来一般高，像是同野狗搏斗过一样浑身是血。他们看起来很狼狈，但眼睛却很亮。森本看着他们，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中岛摁着山田肩膀的手力道加重，山田抬起头正好看到他的侧面，线条在下巴的位置收缩，山田低下头动了动嘴，笑了。
当时所有人都意识到，冥冥之中有什么突破了这片铁锈色的天空，正在慢慢生长。
那两人说完这句话，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量一样。他们靠着墙壁坐下，其中一人说：“我认识你们…”他的手指划过每一个人。
另一个人迅速的接道：“我们可以告诉你们关于K&H妄想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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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应该还会再更一次，因为这段还没写完…
FS
33 二联收据2010/7/25 21:06:00
四、K&H妄想症（下）
有冈说：“在这之前，先报上名字吧。”
那两人累成一滩烂泥，正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被有冈一问，却低声的笑起来。山田拍了拍中岛摁在他肩上的手说：“表玩了。”中岛终于忍不住一下笑出来，他上前蹲在两人面前。
“好久不见，HIKARI ONICHAN~”
那人扯了扯嘴，脸色变了一变，却没说出什么。中岛换掉了那副嬉笑的表情站起来：“我老哥，八乙女光…”他手指划到另一个身上，皱着眉头想了很久，久到光有些不耐烦的接道：“你老哥的同学，伊野尾慧。”中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退回到山田旁边。山田知道，中岛是故意让光说出对方名字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介绍前缀。
森本站在一边做整个事件的构想。现在，对方的基本信息已经收集到，那么，下一步该问什么？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他停顿一下，再一次调整呼吸：“K&H妄想症是什么？”
坐在地上的INOO半仰着头望向森本，想了很久的用词和举例方式，才开口道：
“首先假设社会群体分类可以有一共四个阶层，分别用A+，A，B，C四个层级代表。K&H妄想症患者认为，他们是属于顶层的A+，即称为神（God），有权并且有能力决定以下三个等级的分类；A层作为A+层的继承者（Successor），属于人群中全领域佼佼者；B层作为平民（Civilian），是社会结构的构成，是单个领域能力突出人群；而C层则称为废物（Rubbish），不应存在的，也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普通人。”
森本听出了问题的所在，他皱眉道：“就是说，在他们的理想社会结构里，是没有C层的……？”
“啊，对。”INOO懒洋洋的向后仰头，闭上眼伸手揉了揉后颈。“这就是为什么仅仅一个VLC病毒会带来这样后果的原因。”他有些厌恶的说道。
‘这些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妄想瀑走的怪物。’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森本想到知念是‘神’曾经的一员，心里有些疙瘩，他转脸望向仍站在玻璃房内的人，知念面无表情，并不因为这样的解释而惊讶，没有异议，没有恐慌，他看起来像是个被抽光情绪的人偶。之后很久，才又能听到那种通过音源处理器处理过的声音传来，仍然带着不舒服的沙沙声。
“知道我为什么是‘神’曾经的一员吗？”知念说。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种满不在乎，任何事都与他无关的神情全部褪下，换上一副冷漠不屑的样子。“我是最开始接触VLC原始病毒的人，也是让那玩意变成现在VLC病毒的人，更是唯一一个在那个实验里活下来的人。”他们都知道，VLC病毒有很强的传染性。
他轻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拜它所赐，我也成了第一个被研究品。”
“但是…”高木感到了疑惑：“用血来做药引不是太冒险了？”这难道不是跟输血同理？“我们的血液里，有普通人没有的物质。”有冈回答。
“换言之，他们需要的不是我们的血这个整体，他们只是需要其中一部分而已。”有冈觉得有些好笑，但话总是要说到的。光却笑了，他坐在地上，笑得前俯后仰。知念眯起眼，显然是不待见光这样的反应，那个人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光用手指抹了眼角的眼泪说道：“并不是要嘲笑你的遭遇，只是…你们竟在这样的谎言里活了这么久吗？”这一次，连有冈也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他问道。
“你们知道的阴谋，不过是事件很小的一半罢了。”光说。
“在这之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准备，酝酿。”INOO说。
“而这些，是作为棋子的你们不知道的吧。”他们一起，用着同样的语速说道。
对。
森本想，整个事件中还有着很多的疑点，比如，知念怎么接触到的VLC病毒，为什么要去改造它，VLC病毒到底从何而来？这些问题，还有更多的不能解决的问题。或者光和INOO可以告诉他们。
不过…
光说：“这些事，由我们来说并不准确，毕竟我们也只是知道这样的情报而已。”他摸了摸下巴，微笑着望向森本：“不过，那个情报贩子，应该可以解释很明白。”森本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他的脑子里，胸腔里都是满满的疑问，而这些问题，憋得他都要疯了。
“不过在这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中岛突然开口，他走到那扇已经掉了一边的窗户面前，随意的指了指窗外。
“我们考虑怎么拜托这些人比较好。”
山田走过去，顺着中岛指的方向看过去。他有些近视，需要眯着眼才能看清楚，那里零星的有几个人，摇摇晃晃的朝医院走来。那个样子，看起来像是尸体一样。山田有些恶心的皱着眉头：“那是什么玩意，丧尸吗？”
“不。”中岛说着，拉了一把山田肩上的包：“是循着这个气味而来的…难民。”
光和INOO站起来，有些厌烦的叹了口气。知念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很小的扳手，对准了玻璃使劲的砸了下去。其余的人被他的动静吓到，但知念本人却有些不以为然：“你们以为我会在这里等着被那些家伙干掉吗？”
而这其中，最状况外的人…
“对了…”高木理了理衣服，突然问道：“那种妄想症，为什么是K&H妄想症？”对这个问题，他已经疑惑很久了。光有些意外这个问题，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Kei&Hikaru…我只是找个比较好记的方式命名而已…”
终于写完这章了……嘛时候才能把所有人都弄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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