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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狗腿子2010/7/31 5:00:00
????????????????????????????????????????? ? 白雪女王
有什么事是值得回味的呢?野草在山岗上漫长暗暗的深绿色。自己究竟是不是已经被嫉妒的后母杀死在了污浊不堪的森林池塘里了?只因为这些看起来让人联想到水底的光景。
我这都是报应吧。安德烈抬起脑子看着四周的景色空洞的想着--不该和那个女人一起向父亲撒谎的,不该和她一起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最不该的还是自己那个头脑有病的哥哥,答应父亲要照顾他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不知道柯伊奇有没有收到那个坏女人的虐待,要是也像自己这样被那个女人盯上下了手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可是想这些有什么用!安德烈在草地上做起身,手在擦过钝痛的脑后时触到了一大块隆起,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偷袭打到的。
“这该死的臭婆娘。”他在咒骂中转过身,那个女人真是发了疯了,难道连他也想杀害吗。想到在之前砍破男人的身体用过的斧子,安德烈走进了前方远处的一片树林。为什么要回来拿斧子,自己也说不清楚比起这个眼下更应该着手逃亡才对啊,因为自己和那个坏女人一起杀死了她的一个情夫,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居然就真的和她一起做了,她不仅是自己的继母也是情人,简直就是罪上加罪的事情。
她没有做母亲的资格,她已经污秽不堪。
安德烈看着斧刃还和原先一般揷在树墩上的斧头深吸了口气放松了一下好像不那么疼痛了的头,俯身去取。
“啊!”他突然惊叫一声,眼睛固定在前面一潭死水的水面。一只穿着熟悉的女人的靴子的脚靠在烂树干的旁边露了出来,他拽着手心儿走过去仔细一瞧,正是他那已经开始在腐败了的继母。她的头朝下的泡在池底发黑的水中,脸已经看不清,卷曲的长长的棕色头发向上缠绕着她的脖子和胸,这是一具进人了黑暗的尸体。安德烈捂着嘴转过身开始飞跑,他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不是碰到了树干上就是被石头和根茎绊倒。...同一个地方隐藏着两具尸体了,女人还是良心发现自煞了吗,自己是不是可以松口气呢。她已经把罪名都带走了,时常出现的难以应付的男人也消失了,而出门打工的父亲什么也不知道的会就这么回到两个孩子的身边来,到时候他一定会很吃惊的,不过继母已经死了,带着他们一同犯下的罪。
“安德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晚餐前的桌子上咧嘴大笑,一旁的哥哥柯伊奇好奇的看着他。
“哼。”他干咳了一声演示掉失态“吃饭吧。”他把面包和土豆浓汤推到哥哥的面前
“不等妈妈了吗?”柯伊奇眨着眼黑眼睛盯着安德烈的脸看
“她...没关系的,我们吃吧。”把分开好了的面包片塞进像个幼儿的兄弟的嘴里,柯伊奇听话的咀嚼。再把汤匙放到他的嘴边也乖顺的喝下了浓稠的汤汁,安德烈给他擦了嘴角漏出来的一滴。
“爸爸明天就会回来了吗?”一双单纯清澈的眼睛还是在看着自己
“很快的,明天也许后天。”每天这样的对话都会重复一遍,直到父亲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前。两个孩子都喜欢父亲带回来的礼物,可重要的是只有父亲的回归这里才是真正的家。
等明天,明天,再一个明天父亲也许就该回来了。
兄弟两相互依偎着睡在木床上,从窗户吹进来的风已经有些凉了,安德烈过去关了窗,他重新躺会床上的时候柯伊奇也醒了。他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开始在哭,抽泣着问爸爸是不是表他们了。安德烈再一次耐心的说服他伸出双臂紧紧的环住发抖的哥哥的身体,把他的手抓牢放在自己的胸口,两兄弟才重新人睡。
就在继母和他的情人相继死去的第二天早上常年在外做些小生意的商人流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你们的父亲死了。他冷酷的说:在偷窃的时候被抓了现行,当场打死的。他说完还嫌不够的翘起了自己的两撇用胶粘过梳理的硬邦邦的小胡子。
父亲也早早的离开了人世,他的死浇灭了安德烈心中仅存的希望。工作体面的父亲竟然会是做小偷这么下贱的营生,他和继母一样和那个死掉了的男人一样,而安德烈自己也像是父亲那样,他们是一窝里的老鼠。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当同样的问题出现在饭桌上时,弟弟出手掀翻了面前的大木碗,食物撒落了一地。哥哥被吓哭了,他的弟弟也在垂头恸哭。
这个家完了,安德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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