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许愿2010/8/21 15:20:00
LZ打定主意写小言,既然是小言难免OOC。
LZ题材陈腐不新颖,难免和其他漫画小言BL商业志撞车撞到一沓糊涂。
LZ只是很KY的来许愿,XQ大神你知道的。
绝对不坑
拍砖的请不用顾虑,LZ是个loli就不负loli盛名的心脏异常强大 orz
好吧,LZ是loli但是LZ很努力
松本第一次给大野拍照片时,他的第二本摄影集刚刚出版。
少年成名就是指像他这种人。有点儿才气,机缘巧合的碰上大摄影师的欣赏,在巴黎举办过个人的小型摄影展,回国之后就几乎被众媒体捧上了天。
他为人和善,也懂得交际,在圈子里尽管也有人不忿他的年轻和急速蹿红,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等到第一本摄影集出来,几个星期之内就卖了20多万册,业内的评论家们几乎要惊呼“奇迹”了。
构图技巧和光影的处理都很不错,除此之外摄影集中也有很多明星的个人肖像。但最重要的是,松本足够帅气,出现在电视采访中,举手投足之间得体大方,单单只是坐着,就将许多明星比了下去。也难怪发行人死活要用他的自拍作为封面了。
等到第二本摄影集出来,依旧是卖的很好。业内许多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销量出来,难免留的个“卖色”的名声,松本听了,当面只是笑笑。转身却忍不住对朋友说:“卖色怎么了?他们想卖也得有的卖。”
到底是年轻人心性,受不住气。
因为宣传摄影集上了几个新闻类的栏目,松本更愿意别人问他是如何构图、如何扑捉那一瞬间的表情或是光影变幻。然而每次的问题,却几乎都离不开他是如何传奇式的被大师挖掘,成为在巴黎摄影展中最年轻的获奖者之一。
每个人都喜欢听传奇故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看一眼那些传奇背后,摄影师流下的汗水和眼泪。
松本对二宫抱怨过,他十九岁出国,独自一人漂泊在外,却从没有人看见过他的努力。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才华,才华究竟该是怎样的模样。勉强压抑心中的不安,一个人行走在异国。
他去过非洲,从橘河流域往下,越过大裂谷,穿过了尼罗河和刚果河,走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一眼望去全是干枯的野草和炎炎烈日。那时候他还没有赞助人,在大城市打工攒住了几百美元就能向内陆跑,身上穷的时候一分钱也没有,在非洲语言不通,只知道比手画脚的问了别人最近的城市向哪边,然后一直走、走、走。
他那时一心想拍出震撼人心的照片,直到在利比亚得了疟疾,不得已找到大使馆被送回国。在家中休养了两年,拿了签证又想出去。这下子家里死活不让他去非洲,他琢磨着欧洲也不错,揣着两年里打工存着的点钱和他的宝贝相机,又跑去了欧洲。
艺校毕业之后就没有人教过他摄影技巧,每每只能对比着他人的图片反复揣摩,妄图从从拙劣的模仿中找到自己的道路。
松本知道自己不够天赋,所以加倍努力。成名前,他偶尔坐在多瑙河岸边啃汉堡时也想过,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到底哪一天可以出头?
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也许一辈子都无法企及成功。但最起码,他得拼劲全身的力气,去那么努力一把。
二宫嘲笑他:“不是没有人看到你的努力,而是在世人的眼中,你的努力和获得的成功,太不成正比。”
松本默然。
“等到你四五十岁了,编本书,说是差点在非洲被打死、在欧洲被淹死、在美国被饿死、回了国被枪击。穷的时候一个月没有吃过饭,谈过撕心裂肺的恋爱,经历了恋人因为绝症慢慢死去却无能为力,之后被世人所知终于成为名摄影师。绝对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一边挖苦着松本一边打完最后一个字母的二宫,兴奋地输人“run”的指令,程序运行半天却出不了结果。
“完了,又错了。”二宫摔了鼠标,回过头去看松本。后者撑在他家窗台上,咖啡杯被他随意放在身侧的窗台上,他侧着脸望着窗外,轮廓纤细,眼眸深邃。只是站着,就是漂亮的人物构图。
二宫叹口气:“你在我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好歹咖啡钱也得出了吧?”
松本哼了声,说句小气,提了外套就要出门。
“去哪?”
“工作。”
关门声响起,二宫躺在地上,哼了句:“小鬼。”
联系松本工作的是知名杂志社的王牌记者,在年届30的森田面前,无论松本还是二宫,都是小鬼。前几年松本回日本,圈内人几乎都不认识,托森田的福,被介绍了不少工作。等到他如日中天,倒也没有忘记森田之前的恩情。
年末这几天,各个奖项和音乐会都新鲜出炉,几乎所有报社杂志的记者都忙着去各个音乐会场堵人跑新闻。到杂志社时森田刚从上一个采访回来,点着支烟一边抽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往电脑里打稿件。
只见森田一面的话,很难想象他会是优秀的娱记。套用二宫的话来说,现在穿的比饶舌歌手还更饶舌歌手的娱记真是少见。
从另一方面说,松本也经常对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森田居然会是王牌娱记表示惊讶。森田倒是无所谓,一边躲在酒吧里喝酒一边教训松本,谈恋爱的话一定要和年上比较好。
“年上的恋人会很温柔、又有魅力。”森田一边晃着酒杯一边历数年上恋人的优点。
然而谁都知道,森田大记者的女朋友,是个挺小巧可爱的女孩子,年纪比松本还小上两岁。
“前辈和年上的人交往过吗?”松本问到。
森田倒是直接:“就是因为没有,才会心生向往吧。”
“我可是交往过哦,”松本望着酒杯,“很久之前。”
“结果如何?”
“很痛,”他说,“因为年上的人很狡猾。”
会在恰巧的时候抽身而退,只留下你一个人,去承受失恋的痛苦。
森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烟:“年下的也一样狡猾。”
这次森田给他介绍的工作是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歌手拍摄单曲封面。松本颇为惊讶,这种工作一来没有什么油水,二来也不会对他的职业生涯有什么好处。松本要是去了,还真只是给森田“帮个忙”。
“怎么突然给我这种工作。”
森田笑了笑:“你不愿我就去拜托别人……这也是帮一个朋友的忙。”
松本犹豫半天,终于压抑不下好奇心,又不好直接问森田那个朋友是谁,只好乖乖扛着照相机去“帮忙”。
到了摄影棚才知道这个忙比想象中帮的还大。
虽说还算是大唱片公司出的碟,但整个摄影过程,连摄影师带策划只有五个人,打反光板的小哥都是从其他摄影棚临时拉过来的。松本站在一片白色的背景之中,目瞪口呆的听工作人员说:“你要那块背景?我跟你放下来。”
松本忍不住反驳:“我不是在小影楼里拍艺术照的。”
策划连忙赶过来介绍歌曲,这次的歌是慢板忧伤的情歌,说的是一个男人在午后回忆起初恋的女孩,阳光洒满房间的那种。取出样碟递到松本手里的时候,年纪不大的女人惊叹:“没想到真是松本先生过来拍照片。”
说话间歌手已经来了,打了招呼之后就静静站在摄影棚中,似乎对于这种待遇很是习惯了。
助手过来问想要什么样的场景,松本想了想:“就白色吧。”
松本不知道别人的初恋到底是什么样子,是怎样的风景、怎样的颜色。他想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用怀念的心情来回忆起自己的初恋呢?
镜头对准的歌手似乎叫什么大野。即使将英俊帅气的标准下降三个等级也轮不上的人,从镜头中看过去也是毫无灵气。
头发剪得短短的,随意抓起,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库,夹脚拖鞋。脸上倒是很干净,没有画浓重的眼线,只是略略打了粉。
松本说“看这边”的时候,就会直盯盯的看着镜头,眉毛微蹙,眼睛里闪着光,然而眼神却是透过了松本,落在远处。
松本没法,又只得说“笑一笑”。
这下更是糟糕,大野无论做多少遍,摆出的笑容都是一样的:张着嘴扯一边嘴角,眼睛微微眯着,一副爽朗明快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惆怅的笑容”这种高度。
如此重复了十来次,松本难得的耐下心来,让大野随意走走。自己却端着相机,一直从取景框中追寻大野的身影,随时准备卡快门。
大野想必是没有遇上过这种摄影师,哪怕是松本一再强调“做什么都可以”,却依旧是难免姿势僵硬只知道从摄影棚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又在意相机,中间几次畏畏缩缩的看向松本,松本不由得好笑。
“用不着看我。”他说,“就像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
大野迟疑的停了下来,隔着照相机望着松本。
“可是,这不是一个人在房间里……”
说话的声音和打扮完全不配套,却很适合那张脸,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性。
松本神使鬼差的按下了快门。
5 许愿2010/8/21 18:40:00
一边刷repo一边写
谢谢你们,大野智、松本润,还有樱井翔、二宫和也、相叶雅纪(说全名有点不好意思
设定真的很老土,文风也老土,谢谢不嫌弃的姑娘们
对于拍摄自然风光出身的自然主义摄影师来说,很难要求他学会“摆拍”这种高难度的摄影技巧。松本的确不擅长人物摄影,所幸他总是能够扑捉到他相机下的风景最美丽的一瞬。
他也不会发出各种指令掌握拍摄的节奏,他所拍出的人物,往往是在平常的访谈途中更为有魅力。松本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没有拍摄肖像的技巧,却又不得不替娱乐杂志拍摄封面,以赚取更大的人气。
森田曾以担心的口口勿说:“搞不好你的天分就是这样被磨灭的。”
他却无所谓,理想总要适时的向现实低头。对于他来说,能够摆弄相机就是最大的愉悦。
三、四个钟头后拍摄总算收场,大野脸上的表情乏味可陈,松本被他折磨到最后也乐得不看取景框一个劲的猛拍。等到算着数字差不多了,对制作和策划说了“ok”,就算是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还没有处理的照片在相机中,被松本带回了家里。等到处理之后挑选了照片,再返给制作人。若是别的摄影师是这个顺序,必定会被臭骂一顿。但由红极一时的松本来做,却人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松本从来不说他为什么要这么个顺序。二宫却常常说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个处女座的磨叽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别的名家是从十张里面挑出张好的来用。他做不到,就从一百张里面挑出一张来呗。”
松本觉得留着二宫在迟早是个祸害,就该早早的把他掐死埋了,省的贻害人间。可等到一脚踢开二宫家大门,从散了一堆游戏碟的地板当中找了缝隙,艰难达到沙发之后给自己冲杯咖啡,他又会觉得留着这个祸害不错了。
最起码,这时候祸害总是不多话的。
回到家之后,松本先去厨房将排骨熬上,开了电视调到新闻台,仔仔细细洗了手,剥了个橙子窝在沙发上慢慢吃完。等到汤好了,舀了两大勺出来泡饭。
他是真的饿了,早上起来一直胃胀,去二宫家空腹喝了两杯咖啡,又跑去见森田,最后折腾了一下午。幸亏年轻,空腹的胃在两杯咖啡的折腾下没闹出什么事来。直到现在狼_Tun虎咽的的吃了两碗排骨泡饭,胃才满足的充斥着饱胀感。
森田发来电邮问下午的工作如何,他想了想,回:“不怎么样。”
“嗯。”
对于大记者月兑了稿子,与人交谈能力就变为0而感到哭笑不得,松本只好擅自解释:“估计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作品,别抱有太大期望了。”
发完短信之后,松本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去浴室冲了个澡——比起冲澡来他更喜欢泡澡,在比什么都温柔的水里释出一天的倦意,这该是多让人向往的生活。遗憾的是自从独自一人生活后,他几乎就没有什么泡澡的机会了。
按照二宫的说法是,“一个人泡什么澡啊,太浪费了。”
将相机中的照片导到电脑上,松本来回拉了拉,这次大概照了有三、四百张的样子,比以往做特辑时照的都要多。
他觉得有点儿疲惫,在旁边开了小窗口,遇到相似的几个一比较,一下子就删去了一大半。照片看到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突然发现这次拍照,他居然照了很多面部特写。
那张脸怎么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眼睛是一条直线的,眼角微微下垂,算不得大,看久了总觉得里面水光充沛。鼻梁挺直、嘴巴小巧,然而脸部的轮廓过于柔和,将原本可以称得上“秀气”的男人变的有点儿稚气。大约是到了年纪,眼角下方是盖了粉依旧掩饰不了的眼袋,望着前方是喜欢微微蹙着眉,抿紧了嘴,眉心处扭出个“川”字形,有点儿弱气。
娱乐圈里多的是帅哥美女,这种类型丢了进去,还真是一声响也听不见。
松本笑了笑,一张张向下翻看。
侧着脸,皱着眉;还是侧着脸,咬着下唇;东张西望的;拘束的。松本觉得倦意慢慢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惯性动作:删除、继续删除、还是删除。
恍惚中将手头的照片删除之后才瞪大眼睛,松本忙乱的点进回收站,将刚刚删除的照片又还原了回来。
他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照了这张照片了。按下快门的时候,大野侧着脑袋半低着头,窗外早已西斜的阳光照身寸进来。打落在他的眼角发梢,将他的睫毛染成金黄。因为半垂着眼,双眼皮反而显得特别深邃漂亮,大野的嘴角洋溢着温和的笑意,整个画面简直像是被一片柔光包围着,那种平静和温暖从照片里一直流泻到整个房间。
松本注视了这张照片许久,终于将它小心翼翼的剪切下来,放到了另一个文件夹中。
将选好的照片递给制作人时,松本迟疑了下,终于问到:“这次的照片,我能自由使用吗?比如说我的摄影展和摄影集什么的。”
制作人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松本的摄影展中,有名人的相片不在少数,不是当红影星就是歌坛名宿,大野放上去恐怕还不知道是谁沾了谁的光。
接下来就是年末的繁忙,松本算是自由摄影师。却也不可免俗的参加了各种餐会和发布会,跟着相熟的记者朋友跑上跑下,忙乱之中,很简单的就将他曾经给一个叫大野的歌手拍过封面给遗忘了。
10 许愿2010/8/21 23:31:00
小更一段去睡觉 =v= 晚安
再次想起大野的名字来是在一个月之后。还在春假当中森田便杀到了他家,凌晨六点站在他家门口比出一个“哟”的手势,笑的满脸褶子。
松本憋着满肚子的起床气没法发,开了门之后就瘫在沙发上看着森田在他家若无其事的转悠。
“这么早过来干嘛啊。”
鼻音浓厚,气声听起来有点奇怪,像是娃娃音。但松本已经没有力气维持正常的语调,年末年初通宵达旦的陪着别人狂欢,喝多了酒第二天觉得连脑袋都不是自己的。
“找你去打高尔夫。”
松本撕了他的心都有,举起手来又没有力气的倒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连挥杆都不会回。”
“练嘛。”
松本终于痛苦的将脸埋在沙发坐垫上,发誓再也不去理睬森田。
“啊,对了,我要写篇大野智的报道,懒得去重新拍照片了,直接到你这边拿啊。”
松本已经进人了半熟睡状态,怀抱着坐垫,死命将头埋在沙发缝隙中。
森田哼着歌开了电脑:“是在工作盘?果然,啊,12月17……就是这里。”他瞄了眼松本,鬼鬼祟祟的开了松本的私人文件夹。
“果然……这里还有一张。”
松本是个小气的收藏癖患者加自恋狂,这是二宫给的定义。小气是因为喜欢的东西绝对不想给别人看见,收藏癖是因为只要喜欢一定要收起来隔三差五的看,自恋是因为,他最喜欢的东西,都是他自个拍下来藏在电脑里德。
等到松本起来,连森田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他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听森田说过“大野”什么的,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就顺便在等烤土司好的时候上网查了查。
大野智的单曲在下个星期发售,单曲封面是个硕大的“now printing”。他侧了侧头,扳着手指算了算他将照片交给大野智制作人的时间,怎么着也有半个来月了,处理个封面这么难吗?
不知道他们会用那张。松本想大野挺好的,拍出来还算上相,挑出来的照片随便那张看起来都足够温柔,这种男子应该会受欢迎吧。杂志上不是说了吗?现在“疗伤系”的男人最讨女孩欢心。
大概是因为在都市里一个人硬撑着久了,总是有这样的那样的伤痕,独自躲起来舌忝 舐固然也是一种办法。将喜欢的心情寄托在一个温柔的偶像上面,因为他的歌曲而快乐,也未尝不好。
松本想的出神,等到终于想起放进面包机烤的吐司,跑进厨房去取时,烤好的吐司早就冷掉了。
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吃完吐司,听完流泻在房间中的抒情曲,拍拍手,拎起相机。
不知道为什么,松本突然想去市中心的街道上拍那些笑着过节的人。
14 许愿2010/8/22 12:26:00
上面猜的姑娘大概猜错了 XD
进展非常慢,今天再没有进展……大概就郁闷了
话说上个培训班居然要1w,这是什么物价 orz
尽管难以启齿,XQ大神你懂得
年假之后松本应邀请参加了登山协会组织的在冬日攀登白马岳的活动。
白马岳算不上什么高山,两千九百米的高度即使在日本也排不到前三,这次的活动选择的并不是很艰险的登山线路,旨在令初学者也能在欣赏美丽雪山景色的同时领略登山的无穷乐趣。
因此在接到邀请的时候,松本只是略一考虑,就欣然前往。
从长野的猿仓庄人山,纵穿延绵在两山隘口处的大雪溪,回头俯视之处,黝黑的山石和白雪交相映衬,来时的道路起了浓雾,云海之中的雪溪和山谷中,慕名前来登山的队伍缓缓移动,连成一条细细的黑线。
大自然神秘又强大的力量,在群山之中呼啸而来,涌人他的躯体。手中的相机也屈从于这样壮观的景色,松本蹲在山腰,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将景色一一捕捉人取景框。
正因选取了一般游客走的路线,从猿仓庄到白马岳的顶峰,也不过花了五个来钟头。队伍预定看完日出之后,在第二天下山。因为其中有几人都是登山的好手,搭起帐篷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
从白马岳顶峰眺望,越过层层云海,依稀能辨清西南方向的富士山。云海之中的山麓险峻,松本虽不是第一次登山取景,却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晚上早早睡去,等到凌晨三点,队伍收拾了帐篷直奔山顶。一路上还能看见繁星满天,松本多拍了几张夜景,不由得落在队伍后面。等到到达山顶时,避风的位置都被旁人占据,他哆哆嗦嗦的抱着相机,站在山巅。
远处的天际,云海接着地面连成一线。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天边的云被染成了金黄,靠近地表有一圈橘红色的光晕。山脉被这样温柔的光晕包围着,昨天的恶石险峻,仿佛都是梦一般。
松本抱紧了相机,却怎样也找不到焦距。只要一抬眼就会不可抑制的被那些柔和的光线扯了过去,他突然想念起那张被藏到电脑中的照片。
光线果然是……最会骗人的东西。
之后壮观的日出并没有分得松本更多半点的注意力。下山时依旧是浓雾,因为队伍中年轻人居多,一阵狂奔之后,居然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就到了八方温泉。当天住在温泉旅社中,几个年轻人好新鲜,相约去温泉街逛逛,临走时叫了一句松本。松本想也想,也就跟了上去。
正值温泉旅游的季节,即使不是休息日,温泉街上依旧游客如梭。松本与其他人走散了,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各地温泉街上卖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不知为何从看日出起,今天的行程松本总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站在街角叹了口气,正准备回旅馆,却突然看见了家音像店。
神使鬼差的走了进去,问了老板是否有叫大野智的人最近出的单曲。老板带着他到架子前,抽出了张碟。
封面上的男子半侧着脸,夕阳从落在他的肩膀,落在他的鼻尖,落在他的发梢和低垂的睫毛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柔和的眼神和嘴角的笑意让男人看上去很安静,平静和温暖的触觉从那张cd盒上,一直流泻到松本心里。
就像是今天早上看见的,太阳未出来时的云海。
松本握紧了碟片。
“森田……刚。”他咬牙切齿的付了帐。
躲在房间里给森田打电话,可是那个无赖居然东扯西扯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变态身上。
“我知道你有变态潜质,可是藏着张男的的照片意淫,也不是个办法啊。”松本几乎都可以想象那个人笑的打跌的模样,“你要是喜欢,跟我说一声,我明天就让你当上人家的专属摄影师。”
明明是愤愤不平的要讨个说法,最后变成了松本讪讪的挂上了电话。心里面越想越不是滋味,恨不得立时把那个什么大野还是小野的照片统统从自个电脑里全部删除。
他立马去了领队房中告辞,说辞是在东京突然有点事要回去处理。领队也知道他平时交际广泛,临时有那么几件事情正常到不得了。送他出了旅馆,还在对他说着“路上小心”。松本便大步走到了车边,开门解锁点火,一下子就冲出了停车场。
结果中午不到就直接堵在了中央道上,松本郁闷了个半死,提前下了高速走国道。哪知道国道也堵得一塌糊涂,硬生生的从下午四点堵到了傍晚。松本实在撑不住,去了休息站买了吃得,坐在车里吃炒面时,对面的相模湖上突然一声响,天空中升起了一朵烟花。
23 许愿2010/8/22 23:22:00
睡前百字更
贡献收视率的姑娘们谢谢了 XDD
再次求RP
明明还不到季节却在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在湖水上方争先恐后的盛开。湖水中倒映着烟花的影子,五光十色。
松本茫然的回头望去,只见四周的人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说是恐怕是哪家的年轻人谈恋爱,放了烟花来讨女孩子的欢心。
松本只觉得炒面堵在他的喉咙口。
谈恋爱的时候,只觉得什么都想要给那个人,扭曲了季节也好,模糊了时间也好,哪怕是天空的星星,也恨不得摘下来放在那个人身边。
结果呢?
到了最后,也只不过是句轻巧的“错觉”。
晚上七点半终于到了都内,松本完全没有气力去找森田麻烦。径直开车到了二宫公寓楼下,乘了电梯上去,到了楼层使劲推那个人的门。
居然上了锁。
松本不死心,敲了阵。果真有人噼噼啪啪的来开门,他心中一喜。哪知道二宫只是露了个头出来。“搞什么?”他皱着眉,“喂,打扰别人好事会被驴踢死的。”
松本看着光着膀子的二宫,窘的说不出话来,又不想一个人:“拜托……”
“我知道了。”二宫迅速关上门,留下目瞪口呆的松本一个人在门外,只不过十秒钟又开了门,丢出个黑色的钱包,“拿哥哥的钱去买个醉。”
松本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躺在自己手中的钱包,打开来一看:“喂,二宫,一千元就想打发小爷啊!”
总不见得真要打扰别人好事,松本坐回车里,不由得觉得今天跑回来简直就是个悲剧,还不如在温泉里面泡上一天。正盘算着该去哪个酒吧打发时间,就接到了锦户的电话。
锦户是家娱乐杂志的摄影记者,去年在一次聚会中遇上了,攀谈中才知道恰巧也是他的学弟。之后两个人单独出来喝过几次酒,交往也颇愉快。他刚要对这么快就抓到了跟他一起买醉的人沾沾自喜,哪知道一接起电话就是对方哭丧的声音:“松本哥,帮我个忙,我被堵在高速公路上回不了东京了,今天晚上我手上还有个记者招待会要去。”
“……”
“拜托你了,我真是谁也找不上了啊,这工作尽管工钱少也不能丢啊。”
松本有气无力:“我现在不在东京。”
“松本哥!”
“……说吧,”他扶了扶脖子,“哪里的记者招待会?”
结果是个小广告请了当红的艺人做代言,松本苦笑着驱车赶到会场。随手从后座抓了张森田落下的记者证,匆匆跑进了活动现场。
现场人潮涌动,不知道有多少家媒体端着各种镜头对准台上光鲜亮丽的女明星。女明星站起来端着宣传用的照相机,周边就响起一片的“咔嚓”声,印照的台上光如白昼。
松本完全提不起劲来,随手找了两张,琢磨着换个角度再来几张就可以给锦户交差。正找着空地换位置,却听见旁边有个女记者小声问道:“那是谁?”
他抬起头来,手一抖,相机差点掉到了地上。
躺在他车厢里的那张cd的主角,被引导到了台上,站在一边,对着长枪短炮的镜头一副局促的样子。
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白衬衣的大野显然不适应这种场面,坐在凳子上一直扭着,咬着下唇稍稍对下面的媒体鞠了个躬,算是打了招呼。
主持人笑容满面:“啊,我也是刚刚听说这个消息,这是我们这系列主打产品的新广告主题曲的歌手大野智。”
大野智迟疑的站了起来,周边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拍照声。
松本觉得这简直是场荒谬的闹剧,他抓着相机,梦游似地拍了两张。再也听不进台上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松本扯了扯在旁边奋笔直书的女记者:“那个歌手是谁,你认识吗?”
女记者正要给他个白眼,刚对上眼就用手捂住了嘴巴,好半天放了下来,一个劲的点头。
“是谁?”
“就是前段时间因为写真轰动的那个……新歌还进了Oricon前十……”女记者兴奋地回答道,“不是您给拍的写真么?拍的真好啊。对了,松本先生能给我签个名么?”
33 许愿2010/8/23 16:40:00
从来没有收过这么多收视的人压力很大 orz
看样子会是长篇(是不是长篇你自己还不知道么?)
其实nino的相方就是个打酱油的,如果要在意的话,说起来我大约只会写竹马(aiba:……)。
小段小段更的人很汗颜,请凑合着看吧 =v=
松本没有跟着其他媒体一起出场,反而是提早了个两三分钟,从后门偷偷溜到直达电梯那儿,走了专用的地下停车场。
这段路,他原先跟个艺人走过,再次走起来依旧是轻车熟路的很。
到了停车场,反而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车子并不是停在这儿,他在电梯旁靠了会,点了根烟。
过不了多久就有人下来,他朝着电梯口望了望,并不是大野智。来人狐疑的看了站在墙边抽烟的松本几眼,走去开了车。
松本突然觉得好笑。
他来这边干什么?等大野智?等他干什么?说恭喜你?
够傻得。松本丢了烟,用脚狠狠碾灭地上的一点星火,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开了车好好回家睡一觉,明天再找森田算账。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底层,传来一阵喧闹。他下意识的向那边望去,停车场昏暗的空间被电梯里明亮的灯光划破,低着脑袋踏出电梯的西装男身边跟着个女人不停的说着什么,一副被抽空了力气病恹恹的样子。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向这边走来,眼看就要越过自己。
“啊,松本先生。”
像是助理的女孩终于认出了他,扯了扯大野的衣服下摆,后者直愣愣的看着他,又疑惑的回头去看助理。助理咳嗽了声:“是上次拍摄单曲封面的松本先生。”
“啊,谢谢您。”这下子才恍然大悟过来的大野,恭敬的向他鞠躬,“上次真是麻烦您了。”
很好的见面礼仪,反倒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我该谢谢您才对,让我拍出了那么好的作品。”
说着这话的松本不见得有多么高兴,听着这话的大野也是。
“之后我听了您这次的单曲。”松本站在大野面前,没话找话,“很温柔的情歌啊。”
骗人的,明明是刚刚才在发表会上听到的一小段。男人唱到高朝部分是声音清透,很漂亮也很婉转,松本想,那么漂亮的声线和唱腔,从音响中传出来,却是稳稳当当的感觉。
不纠结也不痛苦,自然也就没有了情歌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比起那些能让人的心也跟着抽痛的情歌,他反倒更喜欢这种。大概只要用耳朵听的音乐,反倒不会让心变得难受。
他只要这样的情歌,就够了。
大野局促的微笑着面对他:“谢谢……”
“我很期待下次的合作。”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助理终于替大野解了围:“我们也很期待下次的合作啊,这次的单曲能卖这么好,都是托松本先生的福。松本先生是来这边有事的吗?”
“不,马上就走了。”
“啊,要不然就坐我们的车吧,刚好也可以送您一程。”
大野脸上出现了“得救了”的神情,悄悄挪到一边出了口气。松本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的车子就停在外面。”
松本走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会,终于没有将名片递给大野。见面之后愈发觉得自己的行动太过于急躁。先前的荒谬感慢慢流逝,像是做惯了梦的人正在慢慢醒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个人空间被毫不客气侵人的不适感。
他无端的觉得那个被硬塞进他视野的温柔侧脸有点儿碍事,都是因为那种太过于温柔的视觉诱惑,才打乱了他本应该计划好的行程,将好好地登山假期搞得一团糟——当然,或许从大野的角度上看,被莫名其妙的在地下停车场叫住莫名其妙的打了招呼,又强迫着莫名其妙的表达感谢之后走人的松本,或许才是那个侵人他人生的人。
坐在驾驶座上打开窗户,户外的冷空气一瞬间倒灌进车里。松本点起烟,拨通了二宫家里的电话。
明知道这时候对方没空理睬自己,又或者,正是因为对方没空理睬他才敢打的这个电话,毕竟好友的吐槽造成的伤害值可以和子弹媲美。
“怎么办,”他说,“我好像要恋爱了。”
40 许愿2010/8/23 22:19:00
我先去抽自己先 orz
接到二宫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宅男以一种特有的声调挂过电话来:“这次又准备祸害哪家帅哥啊?”
“嗯?”
“别装傻,昨天不是留言说要恋爱了。”
松本转着手上的原子笔。他刚接了本摄影杂志的邀约,写篇如何进行画面构成的稿件,在纸上划拉了半天也找不到切人点。
摄影这种东西,心里面明白要拍出怎样的照片,找到怎样的视觉和角度,却永远无法清晰的将之诉之于口。松本想大概他还远远不到成熟的地步,所以那些风景照,美则美矣,却总是缺乏一种能够让人的心灵感受到长久的震撼的魅力。
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二宫:“大概说了。”
“……”
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上,松本烦躁的将原子笔丢到一边,揉烂了他一年大概只会用上一次的方格纸。趴在沙发背上,捞了本最新的流行杂志。
漂亮的面孔,相似的姿势,之前有人告诉过他,要将这种看似简单的人像照拍好才是真正的好。
在不同的背景下凸显各种不同表情的人物性格和魅力是件轻松的事,相比之下要在没有什么区别的环境下将相同表情的人物的魅力彰显出来,这就不仅仅是明星硬照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尤其是你的模特并不那么富有魅力的时候。
松本看着那页简单的黑白照。他见过三宅健,对方绝对不会是适合黑白构图的人物,以孩子气和爽朗著称的偶像长着一张并不是那么完美的脸,颧骨过高、耳朵稍大,最要命的是还有一点儿大小眼。
但是摄影师很巧妙的弥补了这些外表上的缺陷,在画面中三宅笑的干净的要命,强光打在他的脸上,那种刺眼的光芒令人简直不敢直视这个灿烂的男人。他完全想不起三宅身上居然有这样耀眼的少年气,摄影师显然非常了解他镜头下的模特的魅力,特意用了黑白两色,使得那张照片看起来更加纯粹的同时,少年般的笑容里居然透出了点落寞的意味。
他忍不住想,这才是完美的人物照,完美的构图、完美的光线、完美的表现力——与其爱上那张被他放在床头的cd封面,不如爱上这张黑白照。
小声哼了句,不情不愿的将杂志翻了个页,妄图寻找简单的就打败自己的摄影师名字。从硕大的标题往下看,夹着书页的手却僵硬在了半空中。
四个字的名字并不陌生,有段时间甚至天天被他挂在嘴边。松本合上杂志,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笑了笑。
怀揣着相机回到日本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将来总有一天还是会遇上他。这个圈子就是那么小,才华洋溢的人总有一天能够崭露头角。
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又接到二宫的电话,相叶的声音在夜里面显得分外嘈杂。他叫了句:“松润。”
松本迷迷糊糊的应了:“嗯。”
放低了的嗓音和黑夜很适合,听起来特别舒服,他想难怪二宫会喜欢上相叶。
相叶说:“nino跟我说过了。”
松本还是回答:“嗯。”人却清醒了不少。
“nino很担心啊,他只是不说出来。”
“我知道。”
“你是不是太累了……”
松本想,就是因为有你这样半夜给别人打电话的人,才会累的啊。
“谈恋爱是一件很好的事啊。”
松本打断了电话那头那个人不着边际的恳谈会:“我知道,我现在还不适合谈恋爱。”
之前也总是和别人不欢而散,单纯的想要得到温暖和安抚,果然不是爱情吧?他有点儿搞不懂爱情,搞不好在最初开始,他就已经和爱情背道而驰了也说不定。
相叶“嗯”了半天,总算开口:“松本,我觉得你不该老是照相、照相的,要不然去旅游吧?”
“去哪里旅游?”松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他叹了口气,大概今天晚上都很难有觉睡了。
“啊,我想去夏威夷。”
“……”
“一起去吧!”
“等等,二宫去么?”
“嗯……”对面的人纠结着,“他不去我们两个人也可以去啊。”
松本想夏威夷也不错,花开的艳丽,海水清澈透蓝,阳光又明媚。他突然认真的烦恼起来,起身找了事程本,算了算,大约还可以凑出一个多星期的假期。
“那就去吧。”他决定。
“好!”对面的欢欣鼓舞。电话很快就被劫持了,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喂,大摄影师你表撺掇别人去旅游啊!”
到底是谁撺掇谁啊,松本愤愤不平。
“总之这是我跟相叶雅纪约定的事。”他咬重了相叶雅纪四个字。
“……”
能够让二宫和也哑口无言,也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56 祈愿2010/8/24 21:04:00
11擅长东西太多让我压力很大啊 orz(你有毛压力
51L姑娘(居然是51!好数字)如果你说的洁癖君是我想的那个,那就是对了 XDD
其实四字君只是个打酱油的而已(四字君:……)
嗯,继续祈愿求RP =v=
1月份的夏威夷之游相叶最后也没有成行。在机场打电话跟松本哭诉他被导师抓着去瑞典参加一个有着拗口英文名字的学术会议后,相叶做上了去欧洲大陆的飞机。
松本狠狠的嘲笑了即使没有夏威夷之旅依旧注定被恋人丢在日本的二宫,后者耸了耸肩表示对他的嘲讽毫不在意。
没了旅伴,松本决定假期在家里好好看上七天文艺电影,带着一颗永远年轻的少女心来面对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实际上,他看了一天电影之后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
还不如自费跟着相叶去瑞典呢,松本想。那个北欧国家有什么来着?爱斯基摩人和驯鹿雪橇?
第二天,放人影碟机的电影碟刚刚传出忧伤的主题曲,他就开始在网上订了机票,翻出自己的护照,打开箱子整理行李。
去的当然不是瑞典,是夏威夷,那个美丽的常夏之岛。
松本缺的从来不是行动力。至于第三天早上就踏上夏威夷的土地,面色坦然的接过当地人的花环,叫了出租车从机场到酒店,这简直就像是在银座吃顿饭那么简单。
特意选择了靠海的房间,从窗户里看过去,即使是1月份的大海依旧蓝的可怕,从棕榈树的缝隙中可以看见如瑰丽蓝宝石一样的浅海,金黄色的沙滩上零零落落的打着几把太阳伞。
放下行李后他就去市区闲晃,下午顶着老大太阳去爬钻石山。站在山顶俯瞰整个市区,不远处的海水一层一层涌上岸边,和蔚蓝天空溶为一体的海洋点缀着白色浪花。
下山的时候,因为时差和徒步旅游的疲惫感才涌了上来。他叫了辆出租车回旅馆,因为疲惫头痛的厉害,却没有什么倦意。车窗外掠过的街灯七彩斑斓,棕榈树在道路两边随着海风沙沙作响。
到了宾馆,松本付了车钱,又去宾馆下面的店里买了两罐啤酒。刚出店门就拉开一罐,喝了几口。
不想回房间,他一手握着罐啤酒,一手拎着个塑料袋。wakiki大道上人多,他不知不觉就拐进了条沿海的小道。
等到走的乏了,将手中的塑料袋往路边一放。松本就坐在路边的草坪上,点了根烟。
海面上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海滩旁边有黯淡的景观灯,海风吹过来,咸湿的空气中冷冰冰的。松本将烟掐灭在草地上,打开另一罐啤酒,仰着脖子灌了下去。
本身并没有到旅游的季节,又不是著名的景点,海滩上没有什么了。松本一个人看了半天的海,站了起来,拍了拍库子。
正准备要走,就看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从远处走过来。远远的看着那个男人一头黑发,小个子,倒像是亚洲人的模样。
他看见那人摔在沙滩上,迟疑了一会,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自个爬了起来。靠在棕榈树干上,抬着头大口喘着气。
松本想,该不会是碰上当地的斗殴什么的吧?他想还是应该快点回到宾馆,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男人。
刚好那个男人扶着树干转向这边,景观灯打在他的脸上,模模糊糊的,却不妨碍松本认出了来人。
“大野智!”名字月兑口而出的同时就后悔了,然而来人已经看见了他,晃晃悠悠的向这边走来,似乎想要跟自己打招呼。
等到大野站在他面前,松本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精气味。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醉酒的男人举起右手,左右摇晃的站在他面前,笑了起来,露出尖尖的犬齿。
“松本先生,”他打了个饱嗝,将手伸到他的面前要握手,“真是……真是巧啊。”
“嗯。”松本想着措辞,怎样才能快点摆月兑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的确是蛮巧的。”
他左右打量着附近,连个路人都没有,只有硬着头皮说:“看起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住在哪家宾馆?”
大野眨了眨眼睛,想要转过身,离开松本:“不用,我没那么醉,我只是想出来看看海而已。”
他再也不理睬松本,果然只是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头撑在膝盖上看海。松本蹲了下来看着大野,只见他面无表情,却咬着下唇,眼泪流了出来,在脸上亮晶晶的两道。
松本叹了一口气,也在大野身边坐下。心里安慰着自己,终归是一个国家认识的人,怎么也得互帮互助。
“你累了?”说出来的语调温柔的让松本想要掐死自己,顿了顿,换了种带着些不耐烦的口气,“早点回去吧。”
身边的人一动不动。
松本拍了拍他的背,大野的头就一点一点的磕在膝盖上。松本觉得奇怪,推了他一把,男人就从旁边滑了下去,摔在地上。
原来已经醉倒了,松本哭笑不得,晃着他的肩膀叫:“大野,大野先生。”
大野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许是已经睡熟了,在月光下松本看见他的睫毛稀疏,眼皮下的眼球轻轻_chan动。松本知道,那是梦来造访的预兆。
他叹了一口气,架起大野的肩膀,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咬着牙将他拖到了马路边上。叫了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宾馆的地址。
出乎意料的,男人的腰肢纤细,并不如那张脸那样的圆鼓鼓。松本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搂着大野的腰,露出了个连本人都不知道的会意微笑。
65 许愿2010/8/25 13:33:00
求无灾无病,囧
另外继续祈愿
二更有难度,这章之后接下去会是雷,请慎人
天还朦朦亮的时候,松本就被身旁躺着的人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向外翻个身,旁边的人就被惊吓住了一样停止了动作。
过了十来分钟,似乎是看松本没有其他动作。床上的人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站在房中央,慢慢的向门口挪动。
松本有些好笑。
昨天带喝醉酒的大野会宾馆之后好一阵折腾,终于用被子死死压住他让他表再唱歌乖乖睡觉。精疲力尽的去冲了个澡之后,床上睡着的那个人手脚都伸到了被子外面,身上穿着的西装变得皱巴巴的。
他不知道原来有人喝醉了酒,就会变得如此情绪高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大声唱歌,在电梯里说:“我喜欢你!”然后又摇头晃脑的否定,“不对,不是喜欢。”
宾馆大厅的服务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松本抱歉的笑了笑,捂住大野的嘴,一路将男人从楼下拖到房间,按死在床上。
“给我睡觉。”他恶狠狠的对大野说。
被子下面的人不服气的挣扎着:“我表睡觉。”
“睡觉!”
“睡着了就会忘记了。”他说,“我表忘记。”
松本依旧隔着被子死命压制住这个喝醉了酒说着醉话的大野,语气却缓和下来:“会忘记的东西就算一直醒着也会忘记,不会忘记的东西喝再多第二天都会想起来的。”
大野还想说什么,松本一个枕头过去堵上了他的嘴。醉酒的人“呜呜啊啊”几句,终于睡着了。松本洗了个澡出来,躺在床的另一侧,心想明天一定要换床单被罩。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大野在昏暗的房间里摸索着找到了门把,抓住了,向下一按,轻轻推开了门。
寂静的房间中,门轴转动的声音有些刺耳。松本陷在软绵绵的床垫中,根本不想动弹。大野最后转过身来,迟疑的望着房间。
松本很怀疑他是否能看清放下窗帘后如此昏暗的房间中的景色,可是两人的视线依旧对上了。松本看见视野中大野迅速的低下头,退出房间,从门口映进屋内的光越来越小,终于变成了一条缝隙——然后,咔哒一声,屋内又变得漆黑。
松本从床上坐了起来,挠了挠头发。翻身开了灯,进了浴室漱洗。
镜子中的男人,挑着一边眉,嘴角上挑,露出个轻蔑的微笑。松本想果然还是这种笑容适合自己——那种咧着嘴角的傻不啦几的憨笑,果然还是应该早点被埋葬进少年的坟墓。
悠闲的吃过早饭,在街道上闲晃。热带海岛独有的旖旎风光让人心情舒畅,松本有些后悔没有带相机过来了。大气蓬勃的风景照固然能够直击人心,可是很多时候,小小的一片海滩和一朵鲜艳的小花,也能够让一整天都生活的神清气爽。
直到吃完了晚饭,在外面晃荡到了七八点,松本才准备回宾馆。这个时间还不算晚,大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松本不知不觉又拐到了昨天遇见大野智的小路上。
透着凉意的海风吹在身上,松本不由得将衣服领子竖了起来。沙滩上还有不畏冷风的情侣,互相搂着,说着不为人知的甜言蜜语。
松本加快了脚步,匆匆回到宾馆。到了楼层之后,顺着走廊走到自己的房间。
门口蹲着个人,看见他连忙站起。松本眨了眨眼。
“……”
“……”
他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旁边站着的大野一个字也没有说。松本叹了口气:“怎么了?拉了东西在我这里?”
大野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是……我是来道谢的。”
“回去被骂了?”他饶有趣味的看着男人,“助理让你过来的?”
“是我自己,”大野满脸尴尬,“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早上我看你还没有醒……就一个人先走了,后来才想起还没有道过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又无话可说。
大野向后退了几步:“嗯,那我走了。”
松本拉上了门,站在走廊里:“等等,要表一起去喝一杯?”
大野惊诧的看着他。
“下面就有个不错的酒吧,一起喝一杯吧。还是说你今天有事?”
“那倒没有……”大野稍微犹豫了会。
“那就一起吧,”松本注视着他,露出了个笑容,“之前都还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
70 许愿2010/8/25 18:18:00
悲催的发现自己果然发热了
这次没有拉灯……难道是因为写了h老天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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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达成,求RP
三更绝对没有!
大野的酒量不错,几杯下去后只是稍稍多了些话。对松本说这几天是来夏威夷为下一张单曲拍摄PV的。
“公司那些人就像是突然间又发现了我的用处,”大野抵着酒杯笑,“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也是因为你唱的足够好听,才能卖得好。”
大野回过头来望着他,灯光下男人眼睛湿润,微笑着抬眼看他,里面全是雾霭的水汽。松本取了他的杯子:“算了,别喝多了。”
“喝的不算多,”大野咂了咂嘴,“知道上了Oricon周榜第九的时候,喝的比现在还凶。”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怀恋般的微笑,“上次进榜是什么时候呢?六年前?还是七年前?”
松本不知道大野这么早就出了道,算算六七年前,他刚好还在非洲草原跋涉。而这个男人已经站在舞台上,对着下面尖叫的歌迷们微笑了吧。
“哦?”他笑了起来,“你还有受欢迎的时候啊。”
“受欢迎的也不是我……”大野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却闭上了嘴。
快到晚场热闹的时候,酒吧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大野起身去了趟厕所,松本跟了过去,站在狭窄黑暗的过道里等他。
“嗯?”他出来的时候有点吃惊。
松本笑了笑,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拉了过来。
接口勿的时候大野睁大了眼,松本在他耳边说:“闭上眼。”
再一次低下头去贴住他的嘴唇,舌尖轻柔的滑过对方的唇,探了进去。大野似乎有些迷茫,只是瞪大了眼,却没有抵抗。松本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缠住了他的舌头,用力吮吸。
激烈的深口勿之后两个人都有点难以抑制,松本的手从大野的腰间探了进去,反复磨蹭着腰侧的皮肤,然后滑到背部,探进了长库里,隔着内库用力搓揉着对方的臋部。
大野用力推开了他,连被拉扯出的衬衫都没有整理。靠着墙喘了几口气,对松本说:“果然还是有点喝多,我想我还是回去比较好。”
松本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那我就先告辞了。”
想要逃走的男人被抓住了,松本将他压在墙上,笑了笑:“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要一起来喝一杯的。”
耳朵被亲口勿了,然后是颈侧,大野仰着头,任由对方的手掌在自己背脊上摩挲。
“等等,”他拽着松本的衣角,“去房间里。”
整理好衣服,松本和大野抱着外套一起乘电梯上楼。镜面中映照出来的男人们沉默寡言,松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比他任何一次一夜情都来得麻烦,然而这个麻烦,还是他亲手钓过来的。他盯着镜子里的大野智,站在角落中的男人并没有看他,只是蹙着眉,茫然的注视着前方。
进了房间之后就是月兑衣上床,抱在一起交换角度的的深口勿,性器碰触在一起,都是同样火热的。大野在松本手掌里向后缩了缩,却被更加激烈的抱住了。
下身紧贴着互相摩擦,快感从背脊升了起来。松本扯下了大野的内库,抓住了对方的性器上下磨蹭,隔着自己的内库恶意的顶弄着他的大腿内侧。大野就扭着腰,发出一串含糊的呻喑。
彼此都是男人,知道能怎样让对方轻易的兴奋起来。互相抚摸着,大野把头抵在松本肩胛骨处,不停的chuan_Xi着,最后轻叫一声,身寸在了松本手里。
高朝过后的男人懒洋洋的,轻易就被松本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松本将润滑液从高处滴下去时,大野身体一震。松本将湿漉漉的手从后颈处慢慢下滑,大野便忍不住扭动。
松本俯下身子,压住了大野的腰,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吮吸:“真可爱。”
身下的人哼了两句,也不知道是表示赞同还是反驳。股间滑腻腻的一片,松本耐心的一边扩张一边亲口勿着大野的背部,大野皱着眉,松本轻声笑着说:“再忍一下。”
等着他在大野下腹塞了个枕头,握住大野的腰,一点点将性器挺人。大野叫了出来:“痛!”
他翻转着想要逃开松本的掌控,男人却牢牢抱住了他,脸颊贴在后背上,湿热的亲口勿中,松本一个挺身,狠狠揷到了底。
凶狠的抽揷中大野只能叫,很快连叫声也变得零零落落。松本一边Chou_Song着一边抚慰着大野的性器,等着对方的慢慢适应。反复侵犯之下大野的内部变得柔软起来,小声的呜咽也变成了呻喑,chuan_Xi声越来越重。松本卡住大野的腰,不停的凶狠撞击着,性器在体内摩擦的感觉分外鲜明。快感令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大野第二次身寸精的同时,松本也忍不住到达了高朝。
将用过的保险套丢到垃圾篓里,房间中还充斥着糜烂的味道,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然而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再去管这些了。
松本环住大野,将他扳过身来。后者吸着鼻子,闭着眼看上去一副疲惫的样子,眼眶红红的,让松本觉得有点愧疚。
他将大野塞进被子里,然后抱住。大野推开了他,松本又抱住,又被推开。
“都是汗……”大野抱怨着。
松本笑了起来,又一次贴过去,紧紧抱住:“明天早上再起来洗吧。”他说,“现在先睡觉。”
82 许愿2010/8/26 14:19:00
第二天早上他比大野起的早,进了浴室冲了澡出来之后,看见大野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发呆。被子堆在他胯骨那儿,松本扫了一眼:“这么早?”
“啊……嗯,是的。”
他翻过身找到了内库,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往身上套:“借你的浴室洗个澡。”
“好。”松本瞄了眼那条已经不成样子的内库,迟疑了会,“我这边有新内库。”
走到半路的大野顿了顿,苦笑着说:“那就拜托了。”
松本从行李箱里翻出内库来,敲了门,里面开了条门缝,松本将库子递了进去。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身寸进房间中,松本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已经变成乱七八糟的床。
一根烟的时间不到,大野就出来了,头上顶着宾馆里的白毛巾,站在房间中央对松本说:“早。”
“早。”
大野若无其事的将昨晚丢的一地都是衣服挑挑拣拣的捡出来往身上套。松本用食指抵住下唇,眯着眼睛看。
从摄影师的角度看,这个男人的躯体完全不见得有什么异样的魅力:上半身扁平、下半身却显得粗壮。好在本来就骨架小,肌禸匀称,拉远了看也不觉得多么矮小。
“昨天晚上没有回去,不怕被骂?”
大野正在用白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听了问话,侧过头来,想了想:“没事,之前我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了,说是出来看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还有朋友。”
“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松本穿好了外衣,俯在窗口注视着外面的风景。
“那个,我就先走了。”
穿戴整齐的大野还是跟前一夜遇见时一样的模样,略带着尴尬的看着他。
“你们什么时候回东京?”
“啊,是今天晚上的机票。”
“这么早?”皱着眉的松本,发现大野的脸上尴尬的气味更加浓厚。他摆了摆手:“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一个人在这边玩也蛮无聊的,想找个旅伴。”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下子只有去当地的旅行社看看了。”
“对不起……”
“没事……再见了。”
松本看着房间中央的人点点头,说:“再见。”却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你昨天请了我喝酒,我今天请你吃早餐吧。”
“酒钱很贵的。”松本微笑。
“呃,吃早餐的时候也可以开酒吧?”
松本不置可否,两人便一起去了楼下餐厅吃了简单的早餐。三明治加咖啡似乎很便宜,大野一直不安的问:“要表再点些什么?”
“用不着。”松本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和咖啡,连眼睛都没有抬过。
等到吃完早餐,夏威夷的大街上已经满是游人。松本和大野站在宾馆门口道别。
“真是巧遇。”松本说,这番话本来是两天前他就想说出口的,“我很喜欢你的歌。”
“谢谢。”大野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尽管我不是很喜欢你拍的照片……”
“喂!”
“可是还是要谢谢你。”他说,“都是靠那套写真,单曲的销量才上去的。下次到了日本,我请你喝酒吧。”
松本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那就算了。”
松本想这真是麻烦,昨天还不如去哪个酒吧随便带个人回去。在陌生的地方碰见不那么陌生的人,做出了彼此都不陌生的事。他想相叶说对了,他只是太累了。一个人呆着太累,才会觉得别人的温柔都是好的,只要是能给予温暖的躯体就可以,抱着的时候会觉得像是恋爱一样。
就是因为这样,才宁愿找个以后永远都不会有什么牵扯的陌生人。松本看着对面的男子耸了耸鼻子,抬起头来看着天空,然后又看着他。
“那么,”他说,“松本先生,再见。”
太过于正式了。
松本想着,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再见。”
就像是前一个晚上的酒精一样,经过那些大大小小的代谢途径,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在夏威夷的见面也是一样的吧,在每个人的时间洪流中穿梭,最终被蒸发,在阳光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离松本离开夏威夷的机票时间,还有4天零六个小时。
反省过了,的确是还应该再晚一点,但是现在懒得回去修,等完结看看会重新修不
嗯,大致设定是24岁和27岁,所以之前有一段不奇怪(喂
幕后代唱的情节很赞!!我就只能想出很白很小言的情节而已 orz
抱歉不会有sho kun和大野当年在一起,因为这里是润智(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92 许愿2010/8/26 16:26:00
回国之后的第二天,松本便接到了森田的电话,游说他进家公司。
“自由摄影师固然很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拍摄作品。但这条路并不是一时走通就能一路通畅的,想要走这条路的人很多,每年都有人从独木桥上滚下去,再也没有人能记住他们的名字。”
松本当然知道其中的艰辛,年轻的时候还可以拼着博一把,到了不能如此意气用事的年龄,无论如何都会犹豫。
森田给自己介绍的公司是电通,作为世界上最著名的广告公司之一,里面不乏多的能人异士。森田的意思是这次也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让松本过去试试。
松本挣扎了一会,还是拒绝了。
尽管进了公司,之后基本都能够有保障。可是按照别人的要求拍出来的照片又有什么用?松本对森田说,以他的文化水准,去里面也就拍拍照片,还要严格的按照一二三四步拍照片。
“我觉得,我那点天赋迟早会死。但是在它死之前,我都没办法将它关在笼子里。”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森田叹口气,“你现在又不成立工作室又不去公司,还真想做自由摄影师一辈子啊?”
“那也没有什么坏处,”松本笑,“我现在在日本都呆了两年了,再不出去走走,整个人都要疲惫了。”
“这次准备去哪里?”
松本打开窗,一个礼拜没有主人的房间中充斥着灰尘,他咳嗽了两句:“哪里也不准备去。”
“喂。”
“我大概是老了,呆在日本走不动了。”
“你要是老了的话,那我就一只脚进坟墓了。”
松本用手指蹭了下床头柜,上面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开封的cd碟丢在上面,封面是一个侧脸的温柔男子。
“前辈。”松本突然说。
“嗯?”
“等到我没有钱,要去你们杂志社打工的时候一定要收我啊。”
“就算是我收了你,薪水也不够你花的。”
“多有多的花法,少有少的花法嘛。”
接下来又是一通胡扯,挂上电话之后,松本彻底放弃了自己打扫房子的想法,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请了个钟点工过来。干完这一切之后,松本去洗了个手,轻轻松松出了公寓。给刚从瑞典回来的相叶挂了个电话,约定今天晚上吃饭。
相叶选定的地方居然是间颇为吵闹的居酒屋,松本进去时那两个人已经在里面了。二宫弯着腰坐在里面的席位上打游戏,相叶站起来叫松本:“这边、这边。”
在居酒屋里面吃晚饭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相叶一直推荐着这里的熬点,三个人点了十几份熬点,后来又追加了烧烤和刺身。二宫几乎都不怎么动筷子,松本和相叶一边喝酒一边吃东西,等到七、八分饱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醉意。
电视机里刚好在播这几天出的新歌广告,松本瞄了眼,赫然发现大野的上一张单曲还在十几名左右徘徊。
他平时一贯来不太注意这些,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卖的好还是卖的不好,略微跟相叶提了一句,说是给过他拍封面照的那个叫大野智的艺人。
“你是说大野?”
松本惊讶相叶居然知道。
“啊,那时候你不在日本,所以不知道也不奇怪。”相叶咬了口牛舌,努力将它从竹串上面拽下来,“当时他们那个乐队出来的时候可红了,几乎是一出道就卖的不得了得好。”
对于卖的不得了的好这种主观的说法,松本也只有笑了。
“后来好像出了车祸,整个乐队都解散了,也只有他还留着唱歌。”相叶摊摊手,示意他只知道这么多,“应该一直在发碟吧。”
一旁的二宫放下了游戏机,抓起筷子夹了一块白萝卜,眼睛却一直盯着松本。
“嗯?”
二宫不说话,嘴角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慢条斯理的嚼了那块萝卜,喝了口酒:“没什么,松本你继续说。”
松本顿时觉得后背窜上了几条蛇,滑溜溜的触感令他整个人都毛骨悚然。
“说什么啊?有什么好说的?”他说,“相叶你下次出差是什么时候?这次的手信呢?”
相叶立刻表示瑞典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特产,他打听了很久才知道瑞典的特产是蜡烛,为此他特意选购了非常适合松本的蜡烛回来。
圆滚滚的紫色蜡烛怎么看也和自己不搭边,松本哭笑的不得的质问相叶:“哪里适合了?”
“因为紫色很张扬嘛,而且你轮廓这么深,这个蜡烛一点棱角都没有,这不是很配吗?”
二宫看了眼松本:“早说了表给他买东西了,这种人死也找不到一起吃烛光晚餐的对象的,你送给他蜡烛只是白费劲。”
相叶缩起头,想着松本打的那一下可是会很痛的。等了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再看松本的时候,他已经若无其事的收起了蜡烛,夹着刺身往嘴里送了。
“你说的对。”松本笑着回答二宫。
囧,今天真的是脑子烧坏了,居然发到别的楼里去了,还好穿了马甲可以编辑 orz
其实上篇最后那句话,完全没有意义……
81L姑娘只是猜测情节吧,嗯,不用激动
完全没有退热,啦啦啦~(喂
其实退不退热想不想吐无所谓啦(喂
嗯,我真的是在很诚心的求RP,希望XQ大神能够灵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