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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十2010/8/23 13:57:00
锦户上楼的时候猜着某人大概正与游戏难分难解,进门却见那人盘腿坐在地上,面前一本账本,嘴里咬着枝笔发呆。
听到开门声,二宫头也不抬,笔朝卫生间的方向一指:“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客厅却没了人。
找到卧室,二宫这回倒是靠在床头打起了游戏,还是头也不抬:“别过来啊,我正忙着呢。”
锦户咧开嘴无声笑了笑,爬过去一下子合上了游戏机:“Game over.Its show time.”
要进去时锦户在床头抽屉里摸索了半天:“没套子了。”
二宫紧张地撑起半个身子,试图推开身上的人:“那就不做了。”
锦户嘿嘿一笑:“现在停下来?kazuni你也太不人道了。”说着变戏法般又拿出个套子。
混蛋又骗我,二宫刚要说点什么一阵快感袭来,整个人仿佛失脚跌到海里去,高高低低,什么都不真切,能抓住的只有身边这个滚烫的身体。
他头向后仰去,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却能穿过海水看到同样颜色的夜空,纯净的墨蓝色上突然有无数颗星划过,正是他十八岁那年与弟弟锦户一起去看的英仙座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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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也敢拿出来,我真是太有勇气了
14 十2010/8/29 18:19:00
虽然中午才开始营业,二宫还是早早来到店里。
煮咖喱,切配料,慢慢地店里弥漫起熟悉的香味,从出生以来就闻过的。
他一边搅拌一边想起小时候有次偷了菜谱学做盖饭,结果被父亲发现挨了一顿打,打完了又帮他擦眼泪:“想学就堂堂正正地说出来,为什么要偷学?”
自此把配方做法都手把手教给他。
后来父子俩各做一份洋葱盖饭,连母亲吃了也分辨不出,于是顺利出师。
高中毕业以后就在店里帮忙。洋食店的生意竟一日好似一日,两年前开了这家分店,算是完全由他负责打理。
由此带来的方便之一是,和锦户一起搬出来住了。
眼看到了中饭时间,挂上OPEN的牌子,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
味道好,分量足又便宜,这家店的招牌洋葱盖饭实在是午饭的不错选择。
自从大仓发现了这点便几乎天天来报道。二宫也注意到了他,瘦高清秀的上班族,却每顿都要添饭,有时添一碗还不够。
二宫心里暗骂,个饭桶,果然人不可貌相。
大仓是个话不多的人,但渐渐也熟悉起来,有时聊聊天。
说是在附近IT公司工作。
什么方面的IT。二宫随口问。
呃。。。比如开发防御系统。
哦。二宫不再问了,原来还是个有才华的饭桶。
洋食店下午也还会有人来吃饭,五点以后人又多起来。食物的香味和人气一直在身边绕着,有种异样的暖。
打烊后走回公寓也不过15分钟,当初和锦户找房子就看中离店里近。
锦户趁中介不注意偏头在他耳边说,不用坐车好,晚上我们可以一起走回来。
秋天下午的阳光懒懒撒在空房间里,更显得地方空旷。整个人像是不小心被装进一个金色的火柴盒子里,摇一摇会发出声响。怕什么,那也是两个人的。他喜欢这感觉。
18 十2010/8/30 17:50:00
狗血三角乱伦都有,不适请点叉。本章无大仓,可我保证他将在后文不断不断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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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户是跟着母亲一起出现的。
父亲蹲下来,拍拍正在打游戏的二宫的头说,喏,以后阿姨就是妈妈了,还有一个弟弟,好不好?
二宫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朝沙发望去,那个阿姨是见过几次的,她身边的好像是一个小女孩。。。
不是弟弟么,二宫疑惑了,抓住手柄,任凭马里奥在屏幕里无所畏惧一心赴死。
锦户看到他正看着自己,从沙发上滑下来,走到二宫面前纯真无害地笑了,ne,我们一起打一局吧。
很快也就搬了过来,二宫的房间里多了一张上下铺的床,他睡上头,锦户睡下边。
明明私人的空间变小了,他却觉得世界一下子变大了许多。
从此有人和他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打游戏,还将一起上学。
锦户比他小一岁,即将上一年级。
后来他牵着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和自己穿着同样校服的锦户的手去坐电车,心里充满了一言难尽的感动。
他不愿意承认是因为失去母亲后的寂寞得到了填补,而宁愿相信是出于自己给了锦户兄长的温情而带来的自豪。
锦户一直是小小的样子,十五岁以后也还会有人走过来说好可爱,上小学了吗。当然这是后话,那时他最担心锦户会因此在学校受欺负。
说来也可笑,被欺负的明明是他自己。
彼时他还不懂敷衍推月兑,受了委屈也只是冷冷相对,那些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哭泣求饶也觉得没趣,至多恨恨补上一脚也就走了。
而与他担心的相反,锦户竟隐隐成了班级的头头。
他问锦户,锦户笑着说,是的,他们是想欺负我来着,不过他们发现我不怕痛不怕死什么都不怕以后就开始怕我了。
说这话的锦户依然面带轻松无邪的笑容,他从课桌上跳下来拖着二宫的手,kazuni,我们回家吧。
22 十2010/9/7 17:12:00
大仓来了,狗血也来了。其实真正的西皮是手撕鸡X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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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大仓在吃饭时接到一个电话,和人商量演出时间什么的。二宫问他,怎么,还有副业啊?
大仓笑道,和几个朋友组了个band,有空时玩玩,这个周末打算在熟人的酒吧演出。
二宫问,你玩什么乐器。
我是鼓手,大仓自豪地说,又问他,你要去看么。
二宫低头在纸上记着时间地点,大仓说,我的号码也留给你吧,要是找不到你打电话给我。
二宫输人他的号码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大仓的名字,那四个字也仿佛正望着他。
到了周六白天,锦户说,晚上出去吃吧。
他想起和大仓的约定,马上说,不行,今晚约了相叶了。相叶是他的中学同学,锦户也认识的。
话刚出口他吓了一跳,其实也没什么好骗锦户的,居然情不自禁说了假话。但话已出口,不好推翻。
锦户颇遗憾地拖长音“哦”了一声。他是公务员,平日里都很忙,不大有空和二宫一起吃饭。
晚上二宫在外面匆忙吃了碗拉面就照着大仓给的地址赶过去,又担心自己来得太早,还好虽未开演人也来了不少。
大仓出来检查了一下鼓,没朝台下望,自然也没看见他,他有点失望。
后来正式开始,人越来越多,喊着“无限大”,那是他们乐队的名字。
他被挤到台子侧面,反而看大仓更清楚些。大仓今晚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打鼓时手臂的线条非常流畅美丽。
间隙时仰头喝水,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再一路向下,表情有点旁若无人的冷漠。
二宫微笑着想,这人平时裹在西装衬衫里倒瞧不出。
一共大概五六首歌,结束后二宫打算回去,想了想给大仓发了条短信,演出很棒,鼓手最棒!
大仓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我在后台,过来玩吧。
二宫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阵喧闹笑声,有人熟练地抬手PIA了一个小个子的头。
大仓看见他,笑道,来给你介绍一下,主唱涉谷,吉它安田,键盘村上。这是我朋友二宫。
互相打了个招呼,大仓嚷着肚子饿了,涉谷也说去庆功吧,于是一行人出去吃饭喝酒闹到夜深。
涉谷和村上都是有趣健谈的人,只是二宫总觉得安田对他略含敌意的样子。
打开手机看时间,发现锦户竟然打了有十几通电话,二宫一肚子酒都化成了冷汗,心里大叫亚败亚败。
因对大仓强笑道,明早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大仓起身送他到门口,做了一个再联系的手势。
二宫在家门口定定神,进门后看到锦户脸色如常在看电视,心里平静了些。
边换鞋边抱怨说,相叶简直不能喝酒,才几杯下去就吐了。还要送他回家,真麻烦。
锦户笑笑道,难怪这么晚回来,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你打我电话了吗,二宫翻看着手机,放外套里没听见,哎你打这么多遍干什么。
一边进房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二宫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面,突然又想起打鼓时的大仓。
他抬手用食指沿自己的嘴唇,下巴,喉咙,胸口,小腹一路触着下去,热水顺着手指淌,像另一个人的抚摸。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定是喝醉了,竟有这荒唐的念头。
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和身体,穿衣出去。
锦户听到浴室的门开了,站起来沉着脸问他,大仓是谁?
手上拿着的正是二宫的手机。
41 十2010/9/10 16:31:00
DV不会有,其余的继续,身体不适的请主动点叉,不必留下你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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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发急,怒道,谁准你翻我手机的,去抢却被锦户闪过。
锦户冷冷看定他,是你先骗我的,今晚你根本不是和相叶在一起。
二宫语塞,自觉理亏在先,沉默半晌道,其实是去看一个朋友的乐队演出,原本是打算和相叶一起的。
锦户冷笑道,你的朋友就是那个姓大仓的吧,我猜他还是“最棒”的鼓手。
二宫气极,道,我交朋友还用跟你汇报吗,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锦户不曾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愣住,苦涩道,原来我不是你“什么人”。
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径自回房了。
只剩二宫一人在客厅后悔不已。
后悔一时冲动骗他,后悔没有同相叶讲好,后悔没有删掉短信,更后悔意气之下为逞口舌之快说出那样的话。
电视还在开着,正重播新闻节目,执政党党魁候选人卷人政治献金丑闻,白天召开了记者会澄清。
义正言辞的“绝对没有”,表情严肃的“不会退出即将举行的党内选举”,十分诚恳的“请支持的民众相信”。
屋里只有政治家铿锵有力的声音。
记者会召开在十几个小时之前,正是锦户问他要表出去吃饭的时候,那时锦户大概对今晚充满了期待。
想到这里二宫颓然地倒在沙发上,用手捂住眼睛。
虽然知道不会再吵,他也不想进房去睡,只胡乱盖件外套躺在沙发上。
早上醒来时身上却有床毯子,想是锦户夜里起来给他添上的。他心里一热,望向房里,锦户已经出门了。
他与锦户从小便是极少争执的。
一次路过父母房间,似乎听到母亲低声笑道,好似亲兄弟呢。
父亲并不放低声音呵呵笑道,本就该这样,这两孩子投缘。
他猫着身子悄悄回到自己房里,仿佛被人窥破秘密般心狂跳个不停,又是喜悦的。
二宫睡上铺,每晚要爬上去。
有个晚上锦户早早在床上趴着看漫画,看他抓着扶手攀爬的样子心里一动,伸手在他脚背上摸了一下。
他叱道,干嘛,我要掉下去了。
后来躺进被窝里过了许久,他还是觉得像有人在轻轻摸着脚上那儿。
十七岁时遇上了初恋,对方是另一班级的,名作唐泽直美,漂亮爽朗身材好,在学校里极有人气。
二宫以为只是一场单恋,不想直美也属意与他。
毕业时突然对他说要去巴黎留学。
其实也早有征兆,她爱吃法国菜,爱听法国歌,爱看雨果。
他也猜想过,只依旧闷闷不乐。
我一到了就给你写信,告诉你地址电话好不好。
她穿的蓝裙子被海风吹得鼓起来,像随时扬起要走的帆。
他终于走过去紧紧抱住她,我会去法国看你的。
47 十2010/10/4 11:18:00
被映画刺激到了,来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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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想起直美?也许因为中午说到了海吧。
今天大仓和安田村上都来店里吃饭,二宫看见他时只觉一震,却情不自禁微笑起来,招呼道,还是牛禸洋葱盖饭吗。
中午人多,二宫忙着照应店堂和厨房两头,只断续听见他们聊旅行的趣事。
安田忽地叹气道,要有一个月假期就好了,真想整月留在伯利兹潜水。
村上也点头道,没错,我恨不能留在那儿当个渔夫,免得受天天加班的苦。
二宫漫不经心问大仓,你也去了么。
没有。大仓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们去潜水总要坐飞机的,我怕坐飞机。
安田问道,二
不,我讨厌大海。
那天在海边对直美的承诺最终没有兑现,那也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从直美出发之日起,二宫每天都要到邮箱里寻找有没有来自法国的邮件,却都失望而回。渐渐地焦躁起来,仍努力安慰
自己从法国寄来日本路途遥远又或者直美学业繁忙暂时没空与他联系。
直到圣诞前后的一次同学会上他向直美一位好朋友打听她现在的情况,那女孩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咦,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他脚下晃起来,几乎端不住手中的啤酒。
什么?
不是吗,直美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走到别人身边去聊天,不想再搭理他一句。
被当成纠缠前女友那种人了吗,二宫怔怔地想。
这时也发觉,直美已经成为“前女友”一般的存在。
他没有向任何人告别,拿起外套走出去。不知道是怎么上了电车,又怎样凭惯性在正确的一站下了车。
母亲在看电视,见他回来问,要表吃夜宵。他摇摇头,一直走到房里去关上门。
屋里没有开灯,锦户今晚大概也出去了。
借助窗外的灯光也能看到桌子上的法语人门书,是他这几个月每天都要看的,还被锦户取笑过。
翻开第一页,有用笔圈着语法和句型的痕迹。
你好,我叫玛丽。你好,我叫皮埃尔。
玛丽和皮埃尔是朋友。玛丽是美国人,皮埃尔是法国人。
对话从法语转成日语,又从日语转成法语,他脑中一阵混乱,终于在黑暗的房间里流下泪来。
无疾而终的初恋,被抛弃的自己,饱经跌堕的自尊,二宫第一次尝到爱的可怕。
那种强烈的陶醉会让人卸下防备,随时有被伤害自我的可能。
锦户打来电话,问,晚上来接你回家吧。
二宫说好。冷战了几天,也该讲和了。
早已习惯锦户亮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他不能缺少的。
他又想起安田,看得出他喜欢大仓,而且是没有表白过的那种暗恋,极力想要压抑又很难不含情意的目光。
那么,安田也能看出他对大仓有好感吗。
也许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才对他略持敌意。
不过安田大可以放心,他并不打算怎么样。有爱的恋情是痛苦的,他不会离大仓更近一步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是真心喜欢他。
50 十2010/10/11 19:59:00
?
十点多锦户到了店里,见还有些客人就坐旁边等着,点上根烟。
后来打烊时,二宫检查过水电关好灯低头锁门,锦户站在他背后,便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熟悉的味道,是他一直抽的牌子。
路上两人都绝口不提之前的不愉快,拼命找有趣的话题讲,仿佛一安静下来就会尴尬。
路上有醉汉跌跌撞撞走过来,锦户把二宫让到里侧。二宫想,在这些方面他比我更像哥哥的。
算好账目洗了澡出来,二宫本想进房间找电吹风,却看到锦户已经躺在床上了,看不到脸,不知道睡了没有。
二宫刚要叫他又转念想,他上了一天班也该累了,就让头发湿着,蹑手蹑脚爬上床,轻轻躺下。
锦户却转过头一言不发凑过来,口勿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他以为锦户想ML,等了一会儿锦户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静静口勿他,带着叹息般的呼吸。
手抚上他的头,诧异道,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睡呢。
二宫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任锦户给自己吹头发。
暖风一阵阵吹过耳畔颈后,像刚刚的口勿一样温柔,头发干了就变得轻软地覆在脸上。锦户还在唠叨睡前洗头不吹干的坏处,头痛,月兑发等等等等。
他突然一阵心酸,道:Ryo,我们不会一直在一起的。
锦户的手停了一下,又接着吹头发,没有说话。
二宫觉得喉咙非常干涩,却努力继续说,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就跟爸妈希望的一样。我们之前不也是说
好了吗?
一直等不到回应,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锦户,抓住他握着电吹风的手。
听见了吗,所以,表对我太好,也表有不该有的要求。
锦户只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面上形成深色的投影,喉结微微_chan动着,看得二宫心里难过极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抬起眼强自微笑道,我知道了,kazuni。
这段变异的感情怎么会开始呢,二宫躺在黑暗中还在想着。
他知道今晚他们谁也睡不着了,却仿佛约定好一样各朝一边,保持沉默。
被直美甩掉后几个月他每天工作打游戏吃饭睡觉,几乎只做这四件事。
父母从锦户处得知他失恋,也安慰过几次,他点头都说好,却依然如行尸走禸。
有天在抽屉里偶然翻到张卡片,是前一个生日直美送的。
礼物是手作的蛋糕,两人已在当天的河滨夕阳里吃掉,只余这感情残证。
他睹物思人,拿着卡片一阵恍惚。
锦户正好看到,劈手夺来,看清内容便快速撕掉。还留着这种东西干什么!
二宫望着一地碎纸,怒从心中起恨恨一拳打过去,正中锦户面颊。
两人都愣住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动手。
这对望的几秒过得极慢,锦户突然冲过来,二宫想坏了他要还手却被锦户按在墙上,随即被口勿住。
蛮横用力的口勿,惊心动魄。
二宫睁着眼睛惊讶得忘记了反抗,不知过了多久锦户终于放开他,安静地走掉了。
当时二宫脑子里空白了很久,还是把这个行为归为锦户式的安慰,后来他回想起笑自己傻,那已经是锦户明白无误的爱
的躁动,离他们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也不远了。
54 十2010/10/12 15:52:00
为神马会有SA,还是很多SA,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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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打电话约二宫去看电影,二宫听到电影的名字很是诧异:怎么不和樱井翔一起去,那不是他主演的吗。
相叶在那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已经和shochan去看过了,我想再看一遍。拜托啦nino。
二宫想今天大仓大概是不会来了。平时一直过来吃饭也是因为公司在附近的缘故,也不至于休息日还巴巴地跑来。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有点沮丧,这其实等于承认了他从上午开店起就在等着大仓。于是马上答应了相叶。
还在影院对面的马路等交通灯就看到相叶用力挥着手,这里这里,nino!
太丢人了……他真想跳起来把那只手按下去。
但即使相叶什么也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眼光,他生得漂亮,肩平腿长,中学时就常被星探搭讪,毕业后虽然真的如大家所想人了行,却只是做摄影师。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就是想拍喜欢的照片啊,当明星太累了。相叶笑呵呵地这么回答他。
不过身在那个圈子总是会受影响的,前任男友是位模特,现任男友樱井翔便是凭这部电影人气急升的新晋男优。
相叶已买好了票,还有满怀的薯片可乐爆米花。
他们来得不算早,找到座位不一会电影就开始了,是由很有群众基础的经典漫画改编而成,樱井也十分卖力,影院里欢笑不断,环顾四周也没有在睡觉的。
当演到樱井与女演员kiss那段时二宫偷瞄相叶,他却神情十分放松,盯着屏幕脸上挂着微笑,保持着爆米花薯片两手都要吃的原则。
又递给二宫,nino你吃呀。
走出放映厅又重回现实,一群年轻女孩在樱井电影的宣传板前拍照,留恋半天方才依依不舍离去。
二宫打趣相叶,他可真红了啊。
相叶道,所以现在一天都睡不到两三个小时,喏,今天又是番组又是广播的,不到凌晨是不会回来了。nino去我家吧,我做饭给你吃。
二宫骇道,你做饭?算了,最后还不是我做。我说,樱井翔是故意在外面错过吃饭时间再回来吧。
相叶也不气恼,笑道,那也好,我要吃蛋包饭。
忽然有人在二宫肩头轻轻拍了一下,喂。二宫回过头来,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竟是大仓!
相叶问,你朋友吗。
二宫回过神,介绍道,嗯,他叫大仓,这是我同学相叶。
大仓注意道他们手上的电影宣传页,问道,咦,你们看的也是这部片子么。
二宫道,三点半那场,screen7,你呢。
大仓笑道,太巧了,我也是,D列4番。
二宫心里一阵翻腾,想,真的太巧了。
一个放映厅,关了灯,他和他竟然就坐在不远的位置却浑然不觉,而他是从早上起就期待着见到他的。
他一时说不出什么了,这时相叶跑到旁边接了个电话又满面喜悦跑来,他今晚工作改时间了,晚上回家吃饭。nino你也来吧。
二宫撇撇嘴,我才不去,我没那么勇敢。
相叶道,果卖,那下次再联系啊,byebye,大仓君。
相叶走后二宫犹豫一下了问,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大仓老实回道,没有,不过我肚子饿了。
二宫笑道,那我们去吃饭吧,也不能天天吃我做的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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