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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3 14:42:00
也许会有各种狗血,LZ编故事废柴,希望被雷到的GN,轻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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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深秋的蛾子,扑着无力的翅,与昏黄的灯泡亲密地嬉戏,仿佛是垂死的舞蹈。
灯下,坐着一个男子,举着枪,瞄准那只不知从何处钻进来的蛾子。“啪,啪!”口中虽做出枪的声响,却并没有真的开枪。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玩够了,将枪扔到抽屉里,开始往自己的手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指甲油。
门“吱扭”一声开了,他歪着脑袋去看,而后回过身来淡淡地说:“哦,你来了!”
男人,有着姣好的面容,栗色的短发,在昏暗的灯下似乎不那么真实。他提着黑色的丧服走进来,边走边松着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似乎是筋疲力尽。
“刚参加完葬礼?”男子吹着指甲,想让手上的东西快点干掉。
“嗯……”另一个人只是轻哼了声,再没有任何声音。
不甘心被冷落了,于是蹑手蹑脚地爬上沙发,整个人都跨坐在对方身上。黑色的夹克褪到胳膊上,露出粉红色的背心,似乎是种挑逗。他恶作剧般扯着对方的领带,手却被一把攥住。
对方睁开细长的眼睛,充满玩味地望着他说:“口勿我!”
似乎是命令。
“FUFU,今天的光一很主动嘛……”话淹没在唇边,只剩舌与舌的纠缠。半推半就地扯掉彼此的衣服,而后贴上去,又近乎疯狂地接口勿。嘴唇,起先是柔软的冰冷,再深人,烟草和咖啡的香气就氤氲开来,不知道是谁的味道。有些迷醉地舌忝 舐着对方的嘴唇,而后就不受控制地滚到床上去。没有了束缚,只剩下褪去一切最原始的欲望。他把脸埋到对方的脖颈里,大力地吮吸着:“你又用了什么牌子的香水,光一?”
对方没有回答,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鼻子与鼻子的嬉戏,而后在唇上流连。又不是第一次做,可为什么总是那么有感觉呢?被轻抚过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兴奋地战栗起来,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沉重。被进人的时候,依然疼得要死,那家伙无论被警告多少次,都无法学会什么叫做温柔。
床,在有节奏地呻喑,似乎伴随着两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望着那张脸,橘黄的灯光下,迷乱的眸子,闪着欲望的光。脖子上的十字架,正随着节奏,蜻蜓点水似的,一次又一次划过他的胸口,那是光一最喜欢的项链,从不离身。此时悬在他们之间,似乎是条牵绊着他们的线。
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奇怪,体内的血液好像凝聚在一点,等待着什么喷薄而出,似乎到了临界点,心底还是不想让这种感觉马上消失掉,于是,他揽住他的肩,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对方吃痛地仰起头来看着他,他却“FUFU”地躺在那里笑,似乎是姧计得逞般。冷冷的笑,在对方的嘴角蔓延开来,而换来的是更为深刻地进人,狠狠地,不留一点余地……
醒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他一人。随手拿起床头的表,已经是午后1点钟。他睡了那么长时间吗?这样想着,想起身,可浑身的酸痛感,又让他跌回到床上去。空气里残留着旖旎的情色味道,床铺的另一边带着余温,看起来对方没走多久。望向窗外,雨滴蹦跳着落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今天似乎没法晾被单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他懒懒地伸手拿起手机,按下去,就听到那头井之原的声音传来:“刚,起来了吗?找你有事,在老地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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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3 20:36:00
二、
雨,淅淅沥沥地下,给视线挂上一道模模糊糊的帘子,浩浩荡荡的黑色队伍望不到尽头,却出奇的没有一点声响,除了雨声,只有隐约的诵经声传人耳中。
身子被雨浇了个透,却不得不站在这里维持所谓的秩序,其实冈田准一明白的很,他们作为police,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堂本家最后一个正统血脉死了!”山口达也吹了声响哨,递了根香烟给准一,“你说这法事要做多久才能消除堂本家造的孽?”
准一接过烟,笑着摇头,打了半天的火,却没有点着,于是索性把烟拿在手里。他抬起头,看那被黑白笼罩的屋子,门口立着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近畿会”。
近畿会,堂本家一手创立的关西最大的黑道组织,今天,是族中三少爷的葬礼。
死在温柔乡里的三少爷,嘴里被灌满了春药窒息而亡,这说出来,多少有些丢脸。可三少爷出人哪里都前呼后拥,能被人做掉,可见对方的本事不小。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准一回头,原来是自己的上司长野博。
“跟我进去!”长野博径直朝堂本家走去。
门口的人似乎认识长野博,均轻轻颔首,毕恭毕敬。走进庭院,先来到灵堂,而后被人邀请,过了长廊来到后室。后室有个很大的日式庭院,里面各色的花草,都已经凋谢,雨中,更显得有些悲凉,许是很久没有人打理的缘故。长野博行至一处卧室门前立住,门口站着中年人,见长野博来到,轻轻拉开了和室的门。
长野博也不进去,只是跪在门口。
“会长请节哀……”他深深鞠了一躬。
“每次犬子的葬礼,长野长官都亲自前来,承蒙照顾,老夫心里不胜感激!”苍老的声音,有些气弱,仿佛是强撑着才说出这番话来。
准一轻轻抬起头,看到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围着被子,脸色枯黄,似有病态。
“近畿会关系到关西的安定,请您一定保重身体!”
“谢谢长野长官关心,老夫近日身体不适,无法久坐,请恕我失礼,无法奉陪!”
和室的门又被拉上,长野博和冈田准一从走廊里退出来,就往外走。冈田从未见过近畿会的会长,只听闻这人做事心狠手辣,才能在关西创出名堂来。而今亲眼得见,却不似传闻,反倒有点兵败如山倒的架势,不过三个儿子横死,老来无靠,不管是谁,都禁不住这样的打击吧?
边想边和长野朝外走,突然见前面走过来一群人。长野立在庭院中,见对方径直朝自己走来。
“好久不见,这不是长野长官吗?”走过来的中年男子一派精明世故的嘴脸。
“好久不见,坂本先生!”
“长野先生现在就开始调查我们三少爷的死因吗?”
“不,今天只是来拜祭……”
“有心了!”坂本昌行要往前走,忽然又转过头来说,“长野先生,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我们近畿会是电车,你们police就是闸,关上闸门,是为了市民能够不被电车所伤,而只要电车不出轨,那么闸门就不会去理会电车到底行到何方……”
“对,我是那么说过……”
“可是,如今有人来拆我们的车轨,如果找不出凶手是谁的话,我想,电车出轨,是早晚的事情了……”
说完,坂本一行人消失在长野博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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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4 1:43:00
三、
“ken的任务是做掉齐藤产业的松山,如果ken失败,你就负责把他……”说完,对面的小眼睛男人在脖子上做了个了断的姿势,“反正这一向是你的工作嘛,你也清楚……”
“这是笔不错的买卖,事成之后,你抽三成,就算ken没失手,你也会得到两成!”
缓缓走出咖啡馆,堂本刚习惯了要到公园附近写生。肩膀上的画夹勾住了背带的纽扣,他费了点功夫,才把画夹从背上取下来。
星期一的公园,不是很热闹,尤其是在一场大雨过后。
一场秋雨一场寒,此时的公园里只剩些枯败的花草,金黄的落叶。
脚踩在上面,是混着泥水的一种胶着,一不小心,还有滑倒的危险。路上,有些蚯蚓的尸体,偶尔还会看到几只巨型的飞蛾,扑棱着翅,想要飞起来,却不知死期将近,它根本熬不过这寒冷的冬天。
风打着旋地飘来,带着刺骨的寒,刚支起画架,不禁瑟缩了一下。
打开画夹,里面有张还在起的素描稿,上面是一座很大的三角型的塔。一群飞蛾从四面八方飞来,爬满了塔身,似乎要试图钻进塔中。而塔中燃着一团火,明媚的火焰,在隐隐跳动着。
“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呢?”光一曾经这样问过他。
刚是很认真的思考着如何回答,可是等他想回答的时候,光一已经在他的身边睡着了。他没告诉过光一,他很喜欢看他的睡脸,而后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从脸到鼻子到嘴唇的,来回抚摸着。
他记得他和光一是在公园里遇见的,那时候也是深秋吧,光一从远处走过来,他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先生,要表画像啊,很便宜的!”
光一很安静,话也不多,就算是现在,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他只是坐在那里,任由他画,也没说多长时间,只是等待他画完。而后,刚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好给您署名!”
“堂本光一……”
“也?我们同姓呢,我叫堂本刚!”
光一在一家公司里上班,他只知道这些,就像光一只知道他是靠画画维持生计,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仅限于此。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没有言明的默契,约定好了时间见面,吃饭,聊天,ML,谁都不去深究对方,因为每个人都存在着秘密,不想被别人知道。
这样的安全距离让他们觉得安心,至少自己的秘密不会给对方带来任何的麻烦和困扰,只是喜欢在一起便在一起,放手时,也不会拖泥带水,省掉了不少的麻烦。
这样想着,就觉得好笑,笑到最后,手里的笔都握不住掉到地上。刚弯腰去捡,却觉得心里瞬时间空荡荡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树木间轻悄悄的,早已没有了鸟的鸣叫,已经是深秋了,刚这才深深地体会到。
车“吱嘎”一声,停在门口,从车里走下来的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朝后室跑去。
不多时,医生走出来,几个元老模样的人走过来询问。
医生摇摇头道:“我已经尽力了,给老爷子办身后事吧……”
元老们扼腕叹息,不知是谁小声在说:“这下堂本本家真是死的一个都不剩了……”
“这样不是正中了堂本光一的下怀,没有老爷子阻着,他不就可以顺利上位?”
众人把目光投向庭院,庭院中,立着一个栗色头发的青年,就算在听到老爷子的死讯之后,他的脸上也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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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4 17:25:00
四、
身体被慢慢按下去,也许是才刚做过的缘故,再次进人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困难,可异物的侵人感依然强烈地刺激着后面,身体升腾起一股无法自已的热度,刚不舒服地扭了两下,眼前的男子淡淡微笑道:“想解放的话,就自己解决吧!”
“光一……”攀着肩膀的手,绕过脖子撩拨着对方的头发,语气中的柔软,是另一种形式的哀求,紊乱的气息倾吐在对方的脖颈中,身体似乎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的活动。可惜,对方并没有打算如他所愿,只是伸出手,在他的腹部轻轻划了一下。敏感的身体,_chan抖着,刚刚才解放过的欲望,又缓缓抬起头来。
“我说过的,做给我看!”
又是这样霸道的近乎无力的要求,刚抬起发烫的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嘴唇突然被含住,口腔被蛮横地打开,肆无忌惮地人侵着,而后突然离开,轻轻地说道:“做给我看……”
那句话是有魔力的,不然为什么身体会不知羞耻地自己动起来?
呢喃般的唤着“光一”,似乎叫出了口,体内就不会灼烧得那么难受。突然间,身子被推倒,体位的变换让jiao_He更加紧密。身体被尽可能地打开着,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迎合,那是种无法言明的快感。
再次睁开眼睛,刚看到光一在抽烟,虽不知他保持这种姿势多久,可看到那张脸,心里就涌起一股温暖,于是抱着枕头开始“FUFU”地笑,直到身边的人问他笑什么,他才如孩子一样地回答:“这是第一次醒过来能看到光一呀!”
身边的人皱了皱眉,眼睛里似乎流动着什么看不懂的东西,可惜这一切都稍纵即逝,转而又深邃地难以捉摸。刚看着那个人下了床,穿好衣服,系好领带,没有留恋,也没有拖泥带水,才有的温暖又凉了下去。他歪着头看光一在镜前整理自己,冷冷的面孔,和刚才判若两人,好像这个人和自己认识的堂本光一,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一条黑色的领带。
“又去参加葬礼?”
“嗯……”
“这几个月,你好像一直都忙着给别人办丧事……”
“这次,应该是最后了……”光一说完这些,转身走出门去。
刚想起什么,本要叫住他,可惜关门声先他一步响起。他本要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个星期,也许一个星期都无法见面。可是,那个人,却根本没有时间去听他说话,或者,根本就不想听?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回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103,渔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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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5 0:07:00
五、
堂本光一走后,堂本刚做了很长的梦,梦里他又见到了那个男人——他杀的第一个人。
再次站在天台上,又一次看到月色下那张平静的脸。
男人点燃了一根烟,轻轻吐出烟气,他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背叛了leader,背叛了“Z”,命该如此。
“我避开了那么多年,也累了,244吧,他从小养大的孩子……”男子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能让你来杀我,可见他对你的身手相当信任了……”
子弹身寸进男人身体的时候,他微笑着倒下,刚吃惊于以他的身手,又怎么可能躲不开,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躲。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作为雀的你,又怎能保证后面没有只家猫呢?”
这是男人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发胀,也许是睡太多的缘故,低咒一声下了床,洗澡,穿衣,而后戴上墨镜帽子,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就出了门。刚不想回忆梦境,这让他不舒服,那么多年过去,对于工作早已没有了任何感觉,为什么单单这个男人,却那么鲜明地活在他的脑子里?
漫步在街头,街边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偶尔,还会有瀑走族的车呼啸而过,这是个不太平的街区。刚对这般恶劣的环境习以为常,转人僻静的小巷,轻车熟路,就来到一间破烂不堪的弃屋中,断壁残垣,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大火才会如此,刚走进去,蹲下身,一下下敲着水管附近的墙壁,在听到不同声响之后,他停下动作,抽出里面的砖。
砖的中间早已空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枚银色的钥匙。
出了街区,来到地铁D口。一排排的储物柜立在熙熙攘攘的过道中。刚一下下数着,一直数到“103”……
电车里温柔的女声报着站次,刚提着蓝色的渔具箱随着车厢晃荡。每次停车,一部分人都会在眼前消失,另一些人则会涌上来,又是一群新的面孔。刚倚在门口,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开始没来由地恶心。
他一向不晕车的,只是在人多的地方,稍微的无法适应罢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他只能蹲下,才不至于难受到要吐出来,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的冷汗,就算闭上眼睛也依然能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人的味道,人禸的味道。
终于到了站,快步走出车厢,不知撞到了谁,也不去理会身后的谩骂,逃跑一样的离开,终于出了车站,胸腔里又呼吸到清冷的空气,那种窒息和恶心,才慢慢退下去,他终有怎样都无法接受和适应的东西,不管过了多少年……
“喂,头儿吗?刚才被撞到,手机掉了,现在听得到吗?我已经到了车站,到底谁会来接我?我只记得是叫什么准一来着?”
“是冈田准一!”抬起头,男子循声望去,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白净男子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
“冈田君!我记起来了!”他急忙伸出手微笑,“你好,我是横滨来的长濑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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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5 22:47:00
六、
“长濑智也——”特意拉长的声调,“不就是那个在横滨银行劫案里不听指挥官命令的新人?虽然人质被成功解救,可造成的损失不小!我们警局什么时候开始接收这样危险的家伙了?”山口达也不满地嚼着口香糖。
“有时间在这里嚼舌头,不如去查查码头碎尸案如何?”长野博瞪他一眼。
“呐,那是冈田的案子!”山口边用手指着对面的空桌子,边吹起一个不大的泡泡。
“准一另有安排,他去车站接长濑了,你嘛……”用手一指,“给我去找线索!”
没有多少行李,却有一把大大的吉他,当长濑宝贝似的把他塞进汽车后座时,冈田真怕他把自己的玻璃撑破,幸好,车后座的空间足够大。
“那是我爸的遗物,我去哪里都带着它的!”长毛的大块头笑呵呵地坐到副驾驶上,又郑重地伸出手道,“长濑智也,冈田君,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虽不情愿,还是礼节性地握了手,准一边发动汽车边说:“你明天去警局报道,今天就先回住的地方吧,住哪里,我送你过去,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帮你……”
“哦呀哦呀,才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不等冈田说完,长濑大笑起来,很是灿烂,“不过,确实有些大件的东西需要帮忙,冈田君真是个热心肠!”
准一心里暗骂这人真是实心眼,怎么连客套话都听不出来?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下午的时间,冈田只能“任劳任怨”地帮长濑把堆在门口的家具搬上二楼的出租房。
虽然已是深秋,可那么大的运动量之后,准一还是大汗淋漓,脚底下发软。不知什么东西扔到眼前,准一顺势抓住,原来是一听可乐。站在对面,头上系着毛巾的长濑笑着说:“冈田君的体力不成啊,才几件家具而已,就出了那么多的汗!”
“正常人怎么能和怪物相比”的吐槽还没有在心里吐够,准一又被硬生生拉去喝酒。按照长濑的话说,干了一天的活计,冰啤酒和烤禸是最棒的。临上车,长濑还充满诚意地对着准一说,不请那么热心的冈田君,他的心里怎么也说不过去!
准一本想推月兑,可惜没拗过长濑的热情。就近找了家餐馆,要了啤酒、烤禸若干。
烤禸在铁板上“滋滋”地响,好像是在抗议自己即将熟透被嚼的命运。
长濑连续干掉几瓶啤酒,又招呼着老板再追加几瓶。
准一摇头说自己没法再喝,其实他酒量不错,可也不想在这位新来的同事面前失态。
长濑似乎喝得多了点,面上浮起些酒醉的红,他说,自己在横滨那里有些不愉快,因为长野博曾经是他的教官,所以就调到这里来工作!
长濑还说准一看着面善,兴许是同一届警校毕业,等等等等。
准一对长濑并没有多少印象,可长野博确实也是他的教官。
“长野先生对我有恩,所以我想在他手下工作,做人嘛,总要知恩图报,不是吗?”准一像是对长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似的。
“嗯,知恩图报,就冲这句话,来来来,干杯!”长濑笑着举起了杯子。
酒杯碰响,伴随着铁板上升腾的热气。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吼叫的风声,衬得屋中格外温暖。刚望着一家家蒙着白雾的玻璃,更觉得吹过来的寒风冷冽,手也冻得不能屈伸。嘴里的鱼子饭团冷得难以下咽,就连手里那杯热咖啡都不知何时没了温度。突然传来“呜呜”声,刚低下头,就见是只流浪狗在他脚边舌忝 舐着落下的残渣。
“饿了?”轻轻顺着小狗的毛,“给你吃一点吧!”
刚随手掰了块饭团扔在脚边,一人一狗,终于把整个饭团吃完。狗狗满足地舌忝 着嘴唇,喉咙里还发出不知何意的“呜咽”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在黑夜里出奇得亮。
“冷了吗?”刚伸手把小狗抱在怀里,“这样我们就都暖和了……”
刚蜷在巷子里,阴森的风在这狭小的过道里变本加厉,肆虐得更加厉害。
21 苏格兰打卤面2010/9/28 21:34:00
七、
舌尖轻轻在肩膀上转了个圈,而后就感觉到有些粗糙的手,摩挲着他肩头的纹身。
“Z……”手指慢慢划过,“代表什么?”
“FUFU,纹身而已,只是觉得好看……”
肩头被咬住了,似惩罚般突然降临,痛传递过来,他倒吸了口冷气。
“光一……”背后位,看不清对方的脸,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安。袭过来的唇齿放开肌肤,却又轻轻厮磨,沿着肩膀一路攀至脖子。挑逗的,浓重的口勿,将疼痛渐渐变成了挑动神经的药——意乱情迷的药。
打开渔具箱的最底层,里面静静躺着枪和ken的资料。
拿出来翻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虽同属于“Z”,却毫无关联,这也是不言而喻的规则。
刚明白,如果不是这个ken出了问题,“Z”也不会派他来以防万一。杀齐藤产业的松山,这也许是leader给ken的最后一次机会。
但至于ken这号人,到底是谁,与leader如何,与“Z”何干,刚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狭小的巷子,虽有风的“呜咽”,却难得没人打搅。怀里的狗狗打着细小的呼噜,早已进人梦乡。刚吸了吸鼻子,整个人蜷起来等待,等待着ken完成任务,或者失手。
巷子的斜对过,是一家简陋的酒吧。说他简陋,是因为连闪烁的霓虹灯都灭了半边,只能从另一边依稀看得出“热烧”二字。
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被人搀扶着走出来,脚步蹒跚,却兴致极高。
他抱着身边的年轻人大叫:“续摊啦,续摊……”青年应承着,满脸赔笑,而后拐进了无人的巷口。
“如果,你肯给我这个数的话……”老男人抱着青年,得意地比了个八字,“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是吗?”青年冷笑,“狮子大开口呢!”
“哎呀哎呀,年轻人!”中年男子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到底身居什么要职?”
冰冷的手枪,捅进男人嘴里,逼着他把要说的话又硬生生_Tun回到肚里去。
“你是做什么的我并不关心,不过一秒钟之后,你是脑袋开花,还是嘴开花,我倒觉得很有趣呢,松山先生!”
枪抵着瘦弱的中年谢顶男人,一直把他抵到墙边。大叔因为嘴里塞了东西,无法说话,只得张了惊恐的眼睛,不住摇头,剧烈_chan抖的双腿间,慢慢地,竟流下一股Ye_Ti来。
“呦,需要那么害怕吗?”青年嘲笑道,“您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一把手枪,就可以让英明神武的松山大人尿了库子?”
眼里的泪越聚越多,在凛冽的风里,嚎啕着垂死的挣扎。手枪,慢慢被Bachu来,青年说:“这样吧,松山大人,我们玩个游戏!”说完,露出恶作剧的微笑:“我数到10,如果你能逃出我这把手枪的身寸程范围,我便饶你一命,怎么样?”
松山忙不迭的鸡啄米,在青年刚数“1”的时候,便大叫着朝巷外跑去。仓惶的背影,慌不择路,青年端着枪,嘴里慢慢数着,脚底下却是不慌不忙地在走。“2、3、4……”极有规律,伴着脚步声,似乎渐渐有了节拍。巷子七拐八弯,像迷宫般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出口,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松山的眼睛里渐渐显出绝望的恐惧神情。
凄凉的月,发着惨淡的白。“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回过头,恐惧地大叫起来。扭曲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声的杀戮,干净利落地落下帷幕。
青年走过去,确认了已经死亡,便悠然地走出巷口。刚从暗处出来,拨通了电话道:“不需要我出手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全身汗毛竖起,反身寸性地躲开,身后的墙壁便多了一个弹孔。
刚站稳了才看清楚月色下的青年,青年淡然一笑道:“你,是来杀我的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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