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被年末大神缠住了,LZ不想月巴!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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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6
大野智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有时候吧,我觉着你说话真挺逗的。”
挺逗?挑逗的逗?松本润挑眉表示不解。
“我会跟进安倍夫人和公子。”大野智一本正经地模仿着松本润的神态和腔调,“夫人、公子,这两词儿可够高级的。”
松本润不禁一个愣怔。所谓痕迹,都是只能被矫饰不能被消除的。幸而他很快反应过来,“我这不是想在智哥跟前表现得好点儿嘛。好歹也算艺术出身,装装斯文还不是小菜一碟。”
大野智观察着松本润面部细小的变化,挺纳闷怎么有人能把傻缺和勾人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同时组合在脸上。不知怎么就跑了题,“润子,你哄女人有一手吧。”
“哪里用得着我哄。”松本润暗示性地笑了笑。
大野智了然地点头,难怪,又一个被女人给惯坏了的。
“赶紧滚吧。”大野智忽然对谈话失去了兴趣,他反手拽下套头毛衣,顶着个乱蓬蓬的头发朝松本润努下巴,“把鞋弄过来,出去带上门。”
松本润坐着没动。
大野智踢掉鞋开始月兑袜子,一抬头正迎上他皱个眉头不赞同的神情,“干什么?我脚又不臭。”
松本润勉强扯了扯嘴角表示不介意,走到大野智的拖鞋边上,想了想,终于忍住没用脚踢,弯下腰用手提了。
直起身的时候,他用那种又傲气又不甘的口口勿说,“智哥,为了您的身份和安全,以后出去,最好叫上弟兄跟着。”
这话说得太没由头,大野智真是愣了一愣,慢慢把拖鞋套上脚。不知怎么,他想到了下午那个花骨朵般的小姑娘,“诶,你喜不喜欢小孩儿?”
之后,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
眼瞅着被打回票的名贵珠宝和超跑钥匙,黄毛轮着胳膊激动得上蹿下跳,“乖乖,真他妈另类!敢情还有看不上宝石的娘们儿。诶,润哥,您瞅瞅这玩意儿,要个儿有个儿,要闪也够闪。那什么安倍,他老婆是不是女人啊?”
松本润正心烦,闷头抽烟没理他。
黄毛毫不气馁,撇下珠宝盒,又用食指勾起车钥匙,仔细辨认了一下上头的logo,乐颠颠地晃到刀子跟前瞎得瑟,“瞧见没有,兰博!进口货儿!嘿,男人不爱车,这不跟太监一样嘛。”
刀子伸手把他左摇右晃的脑袋固定住了,往松本润方向一扳,示意他看看松本润的脸色,消停会儿。
黄毛还来不及会意,松本润已经弹着烟头放下话来了,“车你开走,身上零件儿留下。”说着,还拿视线在黄毛下身重要部位溜过一圈。
这眼神可够冷的,嗖嗖的像是真能剐下二两禸来。黄毛赶紧把两腿一夹,双手护住裆部,以一个极猥琐的姿势挪到门边儿上,“别啊。润哥,您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松本润看了刀子一眼,后者开始敲字。
『安倍幸雄是个事业心极重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工作狂。』
再寻常不过的评价,对松本润而言,却足够了。
习惯性地以手指轻叩膝盖,半响,他点了头,“那就让她做个好梦。”女人,抗拒什么也抗拒不了爱。尤其是寂寞中的女人。
网撒下去了,接下来就是等待。
松本润成日里忙碌依旧。处理乌漆麻糟的账本,开拓可靠货源,寻找合适下家,间或调停一两桩诸如哪里新冒头的势力坏了规矩、或是对头家的小崽子又跑到自己地盘卖耗子药的破事儿。当然,还有几场痛快的艳遇。
对于大野智,松本润已经不再那么关注了。收回了打一开始就过多投人的注意力,转投到其他需要长期经营的关系里。因为他发现,大野智太安分了,安分得有点儿丧气。这个男人可以成天成天地待在小套间里不挪窝。松本润偶尔自办公桌上抬头,总会看到监视屏中的人不是神游就是吃吃喝喝,难得开着电视,还都是千篇一律的毛片儿;到点儿了就睡,第二天接着来,似乎很能自得其乐。人类最基本的社交需求,在大野智身上似乎已经退化到了可以忽略不计。
快要进人十二月,气温降得很快。但白日里阳光依然充足,风吹在脸上是干爽温和的触觉。
松本润习惯于在上午十点左右端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外的大露台上,手肘支着铁艺栏杆,看中庭里不起波澜的游泳池和周围来往的人。
他看到一个推着餐车的侍应生在泳池边停下,掏出手机摁了几个键,然后凑近耳边开始絮絮地说话。侍应生低垂着头,在泳池边漫无目的地来回踱步,讲到兴起时,还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无意义地比划。
松本润看不清他的神情,想来应该是很愉快的。
一个晃神,他感到一件硬质的器物抵住了自己的后心。来人动作太过利落,以至于在此之前他没有一点儿感觉。
大野智曾问过他,有没有尝过被人用家伙抵着后心,他说没有。现在他体会到了,这种不轻不重的压力究竟有多危险。哪怕抵在那里仅仅是一根手指,这种危机感也会令人毛骨悚然。
松本润瞬间绷紧了身体,飞速盘算着一招之内反制住对方的可能性。
他的枪别在腰间,拔枪身寸击最少要两个动作,而对手只需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一切OVER。同样的,反手擒拿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松本润想清楚这一节,反倒彻底冷静下来。既然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干掉他,那他们就还有得谈。
他放平呼吸,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保持沉默。
此时,对于视线无法触及的身后的动静,松本润全身的感官反而变得异常敏锐。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柄枪管开始紧贴着衣料在他背上缓慢移动。从心脏到颈骨,再顺着脊椎一溜儿向下,最后停留在臋部。
假如把这冷硬的东西换成一个女人涂有丹蔻的修长玉指,那简直就是要人命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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