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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栎木君2010/12/23 22:14:00
日常流水账，不甜不虐不萌不黑，有点白
1.
……唔。
有什么放到嘴巴里来了。很热，很烫，是火炉上滚过的金枪鱼吗？
嘶……终于拿走了。
……头好疼，要裂开了……
光一醒来的时候，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撑起身子，看见身边的刚正掀开被子，麻利地往身上套毛衣。光一瞥见刚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早晨，但嘴唇红肿，还挂着点唾沫一样的Ye_Ti，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刚才是真的，亲了？
正当光一的思绪飘去火星，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刚转过头问：“醒了？头痛？” ??
“嗯……还是有点。”抓抓头发，寻找合适的问话，“你也刚起？”
“就在你醒来的前一秒。”
光一只好自顾自摇了摇头，穿衣洗漱去了。
待光一穿戴整齐出来，刚正在厨房做早饭。身上的围裙是小熊图案的，两人在居家用品商店看到这条围裙时，光一偷偷对刚咬耳朵说：“Bear！”，之后便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刚也就跟着笑，在店员异样的目光下不得不买了下来。
刚关掉火，把一盘炒饭端到光一面前。
光一尝了一口，突然咳了起来。吐掉嘴里的饭，光一拿筷子翻动炒饭，夹出一块禸给刚看。
“生的。”
刚懊恼地翻了翻白眼，把炒饭连盘子扔进了垃圾桶。
“还不是因为怕你迟到才急了点……”
“嗯，圣诞夜也得打工。”
“头痛也必须去？”
“嗯，头痛也必须去……你今天不出去？”
“不出去，有个Logo的设计要交稿了，得赶工。”
光一拍了拍刚的肩膀，“那就好好工作吧，堂本大佐！”
“为了堂本超大佐的学费，我会好好工作的！”这样认真“宣誓”着的刚，简直乖顺得过分，光一真想给顺顺毛，但还是什么都没做，道了声再见出门去了。
*
刚花了一上午坐在电脑前，终于定稿了。“但愿对方满意吧”这样的兴奋之情过去后，刚又觉得无聊起来。公寓空荡荡的，没有暖气，唯一的电暖炉也在昨天以十年的工龄因公牺牲了。刚想找个可以白嫖暖气的地方，便决定去快餐店打扰光一的工作。
踏进店门的时候，有很多客人在光一那台收音机前排队，刚便乖乖排在了队尾。轮到刚了，他笑着对光一说：“一个甜筒，从您的工钱里扣除，谢谢。”
光一哼了一声，“……大冷天的吃甜筒。”
“这里有暖气啦。”
“说的也是……不过你怎么穿那么少？”光一发现刚只套了件高领毛衣，外套都没有穿，在许多身着大衣或羽绒服的顾客中显得格外单薄。
“我不是没大衣么……喂喂喂！服务生，甜筒请足量！”
光一在脆皮里挤满了冰激凌，高出的部分摇摇欲坠，小心翼翼地递给刚，轻声说，“快拿走，给后面的顾客看到了怎么办！”
刚接过甜筒，“这才是良好的服务嘛！”
*
刚坐在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到大街上高高的圣诞树和很多张灯结彩的店铺。漫不经心地舌忝 着甜筒，他想着应该给自己买件大衣。自己是天生怕寒的体质，却对服装挑剔得要命，要买就买好的，对一件衣服有一点不满意就宁可不穿。一件雪白的兔毛大衣，对于还在上学的光一和没有固定工作的自己，的确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吧。而且光一最近身体不好……总是头疼，等过完圣诞节就去趟医院，可能会花一大笔钱……
“在想大衣吗？”已经换了便服的光一走过来，坐在刚对面的椅子上。
“……没有。”刚被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做出镇定的表情，“就算有，也只能想想。头疼好些了吗？”
光一伸手想拿走刚手里的甜筒，但刚拽得很紧，光一只好揪着他的手腕，嘴巴凑过去咬甜筒的脆皮，引得刚捂住脸狂笑。
“早就不疼了。”光一笑笑，“对了，今天是圣诞夜吧？”
“嗯？”
“其实你是怕冷才不太出门了吧？”
“还好啊，我脂肪层厚。倒是你，身子薄的像片树叶。”
“嘿，”光一故意压低声音，“我们把大衣变出来吧。”
13 栎木君2010/12/25 14:43:00
那不是兔毛那不是皮草那什么毛都不是，那是死蠢死蠢的LZ的呆毛可以了吗=w=
这文就是没情节没文笔的流水账……
2．
“我们把大衣变出来吧。”
用帅气的强调说出口，得意之时，却被刚重重拍了脑袋。
“你是灰姑娘吗！还是我是……”
“嘛……”正当光一不知道回答什么，手机响了，是长濑的来电。“嗯……老时间吗？我会的……知道你喜欢热闹……再见。”
光一合上手机，刚迫不及待地问：“谁？”
“长濑君。晚上打牌。”
刚咬了口甜筒，“今天圣诞夜。”
“我知道，今天圣诞夜。”点点头。
“光一不陪我过圣诞夜。”
“一起去打牌，一起去欺负长濑君，去看看他又交了什么怪朋友。”光一觉得因为这种事情闹别扭的刚简直就像恋人一样，黏黏糊糊的撒娇并不让光一讨厌，甚至有些喜欢。长濑曾开玩笑说，光一和刚两个人在一起相处那么长时间，应该早成为恋人了吧，或者是已经分手的恋人。但现实是根本没有。将近十年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看综艺节目，有时还盖一条被子睡觉，但从没出现任何越界的行为，嗯……应该是从来没有。
“我又不打牌。光一一个人去输钱就可以了，两人份输不起。”
“……诶我准备把一整年输的钱都赢回来的。”
刚瞪大眼睛，“你要耍诈？”
“所以带你去啊。”光一笑着把刚手里只剩脆皮底部的甜筒抢过来，吃了。
*
两人站在宿舍门外，等长濑开门。刚看见光一的手冻得快发紫了，就用嘴凑上去哈气。光一被吓着了，念叨着“恶心恶心”把手抽回来塞进口袋里。
“唷，感情真好。”是长濑开门了。
刚斜眼光一，对长濑笑笑，“是，真好。”
屋里的牌搭子已经围成一桌坐好了，基本都是长濑一样的大个子，一身金银饰品闪闪亮亮。
刚对光一咬耳朵：“都长得凶神恶煞的……光一，我们做完坏事就赶紧回家吧……”
“不会啊你看那个矮矮瘦瘦额头高高的就很乖的样子。”光一指指坐在角落里的男生。
“表指指点点哎人家是长濑的朋友。”
游戏开始。光一坐在“很乖”的旁边打牌，刚就围着桌子四处走走，看看别人的牌，然后把看到的东西化为事先预定好的暗语，用手指划在光一手心里。光一的手藏在桌子底下，刚伸手去摸，感到对方的皮肤很凉，就忍不住用热乎乎的手心盖住。两人对偷偷摸摸的工作乐此不疲，也不担心有人发现。
十几副牌下来，长濑撑不住了，“光一你是转运了还是转运了还是转运了啊，我快输光了！”
“那个……好像有人作弊。”一直沉默不语的“很乖”看着光一说。
长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打起精神了似的开玩笑，“狼狈为姧小情侣真可恶。是不是啊，冈
光一看到刚像一个打破花瓶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脸都红了。
光一想了会儿，站起来拉刚的手，刚更加脸红了，扭着胳膊想甩开，却被抓得更紧。
“……痛，松开。”
光一做了个“你闭嘴”的眼神，转身对大家说：“狼狈为姧小情侣甘愿受罚。”
刚慌张起来，怎么……怎么就成情侣了？
“既然是情侣……亲一个吧。”17 栎木君2010/12/25 20:10:00
3．
下雪了。
光一在前面走着，刚跟在后面。
一小时前，在众人的起哄中，他们差点拥抱在一起亲口勿。慌张地推开对方，众人又发出一片嘘声。后来冈田说头疼，长濑就让大家散伙了。
风很大，但脸颊很热。刚追上光一的步伐，轻轻问他，“不开心了吗？”
光一停下脚步，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有。快回家吧，好冷。”
刚摇摇头，“光一肯定不开心了。我想知道光一为什么不开心。”
“有什么不开心的。赢了钱，玩得很痛快……”
说着这些话，光一一直盯着附近公园的秋千，留给刚冷漠的侧脸。
但刚看出来光一的嘴唇在_chan抖，他很伤心，伤心得快哭了。
“试试看吧，”刚用手摸上光一的脸颊，“试着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刚踮起脚，双唇覆上对方的嘴角。离开的时候后脑勺被对方的手用力按住了，口腔被对方的舌头侵人。
一个漫长的口勿，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不过起来。
“感觉……怎么样？”光一问。
“……很不一样。”湿热的感觉和清晨时候的干燥很不一样，光一的眼睛很亮，和睡眼惺忪的模样也不一样。
光一的食指拂过下唇，“……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刚抬起头，发现雪停了，天空黑漆漆一片，很高很深。“光一，雪停了。”
“嗯。”
“快回家吧。”??????????
“嗯。”
“手拉手跑回家。”
*
一进家门，光一就把刚压在玄关的墙壁上一阵猛亲。刚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身体热得像烧起来。
“……光一，做吧？”
“当然做！”光一搂住对方的腰，两人亲口勿着往床边挪。
“等等……你知道怎么做吗？”
“难道现在去租片子？你不怕疼就行……”
“行！”刚月兑下库子，傻笑着。
*
“……累吗？”
“累……还疼。”刚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用被子蒙住脸。
“明天好好休息。”
“可是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明天不累了就去做。”
“明天要去医院给光一检查身体。”
“嗯。”
“还要去买大衣，暖和的大衣。”
“嗯。”
“我们真忙呢，光一……”
“嗯。明天还要谈恋爱呢。”光一关上灯，很快睡着了。
25 栎木君2010/12/26 20:20:00
死蠢死蠢的LZ走到人生第一个岔口上了，有点瀑躁T_T
4．
两人走出医院，挤上开往闹市区的公车。
刚拉住扶手，耷拉着脑袋。
光一拍拍他的脸颊，“怎么了？”
“感觉不太好……坏事要发生了。”
“噗，”光一松了口气，“又不是神婆……”
“真的，一早起来眼皮就跳，刚才光一做检查的时候也是。”
“嗯？左眼还是右眼？”
刚抬起头，一脸迷茫，“……忘记了。”
光一笑了，“那肯定是好事。”
“一般头疼只要开点药不就行了吗，还做什么脑CT……”
“医院就是想赚钱。找出一百种可能的毛病，然后排除九十九个。别瞎担心。”
刚像是被哄住了，看到乘客们大都昏昏欲睡的样子，就踮起脚偷偷亲了光一，“嗯。光一那么生龙活虎的人，不会生病的。”
光一有点小惊喜，不好意思地摸摸嘴唇，“生龙活虎？哪方面？”
“呸呸呸呸，”刚嫌弃地扁扁嘴，“下车了下车了。”
光一被刚拽着，胳膊有点疼，心里面却痒痒的。对于已经成为恋人这件事，两人都没有完全适应，也不习惯在公共场合有所表露，而这样的小动作和对话就像两人之间的游戏，窃喜又刺激。光一享受着这种感觉，觉得胆大但容易害羞的刚很可爱。
……恋爱就是件可爱的事情嘛。
……
到了服装店，两人发现看中的那件大衣正半价优惠。导购小姐热情地迎上来：“因为圣诞热快过去了，毛皮大衣都会有所折扣。”
刚从衣架上取下一件，披在身上，“……真暖和。”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看了一会儿，又月兑下来给光一套上，“光一像国王一样。”
“嗯。国王一样。”光一抚摸着袖口的绒毛，质感很好。他转身对导购小姐说：“买两件。就像情侣衫一样。”
32 栎木君2010/12/29 20:58:00
真是……够了。
5．
光一半梦半醒间听到衣橱们开开关关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是刚在试衣服。
“唔……大红色的高领的？还是粉红色？”刚把大衣搭配不同的毛衣，穿了又月兑，笑嘻嘻地转过身给被窝里的人看。
“烦死了……月兑了就别穿了，”光一撑起身子，觉得还有些头疼，去医院拿检查报告什么的也很麻烦，就干脆不想起来了。看着刚白色衣摆下露出的小腿，脚踝细得像要站不稳的样子，很诱人。“过来陪我再睡会儿，床暖着呢。”
“我已经睡醒了……”小声抱怨着，却还是乖乖月兑掉毛衣和背心，掀起棉被的一角迅速钻了进去。对着光一的背部面，用脚趾轻轻摩擦他的大腿。
——腿毛被揪住了。
“手感比兔毛好多了。”
“诶光一要把它们一根根扯下来……做成大衣吗……好残忍。”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变成像叹气一样。
光一看不见后面刚的表情，大概微微皱眉了吧？像看到一锅咖喱渍一样发愁的表情？
嘛，随便啦。
就照这样，自然地做下去好了。
*
折腾了一番，光一出了点汗，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倒是刚眼皮耷拉着，一会儿又睡着了。
什么嘛，说自己不困的家伙……
刚睡熟了，开始打呼噜，光果的胸膛随着气息起起伏伏。光一怕他着凉，把被子往上提了点。
光一估计他不到傍晚不会醒了，只好打电话给医院道歉，因为有事只能明天再来了。
果然，谈恋爱是件很忙很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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