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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Asuka2011/1/6 23:02:00
有黑有雷有bug 中点请叉
缓慢更 随时坑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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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你又何苦把我们逼到惊慌失措的地步
若非要我背上罪名的枷锁去前行 只因我爱上了一个人
即使那人 是我的哥哥……
1.
醒来的时候应该是8点整,因为我的哥哥——雅纪,平日里都会在这个钟点唤醒我。
在和床单挣扎了将近半个小时,雅纪还没走进我的房间。其实我早已清楚,从今天起,雅纪已经不会再一如往常地想方设法叫我起床。
闭上眼睛,还可以看见那人在瀑风雨中,竬竬前行离自己远去的样子,抛下和润相依为命多年的房子,和里面的自己。
2.
再次睁开眼睛有点恍惚,已是十一点多,撑着比身体还要沉重的心起来。还是很睏,这也是应该的。整个晚上几乎没有好好睡着过,夜里半梦半醒。睡着的时候梦见雅纪的笑,醒着的时候无可避免想起之间的争吵,但愿梦是现实现实是梦。
水蓝色的窗帘一夜没有拉上,阳光放肆地照身寸进房间,深咖啡色家居鞋还是很温暖,桌子上青葱绿色的忘忧草被体贴培养在玻璃杯子里生机勃勃。这屋子还是这屋子。
只是,雅纪,已经离开。
走到客厅,家里一如常往。而餐桌上并没有冒着香气的蛋包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厚厚的信封。他不想做得这么狼狈的,还是数了数,不多不少100万元,他可以用这100万换来多少餐蛋包饭呢?
一个都换不到,他搖搖頭,雅纪总是掌握不好火候的蛋包饭。
他站着翻查手机里的短信,一条又一条,还是那个女人的。他不是不恨她,只是连最后一丝生气的力气也已经消失殆尽。这个女人是白痴,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最后还是找到雅纪的电话并对他说些不堪人耳的话,诸如同性恋,诸如背德,诸如乱伦。
只是些丧家犬说的气话,雅纪也懂得,却也是些实实在在的'事实'——
可这些话在雅纪听来就是一根根锐利的刺,卡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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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蒙脸阿思卡2011/1/7 13:09:00
=///=gns绝对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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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润是母亲改嫁带来的孩子,刚来到家里的时候两人都怀着有点可笑的敌意。雅纪表面还是笑笑,很多时候避免和润独处甚至说话。而润更加嚣张,在父母面前故意唤使过雅纪,被妈妈尴尬呵斥了,更加讨厌。
在润也上小学以后关系才稍微好转,因为要一起出门也在同一间国小,勉强说上话。但并不深交。
润二年级的时候进了雅纪也在的足球部,那时也是雅纪刚升上小三,算是带后辈,也对润做了本分内的照顾。男孩子和男孩子有一样的目标时候,特别容易燃起同伴之类的兄弟之类的手足情深,润算是听话且聪明的后辈,雅纪发觉自己越发越喜欢和他同一个队伍练习。他们开始聊足球以外的事,像普通的亲兄弟一样。
暑假快到的时候二人都兴高采烈参加了足球部的合宿,带着异样的兴奋,在伊豆的温泉旅馆里尽兴玩耍。父母趁这个时候回了一趟老家。
过了好几天才听到噩耗,润当时一下子并没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悲伤的实感也无从谈起。倒是雅纪,强忍着哭,红着眼睛抱住自己,反而成了自己在安慰他过了一晚。第二天两个孩子连再见也未来得及说就被分开了,分别到了不同的亲戚家庭被赡养。他还留在东京,而雅纪则去了千叶的一个亲戚家里。
多年后见到雅纪,和记忆里的样子很大出人。变得帅气的也笨笨的,觉得自己才是哥哥才对。被介绍说是兄弟却很陌生,一下子二人的气氛很尴尬,几次见面很快又熟稔了。
——不如我们一起住吧。雅纪笑嘻嘻地提出。那会他刚考上东京的高中,觉得自己长大了有点小兴奋,一脸认真对润说想尽哥哥的责任,而润只单纯觉得不想再麻烦现在还有考生在家的亲戚家,收拾几天就和雅纪一起回到了当年的家。
5.
窗外的天已沉淀成暮色。不知不觉他又睡着了,在沙发上,在没有雅纪的房子里时间特别沉闷,其实平时这个时候雅纪也是在打工回来的路上才对,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他心很痛,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有了借口,暂时不能回到生活的正轨上。他回忆平日这个时段他在干什么,煮饭,等雅纪回家一起吃饭。该死,怎么又想到他。
离开他,雅纪能去的地方有限,想找到应该很容易,但一时半会他肯定不肯回来,他辛辛苦苦打工存下来的钱都留给他了,他那会究竟怎么想,真的不回这个家了?
最后雅纪很激动,会作出那么强硬的态度是他没有想过的。和他争吵,撕扯着本就沙哑的声音。高亢的声音说了很多不该、不该和不该,他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兄弟,那么在一起又有什么所谓,这世上千千万万对同性恋,为什么他们不该在一起?
——我不想被小润再这样玩弄下去!我恨你!
雅纪红着眼睛,润想他在强忍着眼泪不哭。他觉得头痛,没有深想雅纪话里的意思反而说不出话了。乏力倒在沙发上狠狠瞪着那人,那人紧紧抿着发白的嘴唇,激动地跑回了自己房间反锁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拨了二宫的携带电话。他和二宫没并有特别亲近,但他是雅纪的常常提在口边的好友,也是少数知道他们曲折关系的人。等待的铃声开始响起的时候他感到后悔,据他所悉二宫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他到底该怎么该跟那人解释?等了好久没人应答他刚感到松了一口气。二宫就回了电话。
——怎么?刚刚在打游戏。
他才想起这人是个游戏宅男,家里还有几盘游戏,是他来这里和雅纪一起玩的。
——我哥在不在你那里。二人都是不需要寒暄的人。
——fufu。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二宫和也猫着被摸着下巴的痣发出得意的笑声。你小子什么时候肯叫他哥了。
——少说废话,你见过他没有,今天?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了。
润想立刻挂了电话,又不想做得这样无礼,说了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二宫真的不是好忽悠的人,他认真思考,以润认真谨慎的性格,难道会丢了雅纪不成?觉得不可思议,略微不安的预感浮上脑海,他又按了重拨,决定要好好质问。
——雅纪怎么了。
他听到润泄气也不耐烦的叹气声。但他开始一五一十说了那个女人的事,说了和雅纪的争吵,说了今天雅纪和衣柜里一半的衣服不见了,都变成100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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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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