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木财阀的大小姐。”
锦户在红帽子臂弯里又僵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的发出意味不明的疑问词。
“我知道你听见了。”
红帽子又硬邦邦的来了一句。锦户默默的抽了下嘴角。
红帽子又月兑下帽子往锦户头上一拍,示意快去接待客人。颜面全失的老板磨牙着想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还是毕恭毕敬的露出八颗牙笑容。
有钱的就是财神爷不是。
“我找了你很久。”
锦户和红帽子让了沙发给白木,办公桌后一把寒酸椅子愣是让两人拉锯战般推来又推去,最后白木索性也站起来,轮廓温柔的脸上显出点生硬。
“我认识的矢吹丈从不是个胆小鬼,就因为力石死了,你就抛下了我……们离开了吗,丹下教练到现在为止都不愿意教除你之外的人。”
锦户暗暗拉过红帽子道:“你到底对人家大小姐做了什么事,听人家那酸的能掐出醋来的口气……”
又上下打量一番不怒反笑:“其实你也生得一副好皮相……”
头上的红帽子嗖一声被红帽子劈手夺回,锦户摸了摸乱塌塌的黑发想要是帽子是架在脖子上一把刀,凭红帽子的力道早可以让他一命呜呼。
“为什么不回去?”
红帽子不做声。
这样的平静对于向来要风得风的白木,就像扼住咽喉一样尴尬。
锦户突然伸手勾住红帽子的肩膀:“二愣子可是我的人了,卖身契也在我这儿呢,就算你家产有白木家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倍,二愣子的卖身契也不给你。”
红帽子侧头看了看锦户的脸。
矢吹是活在自由里的人。
没有什么可以拘束他,活在贫民窟和上流社会,活在道馆或拳击场上,活在监狱里还是泪桥边,对他而言没有差别。他曾为了力石而在某个地方某个领域停留很久,是因为力石对他来说是亟待打破的坎,而今他面前再也没有阻碍,却选择停泊在锦户身边,他一直在想总也需要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现在想来,不外乎也就因为锦户愿意接纳他的全部,以及笑起就像泪桥上的花朵。虽然青黄不接,然而在不得意的时候想起来,就有了一切都会变好的预兆。
并没什么值得去害怕,并没什么值得去逃。
他说,
“我要留在这里。”